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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知时以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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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笑声很好听,让我忘了自己被轻薄,醉眼朦胧的看着他。
“女人,没人告诉你,这样的眼神,想让人把你吃下肚。”
这个男人衣冠楚楚的摸样像及了华逸凡,高度和华逸凡不相上下吧,应该有一米八五;都是古铜色的肤质,一袭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华逸凡也钟情黑色,男人是不是都觉得黑色衣服穿起来帅气啊。
干净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带邪气的笑容,让他整个人有一种邪魅的性感,这和华逸凡是不同的,华逸凡的笑容是很浅显的,典型的皮笑肉不笑,不会觉得性感,只会觉得压力。
男人的身上还飘散出一股好闻的香味,气息很干净,但我还是比较喜欢闻华逸凡的成熟男人味。
可能是因为觉得他像华逸凡,我默认了他的挑逗,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你的名字。”
男人看着她迷人且温柔又不失矜持的摸样,凑上她的耳边:“靳关柏。”
“靳关柏?”我重复着念了一遍,但眼前的男人以为我认识他。
“听过我的名字?”男人笑的不以为意,好像大家应该都知道他。
我管你是靳关柏还是靳柏关:“小姐我不认识你。”跳得太久,我有点反胃,“我去趟洗手间,回来再和你喝一杯。”
还没到洗手间我就已经吐得七晕八素,哪还记得跟靳关柏说的话,所以说不要跟喝醉酒的女人搭讪,白搭。
“你跑哪去了,我找了很久。”江昱枫捂着鼻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幕兮君,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你干嘛把衣服撩起来。”
“衣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直接在他袖子上胡乱擦了一通。
第十一章
江昱枫无奈的看着幕兮君,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容易醉,叹了口气:“我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江昱枫我要回家。”
“你这样子确实该回去了。”医院里全部是消毒水的味道,杜云在病床上安静的躺着,手上还打着点滴。没有人注意华逸凡黑色的身影进入病房。
杜云也许是听见了动静,微微睁眼:“我又做梦了吗?”看着华逸凡站在床边模糊的身影,杜云自嘲,闭上眼睛,“他不会来看我的。”
华逸凡看着杜云的悲伤有些动容,就让她以为是做梦吧,华逸凡退出了门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杜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没了华逸凡的踪影:“希望下次的梦能够长些。”
来这除了想看看她,华逸凡没有别的想法,杜云是需要他的照顾的,如果这样幕兮君会离开他吧,华逸凡有些挣扎,眼下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和幕兮君的事,他做不到杜云说的离开幕兮君。江昱枫扶着醉死的幕兮君有些无奈,喝了酒的幕兮君本性全部显露出来,这会幕兮君趁他停车的空挡,正在大街上唱歌:“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安静会。”
“江昱枫,你吵死了。”
华逸凡的声音突然在江昱枫的身后响起:“怎么回事。”他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幕兮君的乱叫。
江昱枫示意他看幕兮君,就跟你看见的一样:“老大,你刚回来,兮君喝醉了。”
‘老大?华逸凡?’我咬住放在我嘴边的手,寻找着华逸凡。
“哈哈,华逸凡,”我吵着便要上前抓住华逸凡,可是身旁的男人死拽着我,“华逸凡,过来。”我大声的嚷嚷。
华逸凡有些不悦,这女人喝了酒大胆了,敢命令他。
我看着没上前的华逸凡,哇的哭了起来。
两个男人就那样无语的互相望着,江昱枫的脸上是玩味的笑容,华逸凡的脸色有些难看,还是江昱枫先反应过来,把兮君送到了华逸凡身边,看着华逸凡近在咫尺的脸,我又呵呵的笑了起来,不断的往他身上蹭。
“你很臭。”华逸凡逮住我的衣领把我拉离他一寸。
我不服气的张牙舞爪的扑下华逸凡,敢说我臭,我逮着他有肉的地方就亲下去。
“发酒疯的样子让人大开眼界。”华逸凡抱起幕兮君,冷漠的看了眼江昱枫走进了屋子。
江昱枫庆幸自己甩了个大麻烦,这样的幕兮君有的华逸凡受的。
我好像被人丢进了河里,还被人泼水:“谁?想死吗?”
