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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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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青翼心情不错地调侃她,“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做人不要暴露出弱点来吗?”

三两下就把弱点全露出来,这下他更有法子来对付她了。

“我要走了。”绛棠鼓起勇气,想起自己还没因被他吓得原形毕露之前离开。

“不行,我们还没联络感情呢。”聂青翼热情万分地搅紧她的纤腰,拉着她来到五渠盛承着深紫色染料的色池之前。

她的冷汗一颗颗落下,“换……换个地方行吗?”

“换成这里?”他笑笑地问,在转眼之间,拉着她的腰让她往后伸向身后的色池。

“哇啊!”被吓得三魂七魄齐飞的绛棠,连忙伸长了两手紧紧攀住他的肩头,就怕自己会被他给这么浸至水里。

“亲爱的未婚妻,没想到你是这么地钟爱我,令小生我真是受宠若惊。”聂青翼邪恶地咧笑着嘴,毫不客气地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拥入怀里厮磨。“用不着担心,我一定会好好消受你的热情的。”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绛棠完全没空理会他是否乘机吃了她的豆腐,满脑子都是那池令她恐惧嚼心的池水,两手更是将他拥得更紧,丝毫不敢离开他半分。

“让你换个脾气,露出你的本性来。”聂青翼老实地招出他的目的。

他不要娶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他也不要地那张雪花似的小脸上,在漾出那种绝丽的笑意时,它却是那么地不真诚、笑得那么不由衷,只是用来敷衍众人的虚伪。

可是根据他的观察、他知道这个女人为了她的面子,即使她的心底会不痛快,她也不会去做个真正的自己,他不要也是她所敷衍的对象,他不要她将自己的心锁在深处,将自己保护得好好的,而他却不得其门而入。

聂青翼刻意弯低了身子,让她与水面的距离更贴近,并且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就捉着她这个惧水的弱点,来达成他所想达到的目的。

眼看自己离水面愈来愈近,泪花隐约地在绛棠的眼中乱窜着。

“拉我上去,快点拉我上去……”这个平常看似不错,最多也只是有点鸡婆的男人,怎么性格这么坏?

聂青翼盯着地的芳唇,讨价还价地道:“亲我一下我就拉你上来。”

“你……”绛棠马上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瞪着这个越火打劫的男人。

他笑挑着剑眉,“不亲就要下水啰。”

在恐惧的压力下,绛棠沉敛着呼吸半响,受迫地抬起小手捧住他的面颊,飞快地在他的唇边印上一吻,表情显得非常不甘愿。

聂青翼品尝似地舔舔嘴角,总觉得这个吻淡了些,也失去了它的芳味,尤其她那一点也不诚心的表情,让他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诚意。

“快拉我上去!”见他迟迟不把她拉上去,绛棠忍不住稍稍扬高了音量。

他缓缓地摇首,“不行,你还没冒火。”

“冒火?”这男人到底是哪里有病?净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例如这样。”聂青翼腾出一手,将她发髻上的发簪花钿全都拆去,再把她那色泽乌黑柔亮的一头长发拨到她的身后,将她的一截发给浸至色池里。

他就这样染了她的发?把她极为在乎的长发染成两种见不得人的颜色?

“我的头发!”绛棠心痛地大叫,气急败坏地朝他吼着:“姓聂的,马上把我拉上去!”

“这样好多了。”聂青翼满意地勾扬起唇角,很乐意见到她这般怒气冲冲的俏模样,感觉她的性子变得真了点,不再那么地虚假。

“你居然把我的头发染成这样……”绛棠咬牙切齿地掐着这个毁了她自傲的长发后,还不肯把她拉上去的臭男人。

染她染上瘾的聂青翼,又带她到另一种颜色的池边。

“再试试其他的颜色。”一个颜色就能让她变得生气勃勃,那再多加点颜色一定能够更加改善地的性子。

“不要……”绛棠听了忙不迭地在他的怀中挣动想要阻止他,但在他又撩起她数撮发把它们浸至不同的色池中后,她忍不住放声尖叫:“啊!”

望着她身后五颜六色的彩发,聂青翼满足地笑看眼前这个气火得像要杀人的绛棠。

“你变美了。”

“美?这哪美了?”绛棠怒火冲天地朝他大嚷,“你是眼盲还是瞎子?这下子我要怎么出去见人?”天哪,她被染得像是个彩色妖怪,这样叫她怎么有脸去面对江东父老?

