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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法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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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先生大大的喝了声彩:“道长剑术超群,实乃剑仙一流,今日是大开眼界!”随后对纯阳子深深一躬:“谢过道长救命之恩!涌泉难报!自当从今以后在家另立香案,日日参拜!”

纯阳子回了一礼,道:“耿先生是当世大儒,切勿多礼,贫道是受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道友之托,特来护送耿先生入京。西方教插手天下大辩一事,却是行事诡秘,另有玄机,我教中人,多有暗中打听,似乎和近数百年在西方诸小国中兴起的天神教有关,此教极为古怪,广招教徒,借信仰之力修道,多有蛊惑人心之术,不可不防。”说完信步上前,捡起刚才掉落的符咒,耿先生好奇,凑过去一看,见符咒一尺多长,黄纸朱砂写就一道道繁复文字,一为虎形,二为龙形,黄纸多有破碎,似乎无法使用。

纯阳子把这二道符咒收入袖中道:“此符咒均为龙虎山张道陵炼制,看来此人和多方势力多有勾搭,此确是铁证,待贫道送去广成子道兄处存放。”

耿先生点点头:“张道陵被奉为天师,不说辅佐天子,救济苍生,反倒多行蛊惑之事,此次修订文字一事也是最初由张道陵向天子建言。”

纯阳子重新把拂尘拿在左手,微微抚摸:“此事背后错综复杂,只能见招拆招,耿先生失了两个随从,马匹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怕路上多有不便,就让贫道略施小术直送耿先生入京安顿。”

耿先生正在忧愁无法及时入京,自然高兴,只见纯阳子把拂尘一掷,落地化为一朵白云,耿先生兴冲冲的踏了上去,只觉脚下柔软,却是稳定无比;纯阳子掐动法诀,白云即升入半空,自行往京都方向去了。

第十一回 招贤馆耿子入住 太学门方轴拦车

拂尘化作的白云一直把耿先生带到京都上空,耿先生大胆探头观看京都繁华盛景,正是:

京都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白云似有灵性,半空停住。耿先生看了一回,叹了一回,看尽人间繁华,百业兴旺,升斗小民哪知国家即将发生这等大事,国家气运是否能持续绵长,还是风雨飘摇,就要看天下大辩的结果。耿先生原来想天子见召,天下大儒都会力阻此事,维护国家气运;谁知自己就快到京都门口,还生出许多变故,若不是纯阳子道长特意前来维护,只怕自己已经被妖僧杀灭。想到此处,耿先生胸中烦闷,再也没有欣赏风景的念头。白云似乎也如同身受,想京都缓缓落去,正对招贤馆门前空地。

招贤馆正是天子下令腾了出来,供全国来的大儒居住,门口的两个招贤馆小吏正在聊些闲话,就见一朵白云自天而降,唬了一跳,只道是神仙来了,不敢怠慢,当下止了话语上前行礼:”小吏见过仙长,不知仙长屈尊,有何见教?“

白云稳稳停住,耿先生迈步下来,未觉得任何不适,暗叹仙家妙术,那白云依旧升起,在半空一个盘旋,往城外去了,想是纯阳子招回。耿先生听的门口小吏误认自己是仙家,也是心中发笑,道:”我是从白云城来的,姓耿,刚才确有仙家特意送我过来,切勿误会了。”

小吏听的这番话,半信半疑,其中一人取出上头发下的各处大儒影图,验明正身,这才相信确实是误会,道:“原来是耿先生。还请随我入内安顿。”

耿先生微微点头,跟随其中一名小吏入内,被安排在天字号庚号房,心中略略奇怪,不日即是大辩,白云城乃是偏远小城,按理来说附近大儒早就到了京都,此时招贤馆应该是人满为患,为何如此冷清?当下询问小吏。

小吏躬身道:“先生有所不知。此次大儒进京,多有商贾资助,也有自家丰实,来的大儒大部分嫌弃馆小屋陋,无法容身,大抵在左右客栈包下数间,此处只有数名大儒居住。”

耿先生自持其身,当下心中多有叹息,心道此次大辩只怕是好事多磨,又问道:“每日可有聚会讨论大辩一事?”

