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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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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唾弃讽刺,他也在所不惜!

他是孤寡的性子,即使头破血流,只要认准了方向他也不可能回头!

容安震惊看着袁知陌,骇然明了袁知陌确确实实说的是真心话,刹那寒意席卷全身,他猛地握住腰间长剑,全身僵直冷硬,虎目微微充血,脸上全是挣扎犹豫!

他是定熙军的偏将,却也是大雍的将领,若是老王爷的命令他还可以服从,可这分明是袁公子单方面的意愿,他应了,若无人追究到还能相安无事,若功败事露,他就会千夫所指遗臭万年,可若是不应……

袁知陌静静看着面前挣扎犹豫的容安,并没有催促。

这件事太过重大,容安挣扎犹豫也是在情理之中,他给他考虑的时间,却绝对不允许考虑之后半途反悔。

时间缓缓流逝,大冷的天,容安的额头居然已经微冒冷汗,脸色青青白白交错不定,却又是异乎寻常的凝定慎重。半晌,他深吸了口气,轻声道,“袁公子,您别忘了,您父亲可是袁太傅,万一到时候事发,他们可是首当其冲……”

袁知陌心口一阵针扎似的刺痛,眼底滑过一抹复杂光芒,沉声道,“这件事我自然明白,我自然会有办法解决。”

“好,”容安再深吸了口气,身体倏地拔直,一字一句,“我明白了!我待会会率领两万人灭剿东越,定然不负君之所托!”

袁知陌心里一松,知道他已经劝服了定熙最骁勇的将军,以后有了容安的帮助,很多事情都能事半功倍。他诚心诚意的起身,束腰弯身,慨然朝面前四十开外的容安行了个大礼,“容将军,多谢。”

容安吓的一跳,慌不迭的退开,局促不安的挠挠头,“袁公子,我是一个粗人,比不上你们文人想的多,您这一拜我可承受不起。”他眼神闪烁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眼底隐隐有些期待之色,“容浔叫我安叔……”他迟疑了下,颓然垮下肩膀,支支吾吾的道,“还是算了吧,容浔那孩子也不知道……你还年轻……”

话音未落,袁知陌干净利落的脆叫了声,“安叔!”他微微一笑,眸光坚定而从容,轻声道,“安叔,不论容浔怎么样,我跟容浔,这辈子总是分不开了。”

袁知陌装作没有看见容安眼底一闪而过的欢喜释然,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这位将军在变相向他讨取承诺,不是为自己而讨,而是为生死不定的容浔。

这位将军,是想就算容浔出事了,也有个未亡人念着他吧。

心里微微一暖,像是被泡在酸水里,酸酸涩涩偏又觉得微暖。

容浔,有这么多人在念着你,你一定要撑下去!

三万大军很快就分道扬镳,容安带着两万大军深入草原,袁知陌将手上一万大军分布开来,分成五个方向同时往容浔逃亡的方向地毯式搜索,并用狼烟彼此联络。一万人立刻奔入草原,很快便已经成为一点点黑影,转瞬间便已经消失不见。

袁知陌看着东边刚升起的太阳,猛地一甩马鞭,策马纵入草原之中!

他却不知道,依旧与东越势力僵持的远征军大营里,却来了一个贵客。

贵客当真是贵客。

未来国之主宰,当朝皇长孙,容隽是也。

容隽轻装简行,神色匆匆,清俊的眉目间也染上了些风霜狼狈之色,看的长孙启与容庆渊面面相觑,却也不敢怠慢,匆匆丢了手上的事务去迎接容隽。

容隽见两位大将出营迎接,立刻侧身下马,在容庆渊行礼之前赶紧虚虚扶起,“定熙王折煞侄孙了,论礼我还得向您请安才是。”另一只手也虚扶起长孙启,“长孙将军征战辛苦,容隽愧不敢受。”

容庆渊与长孙启相视一眼,倒也不再推辞,毕竟虽然容隽是铁板钉钉的皇太孙,但到底现在还只是皇长孙,行礼过多倒也有结党营私的嫌疑。两人将容隽让进帐子里,几人坐定,容隽左右环视,“不知道睿郡王在何处?”

容庆渊心底一凛,看了眼长孙启,神色却也不变,“前几日收到了消息,说有人发现了东越王阿坎木的踪迹,容浔带着人寻去了。”

容隽面露欢喜,“当真?”他顿了顿,微笑,“若是此事大成,也可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哦?”容庆渊心里更是打鼓的厉害,“何来的喜上加喜?”

