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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幸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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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略作犹豫,说:“你容我想想。”直觉告诉她周悠悠正挖了个大坑给她跳。在国内,没靠山背景很难混,有靠山背景又怕站错边。如果和周家走太近,对,是有靠山了,关系可以找到周家去,但她不喜欢跟人当马仔,靠山不好找,找了靠山就得替人效力卷入权力斗争中,替人打拼、斗争不说,他们这些马仔还往往是最先被收拾的。为什么周悠悠非要整跨肖业?不仅仅是因为肖业打了她,更大的原因是周竞要上位。肖业是个政治风向标,说明他走的马文远的这边路子根基浅,哪怕占个先机抢坐了周竞的位置仍没能斗过周竞这一派反倒屁股都没坐热就被周竞收拾了。谁弱谁强该往哪边投还用再看?再看就错过机会了!持观望态度的那些人立即就倒向周竞把马文远拉下马扶周竞上位。反过来,现在的人都知道她走的是周家的路子,将来谁要是想再收拾周竞,指不定第一个就会先打她这个马前卒。她想做个正经买卖的商人,但世道不允许,老实的正经商人都让人吞并、挤死了。许澄很清楚如今的她只有两条路走,一,留在国内走周家的路子,二,结业,把资金全部回笼,带着钱移民出国。如果她想走,也不会投这么多的精力来经营公司,在父亲查出癌症时就会把公司卖了。

周悠悠当然看得出许澄的犹豫,她软声说道:“阿澄,你的顾虑我都懂。如今许氏在国内的经营状况很好,新项目的前景更是可观,放弃可惜。这次的事让你得罪那派人,如果没有人护你,许氏很难长久

经营下去,这么好的局势放弃了可惜。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资金都存在国外,国内只留经营盈利的资金产业。至于我爷爷那,我带你去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在国内多认识些人,一旦有什么事也好多几条门路可以走,就当是我感谢你这么帮我。”

许澄说:“是你在帮我。”如果没有周悠悠,她能不能撑过肖业那一关都难说。

周悠悠咧嘴一笑,说:“我想追你嘛,自然得讨好你。”

许澄“呵”地一笑,说:“你倒是实诚。”

周悠悠眨眼,问:“你没发现我很实在吗?”

许澄扫周悠悠一眼,心说:你也就是对自己人实在,坑起对头来直教人吐血。

☆、第三十章 退避三舍

下午;周悠悠陪云舒去置办年货。这关年近了,人情走动十分重要,拜年也是门讲究,马虎不得,得提前考虑清楚做好准备。哪些人家要走动,哪些人家要送礼;礼该送到什么份上,这些都是云舒要替周竞先想到且先准备好的。周悠悠闲得没事;就跑来陪嫂子,顺道帮帮嫂子的帮。姑嫂逛街;一路闲聊,说着说着就说到许澄身上。这不,两人对许澄都熟;关系还都挺好,周悠悠现在和许澄又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成天过去蹭饭。周悠悠说:“许澄一个人在国内似乎也不大容易,好像没什么照应。”

云舒摆弄着一个玉镯子,打量着手里的镯子,说:“许家,许澄家的这一支到她这算是没落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里没人了。谁能想到,短短十年间,好端端一个四口之家就剩下她一个人。”

“没落倒不见得吧?我看她的事业不是如日中天吗?”

“独木难支。如今国内这行情你是不知道,想做点生意什么的,难呐。”云舒的话音一顿,说:“她现在这情况交男朋友也难,高不着低不着。有家世的吧,得找同样有家世的,没家世的吧,又怕靠不住。阿澄一个女人家家,一二十亿的家产捏在她一个人手上,多少人掂记,她又得防着多少人掂记。”

周悠悠笑道:“嫂嫂会帮她的。”

云舒看一眼周悠悠,说:“我和她是十几年的交情,大学里就我和她还有阿明最要好。后来阿明出国和我们的联系也少了,如今就我和阿澄的关系最亲。你看这镯子怎么样?”

周悠悠看看那镯子,说:“新样式,但玉色挺好,这在如今这种玉料也算是难得了,不过,做工有点不是很精细,几万块钱的东西,送给竞哥下属的那些亲小倒是不错。”周悠悠的话音一转,说:“听说许澄今年事多打算留在国内过年,她一个人过年蛮孤单的,嫂子索性让她和我们一起过吧。你也知道爷爷喜欢热闹,多添点人年味儿重,他老人家也开心。”

云舒说:“让许澄和我们一起去爷爷那过年?”

