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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爷的人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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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东方倏然回头,炯炯发亮的黑眸再也掩饰不住一抹激动。“明白?就这样?”
“是。”她喉头干哑得像火烧,语气淡然,“属下明白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双目喷火。
她怔怔地凝视著他,心下一酸。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能不能,该不该说的话,她那一日都说了,可是又得到了什么?
戴燕娇只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在少爷心目中,她就是一柄锋利的宝剑,平时只能隐于匣中,待乱世之时便跃现而出,在挥舞溅血之后,寸寸断折。
这是她的宿命,唯一的宿命。
“娇儿?”他警告地拉长了音。
她依旧保持沉默。
他胸口因怒火而剧烈起伏著,冲动地想要狠狠揽住她的肩头,用力摇醒她。“我还是你的主人,娇儿,别忘了这一点。”
主人?
戴燕娇眼圈一红,泪水险险落了下来,但她咬牙忍住。“娇儿从未曾忘记这一点。”
他盯著她微红的眼眸,不禁心一痛,长长叹了一声。“娇儿,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
听见久违的温柔,她拚命维系住的冷漠防御刹那间全然溃散了。
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一见她流泪,戚东方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所有男性狗屁尊严和骄傲全抛到九霄云外,一个箭步向前,紧紧抱住了她。
“娇儿……别哭,我的娇儿……拜托……请你别哭……老天!”
她崩溃了,失控地伏在他胸前哭断了肠。
这一生,她再也没有机会告诉这个男人,她爱他……
“娇儿……别哭”他紧紧拥著她,沙哑而心痛地低喃。“别哭……我的心都快被你的眼泪给揉碎了。”
在这一瞬间,戚东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舍她难过、落泪。
“少爷,”她哭了好久好久,终于抬起那双被泪水洗刷得更加凄艳动人的眼,痴痴望著他,哽咽著。“少爷……要我,请你要我好吗?就最后一次……”
“现在?”他满心还沉浸在揪疼的怜惜里,一时反应不过来。“娇儿……”
她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从来没有。
一直以来,她都是在他的极尽挑逗之下才颤动著敏感的柔软身子,哀哀恳求著他的进入,可是今天为什么……
“你不想要我吗?”她小手滑下他坚硬如铁的下腹,抓住了他迅速灼热胀大的男性欲望,舌尖在他颈项轻吐挑惹逗弄,然后缓缓诱惑地往下,“嗯?难道你不想念娇儿的身体吗?”
“老天,娇儿你……”一如往常,他的身体总是能轻易被她唤醒、点燃起燎原大火,他急促地喘息著,“天……”
她拉下他的长裤,小嘴含住了他火热的赤铁,开始吸——
“娇儿……”轰的一声,沸腾的欲望瞬间在他脑中炸了开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下身的热铁被**含舔得几乎爆胀喷发开来,极致欢愉的快感紧紧攀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戴燕娇一心一意地爱著他,**著他,她要在他身上放这把前所未有的熊熊大火,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她……
一整夜,她实现了自己所有贪求狂野的幻想,也深深满足了他需索无穷的庞大胃口。
她坐在他精壮赤裸的身上,包覆住他粗长坚硬滚烫的男性,驰骋著、驱策著,直到阵阵高潮快意地尽数宣泄了出来,濡湿了两人紧密**之间……
但不够,她永远要不够他,尽管她已经快要力竭瘫软而死了,还是不肯稍稍休息,因为她知道结束了这一刻,她往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他了。
少爷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她知道往日都是因为自己承受不住,他才心疼怜惜地允许自己爱了她几回便偃旗息鼓。
可是这次,她要榨干他……至少让他这两天,再也没有兴致去找别的女人。
他的气息,他的强壮,他的力量……今晚都是属于她的。
“娇儿……”戚东方喘息著,尽管兴致高昂,却还是心疼、爱怜著惟恐她承受不住。“你还要吗?还可以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她浑身瘫软脱力,却还是媚眼如丝地睨向他。“你……不行了吗?”
