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爱情≠结婚-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ǔ粤瞬簧伲舛喑隼吹娜饩褪侵ぞ荨

他握住我的手:“中午没吃什么,晚上就丰富了,海陆大餐、满汉全席,不长肉也难嫌我胖,以后早上早点起来陪我去跑步。”

我缩回手。“才不要,冷得要死,你自己去。”

“我起来你还睡得着?”

我是怕冷,他是我的暖炉。

“开暖气就睡得着了。”

也许是不甘心,他拉近我,摸着我的腰,大概也想摸出一点多余的肉来。摸了半天,却蹙起眉。“瘦了一圈,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我轻叹︰“为伊消得人憔悴。”现在才发现,没诚意。

“哪个伊?”

瞪他一眼。“你管。”

我冷他,他一听,马上降温,放开了我。

我微愠:“就知道你不在乎。”

他推开我。“去洗澡,全身汗味,臭死了。”

我赌气。“是,我臭,你香。”

累了,不想多说什么,把新衣服拿回房间衣柜里放好,拿了换洗衣物,便躲进浴室里。

在浴缸里泡了半天澡,舒服得差点没睡去。

穿着高跟鞋逛街实在自虐,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做,不晓得,谁让他害我心情不好。

他害我郁卒,我就想虐待自己,也许我是想博取他的关心吧,又是一种犯贱的行为!

也罢,不必追究。女人若为男人犯贱,男人要负责。

吹干了头发,把脏衣服放进洗衣篮里,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堆在里面,我们向来趁着假日,把衣服一起送洗,省时省力。

也许不结婚也不是没有好处,不结婚,我就是独立的个体,侍不侍候他大老爷,全看本人高不高兴虽然我在不高兴时还是常常做出侍候他的举动。

一件衣服没丢中篮子里,我伸手拾起,简单的对折,放进篮中,顺便也将刚刚投进的衣物一件件拿起来重新折过,一不小心,把他的衣服也翻了出来,一摊开,我的视线集中在他衬衫领上的那抹鲜红。

这是什么玩意儿?一个唇印?!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红印对我有这么大的影响,现在我清楚了。

他今天的饭局是在酒家进行的吗?

好啊,戈洵美,你欠我一个解释!

捉着那件衬衫,我披着浴袍奔出浴室。

他不在客厅,我又冲进房里,见他开着台灯,半躺在床上看杂志,我缓下脚步,将衬衫藏在背后,一步步地走近他。

心想!他一回来就洗澡,该不会就是为了湮灭证据吧?我被他骗了几年?

我在他床畔坐下。“喂,你今晚的饭局是在哪吃的啊?”

“餐厅呀。”他头也不抬,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让他看起来稚气许多。我以前怎没觉得他竟有一点baby

face?这男人也三十有二了,为什么他似乎愈老愈年轻,而我却愈老愈丑?

危机浮上心头。我爬上他的腿,压着他。“餐厅?什么样的餐厅?”

“咏贤,你下去,别压着我。”他拿下眼镜,把杂志往床头放。

我不听话。“什么餐厅?快说,有很多女服务生的吗?”

“什么女服务生,快下去,我今天真的累了,明天又得早起,别害我…”

“我害你什么?”我瞪着他的脖子,想掐住他叫他别跟我打哈哈。谁知我还没出手,他就先下手为强。

一瞬间,一个大翻转,我由上变下,他的脸埋进我敞开的衣襟里。

他在我耳边低喃:“别害我精力大失,今天太晚了。”

他的喘息彿在我胸口上,我一阵轻颤,不由得扭了扭身子,想推开他,今天我不想要他,我们还有话没说清楚。

他低吟一声,唇压了下来,封住我的,灵巧的舌尖勾动深层的欲望,他轻咬我的蓓蕾,双手也探进我裹身的袍子里游移,引起我全身战栗。

裸裎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尤其我们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

我想喊停,他也想,但是直到高潮,我们都没能够停下来。

一番云雨之后,他埋在我体内,闭着眼,好似就要睡着,我推他,他爱理不理。突然想起一句话,“欲只能吋进,爱却能无限长远。”他对我是欲多还是爱多?我一直不相信这世上有柏拉图式的恋爱,认为那充其量只是一种那色西斯的水仙情结,自恋得要死,以为爱上别人,其实爱上的只是自己眼中的倒影。这种人,世上太多。

我庆幸我爱得不仅是他的灵魂,我也爱他的身体。

我们都是成熟的人,有自身的欲望,幸运地,在性事上,我们契合度很高。肉体的爱欲胜不过的,就只有衰老的必然,我想我是老了,女人一老,对精神层次的爱开始吹毛求疵。

最近愈来愈缺乏安全感,光是性爱已不能满足我,我不免悲哀的想:我们之间还能维持多久?

