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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枪 (圣枪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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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儿微笑着点头：“这也正是我和铁凌一番讨论之后的结论，所以说是没有结论。”
两人又就邮件讨论了半晌，直到艾儿那边的时间进入到深夜，叶重怕时间太晚艾儿独自回家会有危险，便率先结束了视频谈话。
“我该怎么联系你？”艾儿问道。
叶重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艾儿，你约定布莱恩和塞恩斯以后我给你放段大假，这四年多时间里你好象都没怎么休息过，你不是一直说很想去云南旅游吗？刚好乘这个机会去好好玩玩。”
艾儿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表情冰冷地说了句“再见”对叶重的话不至可否，便关了视频，VT上的头像也随即暗了下去。
“看来这丫头是生气了，希望她能明白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出事。”叶重呆呆地盯着显示器，好象在回味着艾儿的美丽容颜，良久后苦笑一声，关了电脑。
不欢而散。
沉思了会；叶重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嘿，老哥，你还好吗？”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充满了防备警惕的询问声，叶重笑着问道。
“啊哈，鹰！你可有好久没和我这老家伙联系了。”电话里的声音立刻轻松了下来，油腻腻，懒洋洋的声音像是直接从胸腔里被挤出来似得，让人听起来便忍不住感觉呼吸困难，好象一只正在打瞌睡的肥猫发出的呼噜声，“我以为你早已经把我忘记了。”
“好吧，老头儿，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一年前还是一年半？”叶重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你这老头可真是小气极了，不过很明显，你现在活得很好，没有被警察囚禁也没有被教廷烧死，我很高兴。”
就像在阳光普照的时候总会有阴影的存在，这个世界上许多正经的、被法律和道德允许的虽然危险但被人羡慕，甚至崇高的、受人赞扬的职业，比如叶重所从事的工作。
但也存在着许多见不得光，不被法律允许，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却只能像只老鼠一样活在黑暗之中的行业，比如老克瑞做了大半辈子的事。
老克瑞有个外号叫“C”，这些年岁数逐渐老去，C也变成了老C，至于这外号究竟是什么意思，外界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复制的意思，也有人说是相机，但无论哪个，都基本上可以让人从中猜测出老C究竟是做什么的了。
没错，老C所擅长的就是伪造、模仿，公认的“千王”，出道三十年，老C在这个行业的名头便和老蓝宝在探宝界的地位相似，曾经的毋庸置疑的第一高手。
老C曾经骄傲地说过，他仿造的东西只有他自己才能辨别得出来，没人怀疑他，因为老C仿造的东西从来没有人发现过。
老C以两件近似于传奇的大案闻名于世：
十年前，一位幽灵似突然出现的德国人在洛桑举办了一场拍卖会，超过一百副因为各种原因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世界名画在这一百副因为各种原因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世界名画在这场拍卖会中一一亮相，举世震惊！
就连许多传说中早已经毁掉的画也出现了，经过世界三大拍卖行和五大艺术品收藏博物馆合力鉴定全部确认为真品！
整个拍卖会的拍卖金额超过百亿美金！创造了书画类艺术品拍卖的奇迹，一年后，老C在全球各国的主要报纸上同时发表声明，拍卖会上所拍出的共一百三十二副画全部为赝品！并一一指出证据所在。
原来他早就预先在每副画上都故意留下了破绽！
老C在声明里如此说：“我只是与各位艺术同好者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为此支付的钱已经全部退存入你们的户口，画就留给各位做个纪念吧。”
