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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法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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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为人作嫁衣,翻身化为一泡影。

这具三头六臂的化身,如今融合了三人之法力,再加上一道愿力凝聚的光圈,已有移山倒海之能,希道人自家改了姓名,从此自称夷希微道人。只见夷希微道人掐动法诀,一阵白烟过后,已经回复了一头两臂之体,左袖放出一具小小的竖琴,正是希道人本体,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法力,依旧只是一具上古竖琴,上有四十七弦,夷希微道人用手一指,竖琴自行安放于左边案上;微道人本体不死虫却已经被完全吸收。

少时,夷希微道人运了个法诀,使出真正领悟到的法门,原来是用了自身的天蜃功,附身在愿力凝聚的神道人上,这样神道人不再完全是愿力凝聚,可以用天蜃功修炼,把愿力渐渐转化为天蜃法力,再无瓶颈。只见夷希微道人将身一摇,化作一股白烟,正是天蜃兽本体,白烟只一绕,缠在站立的神道人身上,好似白衣,不停转动,待转了数匝,分为七股细小白烟,分投神道人七窍,渐渐进入。少时神道人身躯一动,夷希微道人已经附身成功,环顾四周,感觉着体内无边无际的愿力,不由哈哈大笑道:“成了!”当即坐回王座之上,暗运领悟的法门,将体内的愿力慢慢的转换成了自家的天蜃法力不提。

不知多少时间过去,所有的愿力都已经转换成了天蜃法力,神道人心意一动,天蜃法力涌出体外,依旧在脑后化作黄色光圈一个。背后的无数虚空中,愿力依旧源源不断的传来,神道人依法时刻不停的吸收并转换成天蜃法力。

此时神道人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原来十年前归教的大日正神陆压道人来了天神殿拜见,少时有殿内圣女来报,神道人点点头道:“且唤他进来。”那圣女见日常和教主形影不离的三位神使不见踪影,只是微微奇怪,并不多言,下去引了陆压道人上殿来见。

陆压道人十年来在天神峰大日神宫好不快活,每日有百万教徒愿力供奉,数百名教徒侍奉,更有数名圣女日夜相伴左右,有如温柔乡一般,陆压虽然修道无数年,但也就是散人一个,那有如此好处?在天神峰十年,渐渐的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自觉教徒供奉,理所应当,再无当初的念头。今日来只因心神不宁,自己推算了数日,也无甚所得,故来天神殿拜见。

陆压道人见殿内深处,教主依旧端坐在王座之上,只觉身形比十年前似乎更加高大,法力澎湃,伸一个指头也碾碎了自身,敬畏之心渐起,上前稽首道:“陆压见过教主。教主安好?”

神道人微微点头,先打量一番陆压道人,然后道:“大日正神的法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可喜可贺啊。”

陆压道人呵呵一笑:“有了神之经,用百万教徒愿力,方有如此成就。教主实在过誉了。”

神道人伸出手一指陆压道人,一股浓厚愿力凝聚的神光当头罩下,加持在陆压道人身上。陆压只觉自身法力突飞猛进,一时之间,居然胜过了自身十年之功,大喜躬身道:“谢过教主神光加持!”

神道人收回手去,道:“大日正神来的正好,这道神光就赐了你,也好为教出力。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陆压道人沉吟少许,道:“数日前陆压心神不宁,自行推算了数日,也无甚所得,只觉天下气机纷乱交杂,前途不清,似乎有很大危机在前路暗伏,故来天神殿拜见教主。”

神道人哦了一声,道:“竟有此事?待吾算来。你且在一旁安坐。”陆压闻言寻了个蒲团在一旁安坐,自有圣女上来放了香炉,燃起了西方安息国特产的香料,只见一股细烟袅袅升起,清香扑面,神道人掐个法诀,闭了双目,一言不发,切是入定去了。

这一入定却有数日之久,连香料都加了无数次,陆压在一旁安坐,圣女偶尔前来,也目不斜视,只是暗运法诀,把赐下的神光渐渐转换成自己的大日正*法。不知过了多久,神道人一声咳嗽,睁开双目道:“天机果然混乱交杂,并无头绪,我推算多次,只是知道本教有一劫数,和中原教派有关,若是本教有幸渡过此劫数,之后再无阻碍,入主中原也只是片刻之间。”

“教主还请明示。教中上下,如何才能躲过此劫数?”陆压心神不宁,暗道如有这一劫,倒要早做打算。

神道人沉吟半响,道:“此劫避无可避,只能坦然面对,全力之下,才有生机。我主意已定,本教需加快吞并西方小国的步伐,一旦西方大定,即剑指中原!这样才能安然渡劫!”