华逸凡拿着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幕兮君:“该死的,清醒点。”
我没有理会他,并命的爬出浴缸,动作出奇的滑稽:“小心我叫华逸凡揍里。”
“噢?华逸凡是谁?”
“我老公!怕了吧。”
听着‘老公’二字,华逸凡的身体明显一震,兮君,你要怎么办。
我已经完全分不清楚,我到底在哪:“逸凡,我爸妈想来见见我,也想见见未来的女婿,我让他们住这怎么样,他们想看看我过的好不好。”
“不可以。”华逸凡就算对着醉的离谱的幕兮君,也是残忍的拒绝。
女人不能宠着,不然她们会得寸进尺。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华逸凡,你还想跟杜云在一起吗,你们不可以在一起,那我怎么办,我算什么。”
“逸凡,别离开我,我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我不能让你跟杜云在一起,不可以。”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拍打着,爆发着一直以来的不安,酒果真是是个好东西,让人忘了一切,说出清醒时说不出也不敢说的话。
华逸凡拿着蓬头的手呆愣了很久很久,幕兮君说的话,对华逸凡是有感染力的,华逸凡有些吓到。
他知道她爱他,两人一直以来都是都是互不干涉,幕兮君从来没有对他的感情生活加以阻止,他认为这样的很好,彼此留有空间,可是今日的幕兮君对他来说是震撼的,他一直以为幕兮君无欲无求,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他华逸凡不想因她打乱步调,爱上他,注定是幕兮君的痛苦。
两人不断的拉扯,直到筋疲力尽。
华逸凡有些痛心的慢慢蹲地撅起幕兮君的下巴,一字一句:“幕兮君,因为你爱我,就可以耍手段,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样的女人让我厌恶。”
“厌恶?逸凡,你厌恶谁,既然讨厌就不要理。”华逸凡捏的我的下巴很疼。
华逸凡哼了一声:“幕兮君,你要继续这样跟我说话吗。”
“我也想好好说话啊,可是我站不起来啊,”酒醉的我也知道华逸凡生气,我想吃力的坐好,可是地好滑:“逸凡,这河边太滑了,我有点冷。”
“河边?幕兮君看来你要继续装下去咯。”华逸凡明显不相信幕兮君的话,整整折腾了一小时,眼神已没了先前的涣散,酒该醒了,“泡在水了这么久,你还清醒不过来吗?”
我的头要炸似地的痛,我听不懂华逸凡在说什么。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追究你做的好事。”幕兮君装傻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我的天啊,华逸凡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能不能拉我一把,这地方实在太冷了。
我挣脱他的手,使劲的寻找着可以走的路,环顾四周,发现外面有张超大的床,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四肢伏地朝那个可以温暖我身体的地方爬去。
华逸凡不在纠结幕兮君到底有没有清醒,斜斜的靠在门边,伸出一只脚挡住了幕兮君的匍匐前进:“这次姑且饶过你,以后离杜云远点。”
杜云?这个名字再次激起了我的情绪,我记得她是我非常痛恨的女人,她要抢走我的华逸凡:“不能让她好过。”我说的咬牙切齿。
“不要让我的话重复第二遍。”
对他的话我是充耳不闻,现在想的全部是华逸凡要杜云,而不要我的画面。
我有点生气,怒瞪着他,毫无预警的咆哮而出:“你不要我,我就去嫁人。”没有任何思考的脱口而出。
“只有我有说不的权利,我不让你离开,你就得一辈子呆在这。”
我没有看到他令人发指的脸,也没有研究他带点死寂的声音,我专注的是他说的‘一辈子’。
我的眼神飘渺而空洞,傻傻问:“你是要跟我结婚吗?”
