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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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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就这样捣碎搅拌。”

“这有什么难的。”她轻哼一句。

“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从现在开始,妳绝不能停止搅拌。”

“咦?那要多久?”

“到明日清晨。”

“什么!”她吓得身形一僵。

黑眸又锐利的射来。“谁准妳停下?快捣!”

“啊,是、是!”冥王一旦肃起怒容,有种令人莫敢不从的威严。好吧,既然要救白姑娘她老爹,这点辛苦算什么,早一刻将药引熬成,早一刻救白老爹。

这药引,必须用文火连续熬煮好几个时辰,当中阎无极不停的加入各种药草磨成的粉末,她也不停的捣拌。

锅下的柴火不停的加,高温的热度令她一张脸也烘得发热,全身都湿透了。

才不过捣了半个时辰,她就已经气喘吁吁。

“瞧妳,不过才用这点力,就没力气了,妳该不会是个娘儿们吧?”

她一听,脸红不服气的抗议:“才不是,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用吃奶的力气用力捣,才不想被他看扁了!

“使劲点,别像个娘儿们!”

“我、我这不就用力了吗?”

在他的命令下,她连想偷个懒都不行,没办法,自己先说了大话,就得做到,怪谁。

呜呜呜,阎无极肯定是乘机整她,拿着木杵,她用力的搅搅搅!可恶!她向净雪,绝不会轻易认输的!

东方泛白,清晨了。

药引以文火持续烧熬了一整夜后,阎无极看药汁从一收状变成黏稠状,再变成块状,看看差不多了,于是他命令道:“可以停了。”

已经连续捣拌一整夜的向净雪,早已累得不成人形,一听到他的命令,如闻大赦一般,整个人虚脱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这药引,从昨日一直熬煮,彻夜不停的搅拌后,所有药汁全吸收至块状。

阎无极舀起一小块,闻闻味道,面露满意之色,再将这块状的药引分成好几小块,揉成一颗颗圆球状的药丹,只要给白姑娘她爹每日分批服用就行了。

“十八,把这丹药拿去给!”他顿住,目光落在那头已然趴在桌上,睡得不醒人事的人儿身上。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洒落在那熟睡的脸蛋上,他静静望着这张脸蛋,将她一脸倦容,看进幽深的眼底。

也难怪她如此疲累,捣了整夜的药汁,即使是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她却承担下来了。

只有在她睡着时,漠冷的眸子才会变得柔和,唇边勾勒一抹罕见的温和笑意;也只有这时候,他可以尽情打量她,卸下峻冷的面具。

缓缓伸出的大掌,抚上那俊俏的脸庞,将她额前汗湿的发,轻轻拨开。

轻柔的动作,像在摸着什么珍宝一般,沿着她的脸,戚受她的脸颊、她的鼻,还有她的嘴。

不知她穿上女装,是什么模样?

在一堆男人中努力隐藏自己,很辛苦吧?

若是恢复女儿身,以她的性子,怕也是倔强的姑娘家吧?

想到她为了救人不惜跟他顶撞的模样,还受了他不少折磨,他竟不由得笑了,却也升起一股怜惜。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怕顶撞他的女人,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坚持,不妥协,不怕吃苦,以及满腔的古道热肠,他全看在眼里。

她……可许人了?

思及此,他眸中燃起了连他也不明白的妒火,一想到她若是已经许人了,他将会非常、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嗯……”被大掌抚摸的那张脸,梦呓般的发出轻吟,那微张的嘴,吸引了他的注意。

幽深的眼闪过一抹掠夺,他弯下身,薄唇烙上她的嘴,开始细细亲吻,火舌探入她不设防的嘴里,吮吻品尝。

原本在睡梦中的她,被这深吻惊醒,又惊又羞的发现,阎无极在吻她?

“主、主子?”

她震惊的瞪着阎无极,为他这吓人的行径,一时惊羞得不知所措,而阎无极并未因她的惊醒而退开,反倒更加接近。

“你怎么!唔!”薄唇再度罩来,没给她质问的机会,便含下她的低呼,再次掠夺。老天―她惊惶失色,整个人像木头一般僵住,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

她无法动弹,彷佛被点了穴道一般,在他的欺吻下,脑筋也无法思考了。

他早想再次品尝她唇里的甘美,占有这软嫩的丁香舌。

这是梦吗?