“教主发话,谁敢不从?”陆压正色道:“只是西方天竺国我教已经割给了佛宗,现在已经成了佛国,如何处置?”

神道人哼了一声道:“先给他们好处,等剑指中原,他们也不得不出力,待得劫数渡过,自然回兵全力灭了佛国,将他们的信徒统统转到我教!”

陆压躬身道:“教主英明!”

第三十五回 元始门闭宫苦修 八景宫共议大事

正在此时,神道人咦了一声,满脸惊讶,似乎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抬头往上看去,双眼中两道神光射出,屋顶有如透明一般,无法阻挡神道人的目光,神道人越是细看,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浓,陆压道人在一旁不敢多言。神道人看罢多时,渐渐收回目光,沉吟了半响,道:“竟有此事!”似乎遇上了不可解释的事情。

陆压道人问道:“教主无恙罢?何事竟能惊动教主?”

神道人也不回答,只道:“此事关系重要,我不得不亲自前去,如今三大神使也不在身边,你且领了代教主一职,教内大小事务,一并承担。”

陆压道人听了此言,满是惊讶,半响说不出话来,道:“不知教主此次前去,何时返回?”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神道人皱眉道:“此时关系本教气运,对本教即将面对的劫数也是关系重大。我如果无法脱身,你就是教主!”

陆压不再多言,只能领命。神道人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个转身,已经化作一股白烟穿屋顶望空而去。陆压大袖一摆,也回去天神峰大日神宫不提。

再说昆仑山玉虚宫自从十年前闭了宫门,元始道人带了七大金仙弟子并门中长老纯阳子在宫内静坐,参悟道得经,这一日元始道人正在细细讲了自家心得,并解答弟子的疑问,突然闭口不讲。

太乙真人正听得入神,见元始道人停了讲,不由问道:“老师为何停讲?是否有事?”

元始道人并不回应,只是伸手指略作推算,七大金仙并纯阳子不敢多言,在一旁静候。少时元始道人停了推算,却问道:“如今已经有十年之久,尔等所获,不一而等,且略略演示,吾看了也好做个评断。”

七大金仙并纯阳子领命,各自暗运玄功,把自己十年来领悟到的法门略略展示。

元始道人见七大金仙弟子,各个运功,自家也默认静坐,少时顶上现出庆云,略有亩余,上放五色毫光,金灯万盏,默默落下,如檐前滴水不断。

七大金仙弟子,顶上也各自放出白色庆云遮盖,其中以太乙真人并玉鼎真人庆云最大,有水缸粗细,高有数丈,其他弟子庆云有大有小,上有数角,角上乃是金灯璎珞垂珠,有金花百朵,络绎不断,远近照耀。纯阳子一身修为,都在背后龙泉剑上,虽然斗法出众,但此刻顶上只略略有白气翻滚,连庆云都演化不成。

元始道人看罢多时,连连点头,待看到纯阳子,不由暗道此人只修剑术,将来难免着了劫数。纯阳子维护门派多时,元始道人不由暗自感叹,道:“都收了功罢。”当下各自收功,十年苦修,不由心有感慨。

太乙真人做歌道:“交光日月金英,一颗灵珠透宝月;摆动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见功成。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叁清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鸾朱鹤自来迎。”

元始道人听了此歌,道一声:“大善。〃

赤精*子心有所悟,也做歌道:“会得阳丹物外玄,了然得意自忘筌;应知物外长生路,自有逍遥不老仙。铅与汞合产先天,倒颠日月配乾坤;明明指出无生妙,无奈凡心不自捐。”

元始道人也道了声善。

其余众仙听了,也是频频点头,纯阳子听了,茫然未明,元始道人在一旁见了,不由又是一阵暗叹,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凝神运功,少时已经将道得经感悟注入玉牌之上,对众人道:”尔等在此苦修十年,唯广成子在京都伴了天子左右,教导修行,未曾有机会。“众人惶恐,不知所答,玉鼎真人昂头道:”老师何不将十年所悟传授于广成道兄?“

元始道人称善不已,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凝神运功,少时已经将道得经感悟注入玉牌之上,道:”纯阳子且上前听命。“

纯阳子起身上前稽首道:”教主有何吩咐?“

元始道人将玉牌递于纯阳子,道:”尔且去京都皇宫,将此玉牌送予广成子,上有吾十年领悟,广成子可自行参悟。“

纯阳子接过玉牌,见上面清光流动,来往不息,自己却识不得,将玉牌收入怀中道:”吾这就前去,送予广成子道兄。“说完辞了元始道人并七大金仙,驾剑光而去。

灵宝大*法师上前道:“还请老师示下,是否开了玉虚宫大门,门下弟子是否可以在外游历?”

