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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鹰女斗游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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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磨他理想抱负的山上,所以他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跑下山,并且顺手带走了他早想据为己有的绿石。

曲弄鹰离开忘忧山的目的,就是要追回被师兄偷走的绿石。而她家的鹰奴也对那颗石头情有独钟,而且最奇妙的是,不管绿石被放在什么地方,鹰奴总有办法找到,仿佛它和绿石之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也因此,找寻绿石的线索就依附在鹰奴身上。忘忧山位于南北两国的交界,而它飞的方向一直是南方,似乎也指出了师兄带着绿石是住南国走,所以曲弄鹰才有机会回到这里——她的出生地。

☆☆☆

已经来到京城六日了,却仍毫无他的消息。曲弄鹰正在考虑是不是该放弃了。听从了店小二的建议,此刻她正坐在游湖的船上,跟着一堆所谓的文人墨客同船欣赏湖面风光。

四畔环柳,远处翠绿山峦倒映成趣,三三两两的天鹅弄波戏水,衬着湖上只只悠闲的船舫,间或传出丝竹歌乐声、笑语声,这些,交织出了特属于湖的活力之美。

船上的游客或自备茶酒小酌,或经纶满腹的文人们当场吟出应景诗,或有人独占好地点赏玩美妙的湖面风景,而曲弄鹰则属于后者。

和忘忧山的湖相较,这里的湖虽然多了些人工的味道,可它的设计却弥补了大自然所没有的人性巧思。例如湖畔井然有序的垂柳,古意盎然的凉亭,供人行走的碎石道……

曲弄鹰正眺望远处时,天空下,一道黑影猛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知道是它,她的心一喜——

鹰奴似乎也发现她了,黑影子发出一声清啸,在上空盘旋了一圈,突地俯冲而吓,往曲弄鹰的位置疾速飞来——

宛若天降,冲飞而下的苍鹰竟让不少看见的人发出阵阵惊疑和惊骇的目光,尤其当人们发现那形象凶猛的鹰正以凌厉的速度扑向一艘船舫时,不禁有人大叫出声,而让他们几乎掩面不敢瞧的是,独立在船首的一名青衫年轻人显然是那头鹰的目标——它直接对准那年轻人……就在连这艘船的人也看得心惊胆跳时,那年轻人竟还平伸出一只手臂,而苍鹰则在接近他之时,突地双翅一张,缓住了冲势,最后停栖在年轻人伸出的臂上——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而就在离这艘船不远距离内,一艘不同寻常、透着高贵神秘的大型画舫上,舫上主人也在无意间瞧见了这一幕。坐在甲板上,凝视着立在船梢的青色身影和那只引起众人骚动的鹰,他的唇角不由勾出一抹愉快而意想不到的微笑。“原来她也在这里……谁敢说你我不会有再见的一天?”

众人的惊呼声在苍鹰温驯地停在年轻人手上时,顷刻全化为不可思议的赞叹。而同船上原本高谈阔论的人们,也已全将焦点集中在那一人一鹰身上。

曲弄鹰知道鹰奴的出现已经引起注意,可她现在没时间去理会旁人的惊奇反应——她只知道它的到来关系着绿石的下落。

她直视它锐利碧绿的眼,尝试着和它沟通:“是你引我来的,绿石是不是在这里?”她对旁人的侧目引盼视若无睹,只想问出答案——而且她知道鹰奴听懂。

鹰奴微偏颈,仿佛含着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便转头望向别处。

不懂它的意思——她跟着它望的方向瞧去……除了荡在湖面的船,就是鹅了奇*书*电&子^书,它到底在暗示什么?

“鹰奴。”收回目光,曲弄鹰忍不住摇了摇它。

被她一摇,苍鹰突地拍翅离开她的臂。

曲弄鹰吓了一跳!看见它低飞着往她刚才盯视的方向,她的心微愕,猛然间也悟出了什么,更加凝聚心神,紧紧盯随着鹰奴的身影。

只见鹰奴低掠过了潋滟水波的湖面,飞高,然后再降下,停在百码外一艘华丽画舫的最高点——屋脊上。而那般舫上正饮酒作乐的男男女女丝毫未发觉船上多了一位特殊的访客,他们仍兀自畅快地享乐着——直到鹰奴陡地发出一声凌厉的长鸣震惊了他们……

