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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王再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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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是?”

梵洺开门见山:“你是高远剧组的道具师?我来拿以沫的那些东西。”

“啊,好,”那人把门拉开,乱七八糟的客厅暴露在他眼前,“进来吧。”

那人给梵洺倒了杯茶,转身进里屋,很快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塑封袋,放在茶几上。

“东西都在这儿了,你看?”

梵洺二话不说摸出一张支票,反扣在桌面上:“回答我几个问题。”

那人态度板正了些。

梵洺道:“第一,以沫手上有针孔,你怎么发现的?”

“针孔在他的左臂上。”道具师比划了个位置,“威亚没吊好,钢丝直接绕手臂上了。我当时见勒出血了,想帮他擦一下,结果被他甩开了。”

“戚哥人很好,我第一次见他那么大反应,就往他手臂上看了一眼。结果看见了一排针孔……都泛着青,像是没扎进血管,所以练习了很多次的样子……”

梵洺不自觉握拳:“这些药剂瓶,哪里找到的?”

“圈子难混,压力大,整毒品玩儿的不在少数。但我觉着,戚哥这种人物要栽在毒瘾上真的挺可惜的,总想着劝他一劝,平时不免多关注他一点。有天我见他一个人躲进了道具仓库后面,就跟了过去,看见他把这些瓶子全埋进了土里……”

“……哪一天?”

道具师绞尽脑汁回忆了半晌,一拍脑袋:“他昏倒那天。对,就是那天,完成了所有拍摄就晕倒了,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呢!我记得高导还哭了……”

高远哭了?!手心里一层冷汗,滑腻腻的,差点拿不住塑封袋。梵洺心中不安像泡沫一般越堆越高,却又落不到实处。

“继续。”

“高导坚持一个人送戚哥去医院,谁都不让跟着。我们看他一个人背着戚哥挺费力,就想搭把手,结果……你没看到他的表情,简直要跟我们拼命一样。后来大家伙合计了一下,收拾了几件衣服,又买了点水果,准备派个代表给他送医院去。”道具师顿了顿,带着点埋怨说:“没想到被赶回来的高导撞见,当场一顿臭骂,合作这么多年,说开除就开除了,半点情分都不留……我一气之下,就把这些东西捎了回来,本想找戚哥帮忙求个情,没想到再没见过他。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梵洺无言以对。

枉他是戚以沫最亲近的人,却有那么多的不知道。

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

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不知道……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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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虓】 酱的长评!感谢【秀漪】酱的地雷!感谢每一个留言的小妖精!感谢默默看书的每个童鞋!最近渣作者考试,太后每到点就站在一边虎视眈眈,没收本本,实在没办法码字。渣作者想了想,请假到考试结束,也就是下周三。考完试会很快把之前的补上~长评和地雷的加更永久有效,下周四周五双更= ̄ω ̄=小妖精们养肥再看吧,不留言也没关系,想起来再溜达来瞄瞄~是渣作者对不起大家T^T谢谢理解,谢谢支持,鞠躬

☆、幸灾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一下楼,以最快的速度把塑封袋内的物品送进化验室。

不到一刻钟,初步检测结果就出来了。

穿白大褂的化验人员透过镜片看梵洺一眼,目光隐含审视:“经检测,瓶内残留药剂确定为奎尼丁,该药物主要用于治疗心脏病。根据瓶盖上的痕迹和注射器的使用来看,瓶内药剂是一次性抽完并被用于静脉注射,按剂量分析,可导致被注射者心脏停搏……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猝死。”

梵洺翻来覆去念着最后两个字:“猝死?”

“是的。”

梵洺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不死心的问:“DNA方面呢?”

“DNA鉴定结果最快需要两天,目前明确的是,注射器上残存血液的血型为A型。”

以沫,也是A型血……

手臂上的针孔,高远过激的情绪,掩埋的药剂瓶,相同的血型……

一切线索串联起来,指向同一个结论。

梵洺心如明镜,但他不愿意相信。

他笃定戚以沫不可能自杀。

犹记得那是一个黄昏,以沫端着杯咖啡,半靠在窗台上看报纸。

报道的大意是丈夫出车祸死亡,妻子割腕殉情。当时他顺口问了一句:“如果我出了事,你会怎么办?”

