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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下深宫泪:失宠皇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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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你怪朕是不是?可是朕放过你的家人了,全都放了,你知道吗?那样你愿意醒来吗?”靠在她的耳边,段承烈几乎想将固执的她拉起床来。

羽儿,他的羽儿。

“皇上。”

一把婉秀的声线轻轻的从背后响起,女人的身穿着华丽的衣裳,已不是当日的宫婢月华了。

他说过,等大局安定后,她便是华贵妃。

可是,她却知道,这数天里,他只守着床上的那个女人,而并没有前来探看她一眼。

自进宫至此,这十年间,他给了她承诺,她爱了他十年,盼的就是能有一天为他报大仇,成为他的女人。

而今天,她忽然害怕,他曾经的承诺都不及床上这个女人重要了。

“月华?”他回过头,看向那明明很熟悉却又像是很陌生的女子,微微的闪神。

“皇上,月华等了你很多天,可是始终不见你来,便自己前来。”她缓步上前,走到他的旁边蹲下,与他平视着,笑语:“月华想念皇上了,皇上知道吗?这十年来,月华都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皇上的事,可是现在,月华不想再忍下去了,月华想一直依在皇上的怀中。”

“月华……”眉心微微皱起,段承烈双眸微敛。

是啊!这数天来他都快忘了这个女人。

回头看向床上的女人,他为难了。

想不到,才短短的半载,竟能将月华从他心中近十年的感情都抹杀掉了。

“皇上,月华只是想问你一句,你还爱月华吗?还如当初那样吗?”月华的手试探的伸进他的手心内,将他握着司空羽儿的手夺下来,紧紧的握着。

墨眸暗淡,段承烈只轻轻点头:“月华知道的,在朕的心中,这十年来你的位置从来没有人可以代替。当年,若不是你,朕就没有办法跟父皇天天通信,对你的情,朕很明白的。”

他是很明白的。

“皇上可记得,你曾抱着月华说过,他日司空家跟太后都被灭去,便是立月华为后的大日子?”看进那没有**的眼中,月华心底苦笑。

居婉说得对的,这司空羽儿早便代替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了。

是这样吗?

她为了他,十年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最后换来的只是他的变心?

“朕记得。”点头,他的视线不禁转回床上那人儿的脸上。

“皇上,月华不想要什么后位,月华只想做皇上心中最重要的人。”月华轻叹,将他的手推开。

手被推开,段承烈心中一惊,呆呆的回头看向眼前的女人。

“皇上,这三天里,你不早朝却留在这里陪着这个女人,皇上可知道这对月华来说是多么无情的事?”月华难受的皱起眉,秀灵的眼眸看向床上的司空羽儿:“为了皇上,月华这十年来没有一刻能放下心来,可是时至今日,皇上心愿已成,却为了这个背叛你的女人而放置政事,皇上说,这叫月华情何以堪呢?”

“对不起。”目光落在月华的脸上,他只说。

他知道这三天的不该,可是他不想离开羽儿一步,他怕他转身离开,她便会跟着离开这个世上。

她一天还没有睁眼,他如何能安心呢?

****

从痛楚中醒来,我只觉全身都在痛,是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将我占领着,让我有想要吐出来的冲动。

“嗯!”痛苦的呻/吟,我想要喝水,“嫒……嫒……”

“朕在。”

一只手从暗黑中紧紧的牵着我的手,那声音像是有点熟悉,却又像是不清楚。

转头想看,他已小心的贴近我的脸,问:“想要怎样?很痛吗?”

“水。”轻轻的呼吸,我动了动喉咙,才知道很干涩。

“好,等一会。”

他从我的床边离开了,直至我快要入睡之时,突然又被抱起肩膀。

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才将温水小心的递到我的唇边。

水慢慢的沾湿着喉咙,我却发现每吸一口水腹部都会很痛。

“怎样?有没有哪里不适?”他将杯子放下后很小心的让我移向他,注视着我。

当视线与他接触,脑海才清晰的回想起一切。

我明明在牢房内自刺三次,怎么此时会在这里呢?

