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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之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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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扶住流瑾,笑道:“你真是和家弟一模一样。”
流瑾抬头,心中涌起浓重的失落,闷声问:“所以,你想当我是弟弟也只是因为,和你弟弟像?”
云风愣住,点了点头,覆上流瑾的头,略微有些失意:“他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
“消失?”流瑾讶异,为什么会消失。
“是啊,所以,我想保护你,不会消失。”低下头,对上流瑾清澈的眼眸,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哦。”流瑾点头应着,云风既然不愿意说那她自然不会再问,此刻,她也说不清心中的感觉是什么。
“你去看你的朋友,明天见。”拍拍流瑾的脑袋,云风笑着离开,流瑾看着云风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莫名心疼。
“你的伤,看来倒无事。”走到僻静小巷,面前阻拦着的人正是凤宸。
凤宸眼里闪过不耐,焦躁的口吻:“你别想动她。”
听闻凤宸的话,云风轻皱眉,低眸思考会,笑道:“我原本,还真不知,你和他的关系。”
手指微动,凤宸此生第一次尝到不打自招的滋味,原来他并没有想对那个女人做什么,倒是他,平白让她陷进他的危险中。
“放心好了,对他,我不会做出什么。”从凤宸的身旁走过,竹扇微微伸展,击中凤宸的后背,顿时,绯色的衣裳滴落数颗血滴。
“主上。”迟迟赶来的女子惊呼一声,扶住摇摇欲坠的凤宸,满眼的心疼。
“流瑾,你在想什么呢。”潇烈举着“棒子”在流瑾的眼前挥了挥,好奇的问。
“没想什么。”流瑾收回思绪,笑着问道:“明日武试,你这般模样如何应试?”
提及痛处,潇烈不满瞪了流瑾一眼,遂又叹息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可是明日,我一定要参加!”
“为何?”倒是朱澈不解。
“我定要打的那钱盏小子满地银牙!跪地求饶才可!”满含愤怒,潇烈连带着脸上都浮上怒气,一副小霸王的模样。
“你呀!这水平怎么行!”说着流瑾伸手敲了敲潇烈包裹着的手,硬邦邦的麻布,敲得生疼。
“谁说不行了!哼!走着瞧!”赌气一般,潇烈说着就跳下床,准备施展拳脚。
朱澈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将他拽了回来,无奈笑道:“你省点力气,明天打钱盏多好。”
听着这话,潇烈生出一番惊疑:“朱澈,我没听错吧,你居然会赞同我去打人!不是什么君子之道吗?”
朱澈无奈叹息,后又提起精神,面上闪过温怒:“旁人便也罢了,可那钱盏,做的实在过分。”
流瑾笑着看他们互动,撇下眼角,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云风离去的背影。

  ☆、第四十五章   电闪雷鸣

磕磕绊绊的走回凤宸的小院,只见凤宸房间紧闭,犹豫再三,流瑾还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凤宸。”呼唤一声,却不见任何答应,流瑾皱皱眉,难道没有回来?
想起今日他看起来似乎确实神情疲惫,难道是早早睡下了?
夕阳的光辉洒下,流瑾想了想,转身走进小厨房。
“主上,他已经离开了。”扶着凤宸,女子满目担心。
“花羽,你们认识。”肯定的语气,凤宸坐起身,一向妖冶的眸子此刻带上几分虚弱。
轻纱女子也就是花羽,略微偏头,似是不想回答。
“小瑾,是个极聪明的人,这里的血腥味太重,只怕进来她便能察觉。”淡淡的口吻,花羽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
凤宸睁开眼,嗤笑道:“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她看到血腥。”
“噗通”一声,花羽跪在凤宸的面前,近乎祈求:“主上,小瑾,她还太小,从没见过那些,求主上帮她。”
双眼氤氲,凤宸揉揉眉心,烦躁的拉起花羽:“我知道。难道这流瑾就是你心爱之人?”
