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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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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是实话嘛!妈死后,他就对我们不闻不问,好像妈会死都是我们的错。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们,我们又何必拿热呼呼的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够了,怎么可以这么说长荤,一点规矩都没有。”邱和刚厉声训斥了女儿,但一见她呕气不说话时又无奈地让步了。“好了,我们赶快去看你外公,然后好开始你的庆生活动好不好?也许除了跑车,你还可以挑一组你最喜欢的篮宝石首饰。”
  “真的?”听见父亲慷慨的允诺,邱心茹脸上又有了笑容。“不骗我,让我自己挑喔!”
  “当然,我什么时候对我的宝贝女儿开过空头支票来着?”
  邱心茹完全被说服了,挽着父亲的手兴奋地离开办公室,沿路说着她刚开拍的新片换了男主角,导演对她找来的人说有多满意就有多满意等等。
  到了大楼大门口,为邱心茹驾车的司机兼保镳阿辉走上前来,表明有极重要的事要项邱和刚报告。邱心茹满心不悦,狠狠地瞪了司机一眼,在父亲的示意下先行进入车内等候。
  “什么事这么重要,非得在我急着出门时说?”邱和刚问。
  “真的很重要,否则我怎么会冒着惹小姐生气的危险挑这个时间向您报告?”
  “那就快说吧!不要浪费时间。”
  年轻的阿辉点头,紧张地说出他目睹的一切。
  “今天我载小姐到片场,看见了那个丫头。”他直接切入重点。
  “哪个丫头?”邱和刚略显不耐,但随即睁大眼睛,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那个丫头?你是说——”
  “我绝对不会看错,就是你一直要我们找的白晓忧,她和那个身手不凡的男人一块儿来见小姐。”阿辉说。
  “是她?她又出现了?”邱和刚喃喃道,思索着刚得到的消息。“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心茹,还去探她的班?”
  “我看他们不像是去探班的。”阿辉回答。“小姐把那男的介绍给导演,
  几个人在片场谈了很久,好像还签了一些文件。“
  他这么一说,邱和刚明白了,事情就是巧的不像样,看来,一直在白晓忧身边的男人就是女儿刚才提别的最佳男主角,而那个聒噪讨人厌的经纪人大约就是指白晓忧了。
  事情有出乎意料的发展,反倒令邱和刚开始犹豫。他本已打算放过姓白的小丫头,毕竟伤害一条人命是大案件,能不能全身而退,他并没有把握。再说这丫头一直以来都只是躲避,似乎没有出面跟他争夺遗座的打算,既然无害于他,留她一条命又如何?
  不过,这终究不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在他尚未掌握大权之前总要提心吊胆,担心这丫头若在紧要关头冒出来,他即将到手的一切岂不是要化为幻影?老头子也积极在我她,她现在也许恨老头子,但谁知道她会恨多久?钱的力量无与伦比,没有人能保证这娃儿会永远甘于孤儿院贫穷单调的生活。嗯,她还是永远消失比较好,他不希望自己未来的权势有着任何的变数存在。
  “爸!你们到底谈好了没有?”在车内等候的邱心茹不耐烦了,推开车门朝他们喊着。“不是要上外公家去吗?再耽误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去挑我的生日礼物啊?”
  “好,我们马上就出发。”邱和刚先安抚了女儿,然后对司机阿辉说:“这件事暂时别再提了,今天晚上你送小姐回家以后来办公室找我,我们再详细讨论。”
  阿辉点头,两人于是上车,没几秒钟车子便驶离了办公大楼。
  白永祥年事已高,使用了七十九年的躯体如今似已老旧,经常合他感觉力不从心,彷佛一部破机器随时都会停摆。
  活到这个岁数,该苦的苦过了,能享受的他也从来不遗漏,如今,如果他哪一天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这么离开了人世,他相信自己也不会有什么眷恋了。
  他这辈子很少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因为事情既已发生,后悔也于事无补。人最重要的是看向未来,凭吊过往并没有任何益处。
  这些个道理在他走到人生最尽头时忽然失去了真实感,他开始想起过去,想起正值壮年就死去的儿子和媳妇,还有流落在外至今无缘一见的孙女。
  他后悔了,深深感觉对既成事实的一种无奈。干什么去计较着什么门当户对,出身高低?婚姻是两个年青人一辈子的事,他何苦固执地硬要去折散,弄得儿子负气离家,直到死都未再踏进家门一步?
