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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渤_毛羽群_编译_一哂_改编] 太空舱疑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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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特姆,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参议员的声音在电话内轰鸣,“这两天我一直在找你。”
    “我到德国去了一趟。”
    “你找到了什么吗?”
    “可以说一无所获。”斯特姆谨慎地说。
    “那么,我还给你找到了点东西,一些你非常感兴趣的东西。”
    斯特姆没吭声。
    首先我得声明,现在我站到你这边来了,年轻人。”
    “好啊。”斯特姆仍然小心翼翼。
    “我找到艾尔打了记号的影印文件。”
    “你发现了些什么?”斯特姆感觉到了内心的激动。
    “那个索伦森上校不在五角大楼,那里没有他。我们认定他是中央情报局的人。”
    “与国防部特别情报分局有什么关系吗?”斯特姆问。
    “对了,那是一成立就归中央情报局管辖的几个间谍机构之一。”
    “你还发现了些什么呢?”
    “S·S·S这个话题是他们最敏感的。局长亲自告诉我,这个问题不许再追问下去,没有总统的许可,就不应该知道这方面的情况。”
    “还有什么?”
    “今天上午我见到了总统,他只和我谈了几分钟,他说他对此也一无所知,因此要过一阵才能答复我。”
    斯特姆简直不敢相信参议员所说的这一切。他的调查正在逐步升级,已从基层摆到了总统的面前,这实在使他相当震惊!
    一个主意在斯特姆的脑海中成形了,他马上对参议员说:“莉拉·舍恩贝格怎么样?”
    “她还在我这儿工作。”参议员说。
    “她的那个男朋友还有接近国防部档案的门路吗?”斯特姆满怀希望地问。
    “可能还有。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斯特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孤注一掷了:“我需要一份S·S·S部队每个成员的花名册,他们的家庭住址、入伍日期,而最重要的是他们退伍的日期。我还需要知道他们的专业。”
    当斯特姆放下电话时,他才注意到母亲默默地坐在房间的那一头。她脸色苍白,把一个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你继父的。”
    斯特姆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把用棉纸包着的0。45自动手枪。
        第十章
    下午一点钟,两个男人正在参议员梅尔文·哈尼特家的书房里和参议员密谈。
    “我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参议员对这两人中的那个高个子说,此人的证件表明他是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人员萨杜·斯蒂尔曼。
    “然而,这是千真万确的。”斯蒂尔曼说,“我们监视舍恩伯格小姐已有两年多了,我们知道她的接头地点和接头的人。”
    “和我有什么相干呢?”参议员满腹狐疑地问道。
    斯蒂尔曼的同伴,自称史密斯的那位开口了:“她和斯特姆以及那个叫兰丽的女人有来往。你听说过西格弗里德·阿德诺尔吗?”
    参议员点了点头:“两年前,我和他会过面。他是苏联外贸部的。”
    “不对,”史密斯严厉地说,“他是克格勃美国事务处的。”
    参议员瞠目结舌了。
    “他现在正在华盛顿。”斯蒂尔曼说。
    “随着他的到来,舍恩伯格小姐的接头地点也改变了。我们跟着她一直到了大使馆,阿德诺尔就在那儿。”
    “你们为什么不逮捕她呢?”
    “原先我们并不想摊牌,”斯蒂尔曼说,“可是,由于斯特姆与兰丽的卷入,我们只好在她的接头地点抓住了她。”
    史密斯补充说:“她随身携带着一份S·S·S部队所有成员的花名册。”
    参议员脸色煞白。
    “花名册的副本还在你手里吗?”斯蒂尔曼和和气气地说。
    参议员哈尼特摇了摇头:“昨晚上我就把它送走了。”
    斯蒂尔曼俯身向前:“送走了?”
    “交给我的行政助理带走的,我叫他在麦迪逊把名册交给斯特姆。”
    斯蒂尔曼与史密斯交换了一下眼色。接着斯蒂尔曼转向参议员,不紧不慢地说:“去旅行几天好吗?”
