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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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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笑累,辛苍梧终于转头注视她,回赠以荡笑:“记得我曾许诺你永不负心,如今,你言而无信我自是亦然。”
  
  这下哈哈大笑了,关碧青以病人所不能具备的中气笑了又笑,须臾,眼泪都笑了出来:“你,哈哈,你快去花天酒地,妻妾成群吧,哪怕从此住在妓院我也不管,也没资格管呀。怎么,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快去快去,我可没拦着,还要我敲锣打鼓欢送吗?”
  
  这个女人……辛苍梧搜刮肚肠也找不出一个形容词,更重要的不是口头上的短暂的胜利,呃,最重要的是什么?对,是她言语中没有一点在乎的意味,仿佛他是只老鼠,只管赶出去家门要紧。事以至此辛苍梧才觉得严重了,奇怪的是从前自己不知怎地,竟一点没有发现此类兆头,是太蠢钝,还是太过投入双眼看不见其他?总之是恍然,原来忙乎半天,在视若珍宝的妻子眼里不过是只老鼠,大个儿灰毛长耳尖嘴老公鼠。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大家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毁灭你那篇文被书商看上了,可能会签约,但是对方要求部分内容的修改,因为写的时候没怎么留心,现在已经基本不记得整体脉络了,改起来很费劲,大概需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所以猥琐这篇,呃……不得不停更一星期,实在抱歉,没想到一个没什么希望的文会突然走狗屎运,我也是在它根本找不到出版路子的情况下才开新文的,开始还计划一个月多少万字来着……
如无意外12月4日恢复更新,十万分的对不起大家。。。。
爬下,闭关修文。。。。
                  第 14 章
  
  稍稍冷静一下,又自问是不是太极端了,他本不是不冷静的人,再一想,确实只是自己臆断,万一她只是嘴欠呢?似乎女人都有这毛病,且越玩越上瘾。再给她一次机会:“别光顾嘴上痛快,到时又后悔。”
  
  “对不起,我没听说过什么叫后悔。”
  
  真的是么?真的是了。她不在乎,丝毫不予挽留,连别的女人最不能忍受的背叛都安之若素,云淡风轻的样子。真去找女人,一个声音从心底冒出来,不断地向上翻腾,最后抵达大脑,这冲力令辛苍梧当下拍板:就去找个女人。
  
  找女人之前问吴自欢:“什么叫口胡?”
  
  “就是满口胡说八道吧。”吴自欢想了半天。
  
  原来如此,真是精简啊,现在的年轻人那脑子跟从前的人那是没法儿比:“帮我找个女人,又漂亮又风骚的,总之要比关碧青漂亮。”
  
  吴自欢险些失手打碎茶杯:“你要干嘛?”
  
  那你就甭管了,辛苍梧冷笑,我刺激死她刺激死她。
  
  去了一会儿,吴自欢把符合门主要求的女人带来,做一个简短的介绍:“这是门主,这是翠花姑娘。”
  
  这翠花倒十分知礼,欠了欠身子道了个万福,虽然一身装扮红的红绿的绿,脂粉施得跟不要钱似的,满头的廉价首饰也很扎眼,脸盘身段也还过得去,唯独笑起来比较可怕,讨喜的表情有些滑稽的痕迹。
  
  辛苍梧看了半晌,突然把吴自欢拉出去,语调恶狠狠地:“这就是你找的绝代佳人?”
  
  “不错吧?虽然比他们的头牌逊色一些,但是很风骚啊,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不要试!”试不试又关他什么事,跟自己不敢似的,外边已经在传他辛门主惧内了,这事儿传出去又是一桩茶余饭后的舆论消遣,辛苍梧忙转移话题:“我要的是女人,不是小丑!”
  
  吴自欢一笑:“对比之下,就显得关碧青不错了吧?虽然脾气很臭很硬,不怎么给你面子,好歹看起来清清爽爽,不发飙的时候也挺温柔,笑起来还柔情似水呢。你没下手之前多少人觊觎啊,没一个得手的,所以说你这个人走了大运自己都不知道。”
  
  “你很抱不平呐。”辛苍梧斜眼瞅他。
  
  “唉我说,你不会真的玩彩旗飘飘吧?”
  
  辛苍梧挑眉,缓缓道:“跟翠花?”
  