阎无极在吻她,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感受到他放肆的火舌,搅乱了她的心湖,猎捕了她,令她全身发烫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咦?不对呀!

“等……等等……”

她硬是把他推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我是男人呀!”她大口喘着气,突然想到自己女扮男装,还是男人的打扮,他不应该会对她这样,除非他知道了她是女儿身……

阎无极将她眼中的羞涩、迷惘全看进眼里,懒懒一笑。“那又如何?”

她陡然僵住,抱着期待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这句话如晴天一道狠雷,无情的把她从意乱情迷中打醒。

原本还指望他是识破了自己女儿身的秘密,所以才会吻她,没想到却不是这么回事,也就是说,他还当她是男人,他吻她,不就表明了他喜欢男人?

她感到自己从七彩云中掉入了十八层地狱。

阎无极喜欢的是……男人!

她大受打击的望着他,直到他倾身上前,又想攫住她的嘴,她才猛然回神,急忙躲开,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急急忙忙逃出药草室。

她盲目的奔跑着,没有目的地,也不想回桃花斋,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整理混乱的思绪,她现在就像刚从虎口劫后余生的小动物,人还处在震惊当中。阎无极吻了她,原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她却伤心得想哭。他吻她,只因为她是男人,这就是为什么谷里没有女人的原因。

悲惨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阎无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对方却有断袖之癖啊。

她一个人就这么坐在大树下,无神的望着天空,感叹自己一颗受伤的心,许不对人,可又无法否认爱上阎无极的事实。

眼眶忍不住一红,她好想哭啊!

“十八老弟。”

身后传来别人的叫唤,向净雪一回神,忙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去。

只虚长她一岁的老六,兴冲冲往她走来。“可找到你了,一直没见你出来,大伙儿都很担心你!咦?十八……你怎么了?”

“没事。”她勉强露出一抹苦笑,强打起精神。

“瞧你一身的狼狈样,没事吧?”向净雪摇摇头,把昨晚一整夜忙着熬药的事,大致告诉了老六。

“原来如此,你没事就好,你可知,自从昨日主子把你叫去后,大伙儿就一直担心,不晓得主子这回会怎么罚你,原来主子答应要救白姑娘她爹啊。”

老六对她又是景仰,又是肃然起敬,大手搭住她的肩。

“兄弟,我真佩服你,你竟然可以说服主子破例无条件救人,老哥我真以你为荣啊。”

“这也没什么,我是心疼白姑娘,见她一直跪在外头,又那么孝顺,心有不忍,所以尽力帮她。”

“啊哈,我懂了。”

老六忽而对她挤了挤眼,露出一抹暧昧的笑,令她蹙起眉头。

“怎么啦?”她一脸疑惑。

“嘿嘿,十八老弟该不会是喜欢上白姑娘了?”

“别胡扯了。”

“咱们俊俏的老弟动了凡心啦,这有什么关系,那白姑娘长得挺标致,孝顺,脾气好,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呀。”

“哎,你可别乱说,不然传出去让人误会可不好,我是没关系,人家白姑娘的清誉比较重要。”

老六笑嘻嘻的拍拍她肩膀。“好好好,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这男女之事,我懂、我懂。”

老六分明是认定她为情所苦,她想解释,但心思一转,便作罢,因为她也确是为情所苦,只不过对象是阎无极。

想到他,忍不住又难过了,再次叹息,唉……

两人坐在树下,勾肩搭背的聊天,完全没注意到,有一双眼正妒火中烧的瞪着他们。

“你们在干什么?”低沈冷凝的语气,含着浓烈的怒意。

原本说得正高兴的老六,赫然发现阎无极站在身后,并且冷着一张脸,忙吓得站起身。

“啊,主子。”老六急急忙忙恭敬站好,还顺道把十八拉起来,一块向主子哈腰。向净雪原本想溜,可老六搭着她的肩,让她想逃都不行,只好硬着头皮面对阎无极。

燃着妒火的黑眸,像要把人瞪到骨子里似的,紧盯着那只搭住向净雪肩膀的手臂,目光狠狠射向老六。

“主、主子?”老六被主子瞪得心惊胆战,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老六呆愣住。

光天化日下勾肩搭背成何体统?他们这些大男人,哪一天不是在勾肩搭背呀?

