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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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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扑通”一声,跪在地下,低下头不吭声。他的一边脸已被东方朔刚才的一掌打肿。
    武帝爱惜地看着霍去病:“你看,脸都打肿了。这误伤李敢,受如此严厉惩治,朕看……也就够了。”
    东方朔使劲地摇头。“不行!必须把他交给廷尉,严加盘查,再治其罪!”
    卫青也说:“是啊,皇上,如不惩办,那我汉家法律还有何用;这孩子还有谁管得了!”
    武帝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朕将他交给张汤还不行?”
    正说到这儿,却见张汤骑着一匹马,怀抱一物,奔驰而来。
    武帝说:“你们看,说到张汤,张汤就到。”
    张汤高兴地远远叫着:“皇上!皇上!大喜啊!”
    武帝问道:“喜什么?朕烦着呢!”
    张汤滚鞍下马,将怀中的白鹿递上来:“皇上!臣得到一个宝物!”
    武帝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张汤说:“皇上!这是白麟啊!只有盛世,才会出现!”
    武帝惊喜地:“啊?白麟?”
    东方朔上前看了一眼。“什么白麟白麟的,分明是一只白鹿嘛!”
    张汤一点也不着急。“东方大人,小人可要请教了,白鹿蹄子共分几块?”
    东方朔很自信地回答:“四块啊!前两块大,后两个小。”
    张汤叫道:“好!多谢东方大人指点。皇上,您看这个白麟的蹄子,有五瓣,和人一样有五个脚趾。这就是麟啊!麟出现是圣人之世!
    武帝一动眼睛,说道:“好!对!这是麟,就是白麟!东方爱卿,你说呢?”
    东方朔无奈地说:“皇上,您都说就是麟啦,臣还能说什么呢?”
    武帝坚持说:“就是麟!好!张爱卿,是谁发现的?”
    东方朔抢话说:“是那个老羊倌卜式呗!”
    张汤吃惊了:“东方大人,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朔没好气地看了武帝一眼:“不是说我是神仙吗,神仙,还有不知道的?”
    武帝笑了。“说得好,东方爱卿,你说是卜式,朕就赏赐卜式。张汤,卜式上次就没要官,这回一并赏赐,封他什么官?”
    东方朔幽幽地说:“皇上,上次的官小,他牧羊的本领大。这回至少要牧一个郡啊。”
    张汤更为惊奇:“东方大人,你真是神仙。”
    武帝也就送个顺水人情:“好,朕就封他为河南郡守,官位四品。”
    张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霍去病,又看了看他身边李敢的尸体,心中明白。他眼睛一亮,对武帝说:“皇上,如此大喜,可以和您得到宝鼎之喜相提并论呢。”
    武帝问:“你是说,要朕改元?”
    张汤用眼睛示意霍去病:“是啊,皇上,不仅要改元,还该大赦天下呢!”
    武帝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好!张爱卿说得好。这样的大喜,值得改元,现在就改,新年以后实行!唔……今天朕于狩猎时得此吉祥之物,可改为元狩吧。”
    武帝看了众人一眼,说:“好,朕既改元,就要大赦天下。除有故意杀人命案和不孝敬父母之罪者,全部赦免其罪!”
    张汤看了一眼霍去病:“皇上,霍将军这是?”
    武帝忙说:“朕让他射鹿,不料李敢将军的马,跑得比鹿还快,所以……”
    张汤拉起霍去病:“霍将军,快起来啊,皇上刚才说你是误伤,就等于赦你无罪啦!”
    卫青和东方朔对看一眼,露出惊讶神情。
    霍去病看了一眼东方朔和卫青,不满地甩头而去。
    东方朔气愤地:“你──!”
    武帝却出来说情:“好啦好啦,儿大不由爷,何况你还不是亲爷呢!”
    东方朔争辩道:“陛下!你这样纵容他,可没好处啊!”
    武帝坦然一笑:“树大自直。”他又看了雷被一眼,说:“好啦,东方爱卿,你到淮南,带来了雷被。可另一样东西呢?”
    东方朔知道,武帝是要《枕中秘籍》,便答道:“陛下!臣已索得,在臣家中放着哪。”
    “那好!明天你送到建章宫去!”
