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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无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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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名带姓的三个字一起喊她,霍翌桁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他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真的对于安慰宫秋以,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我不想放开你的手。”霍翌桁抓着宫秋以的手,放至嘴边亲吻着她的手背,他只能这样了。
没那么简单!
不想放开……对于宫秋以来说,这四个字有些重,压得她难以呼吸,她清楚明白自己的为人,她心里怎么可以容得下这四个字,这四个字比我不会放开你的手要来的强硬。
宫秋以很久之后才谈到了这个话题,霍翌桁知道她是耐不住了,她比谁都得知胡殷最后说的是什么,她终于沉不住气了。
有这样的习俗,家人离世,一个月不可以去别人家,宫秋以便只好呆在家,霍翌桁也一样,陪着她,寸步不离,他几乎把自己公司的事情丢给了别人管,他让大哥暂时打理公司。
他无法放任宫秋以一个人,想要陪着宫秋以,不过做什么也好,宫秋以只眼开只眼闭,心情好和心情差的时候,就扔给他离婚协议,心情平常就忙着自己的事。
最近,都是霍翌桁在下厨,宫秋以是负责吃而已,宫秋以也不说高兴还是不高兴,霍翌桁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她过不了自己那关而已。
没有人确保霍翌桁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胡殷也不在了,根本就无法问清楚,就算霍翌桁说什么,大家都会觉得也许就是那样。
宫秋以的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胡殷那股固执不是谁都可以解决好的,她问了霍翌桁也不会说,干脆就不问了,两人的婚姻就这么拖着,拖着……
宫秋以看着霍翌桁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底暖暖的,这是她多久以前幻想过的画面,和丈夫在家里,他做吃的给她,而她在外面高兴的等着。
周末,宫秋以和霍翌桁窝在家里,宫秋以正抱着笔记本电脑,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新闻,头条新闻还是坐在她隔壁的男人,霍翌桁。
霍翌桁起身就走去了厨房里,洗水果,宫秋以碍于好奇心便点了进去看看是说什么,那是人物专访,很难得,霍翌桁竟然会接受专访这种事。
看样子,对方肯定是动用了很大的力量,或者是一定有什么关系,才会让霍翌桁接受。
霍翌桁很少接受采访,他最近不太爱高调的出现在媒体上,以至于很多人都对他好奇,他看上去就是那种经常爱玩的男人,但却又能做出让许多商人羡慕的合作。
她戴上了耳机,一边留意着霍翌桁出来,一边看着专访,这个节目一直都是邀请一些名人来的,有艺人也有导演还有成功人士,通常都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形象好,励志。
“对于外界一直都在传,你和太太的婚姻不太好,这事你从来没有回应过,你是怎么看的?”主持人的眼睛注视着霍翌桁。
霍翌桁听到后,笑了笑,仿佛在笑这个问题有多么的无趣和无聊,更多的是幼稚。
“我一向都不爱解释,但我认为,如果自己的婚姻都无法管好,那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霍翌桁刚说完,台下的观众立刻就起哄了。
“我和我太太之间很好,我相信我们能够一起走到最后。”
认真起来让她心动!
“但,宫秋以都是鲜少在公众媒体露面的,是不是你不允许她出现啊?”
“当然不是,她本来就是不喜欢在人多的场合,我很尊重她,也希望你们多给她点空间,她害羞呢。”霍翌桁逗笑了全场。
“几年前有一个访问,谈到你的婚姻大事,那时候你是这么说的,我希望她可以给我她的全部,也希望我可以用我的全部去捍卫她。”
“这样也被你们找到啊……”霍翌桁有些佩服,他差点都忘记自己说过,他那段时间需要一定的地位,便在人前经常出现。
那时候对于他的择偶还有婚姻是每次都会被问道,他那天很困,一下飞机就赶来了,然后被主持人问的不耐烦,直接就用这么一句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那你现在的状态就是当初说的?”
