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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枪 (圣枪传奇)-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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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凌只犹豫了两秒,点头答应,记下了班纳给他的账号,又约定了接应人手埋伏的地点,时间,指定要黑色人种的帮手后,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约定接应地点是在当日与伊赛尔联合军激斗过的小树林。

叶重的计划到这时已经成功的三分之二,剩下最重要的一步,需要他上场了。

拨通了威尔斯独裁政府的电话这电话是为班纳专门设置的,与班纳的画像到处都是。

叶重扮演的是一个伊赛尔联合军的角色,用紧张的语气磕磕巴巴地举通过秘密渠道所得到的关于班纳行踪的情报:三天后班纳将与某大军火商进行秘密的接头交易,因为数量巨大,交易被安排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进行。

至于之后的事,在班纳通过电话确定二亿美金已经进账后,叶重已经不怎么紧张了,管他呢,威尔斯和铁凌,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叶重随后拨通了老C的秘密电话,听到叶重的声音,老C激动得一口气念叨了了最少十遍感谢上帝,赞美圣主……

老C的真情流露让叶重很有些感动,尽管对方在不着痕迹地掩饰,他仍旧能听出老C欣喜若狂中透出的疲惫,想来突然失去了自己的消息让老C着实为自己担了不少的心。

“C大;谢谢。”叶重默默地听着老C兴奋地说了一大堆废话后难得的喘息之间的间隙,轻轻地说道。

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称呼老C为C大,就是叶重,所谓“大”最初的本意却并非敬辞,是“大骗子”的简称而已。

第207章 北京之行

老C办事的效率向来极高,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召唤一群人为他办事,就连叶重也不知道他的手中到底有多少张牌,永远不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或许是这个行业的通病吧。

第二天凌晨,一行五人已经到达了达利亚拉。

这里似乎最近刚刚又一次遭受到了洗劫,又添了许多簇新的断壁残垣,还有几处余烟渺渺尚未散尽。

直升飞机降落的时候有些听到声音的当地平民敢怒而不敢言地用愤怒的眼神注视着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刀枪,或许把叶重一行人当作了那些土匪的同伙了吧。

幸好叶重等人并不打算在这里过夜,老C的人已经准备好车辆在这里接应他们了,还有老C为众人准备的崭新身份。

细心的老C甚至为众人准备了新衣。

此行的目的地是德安,那里有距离达利亚拉最近的机场。

班纳就此与叶重四人分手,一脸冷酷的大漠毒蝎与艾儿和恩雅默默握手告别,秉承他一贯的风格,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或者依依不舍,事实上连句再见都没有说。

轮到与里奥告别的时候班纳狠狠地拥抱了他一下,甚至勒得消瘦的里奥骨头咯咯作响,差点没痛叫出声。

班纳最后走到叶重的面前,两个同样身材伟岸、峻立如山的男子深深地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片刻后同时伸臂互拥,一触即分,班纳转身便走。

整个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共同经历过生死之后就会发现其实所有的语言都远不如行动更真实。

叶重看着班纳孤独的背影渐渐远去,嘴里有些苦涩,这个为了平等和自由而战斗的男人常会让他感到心酸,每一次分手都不知道相间何期。

“这家伙真酷,连句保重都不说,我怀疑他的心是石头做的。”里奥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叶重想起了班纳的称号:“岩石”,心头便是一酸,班纳是个胸有大爱的人,否则怎么会为了同胞的自由战斗?可偏偏却给人冷酷甚至冷血的感觉,“不被人理解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叶重想,转头盯着里奥认真地说道:“其实他的心最软。”

里奥一愣,想不明白叶重为什么会这么说。

叶重不再看他,扭身率先向车子走去。

德安是一座内陆城市,城市不大,机场简陋,也只开通了国内及临近国家的短程航线。

即便四人都是使用了老C提供的假身份,叶重还是很谨慎地将四人分成了两拨先后飞往阿尔及尔,而后转道雅典。

虽然很麻烦,但相对而言安全了许多,叶重知道铁凌对自己生出了杀心,他也不会把宝全都压在班纳的身上,机场必然是他严密监视的对象。

叶重不怕铁凌,却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何况他不希望其他人陪着自己冒险。

在雅典四人分手,艾儿返回香港,里奥则不情愿地返回了塞萨洛尼基,叶重已经答应他去过中国后便会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工作,可是与恩雅的分别依旧让他泪流满面。

