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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成长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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岈山事实上是一座很庞大的山脉,有万仞高峰也有溪流谷地,高处白雪覆顶飞鸟绝迹,低处暖风和煦虫鸣声声,有温度宜人的向阳之地,也有背阴潮湿之处,因此可谓是一座天然的草药库,各种草药都能在岈山中找到适宜生长的环境,且在这样的深山老林中,人烟罕至,便保护了不少草药得以年年岁岁不受干扰的生长,长成了许多年份久远的好药材。
除了草药外,又收了许多的灵宠进了他的药园。世间生灵有万千处,容青君在岈山中每一天都有新发现。
容青君蹲下身,身前是一株膝盖高的灌木,叶尖上顶着数个饱满的花苑。他将手轻轻搭在叶子上,脑海中的波动告诉他,这株大叶花马上就要开放了。他的药园中生长的都是世间没有的珍奇植物,而这世上但凡有记载的草药,他也能在药园的药典中学到。
五天前他就发现了这株大叶花,同时发现的还有另一株草药,两者同样稀有难得,且花期相近,但容青君还是选择了守着这株大叶花,只因此花生长采集更不易。这种花一年只开一次花,只在正午阳光最盛时开放,花开一个时辰即凋落,若到花开那一日没有足够的光照,那么这一年大叶花都不会再开花,花苞直接枯萎,只能等待来年。它的花瓣可入药,效果说出来却不是那么惊人,只不过是……美容养颜,当然,效果非常显著,只是相对它如此困难的生长采集条件,这样的效果多少显得有些鸡肋,很少有人真的会特意栽培使用。容青君运气好恰巧遇到了,自然还是要收集回来研究一番的。
只是比较心疼另一株紫叶柴花,也是挺少见的品种,算算时间也是今日便要开放了。但那紫叶柴花生长的地方离此较远,等他采完大叶花再过去,怕是也来不及了。容青君有些遗憾。
离正午尚有一个时辰,他耐心等待着花开。
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两个人,手里擒着几只野兔山鸡,行走的方向正是容青君所在之处。
“师兄,这片地方挺开阔的,就在这儿休息吧。”其中一人说道。
被称为师兄的那人说了声好,左右看了看,挑了棵树旁,丢下手里的猎物,把地上野草清了清,又去捡了些树枝干草来架起了火堆,那师弟将野免剥了皮,拿随身的水壶清理了下,两人便开始做烤肉。
容青君正好在两人的上坡处,因为蹲坐在一块矮石头上,又被灌木遮住了,没有被两人看见。他听见动静,稍微探出身去便看到了下方背对着他烤肉的两人,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师兄,现在掌门也死了,你说我们该何去何从啊?”二人中的师弟话里明显透着担忧。
“我看我们傀儡门怕是要散了。”
原来是傀儡门的,容青君这才想起他来药王谷中还有查探傀儡门底细这一任务。
一想起傀儡门就想起容娘的身影,他没有主动去报复,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仇恨的影子。在当年小小的容青君心目中,容娘是他的天,是唯一的温柔寄托,容娘的离去令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他活下来了,也长大了,但这种恐惧却一直潜藏在他心中。
容青君想,等回去后,该去傀儡门看看了。
“……掌门没了,那些核心弟子也死的死伤的伤,剩下我们这些人根本保不住门派,我看千演门、无常宗,甚至毒系、药系那几大门派,都恨不得立马把我们傀儡门给拆分吞并呢。”
那师兄还在分析着眼下傀儡门面临的局面。吕照山和傀儡门一众核心弟子的死亡确实给了这个门派致命的打击,靠剩下那些本就不被器重的弟子,根本保不住傀儡门现今的地位和多年传承积累的资源。多少大门派对它虎视眈眈,又有多少小门派想要趁机捡漏甚至取而代之。
