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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旁志[仙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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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美人转头扶额:'你当我没说过。'

好吧;你想放过我;我不想放过你。天青叔叔带着怪蜀黍的招牌笑容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身边还尚是懵懂无知的晚辈:'紫英~~~人家做错什么了吗?告诉人家嘛~~~~'

'……'霎时间气场凝固了;宗炼传人冰冻了;不世出的奇才也冰冻了。

'云天青!你要逼我嘛?!'不准碰他!不准碰他!霄美人其实很小气的;O(∩_∩)O哈哈~

'啊……'天青做西子捧心状;那一句我好怕哦没有说出口却已经有了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爹;你胃疼嘛?'晴空霹雳!

'大婶;大叔胃疼~'又是一个晴空霹雳!

霄美人摇摇晃晃了几下;终于呆坐住;再没开口了。

这样的打击;对霄美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第一句毫无悬念是天河的手笔;好吧;我们当他跳针;竟然认为胃疼会捂胸口……第二句是槐米的手笔;大叔是天河让他叫的;这个大婶嘛…嘿嘿;因为顾及到会带坏小朋友;这里就不点明了。

自从来了青鸾峰;霄美人一直想洗心革面竖立一个慈爱的长辈形象;但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小混蛋(天河的手腕比玄霄粗好大一圈;所以玄霄一直认为野人宝宝很胖;其实人家是结实啦~);'奇+书+网'外加那个看着道貌岸然却丝毫没有气质可言的幕后黑手;经常让霄美人也做出很多没气质的事。

终究是小孩子;终究是长辈;终究是下不了手。

唉……!

'要喝点米汤吗?'梦璃缓步而来;解救了尚在冰火中煎熬的众人。

'要~~~'天青叔叔应声举手;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

'恩。''嗯~'霄美人口中的两个小混蛋也应和着;仿佛这是幼稚园;梦璃是幼教阿姨……

'你也坐下吃点;错了饭点;对身体不好。'紫英点头示意梦璃自己代劳;不必太辛苦。

咳咳;看来是两位幼教阿姨……

'哇哦~紫英也好贤淑哦~'天青看着紫英的背影;不由感叹起来。

回过神的玄霄本想瞪他一眼;但又觉得气结;索性不理。

厨房中;紫英盛着米汤;悠悠然地问道背后藏在光影中的身形:'你来啦?'

转身;空无一人;只有扬扬洒洒的灰尘在夕阳的缝隙中画着静谧的轨迹。

既然来了;何必现在就走?你放不下;我也放不下。

聚少离多;红尘释怀皆过。觥筹交错;空叹韶华诸多。

深夜;紫英已经习惯睡不着了。那刺骨的寒冷是怎么也驱推不掉;大约菱纱从前比这还要痛苦。

无由地打了一个寒颤;紫英本能地紧了紧衣领。恍然间才想起自己已是仙身;自己都不能抵御的寒冷;又怎是几件衣服可以缓解的。

'你已是仙身;怎会有刺骨寒冷袭身?'那声音孤傲清冷;却淡淡地带着一丝温柔的味道。

回眸转身;正是让自己牵心了一百年的人。

玄霄。

'师叔。'他还是老样子;那冷峻的面容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一身清白的纱质长袍;清清冷冷的月光之下净白的身躯若隐若现;匀称修美。是了;这便是玄霄;在自己心中位置特殊的师叔……又有谁想得到那寒冰一般的容颜下是一颗火热的心;那绢弱的外表下有着刚毅的灵魂。那绝世的师叔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甜蜜缠绵的梦魇;挣不开;也放不下。

'你真不知?'玄霄眉梢轻挑;心中又是另一番打算。他自是见过紫英如自杀一般放任槐米来袭;他生怕紫英又是为了什么去和重楼做了约定。那个红毛;定是没安什么好心。想着;玄霄面上的冷霜又凝厚了一层。

'弟子愚昧。'紫英背着月光抱拳低头;阴影之中明暗不定。

玄霄身影风魅;转眼便贴在紫英身前。腰间的温热让紫英一阵心慌;玄霄那霸道的气息也是扑面而来;如潮水一般层层叠叠。'怎么?不喜欢嘛?'连那本是清冷的声音也带起了一丝媚惑。

'师叔…啊…别!'

