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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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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 (上)(风弄)       
   
 凭我出色的脸孔和显赫的家世;勾心斗角的商场厮杀;只是任我悠游;翻搅的一尺春水。 
荣家的敦厚长子──荣兴将燃起我从未有过的豪情壮志;在荣氏二代的夺权之争中;我将倾尽手中筹码助他。 
是扶植弱者的同情心?还是打击强者的乐趣? 
或是另有一个不愿承认的理由;因为我已经爱上他……       
 

  
第一章
  
   香港,这被人称做“东方名珠”的城市,正在敞开了怀抱欢迎我………   
 
  我走进荣家的大屋,就看见荣家父子已经站在门内。   
 
  “一路辛苦了吧,生生。”  荣家的主人…………荣秉走上来。   
 
  “荣世伯。”  我礼貌地回亲他一下。香港到底是喜欢传统的地方,我不知道这老人对西式礼节是否在意。不过他还是笑着接受了这个见面吻。   
 
  穿着笔挺西装,却永远是一副潇洒不羁模样的荣与亭将手插在口袋里,对我轻轻露出白牙:  “我们都盼望着你来,生生。”   
 
  “打搅你们了。”  不是很喜欢别人直呼我的小名,不过这也许是香港人表示亲热的方法吧。  “我只是到香港来小住一阵,没想到爸爸会打电话来麻烦荣世伯。”   
 
  “你爸爸和我可是老朋友了,千万不要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荣世伯一脸笑容。   
 
  和他们寒暄几句,才发现还有一人沉默地呆在一旁。   
 
  “哦,与将,你也来见见生生。”  沉默的男子被荣世伯带到我面前:  “生生,与亭你是认识的,这个你可能没见过。我的长子…………与将。”   
 
  “欢迎到香港来。”  一只宽厚的手掌伸过来。   
 
  我看看这腼腆的男人,忽然想微笑。   
 
  “你好,要打搅你了。”  我故意抓住他的手用力捏捏。   
 
  他已经有所察觉,却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原来这就是荣家的长子。   
 
  头顶着长子的光环,却因为没有二弟的机敏能干,随时可能在荣家继承权上吃亏的荣与将。   
 
  “黄少爷,你的行李我已经放在您的房间里了。”  为我搬行李的仆人走过来对我有礼地说。   
 
  “谢谢。”  我松开荣与将的手,转头对荣世伯说:  “我想先洗个澡,长途飞行很累人。”   
 
  荣世伯说:  “好好休息一下,我们等你吃饭。怕你不习惯吃中餐,特地吩咐厨房准备了法国菜。”   
 
  我感激地笑了笑,准备走上楼梯。   
 
  荣与亭赶过来:  “我带你到客房,跟我来。”  不愧是机灵的二公子,知道抓紧时机和我这个重要董事的儿子打好关系。   
 
  随着他一起上楼,在拐角处一回头,看见依然站在客厅的荣与将。   
 
  真巧,荣与将也正抬头看着我,仿佛在目送我上去。见我回头,轻轻点头笑笑。   
 
  我对他礼貌地回应,听着荣与亭的指引进了房间。   
 
  舒服洗了个澡,几乎懒得不想动弹。   
 
  真讨厌爸爸为什么要把一个放松的假期弄成这个样子。托香港的老朋友照看我,名义上是管吃管住提供方便,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看着我不惹事,并且找个机会让我和荣家的新生代建立关系罢了。   
 
  势利的老头,什么时候才能不想到他的那盘生意?   
 
  埋怨归埋怨,知道主人家在等我吃饭,我还是老实地换了一套休闲装下楼。   
 
  “不好意思,洗澡的时间拖长了。”   
 
  偌大的饭厅里已经坐着荣家三位成员,菜也上了几盘。   
 
  “不要紧,你下来的时间刚刚好。”  荣与亭笑着说:  “象计算准确一样。”   
 
  这个人,总是很容易摆出和人混熟的脸孔。   
 
  我扬扬带着水气的头发,发现荣与亭穿了一身和我很相称的白色休闲服,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不断朝我瞟过来。   
 