就算方如海日后统一了药王谷,其余大派明面上听其号令,但也抵挡不住人各有私心,该给的甜头方如海还是要给,而傀儡门,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门派就只能被牺牲了。
两师兄弟越说越觉得前途渺茫。
“师兄,要不我们去拜入其他门派?反正……反正掌门也没了。”那个师弟不太自信地说着。
“蛊系那几个门派,掌门还在的时候就跟我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我们又不是多有能耐的人物,去了能有什么好受?”相比心性软弱的师弟,这个师兄看得还是更清楚些,他们若真是拜到别的门下,怕只会被别派的弟子刁难至死,想有出头之日,真是难如登天。
“那……那药系、毒系呢?我听说,桫衍门的掌门待门下弟子就是极好的。”
“别傻了。”那师兄呸一声吐出了嘴里的骨头:“我们是什么出身,桫衍门是什么地位?我看我们日后的去处,要么是留在傀儡门里苟延残喘,要么是拜到那些不入流的小山门下面。”
“可、可是师兄,你愿意吗?”那个师弟有些茫然更有伤心,连手里的烤肉都没心思吃了。
“谁愿意呢。算了,到时候见机行事,找找机遇吧。”那大师兄也不是个愿意认命的人。
两个师兄弟吃完烤肉叙完话,收拾收拾就离开了,从头至尾也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被旁人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容青君半点没有因为听到别人私下里的对话而生不安、愧疚的感觉,心情始终平淡,他抬头,看看太阳的位置,时辰差不多了。
走回大叶花旁,不一会儿,那几个花苞渐渐有了动静,花瓣徐徐舒展,次第绽放,开成了绰约动人的姿态。
容青君运起内力,施以巧劲,将花朵整个从枝叶上摘下,装在了特意携带的容器中。
采完大叶花后,容青君又往紫叶柴花的方向走去。护卫在前方为他开路,这种深山老林里,树木长得根深叶茂,枝叶纠缠在一块,很难行走。庆幸的是容青君辨认方向的能力很好,怎么转都不怕迷失,而且就算他认不清路了,他的花蟒、蜜蜂这些灵宠是不会在山林中迷路的,总能带他回去。
找到紫叶柴花时,容青君失望地发现那花儿果然已经开放,花朵瘦瘦的,下方的叶子变成了幽幽的紫色,而旁边尚有几株未开放的紫叶柴花,叶子却是淡青色的。紫叶柴花的奇异之处在于它的花儿即将绽放之际,叶子中会形成一种毒素,散发出独特的香味,吸引周遭的蜂蝶前来授粉,而叶子因毒素的作用也会从青色变成紫色。这种毒素在叶子完全变成紫色,而花苞仍未绽放之时最强烈,随着花儿开放,味道散逸,毒性会慢慢变弱,等到生成果子,毒性就会完全消失。
容青君最后还是采了几片叶子回去,虽然不是最佳时机,但果实未结,叶子也没有完全失去毒性,算是少见的药草了。
这时候太阳已偏西,回去的路上容青君想或者他需要几个懂药性的人来帮他?靠他一个人想跑遍这么大一座山,实在是有些不易……
容青君与风纾难现下借住的是桫衍门的西厢房,方如海掌门将相连的几间屋子清理了出来,全部给了风纾难带来的人住,相对独立又安静,但进出还是要从桫衍门的山门经过。
容青君回到桫衍门,便直奔西厢而去,走过回廊时,忽然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燕、燕公子请自重!”
容青君看过去,只见封文狼狈地被逼退到了墙根下,双手抵在胸前,而他对面站着的,则是身着女装,人称风流寡妇春夫人的——燕春。
“奴家喜欢封公子,为什么不能与封公子亲热呢?”
“你、你……在下喜欢的是女子!”
“奴家不正是女子吗?”
“你是假的!”
“封公子你这么说,奴家真是伤心呢……”
有忍笑声从另一处传来。
“燕公子今天第几回偷亲大师兄了?”
“唔……第八?第九?”
“你说这回师兄会让他亲到吗?”
封文显然也听到了那偷笑声,脸都涨红了:“师妹!”
“唉呀师兄生气了!”
“走走走,师兄别生气我们不偷看了!你们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啊!
