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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华绝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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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伊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绯月镇边关城墙上,柳伊已经将一切都还给您了。”

这话犹如当初那支射向柳伊的利箭一般射进了宇文轩的内心,宇文轩愣愣地松开了手。

就在柳伊想要转身的那一刻,宇文轩又收紧了手臂,“伊儿,朕寻了你半年。这半年朕一直后悔,一直愧疚,只希望你能平安回来。如今你回来了,原谅朕好么?”

原谅……

呵呵……

柳伊在内心冷笑着。为了政权不惜血洗章家满门,却又假惺惺的救了自己;当初自己被悬挂在城墙边上,是谁不顾一切射了一支利箭过来想要至人于死地;寻了半年,半年后回宫却让访枫白白牺牲了一条命。

如今,一切事端的罪魁祸首竟在这里求自己原谅?若不是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又岂会让宇文轩在这里虚情假意?!

柳伊紧紧闭上双眼,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伊儿,别哭。”宇文轩伸手抚上柳伊的面颊,轻柔地拭去那缓缓留下的泪珠,复又添上一个轻吻。那个吻极轻、极柔,顺着脸,顺着鼻,顺着唇,顺着颈,到了锁骨处……

“不,皇上。”柳伊伸手紧紧握住了宇文轩不安分的手,“皇上,不。”

“既然朕救了你一命,又夺了你一命。那么,算两清了?”宇文轩呼吸沉重地说着,避开了柳伊试图阻止的动作,将柳伊打横抱到床边,细细地看着她的一眉一目。

柳伊静静地躺在宇文轩的怀里,看着宇文轩深情的目光,借着酒劲未散,不知为何竟想起了访枫那双深情的眸子。

“你……”柳伊伸手抚上宇文轩的脸,另一只手又紧紧勾住了宇文轩脖子,将脸埋在宇文轩的怀中,“你终于回来了……”

宇文轩再也把持不住,欺身压下,将自己的深情倾泻而下。

翌日鸡鸣时分,玉漱带着众宫人进来伺候宇文轩和柳伊洗漱,段景宏则是奔去了帝宇宫拿该上早朝的龙袍等物品。

柳伊对镜梳妆,并不再多看宇文轩一眼。临走前,宇文轩附身轻轻吻了吻柳伊的额头,“等朕回来。”

柳伊点点头,却还是没有再看宇文轩一眼。

宇文轩倒也不在意,由段景宏陪着便去了早朝。不少在旁的宫人都对柳伊又羡慕又嫉妒,看着宇文轩离开了,又纷纷将恭喜的眼神投向柳伊。

“娘娘能重获皇上的恩典,是好事啊。”玉漱替柳伊理着发丝,“若是能再有龙胎,再好不过了。”

柳伊抬眼看了看玉漱,道,“准备热汤,本宫想沐浴。”

“额……”玉漱一愣,“是,娘娘。”

待宫人们备好澡盆和热水,柳伊独自泡在盆中,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宇文轩,你害了章家满门,那么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柳伊这几天看着宇文轩对尚黛琳的关心,心中暗笑不已。宇文轩早已知道太子和公主是长孙凤露和胡太医的孽种,但当时碍于没有证据只能勉强立为太子和公主。如今尚黛琳有了身孕,宇文轩自然是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尚黛琳的肚子上。只不过宇文轩必然不知道,尚黛琳腹中的不过是一个死胎。

尚黛琳经过除夕的折腾之后,更不敢出门了。昨夜的皇室家宴便没有参加,而是乖乖地待在自己宫里休养生息。宇文轩唯恐意外会再次发生,便留了医女和药女照看,命令她们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许离开。并且为了尚黛琳还破了例,说是医女和药女有不能解决的可以直接宣宫中专给皇上和太后看病的太医来看。

这么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当然让尚黛琳了得意了好久,尚家也因为尚黛琳怀有龙胎而沾了光,得到了黄金千两的赏赐。尚家中有青壮年的,也都略封了几个小官做做。

如此宠爱,必然招来后宫非议。一时间打破醋罐子的后宫众妃可不少,谣言也纷纷四起。不少妃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直说尚黛琳怀的是怪胎、鬼胎,是来讨命的。这些风言风语尚黛琳虽是没听见,可在后宫里却传了遍。