'紫英;你怎么成了望舒的宿体?!'玄霄凤目圆睁;一脸不可相信。

'望舒并未苏醒;我如何是宿体。'紫英说得清淡;脸上却是绯红一片;眸目游转;波光闪闪。

'你也不必羞涩。你既是宗炼传人;当知我是驱散望舒冰寒的魁首。我如此;也是帮你啊。'说着;紫英已隐约感受到那体下炽热的硕硬。

'不…我…我已经和他约好了。'我已经答应他;百事皆妥时便是我去魔界之时。

'……'玄霄沉默良久;放开怀中的可人儿;'你已经和他约好了?'

'……是。'紫英顿了顿;又道;'弟子已与魔尊约好。'

'……'

'……'

'紫英;你还记得须臾梦境么?'猛然间;玄霄的声音飘渺了许多。

'!!!'那;那是梦境。

'当年;天青用救你的法子救了我。'

'!!!'

'夙瑶对你百般防备;你永远都不明白那梦境是多么的凶险。'一如从前他们对我的试炼;带着数不清的嫉妒和阴谋。想到这;玄霄的脸上浮现了忧伤与悲痛。若是风气清正;琼华何至于走到了那一步。

'掌门…掌门真的很好。'东海一遇;紫英已经明白了很多。

'紫英;你未免妇人之仁。'

'师叔还不懂掌门的心吗?!'师叔如此;未免太过自我。

'……'玄霄抬起头;看着眼前语气少有坚定的师侄;不免流露出惆怅的神色。你;是因为她疏远我的么?

情之一物;未免太难琢磨。

'啊呀!'一声叫嚷;一人从树冠上翻身落下;紫英本有千言万语;都被这一惊惊了回去;定睛一看;眼前之人再是熟悉不过了;不是那山大王;又是谁呢?

'天河;你怎是这般顽皮?'玄霄悻悻说出此句;便没了下文。玄霄多谋;却也算不上神机妙算;再加之玄霄本性高傲;不屑狡计;谋略一方倒比起天青逊色了不少。这青鸾峰本就是天河的地盘;气息一掩便察觉不起;方才有此时失算的一幕;自己的某些话让自己的义弟听了个一清二楚。

'摔疼没有?'紫英欲上前近身看看;只怕自己刚才所说之话皆被天河听到;自己刚才与玄霄的作为也被天河看在眼里;面上绯红;心中羞愧;便生生僵在那里;不便再伸手去。

'哈哈;没有没有。'天河站起身;拍拍灰尘;笑颜如花;'紫英与红毛约好了什么?若是大哥与此冲突;既有约在先;拒绝理所应当。哈哈。'说完;还很是豪气地拍了拍胸口。

'……'玄霄狠瞪了天河一眼。你小子知道什么?!坏我好事还敢义正言辞?!我这义弟;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也罢;你与你爹一样;真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我与魔尊相约;事后前往魔界小住。'紫英说得吞吐;但也是无可奈何。既是同生共死的兄弟;知道又有何不可?

'他要你做什么呢?啊…对了!定是找你比武;我早日听得梦璃说红毛好比武;你剑术那么好;他肯定是舍不得的。'天河说的天真;却没有丝毫矫揉造作。

'……'玄霄扶着额;一脸的头疼模样。云天河;我终是小看了你;小看了你的杀伤力。

'……'紫英很感谢天河丰富的想象力;虽然已经百年有余;天河的小孩心性却是没变半分。唉…要是比武就好了。叹气之余;又多了一分甜蜜涌在心头。

'紫英;我要看你舞剑~'天真的想象力之后;又是天真的要求。真是让人吃不消啊。

'不行。'紫英板起一张冷脸;一如从前舞剑坪上的英武少侠。

事过境迁;又有几个人可以保持原本的真心?