小吏道:“这个确实有,只是并非在此处,天子已经指定太学内一间大厅供先生们讨论,出门往东百余步即是太学所在。现在此处居住的大儒也都去了。”

耿先生谢过小吏,又吩咐备下些茶饭,胡乱吃些,即出门往东,约有百步,即见太学门,两侧各有石碑,上面是些学子条例之类,耿先生原来在京时也曾来过,此时故地重游,也有些感慨,不由轻抚石碑,正在暗自感慨,却听得后面有人道:“这位难道是耿子?”。

当时大儒之间,互相称呼大抵都用姓后面加子字,以示尊敬,其他人等都用先生呼之。

耿先生听得此声依稀有些熟悉,转头一看,忙躬身为礼:“我道是谁,原来是方子,却是多年未见了。”

那人也回了一礼:“自从耿先生出京,确有数年了。”此大儒姓方名轴,搬来京都已经十年,成名之际对贪官污吏看不下眼,故远走西方诸国游历数年有余,后来京定居。方子识得多种西方诸国文字风俗,在辩论时旁征博引,多有惊人之语。耿先生在京时虽然没有太多交情,但在辩论中多有会面,故而认得。此人也是异数,并不钻研经典,多时以与人辩论为乐,偶尔写些西方游历故事,有数卷杂集问世。

耿先生正待寒暄几句,忽听西边人声嘈杂,却是来了一大帮子人。仔细看去,却是数十名帮闲的,拥着一驾大车,大车上帷幔低垂,看不清里面人物,隐隐传出些低声轻笑之音,车角坐着四名童子,提着香薰等一干事物。和平常人家不同,均是俊美的女童。

一行人等行至太学门,就此停住。一名女童向车内禀报道:“主人,已到太学门口。”里面轻笑声音不停,有一个年轻女子声音懒洋洋的道:“怎么这么快到了?却是无聊的紧。”又一个年轻男人声音道:“填不抱的,待小生应付了那帮书虫,再去寻你就是。”男子又低咳一声,当下两个女童把帷幔束起,露出里面人物。

耿先生正看得奇怪,边上的方轴已经是连连冷笑,举步上前喝道:“竖子当街宣*淫,如何对得起韩子称号?带我禀明圣上,革去你的功名!”

只见里面一男一女尤自纠缠到一起,衣服凌乱,那年轻女子端的是貌美无比,此刻酥胸半露,格格笑着,也不理方轴,只对那年轻男人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轴子。”

男子微微一笑,略略正了正衣冠,抬腿跃下车来,先是顺手甩了个银袋给领头的帮闲,又向美人挥手作别。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方轴,嘴角露出讥笑:“韩子这个称呼,是我父所有,此次大辩,我父年高,特意叮嘱我入京,故而借用此名头。我本经商,与百花楼头牌灵花姑娘生意往来,在你眼内成了什么了?”

此人耿先生虽不识得,但是诸多奇事也有所耳闻。韩家本来就是书香门第,此人姓韩名冬,老父乃当世大儒,名仁。自小韩仁悉心教导,待到入蒙的年纪,送去名师处上学,哪知韩冬并不听课,自己带了些书籍自顾阅读。老师多有微词,未料韩冬十岁那年一举写下洋洋数十万言,刊行出版,是为《三门集》。在全国影响不小,韩仁也是欣慰,未想次年韩冬再不上学,且弃文从商,只是偶尔写些杂文,抨击时事。韩冬为人风流,家底又丰实,顶了个少年天才的帽子,吸引各地女子迷恋。

方轴冷笑不已:“在太学门口,我且不与你争执,等大儒们都来了,我再当众揭你恶行,让你身败名裂!”说完拉耿先生进去。耿先生近年偏处一隅,不知缘由,听得有些奇怪。当下随方轴进了太学。自有小吏引入大厅,只见诸位大儒或坐或立,有三五成群讨论的,也有静坐闭目养神的。

方轴入内,见人数不少,也不管耿先生,先自咳嗽两声,吸引众人望来,朗声道:“诸位,方某今日不为大辩之事,只为揭露一事而来!”

第十二回 方轴子只谋虚名 耿先生闭门不出

耿先生闻听此言,心下对方轴大大失望,眼下国家气运大事不理,却借此机会显露自身。

只见方轴趾高气扬,三步并作两步,到中央一张大桌旁立住,不停打量,大有上桌子之势头,显是考虑到自己身材短小,上桌多有不便,才犹豫着停了下来。

诸位大儒也是反应不一,好几位刚才闭目养神的似乎突然来了精神,一个个凑了上来,也有若无其事的避开,似乎生怕吐沫横飞;有人远远站着,嘴边微笑,似乎已经知道方轴子要讲什么。

耿先生心中长叹一声,寻了个椅子在墙角坐定,不理不问了。

方轴见凑来好几个大儒,满心欢喜,随即又绷出一张臭脸道:“诸位听真,韩子那个韩冬十岁的时候写的三门集,其实是韩仁代笔!”