就在那舫上的人们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厉鸣吓得停下手边动作、循声找到傲立在船顶上的鹰时,远在另一处的曲弄鹰几乎按捺不住期待又焦灼的心情想冲到那船上,看看是不是师兄真的在那里。

“咦?那不是镇平王府的画舫吗?”跟着曲弄鹰看鹰奴飞到那舫上的人们,有人认出了那艘画舫的来历,不由脱口而出。

“没错,那就是镇平王府的画舫,依小生看来,准是王府的小王爷又带着花魁湘湘姑娘出来玩……”自视风流的许生怕人不知他的见识广博,自以为风度翩翩地摇了摇手中扇子,以充满信心的语气说。

随之立刻有人附和:“一定是!方才我听那一阵仙乐般的琴音,就只有湘湘姑娘才能弹得出来……”

“湘湘姑娘真的在上面……”

这艘船似乎因为那位“湘湘姑娘”起了大骚动。最后,一群人还鼓噪着,要船家把船开到那艘画舫旁。

曲弄鹰自始至终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远处鹰奴的动向,对于这些人的举动,她甚至充耳不闻——直到她看见鹰奴在那艘画舫上被人发现,传出一阵男男女女的惊呼声后,它蓦地振翅再度旋上青天,厉声一鸣,然后飞远……

在鹰奴拍着翅膀离开时,曲弄鹰的视线已经被它下方一个影子吸引住——那个和众人一样仰望鹰奴飞去方向的,是一个背向着她的粗壮身形……

曲弄鹰眯着眼,眸中尽现愉悦的光芒,找到了!

船逐渐接近那艘画舫,曲弄鹰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愈见清晰的影子,直到他也终于发现了她——他走动的步伐停住,怔立在那里,一脸的不可置信,之后恍然大悟,仿佛终于知道了鹰奴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而他只愣了一下,突地醒了过来,面现惊慌地立刻住里头跑。

鹰奴的离开使得那船上的人群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气氛,除了他,没有人会去在意另一艘船的接近。

当曲弄鹰乘坐的船在其他人的鼓动下终于靠近画舫仅数尺距离之时,画舫上突地涌现一群穿着制服的带刀卫兵,他们排成了一列,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这艘船,并且握刀在手。

不只是她,所有的人都被这突然摆出的阵式吓了一跳!

“小王爷有令,十丈之内不准有任何船只靠近,违者仗罚十板,没收船只!”有一领将威严十足地朝这些蓄意接近的人下达舫内小王爷的命令。

不必等船客反应,船家一看到那些凶神恶煞似的王府卫兵一站出来,就赶紧掉船,哪还用等到那道命令下来!而原本这群哄闹着要看“湘湘姑娘”的人,如今被拿刀子的卫兵们吓得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更别再提要看美人了。

“师兄!我知道是你!既然你知道我已经追来了,就快跟我一起回去向师父请罪……”曲弄鹰原本想硬闯过去,仔细衡量了一下情势便作罢。一来她没把握在水上打得赢那群人;二来她若硬要船家再把船摇过去,肯定会连累船上所有的人。于是她只好选择向师兄喊话,希望他能及时醒悟。

不知是没听到或是听到了不敢出来,朱元季一直没露面,倒是她的声音被执行命令的卫兵视为藐视小王爷之举,领将扬刀一喝:“小王爷座前不准放肆!”

原本心平气和的曲弄鹰,听得不由心头火起。

“此处既非一人私有,小王爷何来权力将我等驱离此地?再者,我也未曾听过有小王爷船前禁止说话的这条王法。怎么?难道是我记错了?”

同船的众人全被她的举动吓住了——她说的是没错,可她公然挑衅的对象是镇平王府那就错了!为了保命,众人赶忙七手八脚地想拉下她,却被她三两下扫开了去。而摇着桨的船家将木板摇得更快了,只求尽快远离小王爷的视线;最好是能立刻消失!

“你们统统给我回来!”突然一个大喝声传来。

除了曲弄鹰,全船的人面色如丧考妣,责难的目光全部同时射向她妣─曲弄鹰一愕!虽不后悔说出的话,可在怒火攻心之下,却也忘了考虑到其他人……

就在船家面色如灰地准备将船往回驶时,一艘美丽高贵的船舫突然优雅快速地滑到那般画舫身边,停了没多久之后,令人诧异不解的是——小王爷的船竟加速驶离,并且一下子就远离了众人的视线。

怎么回事?