    斯特姆的母亲打开房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走廊里。他微微笑了笑,那是一种强悍的笑,她立刻就吓坏了。
    “威廉森太太,我叫拉尔夫·格尔曼,参议员哈尼特的助理。”马丁·凯特纳冒名顶替。
    “是吗?”她说。
    “恐怕我们搞错了一件事。”
    她注视着他。
    “参议员的信使是不是给你儿子送来一个包裹。”
    “是的,送来了。”斯特姆的母亲不假思索地说,但是她马上就后悔不该说出来。
    “我们必须把包裹拿回去……”那人开口了,可是她打断了他的话。
    “我已经把包裹带到他在坎布里奇的寓所去了。”
    那人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带走的?”
    “大约一小时之前。”她说。
    凯特纳差不多立刻就断定这个女人在撒谎。
    当斯特姆一踏进房门,就发现自己的屋子显然被搜查过了。书桌附近到处撒满了纸片,卧室的衣柜被打开了,衣架上和抽屉里的衣服都给翻了出来,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搜查这个房间的那个家伙一定是慌慌张张干的,斯特姆疑心自己很可能与这个不速之客失之交臂。
    他迅速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什么东西都没丢,这就意味着,来者寻找的东西并不在这儿。这真有点令人费解,于是斯特姆回顾了两天来发生的一切,他突然醒悟了。
    给参议员打的那个电话被窃听了,当时他希望能找到一份S·S·S部队全体成员的花名册,显然莉拉·舍恩伯格的男朋友成功地把那东西搞到手了。
    斯特姆拿起电话,匆匆地拨了母亲家的号码。
    “妈妈,你好吗?”
    “特拉维斯,谢天谢地,你总算打电话来了。”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焦虑。
    “出了什么事?”斯特姆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今天上午有两个男人来找过你。其中有一个从参议员哈尼特那儿给你带来一个包裹,另一个自称是参议员办公室的,他要把包裹拿回去。”
    “你给他了吗?”
    “没有。我说把东西带到你那儿去了。”
    斯特姆的脑筋在急剧地活动着,母亲的电话是被监听的。
    “此刻包裹还在你那儿吗?”
    “是的,还在,特拉维斯。”
    “好的,听我说。”斯特姆压低声音,“我希望你马上离开家,把包裹带到——”他顿了顿,“凯文家。”
    母亲还想说点什么,可是随后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她平静地说:“好,我马上走。”
    斯特姆挂了电话,宽慰地长出了一口气。他浑身冒汗,母亲差点砸锅了,幸亏在最后一刻她听懂了他的暗示。孙儿的名字使她明白了她该到斯特姆的前妻家去。这一招真绝!
        第十一章
    特拉维斯·斯特姆一夜没有睡好,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紧张到极点了。
    哈尼特参议员给他摘来的那份名册上有S·S·S部队全体八十五名成员的姓名、年龄、专业,而更重要的是还有这些人应征入伍的地点。
    他父亲的名字靠近名册的末尾:
    斯特姆,乔纳森·T。二十四岁,威斯康星州麦迪逊市威斯康星大学,电子专业。
    其余的条目包括来自全国各地的男子,大多数象他父亲一样年轻。然而最使斯特姆惊奇的是,各种专业简直是包罗万象:从医学到精神病学,火箭工程到化学工程,电子工程到机械工程,电子计算机专业到语言史。差不多人类所有的行业、科学或技术都有,其中有一人的专业竟是“哲学”。
    名册的开头有一个对斯特姆来说是和他父亲的名字一样重要的姓名,这个条目很简短:
    索伦森,威廉·S。行政勤务部队,中尉。
    毫无疑问,这个索伦森就是战后把威斯康星大学的那些档案送到华盛顿的国防部去的那个索伦森上尉,也就是桑顿被害的那天夜里要去拜访的索伦森上校。
    斯特姆认为这就证明了一件事。也就是说,这个名册里至少有一个人在那次行动中没有失踪。
    可现在该怎么办呢?他是不是离目标太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答案一定在这份花名册上。
    最后一件事是比任何事都使斯特姆困扰的,就是说,他该怎样看待帕特。是相信她呢?还是怀疑她?但是如果她是一个特务,他们绝不会冒险让她出一次可能致命的事故。他们不会这样做。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猜疑太蠢了,对实行下一步的计划觉得轻松了许多。
    清早八点钟,在麦迪逊的马丁·凯特纳作出了决定,他必须给局长打电话,让他知道目前所发生的一切。
    局长听了凯特纳的报告后,显然给气坏了,不过他还是尽力保持着镇静:“这么说,他和兰丽是拿到了那份名册了?”
