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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的温柔已过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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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方祈洺虽然完美地证明了那个司机在那次事故中撞坏了脑子,精神不正常,但我还是相信那个司机所说的。

因为早知道他制造资料的本事有多大了。

那天的血检报告根本不是我的,那天我只被强行灌进去了一点,血液浓度不会测出这么高,方祈洺为了让我孤立无援,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我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只能囚禁我,我却能通过折磨他得到乐趣。

一次方祈洺难得回来一趟,在书房办公,那个时候二楼还是中规中矩的二楼,我偷偷开门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熟睡,最近的他很忙,每次回来都一身疲惫,原本就三十岁的人,却显出一丝老态。

可是这一点都激不起我的可怜之心。

书桌上是各种文件资料,我用他的手机把这些全部拍了放上网,我做这些的时候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为他即将面对的能令他焦头烂额的事情感到无比的开心。

后来方氏计划在市中心盖一幢豪华商业中心的事情被提前曝光,一瞬间市中心地皮价格飙升,房地产金融一片混乱,一连几日新闻报道都是这件事。

可是等他忙完了一切焦头烂额地回到家中,看到的却是笑得得意畅快的我。

☆、042天堂地狱

可是最后他扬起的那只手还是没有挥得下来,我知道,他舍不得,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一次次无度索取让我全身青紫不断,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满足,终于有一天,他在情事中咬着我的耳朵说:“我要你永远变成我的……我的……哪儿都去不了……”

我苦笑,心想我就在你的控制之下,还有哪里可以去,再说了,除了这里,还有谁愿意收留我的呢,一个瘾君子。

可是等真正他拿出那样东西来的时候我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退缩却逃不过他如同铁钳一般的手,剧烈的疼痛从身下传来,一针一线,噬心裂骨。

最后我痛晕过去,听到医生嘱咐方祈洺说长好之前不要碰水,饮食清淡为好。

我的下面,被他烙印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我自己在浴室里偷偷看过,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但是能看清楚是个方字。方祈洺把他给我的耻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上。

我恨他,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可是在他的领地里,我孤身一人,奋斗不能。如同被困之兽,再怎么嘶喊挣扎,伤害的只有我自己。

后来二楼就全部改造了,墙壁被通通打破,方祈洺也不再把工作带到这里来做,恐怕是担心会发生和上回一样的事情,尽管我被关在这里,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方祈洺疲惫的神态和一连几日不归,也能猜出外面是多么地混乱不堪。

他不再温柔,我也丢弃了曾经似有可无的心动,只要他不放手,我就不会放弃挣扎。

在二楼这个密闭空间里,时间是凝固的,温度是不变的,我被剥夺了耻辱感,方祈洺不允许我穿衣服,在他的面前必须保持果体,这也只是方便了他随时解决他的兽欲。

他对我,终究只剩下浴望。

他骨子里的暴虐在我的面前暴露无遗,我这才知道,他的谦逊温柔,只是社交场上的伪装,他是个演戏的好手,所有人都被他骗得迷了心窍。

包括我。

而他唯一那次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喜欢我,早就被抛弃脑后。

有一次云收雨散,我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方祈洺身子一怔,声音嘶哑地回答我:“爱。”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温柔,低下头来在我干裂的嘴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我说:“那跟我回去向大家解释一切好不好?”

方祈洺的动作僵住,冷酷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只丢给我两个字:“休想。”

随后转身离开,一夜未归。

我转身抱着枕头痛哭,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为你流泪。

方祈洺的暴虐变本加厉,尤其在我绝食反抗他的时候,身下的伤口因为多次扭打到现在都没有长好,下人们拿我没办法,方祈洺只好亲自来督促我,不肯吃饭就强塞,好几次我都恶心到吐,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去,一入口就会觉得恶心。

后来检查出来我得了厌食症,方祈洺冷着脸听医生的报告,脸冷得连医生吓得都没敢继续说下去,方祈洺没听继续说下去,只是问他,“怎么治好。”

“多出去走走,保持心情晴朗能有助改善食欲。”