聂青翼并不以为意,“你的模样,只需给我一人看就行了,见不见别人都无妨。”

“快想法子把这些颜色给我弄掉!”她用力的握紧粉拳,气至最高点地一拳一拳朝他的胸口开揍。

“看样子你真的是气爆了。”他笑嘻嘻地以指尖揩着她的小脸,不痛不痒地任地捶打着。

“聂青翼……”怎么打也打不痛他,怎么说他也不肯放过她,这让绛棠的脸色急速地变得阴冷可怕。

他还乐不可支地告诉她,“当你不端着虚伪表相时的模样,实在是很对我的胃口。”

“虚伪?”她冷冷低哼,“我不是虚伪,我只是有时候不诚实而已。”不装了!在这种可以看穿她,又刻意整她的男人面前,她一点也没有必要对他摆出贤淑可人的好脸色!

聂青翼笑拍着她的脸颊警告,“无论是在我或是他人面前,你最好是诚实点。”

她挑战地扬高了柳眉,大有不服输的气势,“不然呢?”

“不然我会天天把你扔进染料池里,让你不敢出去见人,只能躲在房里让我一人欣赏。”有个五颜六色的未婚妻他是无所谓啦,反正爱面子的人又不是他。

绛棠气得压低了素来温婉的纤嗓,“你在威胁我?”

他徐徐更正,“我只是在和你做亲切的婚前讨论而已。”他怎么会做那种事呢?他是天底下最善良、最能够沟通的未婚夫。

绛棠不得不承认,自从遇见他后,她那在人前表现得进退得宜的表相就被摧毁了,现在的她。更是很难抑止心底那股想狠狠扁他一顿的冲动。

就算他看不惯她的虚伪,他也用不着来改变她,变脸、变个性只是她必要的需求,谁和他这位大少爷一样,用不着靠表面功夫来生活?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存的方式,而这又是哪碍到他了?

她负气地抿着芳唇,“要我不虚伪当个老实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好处的人是你。”他伸指轻点着她的眉心更正。

“进了我聂家门后,我要你活得自在、活得快乐,而不是活在虚假中。你所追求的那些看得见的名利,并不是一种幸福,真正的幸福,是一份坦然无虑的感觉。”

怎么那么像她梦境里那个男人说的话?

他的话语令绛棠怔了怔,在那迷离的梦境里,泽雨似乎也曾这么说过,只是,为什么他们都要对她这么说呢?

“你懂吗?”聂青翼搅近她,深濂看着她的眼眸问。

她仍是不领情,“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吗?”她不需要有人擅作主张来为她决定什么,她很满于现状,她不想要改变。

“没有,我不会再让你背叛你自己。”他淡淡轻哼,下定决心与她僵持下去。“因为你是我要娶的人,我要爱一辈子的人,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你最好是照着我的话做。”

他的心,一直都是一块荒脊地域,自她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后,像是天际忽地落下了他渴盼已久的倾盆大雨,让他自深沉的永眠中醒过来,情苗、爱欲,纷纷自干涸枯索的硬土里冒出了芽,如此地生气蓬勃,如此地期待偷悦,就像他峥嵘勃发的思情。

生平首次,他有了追逐之心,这是此生再也难得的,只要稍一不把握,就很有可能失之交臂,再难寻回。

他不愿让自己后悔,他很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让他能够彻底体验喜怒哀乐,以及有能力爱人的机会。

“我不要嫁你!”最讨厌受人威胁的绛棠,当着他的面,大声地说出她此刻的心声。

“有胆就再说一次。”聂青翼马上挽着她的腰肢,作势要把她再浸至另外一池色池里。

“哇……”绛棠的脸色急速地转为苍白,并且紧拥着他的胸膛速速改口,“我嫁,我嫁你!”

“真心想嫁我?”得了好处还不肯罢休的聂青翼,将俊脸贴近她的面前逼问,并不相信她说出口的话是她的真心诚意。

绛棠忙把话说得又响亮又大声,“想嫁,我真的好想嫁给你!”再不说要嫁他,她就要被染成连她老妹都认不出来的多彩妖女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的态度很不诚恳。”他故意为难她地向她摇头,表情显得很不满意。“再说点动听的来听听。”

“嫁嫁嫁,聂青翼,这辈子我非你不嫁!”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绛棠将心底所有的恐惧感用力吼出。

“这话是你自个儿说的,可别说我强迫你。”他缓缓把她拉上来,在她站妥后,使坏地把责任推给她。

她眉心止不住抽搐地问:“你还没强迫我?”刚才是谁把她吓得六神无主,并且让她不由得把自己卖了的人?

