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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知时以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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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任性最后一回,他选她我也不在乎,我只想任性这么一次,一辈子的一次将是永恒。
“那么想跳,那你就跳下去给我看看,我不会阻止你。”华逸凡冷哼一声,残酷的看着我。
是讽刺我哗众取宠,这么肯定我不敢跳,确实,我跳不下去:“给我个痛快的答案,选她对吧,这么几个字你都说不出吗,华逸凡,别让我看低你。”
“我让你跳。”华逸凡大步走过来,就把我往下推,我的半个身子已经露了出去,若不是他的双手紧紧的固定我的腰,我想我真的死了。
我冷眼的甩开他的手,走了下来:“我们两个都疯够了,以后开展各自的人生,我祝你和杜云幸福。”
“是谁说我是她的一辈子,没有我的一辈子不是人生。”华逸凡轻笑,字字清浊。
华逸凡我真的没办法理解你,我甩甩头,不留痕迹的走了下去。
在楼梯间的短暂停留,我听见上面横梁震动的声音,华逸凡我们之间留下的只有伤痛。
人知道会死,但选择活着,我知道你不会选我,但我强行挣扎着,结果是,人还是会死,你还是不会选我。
你依然是我的一辈子,只是你轻贱了我的一辈子。
我慢慢的扶住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走的是阶梯,带走的是我的眷恋。
我知道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他的心有别人逗留的背影,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尽管他不爱我,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阶梯尽了,再走便是出去的门,我留恋的朝上看去,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是楼梯间的空隙,推开门逃离般冲了出去。
楼梯顶端的空隙中划过一个身影,那人手上的血如珍珠般垂直低落,洒落在地上比花开的更美,眼神一直迷恋的盯着还在晃动的门。
眼眶的泪还来不及收回,门口的景象让我反应不过来。
我妈挂着笑的眸子是冷若冰霜,什么话都没说,走过来狠狠的甩了我一耳光。
“妈——。”这是什么状况,我爸给了我一个痛心的眼神,而夏启栋躲避我的眼神,杜衍则意犹未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为什么破坏别人感情,为什么出卖公司机密,我是这样教你的,你告诉我们你要结婚,接什么婚,做小的吗。”慕母气氛的捶打这兮君,打得越重,泪流的更凶。
我没有说话,任由拳头砸在我身上,我消化不了我妈的话,破坏别人感情?出卖公司机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杜衍。
何必呢,对付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要牵扯我爸妈,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吗,杜衍你真够绝的。
混乱中我捕捉到一个眼神,杜衍和夏启栋达成了什么协议,为什么对看的眼神奇怪无比,夏启栋眼里是不忍,杜衍眼里是威胁。
不是我敏感,而是直觉,夏启栋竟然会帮着杜衍算计我。
我爸妈怎么会出现在这,杜衍怎么给我爸妈灌输错误的信息,只有夏启栋最清楚。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谁可信,夏启栋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人扯不上利益,也会变成今天。
“没有男人了吗?你怎么可以做别人的情妇,你还是我女儿吗。”慕母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过的是什么靡乱生活。
“妈,听我解释。”字字如针枪,“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杜总已经答应我们不告你,你对的起他们吗。”慕母从夏启栋手里拿过一叠照片,甩在我身上,失望的看着不知悔改的女人,痛心的拉过丈夫,“我们走。”
地上洒落的是我和华逸凡的照片,拍的很清楚,还有那所谓的出卖,给的是哪家公司看不清,但却是很机密的东西从我邮箱里发出去的。
谁碰了我的电脑,华逸凡?他不会,那还有谁?夏启栋!“在泰国的时候,进过我的房间吗。”我已经完全麻木,不存在询问,我只要他回答。