“还不拿开!”

“是、是。”老六吓得缩回手,还立正站好。

“我有话跟十八说,你先退下。”

“是。”

老六忙告退,临走前还同情的看着十八,心想主子大概是为了什么事在生十八的气,只能保佑十八不要太惨才好。

向净雪心儿坪坪直跳,她低着头,连抬头看阎无极的勇气也没有。居然连男人都不可以对她勾肩搭背?这下惨了,阎无极果然喜欢上男儿身的她,吃醋吃成这副德行!

阎无极将她一脸的戒慎惊惶看在眼里,他知道吓到了她,这个女人急急忙忙的逃走,让他连跟她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她一奔出药草室后,他就心急的出来找她,到处搜寻她的影子,岂料却见到她和老六如此亲密,老六的手还勾着她的肩,让他两眼直冒火。

他想接近她,可才上前一步,她立刻退后一步。

他再跨前一步,她又退了一步,摆明了在避着他,连头也不抬起来,令他神色更难看了几分。

“妳在躲我?”

她不语,依然低着头。

“过来。”他命令,她摇头,并且又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离。她知道这举动惹怒了他,可是她更难过呀,现在的她,伤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男人爱男人,不行的,我、我没有这个癖好。”

她无法接受,阎无极喜爱她,竟因为她是男人!一想到此,她的心就好痛,好难过,酸酸的心口,被刺疼了。

“如果是男人爱女人呢?”

她惊讶的抬起头,呆愕的望着阎无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他……

阎无极走上前,深邃的眸子中闪着炽热,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呆呆的仰望着他,想听他亲口说。

“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掌轻抚她的下巴,他的唇角逸出浅浅的笑意,低声道:“意思是,我知道妳是个姑娘。”

“你……”他弯下身,没给她询问的机会,也坦白了一切,他是来回味适才的吻,因为他还吻不够她,尝不够她。这一次她没逃,震撼是同样的,但多了分惊喜,夹带着霸气狂妄的吻,完完全全俘虏了她。

她闭上眼,臣服于他的火舌欺凌,任由他的欺吻滑入芳唇里,搅乱她的心湖,掀起了惊涛巨浪,直把她逗弄得七荤八素。

老天!原来他早知道她是女儿身,怎么会呢?

她有太多的话想问他,可更醉心于这唇舌的纠缠,令她浑然忘我到不知身在何处了。

她身子发软,两只手紧揪着他胸口的衣襟,若不这么做,她可能会瘫软到地上去。

他知道自己是姑娘呀……她好开心,猛烈的心跳几乎要蹦出来了,这个吻证明了他一点也不冷漠,他也可以是炽热的。

“妳叫什么名字?”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低语。

被吻得恍恍惚惚的她,乖乖回答:“向净雪……”

“向净雪……净雪……”他重复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叫自己女人的名字,薄唇勾起满意的弧度,很满意知晓她的闺名。

“其它人可知道妳是女人?”俯到她耳畔低语。

“不知道……”

“很好。”,“回房收拾东西,搬到桃花斋来。”

第八章

因为阎无极的一句话,原本住在前院厢房的她,从大杂院搬进了桃花斋。大伙儿都很好奇主子为何要她搬进桃花斋?她找了个理由搪塞,说是阎无极为了她伺候自己方便,所以要她搬去的。

幸好大伙儿生性乐天,不是多疑的人,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多想,只当主子大概真的很满意十八的伺候,加上主子又爱吃她煮的菜,所以破例让她住进桃花斋,也不是不可能。

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知道阎无极要她搬进桃花斋的用意,一旦搬进了桃花斋,也代表她即将成为他的人了……她的脸霎时羞红了,摸着烫红的双颊,她明白自己的羞,是来自于内心的期待,在内心某一深处,她偷偷期待着成为冥王的女人,却想不到,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沐浴过后,她卸下了男装,把一头束着英雄髻的长发,也垂下了。

洗去一脸的煤灰,铜镜前的她,回复了久违的女儿身,只因为他说,他想看她真正的样子。

他可会喜欢?

