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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心跳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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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他才注意一边瞪大眼的方筝,眼中金光一闪,伸出手:“我是石敬驰。见到你真是好,方筝。”
  石敬驰?谁?长相与风御骋相似,是亲人吗?
  风御骋搂过方筝,在她耳边道:
  “我的兄长,也是”骁“的负责人。”介绍完。他对兄长笑道:“何必专程来?你知道我死不了。”
  “是呀!但总要来看一看弟媳。”挂着坚定冷静的面具,石敬驰死地不会承认他有多么忧心如焚。
  说来也奇特,在他们所有相同血液的亲人中,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反倒是最最亲近友爱的,甚至是以超越他们对母亲至亲的关怀。
  对兄弟的疼爱,致使石敬驰纵容弟弟的任性行为,去为一名女人神魂颠倒;甚至在此刻面对真实存在的方筝,也是因为风御骋倾心而给于尊重。
  与他手交握的一瞬,方筝含笑,直截了当地问:“你并不喜欢我,为什么?”
  “你在六年前毁了一个年轻人。”石敬驰也回答得坦白。
  “换句话说,我魅力高强得让一名有为青年弃暗投明、浴火重生?”
  挺好玩的,这石敬驰的不满犹如四年前眼睁睁看姐姐被娶走相同,她能体会,并且深深地同情他;对于又是一个来评估她的人而言,石敬驰的出现正常许多。
  没有跟踪,没有动枪动刀,想来还真是庆幸得足以掬一把眼泪。
  石敬驰露出一抹笑,眼中分明没有笑意,却有着不得不的赞赏。如果六年来他一直以为这女人不值得他宝见弟弟神魂不属,此刻倒也能立即有小小的修正。这女人有两分配得上御骋了,没有女人的性格,也不是粗野的男人婆面貌;她是天生自然地拥有中性的面孔心性,不矫饰忸怩地呈现出泱泱气度。
  “听说有不少人给你们带来困扰?”
  “希望没有包括你在内。”方筝不客气地回应。
  风御骋笑道:
  “我们的亲人没有留给她好印象,也许该由你来补救回一些好感。”
  “请相信我正有此诚意。”石敬驰的客套话明白表示出虚应。
  看来这人每句话都带着软刺呀!有礼且虚伪,并且毫不在意地让她知道他的排斥。
  这……是另一种他们家族试探人的方式吗?
  方筝早已有所觉悟,未来所有不见得平静的生活中,这一种应算为小儿科吧?这一家人绝对有病,居然这么对待一个善良平凡的老百姓!幸好她心脏一向坚强,否则不早嗝掉了?
  老天呀,哪有人谈个小恋情是这么劳师动众,并且险象环生的?如果他们还能算是正常人的话,那么方筝十之八九必须认定风御骋的亲人根本反对她成为他们家中的一分子,否则哪有人这样的?
  只是,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缺失可以供人挑剔。这票人的排斥行为,反而令她更想与风御骋在一起,弄得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又如何?要玩大家一起玩。
  “你很爱护御骋吧?”方筝笃定地问。
  “当然,他是我弟弟。”他挑着一边眉,丢给老弟一个询问的眼神。不明白她肚子中在计量什么。
  但风御骋只是低笑,以纵容的眼光去等待他的女人接下来的把戏。
  “所以你觉得我不配他,特地来台湾一同搅和,然后让我与他就此分手吗?”
  石敬驰摇头:
  “要搅和,不会在六年后的现在。相信我,无论我对你的观感如何,此刻只能靠我为你们排解所有困扰。”这女人在计量着什么?他还没看出端倪。
  “那真好。”方筝抚掌而笑:“意思是今后我与御骋将高枕无忧,一切有你担待,担保我俩可以找一个世外桃源谈情说爱,并且绝对不会再受打扰了?听说”骁“组织在您英明的领导下,根本是无所不能,”
  设计人当保镳是卑鄙的行为,但既然石先生以救世主的面貌前来,没派工作给他忙,未免浪费人才。
  看着石敬驰脸色微变乍然明白的面孔,方筝反而一反近日阴霾的心情,飒爽笑了出来。
  她决定以养伤为藉口,与风御骋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躲个几天,再好好合计一下某些事情。
  她不会永远处在挨打地位的!
