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来不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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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不用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段晨浩看着夏涵真挚的眼神，竟然也点了点头，那样的表情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像再有什么难关都已经不重要了，就算自己这个时候死去，也应该是幸福的。

被夏涵牵着手朝会诊室走去，以前从来没觉得这间屋子会是这么的可怕，就连迈动一步都是很困难，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心里挣扎了多久，直到自己坐在医生对面的时候，段晨浩才知道该来的一切还是会来的。

对面的医生就是上次给自己治疗的那个许医生，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中年阿姨，上次就是她不停的劝说自己早日接受治疗，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依旧是倔强的认为自己不会活过这个春天的，所以他宁愿过完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愿意在病床上挣扎死去。

许医师略有担忧的看着段晨浩，虽然他一直有吃药控制病情，可是癌细胞的扩散却依旧是迅速的，好在这并不是最大的问题，因为最棘手的是他的血液问题，一想到这，许医师脸上又泛上一丝忧愁，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倔强的病患。

不过今天他能再次坐在这里，已经让她很欣慰了，再看看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也许他会因为女朋友的缘故，会同意自己的提议呢，所以许医师看了看手里的病历表，然后和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

“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最近出血的次数有没有增加？”

段晨浩本来有些担忧，可是当自己见到许医师的那一刻，他心里的那些担忧全都消失了，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听到许医师的声音的时候，心里总会感觉那么的温暖，“我一直都在按时吃您给我开的药，感觉好多了，估计再吃几个疗程就会痊愈。”

许医师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泛上一丝酸楚，这个傻孩子，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当初确诊的时候，要他通知家属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说这点小事不值得惊动他们，其实他是不想让她们担心，现在他这么说还不是想让自己的女朋友放心。

这个孩子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想着该怎么让自己身边的人安心，可是他也明白，他这样只会让爱他的人更加的担心。“对啊，很快就会痊愈的，不过你要乖乖的接受我的治疗，最近出血次数还多吗？”

“刚才又出了一次。”听到他这么说，许医师脸上的笑意正在逐渐减少，换上少有的严厉的表情，“你马上给我住院接受治疗，这种病拖下去，百害而无一利。”

“我考虑一下。”

第十三章　真相背后

“小段，你……”许医师的话还没说完，段晨浩就立刻挤出一脸看上去很真挚的笑容，但是在许医师眼里看来，却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许阿姨，你不是说了吗？我这样的病例少之又少，更何况你们手术不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么？那我还是等你们准备充足之后，再接受治疗好不好？”

段晨浩说完故意将眼神扫向一直坐在身边的夏涵，自从进来之后，她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是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很诧异，为什么简单的鼻咽癌却让这位医生这么为难。

她心里现在一定有很多的疑惑，可是她却没有开口，从许医师的房间出来之后，走在安静的医院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冲击着鼻腔，强忍住要打喷嚏的**，这样很有可能会牵扯出一阵血腥，在她面前，他不允许自己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从哪里开始，在哪里写下句点。

直到走出医院的大门，夏涵还是一言不发的跟在段晨浩的身后，段晨浩突然停下脚步，一直愣神的夏涵根本没预料到，直接撞到了段晨浩的后背上，那样熟悉的感觉突然涌现在脑海里，在海边，那双宽厚的肩膀，伏在那样的肩膀上，整个人都感到一种安全感。

“不好好的走路，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段晨浩故意嗔怪着身后的女生，回过头的时候，夏涵依旧是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感觉到有双炽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这才慢慢抬起眼睛。看着这个曾经许诺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今天的阳光很充足，医院门口种着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刚刚抽出嫩叶的枝桠，阳光肆无忌惮的穿过那些嫩绿，投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高大的身影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栗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耀眼。

金色的轮廓刺得夏涵有些睁不开眼睛。夏涵有些恍惚，看着这样的段晨浩，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午后，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地点。他第一次向自己表白心意，而那也是自己第一次把心交给了一个人。

虽然当初自己的目的不纯，可是不得不说。段晨浩对自己的呵护让每一个女生都很嫉妒，那个时候的金琳琳因为这件事情，还和自己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后来见段晨浩是真的喜欢自己的时候，才被迫屈服。

“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停下，也不提前说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不愿再在他面前伪装，夏涵只想做回真正的自己，段晨浩见夏涵理直气壮的抬头看着自己，小小的身影都被自己的影子罩住。倔强的嘴唇微微的翘起，看着那粉嫩。段晨浩有一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就在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夏涵突然在自己面前挥了挥手，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也将那想法深深的压在心底，这个时候的夏涵已经不在是只属于自己的夏涵，自己再没有任何资格。段晨浩急忙将头偏向一边，不让夏涵看到自己局促的样子。

