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之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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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亭说完，一拱手，对老老大说道：“陛下，选后的工作至现在已经到最后一关了，您确定要让她们进入炎溶窟吗？”

“关于这个问题，你无需在问，明早，即刻进行。”

凤亭犹豫了一下，想说又不敢说，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皱着眉头上前一步道：“陛下，难道，一个不留吗？”

“一个不留。”

“臣，知道了。”

对于老老大的决绝，凤亭除了服从，别无选择，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老老大真的是老老大，而自己，真的就是一只小虾米。

第35章

散了会我立即缠上凤亭，就算我问不出来，他家朱会计也一定能问出来。

“刚才说什么一个不留啊？”我把刚才听来的话告诉朱会计，朱会计皱着眉头想了会，跟我一起攻击性发问。

凤亭终于招架不住朱会计学术性的求知眼神，很快便和盘托出，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我们。

“其实，选后的决定并不是老大的初衷，我们一回乐巢就被那帮吃屎长大的族长们来了个下马威，他们先是陈述乐巢目前的种种动乱，又说这一切都缘由老大不在乐巢老实呆着的缘故。说完了，还假装好心的‘建议’老大在他们的女儿中选个后，这样的确是可以凝聚种族的力量，因为久不在乐巢做主的老大有了个代言人后，乐巢也就不是无主的地界了，想造反也要思量一下。

但我们心里都清楚，以老大的个性，除了某个能左右他的意识之外，他老人家平时完全就是一手遮天，哪容他人乱吠。而我也正因为跟了老大这么久，多少还是了解他脾气，所以这次选后才故意搞出那么多极端苛刻的应试条款，可……可我哪想到，还有那么多极品能挺到最后一关的？！”凤亭说着，羡慕呈星星眼状，抬头赞叹道：“哎呀～！老大的魅力真是无边无际，就算几千年不露面，一朝杀回来，魅力仍然是有增无减啊！哈哈哈哈！”

“跑题了。”朱会计一声怒吼，吓得凤亭连忙住嘴。朱会计能忍受凤亭把他的老大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但却决不能容忍凤亭夸赞除了自己以外，关于任何人兽有关容貌的词语，特别还是那么陶醉的贱相。

凤亭咽了口唾沫，小心瞧了下朱会计的脸色，继续说：“刚才盛饭也听到了，老大让那些应征的母龙明天一早全部进入炎溶窟，你们知道炎溶窟是什么地方吗？那可是老大当初在冥河里的一处泡温泉的地方，别以为泡温泉的地方就很逍遥，那是对老大而言。对于那些母龙可就灭顶之灾了。

据我所知，进入炎溶窟只有一条道，想出来，却得从九个出口里选出一条活路，若是在正午太阳移到天空正中央的前一刻还未找到生路，那么，奇…＇书＇…网深埋在地底的熔岩就会涌出来，吞噬一切能吞噬的东西，然后，等熔岩退却时，老大就可以去泡温泉了！”

我愕然了，自言自语的低喃道：“这么说老大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会让选后有结果。”可转念一想，又问向凤亭：“不对，那么多母龙，万一有个选对的，说不定就有运气这么好的，那老老大怎么办，真要娶他吗，这都最后一关了。”

凤亭甩了我一个绝望的眼神：“不可能，出口只有老大和一直被老大圈养的小黑龙知道，那温泉只有他们逍遥过。除此之外，那些进去过的，我还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哎！本来的刚开始来应试的那叫一个多，个个来了还都晃荡胸部，但最可气的还是那些怎么晃都晃不起来的。现在好了，那些能晃得起来的，明天全都……哎！”

“那这么说，老大是真的决定一个不留啊！”我有点接受不了了，当初我还埋伏在龙推里给凤亭推荐了好几个长得天怒人怨的，这么说，我也是间接凶手了？！

凤亭满脸沮丧：“要是我当初把条件定得再苛刻一点，说不定……”

朱会计拿着那份比手纸还长选后条件表，拍拍凤亭肩膀道，“不要自责，你已经做的很细了，连鼻毛的单双数要对称都能想到。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步其实早在老大预料之中，你看！”朱会计指着条款的最后一项，很明显连龙飞凤舞他祖宗都看不懂的一行字，绝对不是凤亭的字迹。