‘砰’一阵超大的爆炸声传来,火花蔓延至高空,大门的玻璃变成随便向我们飞过来,浓烈的烟雾随之而至。
我发疯似的跑了出去,是出租车爆炸,而我爸妈刚刚好像上了那辆车,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要过去救他们,可是火好大,车已经是残破不堪的废铁,但火越烧越旺。
我拼命的朝里面叫喊,过不去啊,他们还在里面,混断的肢体推压在车里,我亲眼看见他们被火慢慢的焚烧,直到被大火覆盖。
我想不出一点办法,身体紧紧的被夏启栋托住,除了呼喊我什么都做不了。
“啊——”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积聚所有力气崩溃的喊出,之后是毫无知觉的瘫软在夏启栋。
医院每口出现越来越多人,这突然的骤变没有一个人反映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是被幕兮君感染的哀伤。
杜衍有些不知所措的停在原地,这一刻他有些后悔,出租车的爆炸,是所有人预料不及的,他好像间接害死了她的父母。
华逸凡对那声爆炸声恍若不闻,在听见那个熟悉的悲鸣,三步两步冲了下来,从夏启栋怀里抢过幕兮君:“兮君,没事的,没事的。”下巴不断趁着她的脸,想传递些温度给她。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心痛,那是心跳停止,血液不在流动的死寂,华逸凡慌乱的用手不断的柔着她:“没事的。”
他的唇舌之间在发抖,不断的亲吻她,可怀里的她比死人更僵硬更冰冷。
028
“85……63……。47……”
“病人的血压一直降……”
啊,好冷,我用脚胡乱的勾着被子,翻了个身想继续寻找,但马上痛的坐了起来,好痛,瞬间清醒了很多,晕,我竟然睡在我家门口,地上冰凉的要命,我挠着头发,完全记不起发生什么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这痛哪来的。
“啊——。”身后开的门正好撞在我头上。
“坐在门外干什么。”
“爸。”我像小孩子做错事般,乖巧的起身,手背在身后,但我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高兴,非常……
我天真无邪的摇着身体,蹦蹦跳跳的跟在我爸身后进去。
“去哪了,现在才回来。”慕母穿着整齐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快去整理,今天有客人来。”
气氛很诡谲,爸妈两人很少像今天这般正式的端坐着。
客人,很重要的客人吗,是谁呢,我撅着嘴想着。
“还愣着干嘛。”慕爸宠溺的笑了笑。
“恩,知道了。”我俏皮的应声,转着圈,明明很高兴,但泪却擦不完。
我的房间一如往年一样,很整洁,所有的东西都规矩的放在原位,白色的窗帘还是那么洁净,那么飘逸,好像我一直住在这个家没有离开过。
我快速的整理自己,我不想离开我父母太久,我想一直看着他们,很想很想。
“快出来,客人已经来了。”夏启栋站在门口,拿着锅铲有些抱怨。
夏启栋什么时候来我家的,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没回神就被他拉了出去。
好像来了很多客人,都是背对着我围绕在客厅,我爸妈很开心的一直笑着,那氛围其乐融融,夏启栋却在厨房熬着什么,是一阵酸楚的味道,我不禁皱眉。
“君君,快过来,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来了。”
妈妈像我招着手,背对着我的四位老人也回头宠爱的看着我,他们还是我记忆中的摸样,一点都没有变,很慈祥……
可是,可是外公和爷爷在我出生前就不在了,外婆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也离开了,她一个人躺在那个漆黑无比的棺材里,而我那时就守在她旁边,我开始惧怕棺材,那是一种阴深的毛骨悚然,望而却步的无能为力。
“君君,我可怜的孩子,过来。”奶奶朝我点点头。
奶奶!我惘然若失的哭着,奶奶还活着,大家都还活着,那么是我和夏启栋死了吗。
“奶奶,怪我将您火化吗,痛不痛。”我枕在她的肩上,摸着她那双皱如薄皮的手,还有弹性,就是没有温度。
“君君,以后全家人一起生活,高兴吗。”爸爸的眼角带着微微的笑意。
我当然高兴,我憋着呼吸重重的点点头,用着很大的力将悲伤的梗在胸口,我怕我哭出来,他们的手都是凉的,只有的我的有些热气,他们其实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
我跪在地上,匍匐在爸妈的脚上,用劲力气圈住他们的腰:“是我错了,别离开我,真的对不起,爸,妈,对不起。”
搂着的腰是空的,我的手可以穿过他们的衣服,我心急的抓住他们的手,折断的手落在我的手里,卡在喉咙里的声音怎么都叫不出。
“没关系的,君君,乖,我们不痛。”
