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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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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被看着籍安世那笨拙的剑法,便说:“安世!棍有棍法,剑有剑法,不可混为一谈!”
    籍安世叫道:“师傅!徒儿觉得,剑比枪有用!”
    雷被不正面答理他,却说:“要有变化!剑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对手在变,你也要变!”说完,拿过剑来,与之对阵。
    籍安世却说:“师傅!徒儿学您的剑法,再和你对打,怎么能变出来啊?”
    “好,师傅变几招,给你看看!”雷被说完,使出东方朔的剑法。籍安世不知如何应变,便使出了郭解的刀法来对付。
    雷被说:“不对,你这是刀法!”
    籍安世放下剑来:“师傅!您这是什么剑法,为何不教徒儿?”
    雷被将剑收起:“这是东方朔的剑法,郭大侠都没办法,可不容易对付了。”
    “师傅,那你是怎么学到的?”
    “我在旁边看过,也只是摹仿了几招。”
    籍安世觉得师傅刚才那几招好玩,就以剑摹仿。东方朔却从树后示意辛苦子,“上!”
    辛苦子突然跳落在籍安世面前,说道:“来,我陪你玩玩!”说完使出东方剑法,将籍安世逼得后退几步。
    雷被看了一惊。但是,他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笑意。
    籍安世用雷家枪法,郭家刀法来对付,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雷被见状便大声叫道:“闪!雷电惊空!转!猛虎掉头!腾!苍鹰振翅!挪!平地移松!”
    如此指点,籍安世倒也能应付起来,剑法开始变化。辛苦子见状,使出醉舞银蛇的怪招,剑像一条绳索,在籍安世面前乱搅。籍安世大惊,只见一条银蛇向他扑来,不知如何应付,只好跳到一边。大叫:“师傅!这人好生了得!”
    雷被笑了。“小兄弟,你是东方大人的公子吧?”
    辛苦子收了剑,深深地鞠了一躬。“雷大侠,小人正是!”
    雷被转身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东方大人,你快出来吧!”
    辛苦子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爹来了?”
    东方朔笑着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雷被上前,与东方朔互击一掌。“哈哈!皇上的侍卫带剑出行,当然有他的老爹陪着。”
    东方朔也笑道:“雷大侠,东方朔冒昧来访。”
    籍安世愣住了。“啊?您是东方大人,东方第一剑?”
    辛苦子并不回答,在一旁得意洋洋。
    东方朔看了他一眼:“笑谈,笑谈。雷大侠,这孩子是……”
    雷被小声地说:“他就是临晋关守将籍少翁之子,名叫籍安世!”
    东方朔吃惊地问:“啊?怎么他在你这儿?”
    “郭大侠进长安前,将他托付给了我。”
    东方朔点点头,“我们进去谈吧。”
    雷被家中。四人刚刚进院,籍安世就给东方朔跪下。
    东方朔拉他起来:“安世,使不得,使不得!”
    籍安世却不起来,一个响头磕了下去:“东方大人,看在郭大侠和雷大侠面上,受孩儿一拜!”
    东方朔不解:“你这是……”
    籍安世沉痛地说:“孩儿的父亲被张汤和义纵两个奸贼逼死,郭大侠也被他们用几百个孩儿作人质,诱去自裁。杀父灭师之仇,不共戴天,孩儿非报不可!”
    东方朔问:“你要我怎样?”
    籍安世再次磕头:“郭大侠曾告诉我,天下剑法,东方第一。天下智慧,东方第一。天下为人,东方先生也是第一!孩儿请大人收我为徒,教我练剑!”
    辛苦子在一旁不乐意了。“你好大胃口!学了郭大侠的刀法,学了雷大侠的枪法,还要学我爹的剑法。将来天下你是第一了?”
    籍安世赔礼道:“兄长见笑。小弟不争天下第一,只是为报杀父灭师之仇!”
    雷被看着东方朔:“东方大人,你看……”
    东方朔却说:“此子可教!只是,东方朔的剑法,都在我家老二身上。安世,你何不拜辛苦子为兄,让他教你呢?”
    籍安世一听此语,转身便拜。“兄长,请受小弟一拜!”
    辛苦子有些不好意思:“好啦,好啦,我俩到外面树林中去,他们大人还要谈事呢。”
    籍安世领着辛苦子,走到外边。
    “东方大人,你能来淮南,雷被太高兴啦!”雷被刚坐下,便兴奋地说。
    “雷大侠,皇上要我说服淮南王,从你随军之志,让你去边关立功。”东方朔开门见山。
    雷被的反应并不积极:“此事是合我意,不过大人,淮南可有比我从军更大的事啊!”