被凤宸拉起,花羽站起身,轻咬下唇,并未答话,只是眼中的忧伤怎么也散不尽。
“看来,是了。”凤宸自嘲一般,摇了摇头,就算流瑾不是花羽心上人,也必然是和那心上人有关系。
“花羽,我从来不会过问你的私事,但是,你的身份和你的使命,希望你不会忘记。”凤宸虚弱的站起身,屋外原本温暖的夕阳被突然而来的乌云遮盖,又是一场大雨。
正在厨房忙乎的流瑾被突然而来的电闪雷鸣吓到,原本明媚的天空黑压一片,扔开手里的厨具,流瑾颤抖着身子,蹲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耳朵,眼泪不受控制,簌簌的落了下来。
“打雷了。”花羽轻叹,突然想起什么来,焦虑的看向凤宸,咬着唇很是紧张。
“她在哪!”低吼一声,凤宸消失在房间,焦急的身影和眼底深深的担忧。
流瑾捂着耳朵,蹲在地上闭着眼睛,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屋外的电闪雷鸣让整个厨房陷入一下没一下的恐怖氛围里。
突然间,厨房的门被劈成两半,扑面而来的风雨加大了流瑾内心的恐慌。
不敢睁眼的流瑾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听着耳边传来坚定的心跳,流瑾微微松动。
凤宸好笑的看着哭成花猫脸的流瑾,心疼的抱起,恼怒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
听着熟悉的声音,流瑾才敢睁开一个小缝,凤宸似笑非笑的神情落在她的眼里,前所未有的安心。
正想让他放她下来,屋外突然“霹雳”的一声雷鸣,不但让她放弃了挣扎,甚至靠的更近。
轻叹口气,凤宸抱着流瑾出了厨房,用内力阻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雨,将她放到了床上。
放平怀里的小花猫,凤宸正打算起身离开,衣摆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拉住,回过头,流瑾流露出的渴望震动他的心。
突然地松开凤宸的衣摆,流瑾咬咬唇,倔强的转过身,蜷缩在一旁。
故作坚强的动作让凤宸改变了想法,拿起被子替她盖上,微红的眼睛看得心疼,伸出手,点上了她的睡穴。
房间外慑人的黑压和凌冽人心的雷鸣声此起彼伏,温热的手覆上流瑾冰凉的额头,碰上被汗浸湿的衣服,看来是被吓坏了。
额前传来的温度让流瑾眷恋不已,头微微靠前,只为了能更靠近那温暖一点。
见此,凤宸的眼底流露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温柔,褪下衣,躺在流瑾的身侧,果然不出所料,小鸟依人般,流瑾整个人依偎在凤宸的怀里,及其安稳。
花羽站在屋顶,看着两人相拥而眠,弯起嘴角。
主上一向都有洁癖,然而这些在小瑾的面前都不算什么。
脑海里想起某一次相同的场景,花羽弯起的唇角渐渐收了回去,眸光悠远又忧伤,在他的心里,小瑾永远都是第一位,她,又算什么。
流瑾虽然陷入昏睡,但却清醒的知道,她是在及其温暖的环境下睡着的,但这温暖到了清晨便消失不见。 
安稳一眠,流瑾睁开眼环顾四周,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
叹口气,依稀还记得是凤宸到小厨房救了她,脸色微红,原本她只是想着熬碗粥给凤宸当晚饭,却不料自己反而被他所救。
想必昨天,她的样子定是狼狈至极。
是不是该去找他说声谢谢?