  吴自欢笑趴,两肩一耸一耸的:“不知道你玩什么,慢慢玩吧,就是别覆水难收。”
  
  人都找来了,辛苍梧也没心思再换,回屋告诉翠花姑娘自己的要求,让她自去体会,命人送去客房。当晚也没回去,就在吴自欢这儿凑合一夜。
  
  烛光下,看着辛苍梧□上身钻进被窝,正在脱衣的吴自欢仰天感慨:“很久没有与你同榻而眠了……”
  
  那还是二人幼时,同住一件房,同睡一张床,因为……只有一张床。夏天争抢凉席冬天相拥取暖,一起闯祸一起受罚,一起背叛师门创立天残门。他们是师兄弟,在昆仑派时是,出来还是,而且一做就是几十年。想起来不是不感喟的,一个人面对另一个人居然能保持不厌恶的情绪这么久,就像在一起学艺时的伙食,不是面条就是米饭,不是米饭就是面条,辛米饭和吴面条就在这种浓重的怀旧氛围中相视而卧。
  
  “你的脸能不能看房梁。”辛苍梧和关碧青睡惯了,每每睁眼便看见女人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如今眼前总是一张男人的脸让他有些崩溃。
  
  “你为什么不能看房梁。”吴自欢不让步:“我就是爱朝这个方向睡,不然失眠,这你知道。”
  
  看来人真是喜新厌旧,从小面对的一张脸,如今再看就觉得是对自己的折磨,因为什么呢,日子过好了,而且越来越好,从前的破烂不堪就让它过去吧,彻彻底底地从生命中抹去,只留辉煌灿烂。往事舒心,自然时不时回首前程,承载过美好的才是旧爱,否则就是不堪回首,一旦重温,甚至有些恐惧。
  
  “我在想,小时候咱们吃饭都用一只碗,碗边的缺口我还记得什么样子,这些东西怎么就甩不掉?”
  
  吴自欢笑了一声:“因为你念旧,自己却不承认,有点儿力气就要往前冲,老实说,你现在过得不快活,还没一文不名时快活。”
  
  那时候也不快活,欺凌与伤害比吃的米还多,现在更不快活,迫不得已欺凌别人,不进则退,一退即死。也不知快活是不是这一生最大的奢侈品,辛苍梧苦笑:“无外乎就是睡在乱葬岗里无愧于心和睡在金丝帐中终身悔恨的问题。”
  
  “这问题我也没想明白,更别提选择。”吴自欢的表情极其纯真、无辜、弱小。
  
  辛苍梧终于转头看房梁,因为他要吐了:“你我做一样的事,为什么你看起来快活得多?”
  
  难道是因为你良心尚存而我已天良泯灭?吴自欢抑制上去掐他的冲动,阴阳怪气地:“往好的想呗。”
  
  “能忍住不往坏的想吗?”
  
  “一次想个够,想累了就只知道往好的想了。”
  
  天亮了,关碧青起床,伸懒腰时发现烧已经退了,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不知是不是那半只猪脚的功劳。
  
  辛苍梧一晚上没回来,不晓得跑去哪儿鬼混,当然了,关碧青也没兴趣猜测他的行踪。
  
  贵妇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假大空,吃完早饭无所事事,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等吃午饭,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发现失踪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自己的摇椅上,还楼着一个妖媚到恶俗的女人。
  
  不禁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突发眼疾。
  
  三人相视,六目相对,恍若无事的辛苍梧媚笑的翠花和呆若木鸡的关碧青。
  
  “宝贝,怎么不叫人?”辛苍梧率先结束这诡异的对视,大手在姑娘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腰间,拍了一下像是佯怒。
  
  翠花撅嘴,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身子一扭一扭的:“她是谁,我可不认识,怎么叫呢?”
  