此话一出,像沸油遇水,各处议论之声响彻整个大厅,比刚才讨论大辩之事声音大多了,此时韩冬笑嘻嘻的飘然入厅,一身白衣,长带飘飘,手里摇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扇子,一副富家子弟模样。韩冬听的众人议论,也不多言,只当在聊他人,寻了中间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方轴见韩冬丝毫不理会,又从怀中掏出本书来:“诸位!诸位!请静一静,如今正主也来了,我这里有一本当年的三门集,我已经通读,而且也把其中的疑点评在边上,诸位请看!”有凑热闹的接过去一看,只见从头到尾,每一页上面都是圈圈点点,有的评“写法存疑”,有的评“肯定代笔”,看来方轴也做了苦工的。看着看着大儒们的眼光都慢慢转向韩冬,小声议论着。

韩冬自顾摇了摇扇子,也不顾已经是初秋时分,看诸人都在看他,嘴边透出讥笑来,拍的合上扇子,在旁边的桌子上敲了两下。诸大儒正在疑惑敲桌子是什么意思,但见厅下过来两个帮闲的,抬了口不大的木箱。韩冬点头示意,其中一人从怀中取钥匙开了锁,把木箱打开。有识货的认得是檀香木的,可以驱虫,韩冬轻轻一笑,道:“诸位世叔世兄,韩冬不才,小时候一时兴起,写下三门集,老父视如珍宝,特意把手稿一一保留,如今特意携带来京,也算平息些风波。”

当下有大儒上前捡看,确实是三门集的书稿,众人传阅一番,一时不知如何是从。方轴也上来看了两页,只是冷笑道:“手稿?手稿昨天晚上写的也算?能证明什么?”

韩冬哗的又把扇子打开,轻摇两下,道:“如果手稿也不能证明,那么当场谁能证明自己出版过的东西每个字都是自己写的?有两字正好用在你身上:刁儒。你可知道我父不但在家养病,而且昨日已经去官衙上了状纸,告你诽谤!我家不为赢官司,只为正名!”

方轴一张方脸兴奋的通红:“我只是质疑,人人都有质疑的权利!我不怕打官司!只怕到时你们韩家父子都是身败名裂!”

旁边的耿先生都快睡着了,此时听到官司二字,忍不住站起身来,奋力扒开人群,力排上前,厉声道:“方轴!韩冬!你们二人弃国家大事不顾,反而在此争辩代笔,也好意思。国家危难在即人人有责,你们放着责任不担,反而哗众取宠,如何对得起大儒身份!给我出去!且看你二人在大辩之时有何话讲!”

方轴脸色一下子由红转白:“修订文字一事,自然是大事,如果天下人人写书都是代笔,那要文字何用?”

韩冬也不答话,冲耿先生略躬了一躬,转身走了。

耿先生看方轴还是纠缠不清,长叹一声:“过几日就是大辩,我看你如何发言。”说完冲大家一躬身,也自行离开了。

方轴哼了一声:“一根筋的,难怪搬去了白云城那种偏僻小城。”说完又兴冲冲的和人讨论韩冬代笔之事。

话说耿先生离了太学,一路低头回到招贤馆,心灰意冷,竟紧闭房门,吩咐小吏概不会客,每日三餐送了过来也时常不用,只等天下大辩。

纯阳子本来四路防范佛宗闹事,伏杀大儒,这日盘算第二日就是大辩之日,驱云来到京城上空,见不少大儒都将自己温养的胸中浩然之气放出,一股股的,有高有低,有颜色纯正,洁白无瑕,也有的白气稀疏,各种文章化作的金子沉沉浮浮,不一而等。正在观看时,只见城东有一股冲霄白气放出,浩浩然,凝聚不散,纯阳子看定方位,正是招贤馆方向,略略推算,已知是耿先生,便想前去叙话。突见白气中突然有一丝灰色气体,渐渐整个浩然正气,慢慢转成淡淡的灰色。

纯阳子精通望气之术,看此情形不由吃惊不小,心中暗道为何浩然正气中混杂了一股死气,当即按下云头,也不降落在招贤馆门口广场,而是看好方位,直接降落到了耿先生门口。纯阳子不好擅入,便轻扣房门,扣了两三下,只听里面耿先生道:“不是刚送来午饭么,又来作甚。”纯阳子听耿先生中气十足,不像是疾病缠身,只道:“纯阳子见过耿先生,耿先生近日可好?”