以沫想也不想:“当然是继续活下去啊!还得吃好喝好睡好,争取活到九十九,然后风风光光下去见你。”

理智上觉得他说的没错,死者当然希望活着的那个能一生平安喜乐。

感情上却不能接受,觉得他没心没肺。

沉下脸在一边生闷气,就听以沫慢悠悠的说:“为死去的人活下去,就意味着要背负所有的思念,悲伤与责任。相比懦弱的抛下一切,借殉情这一冠冕堂皇的借口逃避现实的人来说,要勇敢得多。”

说起自杀,以沫是一百个不赞同。

他说自杀就是亵渎生命,令仇者快亲者痛,非常不负责任的一种任性。

所以以沫,根本不可能自杀。

何况还有那封信,笔迹他找人鉴定过,是真的。

疑点重重。

若要拨开迷雾,目前最有效的办法,是找高远问清楚。但高远对他心存成见,一定不会说实话。

梵洺沉吟片刻,仍拨通了高远的电话。

高远听见梵洺自报家门,先是冷笑,话里行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等梵洺提及奎尼丁,高远一怔,然后哑着嗓子道:“这周末上午十点,冰岛咖啡厅,带着你的律师和以沫签下的合同。”

一口应承的梵洺尚没有意识到,深渊的大门,正向他缓缓敞开。

*

经纪人揣测梵洺的意志,在戚以沫出重症监护的当天,把他和林泉一同转到了F。R旗下的医院,严加看管,拒绝任何人探望。

最好的医资力量,营养科学的膳食搭配,戚以沫恢复得很快。

等关扬找到他,时间已掠过了大半个月。

戚以沫正在小护士的帮助下坐起,配合警方做笔录。他的身体仍然虚弱,说话有气无力,时间长了不自觉用手捂住右腹——肋骨骨折划伤了肺部,动作超过一定幅度就会引起疼痛。

隔着玻璃看见他恹恹的样子,关扬心疼得不得了。

病房门口两名保镖守着不让进,关扬软硬兼施,他们眼观鼻鼻观心油盐不进。无奈之下,关扬只能调头,找消息灵通的同行打听事发经过,再以“跟踪报道的记者”身份跑警察局求证。

鉴于案情基本明了,接待他的警官也没啥隐瞒的,竹筒倒豆子倒了个彻底。

原来宾利车刹车被人动过手脚,剪断了大半,才会在两次刹车后,彻底断开使汽车失控。警方经过排查后发现,案发前,司机曾接到田辰的电话,然后他开着车出来,进入了一条胡同。遗憾的是,这条胡同前树木葱茏,道路上的摄像头并没有拍摄到任何有用信息。

田辰主动承认了自己给司机打电话一事,“啊,司愔跟我说他有东西落在车上了,让我通知司机在巷子里等他。”

“监控录像显示,你们两个在酒店门口分道扬镳之后,就没见过面。这段期间内,你的手机既无来电也无短信,请问他是用什么方法通知你有东西落在车上了呢?”

手指绞扭在一起,松开,反复几次后,田辰咬着唇道:“是钱曾告诉我的。”

钱曾,就是灌戚以沫酒的那个男人。他好色,完全不掩饰对司愔屁股的想法,田辰一直暗地里怂恿他收了司愔,并借这次生日宴给他创造机会,没想到他这么不济事,调戏不成反被灌醉。

废物!田辰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这废物居然能成为他洗脱嫌疑的藉口,倒是他不曾想到的。

戚以沫携钱曾进厕所,田辰和贺文池上楼遇见被家人搀着走的钱曾是事实,录像里看得到。于是警察跳过这一茬,继续问:“据当事人林泉回忆,车子是你安排的。而且犯罪嫌疑人和林泉一同上了车。你一口咬定是犯罪嫌疑人做了手脚,试问,一个正常人,在明知刹车有问题的情况下,为什么会上车呢?”