  方筝决定前往山明水秀的台东度个小假。在山明水秀的台东版图内,有个赫赫有名的地方,叫做绿岛:近来名声大到直逼彭佳屿与钓鱼台。
  黑道大哥大蹲苦窑的地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绿岛”长成一副人间地狱的面貌,其实不然。
  绿岛——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充满绿色景致的小岛,除了专门出产监狱副产品外,它本身的风景其实也是挺可观的。
  愈原始的地方愈有大自然的风味,不知道该不该自私地庆幸这里没有被观光团体大力开发成观光点,所以冷清而孤独地保有它一切美景。
  没错,方筝偕同风御骋就是来到绿岛度假,租下一间小木屋,日日夜夜有山风海涛声相伴,隔绝与外界的往来。想找他们的人不见得会找不到,但一时之间要联络可就没那么快了。
  偷得这些天不被打扰的时光,方筝由风御骋口中了解了他所有家人的大概性格与行事原则,也终于明白他们会那么“用力”来“看”她的原因了。
  原来冯驭湍与风千韵以及石敬驰的母亲之间所谓的情感纠葛一向以利益互需为前提,根本不谈爱情这回事。
  你如何能要求一票不懂爱的人们去理解一个为爱痴狂的人?也就是说风御骋根不是个突变。
  莫名爱上一个女人,为那个女人而极力修正自己的一切,放弃他原本所处的世界,像发了狂似的。风御骋的父母因需要而在一起,没有爱不爱那一回事,这种身教居然没传给风御骋,反而物极必反地让他更渴爱。
  在他们眼中,“爱”毁了风御骋。接下来,他们无法改变一切之时,只好接受,并且要求他爱的女人必须是特别的,值得风御骋发狂——这是首要的一点;再下来,那些人又会因为自身的身分而来评估她符不符合资格。
  毕竟没有人会想到他们那种世界的人会挑上另一种世界的人来当伴侣,并且脱离他们。
  不过在方筝看来,那些人八成是太闲了。
  目前台湾的扫黑行动进行得如火如荼。那些角头如果没有被扫来绿岛。大都潜逃出国避风头;不然也会蛰伏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吭一个,当然搞不出什么东东、去惹什么事端了。
  同理可证,美洲各国必然也雷风厉行地在扫黑。所以这些没搞头的人只好无聊地来找她“玩一玩”,免得留在美国不小心被扫去牢里蹲。
  煮了两碗泡面,方筝端出屋子,放在门廊前的桌子上。
  “吃午餐了。”
  风御骋正在躺椅上做日光浴。前些日子的子弹伤口,如今也只剩个疤。他恢复能力相当好,赤裸上身展现出壮硕的体魄,挺诱人的。
  她走过去,拿开他盖在脸上的帽子:
  “想睡吗?”
  他摇头,一跃起身,搂着她往台阶走:
  “吃什么?”
  “全天下最美味的牛肉口味泡面。”
  相同可悲可叹的厨技令他俩决定吃泡面比较保险;他问的也不过是口味的种类而已。
  时序步入九月,台风较为少见,但因为地处东南部——没有高山阻隔,海风的张狂不输冬天的狂啸嚣张劲儿。迎面而来挺凉快的,根本不需要有冷气空调设备,过着比较原始的生活依然可以忍受。
  “突然间过到太平日,还真不大习惯。我还以为你那票亲人们会神通广大到前来与我们过招哩!你那兄长真的会乖乖来处理你的麻烦吗?”回想石敬驰当初那种冷漠含怒的脸色,百分之百不像会甘心沦为保镳打手的人。她当初小小的揶揄,其实也只是为了给他一点颜色看而已,并不抱任何期望。
  风御骋解决了大半面食,回道:
  “他可以为我死。”
  即使小小受了些闷气,石敬驰护弟的心也不会因而动摇。
  “你们的感情好得凌驾一切吗?”从他的口气中,方筝明白这两兄弟之间的手足情相当地好。以同父异母的身分,加上一整家子不怎么有情的情况来看,这样的相扶相持是特别珍贵的。
  风御骋望向海的方向,沉吟了好一会:
  “我们的父母并没有留太多时间给予我们;不是刻意忽略,而是在他们的世界中,亲情就只是那么一回事。与我相处时间最多的,反而是大我三岁的异母大哥。我们一同生活、一同受训,在青少年时期一同接任务办事;虽然他承袭了父母冷漠不重情的心性。但独独对我例外。人毕竟是有七情六欲的动物。”
  “所以即使他知道你只受了个小伤,也依然迅速赶了过来,代你料理母亲以及孙俪她们?”