    张汤在一旁满脸狐疑地摇了摇头。
    建章宫中。武帝正拿着东方朔给他的一捆竹简,随意翻阅。    “我说爱卿,你没搞错吧。”
    武帝将信将疑。
    “皇上,这可是淮南王亲手交给臣的,臣认真看过,上边句句讲的都是仙人和不死之药哇。”
    武帝摇摇头:“我总觉得不对。”
    东方朔也摇摇头:“不会的,陛下。这是淮南王亲自交给我的,有雷被作证啊。”
    “朕苦思冥想的《枕中秘籍》,就是这个样子?”
    东方朔反问道:“皇上,那您说,该是什么样子?”
    “嗯……。”武帝也没词了。
    东方朔骂道:“都是那个混账李少君,为什么不告诉陛下这秘籍是什么样子?让臣也能分出个真假来!”
    武帝摇摇头,将竹简收起。“好啦好啦,朕看看再说吧!”
    此时,杨得意领庄助进了宫中。庄助一肢已截,所以一只袖子空空荡荡。
    “皇上,有一独臂将军求见。”杨得意说。
    武帝看了庄助一眼:“啊!是庄助!你的伤好了吗?”
    “谢皇上。臣已好啦。这回多亏了辛苦子救我一命。”
    武帝看了看东方朔。“怎么样,东方爱卿!你看,他们两个原来是你提防着我,我提防着你,如今成了患难之交!庄助,今天你是功臣!朕今天就封你为震西将军!”
    东方朔说:“陛下!臣佩服您的度量。”
    庄助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于是急忙跪下:“皇上,臣有罪。”
    武帝却笑了。“你有罪?有什么罪!哈哈,你是功臣!”
    庄助还在辩解:“皇上,臣有罪,臣原是……。”
    东方朔说:“庄助将军,过去的事,谁都别提它!”
    武帝一挥手:“对,对,谁都别提它!”
    庄助随东方朔出了建章宫。庄助问道:“东方大人,辛苦子在哪里?”
    “噢,庄将军,这次我去淮南王处接雷被时,有个叫田由的人跟了来。我不放心,就让辛苦子陪着他。”东方朔一边说,一边盯着他。
    庄助吃了一惊:“大人!田由可不是好人,他是太子刘迁最信任的人。他到长安肯定有阴谋啊。”
    东方朔反问道:“庄助将军,你在皇上身边多日,也已看到皇上是个善于化解阴谋的高人,这田由,能成大事吗?”
    “东方大人,小人虽没有雷大侠那样的侠骨义胆,可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小人还能分辨清楚。田由早已上了邪道,你们一定要小心!”
    东方朔点点头。“谢谢将军提醒。哎,将军,我问你个事。”
    “大人请讲。”
    “那刘陵刘郡主,到哪儿去了?”
    庄助脸上一红。“原来我以为她回淮南了,前天才知道她还在长安。”
    东方朔一惊:“还在长安?她在何处?”
    庄助说:“李少君死后,她怕皇上治罪,就出重金贿赂皇上的乳母,呆在她的家中。”
    东方朔也觉得有点意外。“那?她能闲着?”
    庄助不好意思地说:“大人,实不相瞒,她先请张次公张将军帮她练功,不久张将军病了,她又找给皇上守更的都尉鄂将军陪练。前天,小人刚到长安,她便来找我。”
    东方朔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不仅自己不要命,还要搭上别人的命!”
    庄助说:“大人,小人前天已经和她一刀两断。”
    东方朔称赞地说:“好,庄将军,希望你和雷大侠,成为皇上和卫青将军的两根大柱子!”
    这天中午,东方朔正在家中逗孩子玩。东方蟹已能到处乱跑,而东方之珠,则在东方朔的怀中咯咯地笑。
    齐鲁女也是笑逐颜开:“要是金娥也给我们生个东方孙子就更好啦!”
    东方朔说:“他们生孩子,就姓他蒲柳的蒲,可别跟着姓东方。我有东方蟹和东方之珠,就够喽!”
    齐鲁女不满地说:“整天这个姓改那个姓的,你以为姓东方就好啊!”
    东方朔却说道:“哎──夫人!摘桃的棍子可是折了,别又发脾气!”
    齐鲁女转出笑脸。“我没发脾气。有脾气也得等没月亮的时候。”
    东方朔吃惊地说:“啊?那一关还没取消啊!”
    齐鲁女笑了。
    东方朔拿着珠儿的手打齐鲁女:“好的,好的!珠儿长大了,可别这样厉害!”
    正在此时,道儿走了进来。“老爷,门外有一位姓雷的将军求见老爷。”
    东方朔忙将珠儿交给夫人:“快,快请!”