元始道人摇头道:“大门可开,但弟子一律不许在外游历,如今依然有一事未明,吾刚才推算一番,天机纷乱,却无结果。”说完沉吟半响道:“吾即将亲身前去八景宫面见老子,讨教天机。”

众人听了此言,微微吃惊,元始道人已经无数年未亲自下山,清虚道德真君道:“老师此去,却用多少时日,门中事务,如何处置?”

元始道人摇头道:“吾也不知。玉虚宫事宜,太乙真人暂领;尔等各自回山静修,管辖门人,不可下山游历。”

七大金仙齐道:“弟子领命。”怎见得元始天尊出玉虚宫光景?有诗为证:

“鸿蒙初判有声名,据得先天聚五行;顶上三花朝北阙,胸中五气透南溴。群仙队里称元始,玄妙门庭话本生;慢道香花随辇毂,沧桑万劫寿同庚。”

元始天尊即带了两三个童子,并黄巾力士托了沉香辇,驾了香云,往八景宫而去,不一时已到仙山。此处乃大罗宫玄都洞,是老子所居之地,内有八景宫,仙境异常,令人把玩不暇。有诗为证:“仙峰险巅,峻岭崔嵬;玻生瑞草,地长灵芝。根连地秀,顶接天齐;青松绿柳,紫菊红梅。碧桃银杏,火枣交梨;仙翁判画,隐者围棋。群仙谈道,静讲玄机;闻经怪兽,听法狐狸。彪熊剪尾,豹舞猿啼;龙吟虎啸,凤翥鸾飞。犀牛望月,海马声嘶。异禽多变化,仙鸟世间稀;孔雀谈经句,仙童玉笛吹。怪松盘古柏,宝树映油堤;山高红日近,涧阔水流低。清幽仙境院,风景胜瑶池;此间无限景,世上少人知。”

元始道人刚刚来到门口,只见从内迎出一道人,戴九云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手持三宝玉如意,正是十年前二世为人的耿道人,上前拜见元始道人,口称教主道:“今日炼丹,老师心血来潮,已知教主前来,特命吾在门口迎接。”

元始道人下了沉香辇,道:“原来是耿道人,吾确实有急事欲与宫主商议。”当即随了耿道人入内,童子并黄巾力士在门口相候。

元始道人入内,见室内中央有一丹灶,炉有八面,分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卦,是以名曰:八卦炉。边上数个蒲团,下首坐了玄都大*法师,正手持宝扇,凝神细看炉火,不曾抬头;上首端坐一道人,穿八卦仙衣,头戴鱼尾冠,边上放了一支扁拐,正是八景宫宫主老子,有诗赞道:

“不二门中法更玄,汞铅相见结胎仙;未离母腹头先白,才到神霄气已全。室内炼丹搀戊己,炉中有药夺先天;生成八景宫中客,不记人间几万年。”

元始道人上前稽首道:“见过八景宫宫主。”

老子笑道:“元始门教主金身大驾来此,未知何事见教?”

元始道人闻言道:“宫主道得经传播天下,各教各派,悉心研读,互相参考之下,获益良多。宫主面前,怎可言教?实在惶恐。”

老子手抚胡须道:“吾已经事情来龙去脉,特调笑解闷耳。”

元始道人也是呵呵一笑,道:“还请宫主示下。”

“元始教主且言何事来此与吾商议?”老子道。

元始道人正色道:“吾带了众弟子,在玉虚宫内研读宫主道得经,足有十年,今日突然心有所动,只觉三十三天之上,有一关键,若是前去,不管有千劫万劫,也是安然无恙。心下疑惑之余,推算半响,也无甚所得。”

老子沉吟道:“吾这一炉九转金丹,已经开了四十八日,只待明日即是七七四十九日,火候俱全,可以开炉取丹。刚才也是心血来潮,忽觉三十三天之上,有吾一直追寻之物,若吾前去,唾手可得。此物并非为他,乃是道也。”

“道?”元始道人疑惑问道。

“正是,吾写了道得经,表面上看讲述了道,但其实自觉只是写出了自己领悟的这点皮毛而已。正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不可言啊。”老子慢慢道。

元始道人点点头,似有领悟,道:“那如今如何是好?”