“你把文件送给老大过目，老大在最后一行按了爪印后，还在特意在最后填了一行要通过炎溶窟的条款，这说明老大早就主义，所以，这一切都不是你我能左右和预料的。”

我看向朱会计，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明天那些母龙，真的都活不了了？”

这些，凤亭和朱会计一起冲着我点头，好整齐！

“他们想给老大一个下马威，却想不到老大倒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斑妹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跟在她后面的大斑还躲躲闪闪，跟小媳妇一样怕被我们发现他们在偷听，也不想想就他这身段，来两个斑妹也挡不住啊！

“这样做难道不会引起他们的公愤吗？”我好奇的问了句。

“恩，有本事就去投靠叛军啊，让老大把他们全灭了。”斑妹不屑的撇撇嘴，“乐巢和人间可不一样，人间有什么人缘、人脉、人心所向之类的屁话。在乐巢，力量就是一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这群妖兽，有对老大不敬的意图就已经是死罪，更何况乐巢和人间最大的不同就是亲情淡薄，最初的神兽由冥河诞生，后来，因为第一代的出现而繁衍了第二代第三代等等，可亲情却没有因为生命的血肉延续而变得浓厚，母兽产完子后，若是身体虚弱，极有可能吃掉自己的后代来补充能量；而那些力量强大的神兽，繁衍完后为了保护自己，以免让那些想吞掉自己的神兽找到自己，根本不可能然搞一个婴孩在身边拖累自己。所以，就算明天各族长送来的龙女全死在了炎溶窟里，他们也不会说什么，要我说啊，那些龙女还不定他们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呢！因为，神兽只承认力量，其他的，就不用了。”

“我一直以为你们神兽是很痴情的。因为你和凤亭，还有老老大，没想到你们神兽的世界是两个极端来的。”

“这你就错了！”凤亭站出来补充：“神兽可是很专一的哦，只是某些神兽力量巨大，可以圈养那些弱小的神兽罢了，虽然这样得不到真爱，但好歹算是拥有；但若是两个都有意思，那么，长相斯守是肯定的，若是一方死去，也必定是长相死守，另一个也一定会随他去了！”

“那老老大也是吗？他力量那么强大，小黑龙即使不愿意也没办法对吧！”

“白痴！”

我的问题立即得到他们异口同声地咆哮：“你搞清楚，老大可从来没有勉强过小黑龙！”

我们在里面讨论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注意老大在门口站了许久，听完我们的讲话，默然转身离开，带着一身的落寞和孤独，消失在黑暗中。

第36章

愣是合着眼睛想了一夜没睡。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如果不阻止，难道眼看着这么多鲜活的生命消失吗？就算他们讨厌人，或许人在他们眼里等同与一只小强。但作为人，不也是讨厌小强的吗！但如果就因为讨厌小强人类就要全死光的话，那……扯远了。

打定主义，第二天一早，怀揣着准备好工具随便带着人类的无边的智慧，随着凤亭他们到了冥河边上。绿色的草地上和黑乎乎的冥河形成鲜明对比，今天是阴天，太阳没出来，乌云重重得盖在头顶，来我这个鬼都觉得压抑，冥河沿岸都是穿着铁甲，手拿倒刺尖矛的面瘫侍卫，让我觉得又多了几分压抑。不过，下意识摸摸怀揣在胸前的那团东西，嘿嘿，我有把握扭转今天的心情，

凤亭啰啰嗦嗦的念完规则便下令选后的最后一关开始了。我奇怪那些龙女们明明已经知道下面是什么在等待着她们了，却还一个个争着往里跳，唯恐慢了半拍。我跟在那些龙女的后面，趁她们一涌而入的机会，反正也没有太阳，快速将黑斗篷披在旁边跟我身高差不多的矮树上，也跟着她们跐溜一下跳下了河，怕自己沉不下去，还抱了块大石头。

河水很深，但一点也不冷，好在我是个死人，死人是不用呼吸的。但奇怪的是，一下到水里，我竟自在的出奇，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需要，那种被水包围的感觉，跟我第一次随着凤亭他们趟过冥河边界的感觉截然不同，就像躺在床上，最放松，最放肆的状态，有种兴奋在我体内乱串，但我此刻无心理会。