    “是的,先生。”凯特纳说。
    “我现在不想过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不过你必须制止他们。”
    “在他们到达那个目标之前吗?”
    “不,”局长终于发火了,“见鬼,那个地区布满了阿德诺尔的人。”
    “这么说,他们要干掉他?”
    “我看还不会。他们需要他把最后的结果搞出来。”
    “我真不明白,他要那份名册有什么用……”
    斯特姆一无所获,现在这份S·S·S部队的花名册上只剩下一个名字了,这个名字使他有点困惑不解。韦德·纽哈斯是个逻辑学家,不过,与那个部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在美国出生的。他的应征地点是明尼阿波利斯,可是他的家庭住址却注明他来自加拿大的桑德尔湾。使斯特姆感到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会征召一个加拿大公民去参加这样一项超级机密的行动。
    傍晚时分,吹来一阵带着初秋气息的清新的微风。斯特姆在纽哈斯家居住的那幢简陋的小木屋前停下了汽车,然后走进了屋子。
    离此不远有一幢无人居住的房屋,屋前的车道上停着一部汽车,车内的凯特纳目睹了这一切。他从工具柜内拿出一只小工具箱,出了汽车,若无其事地慢慢走到斯特姆租来的那部野马牌轿车旁边。
    附近没有人,纽哈斯家旁边也没有人,周围只有一幢楼上有一处灯光。只要运气不坏,就可以乘斯特姆从那木屋出来之前拿到那份S·S·S部队的花名册。
    小木屋内,斯特姆一边呷着一杯淡色啤酒,一边与那个唠唠叨叨的老头交谈着,尽管这个老头看起来弯腰驼背的,可他的头脑好象相当敏捷、精灵。
    “纽哈斯先生,你的儿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斯特姆问。
    “他是个逻辑学家,一个顶呱呱的逻辑学家。”
    “当时他在从事哪一类规划,你知道吗?”
    “不知道,”老头子说着把啤酒放在他坐的那张破烂椅子旁的矮桌上,“他从来不谈论那个规划。那是完全保密的。”
    “你也收到过一封电报?”
    老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过脸来,满脸轻蔑和嘲笑的神态:“那正是你们美国人的可鄙之处,彻头彻尾的谎言!他们说他在一次战斗中失踪了,时间是一九四五年春天。”
    “是三月三十日吗?”
    老人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刚才那副神气:“可那是弥天大谎,我早就知道了。”
    斯特姆猛地向前挪了挪,差点把啤酒泼出来:“为什么?”
    “等一等。”老人吩咐了一句。他站起来走进另一个房间,过了一分钟,他拿着一个信封走了出来。他从信封里抽出一封信递给斯特姆,然后又坐回原位。
    斯特姆的目光在第一页上端书写的日期上停留了很久,他的头脑晕眩了:
    一九五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斯特姆眨了眨眼:“信封上有邮戳吗?”
    老人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笑:“那地方就在你们的后院。”他把信封递给斯特姆。
    斯特姆接过信封的双手微微发颤。邮戳的颜色几乎褪尽,但是他还是看清了日期:一九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外面一圈是威斯康星州俄勒岗。
    斯特姆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人。俄勒岗就在麦迪逊以南十英里处!
    斯特姆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极快地挂通了长途电话的接线员。
    “请等一下,先生。”接线员说,“你要的那个号码正占着线呢。”
    “你可以为我把那个电话插断吗?”
    “对不起,先生。那一方正在打国际电话,我是不能插断的。”
    斯特姆又觉得头发晕了,他和兰丽之间的来往太多了,这一切必须有某些合乎情理的解释才行。
    过了几分钟,他第二次拿起电话。电话铃响了,一次、两次、三次——他数着钤响的次数。响到第十次,她终于回话了,声音显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帕特,是你吗?”
    “特拉维斯,你在什么地方?”