叶重看着一步三回头登机的里奥,再看看身边面无表情的恩雅,叹了口气,里奥对恩雅有多着迷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恩雅不可能毫无感觉,可是这个女孩实在是太优秀了,就算是叶重这样对世俗中所谓的门第、身份不屑一顾的人都觉得里奥的这份相思注定要成残念了。

“恩雅,里奥对你只怕已经是情根深种喽。”坐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时,叶重半开玩笑地笑道。

恩雅皱了皱眉头,似乎听到这个名字就让她很不舒服,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叶重愣了愣,下意识地应道:“好歹给他了机会嘛。”

“哦?”恩雅好笑地瞥了叶重一眼:“他喜欢我,我就要给他机会?那你为何不给艾儿姐姐一个机会呢?”

叶重没想到恩雅在这儿等着他呢,想起了艾儿临别时满目哀伤却硬做出来平静表情的样子,叶重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心里除了弗利嘉还能装得下谁呢?

看到叶重失神不语,恩雅撅起红嘟嘟可爱小嘴恨恨地哼了一声:“乌鸦站在猪身上,只看到猪黑看不到自己黑!”

心神恍惚间听到恩雅这个比喻,叶重“扑哧”笑出了声,这丫头竟然连她自己也骂了,含笑道:“若是谁能把这么可爱的小猪娶到手,怕是做梦也会笑醒的。”

即便是经过了刻意低调化妆,仍难掩恩雅的清纯可爱,这一路已经不知道害得多少人撞头跌跤了,前座一位白人大叔简直就像脑袋张反了似的盯着恩雅。

恩雅听到叶重的揶揄,雪白粉颊升起了两片红晕,娇嗔地横了叶重一眼,整个人顿时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看的那位白人大叔呼吸急促,险些晕厥了过去。

“那不如便宜你好了……”恩雅低声哼哼着,臻首低垂,一幅小女孩情窦初开的羞怯。

叶重苦笑着摇头,心里暗骂自己嘴贱,连忙转移话题:“不知道你父亲最近在忙些什么?好久没有见过郎大哥了。”

言下之意是“我与你的父亲是兄弟辈论,你可是我的晚辈。”

恩雅可没想这么多,听到叶重的话,眉头皱了起来,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恐怕我见他的机会比起你也多不到哪去,每天东奔西走的,想见上一面都要提前几个月预约。”

“哦?这么说我的运气还不错了?”叶重笑着打趣。

恩雅认真点头,“可不是么!对了,鹰大哥,你找我父亲是不是因为那个……沙姆巴拉?”恩雅想了下才说出了这个拗口的名字。

叶重调整了一下座位,舒服地靠着椅子半躺下来,“暂时保密。”闭着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恩雅气恼地瞪了一眼叶重,后者毫无所觉,简直像睡过去了似的。

“对了!艾儿姐姐临走前问过我你这次去北京做什么,当时我没想起来,等到家里我要赶快打电话告诉她!”恩雅眼珠转了转立刻想到了主意。

叶重睁开眼睛,哀怨地瞄了一眼暗暗得意的恩雅,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算是怕了你,我承认,的确是想请教一下你的父亲,是否听说过关于沙姆巴拉的事情。”

他知道恩雅早晚会知道,不想说出来是因为他害怕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听到这个消息便会缠着他一同前往,这一路上都难得安宁,可叶重没想到恩雅居然搬出了艾儿,他好不容易才把艾儿骗回香港,指天划地发誓只是去北京拜访老友,若是被艾儿知道自己是要去一个可能比弃魂之地更加可怕的地方,只怕立刻就要赶来的。

艾儿的倔强让叶重深为忌惮,没有办法,他现在只能选择妥协。

恩雅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地拉住了叶重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就知道!你打算去找这个地方是吧?我也要去!”

