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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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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他的身体里。

浸泡在热水里的身体,已经被挑动得万分敏感,这根手指的探入以及指尖上沁凉膏体的刺激,立刻将身体上的刺激推动到了极致。言幼宁随着他指尖的一下旋转,失控地射了出来。骤然瘫软下来的身体向下沉去,被明锋单手捞住,重重吻了上去。

明锋的唇舌之间还带着精液的味道,辗转之间,挑动了言幼宁心底最敏感的神经,像最催情的春药,让他的身体又一次火热了起来。他抓住明锋的肩膀,凝视着他额头汗湿的碎发,轻声说:“可以了。”

明锋的呼吸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他俯身吻了吻言幼宁的额头,哑声说:“我怕会伤着你。”

言幼宁眼中浮起笑意,他捧住明锋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去轻轻揉了揉,“来,你给老子干脆点儿。”

明锋撤出手指,抓住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双手托着他,一点一点将自己挤了进去。水波迅速荡开,言幼宁吃力地攀着浴缸的边沿,难耐地咬着嘴唇,眼角沁着一抹湿润的水光。被侵入的感觉难以忽视,然而随着他轻缓的律动,刺痛的感觉慢慢消退,另有一重火热的感觉慢慢从身体深处燃烧了起来。

水波一圈圈激荡开来,哗的一声,漫过了浴缸的边缘,洒落在了蓝色的马赛克地面上,将那深浅交错的蓝色地面映衬得如同日光下一汪蓝盈盈的海。水波涌过,两片花瓣搁浅在了言幼宁修长的指间,嫣红的花瓣衬着他腻白的皮肤,宛如一幅艳丽的图画。只可惜身在画中的两个人已经沉浸在了极致的欢愉里,谁也没有精力去留意这身外的世界。

又一波水流涌过,将那花瓣冲刷下来,轻飘飘落在了浴室的地板上。扶在浴缸边沿的手指已经换了地方,仿佛推拒,又像是迎合地攀附在了明锋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随着明锋冲撞的力度渐渐收紧,指甲几乎扎进了他的肌肤里去。在一阵痉挛般的收缩之后,言幼宁的手像脱了力似的,顺着明锋的手臂软绵绵地滑下来,啪的一声撞在了浴缸的边沿上。

明锋托住他瘫软的身体,重重撞进他身体的最深处,痛快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浴缸中的水已经转凉,明锋扶住言幼宁的身体转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抬手扭开了墙上的热水喷头。热水喷洒下来,温柔地浇在两具拥抱在一起的年轻的身体上。近到没有距离的拥抱,肌肤相贴,仿佛呼吸和心跳都融合在了一起。

52、入赘

言幼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卧室的窗帘拉开了一半,窗外压着乌沉沉的云团;细碎的雨滴敲打着玻璃窗,沙沙作响。

言幼宁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躺着暖暖和和的被子里睡懒觉。就算睡不着,这样躺着倾听窗外的雨声也是一件再适宜不过的事情。

昨晚怎么从浴室出来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其实在他的计划里,他们的第一次应该选择一个比较正常的地点:卧室或者客厅的沙发。浴室这种戏码对于他这个尚且生涩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过分激烈了。然而话说回来,感觉来了,谁还能顾虑到那么多客观问题呢?

他到底有没有受伤暂时还不好确定;不过言幼宁能感觉出来自己浑身上下都酸痛得厉害,像背着重物爬了多少山路似的,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恢复过来。言幼宁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揉起自己的后腰来。这个姿势他不怎么使得上劲儿,但是手掌来回摩挲的力度还是让酸痛的腰身感觉舒服了一些。

正闭着眼揉着腰,就感觉一双温热的大手覆了上来,隔着睡衣用一种让人感觉十分舒服的力度按摩起他的后腰来。

言幼宁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嗯,可以再重一点儿。技术还不错。”

明锋俯下身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对我昨天晚上的表现进行总结吗?”

言幼宁睁开眼睛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你还能再厚脸皮一点儿吗?”