    雷被匆匆忙忙地进了院子。“东方大人,不好啦!”
    东方朔吃了一惊:“怎么啦?”
    雷被拿出绢书:“那刘迁要我五天内赶回淮南与他一同起事。不然,他就将我的老父老母全部杀害!”
    东方朔骂道:“这个畜牲!”
    雷被求他:“大人,快帮我想办法啊!”
    东方朔想了一想,说:“事到如今,只能和卫青大将军商量一下,先让你回去……。”
    两人还在议论,辛苦子又匆匆进门。“爹,爹!不好啦!”
    东方朔一怔:“什么事!”
    辛苦子叫道:“那个田由,果然对卫大将军行刺了!”
    东方朔急问:“卫大将军怎么样?”
    “有您提醒,大将军暗穿了铠甲。田由没能得逞,就急忙外逃,被孩儿和霍去病两个当场擒住!”
    “好!田由说什么?”
    “他将淮南太子谋反的事全招啦!”
    东方朔仰天长叹:“淮南王啊淮南王,有本事你就快点升仙吧!”
    雷被急问:“辛苦子,皇上知道此事么?”
    “当然知道啦!”
    东方朔急问:“皇上怎么说?”
    “皇上已命张汤为全权制置大使,与公孙贺将军率兵三万急速到淮南捉拿叛贼;又令义纵在长安大肆搜捕,凡与淮南王谋反关联的人一律拿下,杀无赦!”
    雷被叹道:“苍天保佑父母双亲!”
    东方朔说:“辛苦子,你快陪雷大人速到淮南,解救二位老人!”
    辛苦子说:“那,皇上那儿……”
    东方朔对着他的脑袋,拍了一下:“皇上那儿,有你爹我哪!”
    淮南太子谋反的消息,一个一个的,追风逐电般传到长安。一会儿有人说刘迁打过淮河了,一会儿说刘安升天了,还传说,公孙贺和张汤已经把淮南荡平。整个长安到处都是淮南的消息,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哪一个准确。唯一让人们相信的,就是义纵在长安到处抓人,还有他的一句话,让长安人个个自危:“宁可错抓一百,不让走漏一人”!
    众位大臣中忐忑不安者大有人在。因为这个时候,谁也不愿与淮南王有所牵连。
    终于等到了皇上在未央宫上朝的消息。
    武帝今天特别严肃,说话也是非常简捷:“义纵,你说说,在长安城中,与叛贼有牵连的人有多少?”
    义纵岂能含糊?“回皇上,十多天来,臣在长安全力搜捕,捉到与淮南王案有直接牵连的人六十二个,间接牵连的三百七十七个。”
    武帝说:“好!等张汤、公孙贺他们有了准确消息后,一并问斩!”
    公孙弘这时觉得自己扑腾了好久的那颗心平静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要说话。“皇上,淮南王之过,在于不读儒家之书。”
    武帝随便问道:“依你之说,只要读了儒家的书,就不会造反了?”
    公孙弘说:“皇上,您想想看,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至于今,有一个儒者造反的吗?”
    武帝想了想,好像是没有。“嗯。倒也是。”
    公孙弘来了劲头:“所以,皇上,臣劝您要废黜百家,独尊儒术啊。”
    东方朔笑着出列。“丞相,你又来了。你说,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至于今,没一个儒者造反的?”
    公孙弘自认为没错:“是啊!”
    东方朔说:“那我问你,一只公鸡还是蛋,呆在母鸡的肚子里,它早上能打鸣吗?”
    公孙弘反感地:“笑话!”
    沉默了许久的众位大臣之中,不知是谁来了句幽默:“要是鸡蛋能在鸡肚子里打鸣,那就是妖鸡和鬼蛋了。”
    众人轰然大笑。
    东方朔倒没笑,只是反问公孙弘:“丞相,你们儒家共有多少年了?”
    公孙弘掰了掰指头:“儒家嘛,从孔夫子算起,应是三百多年了。”
    东方朔又问:“那盘古开天辟地有多少年?”
    公孙弘口吃了:“这个……臣可不知道啊!”
    东方朔穷追不舍:“那三皇五帝呢?”
    “这个……老臣也记不清了,总该有千年以上了吧。”
    东方朔接着说:“千年的三皇五帝,万年的盘古开天,你三百年的儒家能在那个时候造反,可不就是鬼蛋了吗?”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公孙弘不生气:“老臣说不过你!可老臣知道,淮南王府中就是没有儒者!”