  他叹气,几乎因心酸而老泪纵横。自作孽,不可活,他会晚景凄凉都是自找的,怨不得人,他死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流落在外的孙女找回来,死后才能安心地去见儿子。
  说起找孙女的事他就免不了要着急,好不容易才从儿子好友口中问出了可靠的消息,也吩咐几个律师循线去找,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确切的回应?前一阵子听说已有眉目,然后就像石沈大海般没了结果。台北就这么点大,孤儿院也不过那么几家,如果消息属实,有姓有名的,没道理会找不着人阿!
  想起自己唯一的孙女儿在孤儿院度过了十几个寒暑,他老迈的心就不觉激动起来,若非他的身子骨已经不行了,他非要亲自出马,把孙女儿平安带回来才能安心。
  他感伤地叹着气,听见前院传来汽车的声音,两道稀白的眉毛不禁厌倦地皱了起来。
  又来了,又是他们,为什么他渴望见着的人遍寻不着,不想看见的人却没事就来打扰他的安宁?
  “我和心茹来看您了,爸,您觉得还好吧?身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邱和刚一见着白永祥就装着张笑脸殷勤地问候,并扯扯女儿的衣袖要她注意自己的态度。
  邱心茹于是也挤出虚假的笑容跟外公问好。以她一个演员的身分来看,这一幕演的并不是很成功,脸上甜甜的笑容和嘴上的关怀问候掩饰不了双眼中的冷漠和厌恶。
  她跟外公从来都不亲近,别说要她对这么个严肃的老人撒娇,他们根本打心眼里就不喜欢彼此。
  对于他们的嘘寒问暖,白永祥并未回以笑容,他已经老得不需要再伪装自己了。他满是皱纹的脸上传达的是容忍与不耐,嘴里说出来的话也丝毫称不上客气。
  “如果你们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那么恐怕要你们失望了,我这把老骨头起码还可以撑个几年。”
  “爸!您——”邱和刚一脸诚恳。“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心茹是特地回来跟您请安的,心茹她虽然忙着拍戏,心理却老惦着要来看看您啊!”
  “哦?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不靠过来一点,或坐到床边来跟我聊聊天?”邱和刚闻言暗暗推了女儿一把,邱心茹则立刻又退回了原处,脸上的笑容则更夸大、更虚假了。
  “对不起,外公,我这阵子人不舒服,动不动就恶心反胃,我怕坐到您身边,万一闻了药味吐出来可就不好了。”她开始认真演戏,眼神霎时间就不同了。“我和爸真的是因为关心您的健康才来的,您不要胡思乱想嘛!您是我们最敬爱的长荤,我们又是您仅有的亲人,互相关怀照顾是理所当然的啊!”
  “够了,够了!”白永祥挥挥手。“别跟我来这一套,我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虚假的话已经听多了。你们关心的是我的遗产问题,这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又何必三天两头就上这见来演这出戏?”
  “绝对不是这样的,爸。我和阿秀是结发夫妻,心茹则是她的亲生女儿,阿秀因病过世的早,不能在爸身边略尽孝道,我和心茹应该替她做到,您——您怎废能说我们是在演戏呢?”
  白永祥懊悔地摇头。
  “阿秀可以说是让我害的,要不是我眼瞎替她挑上你这个风流花心的丈夫,她也不会终日抑郁,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
  “爸——”
  “她替我留下个外孙女,虽然长相与她极为神似,却让你给宠溺成一个骄纵自私,从来不为别人着想的千金小姐。阿秀死了只有让你如鱼得水更加自由,你们父女俩根本不曾真正哀悼过她,我又怎么能相信你们会关心我这个老头子的健康?”白永祥一阵激动,接着神色哀戚,整个人彷佛又老了十岁。“瞧瞧我,硬要主宰儿子的婚姻,结果害得他家破人亡,以为自己替女儿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却是将她推向绝望和死亡。老天!我做的孽应该报应在我自己身上,为什么死的是我一双年轻的儿女?为什么?”