明锋的手掌慢慢顺着他的睡衣下摆滑了进去,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暧昧地摩挲起来,“这个问题可真不好说……要看是对谁……”

言幼宁怕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低声笑了起来,“别挠,我怕痒。”

明锋心说就知道你这里最敏感我才摸的。

言幼宁笑得耳朵都涨红了,连忙按住他的手,抬脚踹了过去。明锋连忙松开手,看到言幼宁因为这一脚用力过度又皱起了眉头,连忙凑过去揉了揉他的腿,“行了,我不逗你了,你躺好我给你按摩按摩。”

言幼宁被他刚才的挠痒痒闹得眼角发红,一眼斜过来,微微带点儿气恼,“真按摩?”

“必须真。”明锋连忙摆了个投降的手势,“其实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就给你上过药了,有一点点出血,需要养两天。”明锋说着,脸上浮现出歉疚的表情,凑到言幼宁的耳边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耳朵,“对不起啊,幼宁,一冲动就忘了你是第一次。”

“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言幼宁受不了他这副捡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是第一次,好多次了都。”

明锋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拍,神色颇有些得意洋洋,“是不是我自然能感觉出来。再说陈伯伯也说看你这情况应该是第一次。他还说我只顾着自己,不懂得照顾伴侣的感受,还点着我的脑门把我骂了一顿……”

言幼宁大吃一惊,“你说谁?!”

“你老实躺着,”明锋连忙扶着他躺好,“没别人,就一位我父母认识的老医生。人家儿子都快五十岁了。放心吧。”

言幼宁瞪了他一眼,心说也不知道该谁放心。

明锋看了看他的脸色,又小心翼翼地解释说:“其实是你半夜有点儿发烧,我不放心,就想让人把陈伯伯的儿子给请过来看看,没想到接电话的就是陈伯伯……就这样,他老人家亲自过来了。”

言幼宁好奇心被挑起来了,“他那么大岁数,半夜不睡觉啊?”

“后半夜了。”明锋说起这个,仍然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一觉醒来见言幼宁浑身上下热得吓人,又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个症状简直把他吓得魂都没了,哪里还顾得上看时间,考虑什么半夜不半夜的问题?现在想想,自己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老人家睡眠少,基本上老爷子每天五点之前就起床打太极拳了。”

言幼宁不知道自己半夜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儿,不过就冲着自己肩膀上一个叠一个的草莓印,就知道半夜的时候好不到哪里去。就这么一副狼狈样儿被个老人家看到,言幼宁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没脸见人了。

明锋看出他的不自在,一边讨好地替他按摩,一边有意识地转移了话题,“想吃点儿什么?昨天的骨头汤还有一碗,今早阿姨过来煮饭我让她熬了百合粥。”

“百合粥吧。”

明锋忙说:“我去给你热热粥,你去洗把脸。能起来吗?”

言幼宁白了他一眼。等他出了卧室,才觉得自己爬起来……是有点儿费劲。不仅仅腰腿酸痛,而且全身上下都有点儿发软,应该是发烧的后遗症吧。不过自己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这些小毛病应该很快会恢复。

明锋摆好了餐具。见言幼宁姿势别扭地走出来,连忙在他的椅子上加了一个软垫,“坐这边。等下阿姨过来做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言幼宁对吃的东西并不是很在意,他这会儿想的是另外的一个问题,“这么多天也没见凌傲和小丁,公司里的情况也不知怎么样了?”

“你先好好休息几天,”明锋想了想,“要是着急,我明天带你去公司。要是不着急,等周一了过去直接录音。这几天我把声乐老师请到这里来,让他单独辅导你。”

“录音?”言幼宁愣了一下,“是电影插曲的那个?”

“还能是哪个?”明锋有些失笑地看着他,“本来徐导定的就是你。再说你是脚崴了,又不是嗓子崴了。陈家航那个半残废的样儿都要回录音棚去录音,何况你呢?”

