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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府千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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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彤转过头来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知道萧弘瑾的心里,不过是个负心汉愧疚的心情作祟过来祈求原谅来获得心里上的平静,可是薛梓彤从来不是什么没原则的老好人,看到这样的萧弘瑾更让她厌恶。
萧弘瑾读懂了薛梓彤的表情,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萧弘瑾咽了口口水,艰难说道:“彤儿,你说过的,你说过,你会原谅我,会相信我,你说过……”
薛梓彤眼中的怒气更甚,他做错了太多事,还搭上了英儿的一条命,居然还有脸和她说从前,薛梓彤看着手足无措的萧弘瑾,淡然道:“皇上,你已经让我很失望了,别让我在看不起你,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是个男人还不如有点担当。”
萧弘瑾握紧了双拳青筋暴起看着气定神闲的薛梓彤,眼睛里闪了闪,薛梓彤又拿起剪子来好好修理花枝,萧弘瑾敏捷的贴了过来摘掉她手上的剪子,薛梓彤也是有功夫的,回身就重重的给了萧弘瑾一记手刀,打的萧弘瑾猛哼了一声,萧弘瑾紧紧的抱着她,说道:“彤儿,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我……”
萧弘瑾话音还未落,薛梓彤已经将胳膊肘拐到了他的软肋上,萧弘瑾吃痛缩了起来,薛梓彤一下走出好远,回身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滚出去,我现在想到你曾经靠近我的每一次都让我恶心。”
萧弘瑾看着已经出离愤怒的薛梓彤手中拿着锋利的剪子完全听不进去自己要说什么,忙忙退后说道:“你别冲动,我是为了你好。”
“出去!”薛梓彤厉声喝到。萧弘瑾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开了,萧弘瑾前脚出去,英儿后脚就进来了,灵寿看到衣衫和头发有些凌乱的薛梓彤忍不住有些脸红,可是看到她手上明晃晃的剪子,脸又白了,她忙走过来,取下薛梓彤手中的剪子说道:“娘娘,小皇子就在里间,可不敢见血,您先安静下来。”
薛梓彤被灵寿扶着坐了下来,灵寿麻利的为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看薛梓彤已经平静了下来,灵寿轻声道:“娘娘,您今日不该这样对皇上的,皇上既然主动来示好,您就应该借着皇上的热乎劲,想象怎么对付四小姐才是,毕竟英儿的死并不是因为皇上,皇上只是一时糊涂,既然知道错了,您应该原谅他才是。”
灵寿的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她在王府中待得久,很明白贵族女人的生存法则,无非是依靠一个男人的宠爱获得自己的权力罢了,至于能不能完整的得到皇上的爱,英儿觉得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一个男人拥有三妻四妾是地位的象征,何况九五之尊的皇上,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归他也是应该的。
薛梓彤并未接茬喝了碗茶,并不说什么,薛梓彤知道作为大历人的英儿无法理解自己对爱情的要求,灵寿见薛梓彤并不大愿意继续听这些,便不在说了,只是在一旁小心在意的伺候着。
薛梓彤站起身来向西暖阁走去,俪娘除了在宫中顶英儿的缺,薛梓彤的几宗大买卖还有许多杂事要打理,西暖阁是薛梓彤的书房,里面皆是紫檀木家具,紫檀木质地坚硬,分量最沉,关键入眼非常静穆沉稳,坐在这样的环境里看书比较容易静心。