“嗯啊,之前对付肖业把她当枪使了,给她引荐点门路,就当是我陪不是。”周悠悠一脸诚恳加心虚地看着云舒。

提到这事,云舒又瞪了眼周悠悠,嗔道:“你还知道在这事上亏了人家?你找什么人合伙不好,非得把许澄拖进这滩浑水。”

“呐,我不找她,她也沾上浑水,再说,找个知根知底的人总比找那种随时有倒戈风险的人强百倍吧。”周悠悠说着说着,云舒抬起爪子就在她的胳膊上掐了把。云舒板起脸佯怒道:“所以你就这么祸害阿澄?”

》  周悠悠叫冤:“她也赚了不少啊。”

云舒怒瞪一眼周悠悠:谁赚得最多她不清楚?她说:“可她为这事在暗中竖了多少敌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所以让嫂嫂请她去爷爷那过年。一来讨个老爷子欢心,二来嘛,让她多条路走,省得我老觉得亏了她和对不起嫂嫂。”

“唔,回头和你哥说说。”家里的事,周竞作主。外头的事,还是周竞作主。

周悠悠挽住云舒的胳膊说:“嫂嫂啊,许澄新开的那厂子……”她的眼珠子一转,说:“我看挺不错。”明面上是制造厂,事实上揭开外壳那就是家兵工厂啊,还是重型兵工厂。

“有什么不错的?”云舒没好看地瞥一眼周悠悠。她这小姑子这心眼,她自叹拂如。每次周竞和周悠悠合计了什么事,或者周悠悠办了什么事,周竞就乐得直拍桌子、拍大腿:我这妹妹真没白疼,阿舒我跟你说……吧啦吧啦全是他这妹妹怎么贴心怎么好!

周悠悠的眼皮子眨了眨,说:“哥哥和爷爷知道。”

云舒再次没好气地给了周悠悠一拳,嗔道:“你又打她主意!”

“互惠互利,一本万利。”周悠悠叫嚷着赶紧开躲。

云舒虽然对周悠悠算计许澄有点不舒服,但再一想,这件安排确实对许澄不亏,对周竞的话,隐约应该也有些帮助。她拿不大准,没应承周悠悠,想着回家再听听周竞的意见。毕竟有些事,这些成日在外面奔波的大老爷们比她这些在家带孩子的女人强多了,她结婚前学的那些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云舒过来看周悠悠,顺便给这个独居的野马添点饲料、再往圈里添置点东西,省得腊月份里看着还那么寒碜。许澄在家,云舒在周悠悠那坐了会儿,就奔到许澄那去了。

两个女人,沏一壶茶、晒着暖融融的太阳窝在小院里聊天。当着闺蜜的面,云舒毫不客气地先把周悠悠那坑爹货给数落了遍。周悠悠回国少啊,之前她也没和周悠悠多接触,只觉得这妹子虽然蹦蹦跳跳、成天笑嘻嘻的看起来没心眼啊,看周悠悠打理投资也做得有板有眼,账目也是清清楚楚没点含糊,觉得周悠悠虽然爱玩,倒还是知道分寸有正事的主。她想着周悠悠闲着怕她再闹事,索性塞到许澄这里上个班混些日子,等过了年就让周悠悠回去,她也算交了差,没想到她看人看走眼,把许澄给害了。肖业吞许澄公司的事她是知道的,许家的底她比周悠悠更清楚。如果肖业想靠拉股市那点事把许澄给弄垮,那是做梦。许澄虽然是一个人在国内,可许家那是从清朝时就起来的资本家,就算都移民

到了海外,筹点资金过来应应急易如反掌。至于涉嫌受贿的事,就算周竞不吱声,这事也只能雷声大雨点小马虎过去。那新厂子的项目涉及多少有权有势的官员,拿这好处的人多了去,他们能不防着许澄陷进去把他们牵扯出来?谁查受贿这事,谁就是在动他们的蛋糕,首先就得一巴掌拍死再说。可周悠悠那坑货二愣子非得逮住这事不放跑出来出头,不过,倒还好,借着肖业打她这事做文章,把那一派在这地方上的势力倒是清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全部老实地夹着尾巴不敢再出头给周竞生事了。周竞算是这事的最大赢家,这也让云舒更觉对许澄有愧。许澄是个生意人,给她竖了敌,往后的日子难过。对着闺蜜,云舒十分坦呈,又是十分愧疚。

许澄听完后,说道:“阿舒,这事你别往心里去,也别怪周悠悠。如果不为替周竞肃清地方,她根本就不会出这个头。肖业打她,只不过是她寻的一个出手的由子罢了。这事办得也没错,竞哥上位掌权控制地方,我在这里开厂子有竞哥关照,还能出什么事?”她冲云舒露出个宽心的笑容,说:“周悠悠对自己人倒是没话说,你就别怪她了。你就帮我牵牵路子,我和她交个朋友,往后在国外的生意买卖也能多她一条路子。”

云舒宽心地点点头,说:“那过年你就别去国外了,和我们一起回老宅过吧。昨晚阿竞和爷爷打过电话,老爷子也想见见你。”

许澄轻轻地应一声:“好!”周悠悠、云舒和周竞都出动了,她能不说好吗?

