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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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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苏央央看向尉杉身旁的店员,眼神顷刻间变为复杂,她走过去盯着那名店员,仿佛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昨天店里生意好吗?”

“还行。”

“有多少人来着?”

“十来人左右。”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她拿出一张照片来。

店员凑上前看了看,很快说:“没有。”

“看仔细一点。”

“真没有。”

苏央央收起照片,状作不经意地道:“作伪证可是会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苏律师,改行了?”尉杉掩嘴笑得动人,“柯南?还是黑猫警长?”

苏央央觉得眼前这女人的笑容太刺眼,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只听尉杉又说:“苏律师,下星期我和关邵白的婚礼,还请你一定到场。”

“糟糕。”苏央央揉着眼睛看地上,“我的隐形眼镜好像掉了。”

还有,掉在地上激起微小尘埃的是眼泪。

“掉了的东西就不要了,有些东西就算弯了腰蹲下身也找不到。”尉杉的高跟鞋踩向前一步,她看了眼苏央央,目光坦荡,“不是你的不要较真,也不是你掉了之后我再捡到,那本来就是我的。”

这一瞬间苏央央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眼前站着的就是爱了八年的男人下星期要娶的女人,而她……却被告知连输的权利都没有,自己仅是天真的一厢情愿。

“是吗?恭喜。”

“于强已死,明天的官司可就打不了了。”尉杉唇角带笑,语气慵懒至极,“这于强啊,死的可真不是时候呢,苏律师你说是不是?”

苏央央的眼神一凛,她朝着尉杉大声说:“为什么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觉得死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那是条人命!他本来应该好好地活着的,可是他却突然死了!而且是被蓄意谋杀!”

“我们这些人?”尉杉好似听到了笑话般,眯起双眸意味十足地扫了她一眼,“人生来就是等死的,苏律师你也会死,谁都会死,不过是早晚的事。倒是比较在意‘蓄意谋杀’四个字,于强被谁谋杀了?警察怎么没有抓住凶手呢?”

“谁杀了他?你不是最清楚吗?用着同样的手段。”苏央央紧紧盯着尉杉,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泄露的情绪来,可是她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也许,于强的命就该如此,就该在这个点上死呢?”尉杉伸出手细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般,她摸了摸自己左手的无名指,那里即将会闪出一圈光华,她轻声一笑,“就同于向昇一样,到点了就该死了。”

“你……”苏央央怔怔地看着她瞬间如鬼魅般的脸,隐匿在午后阳光下的鬼魅露出鲜红的獠牙,天愈是明亮她便笑得愈欢乐。

谁说鬼魅只存在于黑夜?不是的,起码尉杉不是。就算她体内此刻流淌着黑色的鲜血,她依然高傲的如女王般在这个看上去光明的世界,啃人的骨,噬人的血,踩踏人的灵魂。她在用不可一世的姿态,手中撰紧的权利,坚硬不可摧的背景,还有人生来便是等死的信条,在告诉所有人这个世界的肮脏和黑洞。

“你是魔鬼。”

纵使苏央央的正义感无穷,但是在魔鬼面前光明永远是被黑暗驱散的。

她抬起手抚了一下自己的眉眼,笑得芳华绝代,这一室的黑暗瞬间明亮的晃眼,好像看见了百花齐放。

“魔鬼又如何?关邵白爱魔鬼。”

真心的冒险

2009年2月18日 游轮出海 PM7:00

这次出海是关邵白组织的,说是为了庆祝戌壹重获清白,但是戌壹早就对尉杉说了,“关小白可真会做人,请了苏央央过来还想明鉴我清白?我看他就是大费周章想哄你开心来着。”

尉杉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杂志,哼了一声:“哄我这么一个家里蹲作甚?”她可担待不起。

戌壹好笑的睨了一眼尉杉,“几天没理他了?”