正想着,门外一阵敲门声,凤宸迤逦的声线显得妖娆至极。 
“瑾,昨天你看没洗浴便睡了,现在是不是该和我一起及早洗浴?”占便宜的话在凤宸的嘴里说的理所当然。
随着门“吱呀”一声,轻松抬着一大缸的水,凤宸走进房门。
刚刚放下水,流瑾慌忙起身,二话不说将人推到屋外,“啪嗒”一声,房门狠狠被关上。
背靠着门,流瑾满脸恼怒,什么感谢,呸,见鬼去吧。
“小瑾儿,你这样我可就太伤心了,我的心。”门外凤宸佯装伤心会,轻笑着走开。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流瑾方松口气,走到水缸边伸手划过水面,激起一片涟漪。
水温刚刚好,想来是调配好水温送进来的。
拿出浴盆,将水缸里的水尽数舀进浴盆,褪下衣衫,水里的舒适感伴随一阵香气。
水面偶尔漂浮起几片碎花瓣,拾起一看,淡紫色的薰衣草出现在眼前。
薰衣草流瑾自是知道,泡在水里能起凝神静气,舒缓疲劳之效。
不知是不是水温太过于舒适,流瑾面上一片潮红,凤宸精心替自己调试洗浴水的神情在她的脑中脑补。
头往水下一沉,然而温热的水温并不能褪去流瑾面上的微红。
暗自恼怒,站起身,匆匆擦拭身体,流瑾只想出去散心。
此时,不似刚才,凤宸神情冷漠坐在石凳之上,妖娆的声线带上几分杀意:“二殿下最近太闲,给他找点事做。”
身后排列整齐黑衣人面上戴着面具,神情冷漠,领命而去。
花羽看和他们的身影消失才从假石里现身,手里拿着药膏,眼底满是忧虑。
“主上,快擦擦吧,昨日为了小瑾,耗去不少内力,你的伤口,只会越来越严重。”
凤宸站起身,绯色的衣袍染上几分血腥,抬抬手,声音冷漠又残忍:“不必了,有人的血会比我,流的多。”
花羽嘴唇微颤,欲言又止后只得低下头。

  ☆、第四十六章   武试

依旧是昨天的考场,唯一不同的,是考场的布置。
排列整齐的十八般武器罗列两旁,红色的丝带将考场围绕,闲杂人等退至线外,参加武试的几人站立于面生的先生面前。
潇烈拆开自己手中的丝带,带着愤怒紧盯轻蔑的钱盏。
钱盏嗤笑一声,不屑的看向他。
流瑾和朱澈站在线外,钱盏的神情没有错过,潇烈紧握的拳头看得出心情很是暴躁。
听阁,环剑的三人一身青色燕尾服,雕刻的白雕神采奕奕。
“你看那个小子能赢吗。”看出束薪在意的目光,束蒲揶揄。
束薪撇撇眼角,想要佯装不在意偏偏目光就是不受控制,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显得十分在意:“赢什么,手都没好全。不被钱家的小子打折才怪。”说着握住剑把的拳头紧了紧。
“所以。”束蒲轻笑,略微偏头:“看来某人是要插手咯。”
被说破心事,束薪神色尴尬,移开头傲娇样:“这场比赛本身就不公平,插手怎么了,我这也算是帮流瑾混小子。王也真是的,一看今天和流瑾没多大关系就不来了,偏心。”嘀咕一声,束薪满脸的不情愿。
“噗嗤。”束蒲忍不住笑开了花,束楚拿起剑背对着束薪的头敲了下去:“哪那么多话。王蛊毒发作你又不是不知道。”
撇嘴,束薪一副不相信:“蛊毒十年发作一次,今天发作,骗鬼呢。”
“对,就是骗你呢!”束蒲见束楚神色不对,慌忙打断束薪的话,疑问的目光看向束楚,得到的却是让他心惊的答案。
手腕上突然地疼痛让流瑾全身冒汗,伸出手,手腕上原本浅绿色的痕迹变得深绿,流瑾皱紧眉头,这是什么,难道是蚕心蛊?
