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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天降妖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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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过杯子,里面的水透过玻璃传到手心的温度,已经凉了,就又倒了点开水,边倒边问:“你那天在鬼山干什么了,北小军居然喜欢上你了?”

什么?

北小军喜欢她?

君双愣了愣,她怎么没看出来:“没干什么,也就我们四人要比试谁最先到达半山腰,本君就一马当先上山了。”她仔细的想了想,“那天早晨初见他的时候,秦子炎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本君也只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并未多表现出什么来。他怎么可能喜欢本君,不要胡侃。”

她和北小军那天才刚刚认识,怎么可能他就喜欢她?那种一见钟情都是扯淡好吗,她才不会承认在老家地狱里,她和君倾貌似就是一见钟情。

嗯,这两者不一样哈不一样,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这样啊。”

君倾唇角勾了勾,像只是习惯性的动作,根本看不出那笑是个什么意思。他放下水瓶,自己先喝了一口试试温度,这才坐过来,水杯口递到君双的嘴边,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很是好听:“可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君双喝了口水,闻言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情圣,怎么能知道自己是哪点地方惹人喜欢了:“本君怎么知道?你去问他。”

他听了,低低的笑了笑,好像很开心。

不错不错,他的小双双对待感情还是这么单蠢,他很放心。

果然是如同北小军之前所想的,人君倾正宫娘娘根本不在意那样一个小角色,君上可是专情到绝对忠贞的。

喝了小半杯,君双就不想喝了。她扭了扭头,看到秦子柔他们刚才送来的水果,努了努嘴,要君倾给她削个苹果。

病房里就君倾和她两个,她真是使唤人使唤的得心应手,丝毫没有半点愧疚感。

君倾显然也是想惯着她,没拒绝,但却懒得起来,直接探身过去就要拿个苹果。一个又大又红从国外运来的苹果刚拿到手里,他就感到拿着水杯的手被撞了一下,里面的温水“哗哗”的洒了一床。

扭头一看,君双的身上和脖子上都是水,蓝白相间的病服都湿了大半,贴着身体,将那曼妙的身姿线条给描绘了出来,看得君倾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了一抹暗光。

他会告诉君双,之前两天每天给她换衣服擦洗身体的人,是他吗?

不,他才不会说,君双也绝对不会知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君双忿忿的特嫌弃的说了句,转眼看了看自己刚才那控制不住抽搐的手臂,皱了皱眉。

既然都已经从深度睡眠里清醒过来了,身体机能怎么还是有不受控制的?

她索性直接闭上眼,意识海里分离出一缕来,沿着四肢百骸就开始一点点的查看了。

碎裂的骨头已经有不少都自主愈合了,开口较大的伤口也是被医师给缝合了,新肉也长出来了不少。各个关节处也不疼了,就是有的地方神经末梢看起来还是有点问题。

看来是神经系统还没恢复完毕,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再养几天就好了。

君双放下心来,刚准备让那抹意识回到意识海里,就感到身上一凉,她猛地睁开眼来,便诧异的发现,被子被掀开了来,她身上湿透的病服已经不翼而飞了,她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只剩下不知道是谁特意给她换的没有钢圈,适合睡觉时候穿的比较柔软贴身的黑色蕾丝内衣;下半身的裤子也正被一双手给往下脱,同样是黑色的蕾丝小内裤非常羞涩的随着那双手的动作,大大咧咧的暴露在了她的视线里。

病服被脱掉,那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其上还有着不少缝合伤口所留下的线和痕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也是新生了不少的粉嫩,虽然看起来不吓人,但也觉得明珠蒙尘了一样,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是惋惜。

她看着自己的病体,呆了一呆。

这是个什么情况?

衣服呢?