不行?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两个字。戚东方胸口一热,低吼一声,马上又恶虎扑羊。
她被他顶在墙上,重重惩罚起来,不断地插入深捣著,全然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空暇。
不一会儿,又换戴燕娇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引导著他修长的一指、两指、三指塞进她紧窄红肿湿滑的**里,她激情难耐地扭动著玉臀,随著他指头的勾挖抠弄而喘著、叫著……最终在他大掌里泄得一塌糊涂。
她浑身上下布满了他啃咬揉捏**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红印子,他强壮的肩背也被她在激狂情潮下抓伤……
他俩却丝毫未觉疼痛,就算痛,也加重了狂欢烈爱时的力道,让他们像两头永不餍足的野兽般在床上、在椅上,甚至在地上交缠。
一如此刻,戴燕娇趴在床上,翘高雪白浑圆的臀,缓缓画著圆圈儿,**一缩一收,**流泻,不断勾引著他坚硬火热的硕长。于是他狂吼著汹涌冲进、赛爆了她的**,一次又一次在销魂的狂欢中让她强烈抽搐著、娇喘著,尖叫著死了一回又一回。
他也抵达了欢畅痛快淋漓的欲仙欲死境地……
在那魂不附体的巨大欢愉中,戚东方隐隐约约领悟了一件事——
和娇儿的一切……原来已不只是单纯的鱼水之欢而已了。
纠缠了一整夜,曙光乍露。
戴燕娇战栗著直冲向高潮,最后抽挫著昏倒在他的怀里……
如果就这样断气了,也是世上最幸福的一种死法。
戚东方紧搂著她光滑汗湿的柔软身子,急促喘息著,渐渐自畅快的极致欢快中缓缓回魂,拥著她,他终于感觉到久违的、熟悉的心安和满足。
“天快亮了。”他怜惜而遗憾地低语著。“我得在被发现前回去了。”
她娇懒无力的身子动了一动,随即惊醒,屏住呼吸。“不——”
“傻娇儿,”他怜爱地轻抚过她如新月弯弯的眉,“两天后你就要成亲了,难不成要让人发现侍剑山庄庄主的未婚妻就躺在贵客的怀里吗?”
他话里的促狭意味深厚,可是听在戴燕娇耳力却不啻晴天霹雳。
他也乐见她嫁给薛君梦?
难道昨晚的一切,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一丁点意义吗?就算只是一点点不舍……也没有吗?
她多么希望,至少他会像之前那样对她暴跳如雷地吼叫著,不准她嫁——
那时候,他是在乎她的。
而现在呢?
她沉默地蜷缩在他怀里,他的身体温暖得像火炉,她却感觉到阵阵冰寒沁骨。
“娇儿,我不会委屈你的。”戚东方声音低沉而坚定地道:“我知道你为主子和我牺牲很多,所以待事成之后,我和主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暗示她,要她在洞房花烛夜之时趁机点住薛君梦的穴道,取了他的钥匙,里应外合,待大功告成后,他就不会再让她身涉险境,他会好好保护她,让她过著舒心的、太平的日子。
他记得她曾经感叹过,不知几时才能守得太平岁月来临,从此后铸剑为犁,和天下所有的百姓一样,平平凡凡幸福的过日子。
他会让她过这样的日子的。
可戚东方又突然想起自己对薛君仪的承诺……他答应娶她为妻的。
无论如何,他对那个天真可爱如小仙子的女孩有所亏欠,这是他唯一能对她做出的补偿。
但不知怎的,他心头突地一刺,莫名有些惶惶不安起来。
娇儿可以接受妾室之位吗?
以她的心高气傲,她会伤心,会痛苦,说不定她会将小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在尚未听他解释明白前就一剑洞穿了小仪的心脏。
他脸色微微发白了。
想起那一天,她毫不犹豫地给了小仪一掌!
虽然那日她并没有真的痛下杀手,可是万一……
在花丛中打滚多年,他当然知道一个嫉妒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不愿娇儿也变成那样可怕的女人。
戚东方的鬓角突突抽痛了起来。
“少爷……”戴燕娇没有见到他阴晴不定、心智矛盾的神情,脸枕在他胸口,“你还记得,又一回咱们路过江苏那片美得像梦一般的默林吗?”