  “是的。”他微笑,深深看着她:“今后,你与他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方筝耸肩:
  “要你只爱我一个似乎大霸道。好吧。我同意与他占有相同的比重,不会吃这种醋,只是……令堂的位置又在哪里?”
  “她放我在哪里,我就放她在哪里,有点距离比较好。”
  她点头:
  “是呀,你已经洗心革面当平凡老百姓,是该有点距离。但这样一来,我是不是有点像抢婆婆宝贝儿子的坏女人?”问得煞有其事,却没有担心的表情。
  他低笑,将她拉过来搂住,一同望向海洋,没有继续闲扯下去,只想与她共享这难得悠闲的时光。
  “这种好日子能过一辈子吗?”
  良久,她感慨地低叹。
  他给她否定的答案:
  “难。你静不下来,正义感过盛,又喜欢藉着自己可男可女的长相去惹女人的爱慕与男人的嫉妒。常常被人警告打扰,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准确。方筝一辈子都不会有平淡的时候,只不过偶尔的悠闲是值得珍惜的,尤其前些日子不断有事发生,喘口气也是应该的啦。
  “御骋,你说以后我们可以做什么?我相信再过四年,方范就可以接手方氏了;而看来”骁“保全事业在你大哥手中万无一失,大可不必你插手。那,我们要发展什么事业?”
  “开修车厂?”他很清楚怀中的妮子没什么安静的细胞,可是要她不事生产又会要了她的命。
  “好,我开修车厂,你开保全公司,有空顺便除暴安良。”挺不错的想法。没有太多待批的公文,没有开不完的会议;天天动手动脚去玩那些机械,有正大光明弄脏衣服的理由,未来就这样定下来也不错。
  “我确实适合经营保全公司。”他点头同意她的想法。
  “对呀,好身手就该利用。”
  “不。”他哭得坏壤的:“唯一让我开保全公司的理由是因为你有招惹凶杀事件的天分。”
  “哦?”方筝英气的浓眉耸得高高的,纤手指向海面上驶近的游艇:“彼此彼此此吧!
  老兄,我可不认为海边那一艘小艇是为我而来。“
  已靠近的雪白小艇上跳下一名金发的外国男子,看情况八成是针对他们而来,而方筝绝对确定自己的“恶名昭彰”还不至于声名远播到震惊国际的地步。
  “认识他吗?”
  虽然上岸的只有一个人,但艇上那几个熊腰虎背的外国黑人也不容小看。
  风御骋点头:
  “曾经是对头。目前为止,他依然与”骁“誓不两立;他叫柯特。马其顿,美国道上有名的火爆分子。”
  “那他来这里不会是善意了?”方筝戒备了起来。“看来你大哥并非那么罩得住,到底也是有漏网之鱼来打扰我们了。”
  风御骋没有机会回答,柯特。马其顿已走近了他们,停步在走廊外,与他们对视。
  “你果然受伤了。”柯特啧啧低话,淳厚的英文令人听来舒服。
  “谁给你消息?”
  “孙俪。”他没有隐瞒:“而且我认为她是暗示我该趁火打劫,了结你,也顺便了结你的女人。”
  “而你真的来了?”风御骋充满不信。
  柯特爆出长串笑意。
  “我或许急躁,但并不代表我笨到会受人利用。我只不过想看看你找了什么女人,让你母亲这么反感,非要招来你所有对头来这当口对你报复,我想她是存心吓跑你的女人吧!”
  显然人人都好奇个半死。而方筝的大名只差没以大字报在美国上空用直升机绕一周展示。
  说真的,方筝已感到无比厌烦了。她起身收起碗,住屋内走去,不想多听他们的交谈,迳自生闷气,也尽量不让自己去迁怒。
  两名男子目送她的离开,门板关上后,风御骋的双眼涌上一层沉怒的阴霾。淡淡问向柯特:
  “除了看我的女人外,你为什么来?”
