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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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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又是一阵自嘲的笑着,自己算什么首席大弟子?又怎么配当天纵奇才?不过一个废物罢了,还是个胆怯无能的废物。

“苏冰澈?”站在洞外听着洞内自嘲的笑声,那里面浓浓的苦涩感让慕清然静静垂下了眼帘。

不用猜,苏冰澈一定是想起莫离了,这世上只有那个人能折磨得苏冰澈痛不欲生却又……甘之如饴。

“慕清然,他好吗?”不用说出名字,只单单提到一个他字,就让苏冰澈的心隐隐颤动了一下。

他想莫离了,疯狂的想,可他出不去,莫离又不肯来见他,连派内的师兄弟和长辈们也从来不在他的面前提起莫离,这种心中明知道两个人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却又实实在在被相隔在两个世界里的感觉,让他彷徨无措。

为什么不能提莫离?是莫离又做了什么吗?还是太上下了命令不许莫离再和他纠缠不清?又或者,莫离对他失望了再也不想提起他这个人?所以大家才会避免在他的面前提起莫离对不对?

“告诉我,他过的好吗?修为是不是又精进了?瘦了吗?长高了没有?”急切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苏冰澈知道慕清然不会瞒他,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爱莫离的心,早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动心的时候,慕清然就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不过这一次有些出乎苏冰澈的意料,慕清然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选择了沉默,沉默了很长时间。

慕清然的沉默让苏冰澈的心慢慢揪了起来,隐隐约约中,不安的气息在心底升腾,猛的跳下石床大步冲向洞口,锁在腰间的链子因为苏冰澈的动作而泛起了哗啦哗啦的响声,直到链子被绷到极致,只堪堪走到相差洞口十步距离就再也无法挪动半分的苏冰澈,通红着双眼死死瞪视着默默垂着眼帘的慕清然。

“他出事了对不对?是受伤?还是生病?说话,莫离到底怎么了?”该死的慕清然他哑了不成?!

缓缓挑起眼帘,一点点对视着苏冰澈焦急烦躁的目光,慕清然的眸子闪了闪,“他很好。”

“你骗我。”同是对手那么多年,他如何会不了解慕清然?这个人也许能骗尽天下人,却骗不了他苏冰澈,“就算你现在不说,等明天掌门来带我离开的时候,我照样能从掌门那里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一切,差别不过是早晚而已,所以慕清然,告诉我莫离怎么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求?苏冰澈也会有求助慕清然的一天吗?但是为什么自己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妒忌着苏冰澈能够光明正大的因为安莫离而放低姿态,自己就算想如苏冰澈一般,也没有人会给他这个机会吧?

“莫离很好。”见苏冰澈又想反驳,慕清然摆了摆手苦笑着又道:“他真的很好,只是我没法子让你看到安好的他罢了。”

“真的吗?那你刚刚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苏冰澈愤愤然的瞪了慕清然一眼。

摸鼻子,慕清然歪着头不解的问,“什么表情?”自己刚刚哪里不对吗?

“就是你在说谎的表情,你自己不知道,我却是心中有数的。”靠着这一点眼力,他不知道躲过了慕清然多少的算计,只除了莫离这件终级武器,让自己栽的这么深这么狠这么……幸福。

慕清然又想苦笑了,被苏冰澈了解的如此透澈可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但好在自己从此以后不会再拿苏冰澈当对手了,呃……虽然他们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会是一辈子的死敌,情敌。

“莫离受了伤,是被人偷袭才会受伤的,伤他的人是谁不重要,因为那个女人已经付出了代价,而之所以派里的人都不告诉你有关于莫离的事情,一,当然是不想你再自找苦吃,任谁都看得出来莫离不待见你,二是莫离如今不在凌门,他被带去狂焰宗疗伤去了,怕你担心,这才不说的。”

还有一点慕清然没有说出来,安莫离目前并不在狂焰宗而是在妖魔界,这消息是言洛溪说出来的,在说出来之后不久言洛溪也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但想到言洛溪同是灵修士的身份,大部分人都认为他应该是去了妖魔界。

当然,这些消息只有凌门高层才知道,为了防止高阶灵修士可以随意往来妖魔界的消息外露,掌门下了死命令,谁泄漏了机密就将谁逐出师门,绝不容情。

“你说话还真是半点不留情面。”能大大方方当着他的面说出莫离不待见他的人,也只有一个慕清然了吧?“莫离没事我就放心了。”至于待见不待见,早就知道的事情没必要太在意的,虽然他心里该死的十分在意。

“苏冰澈。”

“嗯?”抬头,苏冰澈的眉头皱了皱,“你那是什么眼神?有话快说。”犹犹豫豫的可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慕清然。

“我爱上莫离了。”

“什么?”苏冰澈眨了眨眼睛,爱上?爱情的爱?