“俪娘,账簿子看的如何了?”薛梓彤坐在了一张趁手的椅子上。
“都看过了。”俪娘点点头道。
“你去回一趟薛家,让小毅带着家人先去青阳,朝中估计会有动乱,不要殃及到他们,青阳都是我的势力,在那里绝不会有危险。”薛梓彤缓声吩咐道。
俪娘和灵寿交换了个眼色道:“皇后娘娘,薛家是您的母家,是您最坚实的后盾,若他们去了,您一个人在京师孤掌难鸣啊。”
薛梓彤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你们也太看得起萧弘瑾和薛梓柔了。父亲受伤一直未好全,小毅毕竟是个孩子,能保护好薛家就是了。”
薛梓彤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薛府,薛家根基浅,受不得外部的威胁,她很怕众人以薛家人的生死威胁自己,那就算拿自己的命也要挡下他人对薛家的攻击。
俪娘见薛梓彤已经决定,便领了薛梓彤的腰牌出去了。薛梓彤看看俪娘留在桌子上的账簿,里面明细的写着所有账目,薛梓彤慢慢向后翻着,却是个男人的笔迹,俪娘的字体娟秀细腻,而后面的字迹遒劲有力,薛梓彤认得是夏洺澜的笔迹,之前薛梓彤准备带着所有人远离京师,从青阳转去狄绒,这笔记上还配了图,看得出夏洺澜做的计划十分精细周道,每一步都安排的稳妥富足,不但用尽了心力,几乎是散尽家财,帮助一国之母来潜逃,自然是要担着若干风险,夏洺澜聪明一世积攒了倾国财富,却心甘情愿的奉在了薛梓彤脚下。
当俪娘收到薛梓彤消息的时候,心里很是纠结了一段时间,她知道夏洺澜对薛梓彤一直念念不忘,作为一个女人的私心,她不愿告诉夏洺澜,犹豫到入夜,俪娘一直在做着争斗,可是和夏洺澜面上虽然一直十分亲热,但夏洺澜一直和自己保持着距离,连俪娘的手都未曾碰过,而薛梓彤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不计前嫌,对自己的委以重任,历历在目。
俪娘终于在入夜敲开了夏洺澜的门,夏洺澜的房间焚着悠悠的白檀香,他虽然是富商巨贾,可是住的到雅致清静,夏洺澜只着了件薄薄的底衣,俪娘红着脸避开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夏洺澜对俪娘一直彬彬有礼。
“我们家大小姐,嗯,我也不知怎么说,你自己看这手札吧。”俪娘从袖口掏出手札,夏洺澜一听是薛梓彤的手札忙伸出手来接,俪娘又犹豫了下说道:“大小姐恐怕不想旁人知道,你莫让她知道是我告诉你的。”
夏洺澜急促的点点头,热切的打开手札,清秀的眉眼慢慢攒成了一团,夏洺澜看着俪娘,满眼哀愁:“她是不是在宫里吃了好多苦。”
俪娘垂着头有些为自己伤感,又有些心疼薛梓彤,轻声说道:“我一直帮娘娘在打理外面的生意,宫里的事,娘娘一直没说。”
“萧弘瑾为什么得到却不知道珍惜!”夏洺澜低吼一声,俪娘被他吓了一跳向后退退低着头不敢说话。
接着一天一夜,夏洺澜便将这册子制了出来,他多年经商的经验,对大历的了解,制出了这独一分的逃跑方案,可是薛梓彤计划一改,这份沉甸甸的心意便付诸东流了,若不是薛梓彤随意翻翻,恐怕就要明珠蒙尘,在无天日了。
薛梓彤看着,心里很酸楚,这世上肯真心对自己的人并不多,可是薛梓彤却没有法子来珍惜他,纵然和萧弘瑾分道扬镳,薛梓彤一点心力都没有了。
天刚蒙蒙亮,薛梓彤刚刚起床收拾好,一个小太监进来禀道:“皇后娘娘,各宫嫔妃来给您请安了。”
薛梓彤扬起眉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小太监恨不能缩进地里去,薛梓彤刚进宫时才刚刚生产,为了让她养好身体,便停了这六宫来请安的规矩,后来薛梓彤气恼,更不愿看到后宫中的人,所以当了皇后这几日还没受过朝拜。
“我不去修理她们,她们到上赶着来了,好啊,来的正好。”薛梓彤穿上皇后绮丽繁复的衣服,狠狠的将众佳丽在外面晾了晾。
薛梓彤气势逼人的走了进来,众宫娥妃嫔跪了一地娇声道:“皇后娘娘千岁。”
薛梓彤稳步前行,在一众宫娥的扶持下坐了下来,薛梓彤扫视一圈,今日后宫中的人到来的齐全,连孟婉儿都来了,薛梓柔新封了娘子,虽然位分不高,但是最近确实以宠冠后宫之势收买了大多数人。
