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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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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稀!狈路鹗侵浪适裁矗痔嵝训溃骸岸粤耍翘煺檬俏易擦擞谙驎N之后。”

那天,她本是约了戌壹一起逛街,但是后来戌壹打电话说是突然有事来不了了,于是她便一人闲逛。

在一家专柜前看到一条火红色的连衣裙,荷叶边领口,宫廷式长袖,高级丝绒材质,一眼她便喜欢上了。

对于红色,她总是有点偏执。

穿在身上在试衣镜前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想,不,不是偏执,而是无药可救。

随后便接到一个电话,被告知于向昇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红色包围着的自己,其实是不爱这个颜色的,只是在她的眼中所有白色都被染成了红色,所有恨着的人都在喷涌出鲜血,这便是她的无药可救。

“原来是那天啊。”尉杉笑着点头,“所以后来才会碰上你。”

秦暮然也是一笑,黑眸绽出万颗星星,“后来我只是去喝咖啡而已,没想到又看见了你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是你撞了于向昇。”

“我也没想到你是关邵白的人。”

尉杉笑而不语,走进吧台内为他调了一杯酒,红色的液体呈入小小的水晶杯内,推向他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烈焰,品尝一下吧。”

秦暮然伸出舌尖先轻轻一舔试,随后再喝了一口清水,最后一口饮尽,很地道的喝完这杯东西,眯了眼说:“酒吧是你的,酒是你调的,可是你却不碰酒。”

“是,我不碰。”她回答的如此坦然。

“也好。”他的手指间夹着水晶杯,有种别样的性感。

“不过你来,我总会请你喝酒的。”

“像现在?”

“是。”她拿过盛着清水的杯子,与他的杯口相碰,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像现在。”

“尉杉。”他唤她,隔着吧台在她的薄唇上掠过微凉一吻,带着烈焰的燃烧味道,轻笑道:“作为答谢。”

2009年1月9日 “关”律师事务所 PM3:00

“关律师,您的快递。”

秘书敲了两下门,在听到一声“进来”后,将包裹放在茶几上带上门出去了。

关邵白一直看着案子,过了很久才抬头望了眼包裹,长方形的礼盒,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放下文件,起身走去,拿起礼盒掂了掂分量,拆开漂亮的包装纸,掀开一看,是八支郁金香。

荷兰的国花,郁金香。

代表幸福,和快乐。

他摘下眼镜,却在一瞬间有丝恍惚。

郁金香压着一封信,上头写着:“邵白启”三个字。

工整娟秀的小楷,并未有写谁落笔。

他打开信封,似乎闻到了一种味道,淡淡的茉莉香,隔了很久隔着很遥远的味道,突然就这样撩窜着鼻息,连手指都开始有点颤抖。

读着信的时候,思绪仿佛也是回到了那个时段,那个空间,那个细枝末节。

每一处都在照亮着当时的自己和如今的心情,只是感慨,感慨时光的速度。

“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可惜……”这些话语有的人在有些时候是可以去设想,但是有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去假设,比如现在的关邵白。

这兴许是无奈的,但绝不会是后悔。

时光奔跑的那样快,谁都会被它卷走,没有一人是会留在原地。

这的确是叫人无奈了,只是事实的摆设通常就是谁都不可避免。

关邵白将信纸重新折好,心里想着人生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和不小心,这大约就成了日后的不可避免。

你的不可避免会是什么?

我的不可避免又是什么?

而关邵白的不可避免将是什么?

他细长的双眸在闪烁,表情似是期待又却是无奈,这丝丝缕缕间的纠缠令表情愈发的模糊,看不真切。

“要回来了么?”他轻喃一声。

2009年1月10日秦天 AM10:20

“秦暮然,你几月几号生日?”

“11月9日。”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动物?”

“蛇。”

“秦暮然,你爱吃荤还是吃素?”

“你看我像吃素的么?”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运动?”

“开快艇。”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喜欢女人。”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配得上我的女人。”

“秦暮然,怎样的女人才算配得上你?”

“像尉杉。”

“秦暮然,那我可以么?”