“我说,我爱上安莫离了,和你一样的心意,也和你一样的痛苦。”说到后来时,慕清然也不由得自嘲起来,如果说苏冰澈的回头还算是存有一线生机的话,那么自己的回头,则和自找死路没什么区别了。

最起码,苏冰澈再冷淡也不曾欺骗过莫离,反而是自己,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真实的。

“果然……”苏冰澈脸上挂着‘本该如此’的笑,调侃着开口,“慕清然,我早就说过你逃不开的,连不经意间记住莫离几分执着与痴狂的我都陷了进来,时时刻刻注视着莫离的你又如何能够全身而退?”话落扬起一阵幽幽沉沉的笑,笑声悠长,却染着无限的哀伤意味。

“我们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即使再爱莫离又能怎样?他该拒绝还是会拒绝,宁死都不会再给我们靠近他的机会了。”自己比慕清然可恶的多,他不过是欺骗,而自己却是深深的伤害,用力闭上眼睛,‘梦里’莫离满身是血躺在他臂弯里的画面清晰浮上脑海,那是他的恶梦,打从幡然悔悟的那天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心。

苏冰澈脸上的痛苦太明显太沉重,让慕清然下意识咽下了差一点冲出口的疑惑。

虽然他并不明白苏冰澈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竟让他痛苦到这般地步,但显然,那些罪恶是苏冰澈心头血淋淋的伤疤,即使只是稍稍的碰触也能让他痛不欲生,有鉴于此,慕清然直接换了个话题。

“莫离受伤的那天说过要去世俗界,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喜欢那里并打算长住。”神色暗了暗,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慕清然心中的另一个痛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莫离也不会受伤。

“你要去世俗界等莫离?”到底不愧为最了解慕清然的人,慕清然只是略略提了几句,苏冰澈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嗯,莫离一直在躲我,我现在又看不到他,所以我想先到世俗界去等他,他要长住我就陪着他长住,除非我死,永不再离开他半步。”像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发誓再不会让其发生第二次!

“掌门同意了吗?”去世俗界长住?慕清然如今可是凌门中的唯一代表人物,想被‘流放’到世俗界去应该不会太容易吧?

“当然。”即使不同意他也会去,只是光明正大的去到底要方便得多。

“那你就先去帮我守着他,不准再让他受伤。”伤一根汗毛他都不会放过慕清然。

嗯??“你也要去世俗界?”眼神打量一番苏冰澈,意思不言而喻。

“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打着与我联手的主意吗?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自然要相互扶持才能够好好的活下去,至于伤,掌门说了带我出门寻医,会好的。”

会好的,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和淡淡毫无起伏的口吻,却染着不容人忽视的自信光芒,因为说出这三个字的人是苏冰澈,凌门曾经的神话,或许,以后仍旧是神话。

慕清然轻轻的笑了,这才是他认识的苏冰澈,虽身处绝地也能风华不减的天才,傲骨天生。

“好,我等着你成功归来。”笑着转身,有了苏冰澈的加盟,自己应该不会死得太惨吧?就算下场凄惨,也有个伴不是?

就在两人定下盟约的同时,远在狂焰宗的另两位攻君,江梵天和战天之间的气氛却并不太友好。

“莫离还说了什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嘴角抽搐的江梵天,战天心情良好,嘴角边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消退过。

“你怎么不去问太上?还有,放开我的腰带。”被人从睁眼到闭眼死缠了整整三天,是个人都会发疯的,但偏偏他武力值和战天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主要是腰带被聪明的战天扯住了,一逃会走光),老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淡定的将江梵天的阴狠眼神和抗拒的动作都过滤掉,战天紧了紧手中的腰带耐心的又问了一遍,“莫离还说了什么?”