抱着大石头不停往下沉，看到母龙们在一处黑洞前停住，只停留了片刻就争先恐后往里钻，一看事情不对，赶紧抢到前面制止，我说话的声音完全被她们的吵嚷盖住，但我的手不停往其他方向指，可好心没好报，她们不但不听我劝，还一涌而上踩着我就进去了，不知道是哪个还一脚踩我面门上！混蛋，早知道就让她们一锅煮了算了。

过来会，她们全都钻了进去，好容易从水底爬起来，扭扭脖子，还好没骨折。我就不明白给谢溪煌做老婆的诱惑力就那么大么！无奈摇头，最后也钻了进去，在钻进去前，还不忘把怀里的毛线球拿出来，将线头绑在洞口旁的一颗海草根上。

所以说人类比禽兽有智慧嘛！有了这玩意，就算走错路也不会迷失方向。可我左脚刚踏进洞口，刚准备把右脚也迈进去时，身体一斜，整个身体失去中心跌了进去。

妈的，原来洞里面不是条路，是个洞。

水的浮力让我不至于摔死，再说我一个鬼再死还能死到哪里去？！洞底是个相当相当宽敞的巨大溶洞，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溶洞的墙壁上真的有九个洞，和凤亭说的一模一样，只是当我站在大厅里时，里面已经一条母龙都没有了，心底一凉，完了，她们已经钻进去了。

九个窟窿呈扇形排开，而且每个都深不见底，想回头，却发现来路竟然找不找了，我带来的线团早在下落的时候滚光。进来之前我万万没有想到，下落的洞口竟这么深，线团的长度竟然都远远不够，而且，上面的来路那么深，凭我个人的力量想要游上去，除非我美人鱼附体。

哈哈，苦笑两声，没想到现在轮到我做选择了，帮人不成反把自己搭了进去！没办法！赶时间，九个洞，谁来告诉我要选哪个？

沿着溶洞的墙壁跑了一圈，几乎每个洞口都是一模一样，我又观察了好久。其实，我心里早有决定，我选定第六个洞口，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凭感觉吧！可就在我准备进去时，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甜味。好似记忆里什么时候闻到过，熟悉得让我光是闻到香味就开始流口水，而且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去吃不可。

顺着香气找，从左边数，第二个洞口的里面长着一些趴地植物，小小地叶子中间开着喇叭形状的白色花朵，每一株小白花的花心深处都盛着一颗花蜜，这就是香味的源头。一大早起来连早饭都没吃就跳下来了，想都没想两手一撑，脚尖点地，立马就钻了进去，拿花蜜垫下肚子再说，吃饱了在钻第六个洞也不迟。

就在我吃完花蜜，翻出洞口朝第六个洞穴跑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就在我掉下来的洞口那，一条黑色的龙无声无息的盘踞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奇进到第六个洞口，里面的路很宽阔，一点都不压抑，在里面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在轰隆隆一声巨响之后，看到了前方的曙光。知道时间不多，情况紧急。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沉闷清晰，是熔岩开始往外涌了，如果不想被下火锅的话，只要拼命往前跑，可尽头处通往曙光的道路是个垂直向上的天井，我可以透过天井清晰的看到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越来越正，但就是爬不上去，急得我在下面不停挠头乱转。

书怎么办，岩浆就要来了，我不想闻到自己被烤熟的味道，就在我拼了老命一次又一次从岩壁上摔下来时，再次落地时，落到一半竟然停住，且咻地一下飞起来被一股力量带得冲了上去。

回头一看，竟然是条大黑龙，漆黑的鳞片在太阳下闪闪发光，飞出井口把我往地上一甩，龙形也立即回复到原来的人样。

“老……老老大，怎……么……是你！”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

我惊魂未定，闭着眼睛，就势往草地上一躺，像个肺结核晚期一下不停喘气，觉得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只有嘴边残留的花蜜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闭上眼睛，太阳晒到身上的感觉真好，刚才算是死里逃生吗？我又被他救了一次，可每次似乎都是因为他我才陷入绝境。

躺了会儿，身边明明站着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莫名的，有种被注视的错觉。或许，不是错觉呢，他正慢慢的朝我靠近，睁开眼刚想坐起来，谢溪煌突然疯掉一样，压到我的身上，狂风暴雨般压住我吻我的全身。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他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抓着他胳膊，死命把他往下面推，只是我越使劲越觉得自己反抗的无力。