他回过神,轻轻一笑,大手温柔抚摸著她的发。“记得,当然记得,你说你小时候家乡也有那样一片默林,你总爱爬到树上去摘梅花,惹得一身梅花香气。你还说,红梅虽艳,但白梅的味道香得令人连睡著了都还嗅闻得到。”
她眼眶湿热了,“你真的记得……”
“当然,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怎么会轻易忘怀?”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她。“我记得你爱吃梅子,可有一次我故意给你一坛未腌过的青梅,骗你说是京师梅月斋新出的冰糖玉露青梅,结果你吃了一口……”
“我酸得直打哆嗦,你笑得好开心,好开心……”她的眸子因回忆而更加美丽,唇微微往上扬,也笑了。
“后来我马上就心疼了,赶紧斟了一杯茶,用我的嘴喂给你。”他坏坏地笑道。
她脸上染上两朵酷红,羞臊地偎入了他怀里。“你真的都记得。”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他搂紧了她低语地暗示著。“一辈子。”
她乖巧地伏在她怀里,默默无语。
半响后,她才开口:“……那就够了。”
戚东方一怔,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娇儿?”
“少爷,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想起我,就到那片默林吧……”她柔声地道,“无论是梅花初绽,还是结出青梅时分,只要你想起我……”
他猛然捂住她的嘴,俊脸登时变了颜色。“我不许你瞎说。这次的任务会成功,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成功,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她的嘴被他的大掌紧紧捂住,几乎有点疼了,眸光却依旧温柔地啾这他。
“听到了吗?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莫名心慌地低吼。
她深情似水地凝视著他。
仿佛这一刻,要将他的形象气息身影深深刻入她的心底……
永远。
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娇儿怎么好像越来越消瘦了?
在施展轻功离开小阁后,戚东方在那条通往自己居住处的长廊,缓缓漫步著,在惶惑不安的志下心中,突然想起……
她的肌肤依旧柔滑如丝,柳腰更加不盈一握就连手臂也雪白纤瘦得像轻轻一握就会折碎了。
是卧底的压力大到令她迅速消瘦至此吧?
他胸口绞拧结成团,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无法把那沉沉笼罩的不舒服感松懈开来。
可恶,他痛恨看到她变得如此憔悴。
“戚哥哥!”薛君仪开心地奔过来,在他面前蹦蹦跳跳。“戚哥哥看我,看我这身新衣裳好不好看?”
他回神,心里掠过一抹不悦的厌烦感。
新衣裳,新首饰,新纸鸢,永恒的天真无邪,单纯无知。
他不知怎地,脑中自动将娇憨撒赖的薛君仪的脸庞和娇儿那温柔忧伤的神情对映一处,刹那间,薛君仪的形象平面浮夸得教人厌恶。
而娇儿……他心一紧,深深想念起她,而他,才离开她不到半盏茶辰光呢。
这代表什么?
他不禁怔仲了起来。
“戚哥哥,这是裁缝帮我新裁制好的衣裳,后天参加各个婚宴时穿的,你瞧好不好看?”薛君仪在他面前宛如彩蝶般转了一圈,咯咯笑著。“裁缝师傅说,我后天一定比新娘子更漂亮呢!”
后天,哥哥成亲,新娘子……新娘子……这几个字眼如铁锤般重重敲痛了他脑门!
他紧紧握住了拳头。
“戚哥哥!戚哥哥?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呀?”一向自顾自说话的薛君仪终于发觉他有点不太对劲,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戚哥哥?”不凑近还不发觉,薛君仪在他身上嗅到了一缕有点熟悉的香气。
似曾相识,她好像在哪儿闻过的……某个人身上的香气……
倏地,薛君仪如遭电极般地僵住了。是嫂嫂!嫂嫂身上就是这种清奇的,特殊的花香味。
可娇儿嫂嫂身上的想起怎会沾染到戚哥哥身上?
仔细打量,她心惊地发现了他颈项有一两处淡淡的红印子。
她虽然未经人事,可伺候爹爹的姨娘不少,自然也常常在姨娘们玉颈处瞧见过那暧昧的印子。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小虫叮咬的,后来是七姨娘笑得花枝乱绽地同她说了这个闺中秘辛。
决对不会错,这就是吻痕!
难道……难道……
戚东方浑然未觉自己和娇儿的一宿贪欢,无意间竟因香气和吻痕而露出了破绽,他只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抑下胸口的翻腾和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对她挤出了一朵亲切的笑容。
“小仪,怎么了?怎么呆呆的不说话?”
