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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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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问题太私人了吧?

商未已只当没听见,指着那个饰品盒说:“这东西的真身待在故宫呢,做出来很不容易,这个价已经很低了。”

“训导主任”见商未已转移话题,眉头立即皱起来,一副在斟酌批评措词的样子。后来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良久才接着说:“这么好的位置卖这些便宜货太浪费了,搞个品牌代理卖服饰更好。这个饰品盒还挺像样子的,给我包上。”

本来商未已的微笑已经挂不住了,见人家要买东西,才又忍下来,轻轻从架子上把饰品盒拿下来用盒子包装好,递过去,道:“谢谢光临,860块。”

“钱?齐太没和你说我是谁吗?”

“谁?”

“我是黄海的妈妈,在J市一中任训导主任,我老公经营珠宝生意。”

还真是训导主任?商未已差点儿笑场,不过,这个黄海又是那个圪垯里蹦出来的神人,报了他的名字就可以买东西不给钱的吗?

“对不起,860块,谢谢!”

训导主任是真的怒了,把东西重重往商未已的右手上一放,商未已的手一软,盒子啪的掉在地上,发出破碎声,两人都是一愣。

训导主任稍先反应过来,厉声道:“什么态度!要不因为是祁太介绍的,我还不来看人呢!我什么身份,像是用假货的人吗?”

商未已的右手腕又麻又疼,她手腕轻旋,抖抖镯子,声音冷下来,“860,谢谢!”

“是你自己没拿好,凭什么要我给钱?真是受不了这个穷酸样,祁太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给介绍?让开,我要走!”

商未已一动不动,目光如刺直视着对方,又道:“860块!”

训导主任火大了,可能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她的权威,所以,她一下次就把对待学生的态度拿了出来,手高高扬起来就朝商未已挥过去。商未已可不傻,自然是要让的,可是有人速度比她更快,他猛地从后面冲过来,借着扶商未已的机会,错身时,脚下一绊,教导主任没稳住向外踉跄了几步趴在了靠门处的架子上,“哐当”一声,商未已的“镇店之宝”翡翠玉白菜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商未已和祁苌楚两人从来没这么默契过,齐声说:“4800!”

训导主任怒得老脸通红,伸着根指头,指着他两人道:“你、你们,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接到命令,今天要去集中阅卷,计划不如变化快啊,如果今天阅卷结束得早,下午还有一更,但如果有意外情况,更新就只好到明天下午了。

宽恕我吧,我绝对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话说,我上章弄了个美男图,几家欢喜几家厌恶,咱果断撤了,可是爱美男的心不止,嘿嘿,亲们觉得有那些家伙比较养眼乃,给我介绍几个,以饱眼福吧~~

10

10、攘外安内 。。。

商未已从不做亏本生意,训导主任尽管一百个不服气,还是乖乖地赔了钱。

送走“瘟神”,商未已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早上,她好像还骗祁苌楚说自己胃不舒服起不来的,望天,这算不算是被抓了现行?

果然,祁苌楚正阴着脸看着她。商未已装模作样地捡起地上的碎片来看,然后惋惜地叹气:“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

她故意不去看祁苌楚的脸色,预备越过他去拿笤帚来打扫“战场”。

祁苌楚哪有不知道商未已的心思,可一想到早上自己听她说胃不舒服,就急匆匆去药店外守着等开门买药,竟然丝毫没怀疑她说谎,心里就恼火。他没吭声,却挡在商未已前面不动,巨石似的杵着。

商未已认输,边蹲下去捡碎片,边幽幽道:“我已经一连几天没来开店了,难道还真的等着关门大吉吗?”

“别用手。”

几不可闻的叹息,祁苌楚在商未已的身侧蹲下,挑大块的碎片捡起来。

商未已心中暗笑,原来祁苌楚吃这一套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跟他硬碰硬了。不过得意归得意,商未已可不敢露在脸上,既然祁苌楚要帮忙,她就站起来去拿笤帚。

这才扫了两把,祁苌楚一把夺过笤帚道:“宋蓉蓉不是你请的雇员吗?怎么老板在这儿忙,她倒在家里躺着?”他挥了俩下,很恼火地提高了声音,“吸尘器呢?”