一分钟之后，狂叫和挣扎消失了，谢溪煌终于在我死咬了他之后清醒过来，但依然匐在我身上，我们都不吭声，彼此间出来拼命的喘息，都不打算再多说一句话。

我有些难堪，非常不喜欢他突然这个样子，也恐惧，害怕刚才的事再次发生。盯着身上的谢溪煌，他紧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高挺修直的鼻梁上微微渗着几颗汗珠，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慢慢的，睁开眼，几乎是深情地低头吻了一下我满是汗水的头发和眉梢。轻轻说了声：“对不起！久等了！”

第37章

树林深处凤亭远远跑来：“老大，真的是一个都没通过！”凤亭发现我也在，惊讶道：“诶！你怎么也在这里？盛饭，你脸皮怎么晒焦了？！老大，您不管啊？”

凤亭赶来时谢老大已经从我身上下来，看到凤亭来了，硬是从他身上扒了件衣服，扔我身上就走了。

我是个心里存不住事的鬼，绝不会问题哽在胸口让它卡着我难受。回去的路上我左追右赶，缠着老老大想把事情问清楚，可任我怎么问他都当我是透明的。终于，连凤亭都开始奇怪我们在下面发生了什么时，老老大为了不让事情在无知的流言中扩大化，才极不耐烦的应了我句。

“把刚才的事忘了，就当我给你挡阳光！”

开玩笑，他以为我脑也跟着身体一起死亡了吗！？挡阳光需要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吗！？挡阳光需要用口水给我涂防晒霜吗！？

从炎溶窟出来后的日子，谢溪煌对我的态度开始急速转寒，因为他的不理不睬，斑妹和大斑看到我都不敢跟我打招呼，以为我哪里得罪了他们老大，私下里还劝我跟他们老大道歉。

不仅如此，我还察觉老老大在背后看我的眼神……似乎……似乎……怎么说呢，似乎是带着浓浓恨意的。我一直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他是恨那天没得手，不会吧！越想越烦躁，天下哪有这种事，自己被非礼了还要操心对方的心情好不好，我就差没贴他脸上问，您老那天非礼的满不满意啊？我这不犯贱吗我！

就这样我和谢溪煌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直到在凤亭即将出征的头天夜晚，我去给他送行，无意中偷听到了凤亭和老老大的对话。

“……既然这样，您为何不就此顺应了心意，重新开始另一段感情呢？”凤亭说。

“不用你说，其实我心里明白，他根本不可能成功跨越冥河，小乔的话是真的，她的确是亲眼看到的。他……他已经化成灰飞了。”老老大的声音听起来悲恸难耐，“但我始终不甘心，也死不了心，绝望到最后总是抱着那么一丝奢望，万一奇迹出现呢！我能维持着平静，直到今天还没有陷入疯狂，凭的就是这仅存的一丝希望。”

“老大，我，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你跟了我这么久，你藏不住话。”

凤亭犹豫了一会，出声道：“先前那么多族长劝您回来，可就算我们在人间最艰难的时刻您都没想过要回乐巢，这次这么快就决定回来。开始我是相当诧异的，有个想法也困惑了我好久，我想，您决定回乐巢，是否也代表您想要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了？！您回乐巢，是不是表示，您已经开始想让自己相信小黑龙已经……已经那什么了。而选后，不过是您发泄心中的烦闷罢了！”

我缩在窗户下面，听到里面半天没了动静，最后，不知是谁用一声长长地，几乎轻不可闻的叹息打破了沉寂。

“老大，我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您还记得当初小黑龙老是挂在嘴边的，一定要找到成为人的方法的么！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神兽跟我说，我绝对会不屑一顾的笑他们傻得去死。但如果是他的话，我想，我会怀疑。他力量很弱，却并没有神兽敢瞧不起他，当然，这跟您不管是非对错的护着他有很大关系，但他自己打不过还凶猛，还拥有让我无比佩服的智慧。而且就像您刚才说的，盛饭的习性和他简直如出一辙，就连每次去到炎溶窟第一件事不是急着找出口，而是先到第二个洞口吃花蜜！这一切一切的巧合，能不能说明，小黑龙他已经找到成为人的方法，盛饭就是小黑龙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啊？”

