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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有法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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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不需要举些例子呢?我很难选择这些例子。在法国、特别是在英国的选举时,发生了多少的丑事啊!
……但是谁能描绘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现象,这些丑恶的场面、这些残酷的角逐、这些令人憎恶的狂欢——未来的议员在黑斯廷斯行动纲领中揭露出来的所有这些下贱无耻和卑鄙龌龊呢!
第253页
对于这些把投票箱无耻地变成了道德沦丧的导管的法令,能够要求人们表示什么尊敬吗?
第254页
请不要从上述一切就得出结论,认为在实施普选权的情况下,我们就会丧失运用我们的原则的希望;我们是完全相信有可能运用这些原则的。
第256页
至于会议的地点和方式,我想现在可以不必考虑这件事。至于召开民族代表会议或全人类代表会议的事,我看不出它会比召开一个公社的会议的事更困难一些。不必象现在这样选举和派遣具有adhoc使命的公民;只要每年选定一个位于中心地点的公社,在那里召开全民族代表会议,另外选定一个位于中心地点的公社,在那里召开全人类代表会议就成。住在这些公社里的任何公民,他们永远都能够履行立法的职能。因此,我再说一遍,社会的组织将简化到这种程度,以致政治的机器仿佛是自然而然地在走动。教育将具有这样的力量,文化将普及到这种程度,重要的真理将是这样明显而令人信服,以致只有在疯人院里才会找到它的反对者,如果说在正常制度下还有疯人存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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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二 德萨米的空想共产主义
'苏联'维·彼·沃尔金著 中国人民大学编译室译
德萨米是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法国空想共产主义的最著名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属于当时共产主义运动的唯物主义派。在三十年代至四十年代期间,他参加过一些秘密的革命团体,其中之一就是在1839年5月组织过起义的“四季社”。1840年,他创办了《平均》杂志,这个刊物看来是与“平均主义工人社”有联系的;他无疑地与《公有杂志》编辑部关系密切,并曾在伯尔维利的第一次共产主义聚餐会上讲过话。德萨米在四十年代所出版的许多评论中,严厉地批判了卡贝的和平的“伊加利亚共产主义”(德萨米曾一度为卡贝所办的《民众报》撰稿)和拉梅耐的“基督教社会主义”①。1842—1843年,德萨米出版了他的最有名的著作——《公有法典》。他积极参加了1848年的革命,并曾加入布朗基领导的“中央共和社”,还出版了革命刊物《人权杂志》。德萨米学说的基本原则,在他的《公有法典》一书中阐述得最为完备。
①一种社会思想派别,它的代表者企图使基督教教义带上社会主义色彩,并且把基督教描绘成劳动人民利益的保卫者和使劳动人民摆脱一切社会灾难的唯一工具。——译注
一