祁苌楚生得高大,扫帚拿在他手上一下子就成了袖珍型,那模样本来就很搞笑,再加上他还把扫帚拿反了,使了大把的力气,却反而把垃圾扫得更乱了。商未已看着,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祁苌楚本来是很来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商未已的笑容,竟好似把心中的怒火都扑灭了似的,只剩下一片清凉。扫帚这东西他还真就不会用,家务事他一般都是请家政干的,而且,现而今谁还用扫帚这种古董工具来打扫。

“还是我来吧。”商未已极力忍着笑,拿回扫帚,一会儿工夫就扫好了。不等她开口,祁苌楚从她手上接过簸箕,问:“这条街的垃圾房在哪儿?”

“放着吧,傍晚可能会有人来收垃圾的。”

商未已都这么说了,祁苌楚还是提着垃圾就出了店门,这人固执起来还真是不容他人置喙。不过,商未已不是傻瓜,她知道祁苌楚之所以一定要把碎片送走,是担心她不注意会伤到。

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关心?商未已的唇角斜斜一弯,伸手抚过额前刘海,玉镯滑落,粉色的疤痕从眼前一闪而过,心脏处却立即疼痛难止。

如果,知道未来每一次对“关心”的回忆,都是把结痂的伤口拉得鲜血淋漓,那么当初,是不是冷漠更好一点?

商未已轻轻抚着镯子,想起奶奶展开红色绒布,小心翼翼把镯子递给她时的情形,那时,奶奶说:未已,喜欢就戴,别让你堂姐妹知道,省得她们个个眼红……

她是奶奶偏心的孙女,可惜她却……如果早知道是那个结局,她应该离奶奶远远的,甚至惹奶奶厌恶,才对。

眼角酸胀,却干涩异常,这么长时间了,泪水难道也会枯竭吗?

商未已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前柜台上突然多出一个雅致的玻璃瓶子,她下意识地以为是祁苌楚,于是调整好情绪,抬头道:“这么快……”可待看清眼前的人,她霎时怔住,不过只一会,微笑已经爬上面庞,“原来是江先生。”

江先生?原来只这三个字就足够让江之安一败涂地。那个曾经,被他缠到没办法才会红着脸低低唤一声“之安哥哥”的女孩,此刻,完美地微笑着喊他“江先生”。

一臂之距,却比陌生人还不如,今后,只能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甘心吗?江之安一遍遍在心底这样问自己。

不甘心,不甘心,他不甘心!……

“未已,我们只能这样了吗?”

垂手而立的男人,清雅如和风,他穿着她喜欢的素色衬衫,身上幽幽传来梅蕊清香。玻璃瓶子里,应该是“绿萼梅茶”吧,取干制绿萼梅花蕾,配绿茶冲服,理气疏肝,和胃止痛。可是,事到如今,他何必还费这番心思?

商未已再笑,却再难达到准确的弧度。她伸手去碰瓶子,动作间,两抹翠绿在腕上轻晃,美妙如在腕上旋舞。

伸手如此容易,可是想要拿起来……

“啪!”

瓶子碎落在地上,梅香四溢,茶汤却在地砖上流淌如污水。

“伤着了吗?”江之安顾不上地上的水渍,一把握住商未已的手急问。这次,商未已没有躲闪,由着他翻看。

她的手腕上最大的那个伤口,早就已经生出嫩肉。不再流血的疤,就只剩下绯红的一抹,不细看恰如胎痕。

江之安如遭电击,僵立当场,如果说刚刚他还极力维持着一丝理智,那么此刻,他便不再是他自己了。

好像有人拿着一个钢爪,一下一下地钩挖着他的心脏,江之安疼痛得连挪开眼睛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嘴里不敢置信地低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你是在心痛吗,江之安?

“我没有坚强到能接受你的抛弃,江之安,这是证据。”

有很多伤口,捂着掖着最终都成了痼疾。

江之安的抛弃是她的伤口,她对江之安的感情,便是她的痼疾。死一次就够了,她终非良善,无法轻易原谅。

这些年,守着这伤口的痛,她不想再一个人承担。她只是不懂,为何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了把它摊呈在人眼前的勇气?