等湿了的裤子也被脱掉了,君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那双手移动着,见那双手的主人很随意的就把病服给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进了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就过来要给她擦身子。

君双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即便是炸毛了,恼羞成怒。

“卧槽,君倾你干嘛!你你你……”

她想动弹,但是不知道是触动了哪根神经,身体居然不听自己使唤,只能干躺着瞪眼看他,苍白的脸上因为太过激动害羞愤怒,而染上了些许的红潮,声音很像是在发怒,但因为中气不足,倒像是小猫在喵喵直叫一样,根本起不到半点威慑的效果:“君倾,别以为本君如今动不了,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不带你这样的!”

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炸毛,君倾唇角笑意更深,眼底里慵懒不见,满是邪肆的意味。

他走过来,非常君子的不去看她的身体,只对上那双怒气腾腾的眸子,笑如春风:“乖,好好躺着,擦好了就给你换衣服,不然会着凉的。”

君双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拿着毛巾开始擦她身上的水痕了,动作很正经,但君双却平白的感到了一股暧昧的味道。

整个病房里好似也因为着那暧昧,而变得温度有些升高,让人不自觉的就感到呼吸加快,心跳如擂鼓。

她剧烈的呼吸了几下,好像是在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发火。眼里闪烁着,扭头不看他。

特么的……

真是便宜都被他占尽了,她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君双默默的想,好像从在血之森见到他的时候,她就被他给完全的压制了?如今在这里,居然也还是她处在下风,这感觉……

他妈的她居然没觉得不对劲?!

真是要疯了疯了,这辈子果然就栽在他手上了。

毛巾是干毛巾,很快就把君双身上的水给擦干了。君倾抬起她的腿,擦净了最后一点水渍后,视线飞快的扫过那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白皙的腿根,以及那薄薄布料下掩盖着的美好,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眼里也是有着火星,悄悄的一点点燃烧了起来。

好想压上去,现在就吃干抹净,这样干看着不能吃,真是受罪。

随即却是不动声色的扔了毛巾,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病服,要给她穿上。

因为君双现在根本不能动,所以衣服脱是好脱,穿就不好穿了。

他拖鞋上了床,坐在床尾,一手抱着她的腿将之抬起来,另只手就开始给她穿裤子。这期间,免不了要摸上她的腿,触感柔嫩滑腻,带着点点的凉意,像是摸着块温玉一样,手感特别的好。

他面不改色的摸了好几把,过了点手瘾,脸上却还是正儿八经的,完全看不出半点的心怀鬼胎。

君双脸红得更厉害了,眼神闪烁不已,唇角紧抿着,明明是想直接的一脚踢开他,可腿根本就动不了,半点力气都是使不上来。

感受着男人的手掌一点点的摩挲着小腿,乃至大腿,甚至到了腿根,都快要越过那最后一点的界限摸到臀部了,君双终于是忍不住了,扭头过来望着他,双颊爆红,怒吼出声。

“君倾,你往哪摸呢?!”

他被吼得面色一滞,旋即就笑开了。然后二话不说,肆虐在她腿上的手更放肆了,他人也是向前一压,对着那还要继续怒吼的嘴就吻了下去。

------题外话------

噗,写的有点多了,这点福利没写完,那明天继续,还是万更,嗷嗷,除了没写完的这点,应该还会有不少小温情,毕竟老大刚回来要多弥补弥补他,我尽力万更维持得久一点!

感谢我是吴笑笑,梨小唯v,纪念你曾经的好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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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难道你不想要【万更

“你给本君起……”

君双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如同是饿虎扑食一般,飞快的就覆了上来,那张随时都透露着慵懒邪魅的俊脸,几乎是瞬间就在眼前放大。她还想要继续吼,旋即唇上就是一热,剩下的字全被堵回了肚子里。

整间病房里立即就没了声音。

君双怔怔的睁大了眼,完全没有自己是被亲吻的女主角该闭上眼认真接吻的直觉。她只愣忡的盯着君倾看,心里头一个怪异的想法,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

就算是再想轻薄于她,他也不该这么急色啊?

前几回还在家里的时候,就算是亲上了,他也没这么大的反应才是。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她差点就死掉了吗,还是说他太久没见她,想要点补偿来着?