“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戌壹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说:“你没一句真话。”

“噢?”秦暮然挑起眉看向她。

“换车子比换女人还要快,我看你喜欢的运动应该是飙车吧。”

“戌壹,你不知道我换快艇比换车子还要快么?”

“你明明喜欢苏特助,还狡辩自己喜欢女人。”

“戌壹,我绝对只喜欢跟女人上床。”

“可你又不喜欢尉杉,为什么要说像尉杉才算配得上你?”

“戌壹,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尉杉?”

“哼,君子不夺人之美。”

“戌壹,你在闹别扭么?”

“谁说的?”

“戌壹,这脚本,这台词,这角色不适合你。”

她眯眼朝他咧嘴一笑,“那来适合的。”

“让我听听台词。”他环抱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骗我。”

“戌壹,我说过,八点档不适合你。”

“你答应过我半年内不会碰于氏的。”

他似是在回忆,“我有答应过你么?”

“2008年12月26日。”

“噢,是那天。”他笑起来,仿佛记忆也回到了那一天,“我记得,你求我。”

“是。”

“但是……”他看着她的时候带了丝明晃晃的遗憾,“我并未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包括不碰尉杉。”

“那我记错了吧。”戌壹摸了摸自己的卷毛,拍着脑袋说:“你知道,这里不太好使。”

“戌壹,没人比你更聪明了。”秦暮然勾起微凉的唇角,透着有趣却又带着寒意的讯息,“你不就在等着我动于氏么?”

戌壹轻笑出声,圆眸一转,仿佛全世界都在她眼下,眨一眨便成灰烬。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你求我的时候。”秦暮然从秦天的龙椅上起身,面向朝南的落地玻璃窗,以睥睨天下的姿势指了指踩在脚底下的小世界,他说:“每天有多少人跪在我脚跟求我,你戌壹不是不知道,求我的下场不过是死得更快。”

他轻轻转动了一下龙椅,最后一掌固定住。

“你摸着我的脾性想让我帮你铲平于氏,你想让尉杉离开于氏。”

“秦暮然。”戌壹走过去,一步一步走得极为小心,走到窗边的时候,她敲了敲玻璃,只觉得手指关节发疼,低声问:“你说,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害怕?”

她的头抵在玻璃窗上,眼睛盯着下面的车水马龙,“一定会害怕的吧,99楼这么高,坠落的时间都延长了。”她闭上眼,侧过头说:“可是还是太简单,要死的再折磨一些才可以。”

她的脸,被浸淹在橘红色的光耀中。

每一寸,每一缕,都带着决绝的姿态。

张开眼睛,星星闪耀在午后的阳光下。

“我走了。”

她转身往门外去,只留下坚毅的背影。

“动于氏的不止我,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知道了。”

她头也不回的乘了专梯下去。

刚跨出于氏,肩膀便被人按住,随着一声冰凉的“咔嚓”声音,对方说:“你是戌壹吗?我们现在怀疑你杀害了中国籍男子于向昇,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你的止痛药

2009年1月10日警局 AM11:30

“戌壹,2008年12月5日下午2:15分,你在哪里?”

摇摇头。

“你想想看,当时你是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

摇摇头。

“真的不记得了么?”

摇摇头。

“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的调查。”

摇摇头。

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当事人极为不配合,并且是故意的。

“有人认出来那天你去了丽泰餐厅,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和本案的被害人于向昇一起?”

戌壹单手支着下巴,轻轻点着自己的右脸侧,似是在回忆。

警察见状,继续旁敲侧击,“你好好的想一想,你认识本案的被害人于向昇么?”