老子呵呵笑道:“此物即在三十三天之上静候吾等,吾道中人如果静观其变,只怕是错失良机,怎可不去?”

“然也。若是不去,失了机会,只怕终身悔恨,道行从此不能寸进。”元始道人赞同道。

老子扶了扁拐,站起身来,对玄都大*法师道:“这一炉九转金丹就由你自己完成。”

玄都大*法师双目不敢离了八卦炉,只道:“弟子自然仔细。”

老子又对耿道人道:“吾这就和元始门教主同去三十三天之上,寻那物去,如吾等不回,尔即和玄都领了八景宫,自行处置罢。”

耿道人听老子此言,欣然领命。

第三十六回 陈太玄海岛寻师 乌云仙金鳌导游

东海有一仙岛,不知何时就浮于海上,状似金鳌,头尾俱全,是名曰:金鳌岛,大海四面环绕,远离内陆,青山幽静,只令人嗟叹;另有数座小岛,散布海上,曰白鹿,曰白云,曰九龙,曰三仙,俱为通天教弟子占据。

金鳌岛碧游宫前,有数名通天教弟子,三三两两,或作或立,有的讨论法术,交换心得;也有的静坐一旁,闲看《黄庭经》。此时见高空上有一云朵渐渐降下,从云上跳下一位少年,只十七八年纪,诸通天弟子见了,并不为奇;少年见了碧游宫大门,不敢擅入,只在门口静候,少时有一水火童子从宫中出来,少年稽首道:“老爷可在宫中?”

童子见少年面目生疏,并非岛内弟子,回礼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是通天老爷定下的记名弟子,小哥请帮我通报一声,就说太白城陈太玄人间缘分已了,特来金鳌岛碧游宫正式拜师。”少年道。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十年前的孩童,陈太玄了。十年时间匆匆而过,陈员外和夫人先后撒手而去,陈太玄将家中事务系数交给了陈禄,割断了人间缘分,天书三卷也已通读,架了云只身来到金鳌岛碧游宫,寻那通天道人。

水火童子道:“老爷刚刚外出,归期未定。小师叔可在岛内寻一洞府,暂且住下。”

陈太玄闻言略有失落,也无可奈何,忽然想起一人,问童子道:“渔鼓师叔是否在此?”

水火童子道:“渔鼓师叔祖平日不在碧游宫内,自有洞府,只有老爷相唤,才来碧游宫参见;少在岛上行走,行踪不定,我也不知此刻是否在岛上。”

陈太玄正欲问童子渔鼓道人洞府所在,背后有人叫道:“好一个俊少年!”陈太玄转头看去,原来是两位女道姑联袂脚踏风云而至,也不知刚才是哪一位出声。左边那位三十岁光景,用髻挽了青丝,着黑袍,背后一把仙剑,腰中一个小小的袋子;右边一位甚是年轻,只二十岁上下,着彩袍,背后也有一把仙剑,腰间悬了个小小的葫芦。陈太玄并不认得,只能稽首道:“陈太玄见过两位仙姑。”水火童子见了,嘻嘻笑道:“原来是二位师叔,不可造次,须知此少年是老爷记名弟子,约期已满,来碧游宫寻老爷拜师。”

两位道姑不以为意,回礼与陈太玄道了姓名:原来腰中挂了袋子的,是菡芝仙,善使风法;悬了葫芦的,是彩云仙子,葫芦中暗藏戮目珠,专打敌人双目。当下和陈太玄师姐师弟叫得亲热。

水火童子见自己讨了个无趣,戳在当场也不是个头,当即找了个借口退下。

彩云仙子冲菡芝仙打个眼色,菡芝仙和彩云仙子经常结伴出行,此时心下了了,对陈太玄道:“老爷今日不在,渔鼓师叔也不知是否在岛上,如今岛上人满为患,师弟不如随我等去白云岛,岛上多有洞府,不如做个邻居,左右相伴,也好照顾一二。”

陈太玄老实,只道:“只怕老师突然回府,吾还在门口静候最好。”

彩云仙子故作失望道:“师姐本来看你乖巧,要传授给你秘法,你可知道师姐腰间的口袋里装的是什么?”菡芝仙闻言也故作神秘的用手拍拍腰间挂着的口袋,一双美目只在陈太玄脸上瞟来瞟去。

陈太玄虽然按太岁算起足有八百年,老师没见到,却被两位师姐搭话,被盯得发毛;手脚不知道如何放置,低头道:“菡芝师姐有何秘法可以传授?”

