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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幸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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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护士表示他是本科室最优秀的护士。

“那也不行!”周悠悠的脸都绿了。《

br》  男护士再次很无奈的表示:今晚他当班,这凌晨十二点多,周悠悠想换也换不来别的护士,同值班的倒是还有两个,但旁边的VIP监护室里有个病危病人正在抢救,值班的护士都去那了。

周悠悠的牙都快咬碎了,憋得她夹紧腿直打颤。她脸色铁青地叫道:“那也不用你。我自己来!你,还有阿澄都出去。”她朝许澄一伸手,喊:“尿盆。”

许澄对那男护士说道:“不好意思,我来照看她,麻烦您先出去,好吗?”

那男护士轻轻点点头,说:“尿盆不好用,记得要用纸替她擦干净。”

周悠悠忍无可忍,真想暴句粗口让他滚,可最起码的修养还在,她硬生生地把那句咆哮咽回嘴里,抓起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气呼呼地叫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来。”

许澄的声音一沉,说:“别任性,你刚动完手术,要是动到哪,当心落下残疾,你这一辈子走路都得瘸着走。”

周悠悠让许澄一句话吓得不敢再吱声了。她怯怯巴巴地把枕头拿开,欲哭无泪地看着许澄。

许澄看到那男护士出去且顺手把门关上了,她对着周悠悠轻飘飘地吐出句:“又不是没见过你那地方,用得着害羞么?”

周悠悠的脸青青白白的好一顿半换,才叫出来:“那那个的时候和尿尿的时候能一样吗?”

许澄拿着便盆问:“你是想尿在床上还是想憋破膀胱?”

尿到床上还得挪床,挪床又有动到伤处的危险。周悠悠窘迫地僵在那,僵硬地说:“便盆。”

许澄把便盆放在周悠悠的身下,为防周悠悠尴尬,转过身去背对周悠悠。

周大小姐自记事以来第一次躺着在床上尿啊,下面接了个便盆,可因为身体构造问题,那水水啊,还是顺着股沟一路下淌,往日里不会沾上的地儿都沾上了啊!那种感觉让泪流满面的周悠悠真不想形容。

许澄听到周悠悠放水的声音止了,转回身去替周悠悠把便盆挪出来。

周悠悠满脸通红又羞又愤地低着头,咬牙切齿地用蚊子似的声音说:“阿澄,擦擦。”她现在把那模具砸碎让它回炉重铸的心都有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许澄拿来纸巾,轻轻地替周悠悠擦着身下。

周悠悠羞得她身体里的血全灌到脑门映现在脸上把一张俏长胀成猪肝色。她无比汗颜地小声说:“阿澄,将来要是有天你也这样了,我也这样照顾你。”

许澄抬眼扫一眼周悠悠,说:“我没得罪你吧?”

“没!”

“那你还咒我?”

周悠悠赶紧念道:“呸呸呸,童言无忌!呸呸呸,大风吹过!”

☆、第四十三章 二姑娘其实挺细心

许澄见过害羞的;见过会脸红的,但从来没见过羞成周悠悠这样的。看那脸啊,红得都似要渗出血来,红脸关公往周悠悠跟前一比都得自叹拂如。许澄收拾干净收悠悠,替周悠悠轻轻地将空调被拉上,她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周悠悠;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肚子里憋笑早憋得肠子都快打结了。都是女人;你害羞什么呀!你有的我没有吗?话又说回来,她和周悠悠在周家老宅的那一夜;虽然和周悠悠做过,但黑灯瞎火的,那地方绝对没看过。刚才擦拭周悠悠那地方的时候;看到那处的肌肤又粉又嫩又软,柔软细嫩的肌肤轻轻颤蠕的模样,差点让她有点想入非非。许澄暗暗地鄙视自己一把:特不厚道了。周悠悠都那啥了,她还对周悠悠有那心思。但这心思也只在当时那么一间即逝,真让她和周悠悠发生点什么,她不敢,不是不敢和人□,而是不敢和周悠悠做——因为周悠悠对她的用心和用情。她低声说道:“睡吧,今夜我守着你,有事你叫我就好。”

周悠悠轻轻地喊声:“阿澄。”

许澄应一声“嗯。”周悠悠这声调让她以为周悠悠有什么重要的事和她说,又或者是什么话要和她说。

周悠悠说:“我没想给你添麻烦。”她也不想把脚给砸到啊!如果早知道有危险,她一定躲得远远的。

许澄说:“我从来没觉得你是麻烦,你也没给我添过麻烦。”解决得了的,不会造成不良后果的都不算称为麻烦。

“嗯?”不麻烦么?她这么死缠烂打许澄不觉得烦么?周悠悠问:“你不会觉得我烦么?”