田辰卡壳。

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的眼睛蓄满水雾,眨啊眨,骤然哭了出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经常听司愔说,他很恨林泉,只要林泉死了,他就是独一无二的了……现在出了事,我怕他走错路,才猜测了一下……我没有陷害他的意思。我怎么会害他?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剧组的人都可以证明……”

关扬看见证词,油然而生一股片了田辰喂狗的冲动。

即使得知田辰被定为嫌疑犯暂时羁押的消息,依旧无法平复心头怒火。就在他即将暴走的那瞬间,大魔王的电话准时到达,如及时雨,冲淡了关扬蠢蠢欲动的莽撞念头。

“现在最重要的,是司愔没事……其他的你不用管,交给我。”

关扬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个瞬间,觉得大魔王如此值得依靠。

再次进医院探望戚以沫,不出所料被拦在门外。

透过视窗往里看,不偏不倚撞进戚以沫没有焦距的双眼。

戚以沫正托着下巴朝那比A4纸大不了多少的视窗发呆。

听小护士说下午有个年轻男人来找,戚以沫就猜到是关扬。应付完警察的询问,他强撑精神,借了几张纸,一支笔,折了一只大青蛙。提笔流畅的写上四字,又折了一群小青蛙,挨个写上字,一只一只排好,等关扬再来的时候交给他。

关扬性子直,重情义,知道他遇上这事儿,肯定得刨根问底。但说穿了,关扬就一记者,在贺文池这种富又有权的二代面前,完全没有战斗力。戚以沫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关扬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时的苦闷表情,那货又是冲动主义,保不齐脑子一热,捅出点篓子来。

他现在被变相的软禁,连句安抚的话都说不上,只能给关扬画个大饼,勉强安抚一下。等到现在,人可算来了。

两人目光交汇,戚以沫甩甩脑袋,露出温和的笑靥,拜托值班的小护士将那叠青蛙拿给关扬。

关扬接到手里直纳闷,敢情音符把他当孩子哄呢?

抽着嘴角按动大青蛙的尾部,看着它从手臂上跳出去,他:“……”

青蛙摔了个肚朝天,关扬蹲身去捡,才发现上面有字——

关扬大王。

霎那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把小青蛙一个个翻过来,组合拼凑成一句话。

关扬轻声念了遍,不自觉勾了唇的同时,鼻尖涌上酸涩。

“等小的出来,咱就三光美食街”

☆、乐祸

F。R最近人心惶惶。

上到高管下到门口礼宾,人人提心吊胆,生怕撞在暴走的梵洺枪口上。

小苏初来乍到,所见所闻所感就是两个字:高端!同事之间谈论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可连吃饭都不带声也太沉闷了吧?

她偷偷将疑问抛给小齐。小齐食指抵住唇嘘了一声,眼睛滴溜溜的环顾着四周,确认方圆一百米之内没有董事长的身影,才耳语道:“平常大家不这样的,主要出了那档子事,董事长心情不好,炒了好几个高层……别问我是什么事,你去咱论坛逛逛就知道了。”

点开论坛首页,眼前赫然跳出一行猩红的警告——注意!注意!董事长精神病发作期,请各位难友低调做人,如不幸正面遭遇……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继续点,是一串图文并茂的小标题。

“F。R董事长与名导高远咖啡厅内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泼咖啡!”

“董事长特助云图惨遭流放是为哪般?”

“上证据,董事长单飞甘肃的机票,冒死偷拍的,必须点赞!”

“八一八董事长办公室门口那张沙发的二三事”

……

小苏被劲爆的内容闪瞎了眼。

小齐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风声紧,闭嘴做人,你懂得。”

远在C市的林泉对F。R总部的变故一无所知。

他身份特殊,既是摇钱树,又是董事长的好朋友,公司不敢刁难,二话不说给批了两个月假期。林泉无事一身轻,医生建议他下床活动的当天,就不甘寂寞地去找病友戚以沫聊天了。

经纪人苦着脸将他拦住,“我说祖宗,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警方都快定案了,事情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你怎么还往坑里跳呢?”

林泉斩钉截铁道:“我不信。”

“警察有证据。”

“哦?有他亲手剪刹车的证据?”

“不是这个,是综合分析下来……”

“有时候眼见都为虚,何况这种依靠几方证词的推断?再说,他伤成那样,能怎么着我啊?”

经纪人词穷。

林泉冲门口俩保镖抬了抬下巴:“边儿去。”瞪一眼巴巴跟在后面的经纪人:“还有你,该干嘛干嘛去。”

门无情的贴着经纪人的鼻尖甩上了。

戚以沫正放松的躺在软垫上看电视。

听见门响,下意识望了一眼。

“林泉?”

