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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天降妖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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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听见了那隐隐的哭声,小君诺眼中亮了亮,然后脸上犹自带着纯真的笑意,缓缓的闭上眼。

闭上眼,呼吸停止,心跳停止,意识消散,魂魄消散!

是真正的死亡,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而就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外面花路平原上方的天空,整片偌大的天域似是将大陆上的所有雷霆全都聚集过来了一般,雷声轰隆阵阵,紫色的雷霆层层积压而下,像是拥有着灵性一般,直朝花路平原的这座小房子压下来。

鲜花做成的小房子不堪这种天地间的威压,砰然一声轻响,爆成了齑粉,和着那些漫天的花瓣一同飞舞远去,露出来被笼罩在了黑雾之中的几人。

那黑雾里,地狱之主还是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君双的身体没有得到下一步的指控命令,只僵硬的蹲在原地,右手指骨还兀自的插在小君诺的胸腔里。

而小君诺则是浑身紫光绽放,光芒滔天万丈,与那天空之上压下来的雷霆怒海,交相辉映,然后慢慢的连在了一起,缓缓的相互融合。

两道紫光交融之时,空中的雷声越发的响彻了,不仅是响在耳边,更像是响在了人的心中,在震得人耳膜崩裂,听觉损毁的同时,更是震得心脏跳如擂鼓,几欲要不堪重负的破碎掉。

“轰!——”

便在这时,小君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紫光,完全与天空中的雷霆连成一线的时候,便听一声有如从远古的天地跨越时空而来,震撼了所有生灵心魂的雷声,隆隆响起,整个天地间尽是那一道雷声的回音,雷声浩大,震得那天穹都似是要破碎,大地也是要崩裂,无与伦比的自然威势。

而便是这一道雷声响起后,有着一道颜色深到几乎成了黑色的,相比而言非常袖珍细小的雷霆,自那遥远的高空遥遥而下,直奔小君诺而来。

那一道细小雷霆声势皆无,像是一缕微风一样,悄无声息的就脱离了空中的雷海,飘然而至。

来到了小君诺头顶上方,那一道紫黑色的雷霆并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与试探,原地留下“噼啪”一声轻响后,便是倏然一下,沿着小君诺的天灵盖,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紫黑色小雷霆消失了,小君诺身体上的紫光却更加的耀人眼目,颜色也是变得更加的深邃凝郁,几乎要如同墨色一般,深沉到了极点。

那颜色越发的加深,到了最后,居然已经看不出一丝的紫色。

而伴随着那紫光的变化,终于,小君诺的身体开始寸寸消散,由下至上,从脚到头,一点点的化作了紫色的微芒,飘飞在君双的周围,似是告别,也似是眷恋,缭绕了一圈后,方才沿着同空中雷海相连着的紫光而去,以一种非常玄奥的姿态,到达了那万里高空的雷海之中,被那道道紫雷给遮掩,不见了踪影。

如此,小君诺的身体彻底的消散了,连身躯都是不曾留下一星半点,皆尽化作了点点的紫芒,离开了君双的身边。

待到那最后一点的紫芒到达了,同样的消失了后,那空中的雷海再度的轰隆轰隆的炸开,声音虽不及先前那一道的威势,但也满含着天地之威,极其的可怖。

接连不断的雷声响彻了后,不多时,雷海便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越升越高,铺天盖地的紫色雷光也是随之而收敛起来,不过眨眼间,整片雷海便是消失在了空中,恢复了原本的湛湛碧空。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地狱之主呆滞的目光里陡然涌起了狂喜之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笑声喑哑而难听。

成功了,成功了,那个孩子死了,灰飞烟灭了,这个世界不会再受到气场崩溃的威胁了。

这边地狱之主笑意开怀,那边犹自还蹲着的君双,右手手骨依旧是停留在面前的空气里,仿佛还是在穿透着小君诺的心脏一般,骨尖带着一点点淡淡的血色。

那是小君诺的血。

仅只是一滴血而已。

是他留给君双的唯一一点东西。

空中的雷霆全部的消失,日月重新的散发出光辉,天地间恢复了往常的生机。一直吹着的狂风也是停止了下来,周遭的花海随之慢慢的平静了,整个花路平原上只能听到地狱之主那欢畅到了极点的笑声。

但笑着笑着,那笑声很快的就停了下来。

因为地狱之主骇然的见到,那还是在被地狱火和心头精血给控制着的君双,眼角居然流下了两行血泪。

血泪深深,触目惊心!