德萨米认为,“公有”思想有极其深刻的历史根源。他提到的他那个时代的共产主义的先驱者,有毕达哥拉斯,柏拉图,斯多葛学派,享乐主义哲学家,戒行派,耶稣,辛尼加。在近代的思想家中,德萨米常以各种思想倾向极不相同的人作为他的导师。我们在他的书中可以看到拉伯雷、蒙台涅、康帕内拉、马基雅弗利、费尼隆、卢梭、巴贝夫、邦纳罗蒂,甚至西哀士的名字。当然,上述这些思想家,都可能对德萨米的共产主义思想倾向的发展起过某种推动作用,德萨米可能从他们那里吸取了某个论点。但是德萨米的真正的最亲密的导师毫无疑问应当说是摩莱里和爱尔维修。德萨米的社会哲学,就其根本论点来看,显然是非常接近摩莱里的社会哲学的。有时德萨米几乎是只字不易地重复摩莱里的论点。德萨米不仅常常引用爱尔维修的话,而且在他看来,爱尔维修就是哲学界的最高权威。德萨米称他为“不朽的爱尔维修”。①对德萨米的学说有直接影响的是十八世纪唯物主义哲学和空想共产主义的传统。在近代作家中,对德萨米最有影响的显然是邦纳罗蒂和傅立叶。德萨米对圣西门主义者抱否定的态度,唯独对其中的勒鲁显然表示同情,他把圣西门主义者和圣西门对立起来,认为圣西门的弟子们背叛了圣西门。②
①德萨米:《公有法典》中译本,1958年三联书店版,第94页。
②同上书,第20页。
德萨米说,存在以统一的本原为基础,它同时既是积极的又是消极的,包括肉体与精神两方面。物质本身就具有运动原则、理性原则、引力、改进的能力③。自然是一统一的无限的整体,服从于普遍的和永恒的联系,永远在形成与瓦解的过程中循环不已①。由于承认了宇宙各部分的相互联系,使德萨米得出结论说,他所宣布的“公有法”正是自然本身体现出来的。世界的成分就是原子及其所固有的运动。世界自行存在。世界不可能用任何东西创造出来。普遍生活的基本规律就是引力。引力是一切物质现象与精神现象的起因。任何物体都是由原子和分子构成的。人,是动物,是有机分子的统一体,是器官的协调的总合。思想、情感、观念之所在,就是大脑。
③同上书,第222页。
①在《公有杂志》里,我们可以看到略有不同的另一公式:“宇宙是第一性的;它是无穷的。个别现象是宇宙的存在方式。决不能把理性妄加于宇宙。”
德萨米关于人的学说几乎与爱尔维修的学说一字不差。他说,人的组织在外界的影响下发生变化,而人的活动又反过来影响外在世界。人,不仅是其组织的产物,而且是其周围的物质环境与精神环境的产物。人的出现于世,既没有随身带来恶习,也没有带来美德,他带来的只是能力和需要。需要驱使人去进行活动,与外界发生相互关系。人由于自己的感觉能力而产生欲望,欲望又成为人积极活动的动机。“欲望”一词的意思,实际上就是引起行为的能力。没有必要将人的某种欲望从人的内心中驱除出去。自爱,是人的行为的基本动力,是“欲望之树”的枝干。欲望是好是坏,要看它的趋向,而欲望的趋向则完全决定于社会条件。最高的道德品质以人的机体的生理规律为基础。道德与自爱之间并不存在严格的界限。一个人如果有理性,有教养,那么他从个人利益也会得出这样的观念,即社会品格能保证最高的享受。德萨米承袭了十八世纪人道主义者和启蒙运动者的观点,认为人的一切自然需要都是正当的,并鼓吹发展人的一切能力。②社会应当组织得能使欲望的总和符合于社会的利益,而那时所有的人就都会就范了。①
②《公有法典》,第162页。
①同上书,第226页。
德萨米承认理性是认识真理的唯一工具。真理是客观的。有些真理即使还没有为人们所认识,但毕竟是存在的。理性发现真理,提倡真理,并证明真理之存在。要相信真理,必须有两个条件:感性的证实和理性的检验。理性应有无限的自由。科学把一切对超自然的信仰,把迷信来生来世看作是阻碍进步的极有害的错误。世界上没有非物质的东西:除存在以外,没有任何别的东西。“自然神论——这是人的虚构。”②
②《公有》杂志,法文版,未注明出版日期。
人们应当完全接受已为理性所判定的真理。为了寻求真理,在任何事物面前都不应退缩。哲学和科学的目的,就是引导人们走向幸福。③但是,真理只有当它已具有完备形式的时候才能给人们以深刻的影响,才能印入人们的心灵深处。渐进地(部分地)传播真理是危险的。肤浅地掌握科学会使人变成利己主义者。渊博的学识会产生平等博爱的感情。科学反对私利之争。德萨米坚决反对卡贝。因为卡贝认为哲学问题是次要的,并鼓吹“荒谬的”思想,认为某些哲学问题只有学者才能理解,工人是不懂的。复杂难懂的不是哲学,而是哲学的用语,是诡辩家和政界人士用来顶替哲学的无稽之谈。真正的哲学乃是关于自然界中存在的物质的科学。这门知识是人们为了获得幸福而必须掌握的。如果人们忽视哲学在人们群众中的普及,哲学就会变成灾难。④
