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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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对面的两个女孩望去，她们长相一般，扎着马尾头，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纯。一看就知道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从他们的举止我可以肯定，也是新来的。心想，既来之，则安之！我到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发现薛绍在注视我，大概是我那不屑一顾的神色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说话了，我们公司主要是经营保健系列药品，目前公司里有二十来个员工，他们都分布在各个商场和药店。有几个在跑医院的业务，但那是口服液，简亮就是在做医院这个版块。他是公司里优秀的老员工了，业绩很好。我们都朝他望去，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双发亮的眼睛很吸引人，特别的亮，就是个头偏矮了点，要不一定是很多女人追求的对象。
　　　　他看着我们，把目光对准我，我不自然的把眼睛朝一边看。他与我们每位握手表示欢迎，算是认识了。然后说，希望大家在一起合作开心，薛总就是我们领头人。
　　　　薛总笑了。说，大家在一起共事，就是要有团队精神，我希望大家以后相互学习，取长补短，在各自的岗位上各尽所能。你们的待遇是基本工资加提成。具体的工作陈宏会给大家安排。说完就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一位看上去三十有余的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身高有一米七以上，皮肤白皙，带着金边的眼睛，穿戴考究。从他那笔挺的衣服看，可能价值不底，这个人一定是个注重穿着讲究的人。
　　　　他向我们看了看，点了点头，我觉得，我们就象是商品在展示，等待买家一样。
　　　　你把张红和李燕带到同仁堂药店去熟悉情况，该交代的细节问题给她们讲清楚。薛绍吩咐道。
　　　　陈宏在一个纸箱里拿出很厚一摞资料，带着他们走了。
　　　　我不安的望着他们的离去，我是做什么呢？我大概就是煮熟的鸭子任由他们啃吧！
　　　　嗨，都怪该死的芸芸，干吗要拿那破报纸来，这次我要是真被骗了，我得好好找她算帐去，我得把她祖宗八代的坟一起给抄了。同时我也想，要是我找晴芳就好了，再说，她的老公是房产公司的总经理，兴许能帮我谋个一官半职的。
　　　　我想到了浩明的恒远装饰公司，他们在招聘员工时也是象我们一样吗？曾经是老板的夫人，如今却成了打工仔，自己也结束了‘负翁’生活。我无奈的想笑，反差真的太大。难怪说，世界的变化一切都有所改变，每个人的生活都在悄然的发生变化。更应了哲学中的一句：内因是变化的根本，外因是变化的条件。
　　　　薛绍来到我的面前，说，呆会你跟我出去，我带你看看其他的市场。我给简亮交代几件事情。
　　　　他们说的啥子我不懂，好象是说医院里的情况，折扣点多少什么的。我百般无聊的翻起办公桌上的成都商报。左翻翻，右看看，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的杂念，他为什么惟独对我这般‘好’？
　　　　我很矛盾，他为何要这样的待我，不跟他们一起去，同是新来的员工呀！难道对我有什么居心吗？我搞不懂，我也没有办法去搞懂，唯一的办法就是往下走，我想，哪怕是悬崖，我也会去尝试。
　　　　我注视着他，细细地打量着他，他其实是不错的男人。给人的感觉成熟，稳重，有气质。同时他也很幽默，他的举手抬足是那么的潇洒，我不知怎会这样想，他有没有情人，一定有吧，一定有很多女人追他！我的心都在跳动，难道是因为他吗？我想到现在社会上流行的一句口头谈：二十岁的男人是半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正品；四十岁的男人是精品；五十岁的男人是极品；六十岁的男人是……
　　　　他喊了我几声，我才惊愕的回过神来，他用那磁性的声音说，怎么啦，看入神了。
　　　　我只感到脸红红的，热辣辣的，象猴子的屁股。赶紧把报纸放到一边。
　　　　他坐在我的对面，在办公桌的一包写有云烟两个字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上。
　　　　我们公司一直做的是代理商，主要是作批发，商场和药店设有妇女保健专柜。亮菌口服液主要是送医院，其他的店上可以兼卖。公司的状况还是可以，有十年的历史了。