叶重也曾在与老C相识后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老C笑得异常开心，胖得满是褶皱的肥脸立刻抖动起来，本来就很拥挤的五官全都集合到了一起，那双只有一道缝的灰眼睛里闪过几丝狡黠：“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能永远不被发现，也没有什么敌人是永远不可以化解的，我只是想借这一百亿用一年，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说的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也就是这个意思。
年轻时候的叶重对这一番话懵懂不解，只是觉得一百亿美金足够自己挥霍几辈子了，这个像加菲猫似的小老头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实在是笨得要死，不过随着年龄、阅历和人生感悟的增长，叶重越来越佩服老C，这起有史以来全球最严重的造假案虽然引起了全世界的谴责和耻笑，但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
第010章 杀人灭口
第二件案子发生在老C退休前，老C以一件惊世骇俗的恶作剧给他的老千生涯画上个完美的句号：老C竟然打扮成了梵帝冈教皇给非洲某小国独裁将军举行了秘密的加冕仪式！后来还是因为这位独裁者因为实在无法隐瞒自己的骄傲而把整个加冕仪式的录象在全球网络上进行了播放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哗然震动，才被真正的教皇发现，这位世界精神领域里最有权势的老头暴跳如雷，教廷的宗教裁判所对老C展开了全球的追缉。
老C如同人间蒸发，估计那位人世间与上帝他老人家距离最近的老头每天晚上睡前都会祷告祈求上帝在梦里给他个启示，那个胆大包天打着他的旗号胡作非为的“异端”的下落……
如果老C真的被抓住，那他很可能会和三百多年前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的布鲁诺落得个相同的悲惨下场，但结果是时间过去了三年还多，老C依旧全世界逍遥自在地享受着生活，教皇那老头想起他来只能吹胡子瞪眼生闷气。
没人知道老C在哪里，叶重是极少数可以联系上他的人之一，“极少数”绝不会大于三，可能除了老C的女儿也只有叶重能够随时与老C通话了，别人只能等着他主动联系。
如果让叶重选择三个他最信任的人，那绝对会有老C。
叶重与老C的关系知道的人极少，甚至艾儿也只是隐约知道两人似乎相识。
“鹰，难道是最近发了财找我喝酒么？我可听说了你从黑色男准爵那条船上至少弄到了一亿美金呢！”老C笑着说道。
叶重苦笑，这老头的消息还真迅速：“老头儿，轻你喝酒没问题，只要我能保得住这条命，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现在我可是在逃命。”
老C立刻听出叶重话里的苦恼并不像是开玩笑，讶然奇道：“无所不能的昆仑雄鹰也会有逃命的时候吗？”忍不住又接了句：“我以为只有老头子我才会像老鼠似地疲于奔命呢，哈哈。”
这个老头真像希腊神话中那个聪明狡猾盛行喜欢捉弄人的赫尔墨斯。
叶重没有心情和他继续扯下去，自动忽视了老C的嘲弄，沉吟下，认真地说道：“老头儿，你听说佩森博士和老蓝宝的事了吗？”
老C立刻认真起来，至少声音听起来是少有的凝重：“我不光听说了佩森和老蓝宝的事，我还知道钻头和那个日本人也出事了。”
等到叶重把他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遍后，尤其仔细的是关于犯罪现场《启示录》经文留言，老C沉默良久，从听筒里传过来的只有“呼哧”、“呼哧”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鹰，听我说，如果让我给你一个建议的话，我想你可以到我这来住一段时间，这里很安静，薇雅对你很有兴趣，我知道你也一样，你们可以…。。”
薇雅是老C的女儿，老来得女，宝贝异常，叶重常觉得在老C的身上充分体现了基因突变的奇妙，貌不惊人的老C居然生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儿。
老C的话还没有说完，叶重已经打断了他，叶重自然明白老C话里的意思，但是逃避这条路从一开就已经被他抛弃了，坚持到底，不死不休才是叶重的性情。
“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显然老C也对叶重的个性很了解，“说吧，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尽快帮我做本护照，我可是从卡拉尔一路裸奔到塞萨洛尼基的。”叶重一点也不客气，立刻讲出了打电话给老C的目的，然后把自己的地址详细地说了出来。
“还有……”叶重想了想，既然已经找上了这个神通广大的老头儿，那利用就要彻底“我知道你消息的来源很特别，能否告诉我点别人不知道的？再帮我查下那个布莱恩教授和塞恩斯神甫。”
叶重知道老C曾经有一个可以称得上全世界最优秀的情报网，这个星球上那些自称永远牢不可摧的电脑系统在老C手下那群黑客看来就像进出自家菜园一样轻松简单。
“好吧，护照你最晚后天就能收到，关于你要的情报，我一会儿回电话给你。”