柳伊向来深信谣言止于智者,故而对谣言从来不管不顾。正如当初自己与元访枫的谣言,越堵越汹涌,直到最后让访枫白白牺牲了性命。

早朝过后,宇文轩看过了尚黛琳便往柳伊这边来。经过昨夜的缠绵,宇文轩对柳伊更是腻呼了。似是对柳伊有了信心一般,宇文轩一进来就拉着柳伊坐到了一边,亲昵地嘘寒问暖。

“妾身无碍。”柳伊低着头,“身子好多了。”

宇文轩只当柳伊是害羞了,并不提及昨夜的事情,反而将话题转移到了尚黛琳的身上。

“再过三月不足尚贵妃就要生产了,朕真希望她能产下皇子延续皇室血脉。”宇文轩叹了口气,“也算是朕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皇上已有太子,无须担心江山无人继承。”柳伊故作不知,莞尔道。

宇文轩一愣,“毕竟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与太子毫无干系。”柳伊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宇文轩,“太子是妾身的儿子,与那对奸夫yin妇没有任何关系。”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三十五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4)

第三十五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4)

“是,是,是。”宇文轩见柳伊认真起来,忙哄道,“明日朕就改玉牒,政儿的名字便给了太子罢。从此太子就叫宇文政,不再是宇文辰翔了。”

“多谢皇上。”虽然柳伊原先并非是这个意思,不过宇文轩肯这么做倒也无妨。

自太子和公主周岁以来,柳伊便安排了上官仁作为太傅教授他们学业、帝王业。虽说公主是个女儿身,却也与太子一同读书认字,学兵法、学谋略样样不差。只不过如今太子和公主还尚太年幼,只能咿咿呀呀的说一些句子。

“不论如何,只要你在朕的身边,朕就觉得心安。”宇文轩抬手在柳伊的面上细细描绘着她的一眉一目,仿若要将柳伊的眉目深深刻进自己的心里一般。最后,轻轻地在柳伊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朕还有奏折要批,待忙完了再来看你。”说完,宇文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凤宁宫。

柳伊看着宇文轩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宇文轩,你爱的本就不是我,何苦如此自欺欺人。纵然你将我的眉目烙印进你的骨中,我亦不会是你爱的人。

元月的日子便在这看似恩爱实则貌合神离中度过了。这月,柳伊独占恩宠,一时间倒是被人们传为佳话。自古以来,皇后与皇上恩恩爱爱过日子的的确很少。眼下柳伊圣眷正浓,百姓各个夸赞宇文轩不弃发妻,当为楷模。

这日,柳伊正抱着太子和公主咿咿呀呀地念着诗歌,却有宫婢进来通传。柳伊将太子和公主交给玉漱,自己便到了暖阁会见司徒芸香。

“姐姐,不知今日来有何事?”柳伊看着司徒芸香那与自己酷似的面容,又想到宇文轩日日夜夜抚着自己的脸庞却想着司徒芸香,心中顿时一阵嘲讽。宇文轩最爱的人,竟就在这宫里,但他却始终得不到。

司徒芸香今日一席碧蓝长裙,头上也竟只插着一支白琉璃簪子,显得比以前的浓艳寡淡了许多。

“妹妹,姐姐今日来是想和你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柳伊一惊,“所谓滴血认亲不过也是古人留下来的老法子,是否准确还值得商榷。”

“既然是古人留下来的法子,必然有道理。”司徒芸香转身拉过柳伊的手,“不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

“可是你似乎第一眼就确定了我是你的妹妹。”

“是的。”

……;

……;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为什么?”

“因为你实在长得太像我了。除了我的亲生妹妹,谁又能长得那么像我?”

就在谈话间,司徒芸香已经用长针刺破了柳伊的手指,复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当两滴血在碗中相溶之时,司徒芸香激动地颤抖了一下,“妹妹,你果真是我的亲妹妹。”说罢,转身紧紧抱住了柳伊。

柳伊顿了顿,斜眼看到碗中的血滴果然相溶了。虽说自己对这种滴血认亲的方法一向不深信,可现下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便也伸手紧紧抱住了司徒芸香。

“妹妹……”司徒芸香含着热泪,“还好你命大,并未在风尘之地滞留许久,不然姐姐必定心里难安。”

“……姐姐……”柳伊此刻也不禁情动落泪。自幼盼望着能有亲人疼爱、有亲人陪伴、有亲人为自己嘘寒问暖,如今苍天竟真赐给了自己一个姐姐。

“如今,你可是信了。我真的,是你的姐姐。”

柳伊在司徒芸香的怀抱中汲取着来自亲人的温暖。就算这种老一套的认亲方法不可靠,可柳伊也不管了。孤独了几乎半生的柳伊,如今再也不想错失任何一个可以有亲人的机会。在心中,柳伊也对那些曾经收留和照顾自己的人感激万分。