③《公有法典》,第97页。
④同上书,第95—97页。
德萨米的哲学观点,象我们看到和已经谈到过的,直接受十八世纪法国唯物主义者的影响。他和他们一样承认世界上存在统一的本原——物质;他和他们一样激烈反对宗教迷信和宗教偏见;他也和他们一样没有能再提高一步用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社会的发展。德萨米的“社会哲学”就其根本原则和方法来看,极似狄德罗和霍尔巴赫的“社会哲学”。德萨米确信存在着社会生活的永恒的、确定不移的规律。这种规律是自然所赋予的,而且是符合人的自然特性的。①立法者只是发现这个规律并把它公布出来。“关于人的科学”是专门研究人的能力、人的需要和欲望,并揭示与此相适应的社会组织的规律的,这门科学提供了判断社会组织的标准。应当认为正是这种从人的本性得出的规律才是社会的基本规律。政治制度是常要发生变革的,而基本规律是不变的。
①《公有法典》,第9—10页。
德萨米认为合乎本性的社会生活原则是幸福、自由、平等、博爱、统一和共有。
幸福是最合乎我们本性的状况。幸福就在于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人的一切生理需要、智力需要和精神需要的充分满足。②
②1840年,在《平均》杂志里,德萨米也谈到人的能力的充分而协调的发展。
自由是一切社会力量的最强大的动力。自由是实现人的一切自然愿望(德萨米附带说明,这决不是无理要求)的可能。人愈自由,国家也就愈繁荣。最无限制的自由,会带来最完善的秩序。在组织健全的社会里,自由既为个人造福,也为全共和国造福。知识和理性是使自由不致蜕变为利己主义的保证。知识和理性教人要懂得这样一个真理:只有在共同的幸福中才能找到个人的幸福,只有为别人造福才能保证自己幸福。
平等是和谐与均衡的必要条件。没有平等,就不可能有社会秩序,社会里就会充满纠纷。①
①在我们上面引用过的《平均》杂志的同一篇文章里(1840年),德萨米说:“一旦平等消失,整个社会大厦就会瓦解。没有实际的平等,就没有任何稳固的东西”。
博爱是一种把一切个人愿望和能力结合于一致利益之中的感情。博爱是在自由和平等的基础上成长,同时又是自由和平等的最可靠的保证。
统一表现为一切利害和一切愿望的密切联系与同一性,表现为一切祸福的共同性。
公有是协作制的最简单而又最完善的形式,是克服在揭示社会原则和实现统一与博爱道路上的障碍的正确方法。它能满足一切需要,使一切欲望合理发展。共有合乎人的本性的要求,合乎理性与科学的要求②。
②《公有法典》,第5—8页。
这个社会生活原则的体系前后贯串的人文主义性质是无庸争辩的。在这个体系中,贯串着幸福是人的社会生活目的的思想,一切都是从这个思想出发。一切都是为了使人的个性能自由的和全面的发展,为了造成真正合乎人情的社会秩序。十八世纪启蒙运动者的人文主义传统不仅为德萨米所全部继承下来,而且在他的关于社会原则的学说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二
虽然,“永恒的和确定不移的”规律也是合乎人的本性的,然而,照德萨米看来,这些规律已被人们“遗忘了”,未被应用于实际存在的社会组织中。社会所以拒绝社会生活的自然规律,究其基本原因,还在于人们的愚昧无知和错误推断。有理性思维的人决不会危害共同利益,就象人体的一个器官决不会故意危害别的器官一样。德萨米认为,我们的祖先违反了自然,由于自己头脑胡涂或由于自己愚昧无知,确立了私有制,从而使土地上布满了壁障。“私有制”一词包含有滥用、分割、垄断、特殊化的意思。私有制使人的欲望畸形地发展,产生了利己主义、个人主义、斗争、统治。①健全的道德是与私有制不相容的。德萨米说,个人所有制(显然是指大私有制)实质上就是没收大量零落的地产。德萨米在他的“卡贝先生的污蔑和政客手腕”的评论中把私有制叫做潘多拉的祸害盒子。②由于拉梅耐从宗教观点出发,把现存的社会混乱现象说成是合法的和永世长存的,德萨米尖锐地批判了他,并痛骂他“把私有制奉为神明”③。