    东方朔怔了一下:“在下不太明白,莫非淮南太子果然不识时务?”
    “岂止是不识时务?简直利令智昏!他们不让我雷被从军,是想要我与他们一道谋反!”
    东方朔吃惊了。“啊?刘迁如此不自量力,要以卵击石?那淮南王呢?”
    “淮南王终日求仙学道,炼丹著书,根本不问政事,任凭太子,为所欲为啊!”
    “既然如此,雷大侠何不离之远去?”
    雷被叹了一口气:“大人不知,雷某父母二老,年已八十,却被太子接在他的后花园中,名为代我奉养,实为押作人质。”
    “他要你怎样?”
    “太子终日让左吴和陈喜两个,对我威逼利诱,要我跟他们一道起事。”
    东方朔想了想:“也罢。请大侠带我去见淮南王。我倒要看看,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淮南王的后花园里,鸡犬数只,在花园漫步。桌上清茶数杯。一人道骨仙风,长发飘然,立于淮南王之左;而雷被负剑而立,在淮南王之右。淮南太子刘迁当然是重要人物,他坐于其父左手,淮南儒生左吴立于身边;东方朔则坐于淮南王右首,辛苦子立于身后。
    淮南王呷了一口茶,慢慢说道:“东方大人,你能前来,真让淮南蓬荜生辉啊!”
    东方朔答道:“殿下!东方朔奉皇上之命前来请雷被雷大侠前往边关,助卫青大将军。”
    “不是你请,是他愿去!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既然他要去,皇上恩准,东方大人又亲自前来,本王还能说什么呢?”淮南王甚是开明。
    淮南太子却不干了:“父王!雷大人还要为儿臣教兵习武,演练战阵呢!”
    淮南王说:“太平盛世,练什么战阵?本王同意了,你不要多言!”
    雷被见刘迁的阻拦也被挡了回去,急忙谢过:“臣雷被谢王爷恩典!”
    淮南太子鼻子出气:“哼!”
    淮南王没有理他,继续问道:“东方大人,你这次前来可还有别的使命?”
    “既然殿下已知,东方朔也就开口了。”
    “慢!久闻东方大人乃天下奇才,你的三千竹简,皇上至今仍在阅读。东方大人既到淮南,何不赐教本王一二?”
    “殿下,东方朔才疏学浅,恐怕会让大王失望。”
    淮南王说:“东方大人过谦了!本王奉阴阳之说,以为老子所云,为天下至理。所谓道始于一,分而为阴阳;阴阳膈合而万物生,故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东方大人,你以为此话如何?”
    东方朔说:“此言乃《淮南子。天文训》开宗明义之言,在下以为,天下之道远非如此简单。”
    “噢?那依东方大人之见?”
    东方朔答道:“天地阴阳,何时而生,何时而成,何时而灭,东方朔不可得知。既不可知,何不只论眼前可知之事?坐而论道,臣以为未必有益。”
    淮南王点头称是。“好,说得好!东方大人,你说这天下之道,要在何处?”
    “在下以为,君有君道,臣有臣道;父有为父之道,子有为子之道;就是小民种植农桑,婚丧嫁娶,也是自有其道,不可一而概之。”
    淮南王一惊:“那,君王治天下之道,依东方大人看来,要在何处?”
    东方朔说:“在下以为,为君之道,其要在于让天下臣民有生机,有活力。‘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君主自强,天下方强;君主与民生息,民众方有生机,万物方有活力。而此时,君主以独到之术,控而制之。万民强而君主能控之,是真君主;君主能控而不死,纵而不乱,方是千古一帝所为。”
    淮南王击掌而赞:“好!高!妙!如今皇上所为,正是先生的路数!可本王以为,天地之道,极则反,盈则损。东方大人,皇上收天下兵马钱财之权于一手,又将诸侯逐一削去,你说这是控呢,还是纵。”
    “在下以为,诸侯能与皇上同心同德者,皇上便可纵之;如殿下到长安,皇上赐予几杖,免你进京朝见,这便是纵。”
    淮南太子插言道:“那是因为,父王是皇上的叔父!”