我听了只想笑,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去过了。

医生开的药对厌食有点作用,但是我吃的仍旧不多,身体逐渐消瘦,原本手臂上可以摸到的肌肉都没了,方祈洺并没有听医生的嘱咐,我依旧被困在二楼的百平米空间里。

因为身下有伤口,方祈洺很久都没有碰我,回到这里后两人冷眼对视沉默似刀,方祈洺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不下去,于是开车出去,喝了酒回来的路上撞上了护栏,好在及时刹了车,车里的防护系统也很高级,人倒是没有多大事。后来我听说救援人员到的时候发现方祈洺竟然睡着了。

既然不想见到我,又何必把我拴在身边。不仅你看着我心烦,我更不舒服。

方祈洺卧床休息的那段时间,我被格外允许穿上衣服,可以到楼下活动,但是不能出去。

这个偏僻的别墅也终于有了访客,不过都是方祈洺公司里的人,现在的方祈洺已经正式接手方氏财团,需要处理的事务很多,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点多。

阿姨特地熬了鸡汤给方祈洺,我靠在门框上看着额头上裹着绷带的方祈洺,他正在喝鸡汤,我笑着说:“看来你的目的终于到达了呢!”

方祈洺特地从国外回来,不就是为了方氏的产业,为了得到这个,他不仅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只喜欢做室内设计的无能次子,还设计陷害了自己的大哥。

而结果就是他现在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要被公司的事务烦扰。

方祈洺听到我的话倒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最近方祈洺对我说的话越来越无感,不能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让我这段时间都没有了消遣,着实有点无聊。

方祈洺朝我招了招手,说:“过来。”

他表情带着一丝久违的柔和,我一时有点适应不了,带着疑问走过去,方祈洺拍了拍床边,说:“坐这里。”

我更加莫名,刚一坐下就被方祈洺一把拉过去吻住了唇。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跟他接吻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但是更多的都是他主动掠夺,与其说是接吻,更像是争夺,而究竟为了什么,我真的搞不明白。

而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地叫我惊讶,他的舌头描摹着我的唇形,动作很小心,好像生怕弄坏,我被这样的吻法吓得忘记了动作,任由他的舌头钻进来掠夺我的舌。

一吻结束,我都有点熏熏然,下一秒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仓皇逃离房间。

逃跑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身下的伤口,我用力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难不成你忘了他是怎么毁了你的吗!

这个时候有个年轻人沿着楼梯上来,我疑惑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来?

我叫住了他,说:“你是谁?”

那个年轻人被忽然一声吓得浑身一抖,神色忽然变得很慌乱,我看着他的反应笑了起来,听他慌慌张张地说:“我是财经社的实习记者,今天主编有事,所以我代替他来了。”

我看着他的慌张胆小的样子若有所思,说:“你跟我过来,我给你爆个料。”

那小记者竟然没有立刻跟过来,说:“你是谁,为什么我要跟你走!我还要采访方祈洺呢!”

我笑起来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指了指方祈洺的房间说:“何况那里面的人现在正忙呢!”

好在这个小记者虽然有点笨,但起码智商够用,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在逞强:“谁信啊!偷吃也不知道把自己嘴擦擦!”

我一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一片油腻,刚刚方祈洺吻我之前还在喝汤,把油渍都擦我嘴上了!

我没来得及生气,念头一转,说:“这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偷吃哦。”

那小记者眼睛一亮,说:“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还有事情!”

我得意地扯起嘴角,眼角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光凭片面之词或许不能得到多少信任,但是流言什么时候需要过证据,就像当初方祈洺不就凭一张虚假的资料彻底混了我,何况找证据这事,不需要我来做。

晚上方祈洺抱着我入眠,他的手在我身上流连,但是最终没有进入正题,他温热的手抚过我还没长好的伤口,刺痛一阵阵,我疼得皱紧眉,方祈洺在我耳边如同猫咪一般磨蹭,低沉的声音犹似天籁,在我听来却比恶魔的低语还让人毛骨悚然,他在我耳边说:“等伤口好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这不是个问句,我不必回答他,就算我拒绝也没有用。