薛君仪惊疑地望著他,本想问出口,可话才到嘴边,脑子里一个声音便阻止住了她。
“没什么,我是说我身上这套新衣裳好看吗?”她也有心眼,强按下不安,对著他一径甜笑著。
“好看。”他盯著她,笑得好不迷人。“好看极了。”
她心窝喜孜孜,再度醉倒在他柔情的目光里。在这一瞬间,薛君仪也闪电般下了个决定。
戚哥哥是她的,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让!
所以,她一定要去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薛君仪气呼呼地来到鸳筑小阁的拱门形门口,却被面无表情的风给挡住了。
“薛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抬头瞪著这个俊秀却冷漠的男人,“喂。臭脸的家伙,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薛小姐,这里是我家小姐的居所,”他冷冷地道,“小姐没有相请,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这里是我家!”薛君仪腮帮子气鼓鼓得。“不管,我要进去,我有话要问问她!”
“薛小姐,请离开,否则休怪我失礼了。”风眼神冰冷。
“你……”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家伙,居然在她家赶她。“好。我去叫我哥哥来,要他狠狠教训你……”
“请便。”他话一说完,便抱臂稳稳地堵在门口。
薛君仪从小到大被呵护在手掌心里,就算戚东方对她也是轻声细语,爱护有加,几时见过这种凶巴巴的家伙?
她又是委屈有事气恼,挖空心思想找出骂人的狠话,却偏偏一个字也想不出。
“你,你……你是坏蛋!”她终于指著他的鼻头,气愤不已地骂道。
风连回答都懒得回答,只是手一指,指向她身后那条竹林小径,示意她快点离开。
薛君仪气死了,只得气愤地往回走。但待她离去后,她忍不住又跑回来,对著他的背影喃喃咒骂。
“可恶!搞什么鬼啊?你家小姐有什么嚣张啊了不起?我也是我家小姐,而且这里还是我家呢!”她真想叫庄里的护卫来撑腰,可又怕把事情搞大。
薛君仪气恼地在门口走来走去,最后决定躲在一旁竹子底下,等那个凶神恶煞离开在偷溜进去。
就在她甫躲好时,突然一阵熟悉的家不声传来,她好奇地透过密密竹子缝间偷看,顿时大受打击!
爹?
但见薛成襄满面笑容,手里捧著一只红木盒,愉快地走了进去。
不见那个脸臭家伙出面阻拦,她爹就这样熟门熟路地进了鸳筑小阁。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蹑手蹑脚地头头尾随,躲在一株松树底下远远瞧见小阁大门打开,美丽纤弱的戴燕娇将他爹迎了进去。
门虽没有关上,她也瞧不见里头动静,但在这一瞬间,薛君仪的世界像天崩地裂般,在她眼前碎成片片。
为什么?为什么爹也会来这儿?而且还那么不避嫌,笑得那么高兴。她浑身发冷,小脸惨白。
难道、难道她最亲的三个男人,爹、哥和戚哥哥……都被那个妖女给勾引了?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出现在她身畔,轻声开口:“你都瞧见了?”
薛君仪猛然转头,惊吓地瞪著她。“你不是冷家的婢女!”
“请问薛小姐来这儿做什么?”女子只是微笑。
薛君仪一腔热血往脑门冲,忘形的冲口而出:“我是来问你家小姐,他是不是勾引了我爹和戚哥哥?”
女子微微一震,随即不动声色地注视著她。
“你别想瞒我,你们主仆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薛君仪颤抖著,愤怒地低叫:“你们……”
“唉。”女子轻轻一叹,脸上浮起一抹无奈。“薛小姐,事到如今,不让你知道也不行了。我家小姐……她生性**,在北方便是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她总是用那张楚楚可怜的美丽脸蛋,骗得那些男人团团转……”
薛君仪张大了嘴,呆呆地瞪著她,她做梦都没想到,竟然连她的贴身侍女都知道这些事?
“帮主很疼爱这个妹子,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子幽幽道,薛君仪没有发觉她眼里藏著的那抹恶毒光芒。“刚好,侍剑山庄派人来求联婚合作之事,我家小姐也听说薛庄主年少英俊,所以见猎心喜,尽管帮主还犹豫这这门婚事,小姐就主动说要嫁……”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鬼!”薛君仪气得浑身发抖。
可恶!太可恶了!