“嗯,现在的确就是这样。”霍翌桁点着头,他怎么会骗别人,他的情况就是如此。
“下半年会有什么计划?”主持人又问,真的是一点一点问着霍翌桁有的没的。
“想要休个长假,度个蜜月,再去管理公司的事,我太久没放假了。”霍翌桁立刻换上了一脸疲惫。
后来节目的话题转到了霍翌桁一些生活上和公司的事情,他都一一回答出来,那态度让坐在电脑前的宫秋以有些心动,他认真起来又不敷衍的时候,可以这么的好。
霍翌桁端着水果走出来,看着宫秋以嘴角弯弯的,好奇她在看什么,等他走过去时,宫秋以就立刻把网页给缩小了,走去厨房洗手时,霍翌桁趁机点开了,用最快的速度看着页面,顿时感到心情愉悦,很快就合上了。
宫秋以重新坐在沙发上是,整个人靠着沙发上,脚正搭在霍翌桁的大腿上,霍翌桁的脚正搭在茶几,他手里捧着一盘芒果,宫秋以吃得欢,她最喜爱吃的水果之一。
“明天放假吗?”霍翌桁见明天礼拜日。
“不放。”宫秋以想都没有想,就说了,霍翌桁笑了笑,就知道。
“少来……放不放假我会不知道吗?”霍翌桁把勺子里的芒果送到了宫秋以嘴边,在宫秋以准备吃下去时,就又收回来,反而是放进自己的嘴里。
宫秋以翻了好几个白眼,直接整盘芒果拿了过来,霍翌桁抽过纸巾替她擦了擦嘴。
“干嘛?”就知道他肯定没好事,他今晚跑去厨房好几次了,都是带上手机。
“公司最近打算拍一块地,用来建度假的地方,想带你明天去看看。”
“不去!”宫秋以一口直接拒绝了。
“考虑一下啊……”霍翌桁捏着宫秋以的脸颊,宫秋以皱着眉头,她只知道她的脸很疼。
本来想要拒绝,但想到了霍翌桁最近对她加倍的好,况且他公司本来就很多事,她不去,他肯定也不去了,他这几天完完全全是真的没有去过公司,连手机都经常关机,不让人找到。
“去了有什么好处?”宫秋以拍掉她的手。
戳到痛处!
“好处就是成了之后让你免费住一个星期,哦,还有你可以带你的员工进去休个假什么的。”霍翌桁说的眼睛都不眨的,宫秋以都在想,他不会觉得自己亏了吗?
宫秋以有些犹豫,她本来是想要拒绝,她想到了胡殷跟她说要找人,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可是资料很少,很难下手,想让霍翌桁帮忙,又觉得不好意思。
“要是你也考虑一下离婚,我就考虑一下去,怎么样!”宫秋以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看着霍翌桁的脸色,变得很吓人。
“就那么想离婚吗?”霍翌桁一字一句清晰道,咬着牙,脸上写满了怒气。
“……”宫秋以没说话,她感觉到好像霍翌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难道我最近的努力你都没有看见吗!就觉得我是吃饱了没事做才会每天缠着你不放,还是觉得,喜欢看着我围着你转,你一个不高兴,就扔出一句离婚的话给我?”霍翌桁大声的吼道,所有的理智都已经磨灭了。
“霍翌桁。”宫秋以微怒,她可以猜到,霍翌桁接下来一定会说点什么。
“别用那套什么我不可以为了你而放弃她的话,来敷衍我,说到底,你才是没心没肝的那个人,我用了那么多的办法,你就是不肯用双眼来正视。”
“……”被人揭穿了伤疤,是毫无反驳的力气。
“婚姻对你来说,就是安排,别人让你嫁你就嫁,让你离婚你就离婚,宫秋以,你脑子究竟是谁的,你整个人都是谁的,你怎么不可以为我着想一下?你有宫家的压力,我也有霍家的压力。”
“……”宫秋以茫然的看向青筋暴怒的霍翌桁,她几乎不敢相信从霍翌桁口中说出来的话。
他翻了个身,整个人覆盖住了宫秋以,他的重量一大半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她想喊疼,却一字都不敢说,他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再用力,只需要再一个用力,就能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了一样。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用这些烂理由来敷衍我的时候,样子最为丑陋,那是你最虚伪,你用这些愚蠢的手段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心虚,宁愿用无数个理由和谎言来编造,也不让我走进你心里一步。”霍翌桁浑身的怒气,恨不得就发泄在她身上。
可是,他不舍啊,她犯了最重要的错误也好,他也下不了手。
“霍翌桁,你说够了吗?”宫秋以头发凌乱,眼底的热泪要流不流的被她忍着。
“怎么,说中了你的心事了吗?还是你这么多年了,还在等他回来,让他娶你,让你们重新开始。”霍翌桁越说越直逼宫秋以的心。
“跟他有什么关系?”宫秋以倒抽了一口气,如果此刻的她照镜子,一定会认不出自己。
“提到他,你还是那么的担忧和紧张,你当初怎么就不和他结婚了?”