‘啊~~~’江梵天的心在尖叫,他受不了了,这辈子能让他抓狂到这种地步的也就战天这么一位奇葩了,“烈焰剑。”低喝着召唤出武器,“是男人就先打一场再说。”

战天皱眉,“还打?你又打不过我。”江梵天的等级矮了他好几级,每次对打他都有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江梵天的眼睛红了,与手中烈焰剑一样红,想他不到五十岁就进入金丹期的资质,放眼整个修真界也算凤毛麟角,战天这是什么态度?瞧不起人吗?

他们狂焰宗的弟子可以败可以死,但就是不能被人瞧不起。

“烈焰焚天!”伴着高喝声,江梵天的别院里又热闹了起来,之所以提到这个‘又’字,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近三天来时有发生,早不是啥稀罕事了。

只有狂焰宗的掌门还在无法接受事实的不停挠墙。

又是钱,又是哪儿哪儿都是钱,这两人特么都不能消停点吗?!正咬牙切齿中,清修别院那边又传来了清朗的低喝声“电闪雷鸣!”接紧着‘轰’的一声,晴朗的天空降下了刺目的惊雷,一声接着一声打在了别院的房顶上,不用看也知道,房顶连同房子,大概、应该、肯定,是保不住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离家出走!”不挠墙了,狂焰宗掌门狼嚎着泪奔而去,神马形象的统统都不要了。

所以说……

钱呐,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

☆、46·傻傻的爱

风景优美的庭院里;一条蓝色大蛇欢快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坐在它尾巴上的小小少年一边笑一边用力抓紧尾巴尖,阳光下;小少年的笑脸与大蛇眼眸中的宠溺交织成了比风景还要迷人的美丽画卷;暖了微风柔了细柳却让默默站在角落里望着他们久久无言的少年;越发黯淡了眼眸。

言洛溪早就知道安莫离不喜欢他;只是他从不曾料到,这不喜欢甚至深刻到了看他一眼都嫌烦的地步。

为什么?他不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犯了莫离的忌讳,竟然让莫离避他如蛇蝎;更甚者直接拿他当空气看了。

想着,不无妒忌的看了眼半眯着眼帘努力拿尾巴当秋千讨好安莫离的离渊。

莫离在面对离渊时与面对任何人都不一样;没有疏离;没有冷漠,笑意由唇角直达眼眸最深处,不高兴了还会狠狠的拍打离渊的额头,举止间的熟稔与自然而然的亲近,再再都让他这种被莫离各种不待见的人看红了眼睛。

这还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被离渊狠狠的压了一头,但他能怪谁?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发誓要守护永生的心上人,自己除了默默忍耐和小小的捉弄弟弟出点闲气之外,连质问都没有立场。

深吸气,掩去脸上的落莫和眼神中的羡慕,言洛溪扬着柔如春风的笑意端着托盘走了过去。

“莫离,离渊,过来吃点心。”装做没有看到安莫离猛然淡去的笑脸,言洛溪笑容不变的将几样精致小点心一一放在桌子上,最后又小心的将一碗泛着香气的粥放在了点心旁边。

“哥,这是什么?好香。”眼睛一亮,不止是二货还是吃货的离渊放下了安莫离,幻化人身之后也不管光着不光着,大叫着扑到桌前,鼻子凑到粥碗边左嗅嗅右闻闻,口水差一点流出来。

“很香?离渊想吃?”目光在离渊光LL的身体上扫了一下,言洛溪唇角边的笑意加深,能让天地失色的迷人风姿乍然绽放,却可惜现场的一人一蛇都没在意,白白浪费了这迷人的风采。

不过言洛溪也不在意就是了,他笑不是为了迷倒谁,而是心中又有了坏主意,想阴一阴自家老弟。

唉,谁让离渊光LL跑来跑去的恶习总也改不了,他这也是为了弟弟好不是?

“想吃。”双手扒着桌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小小的粥碗,离渊相当没脑子的狂点头。

自家哥哥果然是最厉害的,做出的东西比灵果仙品还要好吃,弄得他一看见哥哥拿出来的食物就反射般眼冒狠光,控都控制不了。

安莫离默默捂脸,离渊这个二货,他没长眼睛吗?言洛溪脸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我要算计你’的五个大字了,还点头?找死不成?