“汪汪汪”急切的狗叫声传来,跟着就见到周悠悠牵着那只棕色的绷紧狗绳朝外飞扑着狂奔的“小橙子”从屋里出来——又出来遛狗了!那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狗一出来隔着院就冲宝贝狂叫,一副要冲出来拼命的架式。

蹲在许澄脚下的宝贝一看“小橙子”冲它叫,当即起身,扯着浑厚的大嗓门“汪汪汪”地扑过去。

许澄跟火烧房似的赶紧起身把她家宝贝从院子里牵回屋里关着,任凭宝贝呜咽撒娇还中刨门都不给开门。

云舒好笑地问:“阿澄,你难道你还怕你家这么大只狗打不过悠悠那小狗。”

许澄把嘴一抿,不乐意地飘出句:“她那狗刚得完犬瘟,身上还有犬瘟病毒,一出门就是百狗回避。你要是不信,跟去看看,谁见到周悠悠遛狗都得回避三舍把狗关在屋里不让出来。周悠悠的狗要是在哪户养狗的院前尿几滴,她一走就有人出来消毒。”

“有这么夸张吗?”

许澄点头,说:“那泰迪不是有点脖子抽吗?对面那北京来的老太太就问了,哎,你这

狗怎么有点抖啊?周悠悠实诚啊,还特自豪地对人说:我这狗命大,刚得完犬瘟,好了,医生说以后再不会感染犬瘟。没过半个月,那北京老太太家的狗就因为犬瘟躺下了,再然后,全院的人都知道周悠悠养了只移动病毒库。我和她住得近,就隔一道栅栏,现在我家宝贝一出门就遭人斜视!我没周悠悠那脸皮,只能每次都开车把狗载到公园遛。”她无奈地耸耸肩。

云舒张大嘴,愕然地呆了半天,才说:“就没人把她那狗给处理了?”

许澄朝院外使了个眼神,说:“你看,谁敢动她的狗!”

云舒起身扭头一看,顿时“哎妈”叫了声!这遛狗还带俩一米九几活像泰山似的保镖!谁要是敢扔周悠悠的狗,估计得顶着被周悠悠的保镖像扔狗一样扔出去的风险。她愁怅地一抚额头:“阿澄,真是苦了你了。”她头次觉得周悠悠住许澄这是英明的抉择。这周悠悠要是住她家也这么闹,她可怎么活啊!要知道她那院子里住的都是省厅里的人!她突然心念一动,问:“犬瘟不传染人吧?”她家还有俩小孩呢。

☆、第三十一 周郁授经

腊月底;周竞一家子、周悠悠、许澄外加几人的保镖一行人包了一辆小飞机飞抵首都过年,全住进周家老宅。许澄踏进门就和周家的这辈小辈们一起去见过周老爷子。

周老头的身子骨十分硬郎,看到孙儿孙女都回来过年,乐呵呵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他对许澄的印象也不错,对许澄的到来就像是多出个孙女回来过年般,欣然接受;让许澄住在周家老宅。

周家老宅的房间不少,前前后后六座小院共有二十多间屋。如今儿子、儿媳、孙子、孙媳、孙女和一干人的随从保镖竟然把屋子占得满满当当;就连仅剩的一间客房也让周悠悠她爹的那当什么部长的战友给先占了。周悠悠一看房间紧,也不让安排人另住;很爽快地邀许澄和她睡一屋。

许澄闻言满眼惊吓地瞅着周悠悠:她这住进周悠悠的屋里,那不成了肉包子打狗——她就知道周悠悠邀她回周家过年没安好心,可怎么也没想到周悠悠竟然敢在全家人眼皮子底下动这心思。她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周悠悠就已经自作主张地让人把许澄的行李给挪进了她屋、再让管事的阿姨给许澄备齐洗漱用品,把许澄住的地儿安顿下了。许澄暗叹口气,很有股想要把周悠悠掐死的冲动,她不能掐死周悠悠,只能做好应付周悠悠的准备。许澄觉得压力山大,追求她的人不少,动她心思的人也不少,可没有谁让她像面对周悠悠这么被动。

