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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好孕人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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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大少爷在监狱里生死不明的时候,是您自己放弃的,现在还提他干什么呢?难道您真想再死一个儿子吗?”

“砰!”一个花瓶冲着张伯砸了过来,一下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放肆!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

张伯吓了一哆嗦,马上噤声了。

仅仅是砸花瓶这个动作就让徐建国咳的几乎把肺吐出来,撑坐在床头,他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张伯赶紧上前给他端了一杯水。

徐建国喝下水才舒服一点,胸口剧烈的起伏,往窗外又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徐新年一下子歪倒在地,右边空荡荡的裤腿被溅起的厚雪压扁了。

“你不用废话,他想跪就让他继续跪好了,等到他什么时候两条腿都没了,我再考虑见他一面。”

说完这话他又钻进被子,这次直接吩咐张伯把窗帘拉上,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两个小时过去,徐新年冻的一条腿彻底麻木了,像是坏死一般一点知觉也没有,两只手上青紫一片,配上惨白的肤色,简直像是从坟墓里跳出来的恶鬼。

他的嘴唇不停地发抖,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恨得咬牙切齿。

徐建国你狠,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早晚有一天我会像弄死徐老头那样把你也推下楼梯,让你和徐辞年那爷孙俩在阎王殿团聚!

他哆哆嗦嗦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机,按下早就存好的一个号码。

没过一会儿接到通知的几家媒体就扛着长枪短炮来了,一看到徐家大院里,徐新年正跪在冰天雪地里面的场景,那双八卦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对着徐家大门就是一通狂拍,这年头没有新闻就要制造新闻,就算不是电影明星的隐私,好歹也得是豪门望族的狗血恩怨。

这不,堂堂徐家接连闹出这么热闹的事情,还是有人故意爆料,大独家不抢白不抢,明天社会版头条就有新八卦可写了!

闪光灯闪成一片,徐新年装作惊吓的惊叫一声,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可是记者还是纷纷凑上来对他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来干什么!?有什么好拍的,快点滚!滚啊!”

他生气的推搡着记者,努力扮演好受害者的角色,反正成败在此一举,他向来豁的出去。

吵闹的声音在原本清冷的院子里响起,徐建国本来就浅眠,好不容易要睡着,又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弄醒,忍不住皱起眉头冲着门外喊,“外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乱!”

一个女佣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老爷,不知道哪里来了好多记者,现在围着小少爷不放……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那些保安都是吃屎的吗?这些人也能放进来?”

徐建国大骂一声,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气的拍桌子,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徐新年已经被记者推搡的摔在地上,冻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叫保全,把这些人都从门口轰走!”

徐建国气的脸色都变了,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愤恨的穿上衣服。若是刚才他还能对徐新年冷言冷语,但是现在记者都来了,本来事情就闹得人尽皆知了,这会儿他要是再不出面,徐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

保全很快就到了,把闹哄哄的记者全都拦在大门外,空荡荡的院子一下子只剩下徐新年一个人,他仍然咬着牙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伯扶着徐建国走出大门,风雪袭来,他捂紧领口,沉闷的咳嗽几声,看见徐新年凄惨的样子,一下子又有点恍惚。

印象里那个青春贴心的小儿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新年看到他的瞬间,眼泪当即再也忍不住了,踉跄着要站起来,却忘了自己只剩下一条腿,一下子狠狠摔在地上,“爸爸……您终于肯见我一面了。”

他冻的全身麻木,站不起来,只能用唯一的一条腿在雪地里往前一点点的爬,瘦弱的身体在雪中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等到他爬到徐建国脚边,才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爸爸……对不起,我好冷啊……站不起来了,您不要怪我。”

他说着眼泪就往下掉,嘴角带着笑可是眼眶却通红,旁边看见的人都心酸了,一时间都没有人去想他做了什么错事,只想赶快把他扶起来别再受罪。

毕竟是仅剩的一个儿子,徐建国就算是再铁石心肠,也有些松动了,再看到远处不停拍照的记者,让张伯把他扶起来,揉着额头说,“你还回来干什么?徐家没有你这种儿子。”

徐新年冻了太久,下面已经全麻了,两个人架都架不住,他一下子又跌倒在地上,伸手去抓徐建国的衣角,“……我不是求您原谅我……我早就没脸见您了,可是……作为儿子,过年我还没有给您磕过头,我心里难受,今天来看看您……一会儿我马上走。”