不到十分钟，老C的电话便打了进来，这老头认真起来的时候，效率真是高得出奇“鹰，我整理了一下近期所收集的情报，可惜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不过我发现了几个有趣的信息，或者会对你有所帮助，布莱恩和塞恩斯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都是梵帝冈那个老头的忠实信徒，布莱恩是研究查里曼大帝和神圣罗马帝国历史的权威，大格拉斯顿柏立修道院神父也确有塞恩斯神甫其人，虽然他几十年来都在世界各地游走，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少我没发现，而且他返回修道院时那辆车也的确发生了车祸，我试图追查肇事车辆，结果发现那司机在车祸发生一个小时后便撞上了桥墩，当时就把脖子撞折了……”
“杀人灭口！”叶重脱口而出，末日审判比他想象的更可怕，行事狠辣，截止到目前为止竟然一点破绽都没留下。
老C恩了一声表示同意我的想法，接着说道：“不过接下来的可能会让你产生点兴趣，大概一年前，在德国几个城市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叫圣殿审判的教会组织，因为这个组织行事很隐秘，吸收的信徒也极少，存在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并没有吸引更多的注意，我也是偶然得知的，据说这个圣殿审判的教义大概是说世界末日即将到来，最终审判就要开始了，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待或者促进这个日子早日到来。而就在同时，布莱恩消失了三个月，据说是在欧洲各国进行旅游研究，不过我查到他进入了阿尔及利亚境内后就失踪了，很明显他撒了谎，阿尔及利亚可不在欧洲，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佩森在死前也神秘失踪了三个月，从他失踪开始就再没人见过他，等到他再面对众人时，呃，就是那堆不成人型的血肉了。”
“怎样能够找到圣殿审判？”叶重沉声问道。
“没办法，这个组织从一开始就很诡秘，而且早在几个月前就消失不见了……”老C叹气道。
叶重静静地听完老C传递的情报，挂掉了电话，陷入沉思的他连老C最后说的话也没有听到。
叶重站起身，面向窗外，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叶重眺望着远处忙碌的塞尔迈湾，心里反复在叨念着两个名字“末日审判”、“圣殿审判”，难道这个所谓的圣殿审判组织就是末日审判，也就是整个连环谋杀案件的背后真凶？
还有布莱恩，他的失踪与圣殿审判建立的日期相同难道只是个巧合？神秘邮件牵涉到的九个人中四个人已经出了事，两个人无法联系不知道现状，但叶重可以肯定这事与那位中国探险家绝对不会有关系，而“幽灵”虽然神秘异常，独来独往有时间也有财力发展教会组织，但叶重却知道“幽灵”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而且这个人除了盗墓和古董似乎对所有的东西都不感兴趣，嫌疑似乎也并不大，其余的三个暂时安然无恙的人中却又有布莱恩一个，难道这又是巧合吗？
第011章 盗版海神
叶重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说一件事是巧合，两件巧合加到一起那就绝对不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难道自己的推论是错误的？这个布莱恩教授真的有问题？想到这里叶重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因为他意识到一个似乎犯下了错误：自己让艾儿联系布莱恩和塞恩斯并确定会面时间和地点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
但同时另一个疑问又困扰上叶重的心头，如果布莱恩真的是整个谋杀案件的参与者甚至主谋的话，不给自己安排一出苦肉计，洗脱嫌疑，那他也太过于疏忽大意了，计划了如此周密计划的人怎么可能露出如此大的破绽呢？
叶重想到头疼也没能推论出比较确定的结论，本来按照他的想法，牵涉到邮件的九个人应该都没有嫌疑，毕竟都是被追杀的目标，都是受害者，可一个又一个浮出水面的充满了诡异线索所导致的扑朔迷离的局面却让他不由自主产生怀疑。
老C的情报让叶重头大如斗，心乱似麻，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已经制定的计划，衡量着与布莱恩和塞恩斯的会面是否应该按原定如期进行……
