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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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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扯下褐色棉衫,只着着白色亵衣站在那里,纤瘦的身体因为寒冷还有些发抖,再加上亵衣上还残留着大块污渍,在淡淡的月色下显得格外yin糜,几乎有种令人心惊的脆弱妖孽感。

“怎么,还不够?”

容浔一个激灵回过神,惊的赶紧一把抱住少年冰冷的身体,气的低骂,“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袁知陌用力推开容浔,撑着天井台面咬牙低道,“你他妈的不是想要吗!那我就给你,在这里!天地为证不是更好!”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纤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衣襟早就散乱开来,露出微微泛青的锁骨,牙齿都微微打着颤,眼眶微微发红,“你这次不要,下次别他妈的给我乱发春!”

一边说着一边就去解自己亵衣,亵衣本来就宽松,被他一扯立刻散落开来,隐隐的玉色在月夜里仿佛笼罩着辉光,两粒红豆因为刺激而挺立,仿佛引人采颉一般。

分明风情万种的时刻,容浔却吓的魂飞魄散,酒意全无,心里又是气又是怒又是心疼又是憋屈,想要发火,偏偏看着袁知陌冻的铁青的脸心里又一阵发软,自知自己这次做的好像是过份了些,赶紧冲上去,解了自己的袍子劈头盖脸的把人一把盖住,“疯了你!”见袁知陌又要挣扎,他慌忙死死搂住人不让他动弹,连声低哄,“好好好,我下次不这样了成不?我保证不乱动,再动你就抽我?”

袁知陌抬头,冷然道,“你真的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容浔简直要叫菩萨了,要是每次求欢都要遇上这样的场面,他再多的兴致也要被吓没了,他低声下气的哄,“你把衣服穿上行不行?我们回屋成不成?外面实在冷的慌。”

话音未落,口就被人用力吻住,袁知陌的吻称得上青涩甚至有些笨拙,但胜在火热,容浔愣是被他吻的愣住。

这一会大棒一会萝卜的,反应再迅速的人也要被这位小爷弄懵住啊。

好不容易配合着袁小爷吻的尽兴,容浔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表情微微有些呆,但双手还得护着气喘吁吁的袁小爷免得他把衣服给挣脱了,“陌?”

袁知陌气喘吁吁的抬头,“要不要,我说的算。”

第55章 小白眼狼

睿郡王早就傻了,愣愣的道,“然后?”

袁知陌笑了笑,温润眼梢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柔软的媚意,在寒冷的冬日清凌凌的像是弯月,里面水波荡漾,几乎要勾了人魂魄去。

容浔眼睛眨了眨,还是有些呆,倒是袁知陌被他看脸发红,咬了咬唇,一把搂住容浔的脖颈,低声道,“左边还有个客房。”

睿郡王瞬间复活,当机立断抱着人就往那边奔,不等关上门自己身上衣服都扯的七零八落,倒还是记得袁知陌不能受冻,捧宝贝似把袁知陌捧到床上,下意识就要压上去。压了一半想起什么,身体一僵,咕哝了声悻悻就往下爬,“我去生个火炉,别待会冻着了。”

这屋子虽然收拾的干净,但因为没生火炉,到底还是有些冷。

袁知陌卷着衣服哭笑不得的扯住他,“一会功夫而已,用不着吧。”

容浔凤眼上挑,虎视眈眈的看过来,“你是在暗示我不够持久?”

袁知陌呛了口气,为了表示对睿郡王的尊重,立刻老老实实丢了手,卷着床单坐起来看着睿郡王生火炉,那人背影算不得伟岸,在灯火之下显得格外削瘦,只单穿着一件棉衣,也不怕冷,进进出出蹲在火炉前像个孩子一般。

这种关头了,还惦记着他会不会受凉,怎能不让他心软。

手指一动,突然触到一个硬物,是藏在容浔袖袋里的,心中一时兴起,他摸摸索索的摸出来看,小小的青花瓷瓶,打开便有清淡的香气,粘稠湿滑的液体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袁知陌脸一红,慌不迭的塞回原地,这人死不要脸的,今儿怕是早有预谋的,连这东西都带上了……他怎么看上这号人物?一时间有些恼,他偷偷瞪了眼那边还在生火炉的容浔,干脆裹着被子一个翻身不看他,看着枕头上张婶不知何时换上的鸳鸯枕套的花样,这等寓意,倒是凑巧。