“歪理。”说完，段晨浩就转过身去，径直朝医院大门走去，一路上，段晨浩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位于心房的那个位置一直在狂乱的跳动，伸手摸了摸脸，果然烫的吓人，不知道刚才自己的这幅样子有没有被夏涵看到。

看着渐渐离远离的身影，夏涵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刚才他那个样子，他的眼睛里分明散发着炽热的光芒，那眼神带着暧昧，还好自己及时伸手制止了他，要不然真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以前两个人也不是没有亲吻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段晨浩离自己稍微亲近一点，夏涵都会刻意的避开，不愿意再去直视那一双眼睛，也许是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她和段晨浩之间已经成为过去。

说道魏耀然，这件事情发生的匆忙，自从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魏耀然，不是怕他生气，只是站在段晨浩的角度上考虑，既然他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她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必要要告诉魏耀然了，更何况段晨浩一直对魏耀然有心结，这个人毕竟是他的情敌。

想到这，夏涵在心里向魏耀然说了声对不起，他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如果这个时候得病的是凌慕青，她也一定会同意魏耀然去照顾她的，夏涵低下头，双手合十，向魏耀然发送着千里传音

“亲爱的瘟神，对不起了，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也是有难处的，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无论如何，你才是我的男朋友啊，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的。”

发送完毕之后，夏涵立刻朝还没走远的段晨浩跑去，眼下劝说他接受治疗才是大事，而且刚才医生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和医生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难道段晨浩得的病并不是那么简单？

越想越恐惧的夏涵不禁加快了脚步，赶到段晨浩身边的时候，夏涵平复自己的呼吸之后，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段晨浩倒是先开了口，“你一定很好奇，我到底得的什么病吧？”说完扭过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夏涵。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一运动肯定就会气喘吁吁的，眼前的夏涵因为跑得匆忙，几缕发丝凌乱的挡在她的眼前，段晨浩伸手准备帮她拂去，夏涵条件反射一般的躲了一下，注意到眼前的头发，顺手将它们别到脑后。

段晨浩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垂了下去，她果然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夏涵了，段晨浩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夏涵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只好立刻转移话题，要不然周围的气氛大概会冷到极点。

“嗯，那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手术没有把握，只要接受治疗不就是可以了吗？”看着这个眼里露出怜惜的眼神，段晨浩心里一酸，什么时候他段晨浩居然需要别人的同情了，这些年在外人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代表着信管系的权威。

可是也只有真正了解自己的人才知道，其实这个位置坐的并不是那么的容易，那个位置上的责任太重，有的时候重的感觉都无法呼吸，可是有的时候却还要不得不走下去，与其说是为了老师的期望，倒不如说是因为自己的**。

那个位置带给自己的不只是光环，还有虚荣，他喜欢看着大家对他尊重有加，也喜欢那种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感觉，他不愿意失去这份荣耀，可是直到夏涵的出现，才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权力地位更重要的东西。

只可惜是他明白的太晚，“我虽然只是确诊为鼻咽癌晚期，可是通过放射性治疗痊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可是在我的脑CT里，许医师也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物体，最后经过确认，那是一个肿瘤，也正是因为那个肿瘤才会引起这个病灶。”

“这个肿瘤的大小就像拇指那么大，只要不刺激它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是因为我小时候摔跤摔坏了鼻子，导致习惯性鼻出血之后，这个隐藏的病灶已经存在了，现在如果进行放射性治疗，就会刺激那个肿瘤的增长，可是不治疗的话，鼻咽癌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为什么不把肿瘤切除呢？”夏涵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段晨浩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个肿瘤的位置很危险，它长在脑神经区，手术切除的话，很有可能会损伤正常的脑神经，可能手术之后不会再醒过来，就是常说的植物人。”

说完，段晨浩看了一眼夏涵，此时的夏涵早已泪流满面，自己有些手足无措，本来一见到女生哭就不知所措，段晨浩胡乱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是总感觉怎么也擦不干净，自己的衣袖也湿了一大片。

段晨浩无奈的将自己的衣袖甩了甩，做出拧衣服的动作，“你再这么哭下去，恐怕我这件衣服都要湿透了。”夏涵这才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但是随即又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段晨浩的头，在那里长着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夏涵将头偏向一边，做出生气的样子。段晨浩无奈的耸了耸肩，“谁叫你这位大小姐这么能哭呢？不这样的话，恐怕真的能哭湿我整件衣服。”看着他滑稽的样子，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件事情，你爸妈知道吗？”恢复正常的夏涵，小声的询问着，真不知道他的爸妈知道这件事后，会受到多大的打击，“还不知道，我还没告诉她们。”说到父母，段晨浩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的愧疚，原谅自己这个不孝的儿子吧。