难道我没有死?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的家人吗?”焦急的伸手扯住他的衣裳,我经薄弱的噪子问。

“他们跟七王爷回封地去了。”段承烈无奈的暗叹,伸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发丝。

“回封地?”怔怔的失神,我并没有立即明白这话的意思。

“朕放过他们了,任何一个从辽南捉起来的人都放走了,朕让七王爷将他们带回封地,以后都不得回京。”他的声音沙沙的,从耳边淡漠的传来。

视线对上他,想起牢房的事,我心这刻依旧绷紧。

他不是说过,我一个人的死还不足以抵消司空家那么多条人命吗?

“为什么?”愕然的看他,我虽无力的依在他的怀中,可是握着他胸前衣襟的手不禁一紧。

“不为什么。”

淡淡的应,他像是习惯这样回答那些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了。

漠然的放下手,我明白是为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他们没事。

眸光垂下,我的目光触及到腹间,当手轻轻的抚上那包扎得紧紧的腹部时,我心一凉。

“我的孩子……”泪水滑下,不必他回答,我都知道了。

“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他温柔的低语。

他的气息紧紧的将我包围着,却暖不了我的心。

失神的直视着前方,我止不了泪,也不想去止。

我说过的,我怕我死的时候没有人为我而落泪。而现在,我孩子离世了,我为他落的几滴泪不算什么吧!

他一定是很恨我,若我没有那么狠心,也许他不会死……

“羽儿,不要哭了,你的身子很弱,好好的休息吧!”他伸手擦拭着我的泪,说话竟是那么的轻。

回头看他,我苦涩的讽刺:“皇上,这里是你的寝宫,罪妾不该在这里沾脏了皇上的床。”

说着,我想下床,伸手想要离开。

“你疯了,可知道你昏迷了三天,你以为自己能这样离开这里吗?”他说,说话中隐隐的透着怒火。

三天?

这么说,爹娘真的已经成功离开这里了吗?

七王爷的封地,是他又一次为我而尽心了吧!

苦涩的笑爬到脸上,知道爹娘没事,我总算是安心了。

“那有劳皇上让凌公公他们将罪妾拉回去。”别开眼,我将泪吞下。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挑战朕的耐性吗?”他握着我的手一紧,将我紧紧的拉进他的怀中:“快睡吧!现在时间不早,明天朕还要上早朝去。”

“是。”淡漠的应,我不好再拒绝。

虽然我恨他,是那么的恨。

可是我的确没有胆去挑战他的耐性,毕竟我没有胆以家人的安危来赌这口气。

*

次日,他去上朝的时候便让人将我送回凤宫去。

而这一次,凤宫变了,那里已恢复原来的模样,设了多个侍婢,虽然不如原来的多,可是并不比别的妃子少。

缓步走向凤椅上坐下,我的心酸得紧紧的揪痛着。

嫒嫒呢?

我想问,却苦无地方可以问。

“圣旨到。”

“臣妾接旨。”在新的宫婢侍候下,我缓慢的跪下接旨。

“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贤得有失,曾协太后谋乱,朕念其心性善良,乃是受人迷惑,已有知错之心,亦无什么大过,便免死罪,降为才人,赐宫为贤惠宫,赐号羽才人。”读圣旨的公公并不是凌公公,所以说话时并没有探看我的表情,只是如常的念。

我听完,便站起:“谢主隆恩。”

免了死罪,我的确该谢他这个恩吧!

苦涩的笑,我难受的忍着痛,在宫婢的扶持下站起。

“羽才人,晚一点会有人来为凤宫的宫门换上新的石碉,以后这里不再唤凤宫了。”那公公走近我,带笑的说。

冲他微微一笑,我接过他手上的圣旨。

“那奴才先走了,还有一个圣旨要到月华姑姑那里宣读。”公公亲切的笑语,转身便要走。

月华姑姑?

熟悉的名字让我心暖了起来,伸手拉住了他,我问:“月华在哪里?为什么要到她那里宣旨呢?皇上不会要降罪于她吗?”

不对啊!她明明就是他的人啊!

“回娘娘,皇上的圣旨是要册封月华姑姑为华贵妃的,从今天起,她便不再是宫女了,而是贵妃娘娘了。”那公公还是很恭敬的回我说话,转身便走。

看着他远走的背,我疑惑的皱起了眉,心底涌起很多的不解。

华贵妃?这是什么一回事?

月华不只是简单的宫婢吗?是他的女人?