    东方朔笑了。“诸侯之中,位为皇叔者,岂是三人五人?为何独对殿下如此?那些倒行逆施,欲置天下于混乱,百姓于战乱者,皇上岂止是控之、制之?直欲杀之、族之!”
    淮南太子知道东方朔这话是暗有所指,于是跳了起来,指着东方朔道:“你!……”
    淮南王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将手一挥,示意他坐下。刘迁只好强忍怒火,再坐下去。淮南王对东方朔点点头,继续说道:“大人之言,本王颇有同感。为治之本,务在安民。安民之本,在于足用。足用之本,在于勿夺其时。而夺时之本,在于省事。省事之本,在于节欲。先生,本王以为,节欲乃为治之本,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殿下!无欲则刚,乃对君子而言。而万物无欲则不生,万民无欲则不勤。如果万物不生,万民不勤,天下何处有欲,再到哪儿求刚啊!”东方朔不愿苟同其论。
    淮南王来个顺藤摸瓜:“所以,你就任由皇上纵欲,纵兵战之欲,纵杀戮之欲,纵豪夺之欲,纵男女之欲?”
    东方朔哈哈一笑。“殿下,您太看重东方朔了。兵战之欲,由匈奴挑起,我大汉几十年无欲,边境之民遂成了匈奴铁蹄之下的冤鬼!杀戮之欲,文景之世最少,然而豪强杀戮无辜者,未曾一天休止!杀戮残暴,豪夺之欲,也是匈奴和残暴者所为,皇上以眼还眼,以血还血,这过分了吗?”
    淮南王一时语塞。
    东方朔接着说道:“至于男女之欲,乃人之常情。殿下郡主刘陵,家学渊源,东方朔可是差点领教了啊。”这一句话,正捅到淮南王的腰眼之上。
    “你胡说!……”淮南太子又站了起来。
    淮南王又伸出手来,止住刘迁。“东方大人真不愧是平原奇才,东方奇才。”
    东方朔笑了。“殿下,东方朔不是什么奇才,只是生性滑稽,经常让人下不来台……”
    淮南王也笑了。“啊?哈哈哈哈!好了,东方大人,你生性滑稽。本王已经领教。那我们下面就说点轻松的!东方大人,本王今天不在王宫中接待你,反请你到这儿来,你知道是何用意么?”
    东方朔说:“殿下,东方朔过淮河时,便听渡船老翁说,殿下已经升仙了。”
    “噢?有这种传说?”
    “那老翁说,淮南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想殿下在此鸡犬之地召见我东方朔,是想随时升天吧。”
    “哈哈哈哈!厉害,东方大人真厉害!本王听说你是仙人下凡,不知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东方朔非常认真地说:“殿下,如果你真的要成仙,何必还留着这区区淮南呢?”
    “你说的对,本王有它也可,无它也可。”
    淮南太子不干了:“父王!不要听他胡说!东方朔,你想收我淮南封土么?”
    东方朔笑了。“哈哈哈哈!太子殿下,何必着急嘛,东方朔只怕王爷殿下升仙时飞得太快;而太子你啊,却还没长硬翅膀,飞不起来,可就麻烦喽。”
    淮南太子拔出剑来:“你!”
    淮南王见太子如此无礼,怒道:“刘迁,你给我出去!在东方朔面前,你还敢拔剑?出去!”
    淮南太子“哼”的一声,怒气冲冲而走。
    淮南王把手一挥,“你们,全部下去。”
    众人全部离开。东方朔转脸看看辛苦子,辛苦子会意,也随雷被走了出去。
    淮南王转过身来,两手相揖:“东方大人,请受刘安一拜!”
    东方朔不明白何意,忙说:“殿下,何必这样?”
    淮南王说:“东方大人,本王当年对李少君礼数不周,致使他到皇上面前,说本王有什么《枕中秘籍》,蛊惑皇上。东方大人此次前来,皇上定让你索回此物。可本王何处找此秘籍?请大人赐教!”
    东方朔见他着急的样子,便笑着答道:“殿下,依在下之见,您的忧虑不应在秘籍之上,而应在太子身上!”
    淮南王叹了一口气:“咳!大人明鉴。不过,本王《淮南子》中有《精神训》一章,为本王亲笔所为。‘生生者未尝死也,其所生则死矣;……齐生死,则志不慑矣。’本王有如此之志,又何必担忧呢?”