‘一辈子’呆在这,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请原谅我的罪过,此时的我只能听见关键词。
华逸凡冷笑:“兮君,你不够资格。”
用最温柔的话凌迟幕兮君的心。
我很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回答他的话,太压抑而过于放纵:“我没资格,莫非杜云就有资格,华逸凡你终于说出口了,你个混蛋。”
“受不了,也别想走。”华逸凡轻笑出声,果然装醉,话到挺能对答如流,华逸凡俯身扣住幕兮君的脖子,嗤之以鼻,“功力尚浅。”
额,头被压住了动不了,这手用的力挺足,华逸凡不是想打我吧,我有点瑟缩,挠着额头冥想,我有做错什么事,噢,对了,华逸凡让我别走,我赶紧献媚的看着他,语气尽是撒娇:“走哪!我能去哪,华逸凡你明知道我离不开你嘛。”
华逸凡松开幕兮君的头,很满意听到的答案,“安分点。”
华逸凡警告她安分点,那我别动就好,好不容易才让他没打她,不能自找死路。对,别动就是真理。
我强忍着不适,抵着墙安静的端正坐着,可是实在太累了,很想睡觉。
华逸凡洗完澡后,穿着浴衣走出,仍然见幕兮君似如来佛祖打坐般一动不动:“准备这样坐到天亮。”
睁眼间的第一反应,头痛,宿醉真的不好受,全身软绵无力。
吃力地翻身坐起,不是头痛吗,怎么全身都要散架似地,手腕上还残留着印记。
“昨晚喝酒还去打架了。”我有些好笑手上的抓痕。
江昱枫还算义气,知道把我打包回家,看着满室的狼籍,我没有一点记忆。
床边依旧是冰冷,华逸凡应该已经走了很久。
电话打断了我的沉思,只听电话声,不见电话影,我赤足从床底拿出手机,许秋书?
“不要以为签了份大工程,就可以懒散不上班,你还想不想要勤工奖。”许秋书尖锐的叫嚣声此起彼伏。
一大早影响心情,现在是很晚了吗?我定7点30的闹钟可没响,我当初进这家公司干嘛,活给自己找罪受,现在想辞职都不行,云衍集团那份合约上指明必须幕兮君设计师参与。
“总监,马上到。”
“现在已经10点30,限你半小时。”
第十二章
10点30?我以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夺门而出,冲下楼的瞬间,隐约看见餐厅里男人的背影,手里优雅的拿着份财经报纸。
“我以为你走了。”我很没骨气的走了过去,忘了许秋书给我限制的半小时。
华逸凡皱眉,睨了放在桌上的表:“才8点!”
“8点吗?”
华逸凡显然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翻着报纸,也对,手表明明就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许秋书耍我呢!
“不吃早餐吗?”
大家千万别对华逸凡产生感动,以为这是他做的早餐,有钱人都喜欢用钱说话,只要付得起,每天都会有两份营养十足的五星级大厨亲自抄手的早餐摆在面前。
华逸凡一身。H-Huntsman名牌定制黑色西装,更显高贵气质,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摸样是迷惑世人的假象,骨子里透着的是狼的野性。
(题外话:H-Huntsman是萨维尔街上最昂贵的一家裁缝店。Huntsman持有英国王室颁发的多种皇室供货许可证。在服装上有上千种款式可供选择,517Ζ并且有自己专有的面料款式。每年三次美国法国巡回。Huntsman喜欢把口袋做的很浅,所以定制时务必说明自己的要求。10到12个星期的制衣时间。1英镑等於13。9613人民币约14)
华逸凡的西装都是以万计算,有钱人喜欢奢侈。
胃发出哀嚎,我没在注意华逸凡,整个心都系在了眼前多娇的食物上。
华逸凡冷硬的开口:“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你有说什么?但我还是应了声:“恩。”
“我要去趟泰国,接我爸妈。”这个事情还是有必要先告诉华逸凡,算是我单方面怕华逸凡误会我背着他去幽会吧,夏启栋毕竟也在那。
“这个问题,我们昨晚应经讨论过了。”华逸凡不管幕兮君同不同意,他有说不可以。
昨晚有说过这个?我有跟他说我爸妈要来这城市玩几天再回去?我怎么没印象:“我把我爸妈接来后,会去陈锦那住一段时间,你知道我一直跟他们说是和陈锦一起住的。”
华逸凡恩了一声,算是赞同。
我低头苦笑,嘴里食物也不是那么好吃,华逸凡我多想听你说‘把他们接来这。’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有江昱枫的帮助让我安心不少,至少华逸凡不会在去寻找真相,我就有把握让杜云永远回不到华逸凡身边。
再次接到许秋书的轰炸的电话,我才明白不是许秋书耍我,而是我和华逸凡被他的手表给耍了,那只手表早已坏掉,只有秒针晃动,永远是8点整,但华逸凡偶尔也会拿出来带带,我曾经还特意问过他,他只说怀旧,这眼睛真是被酒喝的迷离了。
看着地铁上寥寥无几的人我就该反应过来的,早就过了上班时间,不然地铁上哪有我的一席之位。出了地铁站,我快步流星的往公司赶,咱这是个小公司,离地铁站大概10分钟路程,我穿梭于小路中。
“柏,我不接受分手,靳关柏你给我站住。”
“开车。”
“是,少爷。”
砰的一声撞击,我直直落地,还好车的速度不快,我的右手和右脚有点撞伤,空腹的胃更痛,真是倒霉透顶,我不想追究谁是谁非,抓起地上的包准备离开。
“怎么了?”靳关柏不悦的哼了一声。
“一个女人横闯了过来,少爷,我去处理。”男人不长眼的刚好踩住了幕兮君的包:“小姐,你没长眼睛,撞坏了车你可赔不起。”
明明是长得清秀无比,但狰狞的脸显得丑陋无比,可惜了那张眉清目秀脸。
除了华逸凡,我幕兮君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叫两声就可以吓到我?