他努力稳住身体,跪下对着徐建国慢慢的磕了一个响头,气若游丝的挤出一点笑意,“爸爸……过年好,儿子不孝……您就当没生过我……”

动情处,他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的佣人和管家全都被感动的流了眼泪,转念一想都觉得徐建国做的过分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过就是醉驾出了事故,怎么就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

人心肉长,一句“爸爸过年好”一下子让徐建国动容了,他没忘记孤独凄冷的大年夜里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时候他就盼着有人能陪陪他,如今徐新年也算是还有良心。

再联想如今公司的局面和媒体对徐家的大肆报道,他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吧,外面太冷。”

徐新年死咬着牙等的就是这句话,如今亲耳听到,用力的点了点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在抬手擦眼泪的瞬间,没人看到他勾起的一丝如愿以偿的笑容。

这一次再踏入徐家,他一定要把还未得到的和曾经失去的通通攥进手心,谁挡杀神,佛挡杀佛!

合上报纸,徐辞年嗤笑一声,抬头看着车窗外,笑而不语。

开着车的瞿城听见动静回过头来,“怎么着了?莫名其妙笑什么?”

徐辞年勾起嘴角,倚在靠背上伸了个懒腰,“没什么,只是感叹祸害遗千年,古人诚不欺我也。”

瞿城闷笑,一转方向盘车子转入小道,“你别给我扯古文,不知道我大老粗没文化嘛,又是哪个祸害惹着你了?”

“徐新年呗,我觉得十二生肖里应该再加一个小强属相,专属于我那亲爱的好弟弟。”

徐辞年勾着嘴角笑着开口,显然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他的命可真够好的,死了能钻进个新壳子里重生,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人家最轻也得是个植物人,他倒好,残废了一条腿还四处蹦跶,现在糊弄的那些小报记者又把他炒成了无辜白莲花,糊弄着老头子把他重新接回徐家,这手腕我自叹不如。”

这时正巧赶上红灯,瞿城把车子停下,拿起报纸扫了一眼当即笑出了声,“哟呵,这苦肉计演的可真是声情并茂啊,难怪当年能拐走董锋那个二五眼,不过说起来,当初能看上董锋,你这眼神也好不到哪儿去嘛。”

徐辞年气笑了,把手伸到驾驶座上薅瞿城的耳朵,“没错,我是眼瞎,否则也看不上你。”

“喂喂!别拽了,开车呢!万一撞树上,咱们可是一车三命!”

“嗯?不就俩人吗?”徐辞年疑惑的挑眉。

瞿城奸笑,在后视镜里瞄了徐辞年肚子一眼,“这不肚子里还有一个嘛。”

“滚!这个真没有。”

“这个可以有。”

……

两口子在路上一边开车一边斗嘴,谁也没把徐新年的归来当回事儿,不就是个祸害嘛,他敢再使阴招,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邪不胜正,谁又怕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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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就是传说中的过渡章,莲花迪迪和渣爸怒刷了存在感,不过两口子下章会刷回来的2333333

PS:谢谢阿呆、句点、八月桂花香、唐绯、野火春梦、小方、吟翼、bbdfs扔的地雷,(づ ̄ 3 ̄)づ

☆、54

自打过完年;徐辞年又忙活了起来;初春正是栽植鱼腥草的好时候,年前接的大笔订单要挨个处理、打包、称量;每一关都得严格把关;小军和养殖场里的员工齐上阵,徐辞年这个总经理自然也不能闲着,一边忙着在扩展养殖场规模;一边马不停蹄的为新馆子的开业做准备工作。

瞿城有心陪他两地跑,奈何豪庭最近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按说青龙帮在S市的地头上根本没人敢惹;再加瞿城跟政圈里几个一把手关系都不错;没人会想不开来找豪庭的不痛快;但是这段时间,旗下几家酒吧和KTV频频有人来闹事砸场子,一帮人喝完酒就开始撒泼,好几次把警察都惊动了也没有收敛。