商未已转身,手腕从江之安的手上自然滑落。她没再看他一眼,就如同当初,他转身时不肯施舍给她一道目光一样。

店门外,祁苌楚闲闲立在那儿,不知道是刚回来,还是已经站立很久了。

商未已正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祁苌楚倒先若无其事地走进来。

“之安,什么时候来的?”他很自然地把手上的簸箕递给商未已,浑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有多亲昵似的。名牌的休闲鞋就踩在那滩水渍上,而他却昂然挺立,分毫不受影响。

在齐整的漆红货架对比下,江之安的脸色苍白如纸,他抬头看了眼祁苌楚身后的商未已,并没有反问祁苌楚在这儿的理由,只是缓缓呼了一口气才淡淡笑道:“也刚来,好不容易遇上旧友,自然要来看看。未已……”他轻呼商未已的名字,然后又觉得下面的话他尚未想好似的,顿了一下,继续说,“这店装饰得挺漂亮的。”

“可惜卖的都是些摆不上台面的东西!这几天我在J市到处走,看到好几家“广济堂”的分店,你的生意真是越来越红火了。你来这儿,该不会是想顺道给褚妍买件便宜货做礼物吧?”

“呵呵,礼轻情意重。你是行家,在你眼里是便宜货,在别人眼里搞不好就是珍品呢。哦,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看我有没有时间给你送行?”

“国内情况这么好……我有点儿舍不得走了。”

……

商未已只顾整理自己当日的账单,对那两个男人硝烟暗涌的对话分毫不敢兴趣,甚至后来,江之安和祁苌楚先后离开,她也不过就抬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她突然开始厌倦了,或许在一个城市待得太久,心也会倦怠,是不是到换个地方生活的时候了?

商未已是真的没想到,祁苌楚竟然会去而复返。

他隔着柜台注视了商未已几秒,然后猛然一拉商未已的手臂,唇便不管不顾压了下来。

商未已没动,她吓傻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祁苌楚……

“闭上眼睛!”

祁苌楚的唇柔软温热,清爽的男性气息带着摄人心神的强势。商未已回过神来,使力推他,可惜这根本是蚍蜉撼树,徒惹祁苌楚不悦。可能隔着柜台太过不便,他手掌下移落在商未已的腰上,然后猛地一提,抱孩子似的把她抱起来,放坐在柜台边上。

“啊,祁苌楚……”

商未已惊呼出声,可惜,几欲出口的斥责,却被祁苌楚含住,吞吃入腹。

祁苌楚倒是越吻越不舍,这样的高度才算是合心合意,不用费心就能紧搂着她的腰。原来,她比想象中的更加纤细,让他甚至不敢收紧手臂,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揽断怀中人纤细的腰肢。

要如何说清此刻他的心思,他需要用这个吻来做一个决定,是进一步,还是果断转身?他想要吻吻这个女人,来问问自己的心,她值得他做多少?她值得他走多远?

他的舌一直在她的舌齿间嬉戏,或围追堵截,或纠缠勾斗,如置身于秀场,可着劲儿为所欲为。而商未已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是躲闪,后来甚至连躲闪都做不了了,只能任他掌控,任他作为。

好久,久到商未已的唇麻木如针刺,大脑缺氧般空白一片,祁苌楚这才松开了她的唇。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眼神微眯黑沉似海,然后一字字道:“老古话说过,攘外必先安内。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还在奢望江之安吗?”

江之安……

商未已像是突然魂魄归位了似的,又羞又屈辱,本能地高高扬起手臂,照着祁苌楚的脸颊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改卷子,改得我心火那个旺盛啊,现在的小娃娃那个懒散,我真是怒得无以复加了。

就说作文,题目是“关心”,要求写关心长辈的事,有写钓鱼的,有写美丽的公园的,更有甚者,写给妈妈洗脚,整篇作文300多字儿,他花280几个字写如何在公园玩,然后十个字写“回来后,我给妈妈洗了脚。”完了,结束了,我倒地不起啊!!!

爬走,今天我要好好整个考试作文教学计划来,我就不信教不会他们!

PS:下一章更新时间明天下午。祈祷这次监考不要抽到我,无比讨厌监考啊!!!!!