全船的人都被这突然的转变弄得呆住了,连船家也忘了摇桨——而曲弄鹰自然也感到莫名其妙,原本她已经打算好要自己跳上那艘船,让其他人赶快离开呢!如今却……

众人的惊讶至此还未结束,只见“救”了他们的那艘船舫正往这里驶来,并在顷刻间靠近了他们。

一块木板稳稳地横在两艘船舷上,一名乌衣大胡子男人从那船舫走了过来,毫不迟疑地站在曲弄鹰面前,恭敬地微弯身道:“公子,我家少爷邀请你上船一叙。”

曲弄鹰挑眉。“我?”她讶异极了。

“正是公子。”大胡子再坚定不过地回答。

“我想我不认识你家少爷吧!”她可不记得她在这里有什么朋友。

“少爷说你一定会认得他。”显然连这点都想到了——他原封不动复述主人的话。

想了下,曲弄鹰终于决定接受邀请——她跟着大胡子走上那一艘神秘美丽的船舫。而就在她一走上船,那块连着两船的木板就迅速被取开,船舫在众人的惊奇目光中缓慢而悠闲般的滑移开了……

曲弄鹰一上甲板,还没来得及细看船的优美造型,就被大胡子男人请进垂着罗纱的舱房里——一进舱房,里面宛若海上版的豪华卧房弄得她惊愣了一刹;而当她的视线移至坐在舒服的毛毯上、手持酒杯含笑看着她的男子身上时,她真正呆诧住了。“是你!”一会儿,她终于发出了声音。

“没错,是我,我们又再见了!”他笑得促狭。

是一个月前因为鹰奴所引发的一场误会而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曲弄鹰真的没料到还会再遇上他。

看到他一脸的挪揄,她也蓦然想起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当时并不曾露出破绽……

瞧出她的困惑,祁尧天不吝给予解答:“小兄弟的易容术确实高明,我们当时不过是猜测,直到现在才证实……”他仍没点破她的另一个伪装。

眼前,是一个英气飒飒、美得教人移不开眼的男装佳人。她的容貌比之男子,虽然稍嫌秀气,可她一身的男装打扮,毫无破绽的举止,只更显得她侠骨英风的气势,若非早知她的底细,恐怕没有人会去怀疑她的真正身分。

她有凝聚所有目光的能力,她的浑身上下也全是谜,而且——吸引他的目光和心。他一向对解“谜”很有兴趣……

“喝不喝酒,小兄弟?”他微微而笑,举酒向她。

略一思索,曲弄鹰终于步至他面前,和他隔了一张圆桌坐下。

“酒易误事,我喝茶。”她没回绝他的邀请。

祁尧天倒了杯香气沁人的茶给她。

“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名……”他直言。

“曲弄鹰。”接过茶,她唇边抿了一个笑意。

“祁尧天。”他也豪爽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啜着茶,曲弄鹰边打量眼前的男人——这男人举手投足间尽是浑然天成的潇洒自在,仿佛天塌下来却与他无关:又仿佛将所有一切掌握在手中——一个让人不能掉以轻心的男人。而他神秘优雅的尊贵气质,也颇符合这艘船主人的身分……

“谢谢你替我解围!原本我打算不顾一切上船闹它一场,想看看那盛气凌人的小王爷长啥三头六臂、是圆是扁,不过还好这冲动还没实现你就来……”在当时的情况下,要不是这男人出现,恐怕她已冲上去找他理论——还管他什么王爷不王爷!她承认她一向不够冷静,可她就是没办法对不平之事视若无睹。

“我刚巧在这附近……”他欣赏她的勇气,却不赞同她未考虑到后果的冲动。“我知道有些贵族仗权行刁民的举止确实很令人愤慨,可若依你如此地贸然行事,非但讨不回公道,甚至还有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但却让曲弄鹰有种意味深长的感受。

她嘲讽地一笑。“我不过是一介平民百姓,既无权势、也无靠山,想向大爷们讨公道自然是难上加难……”

尽管成长在遥不知世事的忘忧山,爷爷和师父却不要她成为啥事都不懂的小白痴。武功用来强身,诗书用来达礼,而她自然也清楚世事并不如她想像中的单纯——有钱人可以欺负贫穷人、强壮的人可以欺负弱小的人、当官的可以欺负百姓——这些似乎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定律;但她就是看不过去,更学不会冷漠对待不平事。所以这一路下来,她也不知道出手管了多少事——而她至今未曾发生过意外,也该说是幸运吧!