许澄说道:“你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即使有,你也会处理好,不会让我来烦。”

周悠悠往自己打着石膏的脚一指,说:“喏。”

许澄轻笑一声,说:“周大小姐,这不是我的脚,对我来说也就是找个骨科专家和照顾下病人的事,真不麻烦。”

周悠悠让许澄这话噎得半天没声音,她憋了好几秒才叫道:“你就不心疼么?哪怕是一丁点!”

“我比较心疼我的钱。”许澄说完转身回边上的沙发上躺下。

周悠悠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叫道:“明天开张支票给你。”睡觉!脚疼!疼得她直抽气。一疼一气,脾气就又不好,想到自己万里迢迢跑回来看许澄,结果第二天就被砸伤脚至少得在床上养两三个月、两三年都别想爬山之类的就更觉委屈,心里委屈,眼泪珠子很不争气地滚出来。她拿枕头盖住脸,捂住,不让许澄发现她没出息。可捂住脸捂不出吸鼻子的声音啊。

许澄听到周悠悠连续好几次猛抽鼻子,她

躺下后又起身,悄悄地掀开周悠悠的枕头,赫然发现周悠悠在哭。

周悠悠见许澄在掀她枕头,赶紧把脸捂得更严实。

许澄弯腰俯身半蹲在床边,轻声说:“别哭了,我刚才开玩笑的。”

周悠悠又气又憋屈,脚疼得她恨不得把爪子跺了,脾气也实在控制不住,没好气地冲许澄吼:“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么?你来试试脚疼不疼!”

许澄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过份了。”

“哼!”周悠悠重重地哼一声,又翻过枕头把脸盖住继续装鸵鸟。

许澄坐上床,侧身靠在周悠悠的身边,揽过一只胳膊搂住周悠悠,另一只胳膊搭在周悠悠的身上轻轻拍着,她低声问:“这样会不会好点?”

耶?!周悠悠被许澄往怀里一搂,温香的气息顿时罩满全身,身心都是暖的,要不是她是个成年人,她一定破啼为笑。她“嗯”一声,轻轻点头,乖乖地埋头窝在许澄的怀里,说:“让我靠两分钟,两分钟就好。”

许澄柔声道:“没关系,我搂着你,你睡吧。”

周悠悠安安静静地窝在许澄怀里。许澄靠在床头搂着周悠悠,困盹的她睡意也渐渐涌了上来。她闭着眼,正准备入睡,又听到周悠悠迷迷糊糊地喊了声:“阿澄”。

“嗯”许澄应一声,觉得自己都看到周公的棋盘了。

周悠悠又轻轻地道出三个近似呢喃的字:“我爱你。”

许澄睁开看了眼窝在怀里的周悠悠。

周悠悠低声说道:“不是玩笑,不是为了好玩,是认真的。我试过找别人却没办法和别人亲近,没办法和别人靠太近。我总会想起你,有时候在人潮里,总会有意无意地在人群里找你的身影想突然看到你;明明很热闹的地方,明明有很多人,可想到你就会觉得寂寞和孤单。”她窝在许澄的怀里,就连呼出的气息都让许澄笼在怀中。周悠悠在想,若能这样让许澄抱着,哪怕是死了她也甘之如饴。

许澄安抚地轻轻拍拍周悠悠的肩膀,轻声说:“我回报不了你的情,悠悠,不值得。”

周悠悠低应一声,说:“我知道你不会爱我。”

许澄问:“知道你还这样?”

“想这样,顺从自己的本心而已。”

“二货,有天会伤到你。”

“那也是我活过、爱过。”周悠悠挪了挪位置,寻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她想了想,又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给许澄让出能躺下的位置,说:“别这样搂着我睡觉,你会睡得不舒服。你早点休息。”

许澄暗叹:“哪还能睡得着啊!”她替

周悠悠拉好空调被,起身回到沙发上,一毛薄毯搭在身上,躺在沙发上睡下,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累,却是睡意全无。她想到荣维明,想到周悠悠。她和荣维明不会再有未来,荣维明选择嫁给关鸣让她断了所有念想。她和周悠悠也不会有将来,曾经她也如周悠悠这般深恋过,到如今她的情和心都空了,只剩下自己的她没有力气再付出感情。