容隽笑了笑,“若能平东越叛乱,可不是大喜,皇祖父这次让我前来,不是为了旁的,而是亲赐了一份大好姻缘给皇叔叔,南越公主苏雅儿年少貌美,又是爽朗端厚的性子,与皇叔叔性格最为投契,可不是一段大好姻缘?”

袁知陌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搂了搂身上的披风,旁边校尉紧张低问,“袁公子,您都随着我们寻了大半日了,要不您去车里坐着,这种事情我们做着就好。如果有消息,我立刻通知您就是了。”

“不妨事,快点走吧,”袁知陌把心底的不安强自压下去,用尽全身力气勉强自己朝那校尉笑了笑,天知晓心底的焦灼几乎要按捺不住,已经过了大半日了,到现在都找不到容浔的踪迹,再这么下去……

绝望早就蔓延在全身,只是隐隐还有那么希冀在苟延残喘,火星寥寥般点亮着冰冷黑暗。

他的的才要挥鞭,身后突然有人惊呼出声,“那边有狼烟!三道!找到了!找到了!”

校尉惊喜抬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身边一阵劲风掠过,刚才还在他身边的袁知陌已经纵马奔向那边,速度之快,几乎转瞬间便已成了一团小小的黑影!

校尉呆了呆,不敢怠慢,立刻招呼了手下,赶紧追上去!

袁知陌死命踢着马腹,根本不管身下的马会不会将他掀翻在地,呼啸而过的劲风吹的披风哗哗作响,速度之快,连系着的披风都被掀飞出去,他却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往前!

往前!

容浔就在前面!

待看到不远处那人头攒动处,他顾不得高喊,猛地一甩马鞭,已经气竭的骏马嘶的一声高喊,吃痛往前一跃,几乎是拼尽最后一点力气高高越过外围的圈子,犹如奔雷一般重重踏入那个小小的圈子,却在脚落地的刹那,前腿一软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往下一垮,重重跪跌在地上!

袁知陌猝不及防,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掀起,刹那间就被掀飞了出去,青色身影也不要自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滑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直直的往前面栽过去!

众人齐声惊呼!

袁知陌攀在半空中,只觉眼前景象幻化成各式各样的情形,只觉得自己身体竟然如小鸟一般轻盈敏捷,失重的眩晕感充斥着大脑,眼睛却昏花的什么也看不清!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滑过,他略略闭上眼,心中却突然凝定成一个念头,就这样死去吧,或许这样也算是善始善终。

虽然他一直坚定认为容浔已经还活着,但已经过了五日,恐怕就连神仙也活不到这个时候了吧。

或许,这就是命,命定他跟容浔要死在一处!

他轻轻的,舒了口气。 

第70章 有备无患

耳畔风声起伏;带着几乎让人眩晕的失重感,袁知陌放弃挣扎,缓缓闭上眼;等待着预期中的疼痛。

耳侧去似有人突然厉喝低呼,夹杂在纷扰喧哗的吵闹声显得格外清晰熟悉;他下意识睁开眼,眼皮还未完全睁开;整个人便劈头盖脸的撞入那个疾扑过来的人的怀里,巨大的冲力连带着那人都往后一跌,两个人重重跌进草地里;顺势冲出一丈开外!

身边惊呼不断;吵的人愈发头昏脑胀。

袁知陌晕头晕脑从那人怀里抬起头;正好看进身下人那双冷峻惊恐的眸子里;熟悉的很,感激之余,心底却是一阵隐隐失落。

老天爷这次还不愿意让他死么?

真不知,是宠爱还是作弄。

他荒谬的扯了扯唇,朝那人虚弱的扯出一抹极淡的笑,“阿晏,多谢。”

长孙晏惨白着脸恶狠狠的瞪着他,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几乎要吞噬了人一般。袁知陌自知理亏,忙安抚笑了笑,“我真不是故意的,莫气了。有没有事?伤了可怎么好?”

话音未落,长孙晏口一张,一口微带腥气的鲜血喷出,溅了袁知陌满头满脸!

袁知陌惊的连血都来不及擦,骇然看着昏迷过去的长孙晏,失声惊叫,“来人!来人!”

袁知陌踉踉跄跄爬站到一边,任着一堆人惊慌失措的将昏迷过去的长孙晏围成一团,惊慌失措的发现长孙晏全身染血,肩膀上更是血淋淋的一大片,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人群里不断有人低呼,“糟糕,伤口又出血了!”