  辛苍梧大笑,在女人脸上捏了一把:“怪我,怪我。”转向关碧青,淡淡地扫视,随意的目光中毫无内容,像在看厨房老妈子:“那你就自我介绍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回来了!!!
累死我鸟,腰酸背痛赶出来的更新,记得留爪哇。。。太累了就不一个个摸了,群摸~~
                  第 15 章
  
  就像自然灾害,没发生前总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待骤然而至,山呼海啸令人措手不及,更别提口了。关碧青愣在那里,心中虽然了然这一系列行为肯定是不怀好意的,却暂时没想出应对之法,也可以说是全部精神只用在诧异上,根本分不出半点做口舌之争。
  
  他在报复,是在报复吧?原来失踪一宿就是酝酿这个去了,难为他,堂堂天残门主,江湖上也算响当当的黑道魁首,竟然不去做那惊天动地之事,跑来跟自己叫板,沉醉其中不亦乐乎,而自己又何德何能呢?关碧青暗自摇头,小的当不起呐,当不起。
  
  “何须介绍,我本是无关紧要之人,你们随意,别介意我打扰就好。”说着,坐在案前,摊开本书看起来,那神情,老学究也没她投入。
  
  辛苍梧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刀尖上都能翻筋斗,自然极为沉得住气,当即“吧唧”一口,结结实实地亲了翠花的脸蛋:“宝贝儿的小脸越来越嫩了……”
  
  翠花笑一声又扭动起来,两人衣衫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极为龌龊,加上她的招牌式妖媚入骨的呼吸声,还有用的不知什么香粉,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令人不甚平静的气味。辛苍梧开始后悔早上吃得太多,如今一阵阵的反胃比身上挨了一刀还难以忍受。可见男女还真得互相看对眼,不然反感奔流不息,时时刻刻如万蚁噬身简直可以赛过千刀万剐,凌迟之苦。
  
  “哎呀呀,当着人多不好意思呐。”翠花被他游走的手逗得咯咯笑,那声跟喝汤呛着了似的。
  
  你以为我乐意摸啊,倒贴钱都不碰一下,这还不是为了……为了什么?负气?出气?还是让关碧青生气?总之她越是不在乎的样子他越是想尽办法让她在乎,连这么恶心的女人都忍了,虽然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把怀里的翠花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哦?这儿有人吗?”
  
  翠花勾着他的脖子四下望了望,又是销魂一笑:“咦,刚才还有的,现在怎么没了?你好坏,好坏呀,就知道逗人家。”然后就是翠花拈了个蜜枣给他,辛苍梧为了烘托效果,也拿起一只晶莹的蜜枣喂给她,两人就这么你一颗我一颗地展示甜蜜蜜的终极奥义。
  
  表演半天,还是毫无进展,终于有些烦躁了,关碧青还是背影示人,纹丝不动,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忍受翠花多久的甜蜜蜜仍然是个未知数,辛苍梧想悲鸣,但是不能,想怒发冲冠,回望之前的努力,以及翠花给他带来的终身难遇的独特体验,想放弃却又心疼自己。前所未有的矛盾折磨着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无休无止的痛苦中,这个意识到自己实在是自作自受的男人最后咬牙做出决定,成败在此一举,淫不惊人死不休。
  
  他打横抱起翠花,朝床边走去,翠花也十分配合,还没开场就媚眼如丝,一边微微呻吟,此情此景没个十八摸配乐还真是遗憾。
  
  “等等。”关碧青回身,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狗男女。
  
  终于来了,我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辛苍梧好奇实际上是按捺不住兴奋地问:“你在和我说话吗?”
  
  旁的可以忍受,自己睡过的被子被一个看一眼就要吐的女人沾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关碧青誓死也不会让这件事儿发生:“这是我的房间,不是妓院。”
  
  “这也是我的房间,我想让它成为妓院,它就是妓院。”辛苍梧轻描淡写地:“更何况不是你说它是妓院它就是,就像你说自己是这屋子的主人。”
  
  “如果不是妓院,这位姑娘又是何许人也?”关碧青冷笑,想蒙我,也看看我是什么人,混了这么多年,不用瞧就知道她是哪路货色。
  
  翠花很适时地开腔了:“我可是良家女子哦。”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当然不晓得关碧青的心思,不惜破功就是为了自己睡过的床不被外人玷污,这是最后的底线,谁触碰那就是毁灭的下场,所以正当翠花姑娘得意洋洋之际,一个身影“刷”地闪到跟前,一只无比有力的手揪住了她的衣服,把她揪起来,最后毫不费力揪离了地面,铁腕的主人自然是怒不可遏的关碧青。
  
  两只脚拼命踢腾,可惜挣脱不开,翠花姑娘就像晾在树杈上的衣裳只能随风摇曳,无力得很,打死她也想不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弱质女流会有如此神功:“哎呀呀,救命啊,母夜叉啊,河东狮吼啊,出人命啦——”
  
  你以为就你会武功,就你会欺负良善?做恶可是他辛苍梧的本行,岂能被别人抢了生意,伸手攥住了翠花的腕子,往自己这边使劲:“有火冲我来,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你看你的样子,和母大虫也没什么区别!”
  