许澄躺在沙发上,先仰躺了一会儿,又来回翻覆几次,再然后就蜷在沙发上搂着毯子睡着了。

周悠悠的脚疼得厉害,基本上没怎么睡着,即使睡着了,也让脚给痛醒。她见许澄睡着了,不敢吵醒许澄,再疼都含泪咬住被子用力地扯被子忍着,就怕吵醒许澄。→文·冇·人·冇·书·冇·屋←

“爸爸。”许澄突然发出声极低的低喃。

周悠悠惊得绷紧身子睁大眼睛瞅着睡在旁边的许澄。

“妈妈。”许澄又喊了声。

在做梦!周悠悠想到许澄的家人都过世了,这两声睡梦中的呢喃却让她的鼻子一酸,差点飙出泪来。周悠悠突然在想,荣维明,你若是能给许澄一个家该多好?许澄若能和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在一起,会幸福的吧。但马上周悠悠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若是荣维明愿意给许澄幸福,又怎会让许澄等这么多年,又怎会结婚。荣维明的心里装的不是许澄,给不了许澄幸福。感情这事得你情我愿两个人都互相恋着对方、相亲相爱才会幸福吧?单恋的不会幸福吧?周悠悠想了想,把咬住被子的牙齿松开,极低的哼着安眠曲。她听许澄在睡梦中喊爸爸妈妈,想着许澄应该是想家人了。

周悠悠刚哼了几声,就听到许澄翻身的动静,看到许澄翻身过去抬起只胳膊把耳朵捂住。周悠悠吓得赶紧缩着脖子噤声,她在心里叫道:“哎呀,这要是唱安眠曲把人吵醒,丢人可就丢大发了。”她赶紧闭上眼睛睡觉,可脚疼啊!周悠悠又用力地攥紧被子,眼泪汪汪地咬住被子,继续与痛觉神经较劲,然后还憋尿。

那男护士敲门进来,把许澄给吵醒。

周悠悠真想拿枕头给那男护士扔去:我之内急都没哼声,你还又跑来敲门。

可人家掐着时间进来的,因为周悠悠的点滴差不多空了,该换了。

男护士换好点滴出去,周悠悠无奈地对那满身疲惫睡意的许澄喊声:“阿澄,我内急。”她心疼地看着许澄,要是这护士是女的,她也就让女护士来了,不折腾许澄,可偏偏是个男的。

周悠悠解决完内需,没好意思再让许澄帮她动手擦身体,死活不让许澄再动手,自己翻来纸巾小心翼翼左右挪着臀部把身子擦干净。她对许

澄说:“明天帮我换个女的护士吧,找两个二十四小时特护。”

许澄应一声:“嗯”说道:“我这几天都有空,可以多陪陪你。”她说完,困意上头的她又滚回沙发上睡去了。

周悠悠看许澄睡沙发上舒服,又知道许澄不会和她挤一张床的。她看许澄睡着了不想再折腾许澄,也就放任许澄在沙发上窝一宿。

天亮后医生和院方领导过来巡房,周悠悠要求在她的病房里再加床。医院有特护,不需要病人家属晚上守在这里用不着加床,周悠悠非得让加床。她加张床给许澄睡午觉不行么?

许澄立在旁边也没说什么,周悠悠让加就加吧。她估计周悠悠也是想让她陪着。

周悠悠等医生忙完出去后,周悠悠对许澄说:“你昨晚一夜没睡好,一会儿床到了休息会儿吧。要不然叫司机来接你回家睡,别守在我这熬着,黑眼圈都出来了。”就算是她两只脚都废了也不能拉着许澄陪她受折腾啊。

☆、第四十四章 人活一世

虽然许澄一副我这几天很有闲可以留在这照顾你的态度;周悠悠也很想许澄陪着她,却不愿让许澄为她奔波折腾为她受累。不就是吃喝拉撒和治病的事嘛。治病有医生,周悠悠蛮放心许澄找的专家的,顺从地听医生吩咐配合治疗;吃饭方面,医院配有专供VIP病房的厨房,周悠悠自己还有厨子弄饭菜;至于日常看护方面,在医院找了两个专业特护;解决搞定,剩下点杂事;她自己带过来的随从就能搞定。

周悠悠是个闲不住的货,在床上躺了两天,打了两天点滴;到第三天就弄来辆电动轮椅四处晃悠,腿伤了完全不影响她活动。针药打完,周悠悠把病服一换,坐上电动轮椅带着保镖离开医院到外面晃去了。

下午,许澄来看周悠悠,进入病房只看到清洁工在收拾病房,周悠悠的病服摆在床头,贵重物品收拣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洗漱用品在病房,连人带保镖都没影了。她打周悠悠的电话问周悠悠在哪,周大小姐告诉她,医院里太闷出来逛街晃会儿,周小姐还请她过去吃饭。许澄愣了好几秒,才问:“你的脚好了?”