彩云仙子笑道:“你菡芝师姐善使风法,袋中一股黑风,袋子也唤作黑风袋,黑风能吹得天晕地暗,山崩地裂,人逢命则不存。师弟你要不要学?”

陈太玄听此风法厉害,有些心动,毕竟老师赐下的天书三卷,主要是修道心得,并一些辅助法术,并无斗狠法术;但若是答应学此黑风术,则要去白云岛,只怕老师回来了责怪自己。当下不知如何回应。

菡芝仙正欲再寻个话头,诱陈太玄去白云岛居住,忽然头顶一股乌云,直直压下,彩云仙子见了笑道:“原来是乌云师兄来了,调戏我等怎的?”取了葫芦,往手心一倒,抓了戳目珠往乌云打去。

陈太玄见状唬了一跳,不知什么来头,心下揣揣之际,见乌云到了头顶,须臾化作一条大汉,着皂袍,腰间挂了一柄乌黑小锤,另有一把宝剑,此时见彩云仙子将戳目珠扑面打来,早就准备,只伸手轻轻一捞,戳目珠即入手中。大汉一个翻身,已落在平地,对菡芝仙和彩云仙子道:“两位师妹不在白云岛静修,来金鳌岛作甚?难道见我这小师弟长得俊俏,特来抢人不成?”

彩云仙子道:“静修苦闷,好不容易和菡芝姐姐来金鳌岛看你们耍子,见小师弟在宫前左顾右盼,特意打个招呼,带师弟去白云岛认个门而已,到了乌云师兄嘴里,成了什么了?”说完故作忿状。

乌云仙顺手将戳目珠扔给彩云仙子,正色道:“老师片刻之前刚刚出岛,只说有天大之事,非要亲自前往,而且归期不定,特命吾通知各岛师弟师妹,只许在岛上静修,不可出外游历,惹出事端。这不飞了一圈,就两位师妹不在,谁想你们来了碧游宫。”

“归期未定?”菡芝仙听了乌云仙一番言语,问道:“果然事情不小。不知老师不在,何人主持教务?”

乌云仙和陈太玄互相稽首为礼,回答道:“自有渔鼓师叔执事,吾从旁协助。二位师妹还请回白云岛静修罢。”又对陈太玄道:“老爷早就推算知道师弟今日必来碧游宫,然则事情重大,不得不前去,特命渔鼓师叔代为安排。如今渔鼓师叔在洞府等候多时,师弟且随我前去拜见。”

菡芝仙和彩云仙子听了此言,道:“正要告辞。”说完架起风云而去,彩云仙子从云端道:“师弟得空闲时,定要去白云岛寻我等耍子。”从半空掷下玉牌一块,陈太玄不尴不尬的抄手接过,笼在袖中,见乌云仙看着自己,不由有些慌张,乌云仙笑道:“两位师妹和你调笑,不必当真,玉牌有白云岛方位,你且收好了,有空去顽也不打紧。”

陈太玄呵呵笑了两声,将玉牌收入怀中,乌云仙见状大笑道:“吾教中人,皆率性直为,师弟切勿拘束,且随我来。”当即往后岛而去,陈太玄赶紧跟上。

渔鼓道人洞府只在后岛山坡上,连个童子也无,此刻正在洞中闲坐,演算天机,听洞口有人道:“乌云仙携陈太玄拜见师叔。”

渔鼓道人停了演算,大喜道:“原来是陈太玄来了,进来叙话。”

陈太玄随乌云仙入得洞来,见洞内设施极为简陋,只一床一案一椅,想必建造时直接掏出,和洞府连为一体,连个香炉都没有。

乌云仙上前施礼道:“见过师叔,师叔洞府,果然是极为清净。”

渔鼓道人呵呵笑道:“乌云你这张嘴,只会呱噪。”

陈太玄见渔鼓道人,如有亲人一般,十年前的往事,有如昨日,不由跪倒拜见道:“师叔在上,且受太玄三拜,十年光景,大恩未曾报得一丝,心中实在愧疚,日夜不安。”

渔鼓道人扶起陈太玄道:“师侄说哪里话来?吾受老爷派遣,出手相助,也是给你恩典,收你入教。将来有机会,你自然会出力。”又问道:“尘世缘份可了却?”

陈太玄答道:“父母已于月前过世,家中安排妥当,尘世缘分,已经了了。”

渔鼓道人闻言笑道:“陈员外夫妇有你相伴十年,也算福分。”当下又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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