我听到老老大轻声笑了，我能想象得出他的笑容，每次一提到和他有关的事，他一定会笑得眼底尽是温柔和悲伤。忍不住，把头悄悄探出去看。

“你说的没错，第二个洞口里开着的小花，长长的花茎，是他发现里面能吸出香甜花蜜来的。当我惊觉盛饭的选择和他一样，明明选对入口，却依旧毫不犹豫先进第二个洞口吸食花蜜，吃饱喝足后在走正道的时候。我这里……”老老大低头摸在自己的胸口，压抑着情感沙哑说道：

“就像被什么碾碎了，又重新堆到起来。

的确，在那个瞬间，我真把他当他了。可当我冷静下来，发现之所以会这样，全都是因为放不下他。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在如此漫长遥远的生命里，我是如何依靠思念支撑到现在。我无法把感情转移，这也是我唯一无法控制的事情，更不用说什么重新开始。但抑制不住的，是无形中我竟把对他恨转移到了盛饭身上。哎……！纵使到了今天，我还是连恨都舍不得恨他。”

“老大，忘了他吧！”

谢溪煌一脸的落寞，就像个丧魂失魄，无助到极点的游魂，“没办法，早试过了。能伤我最深的，偏得我心！”

第38章

回到房蒙上被子，心里打鼓一样好像自己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我觉得，我就是他们口中的小黑龙！虽然我以前也猜测过，但那时还不确定，甚至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谬，我的祖先应该是猴子变得，而且，我是个人，对于人类来说，感受比记忆来的要重要得多。

炎溶洞里的场景和梦里包围着我的黑水一模一样，方才听他们说到这一步。我想，小黑龙是成功了，他真的找到成为人的方法了，即使现在我还弄不明白到底我是小黑龙，还是小黑龙变成了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段挥之不去的记忆它正一点一点的醒来。

可就算我是小黑龙那有怎样！我就是我，现在的感觉对我来说才是真实的，我无法控制谁爱上我，更是让谁对我死心，但我可以对自己做处这一切，我喜欢的，就要去追。不喜欢的，请问一句！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喜好左右自己的意识。

在那个梦里，小黑龙的命运才刚刚开始，我却已经知道到了结局，但任然好奇过程！所以我决定继续梦下去；做为我自己，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新的，新的阳光，新的食物，前面永远有未知新奇的东西等着我，还有饭桶！对！一定要把饭桶找回来。一想起他，我这心就抽抽的疼，那可是我亲儿子呐！

凤亭第二天就走了，我去送他的时候，他竟然当着那么多神兽的面拉着朱会计的手哭得稀里哗啦，朱会计的手被他握得死紧，怎么挣都挣不脱，两道俊眉都皱成耐克了，就差没拿鞋底招呼上。我站在旁边，清楚的看到朱会计的衣领里清晰的，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呜呜呜……亲……亲爱的，不要爬墙啊，不要爬墙啊！”

“你就放心走吧，你们家朱会计不是那种鬼。”斑妹在一旁烦躁的劝着，他这样已经闹了一个多小时了，老老大似乎早已料到会发生这种丢脸的场面，干脆连来都不来。

“你知道什么！”凤亭猛的一抽鼻子：“好多神兽打我家朱会计主意来着，你……你叫我们怎么放心啊！呜呜呜呜……呜呜……”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盛饭的姿色比你家朱会计好多了，当然了我不是说你家朱会计长得残，我只是想说，盛饭会转移绝大部分注意力，这样你家朱会计的清白之身——”

斑妹说到这里突然停住，眼珠子一转：“诶，他的清白不是早就被你糟蹋了吗？所以了，那还怕什么，就算他出墙了，你也看不出来啊！反正都松了。”

“什——什么么！？不会的，很紧，一点都不……哇……！”这一下，凤亭嚎得更大声了。也可能是朱会计抬脚非常‘轻’的碰了一下他那里的缘故吧！

电视上出征的场景都是威武雄壮，战旗飘扬；本想来看个直播版，结果却看到不把长城哭倒誓不罢休的乌鸡精，天上黑压压的战龙也都受不了他一哭就是一老天的强大肺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