更让许澄意外的是周悠悠居然不和家人一起住在那栋两层的复古小楼主屋,而是住在主屋后面的一座独立小院。小院不大,院子也就四十多个平方,墙角种着几盆矮角松,院正中种着一株国槐。小院里那一排屋子被全部打通,扩成一间“大卧室”。“大卧室”自带客厅、卧客、卫生间,正中是大门,右边是小客厅,左边是卧房和卫生间,一堵复古屏风把屋子的格局打开。

许澄跟在周悠悠身后进屋,她打量圈屋子后问周悠悠:“你不和家人一起住?”从这座小院落右侧的大门出去就是宅子的花园。花园不算大,但收拾得极为精致,布局也十分考究。要进周悠悠的院子,也得从花园绕进来。她看这小院子和主屋相隔的距离以及中间相隔的围墙和植被,估计这小院子里发生人命外面的人都不见得能听到吼。

周悠悠反问一句:“为什么要和家人一起住?”

周家人全住主屋,就这姑奶奶住后院,这不让人感到奇怪?许澄想了下问:“是因为要回避外客?”

周悠悠说:“我从三岁起就住进这小院。”

“嗯哼?”许澄似乎没有打算就让周悠悠这么敷衍过去。

r》  周悠悠一摊手,说:“这里清静。”

许澄眼里探究的意味更浓。清静也不能让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就住到这来啊!这也太奇怪了!

周悠悠笑道:“好奇心害死猫。”

“哦,原来某人有隐疾?”

周悠悠瞪许澄:“你才有隐疾。我这是避世修行。我爷爷疼我,把家传绝学秘密传给我,为了不让外人偷窥,特意选了这么个地儿。”家传绝学啊,猴拳啊!老爷子不让外人看啊,这里偏僻清静啊,基本上没人来这里啊,他们祖孙俩上房揭瓦都不会有人知道啊!周悠悠一想到猴拳就忍不住在心里吐糟:什么叫家传绝学不外传,还不是她爷爷堂堂一个将军打猴拳抓耳挠腮的不好看,怕被人笑话,就偷偷地在这小院子里祸害自家的小孙女。她竞哥和郁姐怕被祸害,基本上不踏足她这里。

“哦——”许澄拉长音调哦一声。“家传绝学哦。”显然是不信。

周郁的身影突然从门口飘了进来。周大小姐穿着件宽大的罩衣,脖子上绕了条围脖,穿着双长筒靴子,进来就往椅子边一靠,双腿交叠垒在一块,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瞅着周悠悠,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丫的胆子不小哇,敢把女朋友领回家里来过年。

周悠悠说:“郁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周郁反问:“你说呢?你俩这是打算出柜?”

“出柜”两字顿时让许澄的心“咯噔”地打了个突,惊诧地看着周郁。周郁竟然知道“出柜”这个词,还指向她和周悠悠!

周悠悠叫道:“哪能啊!我请朋友来家里过年,不为过吧?”她歪头看着周郁,心说:你这趟上门来是闹哪门子?

周郁微扬起紧绷的俏脸瞅着周悠悠,说:“别闹得太过火。你这事要是让爷爷知道,可不是立立军姿就能完事的!”

周悠悠把嘴一抿,说:“我能有什么事?”

“你就装!”

周悠悠的眉头一拧,脸上露出不开心。她这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呢,这就有人上门来敲警钟了。她迈步出屋,去到院外的小园子。周郁会意,跟过去,姐妹俩靠在鱼池边的栏杆上。

周郁问:“你不觉得这样太冒失了吗?”

周悠悠反问:“那郁姐就不冒失?你可是成天在爷爷跟前晃的。”

“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周郁望向周悠悠的眼神透出担心。

“郁姐觉得我没分寸?”周悠悠的话锋一转,说:“我请阿澄来家里过年是想给她多引荐点路子,她一个人在国内做点生意不容易。我不可能在国内久留,她的事业在国内,

估计也不会出国发展。我喜欢她,所以想为她做点什么。”

周郁问:“真喜欢?”

周悠悠点头,说:“喜欢。”她往自己的心口一点,说:“每次想起她,就觉得她在我这个地方,忍不住地会为她想到许许多多。想到她心都是软的、暖的,总想护着她点。特想和她亲近,特想牵她的手,搂着她,亲她的唇。她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哪怕是牵手都没有过。”

周郁睁大眼睛满眼惊愕地看了周悠悠老半天。“她……你……你怎么喜欢上她的?”