“睡觉了。”他抱着我翻过身,让我趴在他胸膛上。

“睡你个头。”我捶他,一动手,这才发现他那件衬衫还紧紧捉在我手里。老天爷就是要我今天非跟他问个明白。“洵美,不准睡,我有话问你。”

他死不睁眼。“别问了,明天再说。”

“不行,你非把话说清楚才准睡。”我伸手去拨他眼皮,非把他弄清醒不罢休。

“固执追问的女人让人讨厌。”他不耐烦的拿开我打扰的手。

“固执睡觉的男人何尝不?”我严肃地、正经八百。

他倏地睁开眼。“究竟什么事?”

我把他那件衬衫往他脸上丢。“就是这件事。”

他拨开衬衫,捉着它,一脸茫然。“这算什么?”

有女人把她的唇印留在我男人的衣领上,那么亲密的一个地方,还不算什么吗?

我真的气了,翻过身侧睡下,带着怒火入梦,不理会他。

“莫名其妙!”他也动怒。

许久,他躺下,背对着我。“你最近怪得很,我哪里得罪你了?”

很多很多地方,你让我心寒。我在心里说。

“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脱口而出。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瞬间僵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想结婚。”

他的话,像冷煤,迅速冻结了我们之间的气流。

“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我不晓得他是那种不结婚的人。如果他不想结婚,那么我殷殷企盼究竟算什么?一个荒唐的笑话?

“我一开始就说了。”

“我没有印象。”

“你忘记了。”

我忘记了?也许,我向来善忘,但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说的,我不该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也许善忘,然而今晚的冷,我想我会一辈子记得。

冷战就这么持续着,丝毫没有缓和的趋势。

那天吵架后,隔晚我就把他赶到客房去睡,他不让我,抱着枕头死赖在两人的房间里;我以为他会求和,但他没有,我更是不能先低头,他没再碰我,我们相敬如冰。

好啊,两个人一起走了七年,有什么鲜事能放了七年还能保持新鲜?接吻像刷牙,做爱像如厕,两人之间变得平淡,仿佛就这么结束,也很理所当然。

不说话也不会死,我何必作贱自己残余不多的自零。我不是个任人予取予求、没有自我的女人。

“这项提案我反对。”在高级干部的会议上,我反对他提出的计画案。

“什么理由?”他停下报告,一双眼冷然的看着我。

我无畏的迎视他的目光。“我认为以目前公司实际的经营状况,戈经理这项计画难以配合,我们无法在短期内达到预估的成效。”

他立即反驳我:“投资的眼光需要远放,商场上谁先抢得先机谁就是赢家。”

他以开发部的立场来看市场经营,根本与我站在行销的观点不能够一致。“话虽如此,但若评估有误,反而会使公司蒙受巨额的损失,公司资金运用吃紧,我不认为现在是开发新计画的好时机,风险太大。”

“风险是企业的转机。”

“也有可能重挫一个正常营运的企业体。”

就这样,回家不说半句话的两人,竟在公司的会议桌上激烈得辩论起来。我有我考量的基础,论理,我不输给他。

“你”

“我如何?”

争论不休,未了,他抓着桌上的麦克风突地站了起来。“田经理,别意气用事。”

我紧握着手上的一只笔,怒瞪着他:“究竟是谁在意气用事?”我可没有像他这样把我们之间的私人问题搬上台面,他怎可这样质疑我!

全场因着我与他的态度,陷入了一片胶着。

没人敢说话,总算龙头老大咳了几声。“咳,关于这件提案,我想请两位经理各自呈上你们的报告书,我们择期再重新评估提案的可行性。”

散会后,老板叫住了我和他。“戈经理、田经理,能把今天中午的时间空下来,一起去吃个饭吗?”