    “加拿大,”斯特姆简洁地说,“刚才我给你打过电话,可你的电话正占着线。”
    “不可能,我不在这儿啊。我刚才才进来,电话铃正在响。”
    又是一个准备好的解释,太熟悉了!如果她……想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就转过身去,此时他才第一次发现这间屋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凯特纳转回自己的座位,按熄了烟蒂。他正要点燃另一支烟,这时从纽哈斯家的屋内传来一声枪响。
    他从前门冲进屋子,看见一个大汉仰面朝天躺在厨房的过道里,胸口被打烂了一大块。
    看不到斯特姆,有个老人正在电话里对什么人讲他的地址。据推测这就是纽哈斯。
    “他妈的!”这个特工人员压低声音骂了一句。他两步就穿过房间,从呆若木鸡的老头手中夺过话筒。
    他和电话里的警官通了话,担保一定等他来。他刚把电话挂上就听到外面有一辆汽车起动的声音,他跑到门外,只见斯特姆的野马牌拐过街角,消失了。
    凯特纳此刻倒给弄糊涂了。这个人显然是斯特姆杀的,可他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呢?
    他走回那个老人的身边,老人正在椅子上哆嗦。
    “快说,他为什么要杀死这个人?”
    “因为那封信,”老人声音嘶哑地说,“这个人从后门进了屋,想从那个年轻人手里夺走那封信。”
    “什么信?”凯特纳问,同时觉得肾上腺素开始涌向全身。
    老人用哀求的眼光望着他:“我儿子在一九五○年寄给我的信。”
    这个特工人员顿时大惊失色。“天哪!”他低声说。
    斯特姆减低了车速,发现国境线的两边都没有车辆。在加拿大这边的一幢岗亭里走出一个卫兵,斯特姆看见那人正在看一张小纸条。
    那上面一定是车牌号码,斯特姆确信。他已经被发现了,并且预料到他会走这条道。
    他把加速器踏板猛踩到底,轻便的野马牌猛地往前一冲。就在最后一刻,边防卫兵挥着手跳到了旁边,汽车撞断了木质的障碍栏,从被吓坏了的卫兵身边冲过,呼啸着沿高速公路而下,消失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之中。
        第十二章
    午夜刚过,野马牌汽车在明尼苏达州北部的森林深处的一条黄土路上停了下来。
    一个小时之前,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气温骤然下降,虽然斯特姆打开了车上的加热器,可还是冷得直发抖。他成了一名杀人犯,毫无疑问,加拿大警方已经通知了美国当局,人们正在追捕他。过去他觉得自己象一只掉在陷阱内的野兽,而现在他觉得自己更象一只被送往屠宰场的动物,末日正在无情地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过来。
    那个胸部被打穿一个大洞的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情景不断地扰乱着他的心灵。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口吐鲜血,嘴巴令人厌恶地扭动着。不管此人是谁,反正他觉得斯特姆知道得太多。
    斯特姆拍了拍装着那封信的口袋,苦笑着,这是拼板玩具的最后一块了。现在,不管怎么说,反正他已经知道S·S·S部队驻在麦迪逊近郊的一个小农庄俄勒岗那儿。就这一点来说,只要他能躲开追捕,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找到那个地方。
    凌晨五点钟,斯特姆从后门走进了爱伦的寓所,他轻轻地敲着门,足足过了五分钟才把她唤醒,她在那紧闭的门后问是谁在敲门。
    “是我——特拉维斯,”他急忙压低嗓门说,“让我进去。”
    门打开了,看到他后她呆呆地立了片刻,然后把他让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我的天哪,你上哪儿去了?”她说,他则横穿过房间,在那一头的沙发上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加拿大,”斯特姆说,“有什么人来找过我吗?”
    “没有,只有那个叫兰丽的女人来过。她每隔两小时就要打电话来,说有紧急事情。”
    斯特姆闭上了眼睛,帕特的形象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爱伦仔细审视着他,目光落到他那身又皱又脏的衣服、乱蓬蓬的头发,最后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你简直象个鬼,”她直率地说,“想吃点东西吗?”