“可是……这么多天了……”

“没事。”明锋若无其事地说:“这几天徐导一直在忙影片审核的事情,再说公司也出了点儿事,陈家航那边跟丁蓉的对唱也没录呢。”

花这么多心思,这件事仍然着落在了自己身上,那个人……应该会很失望吧?言幼宁抿着嘴无声地笑了笑。他有些疑心明锋其实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他并不想跟明锋谈起这件事。毕竟明锋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言幼宁可不想搞得像是跟他告状一样。

这是他自己的事,言幼宁觉得自己可以解决。

雨下了一整天,到傍晚的时候慢慢变大,玻璃窗外的水滴已经汇成了细细的水流,映得窗外的世界一片模糊。街灯迤逦亮起,在昏暗的天幕之下,一团一团柔和的橘黄色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染开来,变成了一条一条发亮的光带。

都市的喧嚣被夜幕隔绝在了很远的地方,世界突然变小,只剩下阳台上相对静坐的两个人和一室安谧的茶香。

言幼宁起的太晚,这会儿并不困,但是气氛太好,他歪靠在躺椅上,不知不觉还是有些昏昏欲睡。正似睡非睡的,就觉得身上一暖,有什么东西轻轻盖了上来。言幼宁睁开眼,见明锋正拿着一条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他身上。

言幼宁抿着嘴笑了笑,“我没睡。”

“没睡也盖着点儿,”明锋不怎么放心地替他拢了拢毯子,“躺着还是会觉得凉的。你昨天夜里还发烧呢,陈伯伯特意嘱咐不能再受凉。”

言幼宁没好气地说:“昨晚发烧不是因为着凉好吧?”

明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后不会了。”

言幼宁往上拽了拽毯子,不怎么相信地哼了一声。

明锋在他身边挤着坐了下来,将他搂进自己怀里抱着,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发顶,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可惜怀里的破孩子不领情,挣吧挣吧地往外推他,“你胳膊松一松,我都喘不上气来了。”

“幼宁,”明锋听话地松了松劲儿,脑袋又贴上来,在他的后脑勺上蹭了蹭,“我说你就搬到我这里住着吧。你看哈,我这里有钟点工,家务不用你做,也不用你自己张罗吃饭的事儿,还有我给你做伴……”

“嗯。”言幼宁从鼻子里出了一声。

明锋没反应过来,“嗯是啥意思?”

言幼宁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你说是啥意思就是啥意思吧。”

“你答应了?!”明锋哪里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自己反倒愣住了,“你真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言幼宁没出声,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明锋的手,十指交握的握法,紧紧攥住。

明锋心头蓦然一热,扳过他的脑袋没头没脑地亲了下去。

言幼宁被他亲的发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锋把他抱紧,嘴唇贴在他的额头上,轻声嘀咕,“你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么?你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没底。”

言幼宁闭上眼睛,安心地偎在他胸前,“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明锋。人活着,变数太多,你要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怎么怎么好,那我说不出来。就算说了,我也不一定能做得到。所以我也不希望你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只是觉得现在跟你在一起,让我觉得安心、也舒服,全身上下哪儿都挺暖和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拒绝不了。”

“明锋,你可能想象不到。我醒来看见你在我床边守着,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就好像我在醒过来之前就知道你会那么做似的。但是我心里觉得很高兴,觉得……觉得我能醒过来是一件那么好的事儿……”

言幼宁的眼圈微微发热。就在那个时候,他忽然反应过来,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有大毛毛和小毛毛期待着他的出现,需要着他的照顾。除了它们之外,还有这样一个男人,也在满心焦虑地等待着他。

“所以我就对自己说:就是他吧。还等什么呢?再等下去,人都老了,心还是空的。那种一个人的日子,我早就过的腻了。”言幼宁抬起头看着他,深深凝注的看法,像是自己的心意都放在了那一双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眼睛里。然后他抓住明锋的头发,朝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用力吻了上去。

明锋心头的感觉复杂到无以复加,言幼宁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似的在他的心里划出深深的印痕,血肉翻卷,痛不可当。他甚至想不明白,明明是动情告白的话,为什么听在耳中会让他那么难过。

“我不会让你后悔,幼宁。我不会让你后悔……”这句话本来只是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地念叨,不知怎么竟然念出了声。

言幼宁眨了眨眼,氲着水光的眼底慢慢浮起一丝笑意。

“嗯,我等着。我等着看你怎么让我不后悔。”

李翱转天跑来看望病号的时候,明锋刚好去了公司,帮佣的阿姨正在搞卫生,言幼宁腿上搭着一块羊毛毯,正懒洋洋地坐在阳台上晒太阳。

李翱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一脸不爽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这就算是嫁出去了?”