眼波不自在的流转,带着一点点的窘意还有细细的甜……

一炷香。

袁知陌眼皮有些重,侧头看了看,还在蹲着。

两柱香。

袁知陌打了个哈欠,回头望了望,还在折腾。

三炷香。

袁知陌耐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那人侧睡在他旁边,同枕一个枕头,两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密密铺在枕头上,他睁着一双亮亮的凤眸,目不转睛的盯过来,里面全是满满的亲昵宠爱,却是不说话。

恍惚间竟然像是回到了上辈子正是情浓的时候,他一觉醒来,容浔笑笑看他,“睡得这么久,也不怕胖死,到时候可别怨怪我不要你。”

那些事情当时看是平常,如今细细想来,却是比惊天动地的宣言还要来的刻骨铭心。

他弯了弯唇,轻声道,“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香,”容浔言简意赅,充满怨恨的瞪了眼那边刚升起的火炉,忍不住抱怨,“那炉子一定是坏的。”

袁知陌忍不住笑,主动窝进他怀里,亵衣依旧没有拉好,皮肤与两人柔软的亵衣相触摩挲,带起一阵轻微的酥麻,“做吧。”

容浔眼睛更亮了些,深邃的几乎不见底,呼吸也变得粗重。凝视怀里柔软的少年,突然深吸了口气,却是伸手将袁知陌散开的亵衣拉好,“快四更了,我都要走了,陪我说会话吧。”

袁知陌一愣抬头,这次他是真的诧异了。

容浔迎上少年疑惑的眼神,那眼神清亮清亮的,像是一点不染杂质的水晶,那么干净剔透的一个人,不像他,从懂事起就懂得吃喝嫖赌风流成性,好不容易摔了一跤把脑子总算是摔的清醒了些,偏偏醒的太迟,不管是真还是假,都是实实在在在染缸里泡过的人,哪里还会有这么干净的模样。

他本来是想打着把人吃干抹尽这样就算他回去也能回的安心,可刚才定定看着他的睡容,突然有些自惭形秽,突然不想毁了这个干净的孩子,小陌儿骨子里有股子倔性,如果这次回去能活着回来还好,若是不能,那岂不是耽误了他一辈子?

爆炸案分明是皇长公主的手笔,他那个看似昏聩实质耳聪目明的皇伯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皇帝陛下将他这个小小的郡王当作熬鹰的最好材料,继续留在京城他根本讨不得好,现在相互退让的结果是他跟着大军回定熙,说起来是恩赏有加,但谁又能知道那二十万大军不会反过来撤了定熙的藩地。

二十万大军,是个警告,更是个威慑。出征的下场无外乎两种结果,一是他继续回来熬鹰,二是他变成死人。

这样两种结果,似乎于他们的未来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还有第三种可能,但风险极大成品极高,说不得,人死了还会被刨坟鞭尸。

肆无忌惮了的小半辈子的睿郡王,遇着了袁知陌,便生生成了左思右想还处处觉得不妥当的小媳妇,真是毁了毁了。

容浔为自己悲惨的人生无声叹了口气,用力搂住怀里的少年,把下巴搁在人的颈窝上,“我过几天,可能要出去一趟。”

“嗯。”

“这次先欠着,你在家等着我,下次回来我一定让你三天三夜起不了床。”

袁知陌的声音有些怪异,“过期不候。”

“你敢!”刚才还在感慨自己成了小媳妇的睿郡王登时变成了妒夫,脑子一热,左顾右盼总算找着那物事,一把塞进袁知陌的手里,“这是定情信物,下次回来你给我洗洗准备好了,爷有赏!”

袁知陌摩挲着手里冰凉圆润的小瓷瓶,想要弯眉弯眼的笑开,但弯到一半便又落下,眼底滑过一抹复杂光芒,反手拥住容浔的腰,将脸埋进容浔怀里,闷闷一笑,“胡闹。”

五更不到,容浔便已走了。

袁知陌仰头看着床帐,帐子上也绣着鸳鸯戏水的喜庆图样,看着看着,眼泪无声滑落两腮,却被他用力擦去,清亮眼神里全是决然。

五日后,二十万大军出征,金戈黑甲浩浩荡荡,从大雍北门出,直往定熙而去。

容浔依旧一身紫色长袍,金冠束发,雍容华贵,风华自现,人人都在肃穆前行,偏他信马由缰左顾右盼,凤眸微挑间俱是风流自在,迷晕了一群偷偷出来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脸色却越来越黑,直到出了大雍北门,一张俊脸已经黑的如兵士铠甲一般,冷沉的惊人!