“好吧,看在你实在想吃的份上,哥哥就成全你。”‘啪’打了个响指,一大碗香气扑鼻的粥突然出现在石桌之上,笑着将无论是颜色还是香味都与小碗粥一模一样的大碗粥推到离渊跟前,言洛溪笑露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吃吧,哥哥最疼你了。”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白光,怎么看怎么带着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味道。

“这些都是我的?”显然,离渊并没有看出言洛溪的‘阴险’,整张俊脸都似乎在这一刻亮起来的他,眼神直勾勾盯着粥碗,连一瞬也舍不得移开。

都是他的都是他的,有个疼人的哥哥真的是太幸福了~

安莫离不再捂脸,改为蹲在地上画圈圈,离渊这智商,真让人捉急啊。

‘呼噜呼噜呼噜’被馋虫勾得口水横流的离渊不等言洛溪点头,就迫不急待的捧起大碗欢快的吃了起来,那满足享受的模样,看得言洛溪都有点不忍心了。

于是移开目光,眼神柔和的看向努力画圈圈满脸写着‘我不认识二货’的小男孩,言洛溪禁不住无声的笑弯了眼眸。

“莫离,你早上没吃多少东西,这是我熬的莲子粥,你就着点心先垫垫肚子吧。”知道安莫离不喜他的靠近,言洛溪并没有端着粥走过去,而是说完了话之后就自动自觉的坐到了假山石上,离石桌足足有十步远的距离。

这是他的极限,既不会因为太近而惹得莫离更加厌恶他,又能与莫离近在咫尺之间,他小心翼翼的踩着莫离的底线游走,每一刻都在为了更近一步而努力奋斗着。

莫离现在讨厌他不要紧,只要给他时间,他会让莫离看到自己的真诚和爱意的,他们有漫长的百年千年相守,又何惧这一时的冷漠?

看着言洛溪本本份份不越雷池半步,却又无赖的压着他的底线试探和徘徊,安莫离习惯性的沉默,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的走到桌子前乖乖的吃点心喝粥。

他现在的身体太虚,也不知道是不是灵力疯长的原因,肚子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饿的咕咕叫,刚开始时他都忍着没说,后来还是言洛溪细心的发现了这一点,变着花样为他准备各种点心和食物,这才算彻底解决了他的窘态。

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过像言洛溪这种人也会下厨房,做出来的食物还这么好吃,在他的印像里,言洛溪生来就应该是优雅华贵的,他可以写诗、做画、弹琴、下棋等等,做很多风雅之事,却就是不应该十指沾着阳春水为他君子庖厨。

感动吗?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如果没有上辈子的疙瘩,他想他会像接纳离渊一样也真心的接纳言洛溪吧?

但如果只是如果,在弄不明白言洛溪当初为什么在他被诬陷时默不作声之前,哪怕言洛溪对他再好,他也不会用平常心去看待他。

想到这里,安莫离张嘴用力咬了口酥酥软软的点心,他不会傻到为了意气就饿着肚子跟身体过不去,等他恢复之后他会回报言洛溪的付出的,恩和怨一码归一码,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好痒,我身上好痒。”

耳边的惊叫声打断了安莫离的思绪,扭头,正好看到离渊在院子里乱蹦乱跳,身下那硕大的东西随着他的蹦来跳去也摇来荡去的晃悠,看得安莫离眼角直抽。

他突然发觉,其实言洛溪捉弄离渊也挺解气的,丫有事没事就光着在他眼前走动的二货是该教训,看他还敢不敢裸奔!

“莫离别看。”快步站到安莫离身边,用身体挡住了某暴露狂的L体,言洛溪卖萌的朝着安莫离眨眼睛,“要看一会儿再看,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大?开?眼?界?安莫离瞬间在心里转了百八十个圈,圈圈都套着离渊惨兮兮的傻样。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他算彻底明白了言洛溪的真面目,这货就是个心狠手辣对自家弟弟更加不会手软的怪胎,整人的法子都不带重样的,还样样都百发百中。

好吧,他得承认,言洛溪之所以会在整人的道路上走的如此顺畅还要归功于被整者离渊本人,毕竟这世上能有个坑就兴奋的往里瞎跳的人,真的不多。

“我的天,这是什么??”