“快,快止血!”

“快找担架!快拿止血带!”

喧闹人群人声鼎沸滔天,吵的袁知陌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抽痛,手足无措的站在外围,所有心思都放在昏迷中的长孙晏身上,紧张的紧抿住唇,几乎咬的唇角都破了。

阿晏本来就有伤,他刚才那一撞的冲势非同小可,肯定是伤的不清。

胳膊却突然轻轻一推。

他怒而回头,“又怎么了?”

柏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袁公子,你好歹去看看主子吧。”

袁知陌身体一僵,蓦然瞠目,只觉全身仿佛被雷电劈中,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他刚才只顾着阿晏,倒是一时间忘了容浔了!

容浔……容浔……

“他……”话到口边却问不出口,嘴唇微微翕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模样。

柏渊觑了他一眼,小心侧开半个身子。

袁知陌抬起头,正对上不远处那一双熟悉的凤眸,眸光微明还灭,却是确确实实的在看着他!

容浔狼狈倚靠在一个小小的山坡上,削瘦憔悴的惊人,若非他的模样已经刻在骨子里,几乎要让人以为是另外一个人。身上披着大氅,隐约可见大氅下褴褛衣衫,左腿半裾着,绷带牢牢实实的绑着小腿,鲜血晕染出一大团。

他静静坐在那里,唇角微微勾起,疲惫却含笑看着他。

袁知陌只觉得全身力气仿佛被那双眼给看空了,心里绷紧的弦也刹那断裂,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软,亏得旁边柏渊及时扶住一把才避免摔跌在地。

日日夜夜,梦里心底磨砺呼唤渴盼过无数遍的眼神,陡然惊醒,看到的却只是茫然草原,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踪影。

如今,他却确确实实的站在他的跟前,含笑未语,真切的让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却又染着惶惑,他若是不赶快到哪里,这个人,是不是又会消失在他的眼前!

一股恐慌涌上心头,袁知陌惊喘了口气,用力推开柏渊的扶持,踉踉跄跄的往容浔奔过去,短短几丈的距离,在他看来却仿佛是天涯海角,左走右走却是怎么也走不到头!

几乎要以为再也走不到头,身前一声疲软笑语,笑语里还夹杂着几声重重的咳嗽,“我还以为你要在那边待一辈子。”

袁知陌恍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容浔跟前,他腿一软,重重跪跌在容浔跟前,盯着面前削瘦的几乎已经看不出昔日丝毫风流俊美的模样的容浔,嘴张了张,想说话,满腔的话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眼一垂,一大滴泪轻轻坠落。

容浔心疼的看着眼前同样清瘦的惊人的人,下意识就要抬手,此时他却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苦笑低道,“你在那边哭不成,非得到我这边哭,招我心疼么?”

话还未说话,温软冰凉的唇瓣已经牢牢赌上了他的嘴,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笨拙而不管不顾的啃咬着他的唇瓣,动作肆意而决绝,彼此熟悉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最深切的悸动颤栗几乎贯穿了身心!

容浔眼睛一亮!

如果每次大难临头,便有这一番辗转缠绵,这算不算额外的奖赏?

他急忙用眼风逼退四周看好戏的隐卫,偏他那些隐卫们大都被他j□j成惫懒无赖的性子,一个个笑嘻嘻的你捅捅我我捅捅你,几十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眼前这一场好戏!甚至还有几个胆大的,偷偷朝他比了个手势。

容浔一口血差点气的吐出,想看活春宫,找死!

虽然不想让这帮子无赖人看好戏,但实在不舍得放人,他猛地一扬手,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掀了身上披着的大氅,劈头盖脸的将两个人牢牢覆住,大氅宽大厚实,就算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也没办法看的清。

众隐卫同时扼腕的嘘了口气,汇成小小的气流。

容浔听着那阵叹息声,冷冷哼了声,本郡王爷倒不怕你们看,小陌儿脸皮薄的很,若是给你们看跑了,你们谁找个人出来赔我?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分心,唇上被人轻轻咬了一记。

容浔失笑,专心回应着袁知陌懵懂笨拙的舔咬,啃着啃着袁知陌却嫌不够了,急迫的往下吻,似乎是想将他融进他的骨血里。

袁知陌不断往下,凭着直觉笨拙的挑弄着彼此感官上的愉悦,衣衫摩挲起伏,两人冰凉的肌肤汇成火热,几乎要将两个都要热的融化了!

