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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向前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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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似乎对女人而言是个很重要的年龄,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了解自己的优势和弱势,不再喜欢永远的恋爱,会向往婚姻。拍照片要摆到摄影师烦了才终止。开始喜欢和家人相处或者一个人独处,锁定了一个自己的风格,不轻易去尝试其他的异类服装,很少把钱花在购买五花八门的服装上。也越来越注重衣服的品质跟品牌。

25岁,不在总觉着自己天生丽质,从开始用化妆品到最近的包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只眼霜。

25岁,是一个尴尬的年纪,不知道该称自己女孩还是女人,说女孩觉得太矫情,说女人又太风尘。看那些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太浮躁,觉得那些30几岁的女人太世俗。于是朋友越来越少,但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却比原来多了几个。

25岁,也许依然向往爱情,却渐渐认清现实,一面盼望着白马王子从天而降,一面笑话自己白日做梦,梦想和现实两个小人在心里你推我攘。前一秒说‘不在乎你有没有钱’,下一秒又问‘你的房子是买在什么地段’。

25岁,觉得自己还是一朵花,开的正艳,又担心快要调落。早上出门看自己皮肤光泽,身材姣好,晚上回家洗了脸就发现了眼角的细纹和肚子上的赘肉。觉得自己风华正茂,看见一群妈妈级别的女人们昂首阔步,随即又在几个爆炸头穿超短裙、黑袜裤花板鞋的18岁姑娘面前匆匆闪人。

25岁,觉得当美女太肤浅,当才女太内敛,得是美女加才女才能让人刮目相看。结果发现自己美貌拼不过小龙女,才华比不上张爱玲。

25岁越来越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再理直气壮地装嫩,不要再被心动的感觉牵着鼻子走,不用为谁轻易改变,也不要试图改变他人,学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25岁,懂得梳理过去的人生,规划自己未来的。

25岁,经历过,也懂得了一些事情,体会过人情冷暖,看透了社会的残酷。

25岁,也有梦,但是不再做梦。

这一天,郁小妖在电话里告诉我,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她结束了两段感情。

一个是她的同事,一名飞行师,他的工资不低,她以为他们以后可以在上海买房子,两人一起供一套房子,可是她接受不了对方那每个月的工资还有个在读书的弟弟要赞助,年迈没工作的父母要赡养,在郁小妖眼里这一切就像是无底洞,吞噬了她所有的憧憬,就这样她提出了分手。

以后她开始对方的家庭情况格外关心,千挑万选,于是出现了第二个他,他算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师,自己也是一家外企的小白领,更重要的是还是上海人,以后不必为了为了房子奋斗半辈子。可是生活的甜蜜仅仅只给了她一瞬间,就在昨天他送她回家的时候,遇见了那个飞行师,他快结婚了,买了房子就在她的对门,原因很简单,因为钱,她以前不要他,所以他要活得好好的给她看让她后悔,而住在她对门则是个最好的办法,她几乎可以天天看到。

就这样她又失恋了,没有男人愿意接受一个被前男友指责爱慕虚荣的女人。

“你说男人报复起来怎么比女人还可怕。”她问我,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过完年我就虚岁27了,你说我还能找到个好人嫁了吗?”她看着窗外像是在喃喃自语,眼神很空洞。

游戏有你

春运开始了忙碌,郁小妖早早地就去了公司,想起了那一幕,两个平时就跟她不怎么和睦的同事在一边开始阴阳怪气起来:“还以为能钓到个金龟婿早点脱离苦海,不用再像我们这样伺候人,原来还是彼此彼此。”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命的,我们也不丢那个人了,被人玩完了甩了那人可丢不起,人财两空,呵呵呵,活该啊。”

“就是啊,不是有车一族了吗?不是挺神气的吗?那得瑟劲哪里去了。”

“这人啊,总要看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麻雀就是麻雀就算飞上了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郁小妖并没有理会她们,这已经是这些日子以来的不知道第几次挑衅,她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被其中一个挡住了去路,她冷冷地说:“你给我让开。”

“就不让怎么样?我倒要看看现在还有没有哪个太子爷来给你撑腰,你不是很有魅力很有本事的吗?你这样的女人活该这样的下场,你就是个狐狸精,活该被男人甩,报应。”

郁小妖一把推开她,冲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恨恨地往脸上泼了些冷水,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她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

她正在做登机前的准备,这是主管过来找她谈话,直接明了地说:“因为工作的安排,你暂时换回来飞国内的航班。”

郁小妖一阵错愕,凭什么这么做,这谁都知道,飞国际的收入比飞国内的高,她有些不满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不是其他人?”