“五天。”她掐指算了算,“今天在内的话。”

“那可是苦了咱关大少了,多不容易呐,五天啊,这五天他打你电话你也接,就是放一边随他讲,他来公寓找你你也开门,就是将电视机开最大声随他去。尉杉,我可真没见过比你还能折腾人的。”戌壹都替关邵白叫屈了。

“我还怄着呢,别跟我提他。”尉杉烦躁的将杂志随手丢一旁。

戌壹坐近她身边,靠紧她咬耳朵说:“我要是关小白,我早就把你扔床上去了。”

尉杉瞪了她一眼,哭笑不得,“去去去,找秦暮然玩去,别尽骚扰我。”

戌壹一本正经道:“不是,真的,就该床上治你……”

她话刚说完关邵白就来了,尉杉没好气道:“没敲门就进来。”

他反倒好脾气极了,眼眸带笑,“门没关。”

戌壹见状以手当扇,赶紧说:“好热啊好热,你们热不?热的话赶紧脱,我去外面吹吹风。”

尉杉起身,当没有看见眼前的人,“我也去吹风。”

“尉尉。”他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耳边妖孽横生地吹了口气,“也许丫头说的对,我貌似太君子了。”

“关……”

以吻封缄。

他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他在惩罚她的不乖,这五天的无视可真叫他难熬。

“又想连名带姓的叫我?”他挑起好看的眉峰,额头相抵,宠溺地命令:“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小白还是要老公?”

尉杉突然笑了,她圈住关邵白的脖子,朝他无辜眨眼,声音透着魅惑的性感,“老公,关门。”

关邵白转头一看就见门口立着面无表情的苏央央,她的眼瞳仿若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的看着他,看着他眉宇间为怀里的女人留恋的深情。

戌壹在一楼拍桌子大笑,秦暮然和苏驿正在打台球,被她这么使劲一拍连玩球的兴致都没了。

“是不是又调皮了?”苏驿放下球杆问道。

“哪有。”虽然嘴上否认,但还是捂着脸偷偷的乐,完全就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其实刚才她在下楼时碰着了苏央央,于是随口一说关邵白在找她,苏央央竟然没有半点怀疑,还问他在哪间房。只要一想到那冲击性的一幕,戌壹就笑得停不下。

“小东西可真坏。”秦暮然好像知道她在偷乐什么,但是他的语气却叫苏驿微妙的皱了眉头。

“哼,我哪里坏了?我好的不得了。”戌壹看见楼上的三人正走下来,不禁又笑歪了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人乐不如三人乐。”

尉杉走去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戌壹知道尉杉其实是开心的,她比谁都清楚做什么怎么做才能令尉杉开心,就算耍个小手段,就算伤下谁的心,又怎么样呢?只要看见尉杉开心,她就比谁都能笑得欢乐。

“嘿,关,不请我喝酒吗?”

“杰姆斯?!”苏央央闻声望去,惊讶极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杰姆斯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苏央央,丝毫不掩饰某些情绪,“难道关没有说起吗?今天我也会到场。”

苏央央看向关邵白,转而一笑,“我有带酒来。”

一瓶克鲁格香槟,瓶身裹着精美的丝带。

“WOO~”杰姆斯吹了记口哨,“1928的Krug,央央,也只有你舍得拿来喝。”

克鲁格是香槟界的无上逸品,而她手中的这一瓶更是一款窖藏超过70年的香槟。

苏央央莞尔,“我不懂收藏,只懂喝。”

她为大家倒酒,举起高脚杯看着关邵白,“听说你们要结婚了,这一杯我敬你。”

一口饮尽,杯底空空如也,心底溃烂至此。

克鲁格香气迷人的口味,早就被心中万般苦涩给淹没了。

“结婚?”苏驿重复这两个字,“你们要结婚了吗?”

尉杉低头一笑,浓密的卷发挡住了她半边脸,“我还没答应呢。”

“要不现在求婚?”戌壹的圆眸俏皮的眨啊眨。

“求婚啊,玫瑰我不要,钻石我不要,豪宅我不要。”尉杉似乎很苦恼的样子,“怎么办呢?拿什么来求婚呢?”

戌壹指指关邵白,“那这个人要不要?”她又极其自然地说:“你不要的话,人家可抢着要呢,对象找太优秀的总是不太好,老被人眼馋着。”

苏央央的脸一瞬间苍白的可怕,连嘴唇都没有了血丝,杰姆斯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转头又瞪向戌壹,“你刚才对她说什么了?”

