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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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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刚才被他扔出那人在床上打鼾的声音一样。

此时此刻他真的不暇顾及其他事物,但背后为何会有鼾声?

就算被他扔入河中的人未死,他要回到此处,也不会这么快呀!

何况,一个普通人被丢出三四十丈,由高空落在水面上。

八成是活不成的,但是,孙祖光回身望去,悚然震住。

被他丢入河中的人向草寮走来。双目微闭,张着嘴,边走边打鼾、一个人打鼾表示已经睡熟了吧?

孙祖光不信这个邪,扑出草寮,一拳砸向这个中年人的面门,这人脚底也许未踏稳,往前微微一栽,这一拳本是捣往此人的双目与鼻梁之间,却正好旁耳而过。

此人仍然鼾声如雷,走向草寮,孙祖光在后面全力跺出一脚。

这一脚要是跺中,后腰脊椎必断,但这一次此人突然回头

向孙祖光的脚上吹了口气,真是怪事,骇人听闻,孙祖光的鞋

帮和鞋底竟分开了,鞋帮子还在脚上,鞋底落地。

到此地步孙祖光该知难而退才对,他居然又全力砸来一

掌,这一次他才知道自己蠢到了家,他的手掌被对方两个指头

捏住。

孙祖光使出全部气力就是抽不回手来。

这时此人才睁开眼来,像刚睡醒似的道:“你这只右手去

掉哪两个指头不会太影响你握兵刃?”

孙祖光大吃一惊,道:“老……老前辈……去掉任何两指

都会影响握兵刃的。您老请高抬贵手。”

“你是何人门下?”

“晚辈跟好几位师傅学过,只是杂而不精。”

“狗东西!连师门都不肯说出来……只闻“格崩格崩”声

中,孙祖光惨嗥着,抱着右手狂窜而去。

他的拇、食二指已经断了。这二指一断,只剩下中指,无名指及小指是无法握牢兵刃的。

如果他说出门派的和师承来,这中年人也许回断他一指,或者断他的食和无名指,下拇指,中指和小指握兵刃那就不一样了。

连莲的穴道被解开,立刻拜下。

这人也未阻止她道“所谓盛名之累,的确害人不浅!”

“前辈,这次危机却不是受盛名之累,况且晚辈初出茅芦.又怎能当得‘盛名’二字?”

中年人道:“姑娘也不必客气‘一段香’之名却也不是自已叫出来的,只是不免树大招风。”

“是的,前辈。”

“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有缘,说不得要送你一件礼物……”

“初次见面,又承前辈救命,怎好再接受前辈的礼物?”

“总是有缘吧!我传你两手散手,说它有什么大用吧,自是未必,说它没有用吧!当然也太小看了它……”

“多谢前辈成全,敢问前辈大名……”

“先学了散手再说吧!”于是就在草寮外教连莲两式散手。

道”“姑娘会了没有?”

“勉强会了……”

“那就后会有期……”说着,转身向山坡下走去,十步以后就发出了鼾声。

连莲不由心中一动,武林中,能走路睡觉的,大概除了莫传芳之师朴觉晓,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朴觉晓也就是“春眠不觉晓”的意用吧?

“朴前辈……朴前辈请慢走……”连莲急起疾追,但朴觉晚不疾不徐地走着连莲总是无法拉近三四十步的距离,追出十来里就不见了。

连莲深信,这中年人就是莫传芳的师父朴觉晓、当然,这可能不是他的真名,这种人游戏风尘,姓名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他为什么要在传了两式散手之后再告诉她名字?是不是怕她猜出他是莫传芳之师而拒受两式散手?

或者怕她知道他的身分之后问长短?

或者。此人正在技巧地为他的门人制造有利的情势,经营这门亲事的基础……。

山寨大门外来了辆双马篷车。守门人通报龙三,是否放行?

因为这是龙三秘密练武之处,门禁特严。通报的人还未回来,龙三的贴身仆人傅志来到大门外对车把式道:“车中何物?”

车把式知道傅志是龙少堡主的心腹低声道:“是两个活宝。”

“什么活宝?”

“傅管事,你别装蒜成不成?”

傅志独眼一瞪道:“什么叫装蒜?”傅志断了右臂、跛左足、只捂了左眼。

车把式还真不敢得罪他,在他耳边道:“弄了两个年轻女人。

样子颇像连莲、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傅志面色一变,大声道:“弄走,把这两个女人拉回去!快点!”