面对铜镜前的自己,她突然没了自信,怕自己不够美、不够好,万一他看了不喜欢怎么办?

她的手,因为做粗活而变得不够细嫩,她的肌肤也不像一般大家闺秀那般柔滑白哲,这样的她,实在羞愧于见他呀。

正当她百般犹豫着该不该去见阎无极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她惊讶的转头,来人正是阎无极。

“主子?”她惊羞着,料不到阎无极倒自己找上来了,而她完全没准备好,刚沐浴净身的她,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阎无极闪着芒光的黑眸,紧紧盯住她。披散垂肩的长发,秀丽的瓜子脸,在洗去尘埃后,完全现出了女人的脸蛋。

她被他盯得手足无措,都不晓得手脚该往哪儿摆了,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

直到阎无极来到她面前,以手托起她的脸,她才不得不正视他那炯亮的眼。

他终于瞧见她的真面目了,不同上回那般惊鸿一瞥,现在则是可以好好的打量她每个细节。

男装的她,便已勾起他的,而变回女人的她,更加引起他的欲火。

他眼中的欲火,已说明了他想要的。

“呀―”她低呼,因为阎无极突然一把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她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又充满期待;天呀,他这么直接的想要她。

他将她抱上床,人也脱了鞋上来,像一头猎豹将她困在狭小的角落,毫不掩饰眼中的欲火。

伸出的大掌,抓住她的腿,卸下她身下的裤子,引得她羞赧的想要缩回角落,但大掌抓住她的腿,不给她害羞的机会。他看着这双腿,大掌沿着小腿的纤细曲线,慢慢往上抚摸,像是在上演一场巡礼一般,她的心,也因为腿上的热烫而紧促着。

随着大掌的往上延伸,他的人也像一只野兽,缓缓朝她欺近。

被他抚摸的肌肤,都像被火烧一般的烙烫,令她脸儿羞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她的身子因为他的抚触而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令那唇角逸出一抹邪笑,大掌更加放肆的、以最磨人的韵律往她上衣里探去。

当大掌罩上她胸口处的柔软时,咬紧的芳唇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而他眼中的火更为炽热了,却不急着吃她,而是想将她的人从头到脚看个仔细。

她的衣衫被他熟练的卸下,再也无所遁形,女人窈窕的躯体尽入他欲火正旺的眼底。

“主子……”她抗议般的低唤,因为他将她的衣衫卸下,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一双眼直直盯着,令她羞得只能以双臂遮掩自己……

云雨过后,她躺在他怀中,累得筋疲力尽。

当醒来时,身旁的人儿不在了。

她半坐起身,感到全身都很酸疼,当瞧见床被上的落红时,脸儿又红了。

真糟糕,她把床单弄脏了,当她正急着想把床单清走时,阎无极适巧走进来,而一丝不挂的她羞得又躲回床榻上,忙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她这羞涩的慌乱模样,令阎无极莞尔一笑,欣赏着她的粉颊,上头仍残留着后的红晕,唇瓣上也留有他吮吻的烙印。

一想到昨夜的巫山云雨,她羞得不知道在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后,该如何面对他?

阎无极倒是自在得很,他一头长发依然披散,身上只着中衣。

他走过来,将手上的茶碗递到她面前。

“喝下。”她含羞的眼,好奇的落在那微微冒着热气的茶碗,里头是褐色的,飘着药草的清香味。

“这是什么?”她好奇轻问。

“这是我特制的药草,可以减轻行房后的不适和疼痛。”他知道昨晚是她的初夜,也明白自己弄疼了她,即使她忍着不说,但她的感觉,他都没放过。

原来他特地去弄了药草汤给她?

他如此服侍她,令她心儿坪动,感动于他的温柔和细心。

她接过茶碗,捧着药草汤,一口一口的喝下。

他则侧躺在她身边,好整以暇的欣赏她这女人味的一面。

被他盯着,让她好害羞。

“干么一直看我?”

他微笑不语,大掌却不安分的往被子里摸去,令她惊喘一声,差点把茶碗给翻了。

“别乱摸,会弄翻呀……”

他嘴角咧出顽皮的笑,表明了就爱看她这模样。这人啊,竟也有如此顽皮的时候,令她又气又好笑。为了避免把茶碗打翻,她尽快一饮而尽,将碗搁在旁边的几案上,她想下床,但大掌一把搂回她。

“去哪?”