戌壹很无辜的耸耸肩,“sorry,我听不懂洋鬼子的语言。”

“这么好的酒不喝太可惜了。”秦暮然端过酒杯凑近戌壹嘴边,“尝尝。”戌壹就着他的姿势喝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唇,像一只刚喝完牛奶的小猫,她对着秦暮然咧嘴笑,“真好喝。”

“乖了。”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赞扬她的听话。

苏驿不着痕迹的移开眼,随口问道:“婚期定在几号?”

“我这不还在琢磨如何抱得美人归。”关邵白似乎还想往下说什么,但是尉杉突然来了一句:“2月22日。”

“啪。”戌壹打碎了一只杯子,香槟溅了一身。

尉杉好似没有看见一般,继续微笑着,“你不是说这星期结婚么,那我们就2月22日结婚,好不好?”

戌壹手忙脚乱的擦着身上的酒渍,只听关邵白应道:“好,就2月22日。”

“那我们就为2月22日干一杯吧。”苏央央再拿来一只高脚杯,斟满了酒递给尉杉,“为这个好日子而干杯。”

就在这时戌壹夺过酒杯走向甲板,将香槟缓缓倒入大海里面,随后扬了扬空杯子,“尉杉不能喝酒。”

她将酒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手指一弹,杯子顷刻间摇摇欲坠。

她一字一句极缓慢的说:“你的酒她喝不得,她的男人你碰不得。”

空气仿佛被凝固了般,令人窒息。

“听说有一个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我没有玩过,你们谁来陪我玩?”秦暮然闲闲地打破这般僵局,见大家都没有异议,他继续说:“游戏规则我不清楚,但我选大冒险。”

他轻轻拽过身旁的女子,慢动作般地亲吻上她的唇。

冒险的真心

也许只是五秒钟,也许过了五分钟,也许已轮回了几番生世,直到有个人将他和她隔开。

“游戏不是这么玩的。”苏驿的眼底流过浓重的阴鸷,他将戌壹掩在身后,拍了拍秦暮然的衣襟,“大冒险是别人指定给你的冒险,而不是你自己去冒险。”

秦暮然依旧是一派自若,恐怕珠穆朗玛峰倒在面前他都不会眨一下眼。优雅的举杯喝了口香槟,唇角带笑,眼眸如星,“我说过我不知道游戏规则。”

“原来真心话大冒险也是可以这样玩,想说真心话的主动说真心话,想大冒险的主动大冒险。”戌壹在苏驿身后圆眸闪烁,“我们就这样玩吧,下一个是谁?”

“我。”他慢慢转过身,“我说真心话。”

“真心话可是比大冒险需要勇气的多。”一直默不作声的苏央央在这时开口。

真心话吗?有些时候当你把真心掏出来对方都不屑看一眼。

何况真心话,这些说完就转瞬即逝的话。

“我喜欢穿白色,因为五年前我在C大看见一个女孩子,她穿着纯白的裙子在阳光下走来,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她了,喜欢上了白色。后来我们在一起,后来她突然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回忆都是白色的。”苏驿轻轻地抚上戌壹的脸,低声说:“我没有办法不喜欢白色。”

时间就是石板上的青苔,愈久颜色愈深,一入眼帘便是褪不去的染色剂,深深地浸淹在心底里,到有一天发霉腐烂血流涓涓。

“虽然这件事不需要冒险,但我想称其为冒险的真心也不错。”关邵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份纸袋递给尉杉。

尉杉看上去有些恍惚,接过纸袋拿出一张纸来,瞬间愣住了。

“是什么?是什么?”戌壹凑上前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财……财产……转移……”

这薄薄的一张纸,竟然将他名下所有的流动资金和不动产,甚至包括于氏的25%股权,一分一毫全部转移给了尉杉。

如果,如果有一天尉杉离开关邵白的话,那这张纸就代表了他将一无所有。

“1个,2个,3个,4个,5个,6个,7个,8个,9个……不对不对……”戌壹摇摇头,正在数着那一串零,大叫道:“关小白!你个混球到底有多少个零啊!”