    东方朔更要追问:“丞相,淮南八骏中有个左吴,他是刘迁的谋士,此人饱读诗书,尤精孔孟学说,当年举孝廉时,是淮南儒生的第一人选。据臣所知,淮南太子犯上作乱全是他的主意。你说,他算不算儒者,是不是犯上作乱呢?”
    公孙弘急得说不出话来。“老臣……老臣知道,这也怪那淮南王刘安,就是因为他整天求仙学道,吃什么不死之药,才弄到现在这家破人亡的……。”
    东方朔叫了起来:“哎──,丞相,你是说,那淮南王刘安,就是因为整天求仙学道,吃什么不死之药,才弄成现在这个家破人亡的份上?”
    公孙弘一口咬定:“是啊,是这么回事啊!”
    东方朔转向武帝:“皇上,丞相的话您听明白了?”
    公孙弘这时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话同时也在说皇上?他急得“扑通”一下跪倒:“皇上!
    老臣说的就是淮南王一个,可不是指陛……。“
    武帝大怒:“住口!丞相,你老了,回家歇着去吧。”
    公孙弘一怔,又连忙磕头:“谢皇上,臣是老了……。”说完他就往外走。走到门前,突然迎面遇上急步进来的辛苦子,被他撞了个满怀,倒于地上。
    辛苦子叫道:“皇上!”
    武帝问:“辛苦子,淮南的情况怎么样?”
    “皇上!公孙贺大人和张汤两个到了淮南,一下子就把王府包围了。淮南王父子如瓮中之鳖,刘迁准备的造反之物已全部搜到。除了陈喜,其他案犯,全部落网!”
    武帝说道:“好!那淮南王呢?”
    “淮南王杀鸡斩狗后便自裁了,说这是升天!”
    武帝先是惊讶一下,然后使劲地摇头。“那刘迁呢?”
    “反贼刘迁狗急跳墙,在王府中滥杀无辜,把雷被的父母给杀了!”
    武帝怒道:“这个恶人!后来呢?”
    “他被雷大侠给杀了!”
    武帝说:“杀得好!他不杀,朕也要杀他!还有呢?被张汤就地正法的有多少人?”
    “小臣听公孙贺将军说,张汤灭了淮南王的三族,其他叛乱者的五族,共杀掉一万三千多人!”
    武帝一点都不嫌多:“杀得好!这种叛逆之贼,就是要斩净杀绝!义纵!把在长安捉到的叛贼,拣首要的给朕带上来!”
    “臣遵旨!”义纵一挥手,田由、刘陵、张次公、鄂旦、庄助和武帝乳母梁氏等,都被带了上来。
    众人看了大惊,连武帝也吃惊起来。他问道:“义纵,这些人都是要犯?”
    义纵逐一宣判:“皇上!淮南八骏之一田由,听从刘迁派遣来到长安,以到边关参战为由,进入大将军帐下,谋刺大将军卫青不成,被霍去病和辛苦子捉到。现已全部招供。”
    谋反就是从他开始的。还敢行刺卫大将军!武帝怒道:“拉出午门,斩首!”
    田由一声不吭由着卫士将他推走。
    义纵一转身子拉过刘陵,说道:“淮南郡主刘陵,受其兄刘迁指使,将庄助送往皇上身边,图谋加害皇上。她又以练功为由,重金买通陛下的乳母梁氏,与张次公、鄂旦等人行男女苟且之事,现也已全部招供,依大汉之律,全应斩首灭族!”
    众人听到这一串人都被牵连,不禁大惊。武帝也走下宝座,巡视这几个人。东方朔跟着他,走了过来。
    刘陵先向武帝跪下,嗲嗲地叫声“皇兄!”
    武帝不再理她。她又叫声“哥哥!”
    武帝还是不理。
    刘陵只好转向东方朔:“东方大人,救命啊!”
    东方朔“哼!”地一声,然后小声说:“李少君在仙国等着你练功呢!”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得纷纷窃笑。
    武帝却冷冷地说了一句:“把她拉出午门,斩了!”
    刘陵尖叫着,被刀斧手推出门外。
    武帝认真地看了他的乳母梁氏一眼,问道:“老人家,你怎么能……。”
    乳母梁氏哭泣着说道:“皇上,都是那刘陵,我不知道她要造反啊!”
    武帝觉得不忍,便向义纵求情。“义纵,她是朕的乳母,能不杀她吗?”