争夺这么久,他累了,以为到头了,可是这只是一个开头。

第二天,财经杂志的封面是方祈洺意气风发的照片,而小道杂志上却是他金屋藏娇的消息,比起中规中矩的采访,还是劲爆的豪门隐疾更加能吸引人眼球。

我出不去,自然不知道那份八卦小报在当天销售一空,还成了当天互联网检索第一。

方祈洺的怒火几乎将我歼灭,而他始终落不下的手,终于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脑子里嗡嗡响,我想,这巴掌比我自己打的来得狠,这样我就能清醒更久了一点了吧。

可是这并没有结束,他撕开我的衣服,不由分说冲进去,动作粗暴毫不留情,我痛得浑身痉挛,伤口也撕扯开,鲜血直流,最后方祈洺发泄完,丢下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我摔门离去。

我摸到身下的鲜血,扯起撕裂的嘴角,笑道:“这下我不用给你生孩子了……”

头顶明晃晃的水晶灯看得我头晕,这里是我最后的天堂,也是逃不过的地狱。

门被推开,我听到进来的女仆失声的尖叫。

搞什么啊,吵死了。

昏迷之前,我无声地骂了一句。

☆、043猎物的悲哀

我在黑暗的梦境里挣扎,眼前迅速闪过很多人的脸,在笑着的,在哭着的,却看不清任何一个人脸,忽然眼前的景色固定下来,我看到林晖穿着白底蓝条的囚衣背对着我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水开得很大,耳边尽是水“哗哗”的声音,我张口喊他,却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我着急大叫,却吼破了嗓子,尝到了丝丝血腥味。

而林晖就站在那里洗手,头也不转,水流进下水道,我发现那水竟然是红色的!而这时林晖转过头来,看着我笑得异常诡异,忽然面孔一变,竟然变成了方祈洺!

我吓得大叫一声,睁开眼后发现眼前一片明亮,旁边的人被我吓了一跳,确认我醒了后又舒了一口气,说:“终于醒了。”然后小跑出去找医生。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个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身上盖着柔软的羽绒被,头顶的明亮的水晶灯依旧亮得刺痛我的双眼,我别开眼,看到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身下隐隐的疼痛提醒着我几个小时之前那个人的暴行,而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方祈洺还没有回来。

想到方祈洺正在被那个小道消息整得焦头烂额,我终于得到了一丝快意,晚上回来肯定会看到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吧,或许,今晚他根本回不来。

这个时候医生也被喊进来了,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医生,她测了我的体温,说:“温度终于降下来了,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趁他还没回来。”

我听了眼神一黯,同是女人,她自然知道我究竟是为何而高烧。

吃过东西后佣人们把东西收拾好退下,我却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明亮得晃眼的巨大水晶灯被关掉了,房间里只亮着一台小壁灯,我想翻个身却立即被身下传来的剧烈疼痛叫停了动作,无奈我保持平躺,一直到天亮。

方祈洺回来得确实挺迟,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半躺在床上吃女仆喂的稀粥,不用自己动手光是张开嘴就能吃到美味的早餐,我心情很好,见到方祈洺从房间门口走过,还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嗨,早上好呀!”

方祈洺脚步一顿,脸色乌黑地看了我一眼,他满脸的疲惫很让我满意,我扭头叫女仆继续喂我,却见方祈洺走进来,接过女仆手里的碗,说:“我来。”

女仆忙把碗递给他,躬身退下。

方祈洺细心给我吹凉了稀粥,我却一下子没有了吃的心情,在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说:“饱了,不吃了。”

说着身体就要往被子里滑,可惜身下实在太痛,我动一动就痛得皱眉。

方祈洺手一顿,很自然地收回去,手里还在搅拌稀粥,说:“不是吃得挺开心的吗?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他的声音嘶哑,掩饰不住的疲惫。

你还知道!我在心里愤愤地想,我厌食症最严重的时候吐的比吃的多,人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那个时候方祈洺还是不准我穿衣,不允许我出去。

我沉默以对,方祈洺无奈,放下碗,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如果我不在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

