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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不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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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雪冷哼一声:“挺会装,不过还是一身的味儿。”

傅旻笑,捏了捏她:“难得聪明一回。”

傅妈给傅旻连连打了两天电话才找到人,接起电话时,傅正文在那边火冒三丈的骂人,傅妈怕他听见,走到很远才说:“你回来看看你爸,他其实很想你。”

傅旻毫无情绪地说:“跟他说,没力气了,就少动怒。”

末了,又缓缓补了一句:“会死得更快。”

但他最后还是回了家,毕竟傅妈没有错。

傅正文的脾气是在进监狱时变得暴躁的,头几年,他偶尔回来,陪傅妈去看他时,除了骂人以外,他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儿子,你要当官,你一定要当官。”

为什么非要他当官呢。

因为十年的贪污案真正的领头羊还在逍遥法外,并且“一身青廉”。

傅正文不甘心,但他毕竟是狱中之囚,所以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曾让他十分骄傲的儿子。

可如今十年过去,电视报纸上还在说那人多么多么体恤民情,多么多么两袖清风,再看看自己,已是白发苍苍,狼狈苍凉的垂死之人。

他的儿子究竟在做什么!

傅正文怒火中烧,就只好拿傅妈出气,整日骂骂咧咧,让她把傅旻找回来。

可回来了,一进门,他就扔过去一个杯子,“啪”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在脚边溅开。而傅妈正坐在一边低头抹着泪,不敢出声。

傅旻面无表情的把公文包放下,望向在长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冷冷说道:“如果你出狱是为了发疯,那请你滚出去。”

傅正文虚弱地站起来,颤抖地指着他:“你这个畜生!”

——

经过一番激烈的大战,傅旻被傅妈推了出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坐在车里,他点燃一根烟,打开车窗,徐徐吐出烟。

傅正文说他没本事,说他这么些年才爬到这个位置,怪他不帮他报仇。

他则反驳道,你又什么仇可报?贪就是贪,八百万和八千万有什么区别?蠢就别学人家贪!

然后傅正文就彻底暴怒了,把家里掀了个翻天,还伤了傅妈。

傅旻却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冷血无情了,居然丝毫没有心疼傅妈,也丝毫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耳边不清净,一些难听的杂音在耳边回荡,令他一颗不安定的心更加烦躁。

一根烟抽完,他关上窗户,正想发动车子走,视线瞥到倒车镜时,不禁定固。

初秋的风刮得很大,甚至能卷起小小的风圈。

她拎着不少东西从远处走来,风起时侧身闭眼躲风,风落后捋了捋被刮乱的头发,手上的链子却不小心勾到了头发。

她很不方便,而他的车子离她十分近,她便走过来对着贴了膜的车窗整理头发。

他从怔忪到回神,然后到忘神。

她离得那么近,近到只有一块玻璃所隔,但他却不敢把这层隔层移开,只能伸出手触到车窗上,手指滑过她的眼角,脸,唇……

曾经最熟悉的触感在脑海里浮现时此刻都能感觉得到。,温暖言情,嫩滑的,如此清晰的记忆,甚至能在此或可直到她走后,他把手从窗子上拿开,手指上残留的,却只是一片冰冷。

第十九章

今天风很大。

俞青从培训班走出来后,就一路被风刮回家,途中还因为手链勾住头发耽搁了一会儿,进门时,已经灰头土脸各种凌乱。

冯子繁还没有回来,似乎是对新地盘感兴趣,而秦屿又不在,所以所有应酬都是他一个人撑着。

顾虑到近几日都会喝酒,俞青在回家前就去了超市买材料,准备给冯子繁熬锅养胃醒酒的汤,但动手时,才猛然想起来她那本菜谱送给傅旻了。

没办法,只好现成从电脑上查,再凭记忆回忆一些,直到晚上八点才完成。

只是冯子繁回来时,胃病已经发了。她手忙脚乱的找药给他,汤也不给喝了,两人在沙发上坐着,见他疼得脸色发白,她皱着眉头用手帮他揉。

俞青揉得很轻,温柔缓慢,一圈一圈的来回。

冯子繁抓住她的手:“别揉了,容易上火。”

俞青哭笑不得,打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

冯子繁一边疼一边又笑,然后将她揽到怀里,拿着她空空如也的手指,缄默许久,忽然问了一句:“戒指呢?”