周悠悠理直气壮地应道:“医生说我可以四处活动,让我多呼呼新鲜空气,不能总在病床上躺着,对身体不好。”

许澄深吸口气,憋住声。她心说:“你有在病床上总躺着吗?除了入院第一天、除了打点滴的时候,周悠悠什么时候老实地躺在病床上过?”

周悠悠听见许澄沉默,叮嘱句许澄别忘过来吃饭就把电话挂了。她挂掉电话后,轻轻抬下手示意坐在身旁的区嘉亮继续说刚才的话题。

区嘉亮说道:“肖业那案子结得很快,没用上向忆文,给他父亲治病的钱照您的吩咐继续在支付,共花了二十多万,上周已经出院了。三个月前,他抵卖掉房子又去赌了次,结果输了三十多万。”

周悠悠沉默两秒,又问:“那他现在还赌吗?外面还欠多少赌债?”

“不赌了,赌债我也替他全清了。一共花了三百多万。”区嘉亮说着把一叠单据递给周悠悠,说:“这些都是替还他赌债收回来的欠条单据。”

周悠悠对一个赌了十几年的赌鬼突然把赌瘾戒掉颇感意外,她问道:“他怎么把赌戒掉的?”她低头翻着那些单据,发现最大的一笔是欠下六十多万。也就是说向忆文曾经一夜至少输到六十万以上,输六十万都没戒赌,输三十万就戒了?

区嘉亮说道:“赌徒每次赌都是想再赌最后一把,都会想把输掉的赢回来就不赌了,结果往往都是越陷越深。向忆文三个月前输掉三十万的那场赌,那钱本来是打算用来还我们

替他父亲付的医药费和给他女儿读书用的。结果钱全输光了,倾家荡产外加高利贷上门,输到连给女儿交补课费的钱都没了。”

周悠悠“唔”一声,问:“然后呢?”她估计这时候区嘉亮这个救命菩萨跳出去救苦救难了!

“我让他把债主全叫到一起,把他欠的钱一次性全还了,还给了他十万安家费。”

嘎?周悠悠不由得瞅了眼区嘉亮,心说:你还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照你这样救,他还不把你当提款机,继续赌下去,等出事就找你求救?话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区嘉亮就没必要让向忆文来见她了。

区嘉亮接着说:“我让他拿着那十万块和我去发财。我认识一个老千,交情还算过得去。这人虽然出千被抓让人剁了手,但有几个徒弟还在混。我就请他们帮忙,在他们去赌局的时候,我把向忆文叫上,让算他一伙,让向忆文去看看这些赌场上的常胜将军是怎么宰羊赢钱的。”他轻笑一声,说:”赌桌上,哪有什么看手气赢钱的!”

周悠悠乐了,她心说:“你这不是带向忆文去看那些老千怎么宰羊,是让向忆文看自己怎么被人宰的吧!”

区嘉亮说:“那天晚上我和向忆文、老千的三个徒弟,我们五个人去,那牌桌上另外还有一伙,两个人,剩下的都是些生意人和当点小官的,那伙人从牌桌上捞走三十多万,我们弄了别人八十来万。”他的话音一顿,说:“从那以后向忆文就再没沾过赌。”

周悠悠心道:“还能再沾赌么?好歹向忆文也是个精干的刑警,走的是官道,如今又有人找到他想用他,他使把劲就有大好前途走,难道要放弃官道不走,跑去花几年精力跟人学出千混江湖?那还有个被剁了爪子的出千高手在那当榜样呢,就算学成出来,指不定哪天栽个跟斗就完了。当警察栽跟斗,哪怕把命丢了,家属还能落笔抚恤金,自己能落下烈士的称号,出千被宰了,估计就捞个‘呸’字!呐,向忆文的女儿出去跟人说‘我爸爸是警察’比说‘我爸爸是老千’有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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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忆文始终怀疑区嘉亮背后的人是许澄,却怎么也没料到来的是周悠悠,还是腿上打着石膏坐着电动轮椅过来的周悠悠。他怔愣一下,看到跟在周悠悠身旁的区嘉亮,才站起身,恭敬地喊声:“周小姐。”

周悠悠扫了眼烟灰缸里的烟蒂,让向忆文坐下。

区嘉亮送周悠悠进门后,就和周悠悠的随从一起出了门。

向忆文说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周小姐。”周悠悠去年在本地闹出的那几件事让这地面上的人物都知道她这号人,看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周悠悠。以周家的势力,需要费这么大劲来拉拢他这个小警察?周劲如今在这地儿,跺跺脚地都得颤,底下能用的人多了去,轮得到用他?