  “我是母大虫跟你有什么关系,老男人,老色鬼,负心汉!”脱口而出的指责,恰恰暴露了内心的想法,为掩饰真正的吃醋心思,关碧青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和他角逐上,手上加劲,不断加劲。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死穴,老男人就是辛苍梧的死穴,和小自己十多岁的女人成亲不是没有压力的,即使他不说,甚至自己也拒绝思考这一问题,被女人嚷嚷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是绝对的锥心:“老子不嫌你不是原装货,你倒嫌老子配不上你?没镜子找我要,我给你!”
  
  “你说什么?!”关碧青差点没气绝身亡,很准确地,他也掐到了她的死穴。
  
  结果就是都发泄到了翠花身上,这具可怜的躯体被二人两头一拽,很快就比原先宽了几倍,衣服倒是没人揪了,改为一边一个,抓着胳膊当成拔河的绳子,寸尺必争的结果就是翠花的惨叫一声大过一声,堪比杀猪:“没人告诉我还有这一出啊,不然杀了我也不来,妈呀——”
  
  辛苍梧的力气自然比关碧青大一些,加上她病刚好,时间久了体力难免不济,手微微一松,翠花就被辛苍梧夺了去,又在惯性的作用下飞出老远,被人甩出去的鼻涕似,四肢摊开整个儿贴在墙上,慢慢地,慢慢地滑下,凄美而苍茫。
  
  没了发泄对象怎么办?当然是寻找新的对象,关碧青很快就找到了真正的仇恨目标,长啸一声扑向辛苍梧,却很奇怪明明是自己不生气的,为何要风范尽失地扑过去厮打在一起?那辛苍梧明明也是一副悠然态度,为何现在也和自己对招冲自己咆哮?
  
  “你就是泼妇,一无是处的泼妇!”
  
  “你就是色鬼,狗屎不如的色鬼!”
  
  “烂女人!”
  
  “臭男人!”
  
  远处,全身骨骼散架的翠花望着这混乱的一幕,目光深邃而又悠远,用她那被胭脂染得通红的樱桃小嘴陈述着自己发自肺腑的感言:“记得给我十倍的钱,否则,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一回来就有这么多人留言,太感动了,泪奔。。。。
另外目前依然有人问《吃花禽兽》的书什么时候出来,这里再次说明一下,纸书不出成了,原因是我的文被预计没有市场,而且网上连载的人气也不算高,所以出版社不愿意做。向期待这本书的亲们说一声抱歉。 
                  第 16 章
  
  结果就是厮打的动静惊动了下人,那些人又找来了管事的,管事的自然就是吴自欢,不是他谁也不敢拉门主夫妻的架。给翠花十倍的钱,又让人带她医治,一个无敌大炮灰就这样消逝在火药味浓重的空气中,随风散去。
  
  外人说和,自是不好再行打斗,风范是比生命重要滴。争战初止,再看二人,破了嘴角的是辛苍梧,不是被女人抓的而是自己咬牙切齿所致,凌乱青丝的是关碧青,不是被男人弄乱而是打不过他,急起来自己挠了自己的头。总之就是一副斗鸡谢幕时的样子,喘息平静下来的二人再也不愿多看彼此一眼,怨念简直要冲天而起,一道金光万丈那就是个千古奇观。
  
  冷场半晌,关碧青突然卷起床上的铺盖,连枕头带被子一齐抱起,夺门而去,心说放在这里也是没别的女人的玷污的事儿,不如抱走,对了,我自己也走,免得明天来个张三后天来个李四,还不晓得得受多少气。
  
  看着她走,辛苍梧没拦,甚至连眼皮也没动一下,一脸不在乎。总算打平了,自己也不在乎一次,虽然……可能大概仿佛心里一阵阵发紧,跟有只讨厌的手攥着心脏捏来捏去似的。
  
  “我怎么觉得你老是下臭棋。”吴自欢啧道。
  
  “你以为你有什么高招?一个妓女追几年人家都不搭理你,钱也砸进去不少吧?”
  