“你……”

地狱之主惊疑不定,想说话,却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出来。其双手还是在维持着之前那个印法的姿态,鲜血干涸了,将十指都粘连在了一起,地狱之主废了好大的劲,才将那印法给散去。

印法一解,君双的身体立即猛然一颤,旋即竟是直接的跪坐在了地上,头沉沉的低下去。

她跪坐于地,浑身都因之前的种种动作行为,而变得瘫软不已,全然的废了。可她却是生生的挺直着脊椎,然后极为缓慢的,郑重的,将那尚还带着小君诺一丝血渍的指骨,靠近了自己的嘴边,狠狠的下口,将那指骨给咬断了下来。

地狱之主见了,悚然一惊,却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君双这是要做什么。

便见咬断了那一截指骨后,君双用余下尚还算得上是完整的手骨,握着那一截带着淡淡红色的骨头,扎进了自己左边的胸腔里。

“噗嗤。”

有着细微的锐器入肉声响起,君双面不改色,眼角的血泪却是再度的流淌下来。

她想起自己的手骨刺入小君诺心脏的时候,小君诺没哭,只是笑着,说,妈妈,我很开心。

君双的嘴唇开始颤抖,却还是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右手手骨上的动作不停,将那一小截指骨,在扎进了胸腔里后,沿着心脏所在的位置,更加的深入了。

鲜血汩汩的顺着被她亲手刺开的伤口流出来,染红了她那斑斑的白骨,再顺着胳膊流淌到地面上。然她却是并不采取止血的方式,只狠命的将那一小截指骨,给找准了位置后,便送进了心脏里。

修炼到了她这个堪称是至强者的境界,只要能保住一丝意识不灭,即便是*损毁,也是还有极大的可能再生的。因此,心脏被那截指骨给捅开了一个口子,君双并没有立即死去,反而更是凭借着那个小口子,将指骨给送入了进去。

送入了心脏里!

一种难以言说的剧痛,从心脏处猛烈的散发开来,痛得君双几欲昏厥死去。

她再度紧咬了牙,维持着意识上的清明,手骨上开始腾起了暗沉的光泽,九幽天穹心法运转开来,体内剩余的力量,被她以一种极为蛮横的姿态,将心脏上的那个口子给牢牢的封住了。

从此,小君诺的那一滴鲜血,与她的心脏共存。

那一小截骨头,将永远的存在于她的心脏之中,让她无时不刻都要感受到小君诺的血。

心脏里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块指骨,君双能感觉到心跳都是变得缓慢而阻塞,每每跳动一下,便是会剧痛一次,痛得她恨不得一把抓碎自己的心脏,就此死了才好。

可她却还是满面的漠然,右手手骨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心脏沉涩的跳动,眼角第三次流下了血泪。

血泪殷红而晶莹,她却是再无法哭出声来。

先前所有的泪水,所有的哭嚎,都已经在小君诺死去的时候哭干了,此刻的她,心如止水,水是死水,再无法泛起一丁点的波澜。

唯有在感受着那心脏中的骨头的时候,她的眼底里才会泛起一点点的光亮,满是深沉的疼宠爱护,她的声音也是极低极低,几乎要让人听不见。

“君诺。”

她轻声的喊着小君诺的名字,神色漠然,眼中却满是疼爱。

“妈妈没用,妈妈保护不了你。妈妈现在给你报仇,好不好?”

说完,她缓慢的站起身来,浑身上下的伤口里,有着鲜血再度的流下,和着她胸口里还在流着的血,整个人宛如是刚从血池子里出来的一般。她朝着不远处的地狱之主走过去,步履蹒跚,一步一个血色的脚印,步步是血。

浓重的铁锈味道从她的身上散发开来,连寻常在花路平原里无时不刻都在嗅着的花香,都是被这血腥味给掩盖了。君双面色白到几乎透明,体内的血也是几乎要流干了。

可她却还是继续的走着,直到了地狱之主的身前,低头看着这人。

看着看着,她缓缓的开口:“你满意了吗?”