车把式道;“傅管事是少堡主要的!”

“不对!少堡主没有主动要人,是别人送的对不对?”

“这……”车把式不大敢承认。

傅志厉声道:“是不是?”

“是是的,傅管事,你何必管这种闲事了”

“我管定了!你是走不走?”

“我……我不能走,我走了少堡主会怪我!”

“是谁送的?”

“一个是金罗汉送的。另一个是……”

“什么事?”龙三匆匆奔来,车把式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龙三手一挥,叫车把式把马车驶入。

但傅志双臂一张挡住了大门。

车把式道:“少堡主,您看这简直是恶奴欺主!”

龙三道:“傅志,你这是干啥?”

傅志道:“老爷子叫少堡主在此苦练武功,且叮嘱不可接触女人,言犹在耳,少堡主难道忘了?”

龙三道:“傅志,这件事上瞒,不瞒下,你是知道,在这荒山之中什么娱乐都没有,偶尔玩玩,有什么关系?”

傅志道:“少堡主,堡中传来消息,你的仇人绝不放过你。

少堡主总不能永远窝在此处,此时不求精进,下山后如何面临大敌?”

龙三不悦地道:“傅志,你少管我的事,我连这点娱乐都没有,不是变成囚犯了?”

“少堡主必须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傅志道:“况且,‘左手刀’江雨楼、左半边’金天声和‘左十八’刘涎三位都只答应留此一年、一年后就下山而去,少堡主不把握机会苦学

“你给我滚开!滚……”

傅志长叹一声,扭头一跋一跋地向寨中走去、马车也就驶了进来。

龙三倾慕师妹连莲,但他却又不能保持那种高尚而纯净的情操,经常弄些外型,略似连莲的女人来此玩乐.以前尚能欣赏画像聊慰相思,现在不成了。

当然,他对练功也未荒废,他以为他尽了全力。

他以为地玩女人是因为有多余的精力,与练功不相干,只不过三位师父知道了此事,都劝过他,玩女人对练功有妨碍的.

此刻,他叫下人把预先做好的衣衫让她们换上。也要她们梳同一发型,这些,当然都是仿连莲的.

他当然也知道,仿连莲并非真的连莲、但总算是聊胜于无的。

一切就绪,下人请他到密室去,两个女人在那儿,大概也摆上了一桌酒席、龙三浑身轻飘飘地走向密室.由于心中一直在想那兴奋之事,到了这秘室门外才不由陡然一震。

这门楣之上一根血红的绳子吊了一只风干的断手,迎风回荡不已。此刻说什么利害都没有用,对龙三来说,只有这只断手能把他散漫的心境或麻木的意志唤醒。

这是谁?是傅志?如果是他。龙三几乎想杀了这个得寸进尺的奴才。他太宠他了,只是因为他残得比他还厉害些而同病相怜。

龙三冲了进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跪下.道:“爹……三儿知错了……。”

龙潜坐在椅上,背向着他,冷冷地道:“你错了吗?你没弄

错吧?”

“爹,三儿知罪!”

“你并不是真心认错!”龙潜厉声道:“因为左手还在你的

身上,要是有一天连左手也被人家断去,那时候你才会知道自

己错了!”

“爹,三儿该死!”

“你本来就该死。唐耕心没有杀了你,也算是上天好生之德。

给你一次自新的机会。你知道,三位左手师父半年后就要离去,再请人家来此,只怕就不容易了,你知道你有多少仇人吗?”

“三儿知道!”

”自掴二十个耳光!以示自我警惕!”

龙三立刻掴了二十下,龙潜道:“敷衍了事,就证明你毫无悔意,重掴二十下!”

这次龙三不敢马虎,用力真掴.双颊火红。

“现在我还要看看你学了半年多的左手拳掌和兵刃,都学了些什么?”

“爹,半年后您再看好了!”

“来!”龙潜来到院中,把右手插在背后腰带上道:“爹也用左手,接你的左手镢!”

“爹,三儿怎成……”

“不成也要成!半年后你会下山,面对无数仇人,现在不成,就显示将来你会死在仇人手中!”