君双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很快,她就没工夫再去思索了,全部的心神都被眼前的男人给吸引住了。她那本来就染了红晕的脸上更加的红润了,那双眸子里也是渐渐的氤氲了薄雾,看起来水蒙蒙的,像森林里刚出生不久的小鹿的眼睛那样,又黑又亮,湿漉漉的,惹人垂怜,更想让人犯罪。

而他也的确是想要犯罪。

想在她身上犯罪。

没有距离的,没有阻碍的,两双唇瓣互相交缠着,对方力道大得似乎是想要将那份可口给吞吃入腹。这次的吻太过的霸道急切,君双很快就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给闭上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腿上被他给摸过的地方,也都是“蹭”的一下就升起了火焰,烧得她身上都是微微的发热。那明明没有力气抬起的手臂,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引导着,软软的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极为熟悉的,极为自然的,软绵绵的就搂上了他的脖子。

鸳鸯交颈。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君双并未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像是真正坦诚了一样,要将自己交给他。

全身心的,都交了出来。

由于君双无意识的主动配合,亲吻渐渐的加深,君倾的手也不再只流连于一个地方,缓慢的朝着别的地方进发,他凭此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像是一位帝王一样,在属于自己的领土上尽情的享受放肆,纵情声色。

君双的身体在他的手中一点一点的瘫软了,化作了水一样,软得连她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都是迷迷糊糊的在想,她什么时候这么不经亲了?简直太丢她堂堂女帝的脸。

但下一刻,这念头又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承受着君倾的索求,闭上了的双眼虽然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可在他的亲吻与抚触之下,好像有着五颜六色的烟花在那黑暗之中绽放开来,美轮美奂,五彩缤纷,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这是君倾带给她的。

只有君倾能带给她。

意乱情迷之中,君倾微微的睁开眼,那素来都是泛着一股懒洋洋味道的眼睛里,此刻竟是荡漾着极为深沉而浓郁的宠溺之色,刻骨的爱恋与深情,皆在那如海般深邃的目光之中,彻底的呈现了出来。

深如渊,浓似郁,千般万般都是化不开的情意。

那种宠溺,说通俗点,她想要天上的星星,那他绝不会摘月亮给她;说文雅点,她是他的世界,没有了她,他的人生将变得毫无意义。

她是他的人,是他的小双双,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他等了那么多年,前前后后整整二十年的时间,才终于等到她的到来。看她警惕戒备仿佛随时都可以与人拼命一样,望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知道她不会记得他,有关他的记忆她全都没有。

正因为知道,所以在她回君家的那一晚,她主动亲上来的时候,他半点回应都无,就那样正正的站着,看她不自知的重复着曾经他所做过的那个动作,神态茫然而无措,眼神空洞得让他都有一种极为愧疚的负罪感。

知道那只是她潜意识里的动作,知道那只是她根本不受理智操控的举动。

所以,明明是想要真真切切的亲吻,明明是想要真真切切的回应,却只能在她的面前表现得无动于衷,正直得如同是真正的君子一般。

他一直都是很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心思,自己的情绪,将自己伪装得对她而言只是个她名副其实的老大,她想要逃离他的身边,他也笑着乖乖放她走,她留下的烂摊子他全部的处理好,绝不让她分半点心。

他不是不担心她可能永远都会失去和他的那段记忆,可矛盾的是,他同时也是有着自信,就算没有了那段记忆,她也还是会重新喜欢上他,爱上他,重新的和他在一起。

这是个很微妙的心理,微妙到强大如他,居然都是感到了害怕,害怕自己会永远的失去她。

在爱情面前,他觉得自己既卑微又虚伪:卑微到和她所过的每一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让她看出任何的端倪;虚伪到明明最爱的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却是连上前将她拥进自己怀里都是不敢,还要假装自己对她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无助又可怜,很多时候他甚至都是会忍不住的同情自己,但紧接着又要为自己加油打气,不断的告诉自己,很快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记起来全部,主动的拥抱他,亲吻他,回到他的身边来。