他恨恨低骂,“小白眼狼!” 

56、东风压西风

文景二十三年,五越动乱,东越抢占南越领地,直接导致了五越二十年分崩离析各自为政的局面出现不稳,再加上东越对大雍频繁骚扰侵袭,为了应对严峻的形势,大雍出兵二十万,由大将长孙启率领,助南越夺回属地。

二十万大军,浩浩汤汤,直奔定熙关。

时值新春,万物尚未复苏,草色皆黄吐气成霜,一连行军二十日,渐渐别离了喧嚣的城郭,视野愈是开阔,待到第二十一日的时候,西北方苍穹之下已隐约可见模糊黑影,此时看起来模糊微小,但去过那里的人都知道,那些山峦何其高大雄壮,苍穹草原山峦堆叠出的北方大地又是何等旷阔难言。

越过山峦便是定熙关,越过定熙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此时,夕阳已经沉入黑影中,将黑影镀上一层金色的灿光,漫天霞彩将暗青的天色铺染的如同彩缎一般,是让人窒息肃然的瑰丽壮阔。

“阿陌,在这里看什么?脸上这么难看?”爽朗的年轻声音突然响起,黝黑健壮的年轻人笑嘻嘻的拍了拍矗立在山坡上不知在看些什么,脸色肃穆的同伴,“准备吃晚饭了。”

他的同伴转过身,清俊秀逸的脸上的肃穆已经消失,唇角微弯,转而挂着温和的笑意,长时间的艰苦跋涉也不过让他稍微削瘦了些,皮肤一如往常的白皙,愈发显得那双眼睛清亮而有神,“我马上就过去。”

蒋金不由自主屏了屏呼吸,他们都是长孙校尉手下的贴身卫兵,阿陌是出发前临时加进来的,一副温润斯文读书人的模样,年纪也不算大,完全不像是军旅中人,他们本来估计他三五天就挨不下去了,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了下来,不由让人啧啧称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双眼,他总觉得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不走吗?”

蒋金一个激灵回过神,这才发现阿陌已经走出几步开外,诧异的回头看过来,尴尬的咳了声,赶紧追上去,偷偷瞅着同伴清俊斯文的侧脸,没话找话,“阿陌,你是哪家的公子吧,看你也不像是喜欢打仗的人,为什么要入伍?”

阿陌低低笑了声,视线落到远处,“没办法,不放心让他一个人走。”

蒋金听的一头雾水,“他?”

话音未落,身后有人低喝了声,“知陌!”伴着重重的脚步声,一身轻甲的冷峻少年已经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少年面沉如铁,身上轻甲却被擦的锃亮,带着让人不可藐视的威严!

蒋金立刻一个挺身,“见过校尉!”

阿陌——袁知陌也道,“见过校尉。”

长孙晏朝蒋金点点头,随即不客气的拽着袁知陌就往前面走,蒋金怔怔看着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个人,突然想起阿陌刚才的话……阿陌所说的他就是指长孙校尉……所以他们……青年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微微敛了敛,带着自己都不曾知晓的抑郁。

身后突然传来辙辙的轮辙声,他回头一看,赶紧让到一边,那辆奢华富贵的马车就这么款款从他面前驶过,车帘微掀,依稀可见里面贵人扣在窗栏上纤长白皙的手以及紫色袖口,袖口之下是绣着暗纹的里衬,虽然一闪而逝,奢华贵意却已扑面而来。

蒋金略略垂眼,恭谨而自如。

“唉。”容浔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外面杵着的兵士,发出今日不知多少声的叹息。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应该将人吃干抹尽再走的!当时一时心软,现在可好,后悔的没差吐一口血,京都里有容隽还不够,连苏雅儿那个死丫头都留在了京都,左有狼后有虎,前景堪忧啊……

他忧虑的看向对面的人,“丹青,你说我现在折回去的话,一来一回应该赶得及吧?”

“外面有马。”慕容丹青也不抬头,左手翻了一页书,右手将快睡掉下去的容悦往怀里拉拉,容悦迷迷糊糊的往慕容丹青的怀里窝,十分依赖的搂住他的腰。

睿郡王被眼前这一幕恩爱戏码刺激的眼发红,悻悻的道,“他都不来送我,我这时候赶回去不是太丢面子?”

慕容丹青诧异抬头,用眼神直接表明了‘你还有面子’这一最深切的疑惑。

丢人早就丢到姥姥家的人,还惦记着丢面子?