“什么叫嫁出去啊……”言幼宁不乐意了,“老子入赘成不成?”

李翱扫了一眼他手边矮柜上的果盘、点心盒和茶壶,啧啧嘴,“你老人家这入赘的架势还真讲究,跟人家出嫁似的。”

“别说我,你跟陈家航怎么回事儿?”言幼宁这几天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他觉得李翱虽然有时候脸皮厚一点儿,但绝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不撒手的主儿,怎么到了陈家航嘴里就成了牛皮糖了呢?

李翱正拈着一串提子一粒一粒揪着吃,听见他问陈家航,就随口说道:“就那么回事儿呗。他是我那里的VIP客户,有时候也会订制一些衣服什么的,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但也不能说太熟,毕竟人家是大明星么。”

言幼宁对这段叙述十分怀疑,“就这样?”

“你以为是什么样?”李翱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没错儿,他那个小模样是挺对我胃口,不过你哥哥我有自知之明,人家看不上我,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往上贴。这种事情,要的不就是你情我愿么。”

言幼宁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都说了他是我店里的老客户,哪能没联系?”李翱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出事儿,于公于私我都得过去看一看。不过,我们俩的交情也就这样了。”

言幼宁发狠似的说了句,“以后我给你找个好的!”

李翱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行了啊,行了啊,赶紧把你自己的伤养好,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哥哥的感情生活就不劳你操心了。”

言幼宁只记得前一世李翱身边来来去去的人有那么几个,但是他还真不记得有没有陈家航这么一号人了。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不过从那天听到的消息来看,陈家航对林君的感情好像还没放下……

正胡思乱想,就听李翱自言自语般说道:“还真是多事之春。”

言幼宁随口问了一句,“什么多事之春?”

“报上说的。”李翱解释说:“你最近大概没看报纸,最近娱乐圈里连着出了好些事儿呢,先是你和陈家航住院;然后东星大厦的茶水间漏电事故,有个艺人受了伤;再就是记者在夜总会暗访,拍到有艺人聚众吸毒,其中两个涉及贩毒的已经逮捕了。网上还有人说才开春就出了这么多事儿,娱乐圈的腕儿们都应该去庙里拜一拜呢。”

言幼宁听的一惊一乍的,没想到住了几天院,外面居然出了这么多事儿。

53、多事之春

果然周一回公司报到的时候;言幼宁一路都听到有人在议论娱乐圈里的“风水不顺”。路过前台的时候,听见两个小姑娘说东星的艺人昏迷不醒;八成要变成植物人;挤电梯的时候听见新近签约的学员在议论那几个涉毒的艺人。据说当天聚会的还有几个是当红的偶像明星,这种丑闻一旦被爆出来;星路算是彻底断送;未免让人替他们感到惋惜云云。

言幼宁之前在网上也搜了搜,不过流传在网络上的消息大部分都是粉丝们的猜测,尤其涉毒事件,看样子圈里的几家大公司都被牵扯在内。流言沸沸扬扬;只说警方已经立案,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确切的说法。

这种古怪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录音室;才被丁蓉的一句话给打散了,“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姐姐我这儿掌握了第一手资料,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言幼宁和她坐在录音室外面的长椅上,一边喝茶一边隔着玻璃墙看陈家航坐在轮椅上试唱,他脑袋上缠着绷带,胳膊和腿上都还打着夹板,整个人的造型活像是一位身残志坚的残疾人艺术家。

言幼宁的嘴角抖了抖,忍着笑别开了视线,“别家公司的情况我也不了解,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你就跟我说说华艺的情况吧。”

丁蓉伏在言幼宁的肩上,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

言幼宁无奈,“丁姐,你再笑,回头让陈家航看见了一定会记恨你的。真的,你这反应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严重缺乏同情心啊,这是。”

明知道眼前这一面是单面玻璃,正在试唱的陈家航不可能透过玻璃墙看见他们俩,丁蓉还是做贼心虚地举起茶杯挡住了自己的脸,“你们华艺啊,你们华艺出的事儿最多了。先是你和陈家航出事儿,哦,补充一句,华艺高层出面,媒体那边好像打了招呼,倒没有谁乱写什么。只说楼梯重新装修,材质不过关,沾水之后地面太滑,导致两位艺人摔伤。你们到底是怎么闹的啊,不会是你跟他打起来了吧?”