　　　　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资料，是公司的简历和很多中产品的宣传说明书。
　　　　我接过来，一页一页的看，并边听他的讲话，不时地点个头。
　　　　他说，目前你主要是熟悉着这上面的产品，我带你到几个地方去看看。
　　　　我机械的跟在他的后面，先来到百货大楼，同济堂，德仁堂，人民商场等多个地方，转了一圈下来我的脚都发酸了。
　　　　我知道了其实都是一些保健药品的穿戴系列，有头痛药枕，安神药枕，降压药枕，还有护肝，护胆，护肩，护颈等等。总之，从上到下全部可以包完了。这些都是些中老年的。另外就是减肥腰带，减肥茶，减肥锅巴，丰乳孀，丰乳器，丰乳圈。广告词挺好，做女人挺好的！儿童用的英姿带，背背佳，品种繁多，大概有好几十种。
　　　　我站在人民商场保健药品的专柜旁边，看销售人员如何的宣传产品，他们说的头头世道，神药似的，我想，要医院干吗呢？干脆关门算了。我怀疑这有效吗？
　　　　看见这里的丰乳器，我就想到芸芸在杂志书中看到的丰乳器，花了近300元买了回来。我看见她每晚睡觉之前都要在乳房上抹丰乳孀，然后把两片象是胸罩的仪器贴在乳房上，用自己的胸罩罩住，把电源的开关打开。说这样是促进血液循环，增强荷尔蒙的增长，使乳房丰满直挺。
　　　　我也曾尝试过用纭纭的丰乳仪器，感受一下啥子滋味，只是觉得麻酥酥的。我不敢用久了，要是真有效，我的乳房不就变成叶之梅的巨乳啦。我的乳房本来就丰满，直挺，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乳房会下垂，松弛，可我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跟少女的一样，圆滑，丰润。芸芸常说我，羡慕死你了，身体丰满，长得漂亮。
　　　　这时，打扮时尚长得漂亮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目不转睛地的看着柜台最下面的货，用手指了指，自慰器，销售人员开了张票据。哇！三百八十五！
　　　　我感到真奇怪，这个顾客看都不看就买了这个玩意。她知道它的功能和作用吗？
　　　　我怎么看都看不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盒子里装的啥子？自慰器！真的能治胃？胃在体内，怎么治？
　　　　那个女人拿着用黑色的塑料带子装上走了。销售人员笑嘻嘻的说，这段时间的自慰器很好卖，特别是女用的。
　　　　我搞不懂了，自慰器这还分男的女的，难道男人与女人的胃不一样嗦？
　　　　我拿了几张资料，细细地看着，薛绍拍拍我得肩说，秀之，我们走吧。
　　　　走出人民商场，我与他并肩的走着。我说，其实很简单呀，就是要掌握产品的性能，给顾客做好宣传。
　　　　我问他，刚才卖的是啥子？他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算明白了，商场其实是个体承包的，根本就不是国营的。我咔！我一直以为商场都是金品，市场上的是赝品，原来都是他妈的一个样。
　　　　此刻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我想问，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我预言又止，算了，陪神就要陪到庙，敬神就要香送到！
　　　　他看了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我是不是听错了？一起吃饭！当一天和尚也要撞一天钟呀！我什么也没做呀，我担心吃免费的午饭会被咽死！
　　　　我说不用了，我回去。
　　　　走吧，一起吃饭。
　　　　我们来到红星路上的《味之腴》饭馆。刚我们一进馆子，服务生就笑嘻嘻地把我们引到一张桌上，把座位给我们安排好，取下肩上搭的抹布，立刻把桌子给我们抹得干干净净，随着摆上筷子，酒杯和油亮亮的几蝶小菜。桌上有一个小玻璃厘，嵌有菜名价目表。
　　　　我们要了个东坡炖肘，凉拌鸡丝，宫爆肉丁。薛总说，你知道这个馆子的来历吗？苏东坡有两句诗：算来惟有猪肉好，可惜世人生吃了。还有人说，炖肉要肥而不腻，耙而不烂，猛火烧，微火炖，蹄筋不嚼可以吞，这说明猪肉要炖得恰倒好处，食之可口，不致使顾客对上桌的肥肉望而生畏。他又介绍这个店的由来，说是合股生意，五个股东没有一个是水食行道的，四个是旧社会的公务员，一个是温江小杂货商店的老板，他继续往下讲时，菜端上来了。
　　　　他说，吃吧，喝不喝酒？我说，不喝。
　　　　面前的他，此刻是一位知识渊博的，多才多文的人。我说，你对吃都是很有文化研究了。
　　　　他给我讲了他们那代人的童年时光，以及现在的成都变迁，以及宽巷子和窄巷子，还有很多的历史文化，道教文化。眼前的他，不该是个商人，而该是个文人，我这样的认为。