对于这种不长眼的小混混,他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让人收拾一顿也就算了,可是这帮人像苍蝇似的专门恶心人,收拾完一帮还有第二帮,源源不断前赴后继,一来二去,瞿城也明白是有人故意跟他过不起,让阿四逮住一个混混往死里揍了一顿之后,一问才知道又是坤帮的人在背后耍阴招。

对于这个边陲异军突起的帮派,瞿城不敢大意,倒不是他怕,而是不想让刀疤脸对付他不成再转身盯上徐辞年。所以他明面上把这些事情都交给警察处理,背地里却派人把S市翻了个底朝天,说什么也要把坤帮的残余一举歼灭。

这么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月,到了徐辞年新馆子开业的前一天,瞿城还是没露脸,甚至连平时一天N个的电话都省了,徐辞年这下坐不住了,手指头一动,发了条短信过去,【城老大在哪儿发财呢,有没有空见一面?】

“嗡——”一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瞿城轻微皱眉,扯过跪在地上的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窝,那人被压在地上痛苦的口申口今,“城哥……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混进豪庭当奸细,刀疤哥就得弄死我!”

他抬头正好看到瞿城拿出了手机,眼看着前面有一片玻璃碎片,咬着牙去够,还差一点点就够到了……

看到徐辞年的短信,瞿城低笑起来,脸上萧杀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手指敲动键盘拨通了徐辞年的号码。

“喂?”

清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瞿城的声音如常,甚至带着点笑意,“徐老板怎么有空联系我,想我了?”

徐辞年勾起嘴角,刚要说话,那个躺在地上的奸细突然挣扎起身,手头的玻璃渣对着瞿城的脖子挥了过来。

瞿城握住电话偏头躲过,右手一擒捂住那人的嘴巴,一脚把他踹在墙上。

“!”那人痛的瞪大眼睛,尖叫声被死死地堵在嘴巴里。

“你那边……怎么这么乱?”徐辞年疑惑的问道。

瞿城呼吸的频率都没变,声音带着喜悦,“没事儿,接到你电话高兴地出去跑了一圈。”

徐辞年忍不住笑话他,“行了别贫嘴,我正在车上,一会儿就到S市了,你晚上空出时间,我请你吃饭。”

“嗯好,不见不散。”

瞿城笑着回答,在电话扣上的瞬间一脚踩在奸细的手背上,玻璃碴子瞬间跟血肉融在一块,那人痛苦的痉挛了几下却一声也叫不出来。

瞿城起身,阿四递过来一个盒子,他伸手扔在那人脸上,盒子摔开从里面掉出来一根假肢。

“把这份‘大礼’拿回去送给刀疤脸,他瘸了这么久应该用得上,记得告诉他以后要乖乖做人,别来我的地盘找事儿,否则下次就不是送一条假腿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拍掉身上的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胡同巷子,留下刀疤脸的奸细,痛苦的在地上口申口今。

*****

大半个月没见到那只孔雀,瞿城心里怪想的,掐算着路上的的时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往约定地点赶。

没曾想到了地方,徐辞年比他还早到,一头钻进瞿城的宾利车,手里还拿着两袋豆沙包。

天气回暖,他穿了一件灰色开身毛衣,里面翻出两个蓝色的衬衫领,配上脑袋上那一层刚长出来的板寸,显得特别精神,挑起嘴巴一笑,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瞿城看的眼热,连话还没说一句,凑上来就偷了个香,被徐辞年一巴掌拍走。

“你都不想我……”瞿城一脸委屈的扁了扁嘴,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西装革履,开着上百万的豪车。

徐辞年低咳了几声,拿着手里的豆沙包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这不是给你带夜宵了么。”

他一向不喜欢把话说的太直白,什么我想你,亲个嘴儿之类的肉麻话,他想起来就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他也的确挺想这个男人,所以也不明说,干脆拿食物来贿赂。

“你把自个儿送给我当夜宵还差不多。”瞿城叹了口气,随手打开塑料袋,当即哭笑不得,“喂……你就算想糊弄我也拿个像样的东西吧,这叫什么?”

他举起一个小兔豆沙包,上面还染着红彤彤的胭脂,两只巧克力做的眼睛圆溜溜的,两只白胖的耳朵竖起来,怎么看都像是糊弄窝窝的东西。

徐辞年忍笑,一脸淡然的开口,“我这怎么叫糊弄你呢?我为你了特意拿着两个包子大老远从清源回来,还不够说明问题吗?窝窝想吃光我都没让,特意从他嘴里抢出来的,你看上面还有牙印呢,你怎么这么不知道感恩,还一方大哥呢。”

瞿城哭笑不得,得,能从窝窝嘴里抢出食物的确不容易,他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啊?