  “来看看你们奇异的一家子所闹出的笑话。喏,你父亲派孙俪与方氏做生意,以测方筝的能力与担当;而你母亲一心想知道方小姐的身手能耐,所以有许多次派人打扰方小姐。集天下最可笑的”观察“,我不来看一看,顺便笑一笑怎么行?被你爱上的女人可能不代表幸运。”
  “不会再有了。”他冷冷地应着。方筝生气了,所以他的忍耐已到了极点;没有人能这么对她,即使是他那些多事的家人亦然。而眼前的柯特并不是什么也没做。风御骋淡道:“上个月你派人绑架方笙是吧?”
  柯特很爽快地承认:
  “是。原本想刁难你一下,但孙俪给我的资料是错的,想让我恼羞成怒,也想让方家受一场虚惊。你下手没有留情,那名手下到今天仍起不了床。我必须说直到那一次过后,我才决定不被利用,站在一边看就好。也许是我没再行动让她们感到意外,所以这次亲自莅临我那里,告诉我你的落脚处。”
  “是我母亲授意的吧!”风御骋猜也不必,直接点名。对这种突然的“母爱”表示法,他可以接受,但波及到方筝,他便不会坐视。
  好日子既然被干扰,那么也就是回去的时候了。
  柯特微笑:
  “好戏终于要上场了吗?”女人永远不会明白,所谓的敌手,同时也可能是惺惺相惜的知己,要谈报仇不报仇,也不是用在被支使的时候;风千韵一定很失望他这颗“棋子”不大听话。
  看着风御骋冰冷如雕的眼,柯特很庆幸自己此刻不是他要对付的敌人。
  第九章
  与其说风千韵讨厌方筝,倒不如说她心中有丝嫉妒,其实她相当欣赏方筝的胆色心性,也已认同她会成为儿媳妇的事实;只是,身为一个母亲,她会在意于冷漠的儿子居然狂热地为一个女人倾心了六年,却不曾对她展现过母子之间血浓于水的温情。
  再有,她认为方筝该为儿子痴狂的六年回报一些什么,所以她一再地试探方筝,让她在轻易享受爱情之时,也接受一些考验。
  “你会惹得御骋生气的。”冯驭湍甫抵台湾,便来见她,语重心长地下评语。
  “我就是在等他生气。我想要看他最真实的情绪,而不是永远用一张训练有素的脸孔面对我这个母亲。”
  当她所追求的一切都到了手中时,总会有更深的追求出现,让她想进一步去掌握,物质、地位、权势、财富,经营到今日的金字塔顶端,想填满空虚的渴望更为深切。
  “你本身从不曾热情洋溢,又怎能要求儿子有至情至性,并且形于外的表现呢?千韵,别太奢求,我们做不来这样的事。你也别对方筝太过苛刻。”他没来台湾,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风千韵看向与她生了一个儿子的男子。这辈子,亲情、爱情,她都拥有过,但因为没有费心领受与经营,一切都冷淡地产生,并一直平淡地维持着,因为三十多年来,她有太多的事要忙,忙着让自己占住一片天空,累积无人可撼动的地位与财富。她知道自己很无情,所以不看重人际关系中的种种;没有爱冯驭湍爱到倾心相随,从一而终,事实上近三十年的关系,实质相处的时间不到三年的天数:至于她的骨血,她是爱着的!御骋是她的儿子、徒弟、手下与卖命的人才;多种身分之中,她永远把“母子”的身分放在最后。
  她拥有他二十二年,从未真正当过一天“母子”;直到他坚决脱离黑道,将他从不为人知的火山般热情投注在一名女子身上。
  如果……他曾像个纯真的孩子依偎在她怀中,软软地撒着娇,也不会到今日是以有礼的面貌,上司下属凌驾一切的身分相处吧!
  御骋当然是爱她的,只是……没有形于外的热情;也没有真实的母子之情。他的爱法,是为她分忧解劳、排除她事业中的种种困难;一如她的母爱表现止于给他一流的身手、完全尽心尽力的栽培。
  这种方式,她亲手栽培出来的每一位人才都做得到。渐渐的,她有了空间。也空洞地明白她与她最至亲的儿子,居然没有比与孙俪他们多亲一分。
  加上近几个月来,她看到儿子明朗的笑、泉涌的热情、依恋而不掩藏的本性,这才知道,他并非如她,是天生的无情,贫乏得付不出更深的爱。
  心中微微有痛,被揍了一拳也似。
  御骋居然是这么热情,而且这么快乐,这些是她这个母亲从未看过的,也无法让他展现的真性情。
  “我老了,也什么都有了。当懦弱滋长时,我希望儿子能驱走我的空虚孤寂。为什么我竟不知道他本性可以这么快乐热情呢?”当另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快乐,进而嘲讽地影射她的失职时,她才明白她未曾当过一天“母亲”。石敬驰的地位都比她还重要;在御骋心中。
  冯驭湍摇摇头:
  “你在冒险。不要破坏御骋好不容易寻得的瑰宝,也许我们可以美其名为试探她的资格,但并不代表我们可以仗着是长辈而任意行动,做出超出范围的事!”