龙三不攻,龙潜先攻上,只用一只左手把龙三逼得团团转,龙三的三位左手师傅在一边观战。他们希望龙三不要太差劲。

龙三的表现却正好相反,他学了三位左手名师的绝招,在龙潜的攻击下,只能勉强招架。二十五招以后,开始挨打。

绝的是,龙潜不打则已,每打中一下必是耳光。

有所谓,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龙潜打儿子耳光,此刻在”左手刀”江雨楼‘左半边’金天声和“左十八”刘挺三位师父的感受上,和打他们的耳光一样、龙潜是不是故意打自己儿子的耳光来羞辱三位师父,至少三位师父脸上也热烘烘地。

父子二人才打了五六十招,龙三挨了二十来个耳光。加上自掴的、大约在四十个以上。双颊红肿,有如吹了起来。

龙潜收手,龙三跪在地上,三位师父局促不安。

“就凭这点本事,也敢在此胡作非为?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唐耕心把你宰掉算了!”

这工夫‘左十八’刘挺上前抱拳道:“龙堡主,少堡主未学到东西、是我等教导无方,刘某自知不学无术,就此请辞!”

这工夫“左半边”金天声也抱拳道:“刘兄所言也正代表了我们三人的心意,金某不敢误人子弟,明日即下山……。”

三个人异口同声,都不干了,原因是不愿再滥竿充数。

龙潜抱拳道:“三位半途而废,是龙家的损失,也是三位的损失,龙某欠三位的情未报,怎可辞去?”

“左手刀”江雨楼道:“龙堡主,主、刘二兄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小弟自己却已经是倾囊相授,所以再流连下去,也掏不出什么东西了!”

三人意思相同,坚辞此职。

龙潜很为难,左手高手,只听说过这三人够格,如三人藏技未露,实是一大损失,他知道刚才训于伤了他们的自尊。

这工夫傅志在一边道:“三位师父看样子是不会再留下来了!

三位说是已倾其所有,我看未必,何不趁此机会,请三位和老爷子玩几手,聊作纪念!”

龙潜逍:“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但他却跃跃欲试道:“有幸与三位印证一下左手绝技,也算一件武林盛事……。”

三人刚才曾看到龙潜用一只左手把龙三掴得晕头转向,但是,他们以为那只左手功夫不纯净,和他们一开始专练左手的技巧不一样。他们只能说一个人的武功太高底子太厚之下.哪一方面都可以触类旁通,龙潜正是如此。因此,三人内心浮动,论技艺,龙潜几乎是武林顶尖,若以左手而论,他却不是。

“左手刀”江雨楼抱拳道江某斗胆接堡主几招,还希望堡主手下留情。”

‘江大侠误会了!咱们只是闲来无事玩玩,也不能算是印证,还是咱们四人一起玩吧。”

四人一起玩,就是他要以一只手独接三位左手大师。这似乎有点玄。不但三人惊楞不已,就连龙三也十分惊异。

须知龙潜虽然护犊。有些刚愎自用,毕竟身分超然言行不能变谱、这一手似乎就有点离谱了。

他的动机有三:一是想试探一下,三人有未藏技,二是看看藏了多少?三是看看还有无再跟他们学习的必要?

武林已有传言,龙三在苦练左手绝技,由于这三位左手名家经常下山,八成是他们传出的消息。

关于这件事,龙潜十分不悦,他希望龙三在一两年以后再入江湖即以左手造成轰动,但在这二两年之内必须默默无闻。

三位左手名家出了手,三对一,且是反五行的动作,一般高引很可能在三五招内就会失招、因为这是三位左手名家。

左手攻击就是反五行,高手当然也会研究这种攻击下的拆招破式之法,但三个左手齐上,这势道是空前绝后的。

的确,这三大家这辈子还没有联广对什一个人。

尽管龙潜表示不过是玩玩,试想这三人如何能输?

三人试了十一、二把这才知道‘镇八荒、踏雪无痕、大罗散人’果然名不虚传二三人施展左手精粹招术、全是偏锋,他们估计,百招之后能不败就不错了。

六十招后“左十八”先收手退下,道“我看不必印证了!

龙堡主为我们留了面子!”

另外两人也道:“吾等汗颜……。”

龙潜道:“三位太客气了!百招一过,龙某就可能失招。来人哪!”

傅志一跛一跛地走过来,道:“堡主有何吩咐?”