大脑一阵空白,我无力的后倒一步,心底的千万个疑虑让我有点承受不下去。

我不明白,为什么月华会是他的女人?这是他叛灭太后成功之前还是之后的事呢?

“羽才人,你没事吧!”看我无力的一软,一旁的宫婢立即将我扶起。

“没事,你扶我进寝宫吧!”依在她的怀中,我急急的命令。

不行了,我的身子太弱,撑不下去了。

将月华的事丢开,我现在根本无力去管什么。

他的事,我不该再上心了。

*

天天喝着苦不堪言的药,我几乎几天下来都是在床上度过。

当腹部的纱带被医女脱下,我才看到那三个伤口有多难看。

想到当时那个要死的决心,心微微的寒了起来。

也许是发钗太细小,竟然这样也死不了。

不过这三下的刺伤也并没有白费的,至少最后他能放了我的家人,不管当时他是否曾抱着怜惜的心,只要家人没事那便足够了。

“羽才人,这伤口还有没有痛?”医女小心的抚过我的伤痕,温柔的问。

冲她一笑,我才说:“还好,有时候会有点痛的感觉,不过也没什么了。”

“嗯,这药是皇上所赐的,听说会让疤痕慢慢的散步,小主子就每天多擦几次,希望伤口真的会不留疤吧!”医女甜笑,才放下我的衣裳,将那难看的地方挡住了。

失神的接过她的药,我轻轻的点头,看着她弯身在收拾着,心里不禁开始关心着别的人。

“医女请留问,我想问问龚太医现在怎样?他还在太医院吗?”我很久没有见他了,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毕竟,七王爷都走了,在这后宫中,龚剑便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可以算是朋友吧!

“回娘娘,龚大人现在不在太医院了,皇上将他封为刑部尚书。”那医女回头看我,微笑着答。

刑部尚书,还真是不错的官位。

“哦,那就好,那医女去忙吧!”弯唇微笑,我冲着她低语。

“是,那才人好好的休息了。”她点头,便离开了。

才人,真讽刺,原是很低的排位,却住着最高尚的宫殿中。

他为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让月华入住呢?

月华,每每想到她,我的心中都有点难受感。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他放在我身边的人,却没有想到她是他的女人,而她却曾为我多次向他求情,我真不明白,这月华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呢?

无力去想,当眸光落在腹上,我的心又是一阵的绞痛。

伸手痛苦的掩着胸口,我知道最近这样的痛很不沉常,却不想去管也不愿去治。

罢了,既然不能离开后宫跟随家人而去,那么是生是死都不重要。

只是苦了我的孩子啊!

“是娘对不起你。”我低低的苦笑,泪水又一次不听话的滑下。

“主子,杨嫔娘娘来了,在外求见,不知道主子要不要接见?”新来的宫婢叫叶红,她长得很小,听说才进宫三年多。

向她看去,想起那个很久没有见的杨嫔,我只能点头。

她也算是我的朋友吧!毕竟我进宫这么久,只见过她。

而且我想从她那里知道嫒嫒的消息,这贤惠宫内的的人根本没有一个能替我解答。

“好,我现要就出去见她,你让她等一会吧!”

“娘娘,你真是,我知道你伤了,怎么还好让你出去见我呢!你不介意我直接进来你的寝宫见你吧?”杨嫔越过那宫女而入,冲向我的床边,边打量着我边坐下:“娘娘,你怎样?一切可好?”

“杨嫔娘娘,你别这样喊我了,叫我羽儿吧!”我牵上她的手,弱不禁风的回以一笑。

“羽儿,你现在脸色真的很差。”她轻轻的摇头,失落的叹:“我都听说了,那天你跟皇上他们出宫去,结果没有多久宫中便闹出大事了,原来说太后要谋后而被处死了,而你却被囚凤宫中。那时候我很想找你,看看怎样,可是凤宫外守着了侍卫,我根本进不了。现在好了,我终于能来找你了。”

“杨嫔,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看她那焦急而紧张的脸色,我立即微笑。

“还说没事,我都知道了,原来你怀了皇上的龙子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寻短,竟在腹上自刺三下。羽儿,你为什么这么傻,是不是为了救你的家人吧?还是皇上不相信你的清白?”杨嫔清秀的脸上多了几滴泪,苦苦的低语:“我也是女人,我很明白做女人的心情,没有了孩子,你的心一定很难受吧!”