耿先生哦了一声:“原来是纯阳子道长,不知有何要事?我为了大辩之事,已经闭门数日不出,养精蓄锐,不便见客,还望纯阳子道长见谅。”

纯阳子闻言心中惊讶,道:“耿先生无恙罢,既然不便,那么等明日大辩之后再来叙话。”

耿先生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纯阳子在门口立了一会,静悄悄的依旧驾云而去。耿先生听见风声,知道纯阳子已经驾云远去,自言自语道:“等明日大辩,恐怕只能来世与道长相见了。”说完在屋内深深躬了三躬,当是谢过救命之恩。

纯阳子心中狐疑,又不好明问,待到了半空天风一吹,自家想了想,竟往九仙山桃源洞寻广成子而来。

第十三回 纯阳急走九仙山 渔鼓剑取希道人

不多时到了九仙山,纯阳子识得旧路,不及欣赏满山好景,直往桃源洞而来。

到得洞前,因纯阳子时常来会,门口道童俱是认得,见纯阳子前来,道:“师叔今日怎有空到此?”

纯阳子道:“吾道兄可在?特有急事要见。”道童见他满脸焦急,赶紧让入洞府之内。纯阳子入内正好见广成子着八卦紫绶衣在蒲团上静坐,闭眼参玄机。广成子乃元始道人门下第一位弟子,修道无数年,天下闻名,有诗道:

有缘得悟本来真,

曾在终南遇圣人;

指出长生千古秀,

生成玉*蕊万年新。

浑身是日难为道,

大地飞尘别有春;

吾道了然成一贯,

不明一字最艰辛。

纯阳子不好打搅,只在广成子面前来回走动,须臾广成子出定,见纯阳子一副着急嘴脸,不由莞尔道:“道友何事如此焦虑?”

纯阳子正色道:“道兄交代的事情,纯阳子都已经办好,只有一桩,道兄特意嘱咐的耿先生,最近几日都将自己锁在屋内,不知作何打算?”接着纯阳子又将望气望到耿先生的浩然正气中夹杂死气一事说出。

广成子点头道:“正该如此,不死何有生?此事大有玄机,现在却是不好对你明说。只能告诉你此人仙缘不小。”

纯阳子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由问道:“耿先生大儒之体,浩然正气直冲云霄,如何能学我道中人,修道成仙?”

广成子呵呵一笑,道:“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无需为此事着急,大辩之时你只要静观即可。”

纯阳子躬了一躬,道:“还请道兄明示,闷个葫芦不好。”广成子微微摇头道:“道友只是心急,我再说一事给你听:月前玄都大*法师来寻我,特为耿先生而来。”

“玄都大*法师?八景宫对此事也如此上心?老聃道人不是闭门修行,从不愿沾染红尘么?”纯阳子又问道。

广成子笑道:“此事和八景宫大有关系。道友到时自知。”

纯阳子似乎略有明悟,不在纠缠。广成子道:“明日还早,不如下几回棋耍子,道友意下如何?”纯阳子想通事情,自然答应,当下唤道童摆上棋桌,两人推枰过招,你来我往,下了起来,将耿先生一事按下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渔鼓道人得通天道人赐下陷仙剑,离了金鳌岛,化作一股滚滚黄烟往京城而去,刚刚行了小半,突闻后面有人叫道:“道友留步!”

渔鼓道人因通天道人吩咐要事,有心不理,但见一股白光似剑从自家上面飞过,在前面转弯停住,显出一位身材高大的道人,黑发披散下来,倒遮了多半张脸,高颧骨,瘦削面庞,着一身白色道袍,头上带了一个上古荆冠,却像是铁的。渔鼓道人再不停止,只怕要撞上,无奈何停下遁术,重新化为一个怀抱渔鼓的道人问:“你我素未相识,道友何人,特意在此阻拦?”

那道人稽首为礼,道:“渔鼓道人不认识小道,小道可认识渔鼓道人,也知道道友此去京都是去做件大事,也不想挡住道友去路,只是修订文字一事,却是有话和道友讲。”

渔鼓道人暗暗吃惊,只因自身未在世上行走,大部分修道中人都不认识他,只有金鳌岛上修行的才略知一二,此道人自己从未见过,装束古怪,不由暗自警惕,道:“敢问道人姓名?在何处修行?有何话要和我讲?”