离渊惊恐的声音由言洛溪身后传来,安莫离挑眉,看来成果出来了?

笑着又朝安莫离眨了眨眼睛,言洛溪缓缓让开身体低低道:“莫离不要被吓到噢。”

………这可疑的小点点是安莫离此时的心情,没办法,他真的被离渊的样子惊到了,惊得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只见离渊光LL的身体上长了三朵大红花,两朵遮住了离渊的胸前突起,一朵盖在了他硕大的‘弟弟’上,花朵边缘的绿叶将垂软的‘弟弟’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下,随着微风吹起,某‘弟弟’会小小的探出头和大家打个招呼,然后再瞬间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掩起来,羞答答的等待着再一次出头的机会。

呆愣愣将目光投向笑的风华绝代春暖花开的言洛溪,安莫离将这人的变态指数再次提升了好几个台阶。

他是怎么让花开在离渊身上的?用符咒?是了,木属性再加上几缕灵气结合着符术的法力,的确能达到这种触目惊心的效果,只是能想出这么奇葩招数的人,世上只有一个言洛溪吧?

离渊好可怜,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被言洛溪阴过多少回了,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阴了那么多回还不长记性,阴死了也活该。

“哥,我错了,你快点把这可恶的东西弄走。”谁说离渊傻缺的?他还是很明白自己栽在谁手上的嘛,在震惊了好一会之后,离渊马上跑到言洛溪面前忏悔,不管错在哪里先低头服软准没错。

“为什么要弄走?我觉得很好看啊。”摸下巴,下次还是弄四朵吧,把离渊的屁股也遮上,那白白的东西晃来晃去的同样会让莫离长钉眼。

“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哥我真错了,你就别玩我了行不行?”抱着言洛溪的大腿可怜巴巴的央求,他刚刚试过了,幻化本体行不通,呜……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哥哥?为毛自己不知道?

偷偷看一眼憋红了脸的安莫离,离渊欲哭无泪,他不要被莫离笑话,打死也不要!

“乖,十天之后就好了,不用担心的。”弯腰拍拍离渊的头顶,言洛溪笑的纯洁美好,仙气实足。

离渊顿时僵住了,十天??低头看了看三朵花,他现在就弄死它们得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儿了,这花不能死,死了叶片中的木属性会自动吸收灵力在你身上遍地开花,到那个时候就不止是十天的问题了,懂没?”以为他弄出来的惩罚那么好解吗?他七千多年没事干,竟琢磨脑子里记着的东西了,就算只是小小的栽花术也能使得出神入化让人深恶痛绝。

真的是深恶痛绝,此时的离渊就是这种暴走的心情。

咬牙,愤愤然收回探向花朵的魔手,“十天就十天,我认了。”话落离渊抬手吸来了衣服,飞速穿上之后得意的在言洛溪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有衣服遮着,谁知道我身上有花?”

“嗯,你真聪明。”眸中笑意浓浓,言洛溪挑了挑大姆指。

安莫离佩服的哑口无言,给人下套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别人不知不觉间心甘情愿的往套子里钻,言洛溪,乃非人也。

被哥哥夸奖之后的离渊更得瑟了,绕过言洛溪跑到安莫离面前蹭蹭,趁着安莫离不注意‘叭叽’偷了一个香吻,“莫离,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你说出去?我不是不能随便走吗?”从他醒来之后在言洛溪那里了解到自己到底有多‘罪恶’之后,安莫离就断了出去看看的心思,并同时森森的诅咒着安朗年年月月时时都被群兽们压倒一刻也不停歇!

那老家伙为什么不告诉他只有下一代兽灵脉的传承者觉醒,才能让上一代的传承者断了兽灵脉之人独有的吸引力?现在安朗是脱离苦海了,自己呢?安家如今存活在世上的就他一个,找不到下一个传承者,难道自己要千千万万年都被群兽们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难怪安朗那么兴奋自己的觉醒,还费了好大的力气让他重生,图的无非是有一个挡灾的人罢了,可怜自己前路茫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出这倒了血霉的万年大坑。

“我们就在附近走走,没事的。”没错过安莫离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亮光,离渊心疼的一把将安莫离揽进了怀里。

是他没用,不能强大到将莫离完全护在羽翼之下,连莫离想看看妖魔界的风景都要顾忌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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