周悠悠说:“注意到她,再是一点点慢慢被吸引吧。”她喜欢许澄什么不用向周郁说吧!

周郁轻轻点点头,说:“懂了。”周悠悠和许澄之间或许会没结果,周悠悠心里也清楚这一点,只是因为喜欢,想帮帮许澄,想给许澄拉些人脉资源,就当是为喜欢的人做点什么。

周悠悠歪头冲周郁一笑,说:“谢谢郁姐。”

“别谢啊,我可什么都没应你。”

周悠悠问:“我找你,你能不应?”

周郁瞪一眼周悠悠,用力一跺脚,暗骂句:“就我腿贱,明知道不能踏进你这院还踩进来。”每次进来都没好事啊,她还每次都踏进来!

周悠悠伸手挽住周郁的胳膊,说:“郁姐既然来了,就到我那屋坐坐吧。阿澄人不错的,你们应该认识认识。”周郁和许澄认识了,又有她这么一层关系,以后许澄有点什么事,周郁敢不好意思帮忙?

周郁暗笑一声,在周悠悠耳边低声道:“难道你就打算玩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就收场?”

“我这是明恋,只不过人许澄不接受而已。”

“真没面子。”

我勒个去!“你荼毒国家幼苗那就叫有面子!”

周郁泪!暗愤:我那是被国家幼苗荼毒好不好?天知道她是被那刚过二十岁的娃给祸害了啊!可这话要是吱出声,她就更没面子了!她想了想,说:“动不动心,得看你做些什么,做到哪份上。呐,圈子里有句话,叫做通往女人幸福的是yin道。”

“嘎?”周悠悠差点被口水呛到,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去捂周郁的嘴!姐耶!这么黄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太下流了!“嗯?这话怎么说?”

周郁回想起她被坑害的过程,决定把自己那些用血换来的宝贵经验传给自己这个二愣子妹妹,当即拉着周悠悠在院子里的亭子里坐下谆谆教导地开堂授课:

追女朋友呢,你不能一个使地对她好,还得会使坏,让她即欢喜又气急败坏……

》  “嘎?”周悠悠一想,让许澄气急败坏?她抬头望天,这比慧星撞地球难。

“你要粘在她身边,时时刻刻和她亲近加撩拨,偶尔呢,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不能逼太紧,她会反感和跑的。你一松,她倒会想你了。”周郁又想起她家那货:一打游戏就不理我!遇到考试啃书也不理我!

周悠悠听着听着,视线就落到周郁身上,突然冒出句:“郁姐,你真温柔。”

“啥?”周郁一愣。

周悠悠把手指一掰,问:“是不是你家那什么常什么来着的小朋友就是这么追你的?瞧你说起这些,那神情柔得能掐出水来,还……还有点娇愤中暗带喜悦。”

周郁那俏颜当即红得跟熟透的虾似的,同时还绷得紧紧的,她发出声近似咆哮的低吼:“周悠悠!你皮痒是不是!”

周悠悠赶紧抬起双手捏住自己的耳朵,一脸惶恐状地说:“不敢。”

周郁一声:“授课结束!你自己琢磨去吧!”。恼羞成怒的周某人起身、走人

“唉,郁姐,去我那坐坐啊。”

“不坐了,这你屋风水不好。”周郁说完,头也不回地踩着长筒皮靴走了。

周悠悠咽了口口水,嘴巴一抿,心说:你那屋才风水不好,在你那屋睡觉还做噩梦!周悠悠挠着下巴,边走边琢磨周郁刚才给她说的那些回屋,她心说:“郁姐都能被人搞定,这些招用在许澄身上能把许澄搞定吗?”

☆、第三十二章 纯洁的一章

过年;正是人情往来走动的时候,饭局、宴席连续不断。周郁一忙,原本精神状态不佳的她又开始有点恍惚,显是“精神病”又严重了,但有些场面她必须走,有些宴席聚会又必须出席;这让周老爷子颇为担心,想找人陪在周郁身边帮衬一二;又碍于周郁这情况不宜张扬,不便让外人知道。若是让周郁只带着随从一人去;临时有点什么不舒服怕还是有点不便,偏偏周家人都有各自的事忙,周悠悠这个大闲人又不好往人前凑;于是周悠悠提议让许澄给周郁做个伴。老爷子想想觉得可行,如果许澄不可靠,周竞和周悠悠也不会把人往家里请,许澄气质端庄典雅绝对上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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