能说不吗?我回过头,给了老板明确的答案。

他则冷着脸从我身边走过去。

他的肩擦过我的肩,我踉跄了下,他也不扶我。

我抬起头,见他离去的身影那么决然、那么坚定,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难道我要失去他了?

我一惊,伸出手去

捉了一把空气回来,他已远离。

我的心,竟这般承受不起他的无情。

老板拍拍我的肩膀,我顿时回神过来,强自伪装镇定。

中午吃饭时,老板说:“你们都是公司优秀的领导人,你们也应该都了解错误的决策会影响公司的前程。男女之间的事,有时很教人伤脑筋,如果真的没办法好好沟通,不妨一起去度个假,旅费我负责,如何?”

天啊,老板知道我们的事我还以为他不知……姜果然是老的辣,我太低估他了。

偷偷看了坐在身旁的他一眼,他正默默吃着盘中的食物,好似一点也不惊讶老板知道这件事。是我太后知后觉了,还是他其实根本不甚在意我们的事被上司知道?

我们好久没一起出来吃饭了呢,难得出来一次,却是这样的情况,真讽刺。

“不必了,老总,我们现在没有度假的心情。”他放下刀叉。

过分。吃干了抹净,就说这样的话?

也不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出去玩过?有多久他没说过一两句甜言蜜语?当初他追求我时信誓旦旦的浪漫,都飞到哪里去了?

是喔,是喔!没有度假的心清。爱记恨讨厌……

他不想去我想去啊,我想暂时丢掉这些繁重的工作,重温一下恋爱的感觉,他为何如此不懂我的心?

“是吗?”老板调解不成,有些尴尬,转头问我:“咏贤,你意见如何?”

我不再管这个不体贴的臭男人了。

“好,我去。”我一个人去。

我看他,他没反应,更坚定了我一人去旅游的决心。

“早上在会议上说的话,那不是意气用事,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给老板一个完整的评估报告,至于采不采用,你们自己决定。”这话,是说给老板听的,更是说给他知道。我那么信任他,他不该怀疑我的能力,因他是我最亲密的人。

他若要伤我,我没有抵抗能力,但我不许他伤我,绝对不许。

我若受了伤,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复原。我不想至死永远无法原谅他。恨一个人至死,太辛苦。

第3章

交出了一份厚厚的对新开发计画的评估报告,我便带着老板的好意上个人带着简单的行李飞到北海道度假。

在滑雪场,教练刚刚离开,我独自一人笨拙的练习滑雪的技巧。

北海道好冷,我怕冷,但冰点的低温能让我脑袋冻结,不去想太多无意义的事。

一个不小心,我滑了一跤,笨重的滑雪装备让我手忙脚乱,才刚刚站起来,就因为场地太滑,整个人几乎要跌下坡道去滚成一颗雪球。

正当惊魂之际,一双手臂搀住了我。

“你没事吧?”

这醇厚的嗓音多像一个人,但他说的是日语,不是我熟悉的语言,不是他。他正忙着推动他的计画,怎可能追来此地,我不作梦了。

“我没事,谢谢。”

“你是初学者吗?没有人在一旁看着很危险的。”

“我的滑雪教练刚刚有事离开了。”多温馨,一个陌生人的关心。“我想我还是回旅馆好了,我好像没什么运动细胞,学了好久还捉不到要领。”

他拍拍我的肩:“别沮丧,也许只是教法不对。”

“哦很多人对我这么说过,我已经换了三个教练了。”

陌生人闻言,哈哈大笑。“是吗?”他话题一转:“你是来度假的?”

