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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苏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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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小嘉从始至终,只对您一个人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之心。”严从嘉咬着牙说道,“真要背叛,三年前在清莱,去年在中缅边境,我早跑了,没必要冒着枪林弹雨的危险听从您的安排,三番两次地生来死去。”

苏泛一言不发地听着,冷冷地打量着严从嘉疼得额头冒出湿淋淋的冷汗,他知道严从嘉听话,从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长成了听话的好少年、好青年,自己一路看着他长大严从嘉会不会有二心什么时候有二心,他不可能不清楚。

但是这件事已经牵扯到生死未卜的苏湛,苏泛不得不硬起心肠。在苏湛面前,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包括他自己,更何况是严从嘉。

“这么说,你还是不愿说实话了——”苏泛将枪收了起来,蹲下、身子,看着严从嘉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苏泛清俊的眉目笼罩在晨光里,是说不出的温润光华,清澈如水,然而神色却是冰冷如寒夜。严从嘉努力地抬起头来,看着熟悉到早已不能再熟悉的眼神,毫不犹豫地说道,“大少,小嘉只说一句话,我绝无背叛苏泛之心,否则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苏泛伸出手来擦了擦严从嘉鬓角的冷汗,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小嘉,这句话我信。”他说不会背叛自己,但是苏湛呢?

他知道自己弟弟对严从嘉似乎是不大感冒,小时候调皮捣蛋似的欺负过他,长大了也看他不太顺眼;而严从嘉对苏湛也仅仅是理应有的恭敬而已,冷淡的恭敬。

严从嘉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受了连累,他放走技术人员不假,但绝无里通外敌绑走二少爷的心思,然而鼻息间呼吸着硝烟和血腥气,他咬着牙齿不想吐露真实的心意,总归大少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打死自己。大少的秘密和自己的心意,他不愿也不想戳破。

苏泛瞧着严从嘉是死咬着嘴倒是一脸自己被冤屈的模样,知道今天这一场是足够他受得了,他向来懂得慢慢磨刀的道理,故而并不打算再在严从嘉身上多做纠缠,随即叫人将严从嘉关到地牢里去。

探头探脑的几个副官将严从嘉带了下去,并且个个都觉得万分不可思议,这苏家是一下子发生了两件大事——二少半路回来的路上被人劫持了,另外就是,严副官居然在大少那里吃了枪子儿!前者自不必说,谁都知道大少最宝贝这个弟弟,瞧那阵势是恨不得把他当做菩萨一样供起来,后者虽然只是个副官长,可哪个副官长在主宅里还能有自己的房间,那是放在大少面前亲自带大的,简直活成了大少的弟弟。因为前后两件事接连发生,让人不得不心生疑虑,谣言飞起。

然而众人眼瞅着大少爷没了往日的风度翩翩神采逼人,却是一副阴郁冷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阵势,是更加不敢造次,一时之间苏宅没了往日的安宁平静,人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因为如此过了三天,苏二少是毫无消息,一点动静也无。

绑走苏湛的人的确是流窜在泰北的一队雇佣军,拿钱办事□,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苏湛失踪的当天晚上,苏泛就已经派出人马搜索这群雇佣军的痕迹,虽然,他心知肚明,这么一只蚂蚁一般的小土匪是没有胆量和苏家作对的,唯一说得通的就是背后雇佣他们的人。

泰缅边境茫茫热带雨林、山脉重峦叠翠,一下子去追踪一只几百人的小队伍并不容易,然而一言不发但是气势比雷霆暴雨还要吓人的苏大少却是将整个金三角翻了个遍,硬是在通往泰北的一座小山坳里将这只雇佣军伸爪按住。可连首领到小兵都死绝了,还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出面的雇佣者明显也只是个小人物。

苏泛处理掉这只雇佣军之后连夜从山里骑马加汽车地赶回来,一大早去地牢里看了严从嘉,好端端一个人受了枪伤,被丢在暗无天日的牢里饿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铁打的人也是受不了,伤口处已经开始感染发炎了。而严从嘉似乎打算和他打持久战,任他如何威逼利诱,都是死死咬定他对自己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然而一提及军工厂一事,严从嘉只沉默不语,最后只说——大少您看着办,反正我也是您养大了,死也死了,但二少的事情是绝不能算在我头上。