“干！”叶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句脏话，紧握的拳头同时砸在墙上震起一蓬灰尘，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呢！叶重气恼地想，无论布莱恩到底有没有嫌疑，但至少他是一个关键，从他身上可以弄清楚为什么只有他没有遇到袭击，而邮件也是解开整个谜团的突破，那个塞恩斯神甫不是说知道些关于邮件的事情么，也许佩森博士发送邮件的目的真的是需要大家共同协作才能解开邮件的秘密，虽然八个人中已经有三个人遇害，两个人联系不上，但是三个人的智慧一定比自己苦思乱想要更全面，退一步讲，就算自己真的钻进了末日审判一网打尽的圈套，可这何尝不是引蛇出洞的大好时机呢？
“比起事情的真相，这个险必须也值得冒！”叶重低沉却坚定无比地对自己说。
做出了决定的叶重又拨通了铁凌的电话，现在他必须要和警方合作了……
等到他和铁凌在电话里对整个想法做出了周密的计划之后，叶重长长地松了口气，再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已经将近四十个小时没有合眼的叶重紧绷的神经和过度思考的大脑这时蓦然放松下来后疲劳和困顿一阵猛过一阵地侵袭着他。
叶重盘腿坐在床上，两只手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努力地屏弃了一切杂念，心念慢慢空明，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缓慢起来。
进入到了昆仑世代传承的古老神奇的修炼境界中的叶重，思绪逐渐变得混沌，但五识却数以倍计地灵敏，他甚至听到了远处大海的涛声，看到了空中飞过的海鸥，闻到了鲜花的芳香与海腥混杂到一起的味道……
里奥拎着几包从饭馆里打包的饭菜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却刚好看到叶重张开眼睛，微笑着望向自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像个被大人抓住的调皮孩子“老大，你可真厉害，我保证刚才比只猫还要轻快呢。”
叶重知道里奥是怕打扰自己休息，对他的体贴也觉得感激，跳下床做了几个扩胸的动作，看了时间，已经过了午时一点，“小子，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叶重笑着问道。
正摆放餐具的里奥看到叶重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便已经生龙活虎，目光中精光闪动看不出一点疲态，立刻佩服得不得了，暗想自己不说游上十几海里又开了一夜的快车，就算平时和小妞在床上折腾一小时，不睡上一天都别想恢复精力，而叶重才坐了最多四个小时就已经活力四射，看来自己这老大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恩，老大，边吃边说吧，到真还有些收获哩。”里奥灿烂的笑容里现出小小的得意。
叶重被他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大嚼特嚼起来，“老大，你不知道，你可出名啦！”里奥嘴里被菜塞满，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叶重被他说的一楞，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
“喏，你看！”里奥把他带回来的一份报纸递给了叶重，翻到了里奥所说的版面，一看之下，猛地将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引得里奥惊叫一声。
“一对情侣称亲眼目睹海神现世，海神？凡人？”这个标题的确很有噱头，若是在平时叶重肯定会当做笑话一笑置之，但报道中所配发的两张照片让他怎么也笑不起来，那正是赤裸着身体走过海滩的自己，也许是手机拍摄的，第一张正面照距离较远，是腿部以上的大半身照，五官轮廓很模糊，若不是熟识的人根本无法看认出是叶重，但第二张便清晰多了，只照了上半身，像是个大特写，即便是个陌生人也能毫不犹豫地指出他就是照片上的人。
“老大，你看，把你拍得多帅啊，啧、啧，海神哦，多威风啊！”里奥像个饶舌的小妇人喋喋不休地唠叨着。
叶重根本顾不上听里奥到底说了些什么，快速地浏览整篇报道，内容很简单不过是说一对恋人在海边谈情说爱突然看到海面升起一个塑像般高大巍峨的男子，那男子双脚离地，御风而行，每一步都足足迈出五、六米远，除了海神还能是谁？
叶重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暗骂自己笨蛋，那个躲在男人背后的女孩虽然一副震惊的样子，但却没有多少恐惧的表情，看来就是她用手机拍下了自己，如果当时自己停下来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也就不会有这篇报道了。
这可真算是阴沟里翻船，恐怕现在整个希腊都知道了这条新闻，只怕自己一走上街头就会引起骚乱，假死计划根本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人算不如天算那！”叶重喃喃自语道，看来自己必须尽快离开希腊。
“说说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叶重淡淡地问。