　　　　他也问了我很多个问题。比如，家庭情况呀，我不知怎么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我觉得他是那么使我容易亲近他，现在跟他在一起我居然没有距离，反而觉得是那么的踏实。
　　　　他说，目前我们在百货大楼又设有个专柜，你先到那里做段时间的销售员，致于待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我知道你的状况，不会让你过不去。以后你也可以自己做呀！
　　　　他这样待我，我是该高兴吗？这个男人为何要这样的待我？我优秀吗？即使我优秀也得等时间来见证呀！我得提防点，他没有理由这样对我好！
　　　　接着又说，下午抽点时间你跟我到库房去，把产品分类给我整理一下，然后统计，这月底要盘点。
　　　　我点点头。
　　　　下午三点过，我跟他来到库房，其实是他办公室附近的一间房，这屋子很大，当他打开房门时，刺鼻的药味扑鼻而来，好一会我才适应过来。要不是事先知道，一定以为自己踏错了门，走进医院了。
　　　　里面的散货洒落一地，包装盒子乱七糟八的躺在一边，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才是用大的包装纸箱装起的。这种乌七糟八的场面说是有小偷光顾一定有人相信。
　　　　他动起手来，把同类的放在一起，我就把散落的零星物品码好，归类起来，一看就知道数目。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多的保健药品，堆在屋里象一座山。我对每件物品都产有一种兴趣，中老年用的我只瞟了一眼，我把目光盯在减肥健美身上。在人民商场的自慰器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想看看，因为我问他，他不给我说。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边接边往外走，我的好奇是除了名的，这次也不能错过。
　　　　我象作贼一样的到处看，在一个靠墙壁的地方发现了，赶紧拿出男女用的两种型号。
　　　　我惊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不是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官吗？
　　　　哇！太象太象！太逼真了，简直就是从男人和女人身上取下来的。刚才还以为治胃，没想到是自慰。我看着这说明书，就是缺乏性伙伴的代替品，此产品可以达到如何如何的高潮……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灼热，心跳加速，象是对性的渴求。
　　　　多元化的社会，真的是没有什么不可能，连这些都可以生产出来这样象，就不知用起来也和活生生的人一样吗？
　　　　这下可好了，男人和女人可以不结婚了，买一个自慰器需要的时候，拿出来解决一下问题得了，女人更需要这个，可以减少不吃药，不打针，不按避孕环的痛苦了，也不怕意外怀孕了。
　　　　不知何时，他已站在我的身后，我尴尬的无地从容，只想有个地洞赶紧钻进去。我的脸到了脖子，很热，心跳在加速，最气的是身体在浮躁。我努力克制自己，而我的手失控了，居然还死死地拿着男人的生殖器官。
　　　　我预放不能，预拿不能，预说不能，把头埋的很底，我感到有双手在抱住我。
　　　　我感到我耳根和颈项有吻过的痕迹，我变呆了，变傻了，变痴了，我任由他拿下我手里的东西，把我反正过来，用丰满而性感的唇堵住了我的唇。亲吻我，我无力的反抗，却被他强有力的抱紧。我不知自己怎么啦，竟鬼死神猜，不知不觉的迎合他。他的那个部位抵挡我的身体，我又有种立即想要的冲动。所有的道德伦理已经不存在。我的衣服被他一层层的拔去，我不知他是怎样脱光自己的衣服的。我眩荤了，迷失了，很久很久没有的性生活，在这里崩发。
　　　　我们慢慢地倒在地上，缠绵在一起，当他的身体进入我的体内时，那节奏的快感使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他只是我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忘记了他只是我的上司，忘记了时间，空间，宇宙，我只是在贪婪性。一股热流进入我的体内，我清醒了，赶紧推开了他。
　　　　我没有眼泪，甚至连骂他的语气都没有，我赶紧穿上衣服，只想赶快逃离。