①同上书,第244页。
②潘多拉——希腊神话中的美女,她由于好奇,打开了装着各种各样祸害的盒子并把祸害散布出来。“潘多拉的盒子”喻为一切灾祸的源泉。——译者
③《自己驳倒自己的拉梅耐》,1841年巴黎版,第5—6页。
德萨米认为,他那个时代的主要缺点是,追求个人利益的极其严重的无政府状态,阶级对抗,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和惨无人道的压迫。现代工业就是血腥的搏斗场。劳动不能保证不受贫困,工人总感到朝不保夕。现代伦理学家和哲学家的学术工作都不着实际。社会总走不出不平等和垄断、投机和破产、奴役和暴政的圈子。在这个社会里,一切都听任机会摆布。这个社会的特点是社会成员之间彼此隔阂,没有同情,一切活动领域中都是一片混乱。
德萨米说,在现存社会里,社会产品的分配是根据私有制的原则。这种分配制度必然引起极度的不平等。在消费品十分丰富、而且供过于求的情况下,社会上的一部分人却因饥饿而死,而另一部分人则挥霍无度。少数人把自己的工作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却悠闲自在;其他的人则从事繁重的劳动。一些人无所事事,而另一些人则厌恶自己的无味的、冗长的、累人的工作。同时,从事社会所最必需的工作的人——农夫和手工业者——肩负着超过自然界限的重荷。他们的劳动真正是苦役。这种在不平等和竞争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没有同情心的社会制度,是不道德的。违反共同利益的、不合理的个人利益的发展,是这种令人生厌的社会组织的后果,是社会病态的征兆。个人利益突出,个人利益和社会利益脱节,就使人们处处都只为自己着想。这样,人就变成了利己主义欲望的奴隶。追求私利的人们的结合决不是本来意义的社会。财产的不平等是社会万恶之源。然而只有少数勇敢的革新者才敢于抨击万恶之源——不平等。德萨米认为摩莱里和爱尔维修首先就是这种勇敢的革新者。
德萨米指出现存制度的缺点时,往往也企图揭示这个制度的发展动态。他屡次提到城市发展和城市贫民增加、农民逃离农村等引起的恶果问题。但是他不能理解这个过程的历史规律性,因此,他对这个问题的论断带有简单的说教性质。他说城市的发展会使懒汉增多,从而会使“风气败坏”。社会上建立的是金钱的势力。一切人都追逐财富。拥有财富的人,以及想从财富的所有者那里夺取财富的人,都被奢侈腐蚀了他们的灵魂。贪财是一切罪行的起因。小商人和小手工业者之间的没有同情心的接连不断的竞争,使他们互相残杀,而使垄断组织得以实行残暴的统治。剥削者和淫乱之徒,钱多得不知往哪里放,偏要虚情假意地制订节制和道德的法律;劳动者却只能挣得一口被汗水和眼泪滴湿了的黑面包。高利贷者、骗子、赌棍逍遥享受;创造生活的农民、工人、演员、学者却生活困苦。德萨米引用雷诺的话说:“千百万受压迫的人陆续地经过这个世界,却不认识世界;他们一个人跟着一个人的脚步走,既不交谈,也没有什么乐趣,他们和自己的苦难的弟兄们只是习惯地走同一条道路,吸入同样的脏空气。”①这种生活引起反抗情绪,引起人们咒骂现代文明制度,是很自然的。德萨米有意无意地重复十八世纪法国政论家兰盖①的话道,现代的奴隶制比以往的奴隶制更加残酷;无产者比奴隶更没有生活保障,因此也比奴隶更加关心明天。
①《公有法典》第49页。
①兰盖——《民事法律理论》一书的作者,书中极尖锐地评述了雇佣工人的状况。
德萨米显然受到傅立叶的影响,因此和他一样,激烈地反对商业。德萨米认为商业是私有制的孪生兄弟。在商业工作中才干和诚实不顶用,只有欺诈和舞弊才吃得开。商业所引起的投机倒把,是国家内的第二种势力;它将政府也置于其影响之下。商业是既破坏工业,又破坏农业的寄生体。商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们的投机倒把造成经济混乱。商业中的垄断和对抗,同样是对社会生活有害的。在殖民地剥削中表现得十分触目的重商主义精神极端卑劣,违反了博爱原则,这是不道德的,是自私自利的。这种精神是已发展到最高点的现存制度的最有害的毒痈②。