那样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也是他最乐意见到的。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全部按照他所安排的来发展。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即便这期间产生了些许的风险,但也未能超出他的预料,事情的发展还是在缓慢的循序渐进着;可前几日他从南极办完事回了天朝之时,恨不得立即就飞去她的学校去看她的时候,那一瞬间仿佛是心电感应一样的心脏骤缩感,若不是他察觉到了,觉得她有危险,循着感应就去了鬼山,恐怕那一天他就会失去她了。

在最美好的时刻到来之前,永远的失去她。

他不敢想象那最可怕的后果,不敢想象自己没有了她,那会是个怎样的结局。

是以,即便到了今天,距离那一日已经过去了几十个小时,他还是无法缅怀,无数次的庆幸自己那天的到来是多么正确的选择,否则,晚上那么一步,他的小双双就会没命了。

她如今的身体太过的脆弱,她那强大到足以在任何一个世界里横着走的实力只能被封印,想要解封,就只能逐步的修炼提升,待得身体达到了一定的强度后,那封印自然会全部的破解。他是如此的清楚她的身体,所以也清楚,在他到达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是真的到了强弓末弩的程度,再有丁点儿的动荡,她真的会死。

而且这死,不是说她现在的身体被毁坏了,她的魂魄无法再继续存活在其中,寻来另一具身体就行;这死,是连她的魂魄都会灰飞烟灭,不管是在地球上,还是在她的老家,都是再找不到任何一具和她有着莫大关系的身体。

这一点,君双恐怕也是知道的,不然的话,那拼命阻拦着自己坠落所造成的伤势,也不会有那么的严重。

万幸他到来的及时;万幸她没有离开他。

万幸,她还是这么鲜活的存在着,伸手就能够触摸到她,睁眼就能看见她。

万幸,万幸。

他万分的庆幸着。

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之感,世上恐怕再没人能比得过他。

所以,才会在她醒来后,如此的紧张,如此的急迫,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境,等睁开眼后,她还是在躺着,安静如同瓷娃娃,却没有半点的生气。

看不见她的笑,听不见她说的话,那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恐慌,恐慌得连眼前的世界仿佛都是黑白的颜色,所有的缤纷色彩都随着她消失无踪,天上地下,皆是苍莽和荒凉。

担忧,害怕,后悔,自责,这些本不该存在于他身上的种种感受,偏生在遇到了君双后,全都给品尝了一遍。

苦而涩,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轻抚着手下的肌肤,那略带着点新生粉嫩的白皙,见证了那最让他后怕的凶险时刻。男人的手心一点点的极尽贴合,让那悄然而生的带着甜腻味道的火焰,不仅是燃烧了君双,更是燃烧了他那本就装满了她的心。

那火焰势如燎原,烧得连房间里的温度都是越发的升高,手心里都是要出汗,呼吸也更加的急促,甚至连脚趾都是忍不住的蜷起,让君双感到极为的难耐。

咳,诚然,君双还是个处,标准的黄花大闺女。

只是,现在这情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她不是要将自己完全的交付给君倾一样。

唇与唇的纠缠,双手与肌肤的贴合,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不带半点的不情愿和胁迫,全然都是发自真心的。

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想法,秉承着脑海里最急切的念头,指尖的抚触都似是在弹奏着钢琴一般,轻轻缓缓,奏出一曲缠绵悱恻的乐声。

“君上……”

终于,他的吻不再执着于她的唇,缓缓的移了位置,轻吻一触即分,却又缠连着,极为的耐人心神,声音也是轻柔而温润的,蛊惑着君双那本来就已经濒临崩溃的心弦:“你想起了多少?”