  相对于他,荣与将就显得内向许多。穿了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配着一副黑框眼睛。   
 
  现在的人很少戴黑框眼睛,荣与将的装扮使他给人的感觉更为温和。   
 
  我微笑着将视线定在荣与将脸上:  “荣大哥的眼镜很特别。”   
 
  “呃?”  似乎没想到我会和他说话,他愕然抬头看我:  “哦,我习惯戴这副眼睛,很多年了。”   
 
  “比较怀旧。这样的人都很重感情。”  我对荣世伯笑笑。   
 
  荣世伯说:  “生生,与将比较内向,你不要见怪。”   
 
  “不会啊,一看就知道很好相处。”   
 
  有人在旁边微微咳嗽两声。我转头,看见一脸不自在的荣与亭。   
 
  荣与亭将牛排送到嘴里,嚼干净后问我:  “生生,打算去哪里玩?我是全香港最好的导游。”   
 
  “不会妨碍你的工作吗?”   
 
  “主人嘛,当然要尽地主之谊。”   
 
  我不置可否,把懒洋洋的笑当成装饰挂在脸上。   
 
  这位繁忙的二公子肯花时间陪我的原因,除了我爸爸手中的荣氏股份,不外乎因为我还有一位厉害的干爹。   
 
  来的时候,妈对我说荣氏内部竞争已到白热化阶段。看来荣与亭确实在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来对付他的大哥。   
 
  可怜荣与将一脸平和地低头锯着牛排,根本不知道危机来临。   
 
  他是根本没警觉,还是知道斗不过他的二弟,甘心退让?   
 
  让我听从老头子安排到荣家来的原因,恐怕只是为了亲眼瞧一场热闹。这样的冷眼旁观又刺激又有趣。   
 
  瞥一眼荣与亭的盘子,里面的牛排切得小块小块,和我的切法很象。   
 
  他看见我望他的盘子,戏谑地朝我的盘子一瞄,意思似乎是说你看我们两做法多一致。   
 
  此人工余心计,善于收买人心,我对自己说。   
 
  “荣二哥……”   
 
  “生生,叫我与亭吧。”   
 
  “与亭,你这么忙,我看还是请荣大哥陪我到处逛逛吧。”   
 
  荣与将又是愕然抬头,转头向荣世伯说:  “爸,我的沙头角土地发展规划还没有……”   
 
  “还是不要麻烦荣大哥了。”  知道他不愿意,没等他说完,我立即开口。   
 
  我黄生还没有被人拒绝的习惯。   
 
  一旁的荣与亭微笑起来。   
 
  我猜想他是否常在他大哥不小心开罪人的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顿饭,我左看右看,总算吃得有点意思。   
 
  在房间里睡到半夜,忽然口渴。   
 
  毕竟是新来的客人,我不想摆架子叫仆人送水上来,自己翻身下床,到楼下找厨房。   
 
  豪门的大屋设计其实都差不多,不用一分钟就找到厨房的所在。   
 
  轻松地走过去,发现灯亮着。   
 
  难道荣与亭心计至此,知道我会口渴,专门在这里等候?   
 
  自己的名声,自己当然清楚。凭我那张算上等的脸和值得炫耀的家世,已经和很多重要人物来往频繁。   
 
  男人和男人,不过逢场作戏。   
 
  常常一场舞会,结束的时候就跳到床上。   
 
  但出生商家,每次的做爱少不了带了点交易色彩。我家老头对我的名声在外从没有真正发过脾气也是为了这个……………………我为他轻易打通了多少关隘。   
 
  今天一见到荣与亭,就知道他有兴趣把我弄上手。不但可以炫耀,还可以利用我手中种种关系。   
 
  哼,想错他的心!   
 
  冷笑两声,走进厨房。我愣了一愣。   
 
  正闷闷坐在小桌旁的,居然是荣与将。   
 
  西装变了睡袍,黑框眼睛已经不知去向。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正在慢慢一口一口地喝。   
 
  我不做声在背后看他,发现此人沉默着喝酒的样子居然性感非常………………………我喜欢宽厚的背。   
 
  其实荣与将的样子一点也不输荣与亭,只是总被什么掩盖住光华。   
 
  “半夜偷酒喝,不怕荣世伯逮住?”   
 