可自从月前发作一次后她的身体明明好转,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瑾儿,你怎么了。”见流瑾头冒虚汗,朱澈慌忙拉住流瑾,满眼担心。
从朱澈的手里挣脱,流瑾摇摇头,专心的看着考场,武试对潇烈来说很重要,她决不能缺席。
流瑾自小便是倔的,朱澈见她不言不语便也作罢,只小心的看着她,生怕她发生什么状况。
握紧手腕,若说是蚕心蛊发作未免奇怪,除了手腕上的刺疼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妥,相比较于第一次经历过的腹痛这次明显轻微很多。
站在屋顶之上纵观全局的凤宸神色微变,伸开手腕,蓝色的痕迹变得深蓝,白皙的肌肤在内力的驱使下渐渐透明,经脉附近隐藏的黑色蛊虫清晰可见。
只见蛊虫极其不安分,狂躁的四处撕咬,像是要破肤而出。
妖娆的眸子此刻划上一抹担忧,眼神向下,考场那张隐忍的小脸落在眼底,轻叹口气。
“花羽,看着她。”一声嘱咐,凤宸飞身离开,划过的方向正是平王府。
花羽叹息一声,眼底的担忧从未止息。
紧张开始的武试里的考生并不知这短短时辰内发生的天翻地覆的事情,他们兴奋激动地看着这场考试。
说是考试,不妨说是比赛,还是拼上全部的比赛。
什么点到为止,什么手下留情,到了这里全然是废话,整个赛场便是一个厮杀的战场。
“为什么会如此激烈,这究竟是考试还是打架!”流瑾皱眉紧张又担心,整个比赛场地哀嚎声一片,随着又一个学生的奄奄一息,终于轮到潇烈。
与潇烈对打的是一粗壮大汉,一身蛮力。
潇烈几经试探后发现,对于这样的壮汉,若想取胜必不能使用蛮力,和他一对一正经对打,他只有挨揍等输的份。
他唯一的优势便是年纪小,身手矫捷。
只见潇烈像是一只灵活的猎豹,魁梧的大汉一次又一次的出击,都被潇烈轻松躲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使用蛮力的魁梧壮汉终于开始喘粗气,趁他一个分神,潇烈一个转身转到大汉的后背,手肘一个使力,大汉被腰部突然的疼痛弯下了腰。
这一场,潇烈侥幸算赢,全场不胜唏嘘。
“这小子尽得我的真传。”兴致勃勃的看着全场比赛,束薪一副自豪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加扩大。
束蒲无奈看他如此厚脸皮的样子,忍不住开口:“你教过人家什么。”
束薪才不顾束蒲的鄙夷,自顾开心。
束楚一言不发,皱着眉看向平王府方向,他只想这场武试快点结束,否则王的身边没一个可信任的人,随时都会发生危险。
七七八八零零总总的比拼后,终于迎来最后一场,潇烈对上他心中最大的敌人钱盏。
钱盏不屑的看潇烈一副骄傲的模样,冷笑一声,还真把自己当赢家了。
潇烈愤恨的看着钱盏,就差将自己的牙齿咬碎。
“钱盏,看我怎么收拾你。”潇烈率先展开攻击,快速跑到钱盏的面前,伸出右手,一个使劲,就要打上去。
钱盏冷笑一声,略微一个闪身,不但躲开了潇烈的攻击而且到了潇烈的身后。
“潇烈小心。”流瑾忍住手腕上灼热的痛感,一声惊呼。
随着流瑾的惊呼,钱盏早已不客气举起手刀砍了下去,远处飞来一个小石子,巨大的力道将钱盏的方向硬生生改了一个轨迹,第一次攻击,打偏。
多亏那块小石子,潇烈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一个转身,重新和钱盏面对面。
钱盏紧皱眉头,狐疑的看向地上那颗小石子,正想四处找寻出手的人,潇烈却哪肯给他这个机会。
劈头盖脸的招式,潇烈将自己跟着武馆师傅学的所有全都搬了上来。
但那些招式对钱盏又哪里有作用,左避右避,钱盏偏偏全都避开。
“就你这样的,也敢口出狂言。”顺手取下罗列的武器,一把大刀向潇烈看了过来,一个躲闪不及,潇烈的肩膀结结实实应了下来。
所幸考场所有的武器全都是覆上铝膜,并没有杀伤力,但大刀的重量毕竟在那里,肩膀上瞬间的酸疼让潇烈的眼角迸出眼泪。
目光看向流瑾和朱澈,他们两人担心的神色出现在他的眼底,他的两个兄弟正在看着他,他发誓要护他们一生,若是连这点小痛都忍不下来,他拿什么去保护他们两人!