“呵呵,封公子的师妹们真是可爱。”
可爱个鬼啊,封文简直欲哭无泪,自从燕春来到药王谷,他的一身清誉就已经不保了!那些没有同门爱的师弟妹们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
这时封文看到了容青君,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猛地推开燕春然后狂奔过来,从袖中抽出一纸信封递到容青君手上。
“容公子太好了,麻烦你把这封信转交给大人,我先告辞了。”
说完立马狂奔而去,转瞬就看不见了身影。
燕春低笑着看他落荒而逃,转头看见容青君依然在原地驻立,就冲他笑了笑:“容小公子怎么这般看着奴家?封公子沉稳持重,可不正是奴家梦想的心上人嘛,奴家难免想和他亲热亲热。”
容青君没回他,看了看手中的信,收起来往西厢走去。
燕春见他走了也不凑上去自讨没趣,转个身往另一边去了。
风纾难此时正在书房里,他生活很有规律,最近几日忙,白天便基本都待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容青君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他睡着了,书房里有张软榻,是供他平日办公累了午睡、休憩之用,此刻他便仰身半躺在那里,手里还抓着几页纸。
容青君先将封文给的信放在了桌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侧坐在榻上,细细看着风纾难的睡颜。
想起燕春说的话,喜欢一个人,会想要和他亲热吗?
容青君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了风纾难睡梦中依然紧抿着的,线条优美的嘴唇上,忽然间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
风纾难一醒来就看到容青君凑近的脸,近到能看清他毫无瑕疵的皮肤和脸上细细的绒毛,他的唇离自己的只有一指之距……
风纾难没有动,他屏住了呼吸静静等着,安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然后就看容青君退开了身:
“你醒了?”
风纾难眨了眨眼,终于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自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
“封文让我带了一封信给你,放在桌上了。”
“不急,青君,让我抱抱你。”
他双臂一伸,将容青君拢进了怀中,刚从小憩中醒来,还有些懒懒的。
容青君把头埋在他怀里,很喜欢这样的气氛,两个人紧紧依靠,彼此温暖,好像能一辈子这样抱下去。
☆、第42章 帮助
腻歪了一会儿后风纾难还是振作了一下精神回到桌案前勤奋工作。
他拿起容青君带回来的信看了一会儿,原本轻松的表情渐渐变得肃穆。
风纾难的心情一下子变坏,容青君也有所察觉。
“怎么了?”
“京城传来的消息,白老国公逝世了。”
容青君想了想:“是白扬的祖父吗?”
风纾难点点头:“他是大雍的英雄,二十多年前,戎狄进犯我大雍国境,不知有多少百姓被卷入战火流离失所。是他领兵赢得了战争,击退了戎狄,还边疆以安宁。”
戎狄与大雍国西北边境相交,因环境艰苦,戎狄男人个个人高马大骁勇好战,民风十分剽悍。当年戎狄侵犯大雍,双方征战不休,老国公领兵戍守边疆七年整,于最终一战成功击杀戎狄王子,彻底打压了戎狄士气,一举将其赶出国境线外,还边疆百姓一个安宁。对台外他的威名令外敌闻风丧胆,对内他不论在军中还是民间都有极高的声望。
当年先帝病重时,太子仍然年幼,先帝于弥留之际留下遗诏,传位于七岁的太子,同时任命国公爷为辅国大臣,襄助新君直至成年亲政。
当时的太子便是现在的皇帝,长公主的亲弟弟,风纾难的舅舅。他七岁登基,十五岁大婚后亲政,期间得老国公助益良多,他的皇后白氏亦是老国公最疼爱的幼女。
前世老国公也是在得到儿子遇害,孙女伤重的消息后悲痛之下一病不起,没过几个月就离世。风纾难重活一世,即使已有心提点保护,白锦葵的父亲依然在刺杀中当场毙命,白锦葵虽无事,她的大哥白绍却取代她受了重伤,风纾难接到消息,知道白绍只怕已瘫痪,今生再也站不起来,
子孙同时逢难,已是高龄的老国公如何能承受得住噩耗?