容浔痛且欢愉的低吟了声,下意识伸手扣住袁知陌光裸冰凉的肩胛骨,不同于寻常的触感让他陡然一凛,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泼的他的什么兴致都没了!

他往外扬声大吼,“柏渊,过来!”一边说着,一把撑着大氅将身上衣衫半解的人牢牢护住,“等等,停停停!”

衣衫散乱头发凌乱的袁知陌一脸迷惑的抬头,声音微微沙哑,“怎么了?”他就这么半仰着头,眼眶还微微发红,朦胧眸光里还隐隐夹杂着qing欲的芒色,虽然清瘦的惊人,却愈发让人觉得玉石剔透般明润光辉,让人看的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去。

这么多日不见,怎么愈发修炼成妖精模样了?

容浔倒抽一口凉气,全身上下又开始热了!

可惜,真不是时候啊。

他瞥了眼袁知陌略略变形的左肩胛骨,当机立断的将大氅牢牢裹在他身上,遮住让自己目眩的春光,仰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记,“在外面呢。”

袁知陌呆呆的看着他,愣的半晌那句话才轰隆隆的传进他的大脑,反应过来的刹那,刹那间清俊脸上面如火烧!

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容浔……

他惊的倒抽一口凉气,慌忙裹着大氅从容浔身上爬站起来,爬站起来才发现容浔上身衣服已经被他剥的大差不差,他这离开,容浔这副模样就要露在旁人眼前。一时间左右为难,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离。

还是柏渊机灵,赶紧取了干净的衣衫过来,小声道,“袁公子,主子这边我来。”

袁知陌瞧了眼柏渊,脸红的更厉害,恼恼瞪了眼一脸偷了腥的狐狸模样的容浔,赶紧拢着大氅奔到山坡后去换衣服。

柏渊眼珠子转转,小声道,“主子,您真不厚道。”觑了眼容浔身上褴褛衣衫,“您故意不肯换衣服,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一出?撕起来方便?”

容浔笑的奸诈,“这叫有备无患。”

“主子,您真奸诈!”柏渊诚心诚意的拜服,眼皮一转,好奇的道,“您就不怕气走了人?”

“放心,小陌儿肯为了我连冒名顶替的事都做了,他心里可是有我,这点小事他还不会放在心上的。”容浔很是笃定。

柏渊奇道,“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容浔叹了口气,目光深沉的往那边人堆里看了看,他能说其实是为了长孙晏而故意如此的么,现下倒好,长孙晏还没被他们的浓情蜜意刺激到就晕过去了,真是可惜啊。

柏渊扫了眼自己主子的眼神,很是不耻,“主子,如果不是长孙将军及时赶到,您的命可就交代了,刚才如果不是长孙将军及时奔出去,袁公子的命怕也要交代了,他怎么说也是您二位的救命恩人,您这样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真不仗义。”

容浔哼哼,“他要跟我抢人,我要是仗义我是傻子!”

“胡说什么呢?”身后一道轻斥,袁知陌微红着脸从山坡后面走出来,恼瞪了容浔一眼,举步就往人堆那边走,走了两步,衣摆却被人一拉,容浔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陌儿,你就这么不想见着我?”

袁知陌哭笑不得的回头看他,下意识便要发作,可看着他疲惫灰败的脸色,知道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又胡说,我去看看阿晏。”

“阿晏阿晏,叫的可真亲昵。”睿郡王含酸捻醋,见袁知陌眉宇里夹杂了些怒气,忙缓了口气,讨好低道,“你要去我不拦着你,你先把你肩上的伤看看,是不是上次茶楼伤着的还没好?可别落了病。”

袁知陌揉了揉肩,这才发现肩胛骨一阵钻心的刺痛,迟疑了下抬头看了看,那边人堆还没有散去,估计他去了也没什么用,犹豫了半晌还是在容浔身边坐下,任着一个隐卫手脚麻利的替他疗伤,方才轻道,“上次茶楼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大半了,前阵子不是遇着山坡了么,又伤着了,刚才估计撞着了,没什么大事,休养几日就好了。”

身侧没有声音。

他回过头。

容浔紧紧拢着眉看他,眉目冷沉,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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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那你帮我

“嗯?”低低沉沉一声哼;郡王爷脸色很是难看,“继续说啊。”

袁知陌声音一哑,瞧着身前人那样一副风雨欲来的冷怒神色;不由缩了缩肩膀,心里一时间有些内疚。

容浔见他不说话;积压在心底许久的怒气倏地上涌,寒声低吼;“你胆肥了是不是?不会武不会骑射,你敢混到军营里去?你混到军营里还瞒着我!你当你的小命是真的不值钱还是我不会心疼!你知不知道战场瞬息万变,你居然还敢假冒我的身份;光是欺君之罪就可以让要了你的命……”

袁知陌被容浔吵的脑仁发疼;轻冽冽的一喝;“闭嘴!”