战云帮怎么可以把这样一个荡妇淫娃丢个他们侍剑山庄?难道想害哥哥当乌龟吗?还是想搞得他们侍剑山庄乌烟瘴气、不得安生?
“我要去告诉哥哥。”
“慢著。”女子抓住了她的手臂,阴森森地一笑。“现在你去告诉薛庄主,他不会相信你的。”
“可他是我哥哥,我不能眼睁睁看著他娶一个荡妇,还有我的戚哥哥……”她气急败坏的低嚷。
可恶,一定是那妖女主动缠上戚哥哥,拼命献殷勤的。
她相信戚哥哥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那两个吻痕肯定是被那荡妇用强之下的意外而已。
薛君仪拼命说服自己,催眠自己,也更加痛恨起戴燕娇了。
“我很同情你。”女子目光一闪,“我教你一个法子,可以彻底解决这件事。”
“什么法子?”她睁大双眼,却难掩一丝怀疑地瞅著对方。“你为什么要帮我?她不是你家小姐吗?你为什么……”
“因为我恨他。”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恨意。“她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却没有好好珍惜他,还背著他继续跟别人乱来。像那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凭什么拥有一切?我恨……我恨透她了!”
薛君仪虽然也愤恨难当,但女子眼中的恨意强烈到令人害怕,她打了个寒颤,不禁后退了一步。
“我们是同一阵线的。”女子随即又恢复若无其事,微笑得好不亲切。“相信我。”
薛君仪惶然犹豫地望著她,一时间方寸大乱。
最后,她毅然决然一咬牙,“好,我该怎么做?”
女子笑了。
终于,到了侍剑山庄大喜之日。
一早,喜娘和媒婆便来鸳筑小阁要帮新娘子打扮。
戴燕娇在风默默地注视下,像尊剔透易碎的白玉人儿般被那些吱吱喳喳、粗手粗脚的女人摆弄著。
她乌黑如瀑的青丝被梳绾成美丽的飞凤髻,雪白小脸被胭脂花粉逐渐妆点成了艳丽无双。
眉目弯弯如黛,明眸眼眶淡染成晕,小嘴娇艳欲滴;在那一抹丝绣红肚兜外加上一层粉红色轻纱流云底衫,再套上那件红艳艳、绣著金钱牡丹的华丽嫁衣。
风神情复杂地凝视著美丽得像谪仙的小姐,胸口揪成了一团。
今日,和她拜堂的既不是少爷,也不是他,而已另外一个男人。
喜娘在她小巧的耳垂戴上两只红玉镶成的小蝴蝶,手微微发抖,因为喜娘这辈子没见过如此珍贵精致的首饰。
这都是新娘子自嫁妆里取出的百宝盒中,那数十样名贵珍罕首饰里的其中几样。
里头还有一顶展开来宛如层层**绽放的喜冠,紫水晶雕成栩栩如生的小小紫藤花,串串如雨般叮叮当当垂落,掩住了她美丽的脸庞。
今夜,是别的男人为她掀开喜冠,为她卸下件件衣裳……
风紧紧闭上干涩痛楚的双眼。
戴燕娇始终低垂著小脸,**带著一朵小小的神秘笑容。
小春、小夏静静侍立在一旁,不时帮忙顺一顺衣角裙摆,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俩的神情是喜是悲。
“新娘子真是美极了。”,媒人婆笑得合不拢嘴,“瞧,简直像九天玄女下凡尘一样呢,今晚新郎倌可开心了。”
风双眸倏然睁开,恨恨地瞪向媒人婆。
媒人婆登时噤声,不敢再多说话。
戴燕娇却是置若罔闻,神情平静而温婉地微笑著,就像一个柔顺幸福的代嫁新娘。
她的身子是少爷的,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只能是少爷的。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都永远无法改变这一点。
风直直看著她,突然转身跨出房门。
他已经受不了了!
风身形如箭,灵巧地避过了侍剑山庄所有岗哨,越过那片热闹吵杂的人声鼎沸,来到了戚东方居住的别院。
他行踪稍现,两道锐利如闪电的身影立时自两个不同方向飘射而来,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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