叶重感到一阵重过一阵的头疼,他最害怕看到的就是这种目光,太执着了。

“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什么,一切都要等见过你父亲之后再决定。”叶重严肃地问题给挡了回去,好歹消停地过完这一路再说吧。

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傍晚,二人远远地就被候机厅中一道亮丽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忙碌拥挤的候机大厅就好像因为这个人变得安静从容了下来,站在透窗而入的夕阳余晖之中衣袂飘飘,看上去仿佛纤尘不染的神女。

“大妈!大妈……。”隔的老远恩雅就跳着挥手大叫,那女子也看到了渐行而来的恩雅和叶重,微笑着迎了上来。

“叶先生,好久不见了,您风采依然。”女子率先朝叶重伸出了手,微笑着说道,声音悦耳已及。

“郎夫人,您好!您的美丽让所有人为之痴迷。”叶重连忙接住了伸向自己的手,轻轻半握立刻松开,真心地赞美道。

这位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动人少妇便是郎先生的妻子,娘家姓唐,叶重知道这位郎夫人也是一位很博学的考古学家,年轻时据说曾留学英国,后来与郎先生结缘后一同为国家效力。

“呵呵,叶先生过奖了,小郎知道您要来本应该亲自来接您的,不过遇到了些事情,所以耽搁了,真是不好意思。”郎夫人歉意地解释着。

叶重一惊,脱口问道:“郎先生现在不再北京?”

“他在北京,正在家里,是因为来了一位当年部队的老战友,所以……”

叶重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失措,不好意思地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关心则乱,我是有点太紧张了。”

心头一动,郎先生当年的战友?叶重记得郎先生当兵时正是驻守在昆仑山脉?

郎夫人似有所觉地微微一笑,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叶重:“这件事说来可是巧了,也发生在藏地。”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叶重看着郎夫人有些高深的笑容,好奇地问道。

郎夫人露出个调皮的笑容:“回去就知道了……”

叶重愕然,随即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位郎夫人虽然形容年轻,可真实年纪已经超过三十岁,两人曾经见过一面,叶重对这位美丽而博学的女子印象是:“知性”、“沉稳”、“高贵”,可刚才的笑容和恩雅调皮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一句俗语闯进了叶重的心里:“上梁不正下梁歪。”哦,不对!叶重连忙把这个念头晃出了脑海,应该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郎夫人这时才亲昵地打量起扑入自己怀里的恩雅,满眼的慈祥怜惜,“乖宝,听说你们遇到了很多危险,没事就好!”那样子简直像恨不得要数一数恩雅的头发掉了几根一样。

郎夫人驾车载着叶重与恩雅返程,一路上恩雅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众人在弃魂之地内的离奇凶险经历,恩雅讲故事的水平极高,很能让听众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郎夫人亦是听得目露奇光,惊叹连连。

在听到弗利嘉死去的时候,郎夫人不禁神色黯淡地幽幽叹了口气,从观后镜里看了眼失神的叶重,轻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叶先生还要节哀顺变。”

叶重感激地朝郎夫人点了点头,也不瞒她,把最后一段恩雅没有听到的部分简要地进行了补充。

他本来就要找人帮忙的,哪有不实言相告的道理?何况郎夫人也非普通人,说不定也能帮着分析一下沙姆巴拉究竟可能在哪里,还有该如何对付那个掠夺者?

郎夫人听完叶重的讲述,这才知道原来弗利嘉竟然并非人类,而叶重为了让爱人能够重生,竟然如此执着,再看向叶重的目光中除了欣赏更多了几分敬佩。

女人总是特别容易被凄婉的爱情感动,叶重与弗利嘉之间更多了许多曲折离奇,听得郎夫人一边驾车一边还不时抹下眼角,甚至闯了两个红灯。

叶重坐在后面有些心惊胆颤,这位郎夫人看上去温文内敛,谁知道开汽车来竟然如此疯狂?从车子启动的那一刻,叶重只看到她踩油门,就没看见她踏下过刹车!