爸爸妈妈搂过我,只能用头摩擦着我,他们还在笑,怎么能不痛,怎么会不痛,他们在骗我,“爸,妈,我们别再分开了。”
“病人没有求生欲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幕兮君,兮君,醒过来,你必须要醒过来。”华逸凡的表情非常的骇人,但眸子里却是哀求,不顾旁人的抱起她,在耳边呼唤着。
我听不见他的声音,我的整个听觉被在厨房里煎得咕噜响的声音占据,夏启栋的神情很专注,手里捞起已经肿胀不堪的肉,五个手指清晰可见。
最后成一片灰烬慢慢的消逝,他看着我的眼是惭愧,我惧怕的往身后的沙发里缩,身边却没有人:“爸,妈。”去哪了,都去哪了。
“是不是在找他们。”夏启栋把冒着热气的锅端了过来,里面是和骨头混在一起的皮焦烂肉,裹着一层厚厚的油,上面还飘着长短不一的头发。
我疯狂的伸手想去把他们捞起来,到手全是残渣,找不到完整一块肉。
门外笑语喧哗,杜衍和杜云欢快的笑着。
夏启栋戏谑的看了我一眼,抛下手中的锅和他们一起谑浪笑敖。
他们好可耻,好残忍,而我在他们眼里好可笑,我痛恨他们,血染红了我的双眼。
“病人的血压上升,心跳开始恢复。”
我扶起唯一的支撑点,站了起来,事情还没完,爸妈的债得有人还。
怀有这种意识的我越来越清明,爸妈原谅我现在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不能好好的照顾你们,别埋怨我,以后我会再来求的你们的谅解。
护士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病人醒过来了。”
我瞪着无神的眼睛,环顾周围,这不是我家,杜衍、杜云和夏启栋也没在这,我的嘴上还挂着氧气罩,双手还打着点滴,一切的记忆开始慢慢占据我的脑海。
不顾医生的阻止,我拔掉身上的束缚,爸妈还躺在外面,我得去把他们好好安葬。
“将她按住,准备镇定剂。”
“走开。”发出的声音因为喉咙的干涸而变得无力,看着围过来的人,我随手抓起一把手术刀,“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冷笑的看着他们继续靠过来的身体,不该无视我的话,受伤的会是他们,抬腿扫过他们的头,拿起身边的手术刀甩了过去,刀定格在他们的手心。
手术室一片哀号,我冷眼越过他们。
刚出现在门口,夏启栋焦急的身影便靠了过来:“兮君,你没事,太好了。”
我漠然的打下他抓着我的手:“没事吗?”
夏启栋在我眼里成了假心假意,尽管我知道不是,但我没法不怪罪他。
“兮君,对不起。”夏启栋的脸苍白,痛心疾首的低下头,哀求着我。
我轻笑的看着他,摇摇头:“启栋,你错在哪,为什么说对不起。”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所有的事,一句对不起唤不回我爸妈,这三个字我不能接受,夏启栋不要把事情看得轻巧。
“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若知道……”夏启栋局促不安,紧张慌乱的看着我。
他的话让我啼笑皆非,一句不知道又想抹杀责任:“你我之间的情谊只能到这,不如你去跟我爸妈说对不起,如若他们能够点头首肯。”
夏启栋呆愣的看着我,挺拔的臂膀在颤抖。
“是不是我的道歉,你也不会接受。”
原来杜衍也在这,很是让人诧异,他也会觉得不安,他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如果还有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对准他的心脏。
他该庆幸……
杜衍俊朗的面容显得疲惫,环胸靠在墙上的身姿依然很具高贵,头发的垂首又将他整个人变得颓废,再配上他自嘲的语气,就好像是那种得不到爱又想爱的期盼,最终给被无情压得透不过气。
这些在我眼里不过是装腔作势,商人的盘算和预知,我们永远不会懂,前一秒还是他绞尽脑汁对付的人,下一秒又为谁哭丧。
“给一个我接受的理由。”我不会大吼,他不值得,不该为这种人撕碎我的喉咙,只有敌对的平静,我挺直腰杆靠近他,“我,从未对付杜云,你,却要将我逼入绝境,那么我现在的痛,该怎么让你还。”
我不经意的昂首,漫不经心的对上他隐忍的双眸,他诧异的眼珠差点就要破阻而出。
我邪魅一笑,我的懦弱与脆弱重来都是对华逸凡,那么抛开一切,所有将回到原点,现在不了解不要紧,以后会慢慢品尝。
杜衍到时候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要怎么去接受,哈哈,很是苦恼。
“不接受没关系,错并不在我。”杜衍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那伪装里尽是不屑,斜靠的腿不禁有些发软,故作无奈的掰掰的手,重新寻找一个支撑点。
他为什么要不安,她的父母并非是他所杀,他只的在道义上道个歉,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因为她夹在华逸凡和杜云之间,如果真要追究,那是她爱错了华逸凡。