秦暮然也咂嘴,“关律师,太大方了。”

“小白……”尉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原来他真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没有把于氏夺走,他只是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将于氏给她。

他要抹去的只是她曾经爬上于氏的过程,于是他给了她一个全新的开头,以关邵白赠尉杉的方式。

“刚才苏特助说了他为什么喜欢白色,那我就趁这机会说说我为什么喜欢静延路。”他摘下眼镜,瞳仁里散发出珍珠光辉,那是他在只看着谁的时候。“因为两年前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小说网·。。],这让我发现她是支票上面无数个零都换不回的存在。相反的钱这玩意儿倒没什么存在感,多个零少个零无所谓,但是娶老婆还是得趁早的好。”

他这话也不知是说给秦暮然还是苏驿听,或者是杰姆斯,总之他关邵白娶老婆是一定的了。

“此话在理,我也觉得我该娶老婆了。”秦暮然连连点头,苏驿无动于衷。

“那我也来说真心话。”戌壹笑得一脸灿烂,望着众人,大声宣布:“我快死了。”

“戌丫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关邵白有些不悦,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尉杉的手指在他掌心内渐渐冰凉。

“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吗?”秦暮然也难得表情认真,揉乱了她的一头小卷毛,“你就是那个放羊的孩子。”

“你是说我的话都不可信吗?”戌壹挑眉看向他。

“不尽然,那得看狼来不来。”

“好吧。”戌壹妥协,“我以为真心话都不是出于真心,你们想怎么可能一圈人围在一起说着真心话?”

“我来!”杰姆斯拍拍自己,突然说起流利的中文:“我就可以在大家面前说出真心话!”

戌壹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道:“原来你个老外在偷听我们说话!”

杰姆斯很无辜的摊手,“我明明站在这里光明正大的听。”

“关小白,你怎么不通知一声你这位外国朋友懂中文!”

“我听见你叫我洋鬼子了。”

戌壹满脸黑线地赶紧摆手,“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你肯定是幻听了,幻听懂不?就是听力产生了幻觉,不过没关系,最紧要的是做人得有自信,中国人是不会鄙视外国人的,而且洋鬼子这三个字早OUT了,我们中国人都不用了。”

杰姆斯没有再与戌壹争辩,他定定地看着苏央央,眼神柔情似水,“央央,我是来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美国生活,请给我一次机会。”

闻之尉杉猛地想起去年第一次见到杰姆斯的时候,他就说曾经追求过一位美丽的中国女孩,难道就是……

苏央央避开杰姆斯热切期盼的眼神,不自然地拒绝:“我早说过我们不可能的。”

“关要结婚了,你还想等他吗?”

戌壹不禁笑了,老外到底是老外,说话直白的很,从不会拐弯。

“杰姆斯,你这样我很头疼。”苏央央此刻感到很累,这天底下的感情其实都是一样的,想要婉拒一个人的心,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其实是一样的。

“你还有几个八年?你还可以等他几个八年?央央,你看看他,他根本不爱你,如果他爱你八年前就爱了,不会再等到八年后。”杰姆斯将她拉去关邵白面前,指着他说:“你看他,他眼里没有你。”

“够了。”苏央央挥开杰姆斯的手,眯眼揉着太阳穴,语气突转犀利,与之前柔弱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没告诉你我在头疼吗?OK,那我现在再说一遍,我很头疼。至于八年或者几个八年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喜欢你,我喜欢的人只有他,八年前八年后都是他。”

她无所畏惧,她不顾一切,她直面阻碍,她就是苏央央。

她露出了在法庭上的锋芒,那么尖锐,那么无所顾忌,全身散发出天之骄女的气息,这一刻什么正义感,什么忍让成全,统统变成了她眼底的不屑。

关邵白笑了,他又看见了17岁那年的苏央央在学校大礼堂说着人生志向就是做苏央央,那一幕的光景开始在回忆中被放大不断放大。

“关邵白,你听清楚了,你也从未了解过我。正如我不了解你喜欢魔鬼一样,不过没有关系,虽然我变身不了魔鬼,但我是苏央央。”苏央央直直地看入关邵白的眼里,所有人都成了这幕戏的背景,包括关邵白身旁的尉杉,她的话语字字坚定:“你结你的婚,我祝你愉快,我爱我所爱,请你别妨碍。”

她是生来便高高在上的苏央央,她的爱情也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尉杉松开关邵白的手,似乎已等了很久,“轮到我了吧。”

她走上前两步。

“啪。”

重重地扇了眼前人一巴掌,她轻描淡写地说:“我选大冒险。”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一向自若的秦暮然都碰翻了酒杯。

“疼不疼?”尉杉轻声问道:“告诉我疼不疼?”