地狱之主动了动嘴唇,还是想要说些什么,终于什么都没说,只长叹一声:“满意了。”

“既满意,那你也该安息了,我送你上路。”君双说道,顿了顿,低声道,“君诺一个人上路,我没有陪着他,他会很孤独的。你便先替我陪着吧。”

君双说完,右手手骨抬起来,尖锐的骨尖宛如世上最为锋利的刀刃一般,像是在切西瓜似的,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任何的侵蚀,便是以地狱之主的头顶正中处为起点,“唰”的一下,五根指骨全部的没入其中。

中指处于地狱之主透露的中心处,其余四指位列在侧。君双面无表情的将右手呈一道直线滑下去,等她收回了手,地狱之主的头颅便是悄然的分成了六瓣,鲜血与脑浆共同的迸溅开来,然后“噗通噗通”几声,破碎的头颅从脖颈上滑落下来,摔到地面上,溅染了君双一身的血污。

她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只走到了一边,静静的站立着,抬起头来,目光怔然的凝视着小君诺消失的地方。

那里,碧空如洗,蓝天白云,再看不到之前雷霆滔滔的半分景象。

再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紫雷光泽,再看不到小君诺的身体所化开的那些点点紫芒。

再看不到小君诺。

看不到她的儿子!

永远的——看不到了!

君双注视着那片天空,倾听着心脏跳动所传来的声音。

“砰,砰,砰。”

沉重而缓慢的心跳。

这时,花海之上有着徐徐的微风吹来,吹干了满地的血腥,也吹得君双脸上的血泪凝固了,变成了血痂,她一眨眼,细微的动作带动了脸部的肌肉,那从眼角直到下颚上的血痂便是会掉落一点,衬着她的整张脸红白交错,无比的诡异。

不知道看了多久,眼角都是变得酸楚,她才动了动唇,声音低哑沉然:“君诺死了。”

“我知道。”

身后突然有人应声,一袭黑衣凭空显现出来,赫然便是君倾。

此刻的君倾,面色苍白而萎靡,浑身的气息也是低落到了谷底,身上更是鲜血纵横,像是经历了一场极为凶险的生死搏斗一般,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我亲手杀死的。”君双又道。

“我知道。”

“我想给他报仇。”

“我知道。”

“我想杀了我自己。”

“……我知道。”

“我想杀了所有人,让这个世界都为他陪葬。”君双低低的道,“可是他说他很开心。”

君倾没有回答这句话,只伸出手去,将她揽进怀里。

沉默的,不发一言的,拥她入怀。

君双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的感受着那虽然重伤,却还是带着暖暖温度的胸膛。过了片刻,她抬起右手,斑驳的手骨探进两人相贴的胸口处,抚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君诺的血,在这里。”

她说。

片刻后,君倾的手也是探入过来,覆在了她的手骨之上。

“我感觉到了。”他道,“这是我们共同的血脉,君诺留下来的唯一痕迹。”

除此之外,整个世界,再没有小君诺曾经存在过的半点痕迹。

小君诺就仿佛是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一般,除了那一滴血,再没有任何痕迹,能够证明他的存在。

君双沉默了一瞬,才又问道:“君倾,你说,君诺真的死了吗?”她在他的怀抱中抬起头来,又看向天空,神色漠然,“最后的时刻,他是去了哪里呢?那些紫色的雷霆,带着他去了哪呢?”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我只知道君诺死了。”

“那君诺真的连魂魄都没有了吗?”

“……我不知道。或许吧。”

得到了回答,君双低下头去,将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而她也因此并未看见,君倾的眼角,有着两滴晶莹的泪水,悄然的消散在空气之中。

男儿有泪,不轻弹。

落泪无声。

------题外话------

写的差点哭出来……

感谢骨冷的月票~

☆、125 【一更

有关君诺的那些短暂记忆,只是君双那不知为何遗忘了的记忆之中的一点,君双缓慢的诉说着,心神完全的沉浸在了其中。

等她终于说完了,夜间有风吹过,感到脸上一凉,她伸手一摸,满手的泪水。

她看着手上的眼泪,眼神变得呆滞了,却是控制不住的继续流着眼泪,似乎想要将当初没能流出来的眼泪,给尽数的在此刻补全。停不下来的眼泪将胸前披肩的襟口都给全然的打湿了,风一吹,就忍不住的瑟瑟发抖,透骨的冷意。