    东方朔却追问道:“殿下,只怕淮南太子一旦起兵,淮南三郡,就会生灵涂炭啊。”
    淮南王摇摇头:“我的儿子有多大能耐,本王岂能不知?大人,还请你说说,本王如何对付皇上的索求吧。”
    东方朔说:“殿下,皇上说是要秘籍,实际上是要不死之药的制法!”
    “可本王确实没有啊?”
    “没有?在下可曾记得:”禹乃以息土填洪水以为名山,掘昆仑虚以下地,中有增城九重,其高万一千里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上有木禾,其修五寻,珠树、玉树、旋树,不死树在其西……黄水三周复其原,是谓丹水,饮而不死。‘“
    淮南王惊讶地说:“这是《淮南子。地形训》中所写,先生何以记得?”
    东方朔不理他,接着背诵:“‘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嫦娥窃以奔月,怅然有丧,无以续之。
    何则?不知不死之药所由生也。‘“
    “这也是《淮南子。览冥训》中之言,先生,《淮南子》之书,除了我献给皇上的一本,包括淮南八骏都未见全貌,先生怎会倒背如流?”
    东方朔说:“殿下,皇上让我来要秘籍和不死之药,曾经让我在宫中看过一回您的《淮南子》。”
    “先生过目能诵,真乃神人!”
    东方朔引诱着说:“既然在下是神人,殿下又是仙人,我们何不在此,编出神仙之书?”
    淮南王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
    东方朔笑了。“将你《淮南子》中,刚才我背出的那些话摘录出来,交给皇上,岂不了事?”
    淮南王恍然大悟。“对!对!好办法!东方大人,你真是神仙啊!有朝一日,本王要是真的羽化升仙,定要到西王母面前多说你些好话,让她早点把你要回去!”
    东方朔不同意:“那可不行,我东方朔还有男女之欲没享受完呢!”
    “哈哈哈哈!”淮南王大笑起来。
    汉室未央宫中。卫青和霍去病全部班师回朝。二人立于未央宫中,向武帝报告此次征战情况。
    武帝当着众人对卫青说:“卫爱卿,众位将军,此次对匈奴作战,我方军需不足,致使行动迟缓;李广老将军沙漠迷路,未能如期合围,奸贼赵信投降匈奴,给我军造成极大困难。以上诸多艰难,过错不在众位将军。而诸位在匈奴逃亡之时,仍能抓住其后队,斩了‘一只鞋’的半条腿,又杀敌五万人,着实难能可贵啊!”
    卫青跪拜谢罪:“皇上,为臣统军无方,致使前军六万人马,死的死,伤的伤,除苏建一人外,都随赵信投降。而李广将军身经百战,未屈于敌,却因失道误期而自裁,臣心中疼痛难忍……。”
    李敢突地跳出来,跑到前面,对准卫青的脸,就是一个巴掌。他口中还嚷嚷道:“什么心痛?!
    家父误期,却是不假,可你却诡言说他是英雄,让家父觉得无颜面对皇上和众位将军,才自刎而死的!臣要为家父报仇!“说完,他从一边卫兵手中夺下剑来,要与卫青拼命。
    霍去病早已拔出剑来,一下子跳到卫青前边,举剑便向李敢刺来!
    众将军急忙阻拦,卫青早将霍去病持剑之手,握在自己那只有力的大手之中。
    霍去病拼命挣扎着,他要用李敢的命,来补这一掌之仇!
    卫青面上微微发红,他却还在制止着霍去病:“去病!李敢将军在气头之上,你就让他出出气吧,不能杀他!”
    霍去病跳了起来。“大将军,他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朝堂之上殴打你大将军?”
    卫青却说:“让他打吧,打了,我的心里好受些!”
    霍去病将剑扔到地上,恨恨地站到一旁。
    李敢跪而痛哭:“大将军,皇上!”
    武帝的眼睛也有些湿润。“李敢,你父为国捐躯,朕和众位将军悲痛至极。你放心,朕会用国葬来给老将军送行。好了,朕封你为龙骑将军,随你父志,效力疆场,争取立功封侯!”
    李敢渐渐止住哭泣:“谢皇上!”
    武帝又说:“卫青大将军忍辱负重,责不推诿。他缺粮缺兵,此行万分艰难。朕加封他食邑三千户……”
    卫青坚决拒绝封赏:“谢皇上,但是臣不要此封,臣愿以此赎回苏建将军等人的过失!”
    武帝却不以为然:“苏建不能阻止赵信投降,单枪匹马逃回汉营,依军法当斩,大将军何故环护?”