里奥原本还想开几句玩笑，但一看到叶重阴沉的表情，立刻明白这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笑，立即脸色一正，严肃起来：“菲勒探宝公司一向很关注某些有价值的历史学家的科研进展和考古学家的新发现，而且这些关注都是在很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很多时候连这些学者本人都并不知道……”
叶重点头，这事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秘密，事实上不光是菲勒公司这么多，很多其他的大型探宝公司也都是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无主宝藏的线索。
“而佩森博士和布莱恩教授恰好是其中的两个。”里奥眉头扬了扬说。
“哦？”叶重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实际上他并认为菲勒公司对佩森和布莱恩的了解能比老C得到的情报更多，但里奥毕竟是满腔热血，费了很大的气力帮自己，叶重也不忍心打击里奥。
里奥看到叶重听得如此认真，立刻生出被重视的感觉，不右自主地把头凑到叶重的面前，放低了声音，好象生怕隔墙有耳听到了自己要说的惊世秘密似的，看到他这副珍重的模样，叶重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表面上还得做出配合的表情。
“佩森博士死前失踪了三个月，其实是住进了一家技术先进的医院！尤其以外科手术和精神科治疗著名，关于治疗的内容非常保密，就连菲勒公司都没探听到，我猜测……”里奥自以为是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他一定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结果心里承受不住压力而得了精神病，于是就去治疗，结果没治好，最后自杀了！”
叶重对里奥的消息原本没抱有希望，没想到还真听到了连老C也不知道的信息，心念电转，想不通佩森博士到医院去究竟是做什么，难道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或者真如里奥所说的发现了个大秘密最后承受不住压力患病？
能改变人类命运的秘密绝对可以算得上这世间最大的秘密了。
第012章 乔装返港
听到里奥对佩森博士死因的结论，叶重很欣赏里奥的想象力，他对里奥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并不知道现场留下的经文，如果自己不知道有谋杀证据的存在，那自己的结论恐怕会和里奥一致。
当然，他现在可不认为佩森的死是自杀，也许佩森去医院只是个巧合，和他的死亡并没有关系，叶重想，不禁又感到头开始疼了起来，这诡异的案子里貌似巧合的事件实在太多了。
叶重没有说话，朝里奥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里奥没有等到叶重对自己猜测的赞同，微微一楞，“老大，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我没想好，你接着说。”叶重最终决定先不把经文的事告诉里奥，毕竟这其中还存在着太多自己想不通的地方。
里奥“哦”了一声，继续低声说道：“我还查到布莱恩教授在一年前也神秘失踪了三个多月……”
这个情报叶重也知道，他甚至还知道布莱恩是去了阿尔及利亚，不由略感到失望。
“可是，”里奥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明知道房间里除了他和叶重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仍旧四处打量，确定了一番，把声音压到几乎是耳语一般“我打听到他在失踪前曾经找过老菲勒，说是他认为在撒哈拉沙漠的某处埋藏着二战时期德国搜刮的宝藏，数额十分巨大，希望能够得到菲勒公司的帮助寻找那个宝藏！不过老菲勒最终拒绝了他，因为布莱恩教授根本无法说出大概的位置，在九百多万平方公里的沙漠里寻找一个也许并不存在的宝藏，那是疯子才会干的事，所以老菲勒拒绝了他，我猜想他失踪的这三个月恐怕是自己去寻找那宝藏了，而且菲勒公司也确实查到他由阿尔及利亚进入到了沙漠。”
听到这里，叶重忍不住已经开始佩服里奥了，他没想到里奥居然打听到了连老C都不知道却如此重要的情报！
如果布莱恩真的是去了撒哈拉大沙漠寻找宝藏，那至少可以证明他并不是圣殿审判的首脑，甚至可能的确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叶重突然想起来什么，盯着里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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