　　　　我在干啥子，第一天上班居然上到‘床’上了，与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他帮我穿好衣服，说，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其实你第一次来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无语。想着，如果在这里上班，我们肯定要发展到地下情人，要不就是性伙伴，我非常的矛盾，走还是留？一个念头，我走！
　　　　他已穿好衣服，又是一派绅士形象，我感到可笑，人在欢娱的时候是那么的疯狂，而后又是正人君子，难怪了，女人土地，男人工具！
　　　　他说，害怕吗？我会为你负责的，我会为你解决一切的。
　　　　我无声的扑在他的怀里，泪潮湿了眼睛。
　　　　窗外有霓虹灯在闪烁，夜来了。
9、心雨
　　　　昨晚我不知自己怎么睡过去的，记得我脸脚都没有洗就躺在了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回到家的。
　　　　我更想好好的淋一场雨，把自己清醒，或者把自己淋碎，把自己瓦解，来一个从新组合。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我打开窗户一看，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流下了眼泪，我自己也流下了眼泪，不过是昨晚流的，为昨天发生的那一幕在被窝里悄悄流的。
　　　　从梳妆台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红肿的眼睛，流过泪的痕迹，心里下雨了，窗外也下雨了。
　　　　我起床穿好衣服，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菊乐酸奶和一个面包，有口无口的吃起来，酸奶喝完了，面包还有好大一半，我不想吃了，扔在了一边，到厨房去洗脸刷牙。
　　　　我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无精打采，眼睛又是肿的，怎样出门呢？拿出化装箱，我给自己化了个很浓的妆，掩饰自己哭过的痕迹，然后从衣橱里取下一套黑色的时装衣服换上。我仔细地照了下镜子，自以为满意的点点头。
　　　　收拾好一切，我从茶几上拿起钥匙出门上班。关门的哐啷声把我惊清醒了，我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我问自己，我去哪？还能到那去吗？我怎样面对他，我在他心中的印象是什么？或许是一个淫妇？荡妇？或许我去告发他，说他把我强奸了吗？
　　　　昨晚芸芸来了电话，我没有接，我不敢接，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怕很多很多，我说不清倒不明的。我不可能告诉她，我与他发生了关系。
　　　　我为自己的荒唐感到更加可悲，但是为何要那样做呢？我其实可以反抗的，可以挣扎的，可以阻止的，我没有，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在给他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呢？
　　　　他说，会为我负责，负什么责呢？这件事是我的错还是他的错？我想要说错的话，世上本就不该有性。而性又是万物之本，生命之源。
　　　　我把手机关了，我不想与任何人联系，今天我哪也不去，我只想静静地呆在家里，这里才是我的避风港。这里的安全系数要高些，不怕越轨。
　　　　我恨薛绍，是他让我越轨了，要不是他的配合，我就不会发生那种事。同时，我又念念不忘他。我想到晴芳谈的性观念，每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每个男人的那个大小和硬度都不同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不一定只要一个性伴侣。男人在玩弄女人的时候，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玩弄男人呢？男人可以花心，女人就不能失足吗？想到他的这些观点，我也没有那么多的伏罪感了。我想到浩明曾经也背叛过我的，而且还把性病传给我。
　　　　那是两年以前的一个夏天，我月经刚来两天后，我感觉身上其痒难受，以为自己用的卫生巾有问题，就换了一种牌子，还用洁尔阴来洗，还是那样，根本不顶用。我坚持了几天，月经结束了，我就打了12315，投诉。结果经过检验，是合格的。我想不通，我除了跟他有关系，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我不敢告诉浩明，怕引起他的误会，就悄悄的到妇幼保健院去看这个病，人家狠狠宰你没商量，谁让你偏偏要得这个呢？我无声的接受了。
　　　　后来，他还是向我坦诚了一切。