  “爸!”邱和刚好话说尽,却得不到岳父一丁点赞同,他转头向女儿求援,邱心茹却迳自转过身去不予理会。哼,居然记她骄纵自私,她才懒得再对这老头子低声下气委屈求全,那根本是浪费了她的演技。
  屋内陷入一片沈寂,然后白永祥万分疲惫地叹了口气道:
  “你们走吧!”我累了,想睡一下。“
  邱和刚闻言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决定顺他的意。他点点头,依然一脸诚恳。
  “那么您好好休息吧!我和心茹改天再来看您!”
  “用不着。”白永祥打断他。“我还是老实告诉你,免得你白费心思和精神。遗嘱我早就拟好了,少不了你们那一份。不过我也劝你别太食心,妄想拥有庆宇集团所有的资产,你耍知道,我白永祥并不是其的只有你们两个亲人而已。”老人说完躺回床上闭上眼睛,那神情就像对某件事物还抱持着无限希望。
  走出大宅的邱和刚脸上毫无笑容,他身上发散出来的忽意和杀气令平日得宠的邱心茹也不敢吭声。
  看来无须再犹豫了,老头子已经替他做了决定。他在庆宇耐心部署,苦苦等候了十几年,若要他将一切拱手让给一个黄毛丫头,除非是杀了他。
  不,他不想死的,绝对不想,那么就只有她死了,除掉她才能稳住他的梦、他渴望了许久而终于要拥有的帝国。
  别怨我,丫头,要怪就怪你那无心无肝、无情无义的爷爷,他不该怀疑我对他的好,他不该把我的心事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你不该姓白的,不该是老头子流落在外的亲人,至少不应该比我们更亲。邱和刚咬牙切齿地想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绝不容许一个无端端突然出现的人夺走远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事情已经成定局,那ㄚ头必须死,而他一定会坐上庆宇集团总裁的宝座。
  第六章
  沈千浪的古装扮相俊帅而自在,一头长发更是省了他戴头套的麻烦。一个女化妆师在替他上妆时持续红着脸,他则面无表情,忍耐地让化妆师拿着粉刷在他脸上挥来抹去。
  这是他参加拍片以来的第四天,大体上他对一切程序都已适应,跟随他到片场的白晓忧感觉自己越来越多余了,除了每天晚上回家和他对台词外,她对于他而言几乎就像肚子里的盲肠,可有可无。
  这会见,她神情郁闷地坐在一旁看沈千浪和第二女主角排戏,这个女人虽不似第一女主角心茹那般貌美,身材却是惹火得不适合在古装片露脸。天啊!瞧她放在沈千浪胸刖的手及盯着他的狐媚眼神,她不禁要怀疑自己签下的是不是一部古装三级片了。
  唉!这是演戏,全都是假的,她不应该在意,更不需要一个人呆坐在这里生闷气。白晓忧这么告诉自己。约是她签的,是她贪财硬要他去当男主角,怨得了谁?
  她叹氧,正想挤出个笑容改变一下心情,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嗨!”
  来人轻快偷悦地和她打招呼,她转头,看见一张年轻且挂着亲切微笑的男性脸庞。
  “你好,我是心茹小姐的司机,大家都叫我小方。”男人像是没有注意到她迟疑的态度迳自介绍自己,他的和善和热切让人很自然就会回以微笑。
  “你好,我叫白晓忧,是沈千浪的经纪人。”白晓忧向旁边挪了挪,空出较大的座位给他。“心茹小姐换了司机吗?我前几天看见的好像不是你。”她微笑问。
  “喔!你说的是阿辉,他家里要他辞织回去帮忙,所以他介绍我来接替这个职缺,我们在家乡是邻居。”
  “你们一定很要好。”
  “是啊!我很感激他把这么好的工作让给我。”
  “前些天远远看见他,觉得他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本来想找个机会仔细再瞧瞧的,没想到他已经辞职了。”白晓忧诧异的说。
  小方哈哈笑道:
  “那家伙长了副大众脸,经常有人说他看起来很面熟呢!”