这宫中向来是笑贫不笑娼,人们只看到了薛梓柔的荣光,就想依附她,根本未曾想过薛梓柔以再嫁之身勾引姐夫何其不堪。
“各位妹妹坐吧。”薛梓彤嘴上挂着客气的微笑,端庄有余,却冷气十足。
“皇后娘娘气色真好,一点都看不出刚刚生过孩子,还是那么年轻美貌。”莫家的大女儿迎春轻声道。薛梓彤冷眼扫过去,端起自己的茶盏看着下面要做些什么。
果然听夏就接口道:“皇后娘娘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容貌确实保养得极好。”
浣秋淡淡道:“唉,这有了孩子还能保养得好自然是咱们娘娘的福分,可是咱们好看给谁看呢?还不是皇上。”
聆冬点点头说:“是啊,皇上这些日都在咱们姊妹处留恋,为了博薛娘子一笑经常唤我们去饮酒作对,唱曲行乐。”四个姐妹你一眼我一语,句句恭敬,句句带刺,四姐妹一个温婉,一个火辣,一个镇静一个冷漠,可是骨子里都是些趋炎附势之辈,薛梓彤笑着看着她们道:“四个妹妹说的极是,若你们到我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的容颜,有个孩子,皇上若还肯看你们一眼,便也是你们的造化了。”“皇后娘娘说的是,皇上不爱看我们,但是很爱看薛娘子不是吗?薛娘子从做姑娘时就是皇上的心头好,若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恐怕今天在凤座上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薛梓柔的反转
“皇后娘娘说的是,皇上不爱看我们,但是很爱看薛娘子不是吗?薛娘子从做姑娘时就是皇上的心头好,若不是有人做了手脚,恐怕今天在凤座上的……”莫迎春娇笑的看着薛梓彤,可是没从薛梓彤脸上看到一丝愤怒,不是她的话不够毒,不够恶心人,薛梓柔什么货色了解的人自然清楚,可是如今颠倒黑白拿糖作醋的人不少,在宫中兴风作浪,不说薛梓柔刚开始就没想和萧弘瑾在一起,就算她和萧弘瑾在一起,那萧弘瑾定然也是当不上皇上的。
“皇宫中受宠的女人何其多,可是能做皇后的,却只有一个,唯有一个。”薛梓彤冷冷的扫过薛梓柔那双因为妒忌有些扭曲的脸。
薛梓柔媚声道:“皇后虽然永远不会失宠,可是皇后也是可以废的,冷宫可比失宠的妃子过的还不如,姐姐可要仔细。”
“一国之母,可不是光会往男人床上爬,爬完一个又一个,若做皇后只需要干这种事,我确实自叹弗如。”薛梓彤转向薛梓柔笑着说道。
一时整个宫廷中寂静无声,众人对薛梓柔那般众星捧月的媚态也淡了些,到底是大户家人的女孩,对名节还是很是看重的。就算心里更看重的是皇上的宠爱,于这个节骨眼,也不能表现出赞同来。
薛梓柔恼羞成怒的看着薛梓彤,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姐姐从家里带的大丫鬟英儿怎么不在跟前伺候着?是不是这家里的丫鬟懒惰,没有宫里嬷嬷教的好,可到底是从小跟着您长大的,她若做错什么事,您可要好生担待才是。”
薛梓彤引擎不定的看着薛梓柔,面上风起云涌的可是却并为说什么。
薛梓柔见薛梓彤不动声色便站起身来向她靠近了几步,将脸上一脸伪善的表情收起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继续说道:“呀,我想起来了,前几日凤藻宫摆灵堂,是为了英儿吗?听说英儿做错了事,您就将她送到了辛者库,下人是会犯错的,姐姐又何必要人性命呢。”说罢,薛梓柔从衣袋中抽出一条雪青色的丝帕开始抹起一把眼泪来。
薛梓柔用狠毒来回击薛梓彤将她视为荡妇的攻击,这无疑也很有说服力,众人唏嘘的看着薛梓彤,薛梓彤看着薛梓柔,仿佛一只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薛梓彤恨不能将她当场手刃,薛梓彤一耳光甩到薛梓柔脸上,将她整个人从台阶上掀翻。
众人看着如今正皇恩正重的薛梓柔,薛梓彤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薛梓柔,一身金叉玉环叮咚作响,薛梓柔嘴角带血,从地上滚落,她抬起头来看着薛梓彤说道:“薛梓彤!我要让你记住这巴掌有多贵!”