②《公有法典》,第72、77—79页。
迄今为止,社会已残酷地浪费了多少人的劳动。象中国的长城、埃及的金字塔等建筑,都是浪费人类劳动的鲜明例证。德萨米说,现在,由于社会上还有许多不做好事的掮客和寄生虫,人的劳动还在无谓地被浪费着。德萨米认为官僚、包买商和许多经商的人如店员、经纪人、跑街等等都属于寄生虫之列。这班寄生虫阻碍并打乱了社会机器的运转,使公平分配成为不可能的事。他们的主要工具就是钱。在德萨米看来,钱的发明乃是人类的一个极其可怕的灾祸。由于这个发明而需要设置许多不必要的职务——警卫,宪兵,狱吏和刽子手。
为了说明当代社会中工人的困苦状况,德萨米举出当时英国矿井的劳动条件作为鲜明的例子,那里广泛地采用女工和童工,但却不采取任何措施保护劳动者的生命和健康。资产阶级的自私、贪婪和残忍,使这种措施根本行不通。德萨米说,资产者象炼丹术士一样,能利用任何东西变出钱来,他们利用饥渴、寒暖、眼泪、忧急、儿童的痴呆、垂死的挣扎以及无产者的尸体,都能变出钱来。工人住在不见阳光和空气污浊的破烂的小茅屋里。在当时腐败的城市和贫困的乡村中到处存在不平等、涣散和赤贫的情况下,工人生活的卫生条件不可能得到保证。①
①同上书,第146—148页。
德萨米进一步研究当代社会的政治制度时,坚决反对对资产阶级议会制度和资产阶级民主抱有幻想。他说(当然是就寡头统治的七月王朝的条件来说),议会斗争对于人民的事业只会有害,会使人民脱离实际的革命斗争。②最坏的一种暴政就是以人民政权伪装的暴政。说到人民的政治权利,如果这种“权利”与奴隶式的社会地位结合起来,如果拒绝给人民以面包和教育,那就是骗人的话。德萨米认为,在社会地位不平等的条件下,选举权愈广(也就是说剥削者的活动范围愈广),被剥削者身上的锁链只会愈沉重。普遍的选举权也不是铲除社会祸害的灵丹妙药。当所有者不得不同意实行普选权时,他还会用买选票的办法左右选举的结果,就象英国所做的那样。在英国,选民分成两个阵营——买选票的和卖选票的。德萨米说,选举权往往是一种卑劣的欺骗,因为到处都有用金钱来衡量本国自由的富人,到处都有会与他们达成可耻交易的穷人。③我们可以看出,德萨米显然是低估了政治权利对为共产主义而斗争的事业的意义。在他看来,在现存社会制度下的政治改革一般都是徒劳无益的,这种改革只有在社会革命的情况下才会有良好的结果。德萨米就根据这种论点在1848年革命时在《人权杂志》上提出了实行普遍的、直接的、无记名的投票,以及无限制的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的要求。
②《平均》杂志,1840年法文版第1期。
③《自己驳倒自己的拉梅耐》,见加罗迪《科学社会主义在法国的起源》,1948年巴黎版,第210页。
贫困和愚昧是束缚人民的锁链。贫民本身往往会成为他们的压迫者——野心家与暴君的支柱。德萨米引述爱尔维修的话说,必须取消那种使一些人能将沉重的负担加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却享清福的特权。这种特权就是当时仅为少数人所享受的教育。一切人都有受教育权,但只有有钱人才真正享受到这种权利。
当代社会的缺点也在科学和艺术的状况中反映出来。大多数公民由于贫困和愚昧,不能享有科学和艺术珍宝。资产阶级喜爱艺术珍宝是假的,他们竟眼看艺术珍宝备受现存制度的糟蹋而不加干涉。科学和艺术人才都向财富折腰,为奢华享受和专制政治服务。卢梭所以痛恨科学和艺术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也是不公平的:卢梭把灾难带来的结果看成了造成灾难的原因。决不应当由于科学艺术被垄断它们的贵族用来对付人民,给人民套上枷锁,就认为人民不应当利用这种工具。相反地,必须赶快设法把这个工具赋予人民,要知道一切有权势的人都不会肯放弃这个工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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