  “我有吗?”风千韵冷淡地反驳:“当年我父亲让我接位时,我受的磨练谁比得上?那些,都是为了确保日后我不会轻易遭人暗杀死去。”
  “那女孩不是你的手下,也没有太多机会活在黑道血腥之中。别自欺了,如果你没有太过分,敬驰就不会要求我来台湾。”冯驭湍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拿出烟草装在烟斗中,打开窗户一角。吞云吐雾了起来。六十来岁的年纪,近四十年的舐刀口生涯,人人口中的冷面“冯爷”自有他一套处世原则。在亲情上保持一定的温度便已满足,硬要去热情亲爱,未免强人所难。本身就不是那样的人呀!
  风千韵微微动容:
  “敬驰通知你来?”
  “他向来擅长处”事“之道,而且他希望你别再出手。孙俪的事让他相当震怒,所以他弄走孙俪,也让我来说服你。”在孙俪事件上,冯驭湍也颇不谅解。“你明知道俪儿对御骋有心结,偏要支使她去挑衅。她接受我的指示,也顺带领着你的命令。结果使方小姐又受到一次狙击。本来是无可厚非,但御骋的出现乱了一切;见到他,俪儿便会失去冷静的判断——”
  “但也成功地解决了他们的私怨了,不是吗?”她哪会没料到这一点呢?
  冯驭湍看地微笑的艳容,又问道:
  “你想要什么结果?”
  悠悠低吟,叱咤黑道二、三十年的大姐头,卸下坚强的外貌,轻道:
  “我只是想当一个真正的母亲。”以及未来有含饴弄孙的机会去当一个货真价实的老奶奶……
  好几个月没有打高尔夫球,球技有些生疏了。标准十八洞必须打上二百三十杆,想她去年疯狂沉迷在推麻之乐时,曾经以一百四十三杆打完十八洞,还是这家俱乐部赫赫有名的高手之一。
  没出来晃还真不知道区区几个月没见,她方筝已成了社交界的新闻人物,提供了流行话题供人交流用。
  想起来也的确挺精采的,连方筝听在耳中都以为他们谈的是某部旷世经典动作片,而忘了主角正是自己;这种过程套在电影上去演,包准会挂出时下最流行的“XX追缉令”之列的名称,以证明它的刺激性。
  因为被黑道大亨的儿子追求,而引来一连串的仇杀、枪击、企业危机……相形之下,以前方筝得罪人时只被小小的“警告”一下,实在是有天壤之别,又因为她好几个月没有出来促进人际关系的交流,所以多事人就把她的结局列为与心上人亡命天涯。
  可惜呀可惜!没有如大家所愿,她打破大家的期望,依然又跑出来亮相了,让大家没好戏可看。
  与表哥林淳棕出来打高尔夫球,结果那些原本来打球的人都停下运动,密切地注意她——这辈子大概就属此刻最为风光。
  “你连谈个恋爱也会有事。”林淳棕推完最后一圈,与方筝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喝矿泉水。虽不太明白表妹的详细恋情,但多少是知道她过得很“精采”;尤其上回枪击案,消息虽然得以封锁。但上流社会的人八成以上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轰轰烈烈的过程不也是恋爱的必备条件?”方筝慵懒地回应。
  “得了,绝大多数的人在恋情这么被干扰之下,早就一脚踢开男伴了,你的忍耐力居然这么好,可真是破天荒地首见。”他一向了解“耐性”不是方筝的优点。
  方筝点头:
  “我确实感到很烦了,所以我那个对我个性了若指掌的男朋友一从绿岛回来后,便又开始忙了。他不会让我有藉口甩掉他。”
  “你真的去绿岛了?方范告诉我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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