“……我知道你的身分一定非比寻常,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能力让那小王爷自动撤离。你瞧,这不就叫一物克一物,倒楣的总是下面的人!”她喘气。

“听来你似乎对我也很不满?”祁尧天不由感到有趣,这小姑娘简直彻彻底底将自己当仗义行侠之士了。

看了他与生俱来的威仪被他弯着唇角、笑得戏谑的表情冲淡不少令人敬惧味道,而多添了柔暖,曲弄鹰的心莫名一动。眨了眨眼,正色凝视着他,她这才勉为其难似的摇头。“我想你比其他人好多了!”

瞧她好像没把他也列为坏人而不甘心似的,一副不太愿意承认的勉强模样,祁尧天忍不住大笑出声。

从没看过一个人可以笑得这么放纵、笑得这么毫无顾忌、笑得这么开心的——曲弄鹰有些张目结舌地看着他。坐在这布置美丽舒适的舱房里,再加上眼前身分奇绝神秘的男人,她有种仿如置身梦境的荒谬感觉。

他的爽朗笑声回荡耳际不绝,只是当她猛然回过神时,竟发觉他早已敛回大笑,以一派肃穆的神情与她对视而望。

曲弄鹰已经被他前一刻畅笑不止、下一刻严肃正经的快速变化弄得一愣一楞的。

“我想你比其他人诚实多了。”他深黑的眸底有抹慑人心魂的光芒。“在我身边要是多些像你这样的人,对我而言或许是好事一件……”

闻言,她不由蹙起眉。“你知道在你身边的人对你诚不诚实?”

他的嘴角略微上弯。“为了让主子愉快,底下的人就必须学会察言观色,这是很自然的事;至于诚不诚实,就是以主子的高兴与否为准则,所以愈上位者就愈需要一双明亮的眼睛来辨别真伪……”

眉皱得更紧,曲弄鹰忍不住狐疑地看了四周一眼,再回到他似笑非笑的脸上。

“你好像不是很喜爱自己的身分?”

“爱也不爱。”这俏丫头对他是啥身分根本没兴趣,她有兴趣的只是他跟她站在同一阵线。祁尧天发现他竟能很清楚地摸透她的思路,他的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意。“不过它最大的好处是可以用来惩奸罚恶,尤其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惩罚刚才那种人,不是吗?”

经他一提,她也想起了方才小王爷那艘船落荒而逃的逗趣画面,不禁点点头,难得笑弯了眼。

再为她倒了杯茶,祁尧天深思地凝视着眼前女子因热切而显得格外朝气生动的脸蛋,他竟不由得动容了!

 直到离开那艘美丽的船舫,曲弄鹰仍然没问主人真正的身分。至于他的那句“后会有期”,竟不期然让她的心诡异地一动……

知道朱元季藏身镇平王府里,曲弄鹰决定上门找人。

镇平王府位居城东,朱门巨宅门禁森严。曲弄鹰上前问人,却只得到守门人冷冷地一瞟,理也不理她,想是瞧她一身粗布衣,看她没多少斤两重吧?!

曲弄鹰光是知道师兄的行踪却不得其门而入,再者也气守门人的狗眼看人低——心想来文的不成,只好来武的了!

深夜,寂静。

镇平王府里除了散布宅子四周巡逻、守护安全的王府卫兵外,似乎所有人早都进入了梦乡。王府的气氛一若平常,稍有不同的是——今晚悄悄出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条黑影俐落地翻上高大的围墙,暗伏在墙上等待一组巡逻的卫兵过去后,黑影立即敏捷地跃下,并且迅速找了暗处隐蔽。

对于豪门宅院的布局虽然不甚有概念,但黑影自有一套找到目标的方法。略过了前宅的厅房、一排雕饰华丽的楼阁与厢房,黑影穿过回廊,寻到几无巡逻卫兵来此的后杂院——事不宜迟地,她立刻动手察视了这几个大房间。

曲弄鹰今晚非找到师兄要回绿石不可!