我不愿意听他说话,索性闭上了眼睛,方祈洺抚摸我脸颊的手一顿,最后收回,接下来的话也没有说得下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方祈洺已经不在了,女仆进来问我还要不要吃了,粥已经冷了,我也不想吃了,最后难得一次有食欲都被方祈洺破坏掉了。

接下来几天确实没有见到方祈洺,看来他说的话是真的,没有了他,在这个房子里起码还是我最大的,只是仍旧不给我出去。

我不勉强她们,她们在我卧床的时候把我照顾得很好,我没有必要为难他们。

可以走动的时间不多,但是房子里没有方祈洺这一点就足够我保持好心情了,只是这样的日子被没有持续多久,当方祈洺一身黑色呢大衣出现在门口,我吃饭的心情瞬间消失,丢下筷子就上楼了。

我的推拒依然如故,方祈洺也放弃了对我温柔,晚上叫我脱光了衣服给他看,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下的伤口。

我知道他是等伤口长好,只是伤口不会一天半天就痊愈,方祈洺只好放弃。从他回来到离开不过半个小时,房子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我听两个女仆躲在角落窃窃私语,一个说先生最近越来越可怕了。

另一个点头附和说,是啊,可能是前几天的新闻影响到他了。

我原本只是经过,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这可是我一手策划的啊,最为策划人没能看到那惊人的结果真是遗憾,我躲在墙壁后面,继续听那两个女仆说话。

不过真是没想到诶,先生竟然是私生子,还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一个立马换了种敬佩的语气。

我眼睛一亮,不错啊,这都能挖出来,不愧是无所不能的狗仔队,因为这个消息,方祈洺在方氏财团的地位肯定大受影响吧。我更加舒爽,兴致勃勃准备继续听下去,却听另外一个女仆恨恨地说: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什么!那报纸上也有她的照片,毁了先生不等于毁了自己吗!

我浑身一僵,我什么时候给过照片给那个笨蛋记者了!

但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那个记者看着笨其实精明得很,知道这篇报道不能在自家的杂志社发,卖给了别人,还偷偷拍了照片。

这就是损敌一千,自伤三百么,我苦笑着想。

但是方祈洺跟我是不一样的,光是一篇报道就能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对我失去信任,而对于方祈洺,就算他的所有事情被狗仔队挖出来,他也有能力压下去,然后用别的更加吸引人眼球的东西抹去人们脑子里的印象。

他的一千,可以恢复,甚至这一千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我的三百可是我的全部,想到我爸妈那通心的表情和林晖决绝的背影,我心痛如绞。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女仆已经换了话题,全部都是来讨伐我了,一个说我长得又不怎么样,哪里配得上方祈洺,一个又说,我脾气古怪,搞不懂方祈洺为什么迁就我。

我听了只想笑,迁就?他逼我入绝境,你们怎么知道他的手段?

猎物的悲哀,只有猎物本身和猎人知道而已,可是猎人是怎么都不会告诉别人,当猎物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她究竟有多绝望,而我一人的辩解,苍白无力地没有人会相信。

她们俩的对话我再也听不下去,咳嗽了一声从她们俩身边经过,她们立即停止了话题立到墙边,双手背在身前,头低着不敢看我。

我状似高傲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心里却一片荒凉,到头来,我仅剩的自尊,还是方祈洺施舍的。

依旧是一夜无眠,失眠如同幽灵一般缠着我,被子里很冷,我怎么蜷缩起身体都留不住一丝暖意。抑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终于在背后贴上一块热源后安宁下来,我如同抓住浮木的溺水之人,紧贴着这个热源沉沉睡去。

后来我半夜醒来,首先听到的是水流的哗哗声,我撑起身体一看,是方祈洺在淋浴,房间里已没有墙壁,我可以看到方祈洺肌肉紧实如同男模一般完美的背脊,我摔回棉被里,想再次睡着却怎么都定不下心来,方祈洺带着湿意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我放弃般地闭紧了眼睛,到头来,连起码的安全感都是他给的。

我向家庭医生要求开安眠药,家庭医生没有答应,这是我能预料到的。晚上我继续跟失眠抗争,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却被失眠折磨得更加烦躁,这个时候忽然耳后一阵温热的吐息:“怎么,睡不着?”