左手狠狠的扯过包,男人仰地而倒,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柏,我不要分手。”女人双手夹紧自己胸,对车里的男人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
“滚开,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男人的声音像是来至地狱,让身旁的女人毛骨悚然,“拿着这些钱,立刻消失。”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但现在让他觉得恶心。
前一刻还温文儒雅的男人,这一刻变得冷酷无情,女人害怕的捡起地上的支票,这个男人得罪不起,搞不好会真把她丢去黄浦江喂鱼,有钱就可以了,巴结这个男人也是因为他出手大方。
靳关柏的嘴角翘起了很大的幅度,看着前面正在于他手下据以力争女人的背影,低下头写下一张支票;“十万,养伤够了。”
看着身旁多出的支票,心里冷笑,这男人真大方,我毫不客气的接下,有钱不拿才是蠢。
“幕兮君?”靳关柏认出了这女人,在酒吧放他鸽子的第一人。
靳关柏看清了眨眼之间幕兮君对这张支票不留痕迹的鄙夷,但在抬头的瞬间恢复了平静。
“认识我?可惜我不认你。”
“虽然换了身装扮,但昨晚骨子里德骚劲可是让我记忆犹新。”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他靳关柏见的多,“今天特意栏我的车,对我的行踪掌握的挺准。”
“我很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更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你是最中之最,多谢你的10万。”这男人是个疯子,说的话莫名其妙。
“恭喜你,成功挑起了我的兴趣。”
“恭喜你,成功挑起了我的兴趣。”
“真是荣幸至极,”我给了他一个感谢上苍的膜拜眼神。可惜了这么帅的人,竟然心理行为有问题,听不懂人话。
“把你的电话给我,今晚找你。”女人都是装着清高的动物,一旦道破目的,都迫不及待的想爬上他的床。
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开启染房来:“这位先生—”
“靳关柏”
“好吧,靳先生,电话呢,我没有,但是地址我可以告诉你。”
真是一个不懂绅士和礼貌的男人,还很自以为是的打断别人的说话。
“哦,我比较喜欢去酒店。”
靳关柏邪魅而性感的声音停在我的耳边。说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靠这么近。
“我这个地方比酒店更好,”对你有很大帮助,我忍住想笑的冲动,靳关柏你就去精神医院治疗你搭错的神经吧,不仅有严重的幻想症,还丧失判断力,“淮海西路338号,记得一定去。”
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这话果然不假,靳关柏有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看他那错愕样,男人都是经不住诱惑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华逸凡也同样喜欢用下半身回答问题。
“你的伤,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靳关柏立马对说出的话后悔,他的定力减退了不少,看着这个女人也会我见犹怜,不得不说慕兮君有双天生会勾引人的大眼睛。
靳关柏你要送我去医院?你的这份良心怕是别有用心:“谢了。”再和你折腾,太阳都要下山了。
“啊,”突然悬空而起被靳关柏横抱入怀,“快放我下去。”
“闭嘴!”看着幕兮君在他面前一瘸一拐,靳关柏非常不爽,简直就是毒害他的视线,“黄远,开车门。”
这男人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很不乐意?闭嘴?闭你个大头鬼,“我—不—去。”脚抵住了欲开的车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我挑衅的看着靳关柏,女人不发威,他当是病猫。
靳关柏轻笑,一个华丽转身:“开门。”
我活生生的被靳关柏甩进后座。