同是医院VIP病房,布置一样。林泉熟门熟路摸到床前,坐在床沿晃悠着腿,“在看什么?”

“谁能一站到底,挺有意思的节目。”戚以沫往另一边挪了挪,拍拍空出的位置,“一起?”

“无聊。”

抽出一个靠枕,塞林泉怀里,戚以沫以手托腮,等下一位男嘉宾出场。

林泉抱着那个靠垫,表情一片空白。

……太熟悉了。

无论是招呼他坐的样子,还是往他怀里塞抱枕的动作,简直跟一个人一模一样……

僵硬的甩掉鞋子爬上床,偷眼一旁目不转睛看节目的戚以沫,林泉装模作样咳嗽一声,“你是我的粉丝?”

“嗯。”

“我所有的喜好你都知道?说几个来听听?”

“喜欢汁多的水果,喜欢跳脱的颜色,不吃辣,看视频喜欢抱着东西……”

“这些信息,你从哪里知道的?”

戚以沫心中一凛,林泉在怀疑什么?他谨慎地回答说:“杂志和官网上的收集来的。”

林泉不置可否,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环着抱枕。

“粉丝真是厉害,我的某些习惯,连身边的朋友都不知道,居然都被你们发现了。”

戚以沫笑容镇定,“我们粉丝存在的意义,就是比你更了解你自己啊。”

林泉没接话。

他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戚以沫动作极轻的将被子的一角搭在他身上。时值夏初,天气渐渐变得炎热,病房里开着空调,容易染上热伤风。林泉靠嗓子吃饭,要是感冒了会很麻烦。

分针滴答滴答走过一圈。

电视机画面变换。

身边的人呼吸渐缓,身子沉下来,半撑着脑袋睡着了。

状似熟睡的林泉陡然睁开了眼睛。

他一点一点挪下床,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经纪人正蹲在门口数瓷砖。

眼前猝不及防多双腿,往上看,是他家林泉乌云缭绕的脸。

“查过他?”

经纪人腿蹲麻了一时站不起来,仰着头艰难的应了一声,“必须查啊,资料还在我包里呢。”

“包?”

“在我手里。”

林泉伸出手,经纪人以为他要拉自己,登时眉开眼笑,汗湿的手在裤腿山蹭了蹭,递了过去。

“……包,谢谢。”

经纪人赶忙把包交给他,然后保持着伸出一只手的姿势,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面前走了过去。

石化的经纪人:“……阿泉你没有良心!”

话音刚落,就见林泉倒退回来,经纪人抬着手转了半圈,一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

林泉食指挑着翻过三页纸,“既然他想进娱乐圈的话……把他签到我们公司。”

“可是……”

“就这么说定了。”

林泉居高临下,看了看经纪人高举的手,把包放上去,紧接着飘然远去。

手举到抽筋的经纪人:“……”

林泉心中记挂着戚以沫的事,找当初留电话说“如果你记起任何细节欢迎来电”的警察打了过去,询问案情进展。

还没听完眉毛就柠成了一团,想想,直接拨给梵洺:“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

他暗道奇怪,转找云图,居然是关机。

啧,这两个人搞什么鬼?

一个电话杀到总部办公室,不料还是扑了个空,秘书组长柳梦柔声道:“董事长出门了。”

林泉道:“不在也没事。你用梵洺的名义把心理咨询室那个老祸害调出来,地址你记一下……我这边有点棘手的事需要他办。”

老祸害原名姜骄寿,是F。R特聘的心理咨询师,从事这一行已有三十八年,上过前线,学过刑讯和催眠,在套口供方面很有一套。要不是与梵老爷子对他有点恩情,他是绝对不会窝在F。R的。

姜教授出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心中大石落地,林泉小幅度的伸了个懒腰,打算睡一觉,眼睛晃过通讯录下方以沫两字,突然挪不开了。

一年前戚以沫不辞而别,林泉正在美国巡演,只接到一条“祝演出成功”的短信,再拨过去已然成空号。

林泉几次想删除,都出于种种原因,放弃了。

这么久过去,这串号码肯定已经被别人选用了吧。不如拨一次听听声音,让自己彻底死心,然后删除。

这么想着,他点了通话键。

“嘟—嘟—嘟——”

林泉吁了口气,正想挂断,却听电话那头传来阔别已久的声音:“喂,你好?”