苏泛对着似乎着了魔一样倔强起来的严从嘉,加上日夜奔波有些疲惫,而苏湛音信全无生死未知的这三天更是让他觉得如同度日如年,每一秒钟都是煎熬。他在书房里悄无声息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是打开门准备回了二楼苏湛的房间。

“大,大少——”替了严从嘉守在门口的李成峰见了一夜未睡面色并不好的苏泛差点没吓得撑不住疯子,任谁见识到了昨晚的人间地狱之后也无法安然面对那场炼狱的制造者。大少昨晚是让人将那群雇佣军的首领一刀一刀活剐了逼问,及至生生割了几百块肉下来,人骨架子都要成形出来之后,那人才断了气。而苏泛只是用手帕咽了口鼻,挥挥手将所有人推到沼泽地里喂鳄鱼蚂蝗去了。

“我去二少房里睡一会儿,有事情记得马上叫醒我。”苏泛揉了揉眉间说道。

苏泛熟门熟路地摸回了苏湛的房间,说是苏湛的,可自从苏湛回来之后自己也几乎都是睡在这张床上。他掀了被子,床上正放着弟弟换下来的睡衣,这小子习惯不好,换了睡衣总是乱七八糟地藏在被窝里。他拿过这套还没洗过的睡衣是直接盖在了自己面上,天地一下子暗了下来,呼吸间满满都是苏湛的味道——是奶香夹杂着刚长大的少年干净爽朗的气息。

他不敢想象苏湛会遇到什么意外,只要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泛就觉得心都要缩成一团,毫无生气。可他得撑着,把苏湛救回来,晚上还要打个电话给在清迈的父母蒙混过去,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

“吴参谋长,你说,这都过去三天了,怎么还没跟苏泛提意见呢!咱们早拿钱早做事的好!老子我等得都快没耐心了!”穆威藏在深山老林的一处竹楼里,他向往都市的繁华,美女美酒,然而为了藏住苏家二少爷,他只能躲在这里喂蚊子,陪着他的只有一群糙老爷们。

“威少,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咱们绑了苏家二少爷,了无音讯地藏上他个三五天,既然那苏泛如此宝贝这个弟弟,也同样熬上他个三五天,到时候一得消息还会想七想八地犹豫么,还不是快快地过来交钱赎人。把一块肉放在老虎面前,能看不能吃地逗上几次,还不愈发觉得这肉香又好吃,扑上来抢回去都来不及。”吴展鸿笑着替穆威倒了一杯茶说道。

穆威给自己灌了口冷茶,勉强压下火,也觉得参谋长说的是有道理。他当然知道苏湛是块又香又好吃的肉,可自己也同样是只能看不能吃。于是这几日他是上天两头地往楼上跑,时不时地亵玩逗弄这个皮嫩鲜美的苏二少,可惜,瞧着是个漂亮的小白脸然而脾气不大好,每次都能弄个两败俱伤回来。

一想到苏湛冰冷着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一脸不屑的样子,愈发显得整个人是不可亲近得好看。穆威有些贱性,偏偏又爱去撩拨,这会儿又起了心思,茶杯一放又打算上楼。可惜他忘了,老虎逗久了,却有可能连肉带人地都要扑回去。

吴展鸿瞧着穆威不怀好意的笑容,眉头一皱,却是按下了穆威的手道,“威少,我瞧那苏湛昨天开始是有些不对劲儿,您就少折腾了。”

穆威是绝不愿拂了吴展鸿的意思,因为生怕这个参谋长带着人脉投了穆天璋的阵营,格外礼待之余也是格外听话,只好愤愤点点头,自己找乐子去了。

苏湛一听门响,是立马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然而他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自从昨晚上被穆威闹腾了一阵他奋力反抗之后,头上的伤口让他开始发昏,并且觉得胸闷气短,明明三顿饭都有吃饱,可就是觉得疲乏无力。故而一见到来人是吴展鸿并不是穆威之后,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着实没有力气再和他战一场了。穆威简直就像只随时发情的猴子似的,时不时地就要来撩拨他一下,苏湛则恨不得将他那玩意儿直接剁下来。