主管似乎并不打算解释,拉下来脸,扔下句:“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这是公司的安排,知道服从公司的安排就好。”人就匆匆走了,剩下那两个一脸的幸灾乐祸。

郁小妖知道自己的日子以后都不会好过,因为那个主管现在的飞行师老公就是她的前男友,她最近知道了之前她老公一直拒绝她的原因就是郁小妖。

***

最近陆亨似乎真的清闲了很多,一有空就陪我,我享受恋情的同时工作也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曾经那个一度令我困扰的莫妮卡却出入频繁,从一开始就对她的case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是个冷艳优雅的女人,眼眸中那股黯然让我感觉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她问我:“你一个你深爱的男人背叛你,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跑来抢你所爱的人,你说他们该不该死?”前一次她告诉她恨这个世界上的两个人,一个曾经是她最爱的男人,一个抢走了她爱人的女人。当时有几秒钟她是眉毛下压,上眼睑抬高,双唇紧闭,心理学里这样的表情代表仇恨愤怒。

她的话她的表情让我想到了,那个背叛我的黎涛,抢了黎涛的肖檬,竟然神使鬼差地说了‘该死’两个字。

她大笑着说:“连你也说他们该死,那他们真的就是该死。”

我心中一惊,觉得有些不妥,开始问他其他的问题, 当我问及具体故事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我,反问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她为什么一直要指定我为她的咨询师。

她淡淡一笑,随即说:“我准备玩个游戏,一个很有趣的游戏,那个游戏中少不了你。”

年假安排

新年将近,我们开始商量着如果度过我们的年假。

lulu说她不回老家了,留在会所加班工资会翻两倍。

每馨说她要去看望她在国外的爸妈,对此lulu曾经表示过怀疑,一直以来我没少听她说,梅馨身边有一个叫Raymondde的人,每次梅馨接了这个人的电话都会失踪一个晚上。对此梅馨从来没正面回应过,只是反问了一个问题,lulu说还她长得像徐若瑄,你们觉得她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我总是会装出一副坚信的样子说,的确很像,只不过的长得误入歧途版的徐若瑄。

郁小妖这段时间似乎变得神秘起来,尽管以前也经常见不到人,最起码我们知道她是干什么去了,最近却是行踪飘忽,几天前大半夜打我电话,等我赶到的时候她正在寒风中飕飕发抖,见面的第一句话却是,能不能借我一笔钱,当她说出那个数目的时候,我还是哆嗦了一下………十五万。

我正要开口问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一辆法拉利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位穿黑丝短裙的黄头发美眉被推了出来,然后关门呼啸着扬长而去。我刚想说这部车子好面熟,以及开车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大半夜的把穿这么少的一个可人儿扔在寒冷的大街上,美眉开骂了,你不得好死,安杰赫,你会遭报应的。

一瞬间,所有的谜团解开,是他………自然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同时我也清楚的看到郁小妖的脸上闪过的表情,嘴角抽蓄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抽蓄。安杰赫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噩梦。

当她们问道我的时候,我的热情一下子降了下来,因为我瞒着她们我已经跟陆亨和平分手了。

“说了半天,你不就想告诉我们你没安排。”梅馨一句话概括了我的一堆的因为所以。

我无奈地点头。

“你不觉得过春节应该是跟家人一起的吗?”她说。

“我没说你出国看你爸妈不对。”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是我真的不想回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家里。

“回家看看吧。”

