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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诺言,赠我欢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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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妈为什么还要跟你爸爸闹离婚?”

江雪籽靠在展劲的胸膛上,露出一抹有点苦涩的笑容:“我想,大概就像有人说的,有的人明明可以倾心相爱,但没办法踏踏实实过日子。我妈妈就是那种没有办法安定下来的女人。她喜欢浪漫、刺激、冒险,喜欢追求生活的质感和情调。过去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她每次跟爸爸吵架的理由都是那么几个,嫌他只顾着忙工作,嫌他不像婚前那样陪她去各地旅游。可你应该也看出来了,爸爸恰恰是那种喜欢安稳、脚踏实地过日子的人。”

展劲“嗯”了一声:“他们俩应该是彼此心里最重要的人,可性格差太远,说南辕北辙都不过分。”

江雪籽也轻轻“嗯”了一声,过了许久,才轻声说了句:“劲……有你陪在我身边,真好。”

展劲轻轻地捋了捋她的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柔声道:“睡吧。你要是哪天想见他了,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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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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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江梓遥

八岁那年的一个清早,江梓遥听到父母在书房争吵,知道自己原来是父母当年为了夺取继承权,从孤儿院抱来的弃婴。听说他的亲生母亲,是个连十八周岁都不到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不良少女。

十八岁那年,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生母,却是在城外南郊的一处墓园。石碑上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却因为难产永远停留在那个炎热的夏天。

二十八岁这一年,他站在B市最古老的教堂里,以新娘娘家人的身份出席,见证着那个眼神纯粹、笑容干净的女人,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向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在大家共同的祝福之下,在牧师的温和嗓音中,她终于得偿所愿,嫁做人妇,与那个男人结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誓言。她那一瞬的甜蜜笑容,眉眼朦胧,让周遭一切都悉数褪色。她那甜美的笑靥,永远停留在他记忆的最深处,终其一生,不能也不舍得忘却。

晚上的酒宴并没有办得很铺张,受邀的除了展、赵两家的亲朋好友,江家只来了他一个。轮到新郎新娘走来他这桌敬酒的时候,江雪籽举起红酒杯,朝他浅浅一笑,唤了一声:“二哥。”

江梓遥依旧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却在江雪籽抿了一口红酒之后,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朝在座的众人举杯示意,就着玻璃杯的另一面一饮而尽。

满座的人顿时愕然。

他却蓦地一笑,淡声解释道:“这杯酒由我这个娘家人代饮,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雪籽的婚礼,吃好喝好。”说完,从旁边抄起一瓶刚开封的红酒,率先走向下一桌,为展劲和江雪籽挡起了酒。

饶是请来的客人不多,可这样一桌一大杯的喝法,直到敬完最后一桌,已经干掉了整整五瓶红酒。

末了,江梓遥背对大门外的迷离夜色,站得笔直,朝面露担心追过来的江雪籽,以及面色平静跟过来的展劲摆了摆手。也不知是不是真喝得有点多,他那嗓音竟然不复往日的清冷,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微醺:“回去吧。”

江雪籽淡眉微蹙,手却紧挽着展劲的手臂:“二哥。”

江梓遥扬唇一笑,眼睫微垂,及时挡住眼底的一片晦暗:“二哥没事儿,二哥今天……很高兴。”

“雪籽……”江梓遥如同从前品尝红酒一般,从唇齿之间细细地品过这两个字,嗓音干涩,重新抬起的双眼已经恢复往昔的镇定和冷然,“过去这些年,江家对不住你。以后有展劲和赵叔照顾你,二哥放心了。”他投向展劲的眼神冷冽,一挥衣袖,脚步虚浮,几大步就奔出了酒店,很快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江梓遥打开车窗,初春的风微凉,他一手解开领带,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随后,车子流畅地驶向南郊的方向。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是什么时候……在权力与爱情的角逐中,他忍痛把她排在了后面?曾经有人说,长久的恨要比长久的爱艰难得多。爱一个人大概只是习惯,而恨一个人,则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不能忘怀。

江家除了江镇道,没有人知道他的血缘有问题。这么些年来,在公司要受制于江梓笙的刻意打压,在家里要默默隐忍江梓萱的颐指气使,还要面对那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母时不时地耳提面命和冷嘲热讽,以及老爷子每隔一阵子的考察。