“杨婉娘娘别替羽儿难过,羽儿没事。”我轻轻的摇头,伸手为她擦泪。

我是难过,是介意,可是我不想别人为我而伤心。

只要杨嫔真心的当我是朋友,那便算不错了,这后宫如深渊,就连月华也不知是怎样的人,我又怎敢要求更多?

“羽儿,也许现在的你不希望看到别人的怜惜,你的心情我懂的,我今天来不是想看你的落泊,只是想看看你,知道你是不是还好就够了。”杨婉带笑的擦去泪,笑着对上我。

那带泪的笑让人心疼。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你还来看我,那就足够了。”我微笑点头。

回来这里已经很近五天了,这五天里,他没有来过,龚剑也没有来过,别的女人也没有来过。

不过,也好吧!这样也好。

若注定不能离宫,那么一直活在无人打扰的冷宫中,也算是我的心愿。

第二十一章 媛媛死了

经杨嫔的多次劝说,我终于答应陪她散散步。

她说得对,我一直躲在那贤惠宫中也不是好事,最近我总是恶梦重重,嫒嫒满身是血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恨的却是我无处可问嫒嫒此时在哪里。

也许我该找段承烈的,可是听说这几天他不在宫中,而且也由心的不想见到他。

“龚尚书,你跟皇上一起忙了这么多天,相信也累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老奴先回清和宫去了,不多送。”

凌公公的声音传来,远远的,却隐隐的让我听见。

转头看了眼已换上官服的龚剑,我心急的想喊住他,却又看杨嫔在而不放便,便先打发她说:“杨嫔娘娘,我的头有点晕,还是先回去了,你慢慢散步吧!可好?”

“你不舒服当然要回去休息啊!行了,本宫自己回去就好了,我也知道你不愿在后宫里多走。”杨嫔朝我一笑,温柔的说。

与她随便拉扯了几句,我便转身离开,看她也往另一方向走,便立即的往着刚才龚剑走的方向而去。

我知道,从这边离宫的路只有一条,他肯定是在那路上的。

用劲的跑了很久,我终于找到他了。

冲着那背,我有点不顾一切的喊:“龚剑。”

那背向着我的身影明显一僵,随后缓缓的回身,此时我已走到他的跟前。

“羽才人。”他看向我,双眸微敛。

“到了今天,还用得上这样行礼吗?当日我还是皇后的时候你便习惯不向我行礼了。”看着他微低的头,我禁不住低声嘲笑。

“臣知道当日的不敬。”

“没有,你没有不敬,我知道在这后宫里,除了嫒嫒,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苦苦的笑,我拉着他往假山后走。

“这里不如凤宫,被人看到不好的。”他不安的看了四周,推开了我的手。

“那里已经不是凤宫了,所以你不屑再来?”注视着他垂下的手,我幽幽的叹。

“何苦在意呢?皇上并没有踢你进冷宫,可以看出,他对你的心有多重。”

“不是的,他对我没有心。”轻轻摇头,我靠在假山上,抬头问出心中一直无处可问的事:“龚剑,我有事想你帮我,好吗?”

“什么事?”蹙起了眉,可是他还是问了。

“我想知道嫒嫒在哪里,可以吗?我很想找她,可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我心急的看向他,想到这几晚都从梦里出现的嫒嫒,心没一刻的安宁。

“。。。。。。。”别开脸,他竟不看我。

可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能让我明白了。

“是他杀死嫒嫒的?”泪水无声滑下,我的心还是懂得为值得的人而痛。

“那晚是嫒嫒送信去给太后的,后来回到宫中,是月华将嫒嫒捉起来了,也是月华让人将嫒嫒处死的。”龚剑轻轻的摇头,才看向我说。

月华?

那个被封为贵妃的女人。

“月华是什么人?是他的女人?”

问完,我才知道我问得多傻,都成贵妃了,又怎会不是他的女人呢?

“月华跟皇上相识了十年,这十年来,他很小心的保护着月华,我想。。。。。。他是爱月华的吧!”他说话间,深深看我一眼。

十年?