“你也说了,新春佳节是要跟家人一起,可是我怎么面对那两个人,一个是抢我哥的女人,一个逼走了我哥,你说我回去干嘛,每一次只要一想到那个房子里恶心的两人我都觉得心都被掏出来揉碎了你知道吗?你让我抱着一种什么感情去跟那两个人说新年快乐恭喜发财,我不是演员,我装不出来。”我有些激动,那个地方是我永远的痛。

新年快乐

除夕那天,我把忙和了一个下午的杰作………烤火鸡,送去给独自一人在家的lulu。

可是按了半天的门铃,始终没有人来应门,沮丧在一瞬间爬满上心头,想找个人陪自己的念头落空后心里很难受,顺手丢了那只还带着温度的烤火鸡,开车走人。

突然间发现,此时的上海已是一片的前所未有的静寂,我像是一个另类游走在人迹罕见的大街上,两边的店铺折射出暗黄色的灯光更加衬托出了节日的气息,玻璃窗上贴出的红红的新年快乐的大字格外显眼。

新年快乐,新年就一定都能快乐吗?我冷笑道。

这时候最热闹的应该是饭店里,门口停满了车辆,年夜饭的几个霓虹大字闪闪发光,所有人都在过年,我在流浪。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没看来电号码:“喂,侬啥宁?”

“是我。”电话那头是她,那个讨厌的女人安琪,我心头一紧冷言道:“有何贵干啊,艾太太。”

她停了停,笑着说:“回家吧,你爸爸他其实很想你的,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就回来吃个饭好不好,今天是除夕,家里不能没有你,回来好不好。”她几乎是央求的语气。

下意识地抓紧了方向盘,咬着牙说:“我知道了。”

也许是路上的畅通无阻,几乎没花什么时间我就到了那所房子前,纠结了好一阵,还是心一横按了下门铃,进门的那一刻,我那努力挤出的笑容还是僵在了脸上………客厅里安琪的爸妈跟弟弟跟他们谈笑风生。眼前不禁浮现了小时候每次过年,哥哥带着我贴春联、我满屋子追着他要红包的的情景,现在早已是物是人非。

我像是是客人般被陈嫂带进客厅,换鞋、坐下,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这个尴尬的地方这些尴尬的人,我开始后悔回来。这一屋子的相亲相爱的人还需要我这个多余的人回来吗?如果不是我多协调的一家人,岳父岳母,女儿女婿,姐姐姐夫,弟弟小舅子。现在多出了一个我,这满屋子的关系好像一下子变得诡秘起来。

“回来了。”爸爸看了我一眼说道,语气中还带着些责怪。

“嗯。”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我能回来都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他不悦我还不乐意呢。

爸爸刚想说什么被安琪打断了话:“人到齐了,我们该吃饭了,陈嫂,开饭了。”

不顾他们异样的眼光,我挑了个离他们远一点的位置,自顾自的坐下。

我看到爸爸脸上闪现的不悦,安琪抓紧了他的手。

我听着他们相互间新年祝福的话低头不语,安琪的父母跟我说‘新年快乐’我也只是低头‘嗯’了一声,有你们这些人在,我会快乐才怪。

终于爸爸还是忍不住了,又是责怪的语气:“你不懂规矩的是不是。”

“不懂。”我干脆的回答:“别人家孩子的规矩都是爸爸妈妈教的,我没有,我妈被我爸气跑了,我爸也没给我做过什么正面的榜样。”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在我几个月的时候离开,但是我在他娶安琪那天把责任自然加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太过分,我妈怎么会抛下我们不管。

“你。”我看着他硬生生的强压下怒火,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说过这个房子里的人过的不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事。

安琪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大家吃菜啊,愣着干嘛,这做了一桌子不是为了看的,来,赶紧的,凉了就不好吃了。”她转过脸对我说:“你看,我特地叫张嫂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海肠子饺子。”

陈嫂却在一边说:“这是太太做的,我只是打个下手,太太前几天就去到处看有没有新鲜的海肠子。。。”