“以,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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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彻】扔的地雷,爱你!╭(╯3╰)╮请原谅渣作者隔了这么久才看见ORZ一更完成,二更在1K左右徘徊,争取12点前发上来~小妖精们可以明天醒了再看

☆、20·平冤

“嗯?请问你找哪位?”

林泉握紧了手机:“我是林泉。你和梵洺断了,不至于连我都不认了吧?以沫,你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我就是问问。”

对方耐心地听他拉拉杂杂扯了一大堆,趁着换气的间隙,道:“不好意思,你真的打错电话了。”

林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信。”

对方轻笑:“我叫黎遥,真的不认识你那位朋友。”

他态度诚恳,林泉一时有些动摇,他试探地问:“十月十一号是什么日子?”

“是节日吗?”

那天是戚以沫双亲的忌日,每逢十月十一,以沫都会推掉一切事务,为父母扫墓。如果电话那头真是以沫,他是绝对不会拿这个特殊的日子开玩笑的。看来相似的声音和这通电话一样,纯属偶然。

林泉失望地叹气,“看来我真的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占用你这么多时间。”

“没关系,再见。”

“再见。”

林泉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垫里,抓过一个抱枕蹂躏。

以沫性子真倔,和梵洺分手,就把他留下的所有痕迹抹得干干净净,和梵洺搭上边的人也断了联系。枉他们还是朋友呢,居然连他都疏远了,等再见面,哼哼,一定要扯他弹N场歌曲大串烧……

林泉脑补着各种现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前一秒还在梦里开演唱会,后一秒就见自家经纪人傻不拉几的笑脸凑在眼前:“阿泉阿泉,姜教授来了。”

这么快?林泉揉揉眼睛,“人到哪儿了。”

经纪人常年跟着林泉走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门儿清,自然不敢怠慢这位举足轻重的姜教授,“我把他安排在酒店了,年纪大了还要来回奔波怪不容易的。”

林泉打个呵欠,避开伤口套衣服:“把我的墨镜帽子拿上,我们现在去酒店。”

*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姜骄寿看了一遍笔录,手指点了几个地方,“这点小事还要麻烦我?田辰这个人一看就有问题。”

林泉有求于人 ,赔着张生硬的笑脸,言不由衷道:“对对对,要是警察个个像您老一样火眼金睛,这世上就没有冤假错案了。”

姜骄寿山羊胡子一抖,林泉察言观色,立马甩个眼色给经纪人。经纪人极有默契的往姜骄寿手里塞了杯茶,“您口渴了吧?喝茶喝茶。肩酸吗?腿疼吗?要不我给你捶捶?”

姜骄寿重重地把杯子放回台上,“现在的年轻人……哎哟,你轻点!”

经纪人兢兢业业的给他按着肩:“这个力度怎么样?”

“不错,再上面点……”

林泉见机道:“我下午就把田辰提出来,您老方便吗?”

“看你表现。”

结果林泉哀怨地拉了两小时小提琴,耳边一直回荡着姜教授的歌声“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循环洗脑,以至于说句话都是歌的调调,郁卒得他直翻白眼。

姜骄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胸有成竹的进了田辰呆的小单间,并要求关闭所有监控设备,不准任何人在场。

林泉担心无法采集证据,老头捻了捻胡须摇头晃脑,“山人自有妙计。”

众人侯在门外,竖起耳朵,初时隐约能听见两人的交谈声,不过很快,室内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半个小时后,姜骄寿满脸疲惫的出来了,他嫌弃地把一支录音笔扔到林泉怀里,长吁短叹着“现在的年轻人啊……”走远。

警方把那支录音笔带回局里,后续调查。很快又提审了一次田辰,田辰听见录音的时候脸都绿了,百般辩解,后见辩解不过,就死咬住戚以沫不放,硬要说两人是共犯。

然而铁证如山,容不得他泼脏水。戚以沫无罪释放,田辰则因犯故意杀人罪,被法庭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林泉在第一时间和戚以沫分享了这个喜讯。

戚以沫正在折纸,闻言,手下动作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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