    他笑了笑:“要吃。”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到厨房里来,给我讲讲。”
    “那么,现在你还要到俄勒岗去?”爱伦听完他的叙述后问道。
    他点了点头,点燃了她递给来的一支香烟。“现在我停不下来了,”他说,“我离目标太近了。”
    “天哪,特拉维斯,他们会杀死你的!”她激动地挥舞胳臂,“你就不为孩子想想吗?不为我想想吗?”
    斯特姆推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随后,她猛地投入他的怀抱,一边啜泣着,一边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则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抚摩着她的头发。透过她身上的睡衣和开门前匆匆套上的薄裙,他感觉到了她躯体的曲线,昔日的欲望被唤醒了,他回忆起在他们短暂的婚姻中共同享受过的那些乐趣。他们离婚已有五年之久了,可是对斯特姆来说,离婚后的每一天都有一百万年长似的。
    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俄国大使馆的保密室内,西格弗里德·阿德诺尔正在打电话。在这间绝对保密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电话线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录音设备都已关闭,因此他的那些愤怒的话语只有他本人和电话线那头的那个人听得见。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可用了,”阿德诺尔正在说,“那个蠢货在加拿大把一切都搞糟了,差点把此事完全公开。”
    在距麦迪逊商业区一个街区之外,是西华盛顿林萌大道,在大道旁的一个电话亭里,负责在美国中西部寻找S·S·S部队的克格勃头子正在听电话。“你必须紧紧缠住斯特姆。”
    “我会被发觉的。”
    “你这个傻瓜,”阿德诺尔吼叫起来,他的怒气又上升了,“你一开始就被发现了的。”
    沉默。
    “按吩咐的去做,会有人照料你的。”
    “那么是要我当诱饵?”
    “你会被逮捕并驱逐出境,待你述职汇报和度过一个假期之后,我们将另外给你安排一个任务。”
    在一个位于角落上的安静的包箱里,斯特姆坐了十五分钟,这时帕特进了咖啡室,坐在他的身旁。她的目光里充满着期待的神色,他的决心又一次瓦解了。只要他们遇到一起,他就无法不信任她。只有他们分开了,他才会有其它那些想法。
    餐厅里坐满了吃午餐的人,在他们等待上菜时,斯特姆默默地把那封信递给了帕特。他看得出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惊讶之情,脸上神采飞扬,嘴也张大了。
    “你成功了,”她说完抬起头来,“你找到了它。”
    “不一定吧,”斯特姆报以一笑,“十九年前,S·S·S部队是在俄勒岗附近。可是现在呢?”他耸了耸肩,从她手中拿回那封信,塞进衬衣口袋里。
    “还在那儿,”帕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调说,“那地方是威斯康星女子学校,那是唯一的理想地方。”
    午夜刚过,帕特把斯特姆从沉睡中唤醒,她深情地吻了吻他。他笑了,接着伸开双臂,可是她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了出去。
    “怎么啦?”他问。
    “咱们离开这儿吧,特拉维斯,别去找那个基地了,求求你!我们随便到哪儿,到墨西哥或南美洲都可以,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的面容突然苍老了许多,嘴唇变得生硬、呆滞,目光中有一丝悲伤的成份。
    在六楼外面,一个穿着件皱折的制服的大汉步行到了大楼的后面,在高高的草丛里选了个位置。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只能捕捉到窗内一闪即逝的身影。
    他用那支装着消音器和红外线夜间瞄准器的大口径步枪瞄准了窗户上的玻璃,只要他选中的目标在窗前逗留一两秒钟,他就可以准确地击中目标。
    “准备好了吗?”斯特姆说着,穿过房间朝帕特走去。
    她神经质地张望了一下周围,目光从斯特姆的身上跳到敞开的卧室门上,然后又回到他身上。“你吓了我一跳。”她说。
    她走到窗前,斯特姆跟着她走了过去,俩人凝视着无月的苍穹。就在这时,她沉重地向后倒了下去,一阵玻璃碎屑崩得他们全身都是。
    帕特蜷成一团躺在地上,双手抱头,两腿弯曲地压在身下。斯特姆迅速地蹲下来,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她的躯体。他的心脏狂跳着,胃部痉挛,差点就呕吐了。
    她是被枪打中的,子弹穿过她的左眼打进头部。几块白骨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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