“霍翌桁!”宫秋以睁大双眼,惊恐的看向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认为?
人家不需要我啊!
他明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早已把她调查的清清楚楚。
她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那个人,他却可以比她还了解那个人,他用了什么手段花了多少时间查,她已经不想去了解了,只知道她在他面前,是毫无秘密,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那个男人一向都是她最深处的秘密,可惜,现在就这么的暴露在他面前,不被尊重的感受很不好,她不喜欢,霍翌桁在用一张嘴来伤害她,连力气都省了。
也把她的心伤的比谁都重,她经历过一次情伤,却没有勇气再接受第二次。
“哦,对了,我怎么会忘了,他宁愿找一个比你差的,也不愿意和你结婚,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难过?”
“够了。”宫秋以缓缓的闭上眼睛,她认命了。
霍翌桁看着宫秋以那冷漠他心里一紧,强忍着去安慰她,松开手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大力的关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把屋子里的一切都隔绝了。
那一道关门声,如同宫秋以关上了心一样。
刚上车没多久,霍翌桁的手机就响了,霍颐歆问她要不要过来玩,说是霍翌勉回来了,霍翌桁就说好,直接挂了电话。
当他出现在京都时,所有人都开始跳动起来了,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撞见霍翌桁,霍翌桁结婚以后,已经彻底收心了,对于酒吧和野店这种他以往常去的地方,现在几乎是不会再出现的。
“二哥!”霍颐歆见到了霍翌桁,立刻跳起来招着手,霍翌桁看了她一眼便走了过去。
霍翌勉逃课回来了,他当然是不敢第一时间回家了,要不是因为和宫秋以吵架了,霍翌桁才不会来这里,心烦有点想要喝酒。
“咦?嫂子呢!”霍颐歆见他一个人,有点惊讶。
原本还以为宫秋以也在的,谁知道他一个人来,一个人来就出问题了,现在是关键时刻,霍翌桁怎么会放宫秋以一个人,听妈妈最近说,霍翌桁是守在宫秋以身边的啊。
难不成是吵架了?
“她在家。”霍翌桁从进门开始,脸色就没有好过,除了霍颐歆没有看到以外,连霍翌隽和霍翌勉都察觉到了。
霍翌勉和霍翌隽两人交换了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出问题了,宫秋以把霍翌桁气走了吧,很正常,这都是宫秋以常做的事。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家呢,要是她害怕了怎么办?”霍颐歆为宫秋以抱不平。
一个女生呆在家肯定会乱想的,霍翌桁当老公的做的不对,宫秋以对他那么好,现在却跑出来玩,心里全是对自己二哥的不满。
“人家不需要我啊……”
“……”
“……”
“……”
三人在隔壁,心里就纳闷了,这么孩子气又幼稚又赌气的话,竟然还能从霍翌桁的口中说出来,想想他都已经快二十五的人了,是在表达自己的委屈吗?
“所以你就让她一个人在家了?”霍颐歆深吸了一口气,抄起了一个枕头。
她的心容不下我!