龙潜道:“明天三位离寨时备送薄仪五千两。”

傅志躬身道:“小的知道……”

江雨楼道:“我等承堡主厚待,每月束修本已丰厚,不敢再额外取赏赐、而且准备即刻下山……。”

龙潜道:“龙某总要为三位饯行!”

“谢谢堡主的美意,以后有暇,还会到贵堡拜访求教!”

于是三人各带走了五千两银票,下山而去。

龙潜传了龙三几招左手的攻防招术,似比三位左手大家还高明.不久也下山而去。临去交代,那只断手要永远挂在门上。

龙三送走了父亲,闷闷不乐,一个人在喝酒、这工夫傅志走了进采。龙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要不是你在门外挡住马车,不准驶入,耽搁了时间,怎会被我爹憧见?想起这些臭事,我真想宰了你!”

傅志道:“奴才还不是为少堡主好?”

“放屁!我的脸都吹起来了!还说为我好呢!”

“事买上堡主早已看到了,他早已到达,所以我才要车把式把车拉走,可是你未弄清我的意思!”

“事已如此,你来放什么马后炮?滚出去!”

“少堡主在此练功,心情苦闷,奴才当然知道,所以会设法为你分忧!”

“去你的吧!你不抽我的后腿已经不错了!”

“那怎么?两个活宝在秘室内等着少堡主呢!”

“傅志,你……你说什么?”“两个活宝。”

“什……什么活宝?”

“少堡主心中的活宝是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龙三突然自座上蹦了起来,道:“你是说那两个妞儿未送走?”

“当然,我叫车把式驱车下山,在山洞中避到晚上上山。当然。要我通知他才行。”

“傅志,你……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今后你不必再操贱役了!”

傅志道:“少堡主,这只是奴才的一点同情心,可不是帮助少堡主蒙蔽老爷子,少堡主应以练功为重。”

“这个我当然知道。”

“我以为少堡主并不知道。”

“傅志,你把我看得一文不值了!”

“少堡主,奴才完全是为您好,因而少堡主会以为奴才太罗嗦,比喻说,刚才老爷子传你的几招武功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少堡主,奴才有几句话不吐不快,别人欺骗我们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欺骗自己。”

“傅志,难为你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为我好,我自然知情,不信我就演练一次给你看看……”

傅志道:“奴才懂什么?只希望少堡主能时时激励自己,莫忘仇人在山下等你。”

龙三立刻演练龙潜刚传他的三招绝学、在目前,龙潜传给儿子的当然都是精华,而且经过一番调整和研究,使他的三招绝学像翻过一个袋子一样,由右手变为左手。

如此改变,威力十足。这也可能是龙潜对三位左手师父并未坚留的原因吧!

傅志全神贯注地看龙三一而再地演练这三招。

然后,龙三迫不及待地奔向秘室,那儿有两个连莲的影子、衣着、发型都仿连莲,甚至还让这两个女人背剑、因为这样才更酷肖,也更传神。

事实上这两个女人根本不会武功,更妙的是,还在这两个年轻女人右乳峰下端点了颗朱砂痣。

连莲的这个部位有颗朱砂痣。

这倒不是由于龙三窥浴看到,而是某次连莲更衣被龙三无意中看到。在这两个女人这部位点上痣,可能更有真实感。

这两个女人是金罗汉和另一个人送的。自古以来除了好友把自己的使女或歌妓送给知己之外,似乎送美女给别人都不是出自善意的。

试想,金罗汉和龙潜是同辈且颇有私交,他暗暗送女人给龙三,居心何在?

xmwjw扫描 denghanliang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第 十 章

旧友重逢

在此同时,三位左手名家,联袂下山,时近三更,已在四十里之外了。这三人只有“左十八”是独臂,由于昔年被仇家卸去一臂,所以苦练左手暗器。另外二人都不缺臂,而练左手,无非是标新立异。

这工夫“左手刀”江雨楼道:“二位.咱们被龙潜奚落了,想患真划不来。”“左半边”金天声道:“江兄,龙潜教训儿子,确有趋机轻视我等之意,但我以为提早离去也好。”“左十八”刘挺道:“二位不能否认龙潜的深度吧?居然把左手的攻守研究得如此精细,咱们是以左手起家的入,能不汗颜?”这句话说到二人心里去了,默默地走了很久。