“嗯?”俞青这才想起来,满起身跑进厨房,回来时已经将戒指戴上:“刚刚熬汤,就把戒指取下来,后来就忘记戴上了。”

冯子繁又拿过她的手看,然后抬起头,笑着说:“别再轻易取下来了”

不知是因为胃疼得紧还是他脸色不好,他这一抹笑,让俞青心里很难受,总是觉得漏掉了什么。

俞青感觉得到冯子繁最近有些奇怪,但之后一段日子,因为忙着考试,忙着上岗适应,几乎让她忙得不可开交,慢慢的,她也就没再去想这些疑惑。

——

俞欣最近工作还算顺利,接了几个大案子,进了一笔账。

但手里养了个吃软饭的,卡里的钱也跟流水似的,哗哗就降了一个数。她打电话给苏光文,十分不耐烦的质问几句,也懒得听他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盖了电话。

心情受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烟。

她以前是不抽烟的,甚至讨厌烟味,学会是在这一年,跟着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就学会了,偶尔心烦时,吐烟的动作以及那种氛围,还真是挺好的。

可她抽了两口,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俞青,闭了闭眼,就把烟给掐灭了。

她拿手机打开,里面还有上次冯子繁传给她的视频,里面的画面,面孔熟悉的男人正和一位长相妖娆的女人相缠温棉。

她冷笑一声,将视频删除。

苏光文,这个吃惯女人软饭的大骗子!

——

在h城的两天旅行很快就结束了。

许忠蕊回来时,俞青就抱着许多零食在门口等着,等了半天还不见回来,她打电话催了催,还没挂断,就见秦屿的车子进了小区。

两人下了车,秦屿将许忠蕊的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后,貌似还想跟着上来,但被许忠蕊拒绝。

秦屿不肯走,两人就在下面僵持了一会儿,不知说了什么,他上前一步去握许忠蕊的手,举止十分亲昵。

令俞青讶异的是,许忠蕊居然没有马上甩开,片刻后,才把手抽出来撵秦屿走。

她忍不住一直笑,看着许忠蕊拖着行李走来,上去第一句话就是:“老实交代,你和秦子在h城做了什么?”

许忠蕊也没掩饰什么:“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带着我玩而已,虽然有时候动手动脚,不过还算安分,至少没有半夜敲我房门的记录。让我还挺意外的。”

“那你们……”俞青用两根食指贴在一起,一脸八卦:“算是在一起了?”

许忠蕊摇头:“还没有。”

俞青挑眉:“还没有的意思是,快了?”

许忠蕊笑:“我怎么知道,不过,如果他是认真的,我会考虑。以前对他冷淡,是因为我不想别人说闲话,反正现在我和宁大飞也没什么关系了,那就无所谓了。”

俞青很高兴,心情大好,拖着许忠蕊在客厅抱着零食看电影。

看着看着,许忠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昨天班长李真真打电话给我,说后天开同学会,让我通知你一声。你要去么?”

李真真是高中班的班长,当时这个班里,院里的人只有俞青、许忠蕊还有后面转进来的裴雪。

俞青还没说话,许忠蕊便补充道:“不过,听说她还叫了裴雪,如果你不想去,那我陪你一起。”

俞青笑,丝毫不犹豫地说:“我为什么不去,当年她是破坏者,并不是我,我可以理直气壮的面对她,完全没必要躲着。”

面对裴雪。

她也曾软弱过,懦弱过,本以为是息事宁人,不愿把事情闹大,可没想到最后却成为了她得寸进尺的理由。

一年多前,她拿着日历本数着日子,还有六个月,就是傅旻二十八岁生日了。

她已经做好了要当一位新娘的准备,虽然傅旻再没提过结婚的事。

当时是夏天,她买了一盒毛线,准备给傅旻织条围巾,等冬天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到他生日的那天,她就去s市,边给他系围巾边问:“傅旻啊傅旻,你还打不打算把我娶回家呢?”