“该准备午膳了,而这床单也该清一清……”

“不急,陪我。”

将娇人儿强搂在圈抱的双臂中,不肯放她走。

而她,也顺从的躺在他怀里,享受两人宁静亲密的时光。

两人就这么赖着床上,她听着这具胸膛上的心跳,享受一头长发被大掌抚摸时,所带来的麻痒。

她喜爱他放松的模样,这表示他在她面前已完全卸下了冷漠的防备,不再那么冷漠如冰。

她像一头倦懒的猫儿,享受主人的爱抚,原本,只要他肯对她好,那么她别无所求,但阎无极要的可不只如此。“咱们三日后成亲。”

怀中的小脸惊讶的抬起,迎上那深邃的眸子。

“无极?”

“不愿意?”

她立刻应声道:“愿意,我当然愿意,就算你不娶我,我也要跟着你一辈子,因为…我、我喜欢你……”

她是太惊喜了,无极想娶她为妻,让她高兴得想哭,泪花打转的美眸和激动的语气,早已泄漏她的真心,而她含羞率真的坦白,更让他心中一荡。

这个毫不忸怩做作的小女人,深深打动了他,低下头,吻上她的泪。

由于得偿所愿,也或许是一时的感触良多,在寻觅了那么久之后,终于能和心爱的人共度白首,让她的泪水不听使唤,越流越多,最后,竟抽抽噎噎地哭了。

“怎么哭了?”浓眉拧紧了眉心。

“我没有。”

“没有?这泪水是什么?”

“喜悦之泪嘛,人家是太高兴了。”她的眼泪掉得越多,他的眉头越是深锁。

“不准哭。”

大掌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因为她的泪,揪疼他的心,而他向来不知道如何哄女人,只会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命令。

这男人呀,脸上的心焦全看进她眼底,因为相处久了,让她明白这男人其实只是习惯摆出冷漠的面孔。

她赶忙把自己的泪水擦干,吸吸鼻子,咧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好,我不哭,你说要娶我,就不可以反悔喔。”

那拧紧的眉头,果然舒展开来。

“我阎无极说话算话,但妳得有心理准备,一旦做了我的妻子,就得住在这忘忧谷,过着简朴平凡、粗茶淡饭的日子。”

她打趣道:“这几个月来,是谁在当奴才,谁又被整得生不如死?是我,向净雪,到头来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跟前阵子相比,简朴平凡对我而言实在太奢侈了,我还怕适应不来呢,至于粗茶淡饭嘛!”她俏皮的对他皱皱鼻子,嘟嘟嘴。“对不起,有小的掌厨,大爷想吃粗茶淡饭,难喽。”

阎无极望着她,就这么盯着,将她深深看入清澈如镜的眸底。

瞧他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令她疑惑的轻唤。

“无极……啊。”

他突然紧紧抱住她,像要将她揉入身体里,她任由他抱着,满足的依赖他,虽然无极没说话,但她经由这有力的拥抱,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激荡。

她喜欢看他对她释放情感,喜欢他抚摸她时的眼神,那般火热,彷佛要吃了她,也明白在他抑制情感的表相下,有一颗比任何人更炽热的心。

一个男人长年隐居在这忘忧谷,虽然还有六哥他们作陪,但她明白,无极是寂寞的,在忘忧谷,因为大伙儿对他的敬畏,所以没人可以陪他说话,没人可以谈心,而他总是以冰冷建起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墙,不让人窥探墙内的情感。

多么寂寞啊,她忍不住感到一阵心疼。这样一个冷傲孤独的男人,如今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她怀里找到避风之处似的睡着,心中不禁起了一分怜借。她愿意待在忘忧谷,做他的妻子,守在他身边,一生一世陪伴着他,与世无争的过着平淡的日子。

她不会再让他感到孤寂了……向净雪在心中暗暗许下誓言。

既然她要嫁给冥王了,这消息也得让兄弟们知道才行。

可想而知,大伙儿一知道她是女人时,那惊讶的程度有多大。

向净雪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每个人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就连跟她年龄相近、最有话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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