戌壹抬起头眨着无害的圆眸,好像一只楚楚可怜的被逼入绝境的小狗。

警察最乐意见到这样的表情,他们喜欢单纯的嫌疑人,不用多费脑力,“如果认识,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戌壹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眸子转了转,唇角轻微向扬。

警察轻易的捕捉到了这丝变化,在审讯时不自然的转眸,那是预备说谎时的表现,于是立刻追问:“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戌壹看向别处,仿佛是在回避什么问题。

“于向昇遇害的那天,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又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彻底打破了警察们的耐性,威胁道:“不要说我们没有提醒你,杀人罪可是要判死刑的,如果你能够坦白点,老实说出那天的实情,那还可以为你向法官求求情,不然你是逃不了死劫的。”

被台灯直射的一双眸子泛起兴奋的光芒,看向警察的那一瞬间竟然让他们不寒而栗。

这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人,一身白色西服,好似裹着一尘不染的银雪而来。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一副无框眼镜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似是在笑,左边的酒窝隐隐透出诡异的错觉,只听他说:“警察跟土匪有何两样?”

“你什么人?这是审讯室快出去!”警察看见有人闯入,即刻吼道。

“嘘。”他的食指在唇边比了比,优雅的做了个小声的手势,“不要吓坏小孩子。”

“出去!”警察怎可让人胡作非为,“出去听到没有!”

“你们给我出来!”这声吼竟然出自局长之口,“你们逮谁不好非要逮人苏公子的未婚妻,苏家的未婚妻会是杀于向昇的人吗?啊?”

两个警察傻眼了,苏……家?这苏家不会就是那个苏家吧?

“崔局长见外了,家父一直有说崔局长最秉公处事了。”他谦和一笑,“是黑是白崔局长心里一定有数。”

“是……是……”崔局长忙不迭点头,边催促道:“还不快放人!赶紧的啊!”

俩警察也慌了,齐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戌小姐,对不起我们抓错人了,您现在可以走了。”

“没关系。”戌壹微笑说:“抓坏人也是你们的工作。”

“是……”发现说错了,他们又赶紧摇头,“不是,戌小姐不是坏人。”

崔局长也赔笑道:“戌小姐,您受惊了,是我管理手下不当。”

“崔局长言重了。”她提醒道:“我们也是见过面的。”

“你是……”崔局长想起来了,“关律师的朋友,难怪觉得戌小姐看起来面熟。”

“上次也是麻烦崔局长了。”

“噢?”听见的人挑眉,“什么事麻烦崔局长?”

“不麻烦不麻烦。”崔局长摆手,“是戌小姐去看了于兰。”

“你看,我真健忘。”他推了推眼镜,“是那件事啊。”

“是啊,你真健忘。”戌壹走过去揽住他的臂膀,看起来有点累的样子,“亲爱的,我们回家吧,头有点疼呢。”

他摸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好,回家吧。”走之前又转头对崔局长说:“这次真是麻烦了,改日还请崔局长赏脸来家里吃顿便饭。”

“那是我的荣幸。”崔局长很是受宠若惊,“苏公子,戌小姐,慢走。”

待两人走远,崔局长关上门开始训话:“你们抓人也得看看是谁的人,要抓就给我抓的靠谱一点!你们知道那是谁吗?苏建啸的大儿子!”

“啊……”两个警察傻眼了,果然就是那个苏家啊。

“现在知道啊了?刚才跟个土匪一样的喊人家出去怎么不啊一啊?苏家是钢铁制造业的巨头啊,你们得罪的起么?长个眼的都知道苏家的大儿子比他老子还会吃人,我们这个警局,军医院,宿舍,训练营,都是他家出钱盖的,你们倒好,把他们家的未婚妻都给我逮回来了!”

两个警察也是颇委屈,他们也是按照上头指示办事而已,谁知道得罪的竟然是整个警局的财神爷。

崔局长显然是大动肝火了,“还有,你们竟然还威胁恐吓人家!她就是没请律师,要是请来了还不把我们警局都告上法庭!”他拍了拍胸脯,颇激动道:“你们惹得起关律师么?十条命都不够上诉!连带着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瞧瞧你们,瞧瞧你们办的好事!”

真是要欲哭无泪了,他们到底抓的是何方神圣,一个苏家公子就已经够他们腿软了,竟然背后还有关邵白律师撑腰,这一靠简直是珠穆朗玛峰啊。

“好好写一份报告交给我!”

“是……是……”

只是这一场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

2009年1月10日 碧锦 PM1:00

她走过去,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揽住那人的肩膀,娇声道:“我的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未婚夫呢?”