“你知道吗?”他乐开怀地亲吻她嘟得老高的小嘴,“我真喜欢用这种方式和你谈心。”能够捉住人性弱点的感觉真好,他该常用这种方法和她多聊聊的。

谈心个头啦,她是以这种方式被他恐吓的!

一被他拉上来就全身发抖的绛棠,听了便推开他的笑脸负气地转身欲走,但他的下一句话,却马上把她的脚步给拖回来怔祝“明日我就叫我娘去挑个黄道吉日。”他得赶在她还没改变心意之前,先一步的把她给绑死不能反悔。

绛棠忽然觉得日月无光,“明日?”

“有意见吗?”他扳扳两掌,故意瞄了地上那些色池一眼。

她马上摇头,“没有,一点也没有。”可恶的男人,专挑她的弱点下手。

只是……他有他的张良计,她自然也有她的过墙梯。她只是答应了他而已,但他又没有说她不能赖皮。

赖皮的方法是有很多种的。

“姐姐,你的头发……”

恋殊讷讷地看着更着一头数不清颜色的发,而且脸色难看得无以复加的绛棠踏进房间,不晓得姐姐怎么才跟聂青翼出去没多久,回来就变成这副她差点认不出来的德行了。

“那家伙染的。”绛棠火冒三丈地脱去一身也被聂青翼染得乱七八糟的衣裳,忿忿地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换上。

恋殊同情万分地抚着她的发丝,“天哪,这洗得掉吗?”

“洗不掉我就把它们全剪了。”绝不,她绝不要有这种丢人至极的头发,她要先去向染意迟告状,然后跟染意迟要看看有没有解色的法子。

“这怎么可以……”才想反对她剪发主意的恋殊,突地怔了怔,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准备逃家。”她用力的把家当给装进包袱里,顺便转头向她吩咐:“你也快点把东西收拾收拾跟我走。”

恋殊讶然地掩唇大叫:“逃家?!”她不是要嫁人了吗?

绛棠烦躁地挥着手,“别叫了,快收东西,咱们逃得愈远愈好。”

她才不要再与那个骨子里小奸小恶的男人扯上关系,她看破了,这门亲事不结也罢,要是嫁给了他,谁知道她往后会过得有多凄惨难熬?

两名躲在绛棠厢房外偷听的男人,在收听了里头传来的对话后,一个是笑弯了腰,一个则是将怀有恶意的剑眉扬成两座小山状。

“怎么办?”步千岁凉凉地倚在窗边,频频揉着笑得有点痛的肚子。“她不但是躲你躲得很厉害,现在就连亲也不想结了、家也不想要了。”好有乐趣,他就知道来聂府看戏,比去做他家里那些做也做不完的工作好玩多了。

聂青翼早想好了万全的对策,“想逃没关系,反正就先把她拐过来再说。”

“很难拐了。”步千岁抚着下颔,不看好地对他摇摇头。

聂青翼当下就开始分配计画,“你先去帮我打发掉那个小姨子,我再进去解决她。”

“要我打发她是可以,但今年的这批货再多算我便宜一成。”步千岁懒懒地朝他伸出一掌,奸诈地在这个时候向他讨好处。

“奸商。”聂青翼不甘不愿地端他一脚,再把他给推至门前。

房里的恋殊,手足无措地看着从没发过那么大火气的绛棠,正翻箱倒柜地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动作俐落地打理好一包又一包的行囊。

她心慌意乱地拉住绛棠,“姐姐,你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啊!”

“还需要什么三思?”绛棠拉开她的手,气愤地握紧了粉拳,“连想都不用想了,这地方根本就不能待!”

要是叫她嫁给那个混世大魔王的话,那干脆直接给她一条绳子算了,留在这里,就算不被他给整死,她也会活得很痛苦!

“可是……”已经对这个环境和人事建立起感情的恋殊,实在是很不愿见这么一桩看起来应是很美好的姻缘,就在她的气头上被她给毁了。

“逢小妹。”受命而来的步千岁轻敲了两下门板,并且笑眯眯地站在门缝边朝她招招手,以极小的音量轻声地唤着她。

“步三爷?”见他那一反往常的样子挺怪的,恋殊趁绛棠还在出气似地整理行囊时偷偷走至门边。

步千岁亲切地朝她微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可不可以借你一点时间?”