容浔被他喝的一哑;瞟了眼四周偷笑的隐卫,有心开口振一振纲常伦理,一抬头正好看见袁知陌脸上隐约的怒色,登时没用的不敢造次,软声道,“你吓死我了,我真以为你……”

袁知陌一窒,他心里清楚,容浔发这么大的火,全是因为心疼他了。其实仔细说起来,他若是没有擅自出京,也不会扯出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些倒真的算他的不是。他觑了眼身边一堆人,清俊脸上微微绯红,一只手偷偷覆上容浔冰冷的手,歉然低道,“我真的没事,只是苦了你了。”视线在容浔一身累累伤痕上落了落,勉强笑了笑,“你也吓死我了,咱们算是扯平了,这件事别提了。”

容浔细长凤眸里倏地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旋即就被压了下去,挑了挑眉,倾身凑到袁知陌跟前低声说了一句。

袁知陌身体一僵,游戏不自在的垂下头,耳垂刹那嫣红如血,恍若熟透了的樱桃。盯着两人交叠的手看了一会,眼神微微闪烁,压低了声音道,“那也等你好了再说。”

容浔眼睛一亮,刹那间精神大震眉飞色舞,连自己的手被袁知陌甩开都不放在心上了,冲着袁知陌匆匆离开的背影笑的开怀。

“主子,您就别再笑了。”柏渊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铁血直谏,“您这笑的真淫/荡,让人真的很想抽您。”

容浔眼一挑,危险看向自家胆肥的隐卫头领,“要不要你现在来抽抽看?”

柏渊眼睛亮了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作势就扬起了巴掌!一抬头,眼风扫见不远处的袁知陌,正好袁知陌也侧头看过来,视线巧巧落在他扬起的巴掌上,眼神清冷冷静,看起来威慑力十足……柏渊心里一凉,慌不迭的退后三步远。

主子好惹,未来的主子夫人不好惹啊!

容浔眉也弯弯眼也弯弯,笑的春花朵朵开。

柏渊捂脸,遁走。

因为远征军中两万大军不曾回来,再加上这边也算靠近内陆,应该不会有大规模的敌人进犯,袁知陌干脆让一部分隐卫带着八千人去支援,只留下两千人原地扎营,一边等候一边让长孙晏与容浔疗伤。

也亏得当初预估到可能会受伤,所以带了不少伤药,再加上隐卫里也有学医的人才,所以也能安然在这里等候。

长孙晏的伤势比人料想的更严重,他原本当初身上就带了伤,外伤内热所有症状都涌了出来,倒是容浔虽然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许是心情缘故,状况倒比长孙晏好了不少,成日拉着袁知陌絮叨长絮叨短,顺便尽其所能的吃吃豆腐占占便宜,上下其手,简直不把自己身上累累的伤痕当回事。

袁知陌一次两次含笑陪着,三次四次强行忍耐,五次六次竭力克制,到第七次的时候再也无法忍受,怒而掀翻某人,躲到长孙晏营帐里不肯再露面。

睿郡王徒呼负负,含羞带怒抓着手帕咬碎一口银牙,痴痴怨怨的望着对面那个帐篷半掀开帐篷,几乎成了一座望妻石。

袁知陌含怒当着某人的面摔了帘子,隔着帘子都能感觉到那人火热的视线,他咬了咬唇,一回头迎上长孙晏疲惫却了然的视线,更是大窘,呐呐的在长孙晏身边坐下,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伤怎么样了?”

长孙晏躺在床上,经过几日疗伤,高烧已经退了,但全身还是虚乏的起不了身,冷峻脸上也呈青灰发黑的神色,肩膀用绷带牢牢包裹着,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狼狈憔悴。他紧紧盯着袁知陌,心底微微泛起一抹苦涩。

当真是不同的。

前段时日袁知陌虽然亦有精神,但眉宇间都透着些愁色,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只是在用傲骨强撑,让人不得不担心,如今的袁知陌,虽然清瘦依旧,整个人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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