  “真的?”白晓忧听他说着阿辉的糗事,想像着每个人见了他都拉着他问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的画面,不由也笑了。
  经由几句谈话和开怀的笑,两个年轻人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自在地谈天说地。他们是如此专注且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察觉沈千浪在排演空档经常将眼神投向他们。
  “那个男的是谁?”稍后,在他们返家的路上沈千浪开口问。
  “哪个男的?”白晓忧正吃着路边买来的葱油饼,对他的问话并不是很专心在听。
  “刚才跟你在片场有说有笑的那一位。你们是旧识吗?聊得这么开心。”
  “喔!你说小方啊?”她总算是听进去了。“他是女主角的新司机,今天头一天上班。你们排戏,我们在一旁无聊嘛!所以就闲扯起来了,还多亏了有他陪我打发时间呢!”她把葱油饼递向他。“哪,要不要吃?很不错哦!”沈千浪摇头。
  “你若是觉得陪我到片场很无聊,可以待在家里。”
  “那怎么行?”白晓忧咽下口中的饼。“我不跟着你,万一你在片场有什么不懂还是不明白的,岂不是要闹笑话了?”
  “这几天来,我大概已经知道拍电影是怎么回事了,就算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也会试着不露出吃惊的表情。”
  “不行!你忘了你不识字吗?要是导演临时更改台词或决定增加几场戏,谁来帮你背台词?”
  “我是不认得你们这儿的文字,但我可以我其他人帮我啊!不识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你们那儿也许没什么大不了,在我们这儿可就奇怪了。我们有义务教育的,你这个年纪的人没道理不识字。”
  沈千浪未再说话,白晓忧突然闲对葱油饼失去了兴致似地抬头看他。
  “我很烦吗?你这么讨厌我到片场陪你?”
  “我——我只是怕你无聊。”沈千浪回答。
  “一个人待在家里更无聊啊!”白晓忧纳闷道。“看你们拍电影有趣多了,更何况还有人陪我说话谈天。”
  “你指的是那个司机?”
  “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他们有空就会过来找我聊聊。”白晓忧用没有拿饼的那只手拉住他的袖子。“你是怎么了嘛!前几天你还坚持要我待在片场陪你的啊!”
  “没什么!”沈千浪叹气。“我只是怕你待在片场太闷了,有些人又喜欢有事没事使唤你去作东做西的。
  所谓“有些人”指的就是那些个稍有名气的影星,虽然沈千浪是这部片子的第一男主角,他们可没有人把白晓忧真当成他的经纪人看待,经常要她去买东西,再不然就要她帮忙剧务拿些小束西。
  原来他也注意到这些事了,她还以为他那么专注于电影的拍摄,根本就忘了她人也在片场呢!
  白晓忧心理甜甜的,松开拉着他袖子的手又拿起饼来啃了一口。
  “你就为了这个不让我到片场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忙做点小事也无所谓。我不在意,所以你也不必替我担心了,好吗?”
  沈千浪看了看她,沈默半晌才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啊?”白晓忧抬起头。
  “我还讨厌那个司机看你的眼神。”他说着继续往前走,白晓忧则楞在原地试着了解他这句话。
  那天回到家里,白晓忧替司机小方说了不少好话,没想到越说似乎越惹得沈千浪心烦,买回来的晚餐他才吃了一半就回房间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纳闷不已。
  小方明明是个不错的人啊!待人诚恳又和气,一张脸始终挂着讨人喜欢的笑容,为什么沈千浪会这么讨厌他?他们今天也不过是第一次碰面而已!
  还是她说错什么诘,害得他没了胃口,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去了?
  白晓忧头发都快扯光了还是想不出自己说什么话得罪了他,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根差,索性把晚餐推到一旁,嘟起嘴也生起气来了。
  他生闷气,在房里的沈千浪也不好过,他半躺在床上,用尽习武之人每一分的专注心力依然无法弄清自己莫名的情绪波动。
  他究竟是怎么了?那个叫小方的司机并没有惹着他,他不过是和白晓忧聊聊天罢了。
  看来这正是关键。他不喜欢他跟她坐这么近,以那种别有企图的眼神看她,两个人还笑得那么开心,好像他们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如今在异地重逢,几乎想互相拥抱大笑一场。
  这可怪了,他干嘛要在意她跟谁谈天说笑?她在片场经常跟工作人员说说笑笑,有时聊服装聊到收工了还舍不得走,他也没有催过她不是吗?他甚至还在一旁耐心地听着,在她们徵求他的意见时适时搭上个一、两句。
  为什么这个叫小方的就不一样?为什么他和她坐在一块儿说笑就会引发他的不悦?是因为他们靠得太近?笑得太开心忘我?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故意找碴?