上次她被弗兰克斯岛的人给掳走,视频通话里她想要问的,应该就是和她的那段记忆有关的,想问他是不是曾去过她老家所在的地狱。

那么简单的问题,他稍稍的想那么一想,就直接的能猜出来。

君双急喘了一口气,眼睛迷蒙着,水波荡漾,下意识的回道:“想,想起来了一点。”

“哪一点?”他问着,热络的吻印出一朵朵鲜艳的花,看得他非常的满意,这是专属于他的烙印。

她是属于他的。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划出阵阵的靡丽,他一只手掌探向她的身后,不过轻轻一错,身体便是彻底的坦诚了开来,他完全的在其上烙印下他的痕迹,引诱着她同着他一起沉沦。

许是感知太过的刺激,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后,她才老老实实的答道:“血之森和炎黄洞那一点,余下的,本君还未记起来。”

就是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虽然只是那么一点,但君倾还是很满意,这是个好兆头,慢慢的,那些事情她就全都能够想起来。

君倾不再言语,唇随着手渐渐的往下,让那*之火燃烧得更加的旺盛,理智都是变作了莫须有的东西,那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感情,终于是在此刻,极为汹涌而剧烈的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浓烈的情感,带动着君双,都是彻底的放纵了那等同于是前世今生共同叠加在一起的情丝,在那交缠之中粘连着,丝丝缕缕,动人心魂。

情爱是鸩毒,深入肺腑,却还是有那么多人都情愿饮鸩止渴;

情爱是烈火,灼烫难忍,却还是有那么多人都情愿飞蛾扑火。

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喉咙里都是控制不住的发出清浅的嘤咛。君双微眯着眼睛,神智早被燃烧殆尽,纤细的手臂上虽还裹缠着绷带,手指上也都是刚上了药水,但那并不足以阻碍她紧抱着身上的人,随着他一同在情潮里跌宕起伏。

不愿醒来,也不想醒来。

只因那是她心底最为重要的唯一一人,即便曾经那些美好珍贵的记忆,她还未全部的想起,但她知道,此生此世,他就是她最爱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

算是补偿,也算是默许,偌大的病床上,床单和被子都是渐渐的变得凌乱了。

君倾身上的衬衫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解开扣子脱掉了,男人精壮而健硕的上半身,极为坦诚的光裸着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她迷蒙着眼,分明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一团,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感叹,身材真好,尤其是那横亘在了心口之上的刀口疤痕,简直是画龙点睛之笔,衬得他有种狂野的美感,极具男人味。

那道疤痕,她太熟悉,正是两人在地狱血之森里初见之时,他亲手用匕首穿透了她的手掌后,再刺进去的。

居然是到现在都还在留着那痕迹。

君双心下突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阵的悸动,泛着一股子甜蜜蜜的味道。旋即却又是继续感叹,真是个不管身材还是长相,能力还是地位,都是无可挑剔的绝佳完美男人啊。

放在外面,那可不是土豪,是神豪的存在,绝逼是要有太多的妹子汉子都想要扑上来的。

这男人绝对是个太过难缠的妖孽啊,居然被她给收服了。

她眼光真好。

清楚的瞧见君双那眼里闪亮亮的光泽,他笑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悦耳如同是用大提琴演奏出来的乐曲,听得她又是感叹情人眼里出西施,君上耳里出娘娘,这话绝不是乱吹的。

“君上,我想要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得君双的耳朵尖儿立即红了个透。

她脸颊通红,眼里水光盈盈,身上也是被服帖得布满了他的痕迹。她盯着他看,视线并未闪躲,嘴唇蠕动着,想说出什么来。

他微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与她平平对视,眼里明明是汹涌如潮的*,却偏得生生压抑着,大有她不点头答应,他就绝对不会动她的意味。可口中却是道:“嗯,难道你不想要我么?我可一直在等着。”

看着他紧绷的面色,似乎真的很难再继续忍下去,君双心想,要不,真就从了他吧?

反正早痛晚痛都是痛,她难道还会在意名分这个坑爹的问题?

刚纠结着准备答应下来,小腿肚子却是突然一抽,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了刺激,直接就一脚踹向君倾,那踹的部位还很准,看得君双嘴角直抽抽。

那嫩白的小脚丫看起来没什么力道,但君双却知道,真踹上去了,她以后的性福估计就很难能消受得到了。

瞥了眼那来势汹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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