容浔神色一正,义正言辞循循善诱,“这夫妻关系吧,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上次已经被他压了很多次了,要是这次再赶回去,我就彻底被压落到底翻不了身了!做为男人,不能这么丢人!”

“啊切!”袁知陌重重打了个喷嚏,长孙晏皱眉回头,“怎么回事?受风寒了?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话虽如此,还是将怀里揣着的一个小小的陶瓷罐递过去,臭着一张脸道,“喝了!”

袁知陌好奇扒拉着罐子,“又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盖子一掀,一阵沁香扑面而来,小陶瓷罐里的汤汁熬的金黄,白嫩嫩的鸡肉隐约起伏,上面洒了些生姜蒜叶,看起来格外诱人。

平心而论,大雍军队的伙食并不算差,有鱼有肉,但到底是大锅菜,豪迈有之精致不足,别人可能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对自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袁知陌而言,就有些食不下咽了。每每都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不得不吃。

“在家里倒不觉得什么,出来这么久才觉得想的慌。”袁知陌看着精致的吃食,心里一暖,起身欲去找两付碗筷平分,却被长孙晏冷着脸压下去,“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赶紧点,被别人发现不好。”

袁知陌眉眼弯了弯,也不强求,慢吞吞的咬着鸡肉。

长孙晏盯着袁知陌的侧脸,削瘦了些,却似乎比平常精神些,眉宇间也染上了些军伍男儿的英气,倒显得飒爽。

他那天在兵部里发现袁知陌的军帖着实惊了一大跳,偷偷偷了帖子回家,本想偷偷还回去,没想到这人非但不肯退回去,还坚持跟着过来,他迫于无奈只能找关系把袁知陌安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到底是可以照顾些。

但就算这样,他也不能事事顾及到,军队里本来就是个阶级强烈的地方,这人也是个倔强性子,也不肯跟他诉苦,估计暗地里吃了不少亏。

他烦躁的抓抓头,恼道,“我想不明白你,你要是担心跟着他一起走好了!省的待在我这边吃苦受罪!”

袁知陌动作一顿,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凝定,“阿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留在他身边反而不好,我有我的考虑。”

长孙晏警惕的问,“你要看什么局?”

袁知陌迟疑了下,张了张嘴,长孙晏看着他的模样就来气,气怒撇过头,“算了,当我没问,反正你就是不信我就是了!”

袁知陌眼神微黯,认真看向长孙晏,“阿晏,我这次来真的不只是为了容浔,有些事情我没办法向你解释,但请你信我。”

“老子信你才有鬼!快点喝,要扎营了!”长孙晏气怒未平,哼了声爬出山坡,轻甲少年的背影看起来孤傲冷沉,隐隐带着浓重的煞气。

袁知陌歉疚看着长孙晏的背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阿晏是个好人,但他真的不想将阿晏扯入这些是是非非里来。

上辈子,大雍出兵平东越的事情是确确实实发生的,只不过不是今年,而是应该在五年后。

上辈子出于政治考量,容浔奉令回定熙,他则留守在京城,他却得来了容浔在定熙关车驾被人劫杀的消息,容浔虽然在苏雅儿的帮助下,侥幸保了一条命,但肺腑严重受伤。其实当年就算容浔没有因为造反而死,按照大夫的推论,他也绝对活不过五年。

自那事起,容浔性格愈发暴躁不定,才去找那个人,以至于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

虽然那些劫杀容浔的人全都身死,而且从他们身上都找到属于东越人的印记,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在那些人动手之前将那些人找出来,而且必须要是活口。

虽然大雍出动了二十万大军,但因为他们这批是属于先头部队,主要任务便是负责保护容浔苏克哈这些贵人,前后不过五千人,而能接触到容浔苏克哈的人,数量更不多。但要从这些人中找出那几十个人,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也不知是他过于杞人忧天,还是这些人藏的极好,已经二十天了,他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眼看就快到定熙关了。

袁知陌心里不由自主焦灼,如果到时候还不能找到那些人,他可能只有出面让容浔当心了。

正想着,远远那辆富丽奢华的马车已经辙辙驶进营地,车帘一掀,那一身紫袍,风流的近乎风骚的男人一马当先的跳下车,冲进搭好的宽大牛皮帐篷里,脸色很是难看,也不知道又在气什么。

这性子……

袁知陌失笑,听得不远处蒋金他们在唤他,他赶紧三口做两口的喝完半冷的鸡汤,坐到搭在山坡下的简陋的帐篷旁,蹲下身子帮着他们生火。

午夜时分,开始下雨。

雨是暴雨,风是狂风,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兵士们的帐篷虽然是牛皮的,但到底只是行军帐篷,不到一会便开始滴滴答答的漏雨,袁知陌搂着冰冷硬实的被寝,又冷又渴,又被外面的雨声吵的睡不着觉,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地下土地微微颤抖,不远处隐隐约约有轰隆闷响。

手背一痛,袁知陌吃痛睁眼,自己临睡前搁在帐篷边缘的长剑重重压在手背上,仔细一看地面似乎真的在微微震动,连带着帐篷都在微微的抖!