神农怨咒

'都这么晚了;你俩还是早日回去的好。'玄霄话说的敷衍;却是真心流露;又与紫英道;'你愿怎样就怎样;但这深寒带着浓浓的戾怨;你还是离我近些的好;不要随意离开青鸾峰。'

紫英心下感激:'弟子理得。'

逆云端;翻天际;狂哂天下腐奇。折冠翎;弃仙赢;不将繁文缛节尽数眼底。心付方外;粪土豪情;秘事逍遥拒。恨只恨天高无眼;牵念空作他人谈!

千重宫;罹霄殿。

气势恢宏的正殿;却带着一丝诡异阴沉。

魔族女子仍是妖媚艳舞;心智薄弱者已然是模糊起来。如此慑人的气势;主人定当不是凡辈;只是这心中多了一份牵挂;嘴角亦是不再冷峻。

'臣已奏报;全凭尊上圣意裁夺。'那魔族武将一身英武;看身形;不过人间二十出头;埋头不见面容;想来也是一表人才。

'不必;照旧例便是。'魔尊说话仍是简言少语。

'是;属下告退。'脚步声渐远;那武将的英姿也隐没在光影之中。

只不知;这是哪一位少年英雄。

青鸾峰;瀑布下;木屋旁。

梦璃一脸担忧地看着眼前的紫英;他已是冷得面色青紫;玄霄三人又是远去他处找一样要紧的东西;眼见这寒冷是紫英抵御不了的。梦璃心焦;却是丁点忙也帮不上;不由自己的额头上冷汗发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

'不打紧。'槐米不比梦璃一个女子;已是关切地拽着紫英的衣角;巴巴地看着他。此次这寒冷与平时是不同了;紫英明是能感觉到槐米在颤抖;大约是寒气已经传到了槐米的身上。为的他也不受苦恼;紫英只好出声相慰。

'哦……'槐米乖巧地应了一声;却还是不肯放手。

紫英只觉眼前一阵昏花向后倒去;却正正倒在一人怀里;那人红发黑角;正是重楼。

'你来了。'紫英轻声一唤;有气无力;面上却满是温柔神色。

'你怎的这么不小心。'重楼口中丝毫的责怪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紫英错开重楼温锲的眼神;看向树冠。那细细密密之中;想必也是衷肠纠结吧。

重楼明白紫英的心意;扶他立起站定;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放开之意。

'见过魔尊。'梦璃半蹲行礼;彬彬有礼。

'……'槐米见到眼前的厉害人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待自己的朋友好;自己当是该感激;但他似乎又太过接近紫英;又觉得他不好。总之是很复杂;说不上的感觉。

'哼;小家伙还是这么倔。'重楼看看槐米;转而问道梦璃;'他这样多久了?'

'臣下惶恐;听闻天河所言;紫英一直如此。'梦璃颔首;眼眶中却是温湿一片。她当然明白;魔尊自己可以处理的事怎么会问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局外人;天河的眼睛都没有让他人多言一句;此时却要问起紫英。自然是…自然是…

'一直?!'重楼沉下脸色;一边的槐米见他脸色不好不禁有些发抖。

梦璃心中也是酸苦;紫英这么好;却是他们四个当中最最凄惨的一个。眼看就等菱纱回来的时节;又遇上这连魔尊都没有把握的奇寒侵蚀。若是换作自己;该是多好;然间是有恩于自己的魔尊问话;梦璃强忍着抬起头;正视道:'是。'

'跟我回魔界。'重楼拉起紫英;便欲打开法阵。

紫英使足力气挣开;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

'不肯?'为何?