“但我正在……”她一手指着身后火气连天的绛棠。

“不要紧的,你姐姐就交给青翼,他会解决她的。”步千岁轻手轻脚地把她拉出来,并且推着她在廊上走着。

“走吧,我想他们有场只有未婚夫妻才能够参加的密谈,我们这种第三者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密谈?”被勾起好奇心的恋殊感兴趣地扬着眉。

“跟我来你就知道来龙去脉了。”步千岁等不及要把八卦说给她听,带着她愈走愈远。

站在屋内,看着自己的发色就气得很想掉眼泪的绛棠,吸吸鼻子,在把最后一包行囊打包好后,问着身后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听见声音的妹妹。

“恋殊,东西你收好了没?”怎么她收个东西这么安静?

已经坐在房内跷脚纳凉,看着她的举动看了许久的聂青翼,慢条斯理地应着绛棠。

“她有事去忙了。”他就知道女人都是反反覆覆不可靠的,要是没跟在后头盯着她,说不定她早就跑了。

一听见他的声音,绛棠动作极为缓慢地转过身来,花容失色地看着那个坐在椅上,正对她笑得很刺眼可恶的恶魔。

“你怎么会在这?”他居然来盯着她?这样叫她要怎么逃?

“我是来拿东西给你的。”聂青翼自身后拎出一只绘染过的小布包,走至桌前将布包摊开,把里头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打算照计划先把她给拐过来。

绛棠不感兴趣地扬扬眉,“这是什么?”

“用染丝的原料红花所做成的胭脂、面脂、香泽、香粉。”老娘说过,女人最是爱美了,而这些由他亲手提炼的玩意,更是金陵城女人们求之不得的珍品,相信她一定会喜欢才是。

“然后呢?”她两手环着胸,等着看他还想说什么。

“然后是用来讨好你并且赎罪的。”她的反应似乎有点出乎他的预估。

“我不需要。”把她弄成这样再拿点东西来,就想跟她和解?作梦,她才不会原谅他!

“可是……”聂青翼并不感受挫,反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瓣,“我一直都很想试试什么叫点绛唇。”

绛棠又陷入十里迷雾中,“点绛唇?”他们是沟通不良吗?怎么他说的话她老是听不太懂?

聂青翼也不解释,径自打开桌上那些他所带来的脂粉,再一手将她拉进胸前转了个身,让她只能靠在桌边,被他因在怀里动弹不得。

“放开我……”还来不及走避,绛棠的声音就消失在他的动作里。

她怔怔地睁大了杏眸,看着他的一双巧手,开始在她的脸上仔细装扮了起来。

丝绸制的上好粉扑,沾着香气袭人细密柔致的香粉,巧巧拍上她的面颊,像被春风拂过一般,是那么地轻款有致,花儿的香味,悄悄溜进她鼻梢,那份属于他专有的感觉,他常带给她的瑰丽漫天的百花印象,又笼罩住了她。

他手执着绘眉的墨笔,款款地划过她烟黛的眉,颜色浓了,他以小指轻盈地为她晕淡;浅了,他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再仔细的顺着她的眉描画。纷纷扰扰的气息,不断地盘旋在他们两人之间,四下突然变得甚是寂静,徒留的,只有他所给她的触感和靠得那么近的体温。

看他又把色泽红艳的服脂自盒里勾了一杓,然后在他宽厚的大掌上,以指细细调匀,再以食指指尖轻勾出一抹,缓缓滑过她的唇瓣,在她的唇上染上了色泽后,指尖刻意地停留在她的唇上轻点,那挑拨撩动的感觉,直从她的唇上窜进她的心梢。

当他挑放的眼神看进她眼底时,她霎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他在诱惑她。

绛棠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安,再也无法把方才的一切视为无物,不搁在心坎上。

为什么她总是轻易的就迷惑在他所带给她的颜色里,放不开,走不出来?

聂青翼托着她的脸庞,回首看她,“这样,不是很美吗?”