言幼宁轻轻咳了一声,“就是地面太滑,摔了。”

丁蓉没好气地“嘁”了一声,“谁信啊。一定是你俩打起来了。”

“真没打。”言幼宁被她的结论闹的哭笑不得,“我真要跟他有什么过节还能选在公司里动手啊?到处都是眼睛,我还想不想混了?”

“这倒也是。”丁蓉点点头,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算了,不说你俩了,反正你俩那点儿事现在已经不够看了。你认识徐充吗?”

“谁?”言幼宁觉得这个名字他似乎在那里听到过。

“徐充,”丁蓉解释说:“在《春暖花开》里面演过一个男二,还有去年那个古装戏,叫《捕神》还是《神捕》的,他在里面演一个瞎了眼的捕快,记得不?”

言幼宁茫然摇头。

丁蓉又问,“那金童子你总该认识吧?”

言幼宁怔住,“金童子怎么了?”

“具体怎么了不好说,”丁蓉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过我听说那几个艺人的毒品都是通过他弄到的。”

言幼宁回忆了一下金童子那张唇红齿白的小脸蛋,怎么看都不像是吸毒的模样,“他吸毒?他看着不像啊……”

丁蓉也说:“就是,他看着不像吸毒的。不过是不是贩毒这就不好说了。警方在查呢。”

听到警方两个字,言幼宁心头震动。他知道,就算金童子没贩毒,招惹到这种不名誉的丑闻,想要脱身也非常困难了。公众很难再接受这样一个艺人,高层们为了公司的声誉着想,恐怕也不会再花心思去捧他了。

金童子不论曾经取得怎样的成绩,他的演艺之路恐怕要到此为止了。

丁蓉又说:“他吸不吸毒不好说,不过那个徐充十有八九是吸毒的,我有一次在一品轩吃饭,听见同席的哥儿们说在卫生间看见他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绝对是有问题。我看那时候说不定就是犯了毒瘾了。”

言幼宁有些茫然地想,这个徐充说不定就是那天在电梯里跟他挑事儿的人。就是不知道是那个条纹毛衫,还是那个长着美人痣的娃娃脸?

丁蓉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叹了口气,“我知道好多人都有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怪癖,毕竟混这个圈子,压力太大了。只要不犯法,别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不过沾了毒品,那可真是自寻死路了。当年的X虎乐队你知道吧?那火爆到什么程度啊,一首单曲推出来,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就没有不会唱的。走在街上,到处都能听见放他们的歌。这么些年下来,你见过有谁红到那种程度的?结果吸毒丑闻爆出来,几个大有前途的小伙子几乎一夜之间就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之外。再有才华又能怎么样呢?”停顿了一下,丁蓉摇了摇头,“不管金童子和徐充到底有没有贩毒,再想混这个圈子是不可能了。”

言幼宁久久无语。在回来公司之前,他也不止一次地想过要怎么给自己找回一口气,让那个背后暗算他的人知道,自己也不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动手,自己的对手就已经翻了船……

言幼宁心里忽然就有些疑惑起来。金童子在这个时候出事,真的只是巧合吗?他不敢深想,但是有些事又明明白白地诱惑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越想越深,越来越难以自拔。

或许直截了当地问个清楚是最好的办法。但是……

他真的应该问吗?

明锋下班回家的时候,言幼宁正帮着张阿姨往餐桌上布菜。清蒸鳜鱼、溜肉段、红烧茄子、上汤娃娃菜,还有一罐炖的浓浓的老鸭汤。房间里充满了食物的香气,让人一进门就从里到外都温暖了起来。

言幼宁大概刚洗完澡,头发稍还沾着潮湿的水汽。他身上穿着一条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上身是一件略显宽松的黑红格子的棉布衬衫,袖子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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