'你有那么多事;那么忙;何必为没把握的事多费心神。小仙有幸与魔尊订约;自当谨守;若是福薄命浅…只望魔尊见谅。'我不去;自有我不去的理由。你虽强横;待我终是很好;我怎可明知让你日后伤心还要为之?紫英心中明了;面上神色更是凄然了几分。能够位列仙班;资质自然不会低;如何看不透其中玄奥。

紫英前半句说的贴心;重楼也觉得心中一暖。可这后半句却又是客套起来。重楼当然知道他一客套便是往坏处想;心中也是无名纵生:'好!!!'什么叫福薄命浅?!什么叫做没有把握?!什么叫做见谅?!有本尊在;自然是不准你再入轮回!我便是散作凡尘也不会让你有半点损伤!你是全然不懂么?还是本尊瞎了眼;看错了你慕容紫英!

重楼满脸怒容;心事全是写在了脸上。紫英自是懂得;不禁一笑;重楼见此;虽然笑得凄艳;却也是发自真心;火也就消去了九分;拍拍他的肩膀便消身离去了;唯有一句悄声细语送入梦璃心底:'有劳照顾。'

这个自然。梦璃心中回答;面上便是装的再平淡也抹不去心中幽幽的焦虑。她只等青叔他们回来便去作自己的打算。

玄霄三人终是回来了。带着风灵珠;一路风尘而归。

梦璃见天河睡得香甜;与玄霄说付后便抽身离去。

天青没有像平日那样摧残玄霄柔弱的神经;一反常态地扮起尊长模样去哄莫名陷入恐慌当中的槐米。天青自然不知道槐米因重楼的到来想到什么了;但他确确实实能感觉到槐米的煎熬。自从一百年前的离世;天青的父爱便因为对天河的愧疚彻底地被激发起来。

其实;但凡天下父母都是这样。

天青又怎算是不周到;教了天河生存的能力;教了天河为人的道理;教了天河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应有的胸襟。只是天青不知道;他自己不知道;对于自己的孩子来说;自己是多么好。便是多年后;柳府遇得自己的故交;天河仍是为自己的父亲是这么好的人而感到欣喜。他;照着他说的方向一路走来;虽然坎坷;却终是问心无愧。反倒是要问问这世道;又几人能说自己问心无愧?能做到如此;又是何等的大境界。

父母;便是为孩子做再多;都觉得不够。

于是;自天河出世起;天青便有了这沉重却暖入心田的负担。

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玄霄望着眼前的风灵珠兀自出神。重楼来过;他自然知道;紫英身上的严寒不见好转;是凶是吉?

'师叔…'紫英缓步而来。紫英为让梦璃宽心便假装入睡。这彻骨的寒冷;以紫英的定力又怎能安然入睡?

'这个你拿着。'玄霄递来风灵珠;又半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风生火;火克寒。紫英自幼学习仙术;这些又如何不知道。这风灵珠不知踪影已有几百年;玄霄虽是出门便找了回来;想来也是费了极大的功夫。这番心意;紫英如何不感激:'……'

'你先用这风灵珠将就一阵子。回即我便去寻那火灵珠。'一向自负的玄霄能说出这样的话;那火灵珠的下落也是可想而知了。

'师叔!'紫英一句唤语;哽咽在喉;'紫英有幸得五宝珠之一已是心满意足。那火灵珠;要不要都是无所谓的事了。'早听闻火灵珠在炼狱之中;那地方之凶险连一般的神仙都不愿前往。这并不是小看玄霄天青天河三人的能力;而是…而是自己心中实在是不愿看他们去冒这个险。

玄霄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师侄;良久;道:'随你。'

风貊梦境

'来者何人?'紫英眼前本是一片昏黑;猛地眼前一道亮光;恍惚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嘻;你今日刚见的我;如何这就不认识了?'那是甜美的女声;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

紫英努力睁大眼睛一看;眼前有一女子;凭空坐在半空处;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一身青衣;发髻侧挽;身边无数秋叶旋舞;五官说不出的讨人喜欢;甜甜一笑;转眼飘至自己身前:'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哇?'