黄远怔怔的看着靳关柏,少爷欲求不满不正常了?对幕兮君不怒反笑,还好心的强迫送她去医院,更可观的是少爷抱女人,跟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今天太阳从西边升的,黄远遮着额头朝天看远。
“还不开车。”
“是,是。”
看着因挣扎而露出香肩的幕兮君,靳关柏眼角的笑意更浓,真是秀色可餐。
突如其来的吻让我咽下了正要咒骂的话,也让这个男人的舌头有了趁虚而入的空挡,我抬脚准备给他一拳重击,靳关柏的手好巧不巧的压住了我的攻击。
少爷果真欲求不满,黄远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要在车里大干一场,黄远奸笑一声,按下开关,隔音玻璃缓缓上升,黑色帘子把他与后座慢慢隔离,看他少爷爽的。
“味道不错。”
“爽了?”我说的咬牙切齿,靳关柏在不经意间总是把我压的死死的。
“不爽,我想要更多。”
表情够淫荡,语气够下流。
“把我抱这么紧,是想让我更进一步?”靳关柏邪恶的看着两人的姿势。
典型的男上女下,并且我的脚还勾住了靳关柏的腰,动乱中的造型确实引人想入非非。
“喜欢用强的?”我冷眼的看着他。
靳关柏皱眉,幕兮君冰冷的话降低了他的热情,女人,不需要他强迫,挥挥手就是一大把:“装贞洁,是诱惑我的另一个手段。”
第十三章
“我们之间有误会。”靳关柏之所以这么说,我跟他应该是见过的,但是我真的没点记忆,“你说,我们在酒吧见过,当时我喝醉了,不记得你。”
靳关柏意味深长盯着幕兮君,眼神深不见底,良久放开了她,幕兮君的气质的确和他身边的女人不一样。
“把10万块钱还给我。”
这下真叫我傻眼,思考了这么久的第一句话是还钱,不该让我下车,靳关柏的思维还真独特,我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送你去医院,这10万你应该用不着,该还给我。”靳关柏说的真挚。
我扑哧笑出了声:“还真是小气的男人,我怀疑这张支票能不能拿到钱。”我没有犹豫的把支票放在他的手上,这些钱对我来说如一张废纸,刚刚他要扮富给我,我自然不会手软。
“靳关柏,你这车是租的吧,身上的衣服也是买的仿品,要不是女人给你买的?”
我的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是个穷光蛋,装着富贵勾引女人,在从女人那骗钱,那不是牛郎嘛。
他说是在酒吧遇见的我,我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我因为没上他的当,所以他跟我摊牌要我把钱还给他,哎,我在心里叹息。
我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男人应该找份正当的职业,当然我也不是说你的工作不好,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靳关柏看着幕兮君惋惜的眼神,她把他想成什么了,他不过是想试探她,她的表情就已经千变万化:“你想说什么?”
“不要老想着靠出卖某些东西,得到女人帮助。”我看着他的身体,说的隐晦,我想他应该明白,“我看你本质还是好的,早点脱离苦海。”
我看着靳关柏的眼睛没有一点混杂,应该是入世未深,他人应该不坏。
靳关柏没有反驳幕兮君的话,也不打算解释,只是望着幕兮君的眼睛出神:“你不喜欢钱吗?”
“当然喜欢,我想这个世界不会有人嫌钱多,但是不要做钱的奴隶,不是吗?”很显然我理解错误他的话,他是问我爱不爱钱,不是感叹人生没有不爱钱的人,也不是说他靳关柏是为了钱。
“对,不该做钱的奴隶。”靳关柏发至内心的笑了,将手中的支票撕开扔出窗外,钱他有的事,不在乎这点,眼前的女人才是他想得到,“重新认识,我叫靳关柏。”
“幕兮君。”
“现在可以给我电话号码吗?”
“死性不改。”
“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如果下次看到你已经改邪归正,我在考虑。”下次?他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这座城市这么大,我不认为我们还有碰面的机会。
靳关柏凝望着幕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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