“陈嫂。”安琪阻止她再说下去,语气像是娇嗔。

“我只喜欢我哥做的海肠子。”我并不领情,甚至觉得有些恶心把头埋得更低,这肯定又是为了在我爸爸面前演戏,真有你的安琪。

年夜饭

跟这群人吃年夜饭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多讽刺的事情,我吃什么都如同嚼蜡,心里早已像装了一盘沙不停地翻炒着。

想着就这样吃完这段耐人寻味的年夜饭,我就赶紧闪人,谁知道安琪的爸妈对着我举起了酒杯:“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听安琪说你叫小薇,我们就叫你小薇好吧,这杯酒我们敬你了。”我嘴角微微上扬,并没有端起酒杯,的确,是很难称呼我,还真是为难了他们。

也许是为了缓解此时的尴尬,安琪的弟弟压下了他爸妈举着酒杯的手,挤出些笑容说:“这里就我比你小,要敬酒也应该是我敬,对吧。”想了想他加了一句:“祝你快乐,姐姐。”

当他喊出‘姐姐’那两个字的时候,我彻底失控了大笑了起来,他叫我姐姐,他竟然叫我姐姐,那我该叫她姐姐什么,也是姐姐吗?安琪的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

终于爸爸拍了桌子,除了我所有人都吓到了,因为我早料到他会这么做。

“你笑够了没有。”

我收起笑容,抬头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不乐意我回来我可以不回来,打电话叫我回来了却又这么别扭何必呢,累不累啊。”

“进屋到现在说话阴阳怪气,不知道打招呼不知道叫人,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叫人?说到这个我还真要好好问问你老人家,请问这一屋子的人,我该怎么称呼。”我指着安琪的爸妈弟弟问道。

“你。。。”他气得开始咳嗽起来,安琪扶着他的心口说:“不是说好了今天她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的,好不容易把她盼回来了,你这是,这,哎。。。”

我冷笑道继续说:“干嘛这么生气,怨谁啊,不都是你做的孽吗?你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际关系多有趣,我爸爸的老婆不是我妈妈,却是我哥的前女友,我爸爸老婆的弟弟叫我姐姐,还有爸爸你怎么称呼安琪的爸妈,他们看上去跟你年龄相仿,你是叫他们岳父岳母,还是哥哥嫂子。哈哈哈哈。或者爸爸你介不介意这关系更乱一点,反正也乱了,索性乱到底,安琪的弟弟多大了,也应该二十出头了吧,怎么样,喜欢我吗?我漂亮吧,喜欢我们俩凑一对,多好,这叫什么,我想起来了这叫亲上加亲。古代皇宫里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都会这么做不稀罕,吕雉可以把亲外孙女嫁给自己的儿子,孝庄文太后可以下嫁给多尔衮,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为了名利为了荣华富贵什么事都可以做。”安琪的一家都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闭嘴。”他怒斥道,用颤抖的手指着我:“我就当没生过你,你给我滚,滚。”

冷笑着转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气息里,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爸爸叹着气压低了声音说:“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恨我,到底你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你记住这是你的报应。”我咬着牙说道“至于恨你恨到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心里对你的恨太多太多了,多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才能完全化解。又一年了,你知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你还有个儿子又多了一年毫无音讯,请问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淡然乐观的跟着别人举家同乐而不去想想你的儿子到底在什么地方,他现在干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过的好不好,或者他到底还是不是活在这个世上,你想过没。为人父者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他真的就能心安理得的快乐吗?”

走的时候我背对着他们大声喊:“新年快乐。”只要此刻他们真能‘快乐’!!!

我离开了,并发誓我要更加恨他们。

往事

我像是只没头苍蝇到处乱窜,突然间发现硕大的上海竟然没有我要去到地方。

终于停在了不知名的路上,泪水再也忍不住,车窗外的霓虹仍旧附和着特别的日子不知疲倦的跳跃着,我的心里那道旧的伤口再次被人狠狠划上了一刀,往外流着黑色粘稠的东西,那个挥刀的人是我的亲生父亲,7年前他拉着那个叫安琪的女人回家的告诉我跟哥哥:“他们已经结婚了。”我永远忘不了哥哥绝望的眼神和握紧关节发白的拳头。还有那愤然离去的背影。