我一惊,方祈洺却已经上了床,从身后抱住我,说:“这样好点了吗?”

他比我稍高的体温让我觉得安心,我抑制住向后靠的冲动,任凭他这样抱着我。好在,我最后睡着了。

白天我和方祈洺依然用沉默抗争,晚上我却不得不依赖他的体温睡着。这场无声的抗争,终究是我输。

但我不会轻易认输。

一连几日安分守己,方祈洺对我渐渐放松了警惕,就如他了解我一般,我也了解他,我的伤口会让他疼,而我的温顺,他求之不得。

即将到我生日的时候,他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的生日和圣诞节挨得很近,每每我生日快到的时候,街上也装饰出了浓浓的节日味道。

我说:“我想出去买衣服。”

最近天气渐冷,方祈洺不再要求我赤身,当然若是待在那个温度不变的二楼赤身肯定不会感冒,但是我现在的活动范围已经不再局限于二楼,除了他,我每天要遇到的人还很多。

我原本以为他会拒绝,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方祈洺想了一下,说:“好啊。”

我眼睛一亮。

☆、044最终我输

终于能够出去,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样,乡郊的冬季更加明显,枯枝荒草,仔细看还能看到枯草叶上面的白霜。汽车在乡间公路上平稳行驶,方祈洺坐在我旁边,偶尔转过头看我一眼。

他嘴角的微笑,意味不明。

方祈洺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百货商场,此时圣诞将至,百货商场已经装饰出了浓浓的节日味道,车子停下后方祈洺没有立即叫我下车,而是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是一条围巾,方祈洺说:“戴上吧,外面冷。”

我没有多话,依言戴上。

商场里人很少,一路走来没碰到一个顾客,按道理来说每到圣诞节人应该挺多,我正奇怪,忽然听到外面有个一直等待的顾客埋怨道:“为什么现在不可以进去?现在不是营业时间吗?”

我嘴角一扯,原来是方祈洺清空了所有的顾客。

偌大的商场里,除了服务人员,就我和方祈洺两个人。方祈洺跟在我身后,我能清楚地听到他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我随便进了一家店试了几件衣服,没说喜欢不喜欢,方祈洺就在旁边看着,被他看习惯了,对他的视线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原本以为商场里就我和方祈洺两个人却迎面走过来一位穿着红色长裙披着黑色皮草的女人,她的身后有几个黑衣男子跟着,方祈洺走到我前面,笑着和那个女人打招呼:“难得见到美琪小姐本人。”

那个名叫美琪的女人嘴角一抹客气地笑容:“听说有人包下了全场,我好奇来看看谁罢了。”

之后便不想多说,抬脚走了。

我站在方祈洺背后,看不清他的表情。

果然上次的新闻对他还是有影响的,那个女人眼里的不屑一顾清楚地写在眼睛里。

豪门的东西我不懂,但是从这点看来,他们都挺在乎出身家世,方祈洺为情妇之子这件事肯定遭人诟病,只是对他伤害这么深的我,他为什么还不肯放手?

方祈洺容不得我多想,继续试了几件衣服,我疲惫不堪,身体情况大不如从前,我再也不能和之前一样一逛就是一个下午了。

最后什么都没买成,我和方祈洺早早回到了别墅,吃过午饭后我上去休息,也许是太过疲惫,这一觉倒是睡得很深,醒来后人就舒爽多了,而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方祈洺不在,听女仆说是有事出去了,我无意去问到底是什么事,吃了点东西后继续窝回床上,打开衣柜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今天被我试过的衣服都好好地挂在柜子里,一件不差,我无奈笑笑,合上柜门。

这次失眠比以往几次好受的多,起码不再是想睡而不能,原来我和方祈洺彼此退让一步后两人都好受许多,我有充裕的时间休息,心情也会好上许多,而他能处理公司事务,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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