    义纵却毫不留情。“皇上!如果刘迁和刘陵的阴谋得逞,就是一百个乳母的性命也无法挽回啊!臣既任此职,就要执法。当年皇上的亲外甥金吾子,皇上不也没有怜惜吗!”
    武帝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东方朔此时却走了过去,对乳母梁氏说了几句话,梁氏含泪点点头。
    武帝觉得还是不忍。“义纵,可是……。”
    义纵依然面无表情:“皇上!饶此罪犯,法有何用?”
    武帝无奈地挥了挥手:“咳!由她去吧……。”
    义纵也一挥手:“把梁氏推出去斩了!”
    刽子手押着乳母,向外走去。梁氏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
    东方朔追过去,拉住她。“慢!老太太,你干嘛一边走,一边回头啊?”
    乳母梁氏大哭道:“东方大人,我是想再看看彘儿,再看一眼皇上啊!”
    她竟敢直呼皇上乳名!可人之将死,谁还去计较呢?
    东方朔却要计较!他大声说:“老太婆,你也太不懂事了!皇上如今三、四十岁了,是天子!
    不是几个月的孩子,难道他还会吃你的……。“
    武帝愤怒地一拍桌子:“混账!”
    东方朔却笑了起来。他指了指义纵,又指了指梁氏:“皇上,他们两个都有些混账,您骂哪一个呢?”
    武帝气哼哼地说:“朕骂谁,谁心里有数!”
    东方朔再次指着义纵:“你是该心里有数!那你这混账就杀了那个混账,我不管了!”说完便将义纵推向梁氏身边。
    义纵不知如何是好,便推着梁氏再往外走。
    “给我停下!”武帝怒叫起来。
    梁氏和刽子手均停了下来。东方朔却装作不懂:“皇上,您是……”
    武帝大声说:“把朕的乳母给放了!”
    义纵见武帝果然动怒,便不敢再次逞能。
    乳母梁氏边哭边喊:“皇上──!”
    武帝怒道:“快快回家,别再给朕惹事了!”
    梁氏向武帝跪谢后连滚带爬地逃出宫去。
    东方朔看了看被绑着的张次公等人一眼,快步来到武帝面前。“皇上,臣有话说。”
    武帝觉得很烦:“行啦,行啦,别给朕添乱了!”
    东方朔很真切地说:“皇上,那刘陵一到长安,就要向臣学剑,还要臣和她一道练男女双修之功。”
    武帝没好气地说:“你就与她练吧!”
    东方朔却说:“皇上,臣没有练。臣觉得那个刘陵,怎么有点像一只野地里发情的母狗,挺恶心的。”
    武帝白了他一眼:“嗯。”
    东方朔接着说下去:“皇上,张次公是陛下的一员猛将,多次随大将军北击匈奴,还打下辽东,立功封侯;鄂旦也是为皇上打更守夜,从不懈怠。他们是上了刘陵的当,才和她练功的。
    皇上,因此而诛杀功臣不值啊。“
    武帝双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东方朔笑道:“臣以为,如今不妨把那刘陵看作是野地里一条发了情的母狗,是张将军和鄂卫士两个,眼睛不好用,就胡乱地搞上了。”
    众人哈哈大笑。
    武帝也不禁大笑。“哈哈哈哈!就算是这么回事,朕饶过你们!以后决不许再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
    张次公和鄂旦匍伏于地:“臣等谢皇上不杀之恩,必当以死图报啊!”
    东方朔再次上前:“皇上,这个庄助在你身边一年多,并没有不轨行为,而且他跟着霍小将军西出大漠,英勇杀敌,其勇可嘉啊!”
    武帝正准备赦免庄助,突然张汤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张汤一进宫门,就大叫道:“不行啊,皇上!”
    武帝看到张汤前来,急忙问道:“张汤?你们回来啦?”
    张汤叫道:“皇上!公孙贺将军在淮南等候皇上新委派的郡守,臣押解叛臣雷被回到长安,向皇上复命!”
    武帝不解地问:“雷被?他也被抓啦?”
    “皇上,雷被作为淮南王的侍卫,当初就为了和郭解争风逞强,以抗击匈奴为借口,离开了主子。如今,淮南王自裁之后,他作为人臣,却以杀父之私仇,斩杀了新的主子。这样的人,不治他的罪,不是让后人耻笑吗?”
    武帝觉得张汤说得颇有道理。“这个……。”
    东方朔却不同意:“皇上,雷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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