之后二人在暖阁相谈甚欢,也真做到了尊姊爱妹。也许,正是这份亲情的来之不易才让二人更为珍惜。也因为进宫后的经历,让二人更惺惺相惜。

当晚司徒芸香离开后,柳伊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至少,自己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娘娘,方才上官大人来了封信。”用过晚膳后,玉漱将藏在袖中的信拿了出来,悄悄交给了柳伊,“是未时送来的。”

柳伊接过信,快速扫了一眼,冷笑道,“这个白玉,果然是皇甫家的跑腿。这下总算有把柄了。”

玉漱疑惑地看着柳伊,“娘娘,皇甫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只怕也有眼线看着。”

“如今皇甫霞飘争宠都来不及,又岂会顾及这些小奴才?”柳伊顺手将信纸烧了,“皇甫霞飘倒是想得妙,可惜本宫也不是个手软的。”

“娘娘打算如何?”

“绿桃不是和白玉很亲近么?”柳伊转身,冷冽地看向远方,“让绿桃来不小心办到便是。”

“是,娘娘。”玉漱素来是个有眼力的,跟在柳伊身边久了也自然懂得柳伊的意思。

三个月后,尚黛琳终于到了临盆的一刻。

这三个月来尚黛琳对自己的食物非常挑剔严苛,所有的东西都由太监和宫女先试用试吃,没有问题她才将信将疑地食用。不过,不知为何,尚黛琳的身子还是越发地虚了。

当临盆的那一刻来临,整个皇宫都肃杀起来。宇文轩盘坐在尚黛琳寝宫外的暖阁内,手紧紧捏着佛珠,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些许汗珠。纵然是从不信佛的人,也在此刻深切期盼着佛祖能保佑自己的孩子平安降生。

柳伊则是站在暖阁门口,看着尚黛琳寝宫门口跑来跑去的宫人,心中一阵叹息。

“娘娘,门口风大,还是进暖阁内陪着皇上歇歇罢。”玉漱走到柳伊的身边,伸手欲扶着柳伊进屋,却被柳伊拂开了手。

“本宫想看着……”柳伊欲言又止,静静地站在门口。

玉漱见柳伊坚持也不再劝说,独自进了暖阁内。

尚黛琳此时正在寝宫内挣扎着,尖叫着,纵然有太医、医女、药女和稳婆的帮助,尚黛琳还是生得异常辛苦。

“本宫……本宫不行了……”尚黛琳死死抓着床柱,“痛煞本宫了……”

“娘娘,您还要再加把劲才行啊!”稳婆在一旁看得急,“娘娘您已腹痛多时,若是再拖下去,只怕母子都有危险。”

“娘娘,皇上还在外头守着您呐!”太医这时也适时地开了口,“娘娘可不能让皇上失望啊。”

听了这些劝慰的话,原本已经放弃了的尚黛琳又重新使出吃奶的劲,想要将孩子生下来。

“娘娘,吸口气,再用力!”稳婆在一旁鼓舞着。

梧桐在医女和药女的人堆中看着给尚黛琳开的催产药,深知药性的她看到药方不免一惊,“这药,怕是凶险。”

“娘娘腹痛多时却不能产下,若是再拖必然母子俱损。”一旁另一名正在煮药的药女说道,“太医和医女商量后才开了这方子,也只能搏一搏。保龙胎,弃贵妃。”

“嘘!”梧桐听到这话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话岂能胡说?”

“这是皇上的意思。”那名药女不慌不忙地继续挥着扇子,“先前早就派人去问了上头的意思,这是皇上亲口说的,岂会有假?”

梧桐听完,沉默不语。帝王家的女子,注定命薄。

大约半个时辰,催产的药终于熬好了。梧桐忙让人给尚贵妃送去,临走前看着那碗药,竟感触起来。

同是女子,难免不伤心。

稳婆见催产药来了,忙让人给尚黛琳喂下去。太医和医女怕尚黛琳不肯喝,也不敢将服下催产药的后果告诉尚黛琳。

尚黛琳也不多问,拿到碗便一口喝下。

药下肚后,尚黛琳只觉得腹痛加剧,一用力,只觉得身体一虚,便昏死了过去。

“生了!生了!”稳婆见孩子终于出来,忙大声喊道,“是个皇子!是个皇子!”