“行行行,包子代表你的心,我吃还不行吗?”说着他咬掉一只兔子耳朵,装模作样的感叹一声“美!”

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手里握着个兔子形状的白胖包子,看起来实在很喜感,徐辞年盯着他看了半天,嘴角情不自禁上翘,也没多说什么,把瞿城轰到副驾驶座上,自己戴上安全带,踩下了油门。

宾利一路开上了高架,瞿城抬头问道,“不是说吃饭去吗,这是往哪儿?”

徐辞年冲他笑了笑,眼睛里带着精光,“去了不就知道了。”

车子绕下高架,直接进了市中心,堵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徐辞年最终在豪庭大门口停了下来。

这条街是S市最繁华的商业街,所有的高端商场、酒店和娱乐会所基本上都集中在这一带,远远望去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霓虹灯闪得人眼花缭乱。

瞿城不明所以,四处看了看,“怎么跑这儿来了?你想去豪庭玩?那还用带着我吗,直接进去刷脸,告诉他们咱俩的关系,看谁敢拦你。”

徐辞年径直往前走,笑着回头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跟着来不就完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个人并肩在热闹非凡的商业街穿行,周围的人十分拥挤,人流如织,满街的LED大荧幕都在放着时下最流行的奢侈品牌,还有街边灯火通明的珠宝店,里面的钻石被灯光一照,简直要闪瞎人眼。

两个大男人一起走,身体难免要撞在一起,瞿城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可是手指却在徐辞年掌心来回的勾画,好几次戳到他的痒痒肉,都引得徐辞年回头瞪他,等两个人眼神对在一起的时候,又憋不住想笑,回过头看路边的广告。

就这么腻腻歪歪的走了一路,一拐弯徐辞年在街角的一家铺面前停住了。

这整条街都带着浓重的商业气息,所有东西也像是被精心包装过一样闪着夺目的亮光,可是只有眼前这家不算大的店铺跟周围格格不入。

古朴的小门头房前是雕花的老宅门,上还有挂着快要脱落的红漆,两边放着两尊石狮子,头顶是四个大红色的灯笼,上面挂着一块牌匾,沾着金漆用苍劲的笔锋写了五个大字“赵家私房菜”。

瞿城愣了半天,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这就是……你的店?”

他之前就注意到这家店在装修,但是因为没挂牌他也没有特意放在心上,谁想到这孔雀在他眼皮子地上开了饭馆,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徐辞年笑着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宅门,对他招了招手,“进来吧,今天我可是特意请城老大来这里吃第一餐。”

瞿城顿了片刻,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一脚迈过朱红色的门槛,宅门嘎吱一声关上,仿佛一下子把他带入了另一个世界。

灯火通明,整个餐厅布置的仿佛旧时弄堂里的小茶馆,食客们坐下来吃着饭喝着酒,嗑上一盘瓜子,听上一段戏,活灵活现了当年的情景。

不算大的房间里摆着十几张木头桌,椅子是配套的古式长条凳,四周挂着大红灯笼,墙上是各色的年画和蜡染,徐辞年打开音响,放出一首咿咿呀呀的老唱曲,手里拎着一个长嘴大铜壶走过来,拿着青花茶碗给瞿城倒了一杯茶。

“客官,您吃点什么?”徐辞年笑着问他,狭长的眼睛弯着,眸子在暖黄的灯光下熠熠生光。

瞿城失笑,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结果对上徐辞年的眼睛之后,又一本正经的低咳两声,“那要看你们店里有什么了?先来两盘猪头肉,再让你们老板出来陪我喝杯花酒,唱个小曲儿给我听听。”

“去你的。”徐辞年笑着啐他一口,靠在桌子由上而下的看着他,“花酒小曲儿是没有,不过今天试营业大酬宾,作为本店第一位客人,老板可以给你亲自下厨。”

“你们老板太吝啬了吧,至少也得给我免单,在我眼皮子底下开业,还瞒着不告诉我,该打。”

说着瞿城伸手不轻不重的往徐辞年屁股上拍,被徐辞年一下子躲开。

“抱歉之前太忙,没顾上告诉你,对不起了……”

徐辞年难得示弱,弯下腰摸了摸瞿城的脑袋,看着他浓密的黑头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抚摸一只大型犬,这想法又把他给逗乐了,“其实告诉你丫的也没用,到时候你肯定又要说什么这房子太小,什么我给你找个黄金地段,什么装修的钱你别忙活,我都给你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尿性?”