“不必奉承我了。我的美只是我的外表,你我都知道我真正的样子是什么。”她深吸了口气,挥去所有的迷思,正色地对他道:“你若是不想娶就说一声,反正本姑娘也不想嫁。”

他定定的开口,“我想娶。”

绛棠不解地迎上他的眼瞳。就连染意迟也说过了,他最是讨厌虚伪作假的女人,他也清楚的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既是如此,他为何又想娶?

“你不能因我而改变吗?”他只是用一种奇异的语调问着她,声音里泛着浓烈的期待。

“我……”

她无法回答,因为,在目前她的心一日多变的这个时候,她也无法掌控未来的方向。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个捉弄,而气火上老半天,也可以因为他的一个贴心的小举动,又把那份感觉留在心底揣想不已。

就连她也捉不住自己了,这要她怎么改变?而且,他是希望她变成他所要的模样吗?

为什么是她来将就他,而不是他来迁就她?

她有种放不下自尊的冲动,但他那双这般看着她的眼阵,又让她不忍将心底的冲动去实践,无法启口。

聂青翼朝她俯下身子,在她的唇瓣间印上了暖暖的一吻,并轻声地耳语:“这个,就是我所说的点绛唇。”

抚着犹有暖意的唇,绛棠有些明了他先前说那些话的用意,同时也漾红了脸蛋。

“姻缘天定。该我的,就是我的。”他挪开她抚唇的纤指,捉来他的唇边轻吻。

“即使你逃,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身边来,就算追逐你需要花上我今生所有的时间,我也不在乎。”

绛棠飞快地收回烫热的指尖,“为何非娶我不可?”

“我说过,你是我要爱一辈子的人。”他一如当初地向她重复,气定神闲地笑了。

爱一辈子?这世上真有这种爱吗?

绛棠怔怔的发楞,对于他的话,有些向往、有些迷惘,那种将要束缚她一辈子的爱恋,令她迟迟无法应声。

“老实说。”见她一直在发呆,聂青翼忽地转了转眼眸,对她笑得很恶质,“从很久前,我就很想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事?”他那变脸的速度,她有些跟不上。

他不客气地将一掌覆上她的胸部,在她杏眸圆瞪时,徐徐缓缓地说出他一直很在意的大事。

“为了我的幸福着想,就算你不爱喝水,但你该多喝点我娘堡的汤,真的,很有效的。”太扁了,这实在是很难叫他感到满足。

最恨人家说她胸部扁的绛棠,再度气岔地与他彻底卯上。

“聂、青、翼!”她又扯开了嗓子,“咱们的梁子结大了!”

第五章

那个男人是祸水,只要扯上他,就绝对没什么好事。

这是绛棠进聂府至今,对她未来的夫婿聂青翼研究过后,所得到的唯一结论。

自从那日被聂青翼嫌过她的胸部发育不良后,从那口起,每天清早就有嬷嬷捧着染大娘亲自浆的健胸汤药来到她的房门前,而那位相当尽责听命于聂青翼的嬷嬷,非得要她把汤喝得见底后才肯走人,若是她看了恶心欲呕抵死不喝,嬷嬷便会把她的克星聂青翼给请来,让他以高压手段叫她喝得干干净净,次次汤碗都见底朝天。

不只那些每日必备的健胸汤药,她还要照三餐把名目多得记不清的补汤给喝进肚子里,而她会被迫灌下那些玩意的原因,全都是因为聂青翼觉得她的身子过于单薄,需要好好滋补一番。当然,以上这些理由,纯粹又是他的个人观点,只是他单纯过于鸡婆的好心。

真的挺不住了,再照这样没日没夜的给他灌下去,她没被水吓死也被撑死了,然而那位聂家大少,最近可能是嫌整她整得还不够,又对她颁布了一个新的噩梦般的命令——他说,他要和她培养感情。

这世间再怎么可怕的噩梦也敌不过他的这个命令,有生以来,绛棠从不曾觉得自己的命运是如此悲惨坎坷。

那个宣称要爱她一辈子的男人,他与她培养感情的手法,就是先把抗拒不从,硬着脾气也不说一声愿意的她给扔进池子里,在她快溺死之前,才凉凉的蹲在岸边问她愿不愿意,让喝了过多的水快被吓死的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委屈不已的说愿意。

更可悲的是,整座聂宅的人,包括她亲爱的小妹,居然没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拯救她,全都眼睁睁地任她被聂青翼威胁得逞。

她想逃婚、她想拒婚、她想毁婚,她好想剁了聂青翼那年指定她的手指!

被迫必须与聂青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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