薛梓彤冷哼一声道:“好啊,对皇后不敬,今日本宫就要请出宫规来,好好惩治你一番。”
薛梓彤叫来四位执法嬷嬷,莫家四姝忙扑了过来求情,看出薛梓彤今日是真的动了怒,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们在皇上面前得宠,可是现在皇上不再自然皇后最大,她们自然都是乖觉的,不吃这眼前亏。
“你们以为自己有什么脸面在我这为旁人求情。”薛梓彤淡淡坐会自己的位置,扫视着众人,又进来八个礼仪嬷嬷,两两扣住莫家四姝,薛梓彤接着说道:“你们刚才说过什么可还记得?”
莫家四姝见这阵势果然害怕了,薛梓彤招招手,五人就被拖了出去。其余的人苍白了脸色,薛梓彤淡然道:“今日本宫也乏了,若各位妹妹没什么事,就跪安吧。”
其余的人但凡有什么事也绝不会这个时候在说什么了,忙忙向薛梓彤告退,匆匆走了出去。
薛梓彤看到众人远去的身影,重重在扶手上一拍,手腕上的碧玺手珠,哗啦啦落了一地,“英儿身上的伤,给我加倍奉还回去。”
灵寿站在原地未动,有些紧张道:“皇后娘娘,薛娘子现在是皇上的红人,咱们是不是要禀告……”
薛梓彤如何不知道,可是若这样放虎归山薛梓柔一定是个大麻烦,一定要尽快处理掉她,一旦让萧弘瑾知道薛梓柔就麻烦了,薛梓彤看透了,萧弘瑾这样的男人对待感情并没有什么非谁不可,就算她真的杀了薛梓柔,薛梓彤不信萧弘瑾就敢真的把她怎样,薛梓柔再嫁之身朝中已有微词,为了她伤害国母,萧弘瑾才刚刚浮住的朝廷一定会再次陷入动荡,而薛梓柔才是真正的危险,她已经动了英儿,难保下一个不会是灵寿,不会是俪娘,不会是薛毅,甚至连薛起都幸免于难,薛梓彤在大将军府时和薛梓柔几次交锋已经看透了薛梓柔的为人,她从不会念及什么骨肉亲情,对薛梓彤是,对薛起是,对陈凝华也是,于她有害的都会被她抛弃,妨碍她的更是会被置于死地,她是个自私到极致的女人,或许连自己都可以出卖,那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人是不可以牺牲的呢?