那人一声轻笑,“惊喜总要出其不意的嘛。”

她点了点他的酒窝,弯身凑在他耳边说:“苏特助,噢不,苏家大公子,谢谢你给我的惊喜。”那日大闯秦天,就觉得苏驿这名字耳熟了,怎料真是那传说当中的“只闻其人不见真人”的苏家大公子。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苏特助。”

“还是你喜欢做苏特助呢?”

“戌丫头。”苏驿捏住她的下巴,“我宁愿你笨一点。”

“我是很笨噢。”她朝他促狭地眨眼睛,“因为我认为可以让你放下身份去秦天,难道不是那种伟大的爱情吗?”

“戌丫头,我绝对只喜欢跟女人上床。”

闻之戌壹大笑,有点笑得喘不过气来,“你……你跟秦暮然……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苏驿看她笑得不行,拍着她的背说:“我跟秦暮然还没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两个人打架了。”

“看不出你们竟然还是青梅竹马。”

苏驿斜了乱用措辞的人一眼,“只能说我们是穿同一条裤裆长大的。”

“那你们肯定喜好相同了?”

“正相反。”苏驿否定,“从小,我们喜欢的东西就不一样。”

“噢?”戌壹产生兴趣,“比如呢?”

“小时候,他喜欢当司令指挥人打架,而我喜欢当将军冲锋陷阵。长大一点了,他喜欢一个人打壁球,而我喜欢成群结队的打篮球。后来,他喜欢(文)开快艇,我喜(人)欢冲浪。他喜欢(书)数学,我喜欢(屋)历史。他喜欢冷血动物蛇,我喜欢九条命的猫。他喜欢黑色,我喜欢白色。”苏驿弹了弹自己纯白的西服,这个动作让戌壹移开了眼,“就连女人,也不是一个口味。”

“如果有一天你们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呢?”戌壹也在想象,“会不会打起来?”

“正因为喜好不同,所以我们从来没有争过或让过。”

“只是如果嘛。”戌壹很是好奇,“会怎么样呢?”

“真要说?”

“你说嘛。”

苏驿倒是难得认真起来,“我会争,不会让。”

戌壹朝他竖起大拇指,点头道:“真男人。”

“该你了。”苏驿好像是等了很久似的,“你和尉杉呢?”

戌壹却突然沉默,过了会儿站起身倒了杯水,只有手中握了点东西,她才仿佛有力气说话。

“她就像是我的亲姐姐。”

“那天的歌就是唱给她听的?”

“嗯。”

“戌丫头。”苏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小卷毛,“你保护尉杉的痕迹太重了。”

茶杯里的水晃了晃,“保护自己的姐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的确是无可厚非。”苏驿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水,“但是尉杉有无所不能的关律师,你不觉得他更能比你胜任么?”

见戌壹不语,他将杯子塞回她手中,继续说:“还是就连关邵白也不能介入你们的过去?”

茶杯碎成一地。

“我可以保你一次,两次,一百次,一千次。”苏驿伸出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但是戌壹,杯子也会疼,何况你。”

他将她揽入怀里,轻声道:“何况你,也会疼。”

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说“你也会疼”的话,是的,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说。

这句差一点让她哭下来的话,沉重的埋入了心里。

“我不疼,真的。”

真的,她说谎的时候,才疼。

只是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疼的时候喊我,我就做你的止痛药。”

“会过期么?”

“不会。”

她的脸贴在他的白色西服上,渐渐笑了,“好。”

美妙相对论

2009年1月14日于氏 PM5:00

“下班时间到啦。”

尉杉抬头看向推开门的戌壹,笑道:“秦暮然放人了?”

“他敢不放。”

“我看啊,秦天都快变成你在做主了。”

戌壹将包一甩,躺上沙发,“前两天陪着他加班,都快累死我了。”

“我可是听苏特助说你在秦天是天天睡大觉。”

戌壹哼了一声:“打我小报告?”

尉杉走过去给她按摩,“我看你是睡得太累。”

“这边这边。”戌壹指指酸痛的地方,“啊,舒服。”

“秦暮然也真是,就让你睡沙发啊?”