那道人道:“我乃西方散人,姓名单一个希字,人称希道人。”渔鼓道人听到西方二字,心知是那话来了,暗暗掐了法诀,且听希道人又道:“渔鼓道人平日不出岛游历,自然不知修订文字之事,实乃造福苍生之幸事。”

渔鼓道人问道:“此话怎讲?”

希道人微笑道:“中原文字即数万年前创立以来,用到如今,已经是繁复不堪,上古经典多用古字写就,晦涩难懂,除了少数大儒可以通读,芸芸众生却无法读懂,民智不开,国家气运不旺。虽有大儒出书释义,但大儒之间皆无法全盘赞同,小民何为?”

渔鼓道人冷笑道:“依你的意思,把原先繁复文字全盘删除,却是可开民智?”

希道人鼓掌道:“正是如此。如果把文字全部修订为简单易读,以后的经典即可用新文字写就,人人可读,自然可开民智,国家气运大盛,指日可待。”

渔鼓道人又问道:“那么以前的经典如何处理?”希道人似乎有些叹息的样子,道:“如果是和开启民智无关,自可封存或销毁处理,也可召集大儒,重新用简易文字写过。还有一桩:道友可知西方诸国文字不惟已经修订完毕,而且全部使用同一文字,各种经典可在各国之间流传无碍,此事当时有益无害。”

渔鼓道人心道此希道人也真是能说,如果修订文字,删繁化简,不惟上古经典尽数作废,而且背后定然有人借此机会纂改经典,以愚民众。当下反问道:“请问西方文字统一,那么教派如何?”

希道人得意道:“西方诸国民众都已统一为我天神教教徒,足有百万之众。”渔鼓道人暗道此天神教当是背后黑手,如今见此希道人定是教中骨干,大喝一声,掐动法诀,眉心的那团煞气即刻飞出,化为陷仙剑一口,红光隐隐透出,渔鼓道人持在手中,道:“那道人巧语乱言,背后教唆张道陵蛊惑天子,欲图毁我文字根基,抢占我中原气运,且吃我一剑!”说完渔鼓道人陷仙剑出鞘,红光大作,杀气腾腾,直奔希道人而来。

希道人呵呵一笑,不慌不忙,见了陷仙剑也不敢托大,暗运法诀,显出原形,原来是一具一人多高的上古竖琴,上有四十七弦,此时各弦无风自动,但是听不见任何声音,但在渔鼓道人听来却是天雷滚滚,自家好像无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各种声音滚滚而来,无休无止,渔鼓道人本体是具渔鼓,自然精通音律,此时其中数道声音似乎和自家相合,灌入耳中,当下只觉身体慢慢的不受控制。渔鼓道人急忙连连发雷,震动陷仙剑气,但剑气直直透了出去,却是扑了个空。

第十四回 赵公明擒希道人 陆散人阻通天教

陷仙剑虽然是杀伐之宝,但毕竟发出的剑气那是有形之物,也无法伤及希道人的这一手大无音术,剑气只是透了出去,失了目标,慢慢的散去不提。

希道人看自己大无音术已经将渔鼓道人左三层右三层团团围住,本身离得远远的,心中甚是得意,旋即又化作人形,轻轻落在地面,又用手一招,大无音术裹着渔鼓道人也落到地面,对渔鼓道人道:“大事在即,中原气运关系重大,我若不在此处困住道友,只怕道友前去搅了局,我这手大无音术虽然只是困人小术,但道友本体乃是渔鼓,只怕对道友也小有损害。道友再费力发剑气,也是徒劳无功,还是多留着力气护好自身呗。”

渔鼓道人听得心惊,暗自盘算此大无音术确实克制自身,陷仙剑气虽然犀利无双,但也无法破去此术,更无防御之能,再加上发雷振动剑气数十下,自己法力有些不济。渔鼓道人也不多言,将陷仙剑依然收回眉心,化为一团煞气,再一转身,化为一团黄烟,本体在黄烟中坐定,苦苦抵抗不停灌入耳中的各种声音。

希道人见渔鼓道人剑气一收,自身化作黄烟坐定,呵呵笑道:“只困你两日,损些元气,也算替张道陵报了印破之仇,待大事一成,道友自然可得自由。”

说完希道人随意在边上一方青石上坐定,暗运法诀,一股股莫名的愿力从虚空涌出,凝如实质,源源不绝,希道人运用本教秘传神光术修行,把愿力转化为白色神光,整个人如同泡在白色神光之中,希道人闭目修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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