他的父母知道他已经知晓真相之后,不再刻意掩饰骨子里对他的冷漠和轻视。他只是一颗被证明没有大用的棋子,一个本来就没有血缘亲情的弃婴。在他们这样的家庭看来,大概他和他母亲一样,都是低贱、下作的。如果没有当年的情势所迫,这辈子也不可能跟他这样的贱民有所交集。可笑的是,他们努力了十几二十年,就是生不出自己的孩子。想要再领养,又被江镇道一口否决,告知两人,只需好好抚养他这个贱民的孩子,不要再做出这种混淆血统的蠢事。

所以他从小到大,从没有体会到何谓亲情。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被利用。或许对江梓笙那样的人来说,只要做好分内事就能得到全世界的赞赏和褒扬。可对一个血统不纯、身份低下的私生子来说,人生就是一条逆流而上的河,不进则退,停滞即死亡。

是不是正因为这样,才会在爆出江雪籽的真实身世之后,开始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提起注意?渐渐地,这份难得的注目转为一股发自心底的怜惜和爱慕。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往往有很多种,因怜生爱是其中最历久弥坚的一类。

因为她秘而不宣的身世,先对她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情绪,随着对她的了解的加深,将她的挣扎、抗争、不甘、绝望统统看在眼里。当她的一切感情归为一潭平静无波的死水时,他心疼着,却也沉默着。因为他没有资格为她出头,更因为他心里有着更大的版图。所谓成大事者,不谋于众。为了心底的那个最终目的,他已经牺牲了自己的一切,现在要牺牲的就是对她的这一份爱慕。

所以他自始至终隐忍不发,所以他只能在她脱离开江家的势力之后,在得到江镇道的默许之后,送了那套代表歉意和守护的房子给她。最终他事业有成,却弄丢了她。

车子停在墓园外,早春的夜里下起了薄薄的雾。橘色的路灯将整个墓地笼罩上一层暖色,却照不亮这个安葬亡魂之地的深沉阴霾和浓重黑暗。他一身黑衣,只走了几步,就完全融入这片死一般的静谧暗色中。

他一路走到最后一排,去年年底他终于跟墓园的人商量好,把生母的陵墓挪到了最后面一排。这里地势最高,背靠青山,听说风水最佳。

江梓遥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蹲下身轻轻拭去墓碑的照片上那片冰冷的水雾。他静默许久,终于轻轻叫了一声:“妈……”

这个字眼已经如此生疏,以至于他唤得异常干涩,可心却因为这一声低唤而剧烈地跳动起来。

想起临离开前,江雪籽眼中流露出的那抹担忧,江梓遥一手扶着墓碑,另一只手挡着脸,低低地笑出了声。

一阵冷风吹过,树林里响起阵阵松涛的声响,那道笑声渐渐低哑下去,隐约可闻的是仿佛孩童般低低的哽咽。

如今,他已经走到今天这步,不能停,不能慢下脚步,更不能回头。

他这辈子,生来低贱,活得不自在,唯一的不舍和爱慕,也被他亲手放逐。

有人感慨向来缘浅,殊不知当初也曾有过机会,拱手送到你面前。可你恰巧别过了头,又或者松开了手,那段缘分就如同流水细沙,顺着你的指缝,在不知不觉间,流失得一干二净。

番外之展陆

江雪籽和展劲结婚当天,展陆以伴郎的身份出席婚宴。

清晨的教堂宁静圣洁,初春明媚的阳光透过巨大的彩绘玻璃,倾洒在那条代表着忠诚的红色地毯上。

江雪籽挽着赵玉临的手,身穿一袭古典欧式婚纱,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一双圆润香肩。缀着蕾丝花边的手套长至手肘,手中的捧花是展陆特意托朋友从一家欧式花店里订购的蓝风信子。细碎的日光将她整个人笼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捧花的几枚花瓣上还沾着冰冷的露水。

蓝风信子的花语是生命、幸福、倾慕,他知道她非常喜欢这种花,同时,选择蓝风信子做捧花也是为了寄托他对她的最后一份祝福:永远洋溢着生命力的人生,一生一世的幸福,以及他对她那份难以言明的倾慕。