好在穆威还算有所顾忌,但凡他开始死命挣扎也就放了手,因为面前的这个吴展鸿似乎并不赞同穆威这么为非作歹。并且吴展鸿对待自己还算好,他让人把自己放了下来只绑着手和脚,甚至还让自己吃饱饭,保持干净,苏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吴展鸿瞧着脸色苍白的苏湛觉得有些不大好,这里的军医就是医治一些皮肉伤比较在行,昨晚量了苏湛的体温之后只当做是发烧随意开了些药,现在一看果真是个庸医,因为脸色瞧着比昨晚还难看了。吴展鸿观察了苏湛一阵,也同他的顶头上司一样感慨苏正刚那样的丘八居然生得出这么俊秀漂亮的儿子,大概凭着这张脸就能一辈子活得安逸。

他心想,好像是等不下去了,若有所思地观察了苏湛许久,吴展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苏湛很是无力地睁开眼睛,沉沉地吸了口气,只觉得吴展鸿像只老谋深算成了精的老狐狸,穆威在他摆弄下倒像是个傀儡。

在苏湛失踪的第五天早晨,苏家上山的关口处倒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包裹。而包里是苏湛那天晚上穿的另外一只鞋子和一封信。

信的意图很简单,要两千万的黄金加现金支票以及价值三千万的武器装备来换苏家二少爷。

……

穆天璋无奈地举起双手朝苏泛道,“我真要是和穆威一伙儿的,那我绝对不敢过来了。苏大少,你次次都爱用枪指着我的头,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苏泛冷冷地盯着穆天璋,他知道他们兄弟是你死我活的阵势,然而他现在是看到姓穆的,都有拔枪的冲动。

“穆威已经知道上次是我们合伙抢了阿爸交代给他的货,你和我他没办法寻霉头,只好挑软柿子捏,找上了阿湛,也算是他的做事风格了。”穆天璋说道。

“货我要,人我也照样要回来。”苏泛缓缓地说道,“他有这个胆量把阿湛当软柿子捏,那也得有胆量死。”

“放心,穆家会给个交代的。阿爸已经让人去找他了,但是穆威带着半数人马躲在外头,不肯露面。”穆天璋微微笑了下,伸手移开苏泛的枪说道。

66、

穆天璋和苏泛像是阴谋家似的在书房里长谈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苏泛将早上收到的鞋子和那天晚上带回来地摆放在一起;瞧着地上的一双鞋,这才略微放了心。比起生死未卜地了无音讯;这种收到绑架勒索的消息反而使他定下心来,穆威的目的很简单图财而已。他无意去指责这种行径;因为他也没光明正大到哪里去,前段时间的确是他和穆天璋暗中勾结抢了穆威的一批价值千万的东西。然而将主意打到苏湛的头上;却是犯了他的大忌。

苏泛的面上是一片冰冷,十指交叉地放在偌大的桌面上;心里已经开始做起了各种盘算。

地牢的门被打开,一股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苏泛让手下留在外面;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这里头目前就只关着严从嘉一个;对于自己从小带大的这小子,他是没什么好害怕的。苏泛瞧着和和气气,其实折磨人的手段是层出不穷,然而他并不打算将那些手段用在严从嘉身上,十年的朝夕相处自然是不假,更还看在严从嘉的父亲的份儿上。当年那支带血的竹蜻蜓他是一直珍藏着,那是少有的几份对他的真心实意之一。

严从嘉蜷缩在角落里,一听门响正以为是有人来送饭了,他刚想再次请求来人向大少通传一声,没想到苏泛却是突然出现在地牢唯一的一道光束里,阳光透过小小的排气窗投了进来,照得那一束光里的灰尘滚滚无影遁形。苏泛是微微眯着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面上倒是一片清明没有任何表情。

“大,大少……”被不理不睬地关押了几天,严从嘉乍一见到苏泛心酸委屈都有,差点没落下泪来,刚一抬脚却是带动了镣铐哗哗作响。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是没有资格再像从前那样站在苏泛身旁。

苏泛微微垂眼,不带感情地叙述道,“穆威绑架了阿湛向我勒索五千万的钱和东西,小嘉,这五千万里头你能分多少?你我二人的情谊值多少?”

严从嘉先是一愣,满脸地不敢相信,他对大少的心意居然拿钱去衡量?自己这些年生死追随的忠心,居然拿钱去侮辱?他哑然失笑地看了苏泛一眼,心想,自己的这一片心意啊,真真是要被白糟蹋了。可他不甘心。

“大少——”严从嘉顿了顿,“人,是我故意放走的。”

苏泛脸色一冷,手里已经攥起了杀意。

严从嘉仰头看着被自己一向奉为偶像似的苏泛道,“可我都是为了您好!”