他虽然不怕死,可死于车祸也真够冤枉的。

恩雅虽然知道弗利嘉并非人类,可被东方神鬼传说熏陶出来的她一直以为弗利嘉是狐精花怪之类的异类,她这也是第一次从叶重的口中得知了弗利嘉的来历,听到弗利嘉还有机会复活重生,激动得大喊大叫着非要和叶重一起去寻找沙姆巴拉。

第208章 西藏往事

郎夫人的车开得惊险刺激,可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到一个小时,三人已经抵达了郎宅。

在如今的首都北京,像这种绿荫环绕,独立成栋的房子已经极为少见了,闹市中罕有的安静,是仅靠钱办不到的,车子无声地滑到门前,叶重钻出车门,依稀听到了几声都市中早已经绝迹的清脆鸟鸣,暗暗有些羡慕郎先生的惬意生活。

诺大的房子里很安静,郎夫人在前面引路,解释道:“才子陪兰花,哦,才子的妻子,探亲去了,兰花的故乡在外蒙古,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呵呵,难得有一段假期。”

叶重点头,才子和兰花他都是见过的,听了郎夫人的话他才有些恍然,若是那位才先生也在的话,这房子里必定不会这么安静,他可是出了名的大嗓门,叶重还记得第一次与他相见时,那声招呼简直就像耳边突然响起的一道炸雷!

甫一踏入房门,叶重便看到二楼的楼梯转角处一道人影疾步向下走来,嘹亮的声音响起:“哈!小子,我估摸着你现在应该到了,果然……老婆,我就说我是神机妙算吧,你还不相信。”后面那句话却是对郎夫人说的。

既然叫郎夫人为老婆,那这位的身份已经毋需猜想了,叶重看着几大步走到自己身前的郎先生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拥住,“小子,你此行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郎先生在叶重的耳边轻声说道。

叶重的身体一僵,他来前恩雅曾经给郎先生打过电话,但只是说叶重送恩雅回京顺路来拜访一下,并没有说过自己要做什么,郎先生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他还真的是神机妙算?

虽然两人拥抱在一起,郎先生看不到叶重的表情,却从他身体的反应猜测到了他的疑问,嘿嘿笑着松开了叶重,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露出了赞叹之色,重重地拍了两下叶重的肩膀,笑道:“你小子真不赖,这两年做出的成绩简直让世人惊叹。”看到叶重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己,郎先生神秘地朝叶重眨了眨眼睛,“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吗?我就不告诉你!”说完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叶重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位三十多岁笑得双肩乱耸的清瘦男子,暗想原来这一家都有捉弄人的传统啊……

恩雅并非郎先生的亲生女儿知道的人极少,叶重恰好听郎先生讲过他当年的那段经历,恩雅是他在印尼附近的海上救的孤女。

不过这种喜欢捉弄人的哀号虽然并没血源传承,却与环境脱不开关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笑过之后,郎先生溺爱地望向恩雅,轻轻地拍了拍正撅着小嘴气咻咻的恩雅,笑眯眯地取笑道:“这么久不见老爸,你怎么上演了一出仇人见面的戏码啊?是不是有了帅哥就不要老爸了!”郎先生说着朝叶重极了挤眼睛。

恩雅的粉嫩双颊腾地变作了一片酡红,简直可以与此时的夕阳争艳,飞快地偷瞥了一眼叶重,狠狠地瞪着自己为长不尊的老爸,跺脚怒道:“老爸!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吗?整整一年了!你把我扔青城山上就再也不管我了!”

郎先生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陪着小心地哄道:“老爸不是事多嘛!这不知道你要回来,连忙请假陪你!”

恩雅呸了一口,这次连叶重看着郎先生也嘀咕了,这位老哥拍马屁也不用心,这次算是拍到了马蹄上了,回来时郎夫人已经说了,这次是领导特意给他们放了大假,补偿之前任务的辛苦。

郎夫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女儿面前吃瘪,也不说话。

叶重现在是有一肚子的问题要请教,可偏偏不能打扰人家的天伦之乐,听恩雅的意思她已经一年没有见过郎先生了,自己的问题再急也不在这一时,含笑看着郎先生做出可怜巴巴的姿态求饶。

最后还是郎夫人看到叶重在一旁等候,伸手拉住了恩雅柔声道:“叶先生与你老爸有事情要说,我们先去给他们准备晚饭。”

恩雅使劲瞪了一眼郎先生,又意味复杂地看了看叶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郎夫人拖着离开了。

郎先生转身望向叶重时已经恢复了儒雅亲切的模样,含笑道:“我这个女儿脾气虽然不算太好,可人却天真善良的……”

叶重心里暗暗叫苦,郎大哥该不会真是想把女儿嫁给自己吧?