    卫青争论道:“皇上!苏建在无援无助之地,完全可以随赵信而降!可他独自一人,舍命杀敌,是他的坐骑,将他救出重围的,皇上,不能处罚苏建将军啊!”
    武帝点点头:“嗯。看在卫大将军面上,也看在那匹马的份上,朕就免去苏建一死,暂贬为庶人,戴罪立功!”
    苏建急忙磕头:“罪臣谢皇上!谢大将军!”
    武帝看了一眼霍去病:“骠骑将军霍去病,从西路击匈奴休屠王、昆邪王,六日行军三千里,灭掉匈奴十几个属国,打通了我大汉通往西域的道路。此等功绩,自我大汉高祖起兵以来,闻所未闻。小将军勇冠三军,朕封他为冠军侯!”
    霍去病跪谢:“臣谢陛下隆恩!”
    武帝又说:“朕再赐你食邑五千户。”
    霍去病却说:“皇上,张骞大人此役功不可没啊!”
    武帝关心的还有别的:“张骞的夫人接回来了吗?”
    张骞向前一步,跪地而奏:“启禀皇上,托皇上的洪福,霍将军已将微臣和堂邑父的妻儿老小,全部接回长安。”
    武帝放心地点了点头:“好。好。大中大夫张骞出使西域有功,此役又帮霍去病大败匈奴。
    朕封你为博望侯,食邑一千五百户,继续为朕谋划西域诸事!“
    张骞道:“臣谢皇上隆恩!”
    武帝接着说:“朕封堂邑父为通译都尉,官四品,专门负责接待外国使臣和派使西域等。”
    堂邑父也下跪致谢。
    武帝转过脸来,对张汤说:“张汤,快将叛贼赵信全家,统统拿下,将他们斩首示众,一个不能留下!”
    张汤却叫了起来:“皇上,单捉拿赵信全家不行,依我汉律,战场投敌,是要诛灭九族的!”
    “那就诛了他的九族!凡是和赵信沾亲带故的,你一一审理,凡有通敌者,一个也不放过!”
    武帝怒道。
    “臣遵旨!”张汤大喜。
    武帝最后扫了一眼。“既然卫青大将军不要赏赐,那诸路大军,凡未加封者,每人官增一级,俸加两级,以示朕的关爱之情!”
    众将军齐齐跪下:“臣等谢皇上隆恩!”
    淮南郡中,觥筹交错。
    淮南王欢宴招待东方朔,却不请任何人作陪,只有他们两个,连东方朔的随行辛苦子也被放到了一边。那辛苦子也不愿听淮南王和自己的老爹总在那儿“诗云子曰”,早与雷大侠、籍安世两个去做准备,收拾东西,准备赴长安了。
    淮南王的宴会如此简单,让东方朔也颇感意外。按道理,淮南王自己应设坐正中,东方朔的用餐几案在他的对面或者一侧。可淮南王相反,他自己的几案放在离家人或厨人进出的侧门不远,而东方朔的客席却放在房子的正中,两人不是对面,而是挨着肩;如果有人从外边进来,还以为东方朔是主人,淮南王是被叫来陪酒的幕僚或门客呢。东方朔不管这些,反正客随主便,淮南王爱怎么做,就让他怎么做。
    汉人喝酒,爱喝杜康,有时把酒就称作杜康。淮南王也不例外,他在两个几案中间放了一个大酒坛子,坛子上露出一个大木勺的把儿,东方朔右手够得着,淮南王左手拿得到。一看那架式,便是二人自斟自饮,各取所需。
    可是桌子上,除了一个大盘子,一把筷子,一个酒杯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东方朔喝了一口酒,觉得这是纯正的杜康,便向淮南王点点头,称赞这酒不错,脸还没有转过来,手却下意识地抓起筷子,在盘子中乱夹起来。
    淮南王笑了。“东方大人,不要着急。本王自己发明了一道‘离奇宴’,请你慢慢品尝。”
    “‘离奇宴’?殿下,臣东方朔最喜欢做离奇的事,听离奇的话,可是参加离奇的宴会,倒是不多。”东方朔笑道。
    “东方大人,本王琢磨出的这个东西,看起来离奇,吃起来也很离奇,可是本王将它写为‘黎祁’,用的是黎民百姓的‘黎’,‘春日迟迟,采蘩祁祁’中的‘祁’。‘黎祁’之意,便是黎民百姓,丰富多彩。”淮南王引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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