但她的围巾才刚起了个头,傅妈便出人意料的,拎着东西上门提亲了。

之后她问傅旻,才知道他是故意瞒着她的。他在那边说:“可能会有点麻烦,不过我会争取得到你爸妈的同意,然后把你带到s市,订婚,结婚,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那晚俞青很感动,她以为,九年来的异地,终于要结束了。

后来没过多久,傅旻就亲自上门了,和俞妈俞爸谈过话,谈吐举止都十分得当。而俞青也表示了自己十分坚定的意愿。出于对她的尊重,也可能想到自己女儿几乎十年青春都在这个男人身上,即使不愿意,最后也还是点了头。

于是俞家,开始操办起了订婚。

请帖已经发出去,俞青也请好了假,礼服定做,宴会的菜单等等,俞妈都带着她亲自去决定,一切都水到渠成的进行着。

但就在这本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快递送上了门,是来自s市的。

俞青兴高采烈的还以为傅旻给她寄来什么。可打开后,里面一张接吻的照片,让她的世界瞬间如遭五雷轰顶。

那时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傅旻居然背叛了她,对象还是缠他多年未果的女人。

很快,她就想起冯子繁以及很多人都奉劝她的那些话,原来这一切从两年前就已经发生,只是她太过信任,也太过天真,才什么都没发现。

如今对方已经寄照片来示威,她才恍然大悟,真是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傻的人了。

不管当时裴雪和傅旻有没有在一起,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裴雪是破坏她所有青春梦的罪魁祸首。在俞青心里,唯有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

同学会是在教师资格考试之后。

俞青不管不顾的奋斗了几天,转眼赴考当天,冯子繁比她起得还早,居然自己下厨为她做了简单的早餐,又充当了闹钟,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俞青看着桌上的早餐感动得“痛哭流涕”。吃完后,冯子繁又送她到考点。俞青下车前主动抱他吻上去,缠绵了一会儿,孩子气的笑着说:“我一定好好考,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老公为我做的早餐。”

冯子繁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快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他真的在外面一直等着俞青出来,中间下车抽了几根烟,秦屿便打电话来了。接起来他先开口:“怎么?不追着许忠蕊跑,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秦屿哼哼:“你挤兑我前,也不先看看自己是怎么跟在青青屁股后的跑的。”

冯子繁笑笑,没多大在意。

秦屿便说:“咱们前段时间不是说新地盘的事么,这几天怎么样了?”

“找了几个人问了下,管得还挺严,只有等竞标的时候出价了。”

“坐以待毙不是你的风格啊,哥们儿。”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报复刚才被调侃的仇,秦屿又问了一句:“要不要找傅旻说说?”

他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料一会儿后,冯子繁却说:“无所谓,可以试试,但他未必会卖这个面子。”

秦屿觉得不对劲儿,便立刻说:“算了吧,跟他也没什么交情,别到时候两边都不是人。”

冯子繁倒没再说什么,而是突然转了话题:“秦子,青青他们班办同学会你知不知道?”

“同学会?”秦屿当下就郁闷了,昨晚还给许忠蕊打电话呢,居然没跟他说。他闷闷回答:“不知道。”

“就在明天,到时候,你跟着许忠蕊一起去。”

奉屿有点赌气:”他们班开同学会,我跟去干嘛啊?”更何况许忠蕊还没跟他说呢。冯子繁则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缓缓地说:”我记得裴雪也是他们班的,明天很可能会去,有你看着,我放心点。

第二十章

考试考得还算不错,俞青心情也大好。同学会当天,她稍微用心打扮了一下准备出门,给许忠蕊打电话,那边不知为何连连叹气:“我过去接你吧。”

俞青还正纳闷她又没开车,为什么要过来接她?

待许忠蕊到了后,她便也明白为什么了。见许忠蕊颇有些无奈的走下车,她看了看坐在驾驶座上的人,问:“秦子怎么跟着来了啊?”

“缠了我一整天了,非跟着来。”边叹气边摇头,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说什么我要是一个人去,对他来说就是前有虎后有狼,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怕了他了。”

俞青好笑,上了车后调侃秦屿:“秦子,莫非你现在化身为跟屁虫了?”

秦屿转过头来瞪着她半天,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两口子说一样的话,老子上辈子欠你们的!”