瞿城噗嗤笑出声来,“死家雀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猜的还真准。不过我现在仍然没看上你这地方,太小知不知道?才十几个桌子能接几个客人 ?'…fsktxt'”

徐辞年“切”了一声,推开他的手,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腿,“你个大老粗暴发户懂个屁,什么叫小而精,什么叫浓缩才是精华,你懂吗?大而无用是草包。”

瞿城盯着自己裤子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没啊,我觉得自己又大又实用,一根顶五根,你最清楚了。”

“滚滚滚,谁跟你说这个,我发现就不能跟你说正事,一提正事儿,你的脑袋就长在鸟上了!”

徐辞年拿着大铜壶敲他的脑袋,恨不得拿着茶水往他大鸟上泼,瞿城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呢。”

“我认真的,你这店我打心眼喜欢,可是面积的确太小了。你也不想想这条商业街客流量多大,你想赚钱首先得把客人迎进门吧?到时候人都装不下还怎么做生意?”

徐辞年一听这个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狭长的眼睛一眯带着点狡黠,“城老大,你的豪庭虽然搞得风生水起,但是在开饭店这方面你可不是行家,别忘了我在徐家待了这么多年,干的就是餐饮行业,食客们的心思我比你懂。”

他拿出一张做旧的铜版纸菜单摆在瞿城面前,笑着继续说,“现在什么都讲究VIP,越是矜贵的东西数量越少,知道为什么是日本料理每盘都那么一丁点,老爷们压根吃不饱,看着也比东北大盘饺子上档次吗?就是因为数量少,价格高,有些装|逼的人就爱这个范儿,你端一盆紫菜米饭蘸芥末给他,人家反而觉得不小资不想吃了。”

“我就喜欢吃饺子,日本鬼子那一套生不拉几的东西看着就够了。”

“废话,我也爱吃饺子,小白菜猪肉馅的好吃,等会儿,说哪儿了,都是你打岔。”徐辞年被瞿城带跑了话题,忍不住拍了他胳膊一下。

“哦……说到一盆紫菜米饭蘸芥末不小资。”瞿城憋着笑提醒道。

徐辞年被他气笑了,瞪他一眼接着说,“就因为这个道理,我就故意把店面开的小一点,如果生意好,那咱就来个先来后到,后来的愿意吃就等着,在这条街上排队还能给咱们打免费广告。要是生意不好也无所谓,店面小投入也小,到时候也容易回本,一举两得。”

瞿城一听这个乐了,捏徐辞年的鼻子笑着感慨,“行啊孔雀,你都快成精了,为夫不会收妖,会不会被你吸干啊?”

徐辞年翻了个白眼,对他温柔的笑了笑,比了一个凸。

瞿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经历了严冬的洗礼,春天终于姗姗来迟,虽然春寒料峭但是挡不住徐辞年新馆子开业的喜庆兆头。

“赵家私房菜”这名字听起来虽然不怎么响亮,但是这样一个古香古色的中式馆子,开在寸土寸金且洋快餐扎堆的商业街上,想不引起关注都难。商业街上人头攒动,一挂鞭炮放完,牌匾上红色的盖头终于被拉了下来。

豪庭的兄弟们全都来捧场,手里拿着礼花和炮竹,嗷嗷的喊着“生意兴隆恭喜发财!”,窝窝坐在罗小茂肩膀上,笑着捂住自己的小耳朵,钟叔看着“赵家私房菜”这几个大字,激动地不停地掉眼泪,原来徐家靠着赵家的秘方才得以发家,赵家菜没落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这把老骨头就算死也对得起黄泉下的大小姐了。

站在厨房里,徐辞年戴上白色的厨师帽,打量着眼前倾入全部心血的餐馆,心里感慨颇多,他说了会用爷爷当年教过的方式重新回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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