目光变得坚定,潇烈艰难站起身,排列的武器离他太远,他只能徒手应对,对上流瑾朱澈支持的目光,潇烈沉下心,想着如何将钱盏这个恶人,一击即中。
钱盏岂不知他的想法,拿起手上的大刀正要开始第二次攻击,潇烈早有准备,闪身躲了过去。
眼看着大刀落到离自己很远的地方,潇烈正想嘲笑钱盏手头不准,手腕却猛然承受巨大的痛苦,像是要断裂一般。
“啊!”一声疾呼,潇烈只见他的手腕血肉模糊,依稀可见的白骨让流瑾瞬间提上心。
“卑鄙。”朱澈恨恨低吼,钱盏手里赫然拿着一把短锯子,那并不是学院准备的武器,尖锐的铁尖泛着冷光,潇烈的鲜血从锯齿上一滴滴落下。
“停!”管事见大事不妙,慌忙叫停,叫来随行在侧的大夫。
整个考场混乱不堪。
推开面前拥挤的人群,流瑾朱澈快速跑去潇烈的身边。 
潇烈此时早已没了意识,看到两个好友到来的身影,只来得及低语一声:“对不起,我输了。”
“潇烈!潇烈!”流瑾惊叫,不顾手腕的疼痛,抓住大夫的衣襟,第一次如此狂躁:“他到底怎么了!快把他叫醒!”
朱澈抓住钱盏的衣襟,此生第一次的发火,朱澈没想到会发生在现在。
“你明知道他的手腕尚未痊愈,你居然击打别人痛处!”一声暴喝,青筋暴露,吃人的目光。
然而钱盏却一点都不在意。冷冷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潇烈,淡淡的拂开朱澈抓着他衣襟的手,不屑道:“自作孽,不可活。”
随后推开朱澈,整整衣服,带着他一班党羽大笑着离开考场。
“真是卑鄙!”束薪一声厉喝,飞身跟在钱盏的身后。
束楚拉住想跟上去的束蒲:“让他去,这个钱盏,欠教训。”

  ☆、第四十七章   受伤

“潇烈,好点没有。”流瑾端着饭菜,走进潇烈的房间。
“没多大事了,看我不活蹦乱跳的。”潇烈正打算起身蹦跶给流瑾看,却被朱澈一把拉了下来。
“手腕没好全就别蹦跶。”朱澈皱眉呵斥,潇烈闷闷的坐回到床上。
流瑾笑着将饭菜放到桌子上,走到潇烈的身边,抬抬潇烈依旧被抱着和粽子一样的手。
“休养了三天怎么还不见好全?”蹙眉,流瑾叹口气,望着潇烈的眼神充满担心。
“都说没事了,看把你们闹的。”见气氛变得尴尬,潇烈忙大笑着用好的手扯着流瑾的衣袖。
“好啦,我们吃饭。”爬下床,潇烈将碗筷递给流瑾,一副我没事的样子。
明知他只是在逞强,流瑾却也没拆穿,点点头,坐到座位上,布好饭菜,坐下和他们一起吃着饭。
“三天了,结果出来了吗?”潇烈开口询问,小心翼翼。
因为这三天他一直在房间里静修,对外界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朱澈每天从学堂回来后都臭着一张脸,他也不敢问。
“没有,结果明日辰时公布,也不知能不能。”流瑾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安静的一口口吃饭,片刻,气氛变得微妙。
“流瑾和朱澈你们一定没问题的啦!你们两个的才学我还不知道吗!要是没被先生看中那就是有猫腻!来来多吃菜!”用仅剩的好手替两人分别夹菜,大笑着活跃气氛。
朱澈看向流瑾,只见流瑾只是安静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不发一言,看起来心事重重。
“瑾儿,你有心事。”朱澈用的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紧盯着流瑾的脸,生怕错过一个表情。
被提名流瑾愣住,抬起头看向朱澈,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什么心事,只是在担心结果罢了。”这么说着,不自觉得又陷入了沉思。