紫英见眼前女子没有半分邪气;倒是因她身上的光泽;自己的体中的严寒不是那么厉害了;抱拳道:'在下愚钝;望仙子告明。'

'你说我是仙子;我便是仙子?我说的话便是你听到的意思?我说我的;你当你的。若我说的仙是妖;妖却是仙;你又听得我说;该作如何?'那女子一脸狡黠;含笑相望。

紫英听在耳里;虽是如同小儿的胡言乱语;却实在是晦涩难懂;绝非一般的口舌之争。紫英素来不是什么伶牙俐齿之辈;细细思量;却不知如何开口:'……'

'好啦;我不逗你了。我住在这风灵珠中等候有缘之人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女子垂下颜色;满是落寞。一副少女模样让紫英想起了从前的桫椤姐妹;她们也是苦苦守候;却不知道守的什么;等的又是什么。眼前女子真心流露;想来也是一样的可怜人:'敢问仙子芳名。'

女子听得紫英两度说自己是仙子;心中欢喜;舒开容颜:'嘻;我真是仙子嘛?'

'嗯…'紫英点头;后又补充到;'你在风灵珠中;这风灵珠又是天下灵息至宝。你若只是普通的精灵;定不会说等候有缘之人。在下冒昧;猜测姑娘非仙即神;失礼之处;万望海涵。'

'你说我是仙子;是夸我;我又如何生气呢?只是;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有缘之人就会见到我;仅此而已。'女子说的轻松;脸上仍不失笑意。

紫英却听得悲苦;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等什么;只是默默等着和有缘之人见一面;这就是仙家女子的悲哀嘛……

'你别摆一副苦瓜脸啊。我见你是为了帮你的。'女子言语真切;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紫英。

'望姑娘相告。'紫英心中猜得八九分;弯腰行礼以示谢意。

'你身有神农怨咒已经百年有余;却没有性命之忧反而位列仙班;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啦。'

'神农怨咒…'听女子言语口气;自己似乎在少年时便已经中了这怨咒;缘何现在才发作?

'是啊。那是好久好久前的事了;神农伏羲女娲三人争夺天下大权;神农战败。在大战之前;他将自己饲养的百兽百草都移入炎帝洞中;并下了等他回归方可出洞的诏令。其实;那天;他便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回去了;他只是想让那些生灵有一个快快乐乐活下去的理由;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在冤恨中生活。'女子眼中含着泪花;一如从前的桫椤姐妹;'其实;他是很好的人。能够位列大神之位;谁又不是好人呢。'

'……'

'这神农怨咒并非神农本身施放。那日战败身亡;心中的牵挂却迟迟不肯散去;没有元神的照应;久而久之便化作了怨咒。那是从前神农自己解不开的心结;留给后人;也算是一种交托吧。怨咒森寒无比;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彻底寒冷的人怎么可能懂得炽热的真谛;明白炎帝的象征。从你修习仙术起;这怨咒便在你心中深种了。只是到了现在才发作罢了。没有为什么;不过一个缘字罢了。生死由命;说的也不过这个意思。'女子说的平淡;在紫英听来却是字字惊心;他如何能想到自己莫名的寒冷却藏着上古的恩怨痴缠。

女子凝望了紫英好一会;淡淡然道:'你是不是觉得好不公平呢?其实人人都有痴念;你不也是放不下嘛。哪一日你死了;你的执念也会影响别人。最常见的就是复仇。与这怨咒相比;不过是小巫大巫而已。'

'……'

'是啦;是啦;衔烛也见过你;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他为什么不告诉你神农怨咒的事呢?'