君倾听着她说完那一段记忆,并没说什么,只将她揽得更紧。

距离太近,她的眼泪滴落到他的身上,透过衣服染上他的胸膛,那眼泪明明是冰冷的,却是让他感到极为的滚烫,烧得他的心口都是一阵阵难言的痛楚。

可他不能说。

不能说痛,不能喊痛。

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这样的抱着她,无声的安慰着她,一如当初,他在小君诺消散后,在花路平原里抱着她,两滴眼泪无声的掉落。

他是男人。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也须得有应有的担当。

而有了那担当,即便流泪,也不能在他的女人面前流,即便痛苦,也不能在他的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丧子之痛,连君双都是如此,他又何尝不痛苦?但他却只能将一切都深埋在心底,鲜血,眼泪,疼痛,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流露出来,最多在夜深人静,谁都不会在意他的时候,他才会默默的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痛楚,但半分都不会说出来。

这就是男人。

都说父爱如山,寂静无声。却可知那高山之下的湖泊里,是有着如何的波涛汹涌?

但那些痛楚,只能死死的压抑住,绝对不能够让君双知道。

一个人崩溃,就够了;两个人崩溃,绝对不行。

沉默的抱着君双,男人的双眼似是无意识的看向了遥远的天边。那里,夜幕漆黑,星辰闪烁,还有着一弯月牙儿在淡淡的散发着光辉,是一个静谧而美好的夜晚。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君双的记忆却是恢复了一点,她哭得无声,眼泪几乎停不下来。

泪如潮水。

不知过了多久,君双埋在他的怀中,剧烈的喘息着,慢慢的让心绪平复下来。良久,才听她闷声问道:“君倾,我还是想知道,君诺真的魂飞魄散了吗?”

“或许。”

他轻声的答道,收回了目光,垂眸看向怀中的人,伸手抚触着她的背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二十多年了。”顿了顿,又道,“将近一万天了。”

君双听了,不再追问。

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距离当初,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将近一万天的时间,哪怕小君诺的魂魄当初还侥幸的有着一丝存在于世,但恐怕也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消磨,彻底的消散了。

恐怕真的早已魂飞魄散。

君双眼眶一酸,又是有着泪水流下来。

她觉得痛心,觉得心脏跳动得极为的压抑,仿佛那一小截染了小君诺一滴鲜血的指骨,如今还在她的心脏里安静的存在着,心脏跳动一下,那指骨便提醒着她,曾经她有一个儿子,死在她的手中,死前纯真的笑着,对她说,妈妈,我很开心。

我很开心。

很开心。

君双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哭声压抑而隐忍,浑身却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很开心,他为什么开心,我很难过啊,他知道他死了我会很难过吗,他就留下了一滴血给我,除了那滴血,什么都没有了啊,好像他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好像那只是我的幻想,我根本没有生出他这个儿子一样……”

她一边哭一边说,当年尽数遮掩着的情绪,终于是在今天,彻底的全部爆发。

君倾听着,并不出声安慰,只紧紧的搂着,一言不发。

等她哭声渐渐的小了,他才将手探入两人相贴的胸口,抚在了她的心脏处:“那滴血在这里。”

君双猛然一惊。

随后反应过来,颤抖的伸出手,覆盖上他的那只手,声音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那滴血,那一截指骨,远在老家她以前的身躯里的东西,会在这具身体里?

为什么她会忘记那些有他有君诺的记忆,却又在二十多年后的现在才断断续续的想起来?

为什么他当初会离开她的老家,回到地球上来,而并不是和她一起继续在老家生活,也并不是带着她一同回地球?