一个时辰前,流瑾从凤宸的小院出来,正巧听见躲在假山下几个学生窃窃私语。 
“云公子真不愧是韩先生首席大弟子,能被收为关门弟子能力果然非常。”靠近假山的学生满脸仰慕,卷着书对他的同伴如此说道。 
“就是说,看那门上的对联,五年,五年从没有人答得出来,云公子刚刚闭关出来就答了出来,真真是好极。”附和着,学生难掩激动神色。
对联,难道是说门口的对联,流瑾站住身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云先生的独生子,韩先生的首席弟子,云公子自然非凡。”总结性的,拉着两个同伴,最为偏瘦的学生感到好笑,说着便和他们一起离开。
“云先生独生子,韩先生首席弟子。”流瑾小声重复,眼前那白衣如仙的男子出现,微红脸颊,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来历。
“流瑾!流瑾!”潇烈拿着筷子在流瑾眼前挥了挥,语气有些不满:“吃着饭呢,想什么呢,耳朵都红了。”
被潇烈叫醒的流瑾回神,放下碗筷揉了揉耳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瑾儿,你若是有心事定要定要告诉我们。”朱澈皱着眉,眼底浮现担忧,不放心的嘱咐。
“嗯。”流瑾不住的点头,深呼口气,她也不知为何只要想到云风,她便会无心其他。
“我吃好了,你们吃好了将这些送回厨房。”索性放下碗筷,流瑾站起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诶,流瑾!你还没吃完呢!”看着还剩半碗米饭的碗,潇烈喊了一声。
“算了,我看瑾儿有心事。”朱澈对潇烈摇了摇头,流瑾离去的背影在他眼里定格。
从言大人回到岭王县开始,或者说遇上三殿下开始,流瑾和从前便不一样了。 
这份失落感到了京城越加越深,他有预感,流瑾终究会像地上的沙子,随着风,离他们越来越远。 
“在想什么。”凤宸吐气如兰,揽住流瑾腰肢的动作越加熟练。
“没什么。好几天没见你,你去哪了?”掰开揽住自己的手,流瑾抬头询问。
“你这是在关心我?”眼底闪着狡黠,凤宸看起来心情不错。
“随便问问。”对凤宸的自恋感到无奈,流瑾白了他一眼,自顾走路。
凤宸眯了眯眼睛,或许流瑾没发现,她在他的面前越来越随意。
“你的王三天前受了伤,身体不舒服,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所以你知道我去了哪里了。”凤宸挑挑眉,跟在流瑾的身后。
果然,闻言流瑾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惊讶的看向他:“王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语气里说不出的焦急,凤宸拍了拍流瑾的脑袋,媚丽的狐狸眼满是泪水,像是非常受伤的样子,哽咽道:“瑾,你就只知道关心小止儿,一听说他受伤什么都不顾了,我消失了三天,就换来你一句随便问问。哪有这样的道理。诶,我伤心了。”
说着,真真是掩面,至于有没有哭泣,只有他和流瑾知道了。
流瑾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凤宸会这么幼稚而且神经质。
无奈的拍拍凤宸的肩膀,算是安慰的口气:“你又没有受伤,我肯定是对受伤的王要关心一点,作为属下,这不是必须的吗。”
这些话说的流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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