霍颐歆拿着身后的抱枕,准备从后面直接往霍翌桁身上砸过去。
“……”霍翌桁却没什么反应,也不说话,显得很沉默。
霍翌隽见状,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翌桁看着眼前摆着满满的酒,原本进来之前想要灌醉自己,看到了后又没有了那股冲动,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气头上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他从未对宫秋以发过火,可以说他们结婚的这些日子里都算是过的正常,没有试过大吵,他几次想要吵起来,宫秋以都会避开灾难的开始。
用冷暴力来对待他,他心底是孩子,觉得一个人吵人家不爱管他,就吵不下去了,干脆来个冷战好了,结果通常只有一个,那就是霍翌桁厚脸皮的去缠着宫秋以。
宫秋以的严重,冷战不是冷战,而是给霍翌桁反省的时间,让他自己找出自己错误的时间,这一点上,和霍翌桁完完全全就是两个观点,霍翌桁是觉得宫秋以必须来哄他,因为他是大少爷。
宫秋以才懒得理他,在他们偶尔小吵时,她经常不需要多说话,只需要把霍翌桁的手机电话拖进她手机的黑名单里,在他已经忍受不住,宫秋以不搭理他,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之前那么努力讨好别人,现在就闹这么一出,真没用啊你!”霍翌隽给他递了一瓶酒,霍翌桁接过,猛地喝了一大口。
“讨好又怎么样?人家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底。”霍翌桁赌气。
霍翌隽立刻就笑了出来,他还记得当初也是在这里,他们几兄弟为了庆祝他脱光,便在这里弄个了个结束单身,顺道祝贺他进入婚姻的派对。
他问霍翌桁,就这么接受婚姻了?不是说不想结婚的嚒?霍翌桁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啊?对象不同了,如果是宫秋以,还不错。
霍翌隽翻了好几个白眼,他一开始就没有觉得他们是那种可以长久的婚姻,可是都熬下来了,这才是让人觉得惊讶。
“你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形容霍颐歆生气吗?”
“说她脑残……”
“是的,恭喜你,你现在就是这个样!”
“……”
霍颐歆前年有一个很喜欢的男生,可是因为那个男生原本就花心,惹得霍颐歆经常不高兴,还要自己用热脸贴过去,三个哥哥是看不下去了。
她经常在三个哥哥面前抱怨,霍翌桁那那时候当着她的面说,你是脑残吗?用得着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气这么生气?不高兴就分手啊……
当时差点就把霍颐歆给气哭了,从小到大谁敢说她大小姐是脑残,这句话听起来就是那么的刺耳,霍颐歆最后的确是哭了,还是在霍翌隽面前。
“怎么了,为什么吵架?”霍翌隽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看着霍翌桁。
“她的心根本就容不下我。”霍翌桁自嘲的笑了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多,但在宫秋以的眼中,他什么都不是。
事业不愁愁感情!
比起那个在国外的男人,连个身份都没有,那个男人起码还可以占据着她初恋和前任的身份,而他简直就是跟渣似的。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就算她赶你走,也不走嚒?”霍翌隽提醒着他,语气里没有任何的不满和嘲笑。
“……”霍翌桁无言反驳。
他当初的确就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反对他们两个,他说啊,没关系,反正他向来都对喜爱的东西存有耐心,更何况还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更加不会松手了,总有一天,宫、秋、以、一、定、会、爱、他、的。
他真的就是这么说,胸有成竹。
“你这种时刻吵架,我只能说你太愚蠢了,宫秋以是谁,她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你把自己给闷坏了,也不见得她就会哄你。”霍翌隽脸上挂着笑容。
“我真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天生的。”
“这点我不否认,但你从第一天见到她开始,不是就知道答案了吗?”
“就算把一场合作谈失败了,我也没有试过这么的难受。”霍翌桁拿起桌子上的酒又喝了一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么大口大口的喝,喝的那么的猛,他以前玩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么少的量,现在喝多几口,都觉得厌烦了。
宫秋以也会喝酒,只限于应酬和她心血来潮时,受她影响,霍翌桁现在都只会在拒绝不了时才喝的,又是她,哪里都离不开她,霍翌桁摇了摇头。
“男人事业不愁,那么就是愁感情了。”
“我见她的第一眼,真的完完全全是被她给吓到了,在她身上,我见到了太多以前幻想,却不曾感觉真实的东西。”
“例如……”
“她喜欢一样东西,如果胡殷告诉她,这样东西不好,她就算再喜欢也绝对不会碰,她的冷暴力实在是不敢轻易去碰啊,她骨子里的自尊心让她宁愿失去也不会低头。”霍翌桁已经一层一层的剥开了宫秋以,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不甘心,他恨不得把宫秋以以前的那些时间全部挤进去,霸占她最重要的回忆里,只可惜,他还是无法回到过去,那个部分是宫秋以最为珍惜。
她守着的回忆就像博物馆一样,就这样在那,但却不对外开放,没有进去参观的机会。
“胡殷对她来说是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去硬碰硬,明知道你根本在她心中比不上胡殷,你干嘛还傻傻的跑过去,非得撞得流血了,又开始怪宫秋以。”
霍翌隽头一回看见霍翌桁为了感情这种事,而闹得这么一不愉快,听霍翌桁那么说,就可以猜到在家里,霍翌桁和宫秋以用嘴动了多大的暴力。
霍翌桁是连宫秋以都舍不得受伤的,宫秋以也更加不可能拳打脚踢,所以两人用了世界上最厉害也最冲动的武器,嘴巴,说着最伤害对方致命的语言。
“你无非就觉得我傻了……”霍翌桁自嘲地笑了一下,神情有些落寞。
他后悔了!