虽然此举看似冒失,可是薛梓彤已经感觉到,薛梓柔一定是这事件中的始作俑者,方世昭虽然和自己处在绝对的对立中,可是他并不亲自介入,萧弘瑾和自己虽然情分已断还不至于为难自己,而今最难以对付的反而是无孔不入的薛梓柔,所以此举虽然看上去鲁莽,但是受益却极大,能保薛家安宁,能让薛梓彤暂时喘一口气,徐徐图之,最重要的是能为英儿报仇。
薛梓彤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薛起,她一旦动手,风声自然会落到父亲耳朵里,他一向维护薛梓柔,不知道到时候会做和感想,左右权衡一番,薛梓彤还是下定决心,薛梓柔留不得。
灵寿见薛梓彤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不是气糊涂了便忙去传令,将薛梓柔关进更深的密室进行了断。
薛梓彤让两个宫娥端出了那张昭伶公主送来的古琴,坐在琴旁幽幽的扶了起来,薛梓彤并不是没有杀过人,可是那都是在对方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时候,可是这次这个人,确是自己命令别人去杀掉的,薛梓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薛梓柔和原主还担着姐妹的血缘。
可是正是自己的一再退让,才让薛梓柔步步紧逼,连累了英儿,薛梓柔今日不但没有丝毫悔愧,还借题发挥,暗中威胁薛梓彤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这个威胁果然生了效,薛梓彤决定直接将她清除掉。
琴声在杂乱中渐渐有了些章法,薛梓彤虽然惯于斗争,可是没有哪一次胜利让她觉得分外愉快,她不同于薛梓柔害到了别人会兴奋的发狂,薛梓彤两世为人,知道活着的不易,这样将别人的性命抹去,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能说是一种无可奈何和大仇得报的解脱。
凤藻宫的琴声从杂乱无章混杂着哀婉而后转为一种激昂,古琴婉转,曲风却是大气磅礴的,薛梓彤看着庭外落雪,洋洋洒洒的落在金碧辉煌的宫中,几只红梅俏生生的开在庭院中,倒影在接着一层薄冰的水池上,自然倒是公平的,下在宫里的雪也下在宫内。
薛梓彤坐在西暖阁中,长长的琴身旁,看着支起的小窗户,感受到一点阳光和冬季的凛冽,她时而抬头看看窗外,时而看看指尖飞扬的乐声,恍惚间似乎瞟到了萧弘瑾的踪影,薛梓彤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自嘲,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心里居然还会想到他,可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呢?
薛梓彤看着自己指法精妙的拨弄着古琴,奏罢一曲,十指张开,稳稳的按住琴弦,习惯性的抬起头来看看,萧弘瑾正立在她面前,薛梓彤虽然面上不动神色,可是心里却惊了一下,原来刚才自己并没有看错,而眼前的萧弘瑾,虽然依旧那么好看,依旧威仪十足,可是却形销骨立,身上的龙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若不是他强打精神,看上去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他,他何时这样瘦了?
看来薛梓柔越来越会磨人了,这么几天就把萧弘瑾给掏空了,他脸上的表情深刻,可是薛梓彤却读不明白,他站在那里,一字一顿的说道:“放了她。”他的声音那么轻好像冬天树上唯一飘零的几片叶子,因为冬季便的僵硬,落在地上被人踩碎的声音。
薛梓彤抬起头来,心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萧弘瑾的一句话仿佛千万根针一般扎在自己心头,薛梓彤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一个已婚女人,看到自己偷情的丈夫和小三躲在一处**,那女人不忿冲了过去和小三撕扯,而丈夫却将小三护在身后,那一刻她写到,好像世界瞬间在自己面前崩塌了。
薛梓彤以前觉得很矫情,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何苦为他自取其辱,可是如今她却深刻感受到了这切肤之痛,道理说的过去,情理却总不会过去。薛梓彤嘴唇微微动动,却发不出声音,她保持着这样仰视他的姿势不动,她不敢动,怕一动眼泪就会忍不住的掉下来,她也不敢说话,怕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
薛梓彤感到最近失去了很多东西,可是唯独她的那份骄傲无论在何种境地都绝对不可以失去。让萧弘瑾踩着她的信任伤害她,在让他踩着自己的骄傲凌辱自己,薛梓彤做不到。
萧弘瑾见薛梓彤良久没有反应,闭上了眼睛,听不出情绪道:“如果你不放她,薛家满门估计都会受到牵连。”
薛梓彤被这冰凉的话语冻住了所有的情绪,站起身来,面对着萧弘瑾,薛梓彤只到萧弘瑾的下巴处,薛梓彤恨恨问道:“萧弘瑾,你告诉我凭什么?”