我说:“北海道的游客恐怕比当地居民还多。”

他又笑,真是个爱笑的人。“确实如此。”

我们聊天聊了一会儿,有人来找他,他为他的必须离开歉然的向我道歉,我满不在意,跟他挥手道别。

没了滑雪的兴致,收拾用具,回到附近的温泉旅馆。

在温泉泡了一下,感觉全身筋骨都活络起来,好舒服。

温泉是露天的,男女虽然不共浴,但用的是同一个池,池中间用矮篱围了起来,隐约听得到隔壁男池传来的声音。

我侧耳一听,就听见了那熟悉的笑声。

是那人,真巧。

没有泡太久,我起身穿衣,想回旅馆休息。走到路口处遇见一大群人,他们人多,我一个失神,就被推挤到一旁,差点滑倒。

“小心。”一只手臂扶住我,还没看见他的人,我已从声音判断出扶我的人又是他。

很巧,真的很巧。

我凭他的声音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我,但我不晓得他凭哪一点?我既未开口说话,在滑雪场时,我们都带着雪镜,遮住了大半脸孔,根本看不出彼此的相貌,他是怎么认出我?

“你像我一位故人。”他说。

“故人?”或许这就是解答。

他笑。“我叫千羽真之。”

“田咏贤。”我伸出手与他交握。

他笑了。“来自台湾?”

“台湾人。”我确认了他的询问。

“真巧,她也是一个台湾女子。”

他那位故人,后来如何了呢?跟他比较熟稔以后,我好奇地问他。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话里有一种落拓的潇洒,很吸引人的。

一句话,一段苦恋,一个甜蜜的回忆。

他当了我的滑雪教练。

待我习会滑雪后,他道:“如何,教法不同,成果就有差别吧?”

我原没预计我能够在一个假期中学会滑雪,不禁兴奋得吻了他脸颊一下。就像个朋友那样。

他握住我的手:“我那位故人不属于我,你呢?”

我一呆。

我……我应属于谁?

我属于我自己。结束半个月的假期,我回到台湾。

从机场出来,叫了TAXI回家。

已经不早了,我想他应该已经下班回家。好一阵子没见面了,见了面,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好?我有点紧张。

也许距离真的有助于思念,决心不要冷战下去了,人生这么短暂,爱他都来不及了,又何必与他称斤论两,斤斤计较。

情人之间,不该这样浪费时间的。

我迫切需要他一个温柔的拥抱。决定了,什么都别说,就一个拥抱吧,我想念他。

不再迟疑,急急开了门,一室的冷清霎时将我满腔热切降温三十度。

他不在家。

是上哪去了?出外?或者还在公司加班?

我猜测了一夜,隔天到公司,这才得知他去高雄出差三天,明天回来。

将自日本买回来的纪念品分赠给同事,惠惠向我报告这半个月来公司的大概情况。

他的提案还是通过了,公司调来大笔资金支持他的开发计画,这奇QīsuU。сom书是下了狠心的决定,我无话可说,也只能全力支持。

也许我真的考量太多,也许我真的缺乏前瞻的眼光,算了,工作归工作,不该让工作上的意见不合成为我们之间的感情障碍。

再稳定的感情若不能好好经营,随时随地都可能崩解。况我珍视彼此这份情,更是不愿轻忽。

打定了主意,我安心的等他回来。

我没料到的是,在等待的期间,居然自他人口中听闻了不少关于他的事

惠惠告诉我:“田姊,你要多注意了,听说戈经理最近和他部门里一个年轻女孩走得很近。”

我还听说,这回他下高雄出差,便是带着那个年轻女孩一起。

年轻、年轻啊,我也年轻过,二十二岁那正当美丽的年纪,我遇见了他,将我的爱情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那时候我是年轻的,不是吗?

我可以选择相信这件事,我也可以选择不信。

而我选择相信他不会背叛我、背弃我们的爱情。

在日本,千羽真之这男人令我一颗枯寂的心动摇了,但我选择回来;我相信他也会同我一样,在彼此心中,视对方为自己以外,最重要的那个人。

他会回来。

“你回来了?”看见我时,他眼中有一丝不可解的情绪。

我追着他的眼,想探索那眼神所代表的意义。“我是回来了,你呢?”

“我站在你面前,不是吗?”

“你是在我面前,但你的心在不在你身体里面?”我戳着他的胸口。

“傻话,怎会不在。”他将我拥入怀,满是胡渣的下巴抵着我的额,许久许久,仿佛下了决心似地道:“我想你。”

我反抱住他,眼眶不争气的湿濡起来。他想我呵。“我也是。”

我们沉默着,细细品味大战后难得的安详气氛。

“别冷战了好吗?”