展陆站在展劲身后,过了许久,目光才从江雪籽身上抽离。不经意间注意到坐在第二排座椅上的江梓遥,展陆微微一怔,在对方朝自己瞥过来的同时,嘴角微翘,心下一片坦然。

听着牧师念完祝福语,亲眼看着自己的堂兄手指微颤地为江雪籽戴上婚戒,神采奕奕地揭开面纱,将她格外宠爱地拥在怀里,以吻封缄。

周遭响起鼓掌声,来教堂见证这场婚礼的人不多,赵家和展家各自来了些亲朋好友。

展陆来当伴郎,是自己主动的,应该算是解了展劲的一桩心事,他也就少了一个不省心的防备对象了吧。

曾经在展劲那幢别墅外,夕阳西下的光景,展劲质问他:“如果真有那么喜欢雪籽,为什么这十年不闻不问?”

当初展劲去S市执行任务,他开车送江雪籽回家,她说了一句:“因为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江雪籽了。”赵玉临回国以后,他帮这对父女牵线搭桥,重续父女前缘。事成之后,有一次赵玉临单独请他出来吃饭,说他对雪籽是很好,但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冲动和热忱。

与江雪籽重逢的这些日子,他也在反复思考一个问题。如果真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展劲走后的十年,他可以做到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在得知她出了那些事以后,间接听人说了一嘴她躲到国外避风头去了也就轻信了,也不会冲动到去江家问个清楚明白,更不会疯狂到她去了哪里他就追去哪里。

可他知道,如果展劲当年没有从军,这些事儿他是一定可以做得出的。

他忘了是哪一任女友曾经这样点评他,各方面都非常优秀,可是唯独缺乏爱人这根神经。可他自己觉得,他不是不爱,只是不能像展锋或者展劲那样,拥有那么炽热激烈的情绪罢了。又或者是像某次江雪籽轻声软语跟他说的:“展陆,你只是还没遇到适合的那个人。”

是这样吗?

他以为自己天生薄情,可有人告诉他,不是没有那根爱人的神经,而是那个合适的人还未到来。

那根名为真爱的琴弦,需要那个特定的人,才能拨动出最美的乐章。

走出教堂,他微笑地望着扬尘远去的跑车,那个人身上雪白的婚纱随着清风扬起曼妙的弧度,瞬间遮挡住他眼前的视线。

身边传来人们的祝福声,欢声笑语不断。

展陆微侧过脸,发现接到新娘捧花的正是今天穿着粉红色小礼服裙的伴娘,同时也是江雪籽现在最好的朋友—姜如蓝。一旁那个以行事狠决不羁而驰名B城商界的萧卓然拉着姜如蓝的手大笑的样子,十足一个傻瓜。

视野之中,那辆宝石蓝的跑车渐渐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番外之洞房花烛夜

江雪籽跟展劲真正的洞房花烛,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真正成行。

单完成婚礼的全部过程就耗去一整天,第二天告别赵父等人,两人搭乘飞机前往海南岛。下午乘车抵达酒店,简单地吃过晚餐。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才感觉时间慢了下来,只属于两人的悠闲和幸福是真的触手可及。

夜晚的海显得深远莫测,两人一起站在岸边,展劲搂着她,手掌缓缓摩挲着江雪籽的胳膊,低头问她:“冷吗?”

江雪籽摇了摇头,从两人刚才来到海边,她的目光一直眺望着海天交际的那条界限,尽管在夜晚,那条界限已经显得不那么分明。

展劲又问:“不想出国看看吗?半个月的时间呢,现在订票也来得及,要不咱们过两天去趟马尔代夫?”

江雪籽索性放松全身,靠进他的怀里。周遭弥漫着海风微腥的味道,空气润润的,跟B城一年到头的干燥截然不同,她一边感受着一边说:“还是按之前计划的,过两天去苏杭。”

展劲抚了抚她的发,低头应允:“好。”

就在展劲以为她不会说原因的时候,江雪籽开口了,嗓音轻轻软软的。不远处还有海浪拍打在岸上的声音,可听在他耳中,却很清楚,如同山林中泉水的叮咚声,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敲打在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就喜欢跟你讲话吗?”

展劲静静地听她说,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发丝半遮挡住的姣好侧脸,还有脖颈处的细嫩肌肤:“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的眼睛好漂亮,好像幽深的海,或者很深很静的那种湖。”

展劲勾起嘴角:“有那么神秘吗?”