听到薛梓彤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萧弘瑾向后退了退,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熟悉的手札。他移开视线不在和薛梓彤对视,轻声道:“这张手札上是你送回家的那封,上面写着,你要逃离京师,合家迁去狄绒,只这一条,你的后位不保,薛家合族都要抄斩。”
“也包括薛梓柔?”薛梓彤的声音中是慢慢的不泄和厌恶以及倦怠。
萧弘瑾沉默良久轻声道:“不包括她。”
薛梓彤觉得自己已然千疮百孔的心,瞬间被粗暴的撕扯成了两半,横在自己的心房中血肉模糊。放出薛梓柔,那么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没人可以知道,但是薛梓彤知道,萧弘瑾的介入会让自己继续受到她的伤害,或许薛梓彤强大到不害怕,可是在两人水火不容时萧弘瑾却把生存的机会给了薛梓柔。
萧弘瑾看着仿佛魂魄瞬间从薛梓彤身上抽离了出来,薛梓彤的眼睛瞬时间没有了一丝光彩,仿佛鱼目,只是白白睁着,但却没有一点光芒,萧弘瑾伸手想要扶住薛梓彤,终究在犹豫中收回了手。
他看着薛梓彤,皱皱眉头,终于转过身去离开了。
薛梓彤缓过神来,萧弘瑾已经走远了,她看着萧弘瑾消失在薄雪中的身影,她感到自己的太阳穴突突颤动着,他怎么可以在伤害完自己后如此云淡风轻的离去,薛梓彤突然冲了过来,冲着萧弘瑾的背影喊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去狄绒吗?”
萧弘瑾听到薛梓彤愤怒的已经有些失真的声音,并未回头,仿佛像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我告诉你,他们说的都没错,你以为野莫为什么肯放弃到手的胜利成全你,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去投奔他,哈哈哈,萧弘瑾,你真可笑。”雪花漫天飞舞,模糊了萧弘瑾的背影,雪突然变成了鹅毛大雪,如千山万水般搁在两人间,薛梓彤隐约感觉到萧弘瑾顿在那里,在风中瑟瑟发抖,他这样站了好久好久,好像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委屈而倔强的僵在了那里。在薛梓彤就要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他时,萧弘瑾大步向外走了出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很快地上的脚印也不见了,就像萧弘瑾从未来过,从未爱过,这一场伤心,一场梦,让薛梓彤跌坐在了冻雪之上。
灵寿已经接到了皇上的旨意必须将薛梓柔放出去,满身血污的薛梓柔,因为被折磨的很惨,虚弱的站起来,可是脸上还带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来接她的太监宫女都十分殷勤,薛梓柔却不急着被他们抬回去,而是勉力站在灵寿面前几乎将一张狰狞的脸贴上了灵寿的脸,灵寿沉静的仿佛一片海水,淡漠的回视着她,薛梓柔说道:“回去转告你主子,只要我没死,她一定会很凄惨,哈哈,我算是弄明白了,只要我活着,她就休想安宁,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只要没了她薛梓彤,这天下便都归我所有。”
灵寿隐忍到薛梓柔离开,心里暗自叹道:真是好人不偿命,祸害活千年。想到英儿的音容笑貌,在想到薛梓柔的嚣张跋扈,她心里仿佛窝了把刀子一般,顿顿的磨着自己,难怪薛梓彤会如此愤怒。薛梓柔这样的就算千刀万剐都死有余辜。
灵寿还没顺气就听到小太监跌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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