  他不是这样的人,真的,所有他在冷鹰堡的弟兄都可以证明他并非心胸狭小、不分青红皂白就妄下论断的人,他一向既公平又客观,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人麻烦?
  好了,如果他对自己的气度这么有信心,那么现在压在他心头这该死的郁闷感觉又如何解释?
  沈千浪叹气,听见敲门声响起,他起身拉开门;一脸委屈,眼泪挂在服眶的白晓忧扑进他的怀中。
  “你为什么生我的气?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生我的气?”她在他怀里闷声问。
  沈千浪一阵愕然,随即伸手拥住了她,心中的迷团也在刹那间解开了。他拥紧她,轻抚着她的短发。
  “我没有生你的气。”他柔声说。
  “有!你明明就有!否则为什么饭吃了一半就躲回房间里,连你最爱看的电视都不看?”
  “我——”
  “你还是不希望我到片场去是不是?我让你觉得心烦,所以你不要我跟在你身边了?”白晓忧语音含糊,头依然埋在他胸前不肯看他。
  “不是这样的,真的!”
  “那么是怎么样?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不开心?”
  “我——”沈千浪盯着她的头顶看,接着叹了口气。“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是为了那个叫小方的司机。”
  白晓忧倏地抬起头。
  “骗人,他今天才第一天上班,你们以前根本没见过面,他又怎么会惹你生气了?”
  “我说过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
  “但为什么——”
  “我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男人以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我的女人。”
  “你——你的女人?”白晓忧眨动她的眼睛,嘴巴像塞了几个鸡蛋似的怎么都阖不上。
  沈千浪脸孔微微泛红,轻叹一声将她的头推回他的胸前。
  “你知道吗?我在冷鹰堡待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替自己掳掠过一个女人。”
  “掳掠?”白晓忧忽然变成了只应声鹦鹉。
  “冷鹰堡是个山贼窟,弟兄们有需要经经常出外抓些姑娘回来,不过你放心,我们寨主严格禁止弟兄们对姑娘家粗暴,总之——我们尽力将伤害减轻到最小,可惜的是从来没有姑娘愿意在冷鹰堡长住下来,山寨里唯一的女孩只有仙儿。”
  什么伤害?白晓忧头昏脑胀地想着。如果是她让沈千浪给掳了去,她半夜里都会拨空起来偷笑呢!
  “仙——仙儿是谁?”
  “是大寨主和他弟弟带回来的小女孩,她在寨里长大是所有弟兄们最喜爱的小妹妹。”
  “你也是吗?”
  “是什么?”
  “最喜爱她啊!她——也算你的女人?”她在他胸前幽幽问。
  “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沈千浪轻声道:“我在冷鹰堡从没替自己找过任何姑娘,仙儿是寨主弟弟冷剑英的女人。”
  “喔!”
  “是真的,以前我从来不觉得女人有什么重要,直到刚才——直到刚才你冲进我的怀里。”他捧着她的双颊让她抬头看着他。“直到现在,我才有欲望替自己找个女人,你——你愿意吗?”
  “啊——什么?什么我愿不愿意?”白晓忧自觉像个白痴,但她脑子里轰隆作响,不仅无法思考,连话都听不清楚了。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沈千浪低沈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有如天籁一般。
  他的女人?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老天!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喜欢她,要求她和他交往吗?还是——还是只是单纯的欲望使然?
  “为——为什么?”慌乱不已的她最后问了这么个问题,沈千浪听了微徵扬起眉看着她。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为了不便自己心猿意马、注意力涣散,白晓忧离开了他的怀抱背对着他道:“我——我不漂亮,身材瘦小,一头短发活像个小男孩,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就把我当男生看,不是吗?虽然你说你以前根本没有拥有一个女人的欲望,但是——但是唐朝美女众多,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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