一旁的人见生下来了,便觉一喜。听产婆一说竟是个皇子,更是喜上眉梢,忙拔腿往外跑要将消息告诉皇上。

“这皇子怎么不哭!”未等报喜的人跑出门外,稳婆又多嘴了一句,吓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太医和医女忙上前查探。

这一探可不得了,吓得太医和医女都纷纷瘫坐在了地上。

稳婆这时再仔细看了下皇子,才发现皇子早已全身青紫,一命呜呼了!

“哎哟!”稳婆立马坐地上大声哭嚎起来,“怎竟是个死胎!这下我老婆子可要丢了老命了!”

报喜的见情况不妙,忙冲向暖阁。

宇文轩此刻在暖阁正等得心急,见有人奔来,也顾不得身份,起身出了暖阁。

“皇上!尚贵妃生了!”小太监跪在宇文轩的面前,全身颤抖。

“皇子还是公主?”宇文轩面上一喜,忙急切地问道。

“是……是……”

未等小太监把话说完,宇文轩一脚将小太监踹到了一边,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尚黛琳的寝宫。柳伊见宇文轩起身,也忙带着玉漱跟了去。

未进门,却先闻得了里面的哭声。

宇文轩听着哭声便觉得不妙,进了寝宫的门,只见太医、医女和宫人都哭了一地,稳婆更是在一旁抱着一个孩子嚎啕大哭。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三十五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5)

第三十五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5)

“怎么回事?!”宇文轩看着稳婆怀中青黑紫色的婴儿,眼前一黑,却不得不稳住身形,“这……这是什么?!”

稳婆见宇文轩来了,忙止住了哭,却也不敢告诉宇文轩实情,只得抱着早夭的皇子抽噎着。

“你说!”宇文轩转身抓起一旁的太医,“医女医术不精,难道你也不精么?”

太医被这一抓吓得失了魂,“皇……皇上,皇子生下来便是个死胎……”

宇文轩一怒,将太医扔到了地上,“废物!全是废物!”

柳伊站在门口,见宇文轩如一头发怒的野兽,自己轻易不敢招惹,只能在一旁看着。

“皇上!”皇甫霞飘不知何时也到了,“皇上,妾身听闻尚妹妹产下皇子,恭喜了。”

不知是故意或是无意,皇甫霞飘竟敢在此刻触痛宇文轩。

宇文轩见是皇甫霞飘,竟也收敛了怒气。毕竟,朝政通商上还有许多事情要仰仗皇甫家族。

“这……”皇甫霞飘看着眼前的场景,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又踱出几步,仔细看了看稳婆怀中的皇子,“这婴儿,倒像是中毒身亡的样子。”

这一语,将还在暴怒中的宇文轩惊醒,忙向太医使了个眼色。

太医见了,忙连滚带爬地到了稳婆身边,将早夭的皇子细细看了遍。

只见这早夭的皇子不止面色青紫,全身也是青紫色的,额头上甚至有几根青筋爆出。不止如此,皇子的全身更是遍布了细微的血线,由于时间久了,全变成了青紫色的血线,看得甚是吓人。而皇子的口竟是张开的,太医探了探皇子的咽喉,并无异物。

查探到此,太医也是一身冷汗。

“启禀皇上,皇子的确死的蹊跷。”

“听闻尚妹妹这三个月以来身子都是越补越虚,只怕是这补品有问题罢了!”皇甫霞飘说着看向了床上,“啊——!”

随着皇甫霞飘的尖叫声,大家也都纷纷看向了尚黛琳的床。

尚黛琳身下是一团浓重的血色,颜色深黑断不是新鲜、健康的血色。此刻,尚黛琳更是面无血色地躺在了床上,看着丝毫没有人的气息。

皇甫霞飘伸出手指探了探尚黛琳的鼻息,“尚妹妹……”未几,立刻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着,“尚妹妹,你还如此年轻,岂可这么轻易就去了!你的孩子也被人毒害,如今自己又早早地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哭着哭着,竟真挤出了几滴泪来。

柳伊在一旁看得可笑。这一出好戏,皇甫霞飘演的可真不错,是时候该牵扯到自己了吧?

“皇上,尚妹妹死的冤,你可要替她做主啊!”说着皇甫霞飘扑倒在宇文轩的脚边,声情并茂更是激怒了宇文轩。

“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谋害人命!简直反了!”宇文轩一声怒喝,“你们这群太医、医女也全是废物!竟连朕的娘娘和皇子都保不住!”