江雪籽微微弯着唇,继续说:“反正,我那时就觉得,你不像其他那些人,整天只知道开靓车泡美女,就觉得好像整个天下都在自己的手里了。”她抬起头,再次望向展劲的眼,手指轻轻描摹过他眉峰的轮廓,笑得温柔甜蜜,“我觉得如果是你,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能了解我为什么明明是大家口中最受宠的公主却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展劲含笑看她,故意打趣道:“开靓车泡美女就觉得手握天下,那种日子我也经历过,不过恰巧是在认识你之前。要是你跟我同岁,或者早认识我两年,恐怕你就要失望了。”

江雪籽微微偏着头,眼波柔软而娇媚,仿佛江南春天里最嫩的垂柳,最美的湖泊:“那我当初要是不主动理你,你就不会想跟我说话吗?”

展劲莞尔一笑,突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要是说不想,你当初是不是会当场哭给我看?”

江雪籽没想到刚一结婚,这人就暴露出这么恶劣的一面,握起拳头狠狠捶了他一记,扭身就往海边跑。

展劲赶紧从后头把她抱住,在她颈侧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怎么这么大气性?我开玩笑的。当时第一次见面,你拿着你外公送的那块手表,帮我戴在手上。我就想,这女孩长得好漂亮,人也好温柔,一点儿都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傲。”

“还有呢?”

“还有……搂着你跳舞的感觉,跟之前搂着其他女孩跳舞时从来没有过。那天第三支舞跳完,我才知道已经搂着你跳了那么久。”

“还有呢?”

“还有……后来每次见面,你都问我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什么枪支、导弹、犯罪心理学。我那时也只是刚有从军的意愿,你问的那些,好多都是我后来临时做功课背下来的。”

江雪籽有点儿憋不住劲儿了,一双大眼笑得弯成月牙,轻笑着说:“原来你那时就没安好心,我还以为你过去一直把我当妹妹。”

展劲搂紧了她的腰,把她紧紧地扣在自己的怀抱里:“那时确实没多想,虽然心里是挺喜欢你的。”

“你那时还没满十八岁呢,我要是那么早就对你那什么,也太变态了。”

海风习习,远处隐隐传来稀疏的海鸟鸣声。江雪籽转过身,搂住展劲的脖子,浅笑盈盈地睨他:“那你后来追我就没有心理障碍,不觉得自己变态了啊?”

展劲勾了勾嘴角:“至少不犯法了。”说着,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径直冲向在海边租赁的度假别墅。

江雪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匆忙搂紧展劲的脖颈,嗔怪道:“时间还早,我还没看完呢。”

展劲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很快就进到别墅,抱着她一转身,单手落锁,将她抵在房门上,笑得有点无赖:“谁让你跟我纠结变态的问题,再不回来,我真在外头变态给你看了。”

江雪籽轻蹙起眉,搂着展劲的脖子小声地说了句:“这样不舒服。”

言下之意,就是他想,也不许在这儿。

展劲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又宠溺,把她抱起来,转过身继续往楼上走:“成。我们家籽儿说不喜欢在这儿,那咱们选别的地方,浴缸好不好?还是阳台?这里的阳台能看到海哦,你不是说觉得我的眼睛像海吗,那让你一边看着海,一边……”

尽管整个别墅就他们两个人,江雪籽还是受不了他的厚脸皮,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瞎说。

不一会儿,展劲已经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系带的睡袍,还有里面贴身的薄睡裙。不多时,在浸满热水的浴缸里,展劲已经把她亲吻得浑身酥软。而她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浴室很大,飘散着淡淡海洋浴盐的清香味道,氤氲的水汽很快布满整个镜子,以及对着卧室那扇半透明的落地窗。

展劲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没费多少工夫,就将她送上一个让人心醉神迷的浪潮。他一边轻轻耸动着,一边来回亲吻着江雪籽泛起粉红的耳畔:“你这么敏感,是因为在陌生的地方,还是刚才在海边,听到我说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江雪籽咬着唇,强忍着到嘴边的轻吟,听他有意逗自己的话,忍不住睁开眼瞟他。

展劲却全然不理会她眼中淡淡的嗔怒,继续在她耳边诱导:“还是……刚刚说到什么来着,我变态,嗯?”