11

11、避无可避 。。。

江之安晕倒了。

褚妍听说后心急如焚,等她赶到江之安的房间时,他已经吃过药了,正斜靠在床上休息。

“怎么会突然晕倒?好点儿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江之安温和地笑笑,他的眼镜被取下放在床头柜上,看上去脸色微白,眸色清浅。褚妍进来的瞬间,他飞快地把什么藏在了枕头下面,又怕压坏了那东西似的,稍稍抬高了身体。

尽管江之安未露异色,但是褚妍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总是这样,不开心也这么笑着,话却越说越少。是不喜欢她贸贸然闯进他的房间吧?已经这么不咸不淡地在一起两年了,她进他的房间竟然也能让他不悦!

褚妍心中苦涩,她佯装不在意,给江之安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道:“永林药厂的人刚才又打电话来,想要约时间再谈合作的事,我说你身体不好帮你推了。”

“嗯。”

江之安又是淡淡一声,他接过水杯却没喝,转身放在床头柜上,顺手就拿起眼睛带上。他明明并不近视,戴上眼镜就像戴上了面具一样,不过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罢了。

两年,不是两天,不是两个小时,她放弃了父母找好的工作,跟在他的身后,在工作上精心辅佐,在生活上细心照顾,他却还是在她面前带着那副用来伪装的眼镜!

褚妍蓦地心如刀绞,长期压制的不甘猛然爆发,江之安侧身去拿柜子上的文件夹时,她趁其不备,突然伸手从他枕头底下拿出他小心翼翼藏着的东西。她把那个巴掌大小的水晶照片高高举在手里,作势要扔在地上,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道:“这个,真的那么重要吗?比我……还要重要?”

气氛忽的冷凝,褚妍感觉自己像是空悬着的骨架,可笑而且冰冷。江之安依旧微笑着,或者说,除了微笑这个表情,他再给不了她更多的情绪,但这微笑平淡如水,甚至不如厌恶,不如愤怒来得真实。

他朝她伸出手来,毫无赘言,却不容拒绝。

褚妍软软垂下手,骄傲不容她哭泣,执着却更不容她回头,她无力地把照片放在他的手上,眼见着他眼露紧张,心中自嘲无比,“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担心你而已,这也让你生厌了吗?我甚至愿意去接近她,代替你做她的朋友,这还不够吗?!”

“不要去找她,如果你还想待在我的身边。”

江之安的声音轻轻柔柔,却毫无感情,他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只有当目光落在照片中那个面孔模糊的人脸上时,才会生出一丝柔和来。

“你怕我会伤害她吗?之安,你觉得我会去伤害你在意的人吗?呵呵。”褚妍苦笑,“既然那么放不下,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告诉她你当年离开的真相?”

“褚妍,从来没有什么真相,我希望你明白!”江之安的眼神从来没有过的严厉。这是警告,他不喜欢褚妍触及任何关于商未已的事。

褚妍颓然转身,把眼角的受伤,掩饰在傲慢的笑中:“最近我还没那个心思,你放心好了!”然而,心中的嫉妒如毒汁四散,在不知不觉中,染黑了她的眼眸。

“联系永林药厂的负责人,我要收购永林!”

江之安淡淡地命令,褚妍分不清他是因为利益,还是因为想要找件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才有此想法,她只听他的命令行事。

说他是个冰冷的机器,她何尝又不是?

●●●●●●●●●●●

商未已不急不缓地跟在褚妍身后,对于逛街这种事,她向来没有多少热情。她的衣服饰品都是从固定的几家店里买的,老板都是朋友,对她的码子、喜好的款式什么的都很熟悉,不需要费很多心思去挑拣,更不需要为了价钱去费口舌。

褚妍的兴致倒是很高,一家接着一家的店逛过去,逢看中的必试,必买,没走几条街,她手上已经挂着好几个袋子了。她的注意力似乎一直放在购物上,走走停停地时候也和商未已七扯扒拉地聊一些八卦,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商未已,她有话要说,只不过是在等一个适当的时机罢了。

褚妍不是宋蓉蓉,尽管她笑得比宋蓉蓉更亲切,更单纯,商未已在内心深处还是和她保持着距离。

“未已,待会儿我们找个干净点儿的店吃饭吧,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商未已略快了两步跟上去,四周看看说:“要找吃饭的地方得去黄石路,那儿小吃很不错,也有几家比较档次的餐厅。”

褚妍自然没有异议,她的个子比商未已高一点儿,却还侧身挽着商未已的手臂,看起来有点儿诡异。两人热络地闲聊,却都不提及江之安,属于情敌之间的试探和隔阂,没有因为微笑或者八卦减少多少。

两人意不在吃饭,却还在一家叫“1212”的餐厅里,点了好几个菜。等上菜的间隙,褚妍把玩着手中海鱼型的水杯,有意无意地说:“好久没来J市了,想他陪着逛逛都不成,这样的男人真是没意思。”

商未已也端起杯子抿了口水,却只呵呵一笑把话题转了过去,“你和祁太认识很久了吗?”