杜衍再次抬头,是不尽然的笑,他好像真的没错。
“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可以。”我留给他一个难以言喻而又高深的笑容,不带一点留恋的转身,爸妈应该等急了,无关紧要的人总喜欢占据我的时间。
华逸凡的整个身体隐入座椅中,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那是痛心,那样的眸子让人无力自拔,那又能如何,我们没有将来。
我费力的挣脱这种迷恋,他却起身拦住了我,熟悉的气息又开始震慑我的感官。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是因为慌乱,他呢……
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只能先离开。
“这是个意外。”华逸凡拉住了我的手,阻止我的离开。
算是对我的安慰,那么然后呢,我睨眼看着他,我不打算告诉他这不是意外,告诉又能怎样,他对我的一切不会有兴趣。
又是欲言又止,还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出口又想说的话,我们之间除了安慰,还能存在什么,华逸凡你对我的感觉还看不清吗,可是我没有时间等下去。
我叹了口气,慢慢的走近他,头枕在了他的肩上,手环住了他的腰,这是最后一次:“华逸凡,你是王子,而我不是灰姑娘,童话里的故事,骗了很多人。
华逸凡想圈住她的手僵硬在两侧,在她抽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慌张遍布他的全身,手立马紧固她的身体,脸有些涨红,两手不断的搓揉她的腰,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她。
我没有挣扎,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最后的相聚,没有情的道别,他说不了爱,我也不想再抓住。
杜云仇恨的眸子出现在转角处,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们,我们最后的相守依然短暂,我无限柔情的轻拍华逸凡的背:“她来了。”
华逸凡任性的收拢手,杜云来了又怎么样,他不想放手,放手就没有了:“我会照顾你。”
我无奈的挑眉,他的理智好像还没分清现实,慌乱的视角在不切实际的挣扎。
杜云带着戾气的手伸进我们之中,看似弱不禁风,却耐力十足,嘴角挂着阴狠,手不断的挤压着我和他。
“逸凡,非得这样吗?”杜云说的咬牙切齿。
因为她摆弄的力道并没有扯开我和他之间的分毫,她怒了。
对,必须这样,华逸凡一个旋转抽开杜云的手,他要留住的是他爱的人,怀中的她是他爱的人啊,华逸凡的心智被自己狠狠的震住。
爱?他对幕兮君是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两年前的心动原来是爱,眼角慢慢滑落的泪侵入了她的发,那么杜云呢,好像真的没爱过。
华逸凡摸着我发的手在颤抖,我推开了他,他的头偏离一角没有看我,这才对,这才是现实,这才是他该面对的人生。
“去哪。”华逸凡再次牵起她的手,破涕而笑,原来爱可以让他轻松,既然是爱,就不能让她逃离,杜云的事他会处理好,但是需要时间,“你能去哪。”
华逸凡在对我撒娇,恍若隔世,我有些费解的看着他,他仍然在笑,手还有意无意的搓弄着我的,看着他继续不放的手,我不耐的皱眉,不该再耍着人玩。
“回答我。”华逸凡用着性感而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我。
能去哪?我想到了靳关柏,曾今那么想逃离的人,现在不得不去依靠他,这场看似意外的爆炸是人为,出租车的油栓上有个细小的引炸点,引爆后会融化成油渍,不会被人发现,警方也只会认为是意外,但不会是杜衍。
他们只是间接,夏启栋无心的动我的电脑,应该是破坏了我的程序,我的仇人一直心心念念追击着我,那道防护锁被他们破坏了。
无论何时都不离身的电脑,里面有太多太多的资料,每项资料都足以让我致命。
改名换姓的逃离,是一场不可行的梦。
杜衍的狠绝,夏启栋的无知,铸就了我逃不开的枷锁。
杜云的追逐,华逸凡的冷情,失去了我最后躲避的港湾。
如果对我有爱的华逸凡,会接受我以往的一切吧,也会拼劲权利护我周全。
现在都是奢望。
还有什么理由去依靠华逸凡。
华逸凡的推离,只能借助靳关柏,那个世界的王者,我才有反击的力量。
我能利用的也只是靳关柏对我的喜欢
靳关柏一定查我了,上次面对他的时候我已经露出了马脚,他不会放任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进入他的领域,尽管有情,但他的情又能存在多久。
那么他查到我会是什么,有些期待。
“你们在无视吗?”