几天后他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他要去加拿大,永远不会再回来了,还说了如果在国外混得好会回来接我走。然后不顾我撕心裂肺的哭喊挂断了电话,直到今天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也没给我打过电话,仿佛早已忘了地球这端还有他唯一的妹妹等着他盼着他归来。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冷笑着看着摔在楼梯口哀求着送她去医院的安琪,一股殷洪的血从腿间流出,我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泪水再次涌出,嘴角却在上扬,楼梯口的香蕉皮是我扔的。到现在安琪再也没有有过孩子,我觉得这一定是老天开眼了,给他们的轮回报应。

我看着爸爸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紧张地抱着安琪送去了医院,我笑的很大声,把头狠狠地撞在了楼梯扶手上,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血一直流,我一直笑,第三天我就搬出了家一直到现在。那一年我18岁,还在念高三。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给自己请过家教老师,因为安琪曾经就是哥哥介绍回来当我的家教的,有时候我会觉得我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安琪不会来我家,不会认识我爸爸,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所以那一次,当我看到郁小妖跟那个许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情绪异样的激动。

后来我认识了梅馨,郁小妖,lulu,现在我们仍然是好朋友。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郁小妖,“我猜你也应该是一个人吧,过来吧。”

“都有谁在。”我赶忙擦干了眼泪,问道。

“都在,我做了很多菜,快点。”

***

被我这么一闹之后,那餐年夜饭自然匆匆收场,不欢而散。

安琪在黑暗中小声抽泣,爸爸在一边安慰着:“安琪对不起,这么多年一直让你受误会受委屈,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当初那么做究竟对不对。”

“不,我不委屈,那点误会不算什么,如果当年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有今天,我应该早就死了,你是我要感激的人,你是我全家的恩人。”

意外

当我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我没有理解清楚她的那句‘都在’,客厅里不止有她跟lulu,梅馨竟然也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国外赔着自己爸妈happy newyear的吗?郁小妖咳嗽了一下,说:“你从哪里来的,这么久?”

我收回疑惑的眼光,支支吾吾地说:“我从外面赶回来的,路上有点堵。”说完立刻觉得不对,今天怎么可能堵车,不顾她们质疑的目光,我径直走向厨房边卷起袖子:“还有什么没好的,我来帮忙。”

“姐姐,早就忙好了都在这你没看到吗?你今天怎么呢?不对劲哦。”

“不对劲的是她,她不是应该。。。?”我指着梅馨准备转移话题。

“你应该回家过了吧,并且又不开心的走了,或者是被赶出来的。”梅馨直接把我推了出去,我一下子蔫了,倒在沙发上,一两分钟后又忽地坐起来,倒了红酒:“我们来干一杯。”

“为了什么?”梅馨接过我手中的杯子问道。

“不为别人,就为了我们自己。”

“被赶出家门也值得庆祝?”

“老天真是不公平,我跟郁小妖为了加班费连家都不回了,你家就在上海你还这么多事。”lulu小声嘟嚷着。

“那不是我家,在他娶了那个女人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我恨他们,至少我哥出现之前我不会原谅,我的事情梅馨最清楚了,她了解我的。”我强忍住泪水,挤出一丝笑容,估计那笑得比哭还难看。

“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事情。”梅馨端起酒一饮而尽,接着说:“对不起,我一直瞒着大家一件事情,我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生活在国外的父母,我是个孤儿。”

话一出,我手中的酒杯立刻翻了,这不会是真的吧,这。。。???

“一直以来,我都是装着去国外看他们,其实就躲在外地呆了几天,然后再装着大老远赶回来的样子,我是不是演的很像。”梅馨笑着说,眼里含着泪水。

我跟郁小妖低头不语,我们知道她是个好强的女孩子,今天会说出这些事情不知道需要多少勇气,lulu似乎还有些不相信:“可你每次回来都能给我们带那些国外的礼物。”

“有钱还怕买不到想要的东西吗?”梅馨笑得更厉害了,不停地往嘴里倒酒。“我是被奶奶在孤儿院领回来的,她当时是岁数大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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