“你是说汪姨?祁叔和汪姨离婚后就娶了之安的妈妈,你不知道吗?”

商未已吃了一惊,江之安从小没有父亲,这个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他和祁苌楚是这种关系。

呵呵,不过和她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她抬手撩过散落在耳鬓的碎发,翠镯叮叮一响,笑笑道:“我和他也就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哪儿知道这些。”

“这倒也是,之安的妈妈跟祁叔一起住在国外,这几年几乎没有回来过。苌楚也定居国外,这次我们来J市,多少也是为了和苌楚碰碰面。”褚妍言语间,对齐家和江家的事,都知之甚多的样子。说不上是什么炫耀,但是那种亲昵异常的感觉还是遮掩不住的。

服务员送上来第一道菜,“鱼戏荷花”,荷叶包鱼清蒸,配萝卜雕成的缩小版荷花花苞,倒也新奇雅致,商未已夹了一小块鱼放嘴里,好好品味了下,才抬头说:“哦,原来是这样那,这次准备待多久?”

褚妍提到祁苌楚,商未已忽然想起,自那次在店里她狠狠给了祁苌楚一巴掌后,就再没见过他,他在生气?哼,他做出那样的事难道还打算她吐舌逢迎吗?如果再来一次,她保证还会狠狠给他一巴掌。

“鱼戏荷叶”热气腾腾,蒸得商未已的脸颊也微微烘烫起来,她抿了口白开水,压下心底些微的躁动。

褚妍也拿起筷子,在盘子里拨了拨,却没尝,她沉思了几秒,回道:“现在还说不定。未已……我有事想问你。”

终于来了,商未已放下筷子,“嗯,我一定知无不言。”

“之安是不是曾经喜欢过谁?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总是心不在焉的。”

褚妍问得很是真诚,商未已心中暗讽,这是在试探吗?可惜,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值得她费这番心思的人了。

“嗯,好像有一个,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大了解。”

褚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商未已,不放过她的任何细微的反应,但商未已神态平和,没有一丝异常。她心有不甘,又说:“算了,我也是小心眼,只要他现在和我在一起,还想那些东西干什么?他其实很体贴,还说……等结婚的时候,要亲手给我盘发呢……”

盘发……

——未已,将来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要亲手给你盘发……

商未已浑身一震,剧痛突然袭向手腕,她想要再抬起来撩耳边的碎发,竟也不能,万幸的是,她脸颊上的笑倒没变味。

褚妍脸颊绯红,小女儿般的羞涩之态如此刺目,商未已欲要说上几句敷衍迎合一下,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异常,声带厚沉,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其实,之安对我……”褚妍看出商未已情绪波动,正待趁胜追击,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江之安。到嘴边的话,恍若瞬间枯萎的枝叶,再没了说出来的必要,她按下拒听键,对刚刚的话题决口不提。

聪明向来是女人的原罪,男人恨女人太聪明不易掌控,女人也恨自己太聪明,没有办法简单地幸福。

吃完饭,两人淡淡地告别,和来时的亲热气氛已是截然不同。褚妍应该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来找她了,有些事情,在愚笨的人面前伪装那是技术,在聪明的人面前伪装,那便是愚蠢。

还没进入盛夏,天气却早已孩子的脸一般变化无常。

变天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色开始阴沉,急躁的风卷着地上的沙石飞舞,偶尔几粒撞在商未已的手臂上,竟也麻麻一痛。

似乎要下雨了,每年的初夏总是这么多的雨水。

那年也是这样,大白天的也灰暗得恍似傍晚,她追着他跑了几条街,终于追到了他,明明已是初夏,她却冷得牙齿打颤。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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