俞青觉得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也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

同学会携带家属是不需要打招呼的,而带来的人,自然默契的认为是特殊人物。许忠蕊没带宁大飞出场,几个知晓内情的早就料到了,但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带了秦屿过来。

秦屿给他们的印象是,同一届,但却总跟着前面几届的风云人物混,像是早就毕业但在校内还留有圣传的冯子繁,以及高两届的叶硕等等。

在校的那几年,除去宁大飞,也就他最雄,也算是个“横行霸道”的主儿了。

三人进场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李真真远远迎上来,像极了老鸨在招揽生意:“哎呦哎呦,两位大美女怎么这会儿才来啊,进来进来,给你们留了位置。”

又看见了后面的秦屿,笑眯眯地凑到许忠蕊跟前:“以前就听说秦屿喜欢你,原来是真的。你俩真在一起了?”

许忠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是,造成误会还高兴了秦屿,说不是呢,可人都带来了还显得她矫情。俞青倒是在一旁一脸看戏的样子,她心里叫苦了一下,唯有笑笑便罢。

然后回头狠狠瞪了秦屿一眼,弄得秦屿一头雾水,心里跟着咯噔一下。

“我当你是默认了啊。”李真真咯咯地笑,拉着她们到一个桌前坐下,只是一坐下,俞青和许忠蕊就黑线了一把。

这位置看来还真是留给她们俩的,全都是读书时不怎么熟悉的人,她们刚好在中间,还把其他人都隔开了,两边各聊各,各玩各的,扎眼一看就显得她们很另类。

相较之下,对面桌一片和气融融,全桌人都围着最中间的女人,就连李真真送她们过来就马上坐到她身边,说笑讨好,散发出一股仰凤恭维的味道。

许忠蕊冷笑了一声,低声对俞青说:“李真真好像有事求裴雪。”

俞青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对面,正好和那中心人物的视线撞了个对着,见着她靓丽的脸满是高傲。她将视线收回:“没事儿,我们有秦子呢,不怕冷场。”

许忠蕊回头一看,就见一向将自来熟练就到自高境界的秦屿已经和旁边的人打得火热,还边嚷嚷着拿酒拿牌拿骰子,边抱怨着说:“这同学会怎么一点气氛都没有啊,谁办的啊这是?”

她不禁觉得好笑,真是败给他了。

——

俞欣刚从法院里出来,就被客户接到酒店吃饭。

这个客户是个极为猥琐的胖男人,第一次找她的时候,就已经色眯眯的把她全身上下打量了很多遍。今天更是特意开了瓶容易醉人的红酒,背后意蕴,已经很明显了。

她的酒量不如俞青,但显然也被低估了。

几杯下了肚,上了脸,她便晕晕乎乎的去洗手间吐了两次,然后回来就说不舒服要走。

胖男人自然不肯,非拉着她继续说,还承诺醉了就亲自送她回家。俞青心想到时你还指不定送去你家还是我家了。

正在拉扯中,苏光文正好打电话过来。

俞欣忙说:“我接电话,接电话……”

接起来后,十分亲昵的语气:“喂,亲爱的……我在客户吃饭,有点醉了……好吧,你来接我。”回头来便陪笑道:“张总,我是真不能喝了,明天还有一场官司,如果你觉得不尽兴,那让我男朋友来陪你继续喝,如何?”

胖男人的脸早已拉下来,十分冷淡说了几句,就让俞欣走了。

苏光文来的时候,兴许是因为花了俞欣不少钱,一副狗腿模样。

俞欣一出来就不再做戏,“清醒”了过来,但面对苏光文时,却还是十分冷漠。苏光文随着她回家,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嘘寒问暖,做了不少事情。

俞欣这才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苏光文呵呵笑,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我听说,冯子繁给你传了个视频?”

“哦,那个啊……”俞欣喝口水,漫不经心的放下水杯:“苏光文,现在你花我的钱,我当你是没出息。只是没想到,你以前还‘伺候’过老女人。那女的长得还不错,挺勾人的,不过,她得比你大十几岁吧?这你都吃得下去,也不怕腻着?”