他心里直觉不妙,急忙拍醒身边的人,“快起来!好像出事了!”

蒋金糊里糊涂的睁开眼,“怎么了?”

“不知道,不对劲!”袁知陌赶紧拍醒帐篷里的其他几个人,蒋金也帮忙拍,地下的抖颤越来越明显了,众人顾不得许多慌忙就往外奔!

轰!

一声巨大的轰鸣,巨大的泥土山石轰隆隆的滑下来,势如破竹一般,以着人无法想像速度直冲而下,瞬间将山坡下几个帐篷彻底掩埋!

“阿陌!”被最后推出来的蒋金脸色煞白!

“陌!”容浔猛地睁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肥吧,算补昨儿些的啊

第57章 好兄弟

容浔铁青着脸推开侍从递过来的茶盅,有些烦躁的披上外衣起身绕着帐篷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心浮气躁。刚才的梦境太过模糊,他记不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揪的紧,一口气憋在喉咙口,怎么都觉得难受。

外面震鼓似的喧哗伴着雨声风声传进来,帘子一掀,慕容丹青撑着伞卷着漫天雨气走进的帐篷,“你醒了啊?”顺手接过侍从递过来的热毛巾,“雨太大了,南边山坡塌了一块,把三个帐篷给埋下去了。近北戍边土质疏松,植被稀少,山坡崩塌的事情不少见,都疏忽了。”

这次出行,慕容丹青是虚虚挂了个鸿胪寺少卿的头衔跟出来的,虽然他本人并不当回事,但容浔苏克哈等人的安危也算他的管辖范围,如今出了事,到底不好见着不管。

容浔心神不宁的叩着桌子,帐篷外雨声如瀑,狂风呼啸,愈发让人觉得烦躁不安。

慕容丹青用热毛巾覆着脸,含糊的道,“听说埋下去一个校尉跟几个兵卒,已经派人下去救了,不过雨太大,好像不太好找。”

容浔猛地站起!

慕容丹青诧异抬了抬眼皮,“稀奇,难得你会关心这些琐事,埋下去的两个人你认识?”

“我才懒得管。”容浔心浮气躁的挥挥手,裹了蓑衣匆匆就往外走,“我回京都一趟,这边你帮我瞒着。”

他得亲眼看着小陌儿没事,否则他总是不安心。

慕容丹青惊的坐直,“你疯了,这种天气你骑马?你不要命了!”话音未落,帐篷帘子一掀,容浔已然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马嘶长鸣声旋即响起,一人一马已经消失在暴雨之中。

慕容丹青阻拦不及,抓着热毛巾目瞪口呆的看着黑沉的雨幕,半晌,无限鄙视,“还好意思说什么东风压倒西风,这分明是自动躺倒给人压,没出息的劲。”

袁知陌睁开眼,四周黑的惊人,用力吐掉嘴里的泥沙,全身上下都几乎被埋在沙土里根本动弹不得,也不知是痛麻了还是没受伤,全身上下倒没有什么痛的地方。只是胸口暖热,似乎是什么人紧紧抱着他,黑暗里看不清面目。

他心里一动,“谁?”

过了许久,黑暗里那人艰涩开口,声音沙哑难辨,“我。”

袁知陌脸色骤变,万没想到护在他身前的人居然是长孙晏,“阿晏?”急急道,“你怎么样?”

黑暗里又是一阵寂静,好一会长孙晏才喘了口气,一张口隐约带着血腥气,“没事。”

“那就好,我们应该是遇上了山崩,山坡上的土把帐篷给埋着了。”袁知陌松了口气,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四周的光线,还是觉得四周晦暗如墨,头顶上黑洞洞的看不清有什么,四周异常安静。手臂张了张,居然从泥土里挣了出来,一撑便触到了一面坚硬的物事上,他好歹也盲眼过一阵子,有些疑惑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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