“她们有知道的权力，毕竟也是她们将你带到了这个世界，如果你真的做出了选择，那也最起码要征得她们的同意，你不能剥夺她们知情的权力，这对她们来说，太残忍了。”

第十四章　萌系正太

“好了，不要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我又没说我一定会死……”段晨浩看着一脸严肃的夏涵，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涵捂住了嘴，“不许胡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柔软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鼻腔里传来一股玫瑰花的味道，原来她一直喜欢的是这个味道的护手霜，看来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她不是被自己禁锢的金丝雀，而是自由翱翔的鸿鹄。

一瞬间段晨浩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只是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像个灯泡似的，夏涵看着他不太对劲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有些许的暧昧，于是迅速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不让段晨浩看见自己有些泛上红晕的脸。

“那个，我那个，只是，你累不累？”

有些语无伦次的夏涵刚说完就又转过身去，今天自己的这张嘴到底是怎么了？段晨浩看着局促的夏涵，心里没来由的好笑，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也只有在夏涵面前，自己才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

“我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不过倒是你，现在饿不饿？”

“好啊。”夏涵一听到吃的急忙应答着，完全忘记自己现在正处于尴尬的情境当中，倒是段晨浩会心一笑，就知道这个吃货在美食的面前会露出她的一切天性的，如果她总是这样腼腆，就连自己这个学生会主席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两个人一路走到医院附近的一家麻辣烫，以前自己和夏涵也经常在学校后面的小吃街上，两个人大汗淋漓的吃着各式各样的丸子和蔬菜，每次吃麻辣烫的时候，夏涵总是喜欢放很多的辣椒。但是段晨浩却是完全一点辣都不能吃的。

所以每次夏涵都很无奈的看一眼段晨浩，然后自己端着自己的那一大碗，在段晨浩诧异的眼神下，放进一大勺的辣椒，每次夏涵都要吃到咧着嘴，用手呼扇着。然后段晨浩就优雅的递上一杯水。夏涵则很不客气的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推过去，示意段晨浩再来一杯。

现在的段晨浩依旧是不吃辣椒，看着夏涵像只麻雀一般的在插满竹签子的锅面前。指手画脚的点着餐，“我要这个，这个也要。那个多来两串……”，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真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点。在慢点，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记住这张脸和这些幸福的瞬间。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渴望时间可以静止，就连自己知道病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时候，也不曾像现在这样的渴望，段晨浩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健康下去，这样就可以这样望着她，即使是站在很远的地方。但是只要视线里还有她的身影，那么距离又有什么关系？

“我也帮你点好了。每次你都只吃那几样东西，而且还不放辣椒。”点好餐的夏涵坐在段晨浩身边，以前都是段晨浩帮自己点好餐，而自己只需要安静的坐在那里，然后等待美味的麻辣烫送到自己的嘴边。

现在他生病了，夏涵每当想到着心里就会很痛，为什么上天这么残忍，非要给他这么大的一个考验，他还这么年轻，他还有大把的年华还没来得及享用，虽然以后不知道今后会是谁陪在他的身边，但是现在，夏涵想，就让自己这么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康复。

“哪像你这个小馋猫啊，每次都要点那么多的东西，吃不了还要硬塞给我，看着你碗里红呼呼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谁让你不吃辣椒来着，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点辣椒都不能吃？”

“吃了，会长痘痘的好不好？再说我现在可是病人，一切病人最大。”

刚要顶嘴的夏涵看着段晨浩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这个人果然是无药可救了，难道像他们这样的人，卖萌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么？以前有jow在的时候，自己已经生不如死了，现在就连一向正常的段晨浩也开始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夏涵捂着眼睛，使劲的摇着头，不可以，在她心中一直是以伟岸、正直形象出现的学长，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变身萌系小正太，她绝对不会允许，“疯了，一定是我想太多，不可能的，学长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小涵涵，你怎么啦？”

夏涵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段晨浩双手托着下巴，两只眼睛睁得很无辜，晶莹透彻的都能滴出水来了，再配上他听起来毫无违和感的童声，夏涵清晰的听到自己的“三观”清脆的碎裂声。

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啊~”

宁静的午后，喧嚣的街道，道路两旁刚刚抽出嫩绿的枝桠，迎着三月的春风，洗涤着人们忙碌的心灵，走在阳光投射的林荫道，驻足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聆听大自然的律动。

可就是在这样诗情画意的春天，在一家规模不是很大的麻辣烫的店铺离，一个女生完全不顾周围顾客和街上行人异样的眼光，正双手捂着耳朵，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就连老板娘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劝阻一下。