  他吓了一跳,站起来转身,看见我,讪讪一笑:  “原来是你。”   
 
  我观察到他眉间极力掩藏的忧愁。   
 
  不错,在与弟弟的权利斗争中全无回手之力,怎么会不愁。   
 
  “我有点渴,所以大胆做一次小偷,到厨房偷点水喝。”   
 
  “对不起,我们疏忽,忘记告诉你房间的冰箱藏在床头柜下面,唉,那是我以前自己设计的,结果客人总是找不到冰箱。”  他很内疚地道歉。   
 
  我忽然之间觉得这人实在有趣。   
 
  手指一挑,把他手中的啤酒抢去。   
 
  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就着他喝过的地方把唇凑上去。   
 
  他睁大眼睛,有点不知所措,这让我高兴地轻笑起来。   
 
  故意朝他使一个妩媚的眼神,我说:  “真的不肯当我导游,陪我出去玩玩?”   
 
  多少财经界人物,败在我这眼神下,荣与将如何能挡。   
 
  “我……”  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明天有………”   
 
  “谁说了是明天?荣家的大门晚上不能打开?”  我干脆凑上去挽着他的手。   
 
  这男人似乎没经受过男人的诱惑,反应生涩得很。   
 
  “穿着这个?”   
 
  “难道香港法律规定不许穿睡袍上街?”   
 
  我拖着他,就这样直出大门,逼他把跑车驶出来。   
 
  随便在地图上指了个地方,要荣与将把车开到那里去玩。   
 
  车保养得很好,平稳而快速。   
 
  我把车窗打开,让风呼呼灌进来。   
 
  荣与将一边驾驶,一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空调全部跑掉了。”   
 
  我转头,朝他嫣然一笑。   
 
  他立即脸红耳赤地把目光转回前方。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起了勾引人的心思。   
 
  这个老实的家伙,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索性打开睡袍的前襟,让风直接打在胸膛上。   
 
  激烈的刹车声立即响起,我们几乎撞在路旁的树上。   
 
  “你……你……。”  呼吸困难的司机看着我。   
 
  “我什么?难道香港法律在车上不可以露胸?”  我挑眉反问。   
 
  他望我许久,冷静下来,又是原先平和温柔的样子:  “穿回去吧,你会冷的。”   
 
  最讨厌人家忽视我的魅力。   
 
  我忽然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整个人挨上去。   
 
  “与将,你和男人试过没有?”  边说边往他耳里吐气。   
 
  真好玩,二弟想勾引我,我倒去勾引大哥。   
 
  他想凶又凶不起来,皱着眉头:  “我不是同性恋。”   
 
  “哈,你以为我是?不过玩一下,世界新潮流,上流社会谁不掺一脚?”   
 
  本来最讨厌老古板,如果遇到肯定会整得他七荤八素。偏偏这老实人的模样实在逗人,情不自禁想惹一惹他。   
 
  “吻我。”  我吩咐他。   
 
  “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这么晚肯出来陪我?还穿着睡袍?”   
 
  “不要不讲道理。”  他望着我送上门的唇,浓黑的眉纠成一团。   
 
  不知道他是为了我的举动头疼,还是在理性和狂放中挣扎。   
 
  我笃定地看着他。   
 
  禁忌的事情,往往是平日最拘谨、最传统、最听话、最内向的人做出来的。   
 
  而荣与将是这些人的典型。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好风,这样的衣着,还有我这样有经验知道如何散发性的味道的身体,荣与将不会不入笼。   
 
  果然,他低头,轻轻吻住我。   
 
  我笑。   
 
  又做了一件坏事,把一向乖乖遵从所有规则的荣大少爷给诱惑下深渊,我家老头必定以我为荣。   
 
  荣与将的吻很温柔,没有太多的技巧,却很让人舒服。   
 
  很真心的感觉。   
 
  听到我发出的笑声,他问:  “你笑什么?”  此人真是纯情得可以,一个吻过后,声音居然满是温柔,低沉得让人心醉。和平日那些即使上过床,第二天照样可以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人完全不一样。   
 
  “你喜欢我吗?”  我昂头问。   
 
  他看看我,很认真的说:  “喜欢。”   
 
  我嗤笑:  “你才认识我多久?一分钟就能喜欢上一个人。”   
 
  “是一秒。”  他说:  “你进荣家的时候,我一看见你,就想一直盯着你看。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想不到这木讷的人居然这么会讲情话。   
 
  干脆就在漆黑的路边,躺在车上脱了自己身上的睡袍。   
 
  “摸我。”   
 
  他问:  “摸哪里?”   
 