原来从一开始,她便是他的女人。

哈哈,难怪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进我的寝宫却要偷偷的进入,原来是因为不想让月华知道。

龚剑说得对,他对月华真的很小心的保护,哪怕是婉妃也不及吧!

他能将婉妃置于受宠的剑尖上,虽为了保护她不受太后伤害,却也是为她若来不少妃子的妒忌。而月华却一直被他藏在暗处,直至他大权夺得才浮上水面,这样的小心不是爱会是什么呢?

可是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说的那名话:月华让人将嫒嫒处死。

嫒嫒死了?

这打击让我的泪都止住了,忽然,我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了。

原来设计害我的人不止是居婉,还有月华。

若不是月华,天真的嫒嫒又怎会轻信呢?当日肯定是月华冒我的命令让嫒嫒送信给太后的。

想不到月华精心的设计,只为了让我信任她,而让嫒嫒听信于她,而太后却信任于我而惨死西边城门外。

无力的闭上眼,我的心如针在刺。

“十年前,月华初进宫为婢,那时候的她才十岁大,却很聪明机灵。当时她在先帝的宫殿中当一个打扫的小宫婢。那一次,我跟皇上偷偷去见先帝,当时的先帝几乎已经完全失势了。那一晚很危险,太后竟然忽然前来找先帝,我们吓得躲在一旁。后来皇上不小心打破了那摆设着的花瓶,我们吓得紧紧的躲在一起,以为那一次会被太后揭穿了。却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影冲出来,竟然大胆的说是她不小心。那一次,太后差点想杀了月华,可是先帝冷冷的讽刺了一句:你恶毒得连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也不放过。太后当时气得挥袖而去,月华才留下了一条命。自那次以后,每一次皇上想见先帝,月华都小心的挡着掩护。他跟月华就如朋友一般,那一年皇上才十七岁,而月华才十岁吧!只是月华的身份太卑微了,才没有发现她跟皇上之间的关系,我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感情是什么时候由友情变成爱情,可是我知道皇上承诺过,他不会负她。”龚剑低声的回忆着,对上我带泪光的眼,深深的说:“当日,我有警告过你不要爱上皇上的,他不是你能爱的人,那只会让你一直落泪。”

“不,我已经不爱了。我的眼泪不是为了他而流的,而是为了我那可怜的嫒嫒。”伸手用力的握在假山上,我恨月华的无情。

她怎么利用那个天真的女孩,而且还要杀死嫒嫒呢?

“不要妄想跟月华斗,就算皇上对你的感情很复杂,可是才不到一年的情份怎么跟十年来的感情相比呢?”龚剑最后叮嘱,听见有人前来,脚步一转,跟我一起躲在假山上:“若还想好好的过活,那就放下心中的仇恨,安分的当你的才人,我想皇上并不舍得杀你。”

“谢谢你的劝告。”讽刺的看向他,我转身要走。

“我不忍看你有事。”

背后的他忽然开口。

回身看他,我感激的一笑,收起刚刚的讽刺神色,认真的说:“龚剑,谢谢你,不管你跟我之间的立场是怎样,我知道你是这里所有人中对我最好的一个。”

“人有时候是很傻的,其实我凭什么去劝你呢?别说你对皇上会情不自禁,就算是我,当日不也一样吗?”他苦涩的一笑,走近我,伸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若你不是他的女人,我一定会争取到底的。如今,我只能希望你能过得好。”

震憾的看向他,我微微的闪神了。

“别想那么多,要放的人他都放了,而死去的人都死去了,再多计较苦的只是自己。”他的手松开,才转身离开了。

注视着那背,我用力的握紧了手,急急的冲向他:“龚剑,我还想问,我的家人以后还怕不怕会有危险?”

“他们在七王爷的封地里,便是七王爷的子民,只要不离开封地,有七王爷的照顾,相信是不会有危险的。”

“谢谢你。”冲他甜甜一笑,我转身大步的离开。

他们没事就好,他们没事我便没有约束了。

而嫒嫒的死,我不会轻易算数的。

我孩子的死,我也不会轻易算数的。

*

耐心的等候着,当眼看着穿得华贵的月华进入,我便缓步上前,行礼:“参见华妃娘娘。”

“娘娘请起吧!何必对月华行这么重的礼呢?”月华伸手将我扶起,让我坐到一旁的位置上。

冷漠的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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