“你就是个变态。”

“怎么了嘛，小涵涵，你这个样子好可怕啊，人家的小心肝好怕怕的。”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堂堂北城市北城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段晨浩。而此刻他对面的女生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一口老血一直喷到了天花板上。

夏涵垂着头，双手无力的垂在两旁，她对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就让老天赶紧把这个妖孽给收走吧，可是转念一想，他现在已经是一条腿迈进了阎罗殿，这样对于他还是很残忍，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出这种诅咒的好。

但是如果没有人来治一治这个人的话，自己搞不好会提前去见阎王爷的，“败给你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上，我早就收拾你了，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把这一笔笔的帐收回来。”

“小涵涵，不要这么凶嘛，你也说了人家是病人啊。”段晨浩虽然也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自己这个形象，可是看着夏涵刚才生气的样子，那种无奈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很想继续折磨她，现在他驾驭这个形象已经很熟练了，看来自己天生就有这种天分了，还好发现的及时。

“我去拿吃的。”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的夏涵，只好走到老板娘那里，拿出自己的号码牌，看着老板娘露出古怪的笑容，夏涵也只好冲她苦笑了一声，没办法，现在老板娘一定以为自己是一个悍妇，都是这个段晨浩害的。

结果这个害人精，现在正大摇大摆的吃着碗里的鱼丸，还趁机从自己碗里夹走一个，夏涵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以前的他可是一点辣椒都不吃的，现在居然和自己抢吃的，那个一直很注意形象的学生会主席，现在居然在一家小店铺里，和一个女生抢吃的，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搞不好金琳琳都能直接冲到自己面前肢解了自己，虽然自从金琳琳在段晨浩那里受挫之后，很久都没有提过这个名字，但是其实夏涵知道在金琳琳心里，段晨浩一直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就连她知道jow被人抢走的时候，也只是表面上冲自己诉诉苦。

夏涵一想起当初自己和段晨浩分手的时候，金琳琳看到段晨浩失落的样子，回来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结果一转身还不是准备投入人家的怀抱，女人啊，重色轻友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不过金琳琳对段晨浩倒是很痴情，难道这就是初恋的力量？

就在夏涵还没反应过来，段晨浩就一口将刚刚吞进去的鱼丸吐了出来，伸着舌头，大口的喘气，然后四处找水，还不时的用手呼扇着，夏涵见状，不由的大笑了起来，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个时候一定是段晨浩心里唯一的念头。

“水，水，给我水。”段晨浩的声音接近嘶哑，看来今天老板年特调的辣酱还不错，夏涵幸灾乐祸的看着挣扎的段晨浩，故意将水杯拿走，已经被辣椒摧残心智的段晨浩，只好拼命抓住那只晃来晃去的手，可是无奈嘴里酥麻的感觉太痛苦了。

“想喝水啊，可以啊，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夏涵这个时候才觉得大快人心，谁叫你刚才那么对自己来着，这就是报应，求我吧，求我就给你水，我还要拍下来这一历史时刻，堂堂北城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因为贪吃，不得已向以弱女子求救。

想想就有趣，手里拿着的杯子也就松懈，结果一个不小心就被突然起身的段晨浩抢了过去，这个时候的段晨浩也完全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拿着杯子大口喝完，当温和的水穿过喉咙的时候，那种刺痛的感觉才有所改善，段晨浩这才觉得自己从地狱走了一遭，又重新回到人间，从来没觉得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好。

第十五章　故人重逢

“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趁人不注意……”夏涵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口喝水的这个人，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从自己的手里抢走了水杯呢，那可是自己要挟他的资本呢，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谁叫你长那么矮。”段晨浩说完，就又开始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虽然刚才的感觉很辣，但是确实感觉很刺激，就又忍不住从夏涵的碗里夹了一块，然后在夏涵再次呆掉的目光中，放进了嘴里。

一股强烈的感觉立刻就涌了上来，忍住就要飙出来的眼泪，段晨浩使劲的嚼着嘴里的鱼丸，立刻一股新鲜的感觉混着麻辣袭击自己的味蕾，但是随着自己一直的咀嚼，嘴里的刺痛慢慢消失，替而代之的是一股醇香。

原来吃辣椒是这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即使已经咽到了肚中，但是整个口腔和胃里都感觉弥漫着辣椒的香气，自己以前一直很排斥吃这种刺激性的食物，可是今天突发奇想的一次放纵，竟然让自己发现了原来这种自己讨厌的食物竟然也会这么的吸引自己。

“好吃，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说完段晨浩看了一眼自己碗里清亮的汤水，再看一眼夏涵那碗红扑扑的，顿时所有的食欲都被勾引了起来，干脆将自己面前的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