  他的心在扑通扑通直跳,口干舌燥。   
 
  “这里。”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下身。   
 
  他象被蛇咬了一口,急忙缩回去。   
 
  我抿着唇直笑。   
 
  “吻我。”   
 
  他很听话,伏下身小心翼翼地凑上我的唇。   
 
  “真的喜欢我?”   
 
  “对。”   
 
  “有多喜欢?”   
 
  “不知道。”   
 
  我喜欢赤裸着身子勾在他身上。荣与将很强壮,我摩挲他的背肌,把手伸到他的睡袍里面。   
 
  “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喜欢。”  他象个小学生,有问必答,而且简单明了,绝对不骗人。   
 
  我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经散发出来,又多一个西装裤下的臣子。   
 
  估计着时间,花点心思,大约平均每晚上可以摆平一个。   
 
  “与将,叫我的名字。”   
 
  “生生……”   
 
  “再叫。”   
 
  “生生,生生,生生………”   
 
  我在夜下笑得如杨贵妃再世。   
 
  不声不响回到荣家。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下楼就见到正在吃早餐的荣家父子。   
 
  “早啊,荣世伯,与将,与亭。”   
 
  荣世伯面前摆着一碗白粥,对我说:  “早,生生。本来要叫仆人请你下楼吃早餐,与将说你长途飞行应该好好睡一睡,所以没有去吵你。”   
 
  我若有若无地给与将一记眼神,看见他拘谨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早餐,不由好笑,扬起嘴角说:  “与将好细心,谢谢你,我才能睡个好觉。”   
 
  荣与亭插话道:  “不错,大哥就是细心。生生,你今天有什么计划,我为你派司机。”   
 
  “不必了,爸爸说我既然到了香港,应该少点玩多跟荣世伯学习。我看还是跟你们回荣氏去看看吧。”  我低头扬着唇角笑,不让荣与亭看出眼中的轻蔑。   
 
  已经晚了,荣与亭。你一向比不过你的大哥这回捷足先登。   
 
  我偷偷瞅温文的荣与将一眼,心里忽然觉得很甜,诱人无数,好象还不曾有这样的感觉。   
 
  不对,捷足先登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暗笑。   
 
  吃完早餐,和荣氏父子一起到公司去。我当着众人的面指定要坐荣与将的车。   
 
  “最喜欢这款车,坐起来舒服又稳当。”   
 
  一心要送我的荣与亭脸色难看,强笑着为我开了荣与将的车门。   
 
  荣与将坐在驾驶位上,哭笑不得。   
 
  “怎么,怕我漏口风?”  我问。   
 
  “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就不怕他们乱猜。”  果然,一晚过后,乖乖儿子的虚伪就冒上来了。   
 
  我哼:  “越躲躲闪闪越有人怀疑,你这人一点都不知道策略。”   
 
  “是是,我不懂。”   
 
  正在驾车的男人微微一笑,望向我的眼睛满载温柔。   
 
  这样坐在他的身边,竟然会有快乐的感觉。   
 
  我茫然摸摸头,对荣与将说:  “你知道吗?你很有诱惑人的天赋。”   
 
  “哦?”   
 
  “因为你一看我,我就心跳。”   
 