白家现在想必也是凄风苦雨,两代家主,白家的顶梁支柱于半年内先后离世,第三代被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也成了废人,命途惨淡。
风纾难内心沉重,只希望白扬作为白家仅剩的男丁能挺过去,为白家重新撑起门户。
说起白家容青君就难免想起白锦葵。
他不喜欢白锦葵,因为那个女孩子似乎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所有好东西都应该属于我”的气质,母亲娇宠她,哥哥疼爱她,别家的长辈喜欢她,她看向风纾难时,也理所当然地是一种“纾难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的态度。
容青君很不喜欢。
风纾难是他的,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他也不喜欢白扬,虽然风纾难说白扬是他的好友,但白扬不喜欢容青君,在清河时白扬对风纾难的责难容青君记得一清二楚。白扬凭什么指责风纾难指责他呢?既然他如此不客气,容青君也不会再对他客气。
唯二见过的两个白家人都惹了容青君的厌弃,他自然对整个白家都没有好感了。
看罢白家的消息,风纾难又埋首公务了。
白家的事他尽过力,但命运如此,再多叹息也是无用。
这一晚风纾难又是到半夜三更才躺上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起身。
第二天容青君起身时床另一边的位置已微凉,昨夜睡得迷糊间他也隐约感觉到风纾难睡得不多,也睡得不沉。
容青君半坐在床上,下巴枕着手背思考。这是他一直烦恼的一个问题,风纾难历来就有睡眠不好的毛病,常常睡不安稳,要不就睡得很少,只是靠着年轻的体魄支撑着才没出问题,但长此以往肯定是熬不住的。
容青君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会给风纾难调些安神助眠的药,但似乎没多大效用。
想了一会儿容青君便起床洗漱,之后直奔书房。
风纾难果然在伏案办公,看到容青君过来,放下笔迎了上去。
两人一块儿用了早膳,然后聊起新一天的安排。
“青君今天还去后山吗?”
“不了。”容青君摇头。
“那今日想做什么?”风纾难问,自来到药王谷,容青君每日都往山中跑,今天是头一次例外。
容青君没有马上回答,他歪头看了会儿,风纾难微笑着,眉宇间却有一丝难掩的疲惫:“我可以帮你。”顿了顿,他又说:“封文、方如海他们会的我都会,他们不会的我也会。”
风纾难闻言怔了会儿,而后笑容更深刻了些,他倾身与容青君额头相碰,嗓音低哑:“青君,你陪着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不需要再做别的。”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呢,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我的手下,你……”
我是什么?
风纾难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呼吸交缠,容青君又想到了昨日燕春的话。
他抬了抬下巴,嘴唇与风纾难的唇轻轻碰了碰。
风纾难愣了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主动俯下身,含住容青君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今生重遇容青君时他年纪太小,自然不能对他做些太过亲热之事,结果忍着忍着就成了习惯,一晃忍过了这么多年了……
唇齿纠缠的感觉太美妙,一吻过后容青君搂着风纾难的腰舍不得放手。
“青君,谁教你的?”今天竟是容青君先主动亲了他,风纾难只觉得像是意外的惊喜。
“我看到燕春想这么对封文。”
乍闻手下的桃色新闻,风纾难的第一个想法是:莫非燕春得的怪病是相思之症?所以才路远迢迢跟到了药王谷……
一大早得到一个热吻的风纾难精神百倍地投入新一天的公务,容青君最后还是没有帮上忙。
“你去做你喜欢的事就好。”风纾难这样说,他的书房从不对容青君设禁,他与何飞何宥封文等手下商议事务时也不会避着容青君,他忙的什么事容青君基本都知道,只是没有兴趣花心思在这些上面,他真正喜爱的还是钻在药房中研究各种花花草草毒物药物。
虽然对于容青君的心意感觉很受用,但也不忍心拘着他最不喜欢也不擅长的事,最后风纾难这样保证:“如果我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一定告诉你。”
容青君想了想,也同意了。
“那我去傀儡门看看吧。”
风纾难一听,略思索了下:“让杨锐陪你一起吧。”最近几日傀儡门中有些动乱,让杨锐陪着他才安心。
容青君离去,杨锐自觉跟上。
傀儡门与桫衍门属不同系,两派之间隔了好几个山头。杨锐到找封文让他派了个弟子为他们带路,走了半天才到了傀儡门的山门前。
吕照山已死,傀儡门眼看着就要走向没落,连守山门的弟子都开始玩忽值守,容青君与杨锐二人长驱直入,竟没有碰到一个弟子。为他们带路的桫衍门弟子也有些纳罕,想不到今时今日,傀儡门竟落到如此田地。
他们一路往里,直走到大殿前,才发现那里有两拨人正在对峙,看人数,原来傀儡门的弟子竟都集中在此处了。
这两拨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太友善,看到容青君几人,又同时戒备地望了过来。
带路的桫衍门弟子暗道今天时机不好,但既然从封文大师兄那里接了任务,那硬着头皮也要做好。
他上前一步对其中身着傀儡门弟子服的那群人中领头的一个作了一个同门礼,道:“在下桫衍门王英,这位是容青君容公子,他在外门大比中赢得头筹,恰巧也是选了贵门派前掌门的天蚕蛊王为奖励。容公子对蛊术亦有心得,今日前来想与傀儡门的各位师兄弟论证一番,不知可行否?”