是啊,我就是傻了,才会在宫秋以身上付出那么多,霍翌桁低下头,一脸不爽。
在他的事业上,这种叫付出,也叫投资,他把所有的资本都放在了宫秋以身上,只求宫秋以看一眼,宫秋以对他的资本背景资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眼都不看直接推回给他。
她不稀罕,她不缺钱,也对生意没兴趣。
霍翌桁只好换了一种方式,用尽他能给予的温柔,只换她心里的一点点位置,而她却视而不见,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试问一个男人,谁能这么忍得了她?
“自己想清楚,我不是帮她不帮你,而是如果你现在冲动,吃亏的只是你自己,我们都帮不了你。”
“……”那就少废话,霍翌桁本来也不想讨论,越是说宫秋以,他就越心烦。
“对了,忘了告诉你,宫秋以只跟在乎的人才会吵架。”
霍翌隽扔下了一句话,便拿了一瓶酒走去霍颐歆那边,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多无用也没有价值,吵架嘛……他还是主张两夫妻关上门自行解决,别指望外人插一只脚进来,不但不会平息,反而吵得更厉害了。
宫秋以在冷静过后,站起来走进了房间,进了衣帽间,拿起衣柜里的那个小小行李箱,她想去一个地方,清静清静。
一件一件衣物收进去,她的心已经疼得麻木了,霍翌桁这次估计是真的走了,至于回不回来,她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底气,也许真的就这么的要结束了。
把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不带任何留恋的往前走,关上了门的那一瞬间,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提前叫好的的士已经在楼下等候,她下来时,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放在后面,她报上了地址,很快就驶出马路了,她看着窗外闪过的树木。
手里正握着手机,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么安安静静的,她最后还是关机了。
此刻她的心情无比平静,她渐渐可以开始想明白,为什么霍翌桁会那么的生气了,她那样的人,也许真的无法跟幸福沾边,她那么的自私。
车窗外的人,好像都好幸福,只有她一个人,那么的不高兴……
霍翌桁是在三天之后的凌晨回家的,他和宫秋以三天都没有联系,当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心里明显的感受到不妥,眼尖的看向了鞋柜上那枚戒指。
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原来……她还是走了。
心急的拿出了手机打给助理,让他立刻去查,找到宫秋以的人为止,再往卧室里走,打开衣柜,看着衣服少了几件,只剩下几个衣架在那里挂着。
宫秋以这次是已经懒得理他了,连冷暴力都不打算对他使用,可想而知,他让宫秋以有多么的失望。
他不敢去想,宫秋以这几天都是怎么生活的,他后悔了,后悔让宫秋以一个人,霍翌隽说得对,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又把她放在了一边。
她疼,他也心疼!
半个小时后,乔助理告诉了他,宫秋以的位置,霍翌桁站在这头,心顿时被抽空了空气一样,他呆呆的看向了阳台外面,他错了。
宫秋以来了这里已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因为吃的东西不干净,拉肚子以外,其他都还好,她在这里过的还算惬意,如果一定要问她来这里干什么,就当她是来这里散心吧。
小时候暑假,胡殷都会把她带到这里,来度过暑假,胡殷总是说没钱,不能带你去别的地方玩,但这里还是可以勉强的度个假吧。
她想要回到那时候,总是可以和胡殷在一起,想念妈妈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怎么样都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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