许许多多的问题,君双想要问出个缘由来,却是根本不知道要从何来问。

君倾幽幽的叹了口气,并不回答她的疑问。

而君双也并不追根究底,那些疑问,该知道的,她一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等时机成熟了,她也还是会知道的。

此时已经是过了夜半零点,他们所在的高楼天台上,夜风寒冷,吹得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直起鸡皮疙瘩,冷得厉害。君双终于是不再哭了,收敛了一下情绪后,想起他们今晚原本要做的事,不由皱了皱眉,声音里还残留着隐约的哭腔。

“那个人,有跟丢吗?”她问。

如果她感觉不错的话,今晚对她出手的那个人,应该是和以前同样用恶灵对她出手的人,是同一个。

因为接连几次出现的恶灵的气息,全都是同样的,她绝对不会感应失误。

君倾抬眼望向某个方向:“没有。不过那个人速度很快。”

“走。”

话音落下,两人再度沿着那人先前掠过的路线,继续追了过去。

继续追踪的过程之中,君双皱着眉思索了好大一会儿,才出声说道:“我是在感觉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气息后,才想起来君诺的。那种气息,应该就是从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怎样的一种气息?”君倾问道。

她仔细的回想着,但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道:“非常黑暗的,又带着点神秘,像是来自深渊地底一样的气息,很玄奥。”

君倾听了,思虑半晌,才道:“那个人的异能天赋是万古恶灵,气息就是这样的。君诺当初修炼的功法,脱胎于我们两人所修炼的心法,气息也是差不多,所以你才会觉得熟悉吧。”

君双点点头,应该就是因为气息太过的相同,所以她才会凭此想起了那么一点的记忆吧。

但紧接着又是感到了一阵实力不济的紧迫,万古恶灵,这个异能天赋名声非常的响亮,但并不是好名声,因为这个天赋是在召唤操控恶灵的各种天赋里,最为强大的一种异能天赋,所以在异能界里,名声很是响亮。

但凡天赋是万古恶灵的异能者,无不是强大到了极点,就譬如君双他们今晚所追踪的那个人一般,实力比起以前的君双还要厉害,堪比能够破碎虚空的绝顶强者。

被这样的一个人给惦记,时刻都要担心着自己的安危,难怪君双会有着强烈的危机感了。

倒是要等到适合的时机到来,再解开一点封印,好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脚下高楼大厦,宽阔道路宛如流星一般朝后飞逝倒退,耳边夜风呼啸,两人速度奇快,根本不被人察觉一样,飞快的掠过了大半个京都,很快就又见到了那一道犹如影子一般的身影。

见到已经追上了,君双却又有些惊疑。

他们一路往东,现下已经是出了京都的市区范围了,前面那人还不停,到底是想要去到哪里?那人知道他们在追踪他吗?

前方那道影子依旧是维持那种玄之又玄的速度,如同清风一般,轻飘飘的继续向东掠去,君倾也和君双也是紧随其后,并不过快的提升速度,也并不刻意的减慢。

只这般不近不远的跟着,眨眼间便是彻底的离开了京都所属辖区的区域。

由于速度太快,不过只是短短几分钟后,君双就诧异的见到,前方月光照耀之下,波浪璀璨,竟然是到达了海岸,而那道身影,还在继续的向东行进着,似乎想要入海。

见此,君双和君倾不由对视了一眼。

他们共同的想到了一点上。

那个人,或许正是弗兰克斯岛里的人,而那人要去的地方,或许正是弗兰克斯岛十小岛的其中之一。

因为君双第一次接触到恶灵的时候,便是在以弗兰克斯岛为名义所展开的晚宴上;第二次接触恶灵,就是被掳去了弗兰克斯岛十小岛之四;第三次接触,则是在京都郊区的鬼山,被那一只变成了恶灵的美男恶鬼给差点杀害。

而这第四次的接触恶灵,恶灵带给他们的感觉,是和前三次完全一样的。

能够拥有着万古恶灵这样的天赋,恐怕这个异能者在弗兰克斯岛里的地位,并不低下。

果然,那道身影在靠近了海岸后,并不停下来,而是继续的朝前行去,君双和君倾也是跟随着入海,直朝茫茫海洋深处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越发的静谧了,那道身影也终于是放慢了速度,七拐八拐的像是走过一处阵势,然后就消失不见。

“难怪十小岛从来都不被人发现,原来每个小岛外都被布置了阵法。”

君倾一眼便看出来其中虚实,然后也是七拐八拐的,带着君双就消失在了茫茫海面上。

假若这个时候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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