　　　　现在想来，这是背叛，是身的背叛呢还是心的背叛呢？我看，只要不要钻牛角尖，一切可以风平浪静。
　　　　雨已经停了，我也为自己洗开了罪名，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因为我是单身女人，我可以与他人发生关系，也不违背道德。
　　　　傍晚，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了，我要好好的睡一晚，好明天来一个新的开始。
　　　　要睡并不一定睡得着，躺在床上，睁着两个二筒眼睛望天花板，与其这样浪费时间，还不如到网上溜一圈。于是我起床打开电脑，从新浪，到榕树下，再到搜狐，最后到起点文化网，进入我的个人专栏打开一个女人的生活方式，上传新的章节，于是我在yahoo上打开邮箱，在点击保存草稿箱，里面有我写的文章。用复制在粘贴到上面，然后又确定无误，点击，上面就提示，上传章节搞定。
　　　　我把邮箱关闭，直接进入专栏上，看读者留言版：写得不错，有个性；也有说，我到要看看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想一定很漂亮吧；更有人说，女人值得写，女人是半边天，等等。看着着许多的留言，我有种胜利的感觉，毕竟大家给你的支持啊！
　　　　这晚我没有打开QQ，而是到www。fsktxt。com网站，这个网站是我一直爱去的地方。点击聊天在进入三十情缘，进入聊天室。这里的人很多，我给自己取了很多的网名，风轻云淡，困了来找我，蓝月亮，红月亮，水孩儿，爱到天亮，快乐宝贝等等。究竟我有多少的网名，或许我自己也不清楚，来这里都是以游客的身份进入，所以我只感到好玩，兴许能碰见一个知己。象真情就是这样认识的。
　　　　这次我用的是红月亮的网名，以上线，一个叫钟情男人就给我发来问话。你好，你的名字真好听。
　　　　我说，为何叫钟情男人，现在的真情太少了。
　　　　他说，或许，但我对任何人都是钟情相待。
　　　　我说，哦，不过在网上是假情假义也好，真情真心也好，大家也没有办法识别。
　　　　他说，我绝对真情。
　　　　我说，网络是一个虚幻的舞台，带给很多的不真实，很是飘渺的。
　　　　他说，你是哪的？多大了？小姐或者是先生？
　　　　网上聊天就是这样，没聊几句要问你的身份。甚至有人会问你做不做那事，来个一夜情，或者干脆说我们上床吧。
　　　　我说，你是户籍处的，你要查户口吗。我一般不在网上告诉任何网友自己真实的身份，以及联系方式。
　　　　他说，能告诉么？
　　　　我想了想就打了这样几个字，本人88，祖籍，地球，然后按Ctrl＋Enter键发送。
　　　　他说，哈哈哈，本人身高172cm，30岁，宁波，本科学历，从事贸易。地址是浙江宁波象山丹东城区环城一路……
　　　　我看着都感到好笑，说，你要征婚呀？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介绍自己的情况？
　　　　他说，难道不行吗？？？我相信缘分。
　　　　我暗自好笑说，缘来缘去也，相识是缘，相守是份，他说，我们有缘吗，我说，断桥无人过，清溪流不休；网上遇佳人，情系千万里。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三个小时，最后象似老朋友。发展到以情人，恋人的口吻称呼，你一个亲爱的，我一个宝贝，居然是脸不红，心不跳，还甘当乐意。最后竟然将彼此的联系方式告诉对方，我说，你给我发邮件，邮箱是huayun2001XXXXX。他说，你的电话呢，我说，手机没有，他说，那告诉坐机吧，我说自己的号码是0288514XXX。我的电话装有来点显示，我一看，这个号码是136865XXXXX，就是他的，说明他没有骗自己，反过来讲，即使骗也骗不到我，大不了就是精神牙祭了，再说电话费也不是我出。
　　　　我们谈论的话题都是不着边际的，一会你的童年，一会你的爱好什么，最后把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和他的情人莱温斯都搬了出来，说，现在什么钱不好赚，大概只有隐私好赚了，你看，先是出国留学生回来抄做自己的隐私，抄出国在外的游子的情感经历和生存状况，现在连克林顿也来奏热闹，这不，他的情人莱温斯也要来了，听说在加紧减肥呢。
　　　　他一口的江南口音，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但很吃好听，我拿的听筒都发热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一个小时零二十六分，妈哟！86分！我想他的手机同样发烫了，手机里的电池是否还有电了。
　　　　我说，你的手机电用完了没有？
　　　　他说，我在边打边充电。
　　　　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