拾弃了两个女下人的大房间,另两个男佣房间里也没他的下落,曲弄鹰走到底侧最后一间房,贴在窗口,将迷香吹进房里。一会儿,她打开窗,然后跳了进去——这是不小的房间,却是属于个人,显然不同于方才那些二十个人挤的大通铺,走近床边,点上火折子,她看到了床上昏迷着的,正是她找寻已久的人——朱元季。

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黑瓶,打开封口凑到他鼻下,见他挣扎着快醒来时,她立刻点了他的穴道。

朱元季头昏脑重地醒来,便见到床前一个黑暗的影子压向他,大惊!想翻身爬起,却发现他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师兄,好久不见。”那影子发出低低幽幽的声音,朱元季立刻知道是谁了。

“小师妹!”他不由惊呼出声。

天!下午他一看到鹰奴出现就感到不对劲,没想到后来真让他看到了曲弄鹰。他知道她是奉命来抓他回去的,而另一个原因更是为了他好不容易偷出来的绿石……

不,他不要回去!他要是回去的话,不就什么希望都没了?他要成为有钱人,而且他一定会成为有钱人!

“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来的目的。”曲弄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我……我知道!”朱元季知道这小师妹的脾气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也知道她迟早会找上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念头一转,他改采哀兵政策。“小师妹,我还不能回去,现在我已经是王府的总管,王爷很看重我、信任我,难道你要我做一个背信忘义的人?”

思忖了一下,她突地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穴道一解,朱元季立刻跳下床,不是逃跑,却是大胆厚颜地咚一声跪在曲弄鹰面前。“小师妹,给我一年的时间。只要一年……”

曲弄鹰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不迭闪到一旁。“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她急恼地喊。

“为兄从未求过你,就这一次,你回去告诉师父,让我在这里待一年,不管成不成功,一年后我一定会回去向他老人家请罪……小师妹!”他依旧跪着不肯起来。

虽然师父待他恩重如山,可是这都不能阻止他实现梦想的决心。

师父早预料到这种情形了——曲弄鹰虽知师兄一直妄想发大财,却不料他的心意如此坚强。

“师兄,你真的不跟我回去?”

“你肯替我请求师父了?”转出她语中的含意,朱元季不由大喜。

她摇头,看着他。“不,是师父早料到你绝不肯跟我回去,所以他有话要我转告你……”

朱元季微惊愕。

“他要你……诸恶莫作,切以良心为佐,否则半年之内必有血光大灾。”她一字不漏地转述师父的话。

在隐居忘忧山之前,师父的医术、占卜术早已冠绝天下,提起“忘忧子”之名,几乎无人不识。虽然他现今不再管天下事,可他这功夫并未闲下,反更见精微。只是除非必要,师父并不常谈占卜这方面的事;而今他要她转告,便属非比寻常,难怪师兄会惊讶。

原来师父早知道了,早说嘛!害他跪了那么久!朱元季讶然之后,不由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情绪,自动地站起身——至于师父的警语,记得的话就记着吧!

曲弄鹰紧盯着他。“我来找师兄的第一个目的已经完成,师兄,你该知道我第二个目的是什么。”

“什么?”他还想装傻,却十分明白她说的。

“绿石。”不容他蒙混,她直截了当地道:“把绿石交给我带回去。”

朱元季转着心计——绿石是他第一眼看到就一直渴望拥有的,现在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更不可能让她带走。

他终于承认拿走了绿石,只是他不能让她知道绿石还在他手上,而且最好能断了她要回绿石的念头。

“绿石是我拿走的没错,可是,它现在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朱元季适时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不在你这儿?”曲弄鹰不无怀疑地看着他拘泥不安的模样。

“就有一回,我将绿石拿出来时,刚巧王爷经过瞧见,我……我见他对绿石爱不释手,似乎十分喜爱,不由得让我想到王爷对我的再造之恩,所以我一动念之下,就将绿石送给了王爷……”偷眼瞧曲弄鹰思忖的神情,似已信了五分,朱元季暗喜。

“什么?你将绿石送给王爷?!”惊叱一声,再见他吞吞吐吐地似乎还未说完,她的眉敛深了。

他点头,神色更见惶促,停了一会儿,终于继续道:“后来我再听王爷提起,才知道次日他就将绿石送进宫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绿石现在在王宫里?”总算听明白他的意思,可得知绿石的最后下落竟是回到了帝王手中,曲弄鹰的心一沉。

该相信他的话吗?盯着他慌然的模样,她不由迟疑……

☆☆☆

绿石,是当初帝王对她爷爷的赠与,如果它再回到帝王手中,那么代表的是什么?

天!她现在该祈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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