他们唯一的错处,应该是明知龙三常常弄些女人上山玩乐而故作不知,这就失去了作师父的立场。他们绝对不承认是滥竽充数,误人子弟之辈。

这工夫“左手刀”低声道:“后面来子两个人。”

金天声和刘挺回头望去。果然有两个人,各提了一盏人型灯笼,也就是用竹胚扎成人型再糊上纸。这灯笼有三尺多高,里面点子好几根蜡烛。

头脸内一支,胸腹部—支,两臂各一文,两腿各—支.看来十分明亮,纸人灯笼前身写了四个“瘦金体”大字——误人子弟。这两个提灯笼的人,三人却一个也不认识。

他们隐隐觉得“误人子弟”四字是讥讽三人,未能把龙三调理成气候,这二人极有可能是龙潜的人.当然,他们不以为龙潜会派这二人来杀人灭口,橡可能是这二人自作主张,要他们三人好看。

这二人身材差不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来到近前,各自撮口一吹,“卜”地一声,纸人灯笼的左臂内的蜡烛立刻熄灭.灯笼是用颇为坚韧的桑皮纸糊成的,而且完好无破缺,二人隔着一层纸轻轻一吹而熄.这一手挺唬人。

如果功力不纯,即使能自前面隔一层纸吹熄了蜡烛,火头会向后倾斜,就会烧到人型灯笼后身的纸。

三位左手名家心头一凛,这两个陌生人不吹熄纸人灯笼其他部位的蜡烛,偏偏吹熄左臂的蜡烛,不能说没有特殊意义。

三人望着这两个陌生人,两个陌生人也望着三人。

三人被二陌生人的锐利目光看得极不舒服,“左十八刘挺道;“二位可是冲着我们三人来的?”

二人同时点头。“左十八”道:“我等三入与二位素不相识,可否赐告大名?”

二人同时摇头,表示不必。

“左半边”金天声道:“我们之间可有仇恨?”

二人点点头又摇头,似乎表示有仇,立刻又表示没有。

“左半边”金天声沉声道:“既无过节,二位找我们干什么?”

二陌生人同时指指灯笼上的“误人子弟”四字。

他们深信这二人是潜龙堡的人,可是为何一个也不认识?

莫非来自边陲,刚刚投靠了潜龙堡?

“左手刀”江雨楼撤出了刀,“左半边”金天声撤剑,“左十八”撤出巨匕。

P,

三人联手非同小可,毕竟武林中人有一个龙潜,那么能接下三人联手的人太少了。但是,这二人居然并未亮兵刃。不亮兵刃是不是怕对方弄清他们的身分,或者表示两人联手对付这三个人还不屑用兵刃呢?三人是左手行家,左手联手另有一门学问,非顶尖大行家,往往接不下三五招就会难堪。但是,这二人的技艺几乎不比龙潜差多少,尤其是其中之一。这人内力深厚,路乎博杂,几乎武林各大门派的精粹都涉猎过,所以左手联手的冷门打法也难不倒二人。因而三人联手形成的阵法,立刻被击破。

就在这时,“左十八”把巨匕挟在右腋之下,左手倏扬,他以十八种左手暗器成名,可以想像,在主三人联手之下施展此一绝技的威力了。镖、箭、钉、针以及菩提干和铁莲子等等,这是十八种大小不一,手法不一,袭人的路线不一样的暗器。这两个人一方面要应付“左手刀”江雨楼和“左半边”金天声的攻击,又要破除此人的暗器。二陌生人在骤雨似的暗器之下,巧妙地利用“左手刀”江雨楼及“左半边”金天声的身子作为牌盾。大约在七、八十招左右,两个陌生人突然沉喝一声,闪电似的动作,似在考验暗器的速度,穿掠于各种暗器交织成的芒线之中,接着传来了三声惨呼。暗器停止,另外二人的狂攻也停下来。

“左手刀”江雨楼的左肘已碎,但他还倔强地握住刀而未落地,只不过刀已举不起来了。“左半边”的剑也垂下来,他的左腕上部已露出寸余碎裂的骨屑,这显示他们的左臂都已报废。只有“左十八”的独臂未废,但却是另一种惨不忍睹的景象,除了拇指,另外四指每一指尖,也就是最前端那一节也被人家捏碎,真正是骨碎肉靡。

一个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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