苏光文倒也不否认,死皮赖脸的说了些歪理,见俞欣其实根本没怎么在意,便神秘兮兮地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有别的事想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事儿啊。”

苏光文:“这事你绝对感兴趣,可大可小,还关于你老相好冯子繁的。”

俞欣面色不变,但眸光却望了过来,片刻后:“说。”

苏光文先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徐徐道来:“冯子繁给你传的视频里面那女的,叫安琪,她以前其实就是个农村妹子,但后来赚大发了,因为组织了一个团体,名叫die,也就是destroyincriminatingevidence,冯子繁就是从她哪儿买的视频。”

俞欣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人都做的是灰色事业,不正不邪,但从未正真接触过。苏光文说的“die”虽然勾起她的兴趣,但她更想知道有关冯子繁的事。

“说重点。”

“别急。”苏光文卖了个关子,顿了下才继续说道:“当时我和安琪在一起的时候,正好是冯子繁和你妹一夜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期,然后,就被我发现了一件事……”

俞欣“啧”一声,明显已经不耐烦,就听苏光文说:“他不是拿视频威胁你么,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凑到她耳边,缓缓地说:“我知道,冯子繁的把柄是什么……”

——

夜幕浓重。

冯子繁今晚回来得很早,只是家里静悄悄,显得有点孤寂。

洗完澡出来,见着外面繁星璀璨,应是品酒的最佳气氛。只是刚从酒架上拿出酒杯和酒,目光就见着桌子上放着药盒和一张便条。

上面是她提醒他要记得吃胃药。

停顿了一瞬,就将酒放下了。吃了药,泡了一壶热茶来到阳台,抬眸看着夜空,思绪涣散,在脑中形成碎片,可无论是哪一片,都与一个人有关。

爱一个人,究竟能爱到什么程度。

现在他渐渐明白,根本没有程度可言,爱一个人,是会爱到没有底线的。

但对于男人来说,太爱一个女人,其实很伤自尊。

他低头苦笑,伸手提壶,细流划下,盛满小小的茶杯。

“啪”

还未送到嘴边,莫名一滑,茶杯应声而落,就像是碎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

俞青一向不喜欢针锋相对,可一旦面对裴雪,她整个人都会失控。

同学会在吃饭结束之后,分成了两派,一是去ktv,一是去娱乐室打牌。俞青他们先去了ktv,秦屿吼了两首歌,见其他人都不怎么唱,也开始觉得没意思了。

许忠蕊难得主动凑上去问:“要不要去打牌?”

秦屿:“不去了,你又不打。”

许忠蕊笑笑:“我打啊,你在旁边教我,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行啊。”秦屿立刻站起来,拖着她们奔去了娱乐室。经过一顿饭的时间,秦屿已经有了人气,一见他进来,有几个男的都吆喝让他过去,还主动让了位置。

不过这下俞青就有点无所事事了,她在一边玩了会儿手机,发了下呆,然后准备出去拿点吃了过来。经过一桌时,突然被人拉住拽了一下:“俞青,我去上厕所,替我一圈。”

那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摁到椅子上就走了,俞青正想说自己不太会打,就见到坐在对面的裴雪,一脸挑衅:“怎么?不敢打?”

俞青没来得及说的话硬生生堵在嗓子眼,她盯着裴雪看了两眼,抬手和牌。

桌上另外两个人是李真真,和另一位知晓内情的人,心里顿时苦不堪言,将刚才让位的那人默默碎尸万段n遍。

俞青打牌还是很笨,一不注意就放了炮,让裴雪有机会连连嘲笑。

俞青始终不为所动,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但第二圈下来,裴雪便悠悠说道:“人笨呢,就安分点,最好什么都别做,少兴风作浪。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俞青丢了颗牌出去,抬眸看她:“你在讽刺我?”

裴雪笑得极为优雅:“不,我是在奉劝你,笨,就别学别人做小三。”

两边的两人埋头看牌,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但李真真还是在桌子底下用腿碰了碰俞青,示意她忍一时海阔天空,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俞青却丝毫没有反应,她目无转盯地看着裴雪甚久,忽而微微一笑,温润轻柔的声音,缓缓说:“我没当过小三。不过,说到小三,你应该才是最有经验的吧。”

两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侧脸就见裴雪抿紧唇,黑着脸,一手”啪”一按,竖起的麻将被重重拍倒在桌面,这一声响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瞩目,就在众人以为裴大小姐要发规时,她却突然缓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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