“你受不住?”我不急着给他答案。

原来他也是会心焦,会为我牵肠挂肚的。

这男人太不可爱,他从不把心情明白对我说。

“鬼才受得住,谁想一回家就看见一个夜叉……”

“夜叉?”我横眉竖眼。

“喔,可不。”他尽是笑。“况且抱着冰块睡觉,也不是件舒服的事。”

“冰块?”我冷着脸。

“你可以证明你不是。”他抚着我的唇,清楚的暗示我,他想要什么。

如果我不让他得遑,不知他会不会欲火焚身?在大冷天冲冰水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也许是。”我作势要推开他。“反正我冰冷、无趣,我想我们还是分床睡好了。”

他也真放了我。“是,你冰冷、无趣、令人厌倦了。我要去洗澡。”他丢下我,要回房去拿换洗衣物。

我揪住他衣服后领。

“我令你厌倦?”虽知是开玩笑,但听来真令人不舒服,希望这永远不会有成真的一天。“你敢这么说!这是真心话吗?”

他回过头,狂野的吻住我。他不言,他的行动说明了一切,他想要我,想得发狂。

我心有不甘:“你全身是汗,脏死了。”

“我知道。”突地,他拦腰抱起我,走向浴室。“一起洗。”

我勾着他的颈子:“好,帮我擦背。”

浴室里,我们是不冷战了。因为,另一场战争,正打得火热。

“日本之行,可有斩获?”出钱送我去度假的老板召我简报。

“有,回来以后,冷战结束了。”相信这是他所乐意听见的答案。

果不其然,他笑了。

“回来以前呢?”

我侧颈思考了下,才笑道:“原来二十九岁的女人还颇有吸引男人垂青的魅力,自信增加不少。”感谢真之。

老板挑起他那对长眉:“他可知?”

我摇头。“他不知道,我没跟他说。”

一双大手按在我肩上,我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

是伊,我的洵美。

“我不知道什么?”他皱着眉看我。

我噙起笑意。“你确定你想知道?”

“不十分想,但是不许你隐瞒。”

这男人,挺别扭的,是不?

“你不也有事瞒着我?”惠惠说的那件事,绘声绘影,我想不全然是空穴来风,我信他,但事情必定仍是有一些蹊跷。

“我有事跟老总谈,待会儿你别想逃。”

“我等着。”能谈开最好,省得我疑心。

见老板兴致盎然地看着我俩,想是我们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得这样明目张胆,他觉得新鲜。

“那我出去了。”跟老板说了声,把办公室留给他两人。

本想回六楼行销部,途经开发部,我禁不住好奇,脚步一转,往他办公室遛达去,顺便看看那传闻中与他走得很近的年轻女孩。

他秘书是认得我的。

我问她:“你们部门最年轻的女孩是哪一位?”

显然是清楚我的来意,她领着我到一般员工的办公场所,指着电脑室里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孩道:“新来的,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很漂亮。”我说。

“是很漂亮,能力也不错,经理挺看重她。”

“原来如此。”就像七年前的我那时我初入职场,遇到许多不如意,是洵美让我坚强。

那女孩走了出来,看见李秘书,便问:“李小姐,看见经理了吗?我有事想找他呢。”

李秘书大约是顾虑到我,迟了半晌未答,我于焉接了这工作。“他在楼上跟董事长谈话。”

她注意到我。“请问你是……”

聪明的女孩,懂得打探敌情。

我笑了笑。“我是行销部的经理,田咏贤。”

“田经理好。”她似乎是第一次听闻到这名字,显然之前并无人跟她提到过。

他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我。我安心了。他不会对不相干的人提起我的名,这是我们之间行之已久的共识。

我们之间存在着旁人所无法介入的默契,这是七年相处所换来的珍贵宝物。

我很高兴知道这年轻女孩并不因为她拥有的年轻而对我有所威胁。

年轻,他拥有过,不再是新鲜而迫切渴望。

起码目前为止,这女孩尚不足以介入我们之间。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与他的问题出在彼此,结婚与否,才是决定这感情最后归依的指南。

后来,我跟他说了真之的事。他脸色大变,紧紧抱住我,缠得死紧。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