“郎大哥,恩雅这孩子真的是很出色,我看已经是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叶重打断了郎先生有王婆卖瓜之嫌的唠叨,笑着点头说道,他的话可不是客套,恩雅小小年纪就已经初现大将之风,就连叶重也是自叹不如的,当年自己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可不如恩雅远矣。

郎先生听了叶重的话,眼睛一亮,嘿嘿笑道:“恩雅的眼光高的很啊,老弟,我看好你呦。”

叶重的太阳穴一阵阵抽疼,哼哼道:“恩雅……她还小。”

“嗯,现在确实不大。”郎先生点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抬头问道:“老弟,你今年也不算大,我记得还不到三十吧?”

“郎大哥,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些事情请教你的!”万般无奈之下,叶重只能直接改变了话题,不然看郎先生这样子好像铁了心要把恩雅和自己撮合到一起似的。

只可惜他的心里除了弗利嘉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子,再说他对恩雅一向是视若亲妹的。

郎先生似乎看出来叶重对恩雅没有什么想法,失望地叹了口气,当初叶重找到他时,他让恩雅前去香港,虽然的确是自己走不开身,让恩雅去历练,可心中未必没有撮合恩雅和叶重的想法。

这个年轻人有胆有谋,为人正直善良,虽然两人相交不深,可郎先生自认为不会看错人的,年龄比恩雅虽大了些,却称不上悬殊,本意是让他们相处几年然后……

可惜,看恩雅的模样似乎是落花有意,但是叶重却是无情的流水,郎先生叹了口气,暗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走吧,”郎先生伸手虚引,与叶重并肩向楼上书房走去。

“郎大哥,你说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叶重没有忘记郎先生刚才的话。

郎先生呵呵一笑,狡黠地瞥了叶重一眼,解答了叶重的疑惑:“教皇给我打过电话了”

教皇是老C的绰号,来源于这位大千王的一次惊世骇俗的恶作剧。

叶重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确和老C提过要到北京一行,却没有说明此行的目的,显然聪明的老C猜到了他的想法,提前和郎先生打了招呼。

想必是老C也知道这位郎先生是个大忙人,怕自己扑空。

对于老C的体贴,叶重微微感动,这个让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谎言为之起舞的千王对自己的好却是没有任何他求的,他是真的把自己视作子徒了。

叶重想想郎先生在说“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时那副老神在在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突地想起了另一件事,扬眉问道:“郎大哥是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加的?”

郎先生哈哈大笑:“你还真以为我能掐会算不成?”笑着看了眼茫然不解的叶重解释道:“你嫂子开车的习惯我是清楚的,从机场到家平常人驾车怎么着也要二个小时,她却只需要一个半小时就足够,而现在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中途不会浪费时间等待,加上今天事急,再少半个小时也是在料想之中的,而且其实简单的很……。”

郎先生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你们进大门的时候我还是能听到些许声音的。”

叶重听着郎先生侃侃而谈,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简单,可事实上却需要具有极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

“呵呵,藏区……是个很神奇的地方。”郎先生突然之间天马行空的转换了话题让叶重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们先不说沙姆巴拉,我着一位老战友给我打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和我一起听听吧。”郎先生笑眯眯地说,“毕竟你也是在藏区长大的。”

二楼的书房很宽敞,足有百多平米,不过围着一圈摆放了几排挤满了各色书籍的顶棚书架,使得房间里看起来有些逼仄,书房中央是一张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的茶台,周围是六张藤椅。

郎先生很自然地笑着告诉叶重那张茶台是南宋时期的古物,难得一见的金丝楠木制成,这么大而完整的金丝楠木制品存世极少,郎先生说的很淡然,并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若真比起身家,叶重自然比为国家工作的郎先生丰厚得多。

吸引叶重目光的不是那张茶台,虽然他一向对古董有着极高的兴趣和认识,走进书房后,叶重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背对着房门的那张藤椅上的背影。

尽管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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