这番话当然不是容青君的意思,而是封文为他编的说辞。
风纾难并未告诉封文他查探傀儡门的真正目的,甚至连最心腹的杨锐也知之不多。
初回到药王谷的时候,风纾难便命令封文去查傀儡门与谢家之间的关系,以及吕照山背后那火焰纹腰带的势力。桫衍门在傀儡门中也是藏着几枚暗钉的,只可惜埋得不够深,未混成吕照山的心腹,对这些问题所知寥寥。他们也暗中抓了几个剩下的弟子中地位最高的人,同样没什么线索。
风纾难将这些都告诉了容青君,容青君已知结果,不过还是决定亲自来看看。
但眼下他们却不太顺利。
那为首的傀儡门弟子听完王英的话,莫名气愤了:“想不到桫衍门也是这样落井下石强取豪夺之辈!”
王英一愣:“此话从何说起?”
那人重重一哼,无视了王英,又看向了先前与他们对峙之人。
“哼,卑鄙之徒,莫要以为我傀儡门中无人怕了你们!你若要战,我连楚之奉陪到底!”
☆、第43章 契机
与傀儡门弟子对峙的那群人从着装看不止一个门派,但同样的是听到他的喊话,众人的反应均是不屑。
“真是贼喊抓贼,傀儡门横行霸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到吗?”
“就是,山阴洞在后山之中,洞口没写着傀儡门的招牌,凭什么被你们霸占不让其他人进?”
“不自量力,莫非你还想以一己之力与我们这么多人对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识相的今日你们傀儡门就该当场悔过并立下誓言,将昔日你们抢掠的资源交还出来!”
这边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傀儡门的弟子一个个神色愤慨。
“废话少说,来战!”连楚之拔出佩剑,大喝一声。药王谷中大多数人都不谙武艺,但连楚之显然是个例外。
反观另一边,虽然人数众多,但嘴仗打了这么久,该动真格的时候却没有人敢于站出去应战,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王英毕竟出身药王谷,听了几句便大致猜出争执由来。
争吵中有人提到的山阴洞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穴,入口狭长,洞中常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是用来培育蛊虫的上好场所。吕照山在时作风霸道,独占了许多像山阴洞这样的地方不许其他门派涉足,早就惹来了许多不满。
吕照山一死,再无人能压制,那些以前就不满的门派可不就联合起来想为自己多争取利益了。他们相互之间也不存在信任,但没有他人合作,想靠一己之力吞下傀儡门的资源,也是不可能的事,于是来回挑衅试探,就有了今日所见场景。
王英有些无奈,此时再想连楚之刚刚说的话,明显是认定他与对面那群人打着一样的主意,是一丘之貉了。可是连楚之也不想想桫衍门一个药系门派,抢他们傀儡门的资源何用?再说了,仔细看看来此挑衅的那群人,蛊系的另外几家实力门派都没有掺和进来,桫衍门身为药王谷传承中最大的一脉又岂会自掉身价做出这种事?王英如此想着,当然这是他一厢情愿自认为的。
若换了别人遇到这种事可能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对连楚之言行心生恼怒,但王英脾气温和,最多也只是觉得冤枉却无可奈和。
“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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