周悠悠问:“有点意外吧?”

向忆文应道:“有点。”都知道周悠悠已经移民、常年在国外,也都隐约明白周家放周悠悠在国外洗钱,就周悠悠这个路子来历,即使要结交人也轮不到他这种身份的人!那来往的再怎么也该是些权贵富豪或世家子弟小姐吧?

周悠悠不喜欢拐弯抹角,她和向忆文也不绕弯子,说:“我在这地儿人生地不熟,又是个凡事都不喜欢靠家里的人,想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替我跑些事。”

向忆文看向周悠悠,问:“周小姐觉得我是个靠得住的人?”

周悠悠不答反问:“你说呢?”

向忆文诚心地说道:“谢谢周小姐。”他好赌,周悠悠利用他好赌这点拿钱就能拿住他当狗使唤,完全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如果那样,他这辈子、他的家庭到最后都得毁在一个“赌”字上。让他戒赌,花那么多钱费那么大精力,救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家庭家人。这声谢,向忆文谢得真心实意,不仅谢周悠悠救了他,还谢周悠悠看得起他。毕竟他好赌,知道他的人都是用看烂赌鬼的白眼在看他。

周悠悠说道:“我和肖业案子的牵扯你知道一些吧?”

“听说过一些传闻。”

周悠悠说:“也有人要查这案子,对吧。”

向忆文点头。这案子水深,他估计牵扯到的大人物不少。

周悠悠说道:“有人想拿这案子做文章,冲我和许澄来的。虽然后来这事不了了之,却一直让我有点云里雾里。”

向忆文糊涂了:周悠悠这个地位的当事人都糊里糊涂,他一个小警察能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扯!他的眼珠子一转,问:“周小姐想让我暗查是谁在这背后暗查这些人?”这也太抬举他了吧,那些人哪是他能够得着的?

周悠悠笑了笑,说:“你帮我留意两个人,一个叫关鸣,一个叫荣维明。”

向忆文点头,说清楚从谁下手,事情就好办了,那点疑惑也弄明白了。他是做刑侦的,查事情查案子是他的专长,又因为好赌让上面的人看不上,谁都不鸟睬他,从派系上来说身底是干净的,所以周悠悠找上他。虽说周悠悠是想用他才帮他,却也是看得起他。向忆文暗暗感慨声:遇到伯乐了。

周悠悠缓声

说道:“我看过你的履历,以你的才能好好干,将来弄个局长当当也不是难事。”

向忆文惊诧地抬起头看向周悠悠。

周悠悠说:“但愿我的眼光不会错,能够看到你干上局长。”她说完,乐呵呵地笑了笑。

向忆文大声地说句:“谢谢周小姐。”

周悠悠微微一笑,轻轻地摆摆手,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给了向忆文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有重要的事,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我。”她说完,按着电动轮椅的控制按钮出去了。

饭点的时候,许澄依约去到厢房。她推开门就看到周悠悠在包厢里坐在电动轮椅上按着按钮操纵着轮椅转来转去地玩电动轮椅。她过去把周悠悠的轮椅往饭桌前一推,问:“坐这轮椅晃了一天,还没玩够啊?”

周悠悠应道:“没玩够啊,做人得有点自娱自乐的精神嘛。”她说完,又把轮椅移到边上,拿起一幅画递给许澄,说:“你帮我看看这画。这是我今天逛到一家古董店看到的。”

许澄展开那幅画,发现是吴道子作品。

周悠悠问:“像真迹么?”

“像!”许澄没好意思说,真迹在她家老宅子里挂着。

周悠悠伸出手指比了个“三”字。

许澄问:“三百万?”她暗叹声:冤大头啊!

周悠悠斜扫一眼许澄,说:“三万!”

许澄叫道:“这么便宜?”没当冤大头啊!她把画卷起来收好。

周悠悠问:“便宜么?”

许澄说:“虽然是赝品,却也有些年头,勉强算是古董一件吧。你买这个做什么?”既然周悠悠只出三万,说明周悠悠看出这画是赝品,她没事买幅赝品回来做什么?

周悠悠说道:“买来玩玩呗。”她看到这幅画只是有点感慨。她爷爷是贫苦出身,十几岁参军,枪林弹雨里闯荡半生,兢兢业业地经营一生才有了如今周家,这二三十来年里周家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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