'衔烛神龙自有玄机;在下一个微末小仙;便是日后粉身碎骨;又怎能让神龙泄露天机招来无端祸事。'

'哼;我是最讨厌你这种烂好人的了。'

'……'

'算了;这也是你的天性。我自是我;又怎能随意指论他人的喜好。左不过道不同不相谋而已。'说完;女子开怀一笑;霎时间明眸动人流光溢彩。

紫英心中钦佩;点头道:'仙子说的是。'

'嘻~看来我是看错你了。你也是会奉承人的人~'说着;女子展开轻盈身子跳转至紫英身后;俏皮纯然;又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看来呐;你的苦楚只能我来点拨了。这怨咒是没得解的。上天给你这个解了神农心结的大任;你便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肯也由不得你。解不开;你的苦楚便一日深过一日;最终是万劫不复。若是解开了;你便是功德无量;也许神农的大位由你继承也说不定。'

'如仙子所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在下若是有幸解得怨咒;又有何德何能担当那般大任。仙子莫要取笑。'

'我只说也许;看你惶恐的样子。你是太谦逊了;所以总有人欺负你。你好好想想;你若解得神农心结;炎帝洞中千万生灵从此解脱自不必说;这世间的恩恩怨怨也有了你做表率寻得一条出路。这功德;还不大嘛?'

'……'

'天下生灵;当心存善念方能延绵不绝。善念不分大小;功德却分。两人恩怨厮杀;你救得一人性命便是功德;但你若能化解其中恩怨让他二人重归于好却就是大功德。你救了一方;另一方不依不饶;连你一起怨恨连你一起追杀;后患无穷;又怎比得斩断孽根;来的洒脱?'

'这……'

'大丈夫为人处世无愧天地;你又何故扭捏?!'女子一声断喝;虽是喜怒无常;想来也是寂寞良久与世隔绝的关系吧。

'是;仙子教训得是。'

'你不必忐忑;这是你的使命。就如同神农昔日明知自己是死还要拼死一战。那都是命!只有命能让天道继续下去;只有命才能让他身后永存!'女子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涓涓而下。

'……'她也自有她的伤心事;不然;又怎会有这使命。

'我这些话;可是让你为难了?'

女子言语中尽是不凡;紫英心中也是前所未有的空明;应声道:'不;当是我慕容紫英分内之事。'

'嗯~你真好。'女子破涕为笑;面颊微红;别具风采。

'仙子放心;在下自当尽力而为。'

'我只再有一句;顺其自然。'女子叮嘱的很是轻声;虽无下文;却是意境延绵。

紫英低头抱拳道:'小仙理得。'

恍然间;光影模糊;渐渐又恢复了昏黑。唯有那女子一声轻语:'那么;我去了。'

雁去秋来;旦夕难测。

睁开眼;原本让自己痛苦难熬的寒冷几乎消散殆尽;紫英心中欢喜;起身下床;元神忽的一震;脑海中又传来了那青衣女子的声音:'此番相遇;我驱你体中严寒;从今日起你会看见你最不想见到的场景;有朝一日你心智崩塌便是神农怨咒卷土重来之时。'

'……'是福是祸;且行且看吧。

紫英慢步走出木屋;清晨的阳光猛然间刺眼了很多。见到其他四人;紫英将梦中奇遇尽数相告;众人皆是欢喜。

玄霄淡淡一笑:'这奇遇也是你多种善因而来。'

'若无师叔与青叔天河寻来风灵珠;紫英又怎能与风灵珠中青衣仙子相遇。'紫英心中感激;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天河挠挠头:'你放心。你人那么好;就是我们不给你找;那风灵珠也会自己送上门的。'

'。。。。。。'紫英本待要说什么;却听得天青道:'那神农怨咒这般厉害;紫英你当是小心;以防复发。那青衣女子可未说怨咒有解。'

紫英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将刚才的事相告;正犹豫是否该如实说出时;却见梦璃面色紧张地从法阵中出现;一句话便让紫英呆在那里:'菱纱有难!'

一行人急急向京城长安赶去;路上方知梦璃昔日拖紫英送与菱纱的护身香囊突然与梦璃无了感应。若是菱纱不慎丢失倒是好;只怕是菱纱性命有危;体能已不足以与香囊呼应。梦璃本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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