他低低笑着,啃啮着她白嫩的耳垂。

江雪籽实在受不住他这样折腾,最后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轻轻叫了一声。展劲果然如他自己说的,很快就缴了械,抱着她往水里沉了沉身子,力度适中地为她按揉着后腰,在她脸颊上轻轻吻着。

两人这样在水里又泡了好一会儿,展劲从旁边扯过两条宽大的浴巾,抱着她步出浴缸。尽管身上很快裹上了浴巾,还是被乍一接触的冷空气弄得清醒了不少,江雪籽倏然睁大了眼,搂住展劲的手臂也紧了些:“劲!”

展劲被她吓了一跳,把她轻放在床上,先帮她裹完浴巾,然后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发:“怎么了?”

江雪籽本来还有点迷迷瞪瞪的,这会儿彻底给吓得清醒了,拽着展劲的手,吸着气儿说:“劲,你刚刚,没用那个……”

展劲不解地瞥了她一眼,细心地帮她把耳朵也擦干:“哪个?”

“浴缸里我放了浴盐,所以没给你用沐浴乳。”

“不是啦。”江雪籽在这方面向来比较保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只能模棱两可地说,“你……你没采取……措施。”

展劲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笑着用给她擦头发的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净,从行李箱里找出两人的贴身衣物,帮她套上睡衣,笑着把她搂进自己怀里:“上次在你家,不也是在浴缸,也没用,忘了?”

江雪籽后知后觉地睁大了眼,手抚上自己的小肚子:“那怎么办?”

展劲看着她那个模样就觉得可爱,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怎么办,有了就生呗!这不都领证了嘛。”

展劲抬手关掉壁灯的开关,抱着还处在发愣状态的展太太,拍着她的后背哄道:“别瞎想了,你要不愿意现在要宝宝,以后我还采取措施,行不行?”

“你今天很累了,睡吧。”

看着怀里的人听话地闭上眼睛,过了大约一刻钟,她的呼吸渐渐归于平稳。展劲拍着江雪籽后背的手渐渐缓了下来,嘴角也弯起一个满足的弧度。

番外之甜蜜的时光

从苏杭回来,约莫一个半月后,江雪籽检查出来有了宝宝,这么快就有了宝宝,实在是两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展劲高兴归高兴,也没忘了给老婆做思想工作,诸如女人二十九岁之前生孩子对身体比较好啊,又或者现在反正工作也不忙,事业也是初起步阶段,等孩子生出来再发展事业也不迟啊。最后连展锋和小桥的宝宝小飞飞都出来了,美其名曰,现在要了这胎,两个孩子的岁数差不太多能玩到一块儿去。

江雪籽即便明知道展劲这是太想要这个宝宝了,还是被他逗得忍俊不禁。

尽管她没做好这么快就要宝宝的准备,但是还是在知道怀孕三天后,做了决定。她想想自己在图书馆上班,闲暇时会翻译一些小稿件,工作也不太忙,既然有宝宝了,那就生下来呗!

这可把展家上下的人,还有赵玉临给乐坏了。

乔小桥那边生完第一胎已经一年半了,江雪籽他们又是新婚,这刚一个半月就怀上了,展爸展妈别提多高兴了!展爸从三个月上就开始给宝宝琢磨名字,展妈更是把老宅的厨子和一个从娘家跟过来的老用人都送了过来,让他们专门为江雪籽调理饮食,照顾她的起居。

展劲更夸张,每天一下班就往家冲,为江雪籽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伺候。饭也不让她做了,翻译的活儿也不让她多接了,让她把手头几份稿件做完了就算,就快上赶着跟人家说“你们赶紧把稿件拿走,我们不收钱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媳妇儿有宝宝了似的。

江雪籽怀孕五个月后,就连每天下午跟乔小桥或者姜如蓝一起逛街吃饭,都被展劲事先打电话过去给推了。

晚上睡觉更夸张。展劲过去睡眠很轻,警惕性也高,现在这套本领可用上了。半夜只要江雪籽一翻身,他就立刻睁眼,坐起来检查情况。所以原本她明明睡得很熟,这样一夜三四次下来,也被他给搅得睡不着了。

最后江雪籽被他给惹急了,大概也是孕妇脾气都不好,第二天一早收拾好包袱搬回自己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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