这次倒换苏泛哑然失笑了,他微微翘起唇角,“为了我好?你说,你和穆威里外勾结地窜通起来绑了我弟弟向我要钱,是为了我好?小嘉,你真是不学好啊。”

“大少,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是我绝对没有和穆威勾结,二少被绑架的事情,我是一点也没有参与。”

“那你为什么故意耽搁我回家的行程?”苏泛冷冷地问道。

严从嘉下了床,哗啦啦地拖着镣铐挪到苏泛面前,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的手已经开始发炎化脓疼到要没了知觉,然而还是一把抱住苏泛的大腿。严从嘉将头抵在苏泛的身上,叹气似的说道,“大少,您不能二少在一起,不能……我只想,我只想让您少和二少在一起,没想到会刚好让穆威钻了空子,从嘉绝对不可能背叛……二少,二少是您亲弟弟,你们在一起,有违兄弟伦常……”

苏泛听完严从嘉喃喃自语似的一番言论,眉头一抬却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苏泛并不觉得自己和苏湛在一起有什么罪过,他不怕别人知道,但是父母尚在,要是自己和苏湛的事情被父母得知……

“那天您和二少从清迈回来,把宅里的人都清空了,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就想去看看,结果……”严从嘉说起那天的事情还是觉得尴尬,替自己也替大少尴尬,任谁和自己的弟弟发生这种事情都觉得面上无光。男人,兄弟,简直无法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大少身上。

苏泛弯下腰,拎着严从嘉的领子道,“记住,这件事情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严从嘉,不要怪我无情无义。”

严从嘉却是执拗了起来,未受伤的手也是紧紧搭在苏泛抓着自己的手上,“大少,您想要玩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非得和亲弟弟搅和在一起,兄弟伦常,这是乱、伦,会毁了你的!”

苏泛这下是真地笑出声了,他微微眯着眼睛,笑意从幽深的眸子里涌现出来,五官生动鲜明,倒是让人觉得和向来板着一张脸觉得不可接近的苏湛有了几分相像,因为统一有一双睫毛和眼睛都堪称漂亮的眉目,“你错了,小嘉。兄弟伦常,伦理道德又如何?为了阿湛我去死都可以,更何况这些俗世伦理,我不在乎的。”苏泛十分轻蔑地说道。他蔑视这世间一切道德准则,伦理规范,比起和苏湛在一起,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苏泛放开严从嘉,视线落在他伤口开始恶化的手上,他并不打算派人医治这只手,就这么烂着痛着,给严从嘉一个刻苦铭心的教训。

严从嘉愣愣地坐在地上,似乎不太相信苏泛话,他刚开始甚至只是以为大少的确是不想走寻常路和自己的弟弟玩一场而已。可现在苏泛明确地告诉他,不是。他是真的喜欢苏湛,不,应该是爱,因为大少说,为了苏湛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他跟苏泛在一起十年,虽说这十年是大少带着他,提拔他,栽培他。可自己的心意呢?这十年,他从没有离开苏泛半步过,任何艰难险境自己都陪他闯过来了。而现在苏泛说为了苏湛他可以去死……

“大少,从嘉为了您也可以去死……”严从嘉只觉得心口闷到无法呼吸的程度,他以为苏泛谁都不爱,那么没有区别,由他严从嘉陪着苏泛。可原来苏泛不是谁都不爱,自己的满腔情义一番心愿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苏泛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像是怜悯可语气却是十足无情,“可我不需要。”

严从嘉只觉得这句话是比那天打在手上的一枪还疼,因为这是一刀直戳了自己的心窝子。

++++

穆天璋进了书房,皱着眉对穆百说道,“阿爸,我刚给他的府宅打过电话,但是下人说大哥出去了好几天没回来了。”

“妈了个逼的,王八崽子!难道真的把苏家的小儿子给绑架了?”穆百喃喃自语着摸了摸脑袋,一想到如果是真的,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他也不是没想过迟早要把苏家给灭了,趁机一家独大。他这些年以毒养军、以军护毒的效果是非常显著的,鼎盛时军队人马可以达到七八千人,然而苏家经过台湾当局多次撤兵,实力是大大不如十年前。可苏泛这几年靠着不要命似的经营军火居然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也许人马未必有自己多,但是军火装备的实力是绝对不容小觑。

“那小子都勒索了什么东西?”穆百正色问儿子道。

“据说武器加现金等价值五千万美金。”穆天璋恭敬地回道,“阿爸,要不我亲自去把大哥叫回来。”

穆百一听这数字,闭着眼睛思考了会儿却是陡然转了心意,苏家的小崽子还在手里呢,“你刚才从苏家回来,苏泛是什么反应?”