“不疼。”

她又甩手反掴了一巴掌,可是这次却扇在了戌壹的脸上。

深深的五个红印子绽出来,可见下手时带着多大的怨气,戌壹握住尉杉的手,朝她轻轻摇头,“别打了,别打他了。”

她挡在苏驿身前。

谁是谁的谁

2009年2月19日 皖旋路 PM3:20

尉杉现在不去于氏后每天在皖旋路溜达,书吧也装潢的差不多了,没事做的时候她就躺在遮阳伞下睡大觉,关邵白笑她戴着墨镜和编织的大草帽像是在巴厘岛度假。

不过她的确清闲了许多倒是真的,一下子扯掉了于氏尉总的头衔,虽然还没有完全抽离紧张繁忙的状态,但也在缓和期。

尉杉正睡得香甜时有人摘去了她的大墨镜,一双圆眸弯弯的对她笑。

“你怎么来了?秦暮然这么好心给你翘班?”尉杉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水果盘里的橘子,慢慢地剥。

戌壹笑着说:“你剥橘子总是这么折腾,我来。”从尉杉手里拿过橘子,剥了一馕塞她嘴里,“甜不甜?”

“甜。”

“秦暮然说你快结婚了,就放我假让我陪陪你,他说我以后想陪都陪不到了。”戌壹吃着橘子咂嘴,“还真甜。”

“呸,别理他,尽没什么好话。”尉杉啐了口,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看天空,“不过这家伙有时候也挺靠得住。”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笑笑,转了话题,“后天陪我去试婚纱吧,叫上秦暮然一起。”

“叫他做什么?”

“做伴郎啊。”

“啥?”戌壹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一遍:“做什么?”

尉杉语重心长道:“做伴郎。”

“伴……伴郎?”戌壹不敢置信,“关小白有跟秦暮然好到邀请他做伴郎吗?”

“小白的话无所谓,倒是你,你这个伴娘介意他做伴郎吗?”

戌壹咕哝了一句:“找一个丑点的伴郎不行吗?”

尉杉失笑,点着她鼻尖说:“你呀你,原来在嫌伴郎太俊呢。”

戌壹不自在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望着安静的皖旋路,又突然问:“昨天为什么要打他?”

“你为什么要挡在他面前?”

这一刻沉默不语,彼此都在一针见血,拆穿对方。

昨天那一巴掌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关邵白安静的带尉杉离开,秦暮然安静的拖着戌壹走,那个被挨了耳光的人后来到底怎么样,谁都不清楚。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彼此又相视一笑,这般与生俱来的默契除了她和她,还有谁。

“我打他是因为他说的真心话。”尉杉拉过戌壹的手,看着她,“答应我,不能和他在一起,离他远一点。”

“不是这样的。”戌壹移开眼神,抽出自己的手,垂头说:“我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挡在他的身前,我只是觉得苏特助平时挺照顾我的,你这样连掴他两下他太可怜。”

“真的是这样吗?”

“嗯,我没骗你。”戌壹抬眸,表情坚定,“尉杉,我什么都忘记了,谁是谁的谁。”

谁是谁的在劫难逃?

谁是谁的覆水难收?

都忘记了,全部都忘记了,不想忘记的也都忘记了。

因为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记住,因为再也不是谁的谁了。

尉杉对戌壹说:“但愿你永远都不要记起他。”

只是永远这个期限,谁都不知道它有多长或是多短。

2009年2月20日 咖啡店 PM1:00

“我以为这种套路只有中国人会用,没想到全美最杰出的律师也爱用。”

“如果中国人都像你这么直白就好了。”杰姆斯看尉杉的眼神是带有欣赏的,他丝毫不介意她话里的讽刺,“中国人就是不够坦诚,所以很多感情都面临错过,而你却非常能明白自己要什么。”

尉杉勾起唇角一笑,“那你看出我要什么了吗?”

“你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非常聪明,上帝看起来并不公平,他给了你美貌与智慧,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拥有的。”杰姆斯如波斯猫般的绿色眼眸,在透过玻璃窗斜射进来的一缕阳光下闪烁,他突然诡异的笑起来,“你要的关邵白没有。”

“噢?”尉杉挑起眉眼,兴趣盎然地说:“我倒是想听听。”

“我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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