杜云愤恨打开我和他的手,也拉回我的思绪。
华逸凡并未受影响,执起我的手:“跟我走。”他想单独跟她在一起,他想对她倾诉爱意,他想留下她,他想让她等他,他想告诉她杜云和他的过往,517Ζ他想跟她一起面对。
脸上的笑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眸深处的倒影也只有她一人,他也变得急切。
可惜我没有看他,我们之间总是错过,被我们自己挣开,也被他人搅乱,靳关柏越走越近的身影让我愚钝。
“回来。”杜云惊恐的拽住华逸凡的手,她看到华逸凡眼里有些变质的东西,她不敢想,只能死命的托住。
华逸凡瞬间眉眼紧缩,冷冽的眼神还未对上杜云,另一个声音随即而至。
“放手。”靳关柏敛过微怒的脸一片凛然,冰凉而惧厉的手覆上我和他的。
029
我们四个就这样站立着,很奇怪的组合,杜云愁眉苦脸的看着华逸凡,华逸凡诧异的看着靳关柏,靳关柏柔情的看着我,我逃避的看向杜云。
如今我的心还会觉得慌乱,我在意华逸凡会误会,我太习惯做他的女人,我的心依旧为他紧张,我一个人自作多情的在小鹿乱撞,他未必会。
其实误会也好,他有他的爱人,我也有我的爱人,这样看上去才和谐,才完美。
我试图打断这种僵局,故意说得温婉:“你怎么来了?”
靳关柏的到来,我欣喜成分居多,毕竟我正‘想’着他,他真就出现在我面前,很好的开始,我不需要上门求他,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占有主动权。
“来接你,”靳关柏说的柔情,好似我跟他是爱了很久的情人,我很拘谨的点点头,有些疙瘩,他的温情背后是掠夺的占有。
他的手自然的为我整理滑落的发,“累了吧,伯父伯母已经让人接回去了,现在带你回家。”我平静的心有些跳动,冷却的身躯有了热度,感动,让我的泪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是压抑或是孤单,我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一句或许是他平常带过的话,我觉得温馨,出事到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提过我的父母,也没有人去照看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躺在地上,或者是那冰冷的太平间。
还能找到完好的肢体吗,身边没有人可以偎依,没有人问过我的悲伤,没有人宽慰让我远离悲伤,一切的一切除了我只剩我,我的坚强,我的伪装瞬间如雨水般倾盆。
“别哭,有我。”靳关柏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似小孩般的安抚,我的手被华逸凡捏得紧绷,感觉不到痛,是麻药的原因吗,我没有任何感官。
但我不想放开靳关柏,我也想有个可以释放情绪的地方,我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的流泪,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的软弱。
华逸凡又怎么会任我在他的眼皮底下抱其他男人,就算分开,他还是如此霸道。
一个轻拽我回到他怀里,我以为华逸凡会废了我的手,那样的力道有想把它折断的可能,那么是靳关柏没有圈紧我,所以华逸凡不费力的揽住我的腰拉回了我,值得庆幸,手还在。
华逸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手还轻柔着刚才捏红的地方:“和阙什么时候认识的。”
明明不悦,却还要表现大方,明明怒了,却没有嘲讽,很平淡的宠溺。
杜云抢在我的前面,指着靳关柏:“是上次在医院扬言要打我的男人,幕兮君,你总是让这个男人为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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