“筹现金,准备东西。”穆天璋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苏泛很疼爱这个弟弟的,听说平日里据就是轻易不让他出门。”

穆百是奸相十足地笑了笑,“我怕他个鸟!苏湛还在我们手上呢,不用去叫穆威了,让他放手干。就是这几天你要随时准备好了接应你大哥。”

穆天璋微微笑了下,看着自己的父亲回道,“好。”

……

“妈的,这小子病了三天,怎么就一病不起了呢?”穆威瞧着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泛着异样的红,嘴唇甚至有些紫的苏湛,拍了下他的头说道。然而他算是一身蛮力动作也足够野蛮地恰好拍在苏湛头上受伤的位置,一下子却是将苏湛给拍醒了。那被枪托打破的地方原本是给包扎了起来,然而前天他和穆威再次起了冲突,后者是连着血痂将那处伤口硬生生的又扯了开,直接流了个鲜血满头,昏了过去。

这几来苏湛是睡得时间多,醒的时间少,甚至有时候醒过来也是昏昏沉沉。然而他不愿和穆威浪费心神,只不舒服地呻、吟了下又扭头睡了过去,简直就是一副病得起不来的样子。→文·冇·人·冇·书·冇·屋←

吴展鸿立即过来打断了穆威将苏湛摆弄来摆弄去的企图,他看着苏湛的样子也是一惊,因为看起来是比昨晚更糟糕了,但是今天是赎人的日子可不能出点什么差错。

“好了威少,你再打是真要把人打死了。这个节骨眼儿可不能有什么差池。”吴展鸿严肃着一张老脸说道,“咱们的五千万可是要靠他来换呢!”

到嘴的鸭子又要飞了,穆威满是不屑地瞥了苏湛一眼,虽然这只鸭子现在看起来是又弱又脏又乱,简直没有下口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的参谋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营地布置好了没?”穆威转了个话题问起了正事。

“都布防好了,况且咱们只许苏泛带一百人进营地,区区五十个人是战不过我们的。”吴展鸿笑眯眯地说道,“就是这苏二少看起来不大好,到时候我怕苏泛他——”

穆威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给他打一针吗啡,立马就有精神了。”

吴展鸿眉头一皱,“这恐怕不妥吧——”

“那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不管了,等下看到他能站起来就行!”穆威嫌恶地瞧了苏湛一眼,只觉得这家伙美归美但是实在是太柔弱了,没折腾几天居然病成了这副模样。

吴展鸿待穆威走了凑近了苏湛,那二道子军医说这苏家二少爷估计心脏犯了点毛病,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这几天是全靠着消炎药和抗生素吊着。

苏湛隐约觉察到穆威是走了,猛地一睁眼却是使尽了全身力气抓住了吴展鸿的领子,断断续续地喘道,“老,老王八蛋,你,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用,毒品,我直接咬舌头!”

他上一世再混蛋的时候都没碰过毒品,因为这东西是死都不能沾。苏家的军队更是,一旦谁染了鸦片膏子,那是直接活活打死。要是因为被绑架而染上毒品,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更怕苏泛失望难过。

他知道,这几天苏泛一定很担心自己,甚至能够想象得出他哥哥焦急担忧的样子,必定是眉目平淡只嘴角抿着,因为那人一向是隐忍,照苏泛的性格非得忍出一口血来不可,他不能再惹出更多的事情来了。

吴展鸿板着脸将苏湛的手拉开,“二少你就放心吧,就是给我吴某人撑着,千万别死了好。”随即他命人将苏湛好好擦了擦脸,露出干净的面目,然而头发和伤口被血痂糊了个乱七八糟近看是一片狰狞,不过总算看着像个人了。

苏湛只觉得自己被人拖了起来摆弄了好一阵子,又被人架着出了房间,猛烈的阳光直刺在脸上,让他毫无力气睁开眼睛,是疲惫到至极地又昏了过去。

“穆威,我的人就在下面,你不要和我搞什么花样。钱和武器我都运来了,整整五十大车,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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