一地的太医、医女和药女都跪在宇文轩的脚边瑟瑟发抖。太医更是捏了一把冷汗,这催产药可是皇上吩咐得可以吃,如今吃出了人命怎么又反倒怪在了自己头上呢?真是里外不是人。

“尚妹妹产后便中毒身亡,皇子也莫名早夭,这分明是有人下毒!皇上你可要明察啊!”皇甫霞飘继续假惺惺地替尚黛琳喊着冤,“尚妹妹断不能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啊!”

宇文轩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深,“尚贵妃这几个月吃得都是何物?”

“回……皇上,吃得都是些安胎补身的温和药物。”一名医女在地上细弱地答道,“药的煎煮都是在尚药局完成的。”

“谁煎煮的药?”宇文轩继续问道,怒气显然已经收敛了很多了。

在众人的推搡和目视下,一名小药女被推到了宇文轩的面前。

初次见到人中之龙,小药女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皇……上,是奴婢煎煮的药。”

“你可觉得药物有异常?”宇文轩挑眉看着这名小药女,见她如此胆小,谅她也不敢说谎。

小药女这时才略平复了点心情,忙跪好,道,“药物绝不会有问题,只不过……”

“嗯?”宇文轩见小药女吞吞吐吐,一双锐利的鹰眸扫向了她。

小药女受到惊吓,忙脱口而出,“只不过凤宁宫的白玉姑姑总会亲自来端药送去,说是……说是皇后的意思。”说罢,用力地咽了下口水。

听完这话,宇文轩那一双鹰眸立刻扫向了站在门口的柳伊。

柳伊倒是自然,她等着这一刻许久了。

“妾身从无此意思,还望皇上明察。”柳伊恭敬地向宇文轩福了福身,“白玉不过是凤宁宫二等的宫女,本宫若是要送补胎药必然会让身边信得过的牢靠宫女去,又岂会让一个本宫都不甚清楚的宫女去送呢?”

宇文轩看着柳伊,虽有怀疑却也不敢妄下定论。

“把白玉叫来,朕要亲自审问。”

不一会儿,白玉便被几个太监架到了宇文轩的面前。

毕竟是跟过两代皇后的人了,见到了皇上,见到了如此场面竟也丝毫没有惊惧的神色。

“奴婢见过皇上。”白玉很是恭敬地先行了个李。

“听闻你日日替尚药局送补胎药给尚贵妃,你可知罪?”宇文轩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白玉,“你下毒谋害尚贵妃母子,论罪当诛!”

白玉听了这话倒也不慌,“回皇上,奴婢并不知情。只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给补胎药加些千年人参研磨成的粉末,好帮助尚贵妃补身子。”

“人参粉末?”宇文轩听了这话反倒是笑了,“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你加的是人参粉末呢?”

“奴婢居所还有所剩余,皇上派人去搜便是了。”白玉依旧是不急不慢地说着,似乎对眼前不利的形式丝毫不在意。

宇文轩使了个颜色,一旁的段景宏忙带着几个小太监去了凤宁宫。

玉漱在一旁见柳伊站得累了,也忙将柳伊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宇文轩的目光投射而来,柳伊毫不畏惧地直直迎上。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期间太医、医女、药女和众宫人都不敢起身,而皇甫霞飘还在那儿假惺惺地哭。柳伊扫视了一圈,发现梧桐正跪在自己的身前,便松了一口气。

带到段景宏再带着人回来时,果然如柳伊吩咐的一般,绿桃也来了。

玉漱见绿桃也被带了来,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

绿桃唯唯诺诺地跟在段景宏的身后,初次见到皇上也不免有些紧张,却还是改了往常冒失的性子,恭恭敬敬的。

“皇上,的确有些剩余。”段景宏说着拿出来一个包袱和一封信,“不过还有封信。”说着看了眼在一旁哭得正起劲的皇甫霞飘。

宇文轩结果包袱,将粉末给了太医,自己则是拆了信读起来。

太医接到粉末就吓了一跳,拿起来仔细搓了搓和闻了闻,这才敢断定。

“启禀皇上,这粉末,是砒霜。”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柳伊。

柳伊却丝毫不在意这些指责和怨毒的目光,淡淡地道,“本宫决计不是这种恶毒小人,不然又岂会坐上皇后的位子。难不成你们都觉得皇上昏了头么?”

“呵呵……”宇文轩看着信发出了诡异的笑声,“真是一场好戏……”说着将信件扔给了皇甫霞飘。

演戏正起劲的皇甫霞飘一直觉得这把火烧不到自己身上,猛然被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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