戌壹闷着声道:“他说他那沙发从不让别人睡,听起来像是便宜我了。”

尉杉停下手上动作,“我打电话给他。”

“别……别……”戌壹制止,“你要是骂了他,指不定明天我就得睡大理石了。”

“他要是敢让你睡大理石,我就让他睡柏油大地。”

戌壹笑得东倒西歪,拍着手说:“期待期待,做梦都期待着。”

“晚饭想吃什么?”

“倒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等我签完一份文件就走。”尉杉又回到办公桌前。

戌壹也跟着过去,东翻翻西看看的,随口问道:“压力大不大?”

“还行,头衔挺大的。”

“我也想要。”戌壹的口气就像在要个玩具一样,“给我点好不好?”

尉杉在文件上落下名,“要多少?”

“一半吧。”

“那就给你26%。”

“成。”

尉杉合上文件,看了看戌壹,“什么时候要?”

“现在吧。”

“行。”

她拿起电话,按了一个键,“MAY,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秘书很快的敲了敲门,“进来。”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去帮我拟一份股权转让书。”

秘书愣了一下,“现在?”

“是。”

“那要……”她迟疑的问道:“那要通知关律师么?”

“不必了。”

“可是……”秘书看了眼老板,“可是需要关律师的签字。”

尉杉沉思了下,“你先去办,关律师那边我来通知。”

“是。”秘书退了出去。

“不知道关小白会不会签字呢?”戌壹倚在办公桌旁漫不经心问道。

“怎么说?”

戌壹一笑,“我也是随口问问。”

“走了,吃饭去。”尉杉关上电脑,起身摸了下戌壹的小卷毛,“好像长长了。”

“那是因为它叫无敌。”戌壹笑嘻嘻,拿过尉杉的大衣递给她。

“无敌小卷毛?”尉杉睨了她一眼,“不是叫穿过你的发的黄金卷么?”

“后来我发现没法穿。”戌壹用手指顺了顺尉杉的长发,“你这叫一路穿,我那一穿就打死结。”

“谁叫你把好好的头发烫成这样。”

“人生在于不断改变。”

“就你歪理多。”

“我这可是哲理。”

尉杉卷了卷她的无敌,“不过还真挺可爱的。”

“那是。”戌壹得意的眉梢向上。

2009年1月15日一江春 PM12:20

一人推门而入。

“不是说在开会么?”

他放下公文包,走去在她唇角留下一吻,“娘子请吃饭,为夫的怎可不来?”

“这几天很忙么?”尉杉伸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发,“每次打电话给你都说在开会。”

关邵白在她身边坐下,扭了扭脖子说:“老爷子给了我一个案子,最近都在处理这事。”

“我还以为你另觅新欢了呢。”

他捧住她的脸,“给我十个胆我都不敢呐。”

“嘿,没瞧出来你还患了妻管严呢。”

“我换了尉管炎。”

尉杉的手放在他的胃部,睨了他一眼,“改日去做个胃镜瞧瞧。”

关邵白握住她的手移向自己的左胸口,凤眸在笑,“尉在这里。”

“让我听听。”

她趴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声音透着缭绕的妖气,“听见了没有?”

那是一种规律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跳动,隔着衣料传入耳朵内,然后延着耳神经一路传递至心脏。

原来你的心跳是可以带动我的心跳。

(文)竟然是这样的,如此动听,如此罗曼蒂克,在这一刻充溢心田。

(人)“听见了没有?”他的手盖住她另一侧的耳朵,低声说:“尉尉尉尉尉尉……”

(书)那原本的“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竟然真的变成了“尉尉尉尉尉尉”,叫醒了她的耳朵,痒的她的脸泛起了潮红。

(屋)“如果没有小白我就不会是尉尉。”

我们一些人当中,谁能够成为谁,全因为另一个人。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用在这里是不科学的,可是打个比方的话,两个人正是因为相对,才能够在以后衍生出那么多的故事来。

“因为你是尉尉了我才会是小白。”

多么美妙的相对论,只属于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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