  这话半真半假,但他却似乎信个十足。英俊的脸忽然红润许多,欣喜地望了我一眼。   
 
  一阵脸红心跳,不由想象他和我欢爱时会是什么滋味。   
 
  这个呆子,昨晚那么好的时机,他居然咬牙忍着没有碰我。   
 
  我知道他心里挣扎得厉害,又感动于他对我的尊敬……………虽然这样的尊敬我并不需要。身着睡袍的两人没有解决问题就回到各自的房间,分别前几个炽热的吻只让情况更坏。   
 
  结果我辗转不安地憋了一个晚上,将可爱但是保守的荣与将骂个上万遍。   
 
  正人君子,真是第一次碰到。   
 
  到了公司,堂而皇之进了荣与将的办公室。   
 
  简单的摆设,办公桌上堆得高高的文件。   
 
  我左顾右盼,不用两秒就知道那荣与亭将所有粗重工夫扔给他老实的大哥。走上去翻翻桌上的文件,分得整整齐齐,已批示过的上面有荣与将的工整的笔迹。   
 
  这人其实不笨,工作也很细心。   
 
  “爸爸的办公室在上面一层,与亭的办公室在旁边。”  与将关上门,对我一笑。   
 
  “是不是想提醒我不要在这里轻举妄动?”  我故意半眯着眼睛瞅他。   
 
  与将笑得腼腆,过来站在我身边。   
 
  我知道他想亲近亲近我,偏偏又没那个贼胆,叹了一声,抓起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被引导的手立即紧紧贴上我的腰,黏得似乎永远也不打算松开。   
 
  “与亭总是欺负你吗?”   
 
  “他是弟弟嘛,做大哥的不能不让。”   
 
  我嗤笑:  “迟早被他吞了你,你才认得这个弟弟。”   
 
  他温文尔雅的脸还是老样子,垂头朝我脖子吹一口气:  “不要这样说与亭,生在豪门,这也是没有办法。”   
 
  我忽然想起故事中那个即将被狼吃掉却还在可怜狼饿肚子的和尚。   
 
  傻瓜……   
 
  不敢相信我会对一个傻瓜有好感。   
 
  足足一日,我呆在与将的办公室中看他忙忙碌碌。   
 
  他的秘书和他一样命苦,抱着文件来来回回象被人不断抽转的陀螺。   
 
  另一边的荣与亭没有动静,不过我想绝对不是和与将一样在努力工作。   
 
  “爸爸叫我们上去开个小会,你来吗?”   
 
  习惯让他留在我的目光下,最讨厌开会的我居然点点头。   
 
  “当然去,我也算未来的股东啊。”   
 
  牵着与将的手,出门就遇到从另一头出来的荣与亭。   
 
  望见我们两人的手,荣与亭脸上微微变色。这家伙,恐怕习惯事事胜过他大哥,对于不能勾引我到手大为恼怒。   
 
  一同进了荣世伯的总裁室。   
 
  荣世伯开门见山:  “这次政府招城建商的标书,你们看了没有?”   
 
  “我已经看过,刚刚和下面的工程师开完会。”  荣与亭争着开口。   
 
  我望望与将,他才在电话里把所有情况了解清楚,应该对这个也很有把握。   
 
  谁料他说:  “这事情交给与亭挺好,他对城建的事情也很熟。”   
 
  建筑工程是大生意,为何明明能在荣世伯面前争光都不开口。   
 
  我悄悄地狠狠捏他一下。怪不得你老被人欺负!   
 
  与将默默受我一捏。   
 
  转头看到荣与亭威风的样子,顿时觉得他更形态可恶。   
 
  一场小会下来,完全是听荣与亭吹嘘自己的计划。   
 
  我翻了数次白眼,总算坚持下来。   
 
  回到与将的办公室,我劈头就问:  “为什么你不开口?你对这个不在行吗?”  他桌面这么多细致的公文批示,样样都表示他有这样的工作能力。   
 
  他说:  “生生,你不明白。”   
 
  “好啊,那你说,我哪里不明白。”   
 
  他轻道:  “我是收养的。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只有与亭是。”   
 
  我愣住。   
 
  豪门中总有这许多秘密藏在里面,其中肯定还有许多枝枝节节掩在深处。   
 
  但他这样沉稳的个性忽然对认识不过一两天的我说出这秘密,就有点让我接受不了。   
 
  “这件事情,连与亭都不知道。”  与将苦笑:  “他一心把我当成他的对手,根本不知道我不会和他争。”   
 
  “那为什么告诉我?”   
 
  他笑:  “我不想你为我不平。”   
 
  不错,我确实为他不平。   
 
  公司里的事情都是他做,风光却都是荣与亭的。   
 
  如此说来,这荣家大少爷也许将来连荣家一分钱的身家都分不到。   
 
  看他那老黄牛一般逆来顺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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