  “懒得管你们夫妻间的事儿,看到翠花我就知道多管闲事是个什么下场。”吴自欢走了:“你准备道歉吧,辛关氏肯定不会自己回来的。”
  
  道歉?做梦,都说我是老男人了,多伤自尊呐,还我给她道歉,太没有逻辑了。再说了,我老吗?明明是正当盛年,如日中天,如狼似虎。
  
  为证实结论的不可动摇性,辛苍梧开了窗,对门外的吴自欢道:“三十多岁算老吗?”后边差点自己答了:当然不算。
  
  “如果不跟二十岁比的话。”吴自欢嘎嘎笑。
  
  窗子被猛然关上,声振寰宇。
  
  第一天,压根不愿去想她,一想到就有捶墙的冲动,那泼妇!
  
  第三天,屋子空下来还真有些不习惯,出去吃喝玩乐,且逍遥。
  
  第五天,每每热闹之后,曲终人散,不免凄清。酒入愁肠愁更愁,心怯空房不忍归。
  
  第十天……其实把她劝回来也没什么,男人嘛,哪能跟女人计较,太丢份。她喜欢做心理上的强者就让她做吧,人家也不容易,应该早就想回来了,又拉不下这个脸,多憋得慌啊,俺就当做件善事,谁让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呢,个人荣辱不要放在心上,斤斤计较,变得跟雌儿一样。
  
  辛关氏,你不就是沉醉于被我溺爱的感觉么,我成全你。
  
  此想法一旦萌生,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大半夜就跑去关碧青从前的住处敲门,等了半天才听得她的声音:“谁?”
  
  他不答,料定她知道。半夜找她的,除了她的相公又能是谁,等了半天,屋内没动静了,又过了许久,还是死寂死寂的。辛苍梧不免失去耐心,月黑风高之夜吃闭门羹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遂猛敲了一下:“是我,你开门,我有话说。”
  
  “既然是说话,在外边也是一样。”关碧青的声音倦倦的,又有些轻飘,梦中被人惊醒就是这样。
  
  “你开门。”
  
  “半夜三更,明天再说不行吗?”顿了顿:“再说,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可说的。”
  
  辛苍梧火一下子就给勾上来了,这么说,我难道是多此一举,放觉不睡跑来扮王八?猛地踢了下门:“别给脸……你先开门,先开门不行吗?!”
  
  当然不能先开门,屋里的关碧青其实早就坐起来,被子披在身上,像具盔甲,聆听外头的动静,那男人越是让她开门,越是不敢去开。其实也知道让他进来没什么,最多再吵一次,再打一次,或者,他兽性大发,再……
  
  完全看自己怎么想了,被一个男人睡和睡一个男人,有时没有本质区别。她就是不想面对他,厌恶,或者说疲惫,人一累,只想逃。
  
  “你能不能不要再——”话未说完,门轰然一响,整具门板被踢倒,直挺挺壮烈牺牲,趴在地上。辛苍梧踏门而入,披着乳白色的月光和寒露,目光如北方的狼,不动声色的凶狠。
  
  原来不是想不想逃,而是能不能逃,关碧青听见这怪声就已知道今夜无法入眠,索性出了卧室坦然相对:“开和不开其实没区别,没钥匙还有脚嘛。”
  
  狼不语,盯着她的睡裙,眼神极为复杂。
  
  不用想就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关碧青挺了胸,蔑声道:“怎么,这回儿又没话了?”
  
  “你到底要倔到什么时候,这地方怎么能住人?”他环视一周,不算简陋的屋子在锦衣玉食惯了的人看来,就不是人住的:“跟我回去。”
  
  “多谢你的好意,我想我不需要。”她闲闲地抱臂。
  
  “你不知道自己需要。”他走近了,欲意将她抱起,就这么抱回去得了,彼此都有个台阶,谁知她一个闪身,躲得远远的,看着映照在墙上的清冷的月光,语调也是那么冷:“你侮辱了我的人格,所以我不想跟你继续下去,试问一个根本不尊重我的人怎么会爱我,即使你非要说是,我也没那么好的命,爱是个贵东西,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享用的。”
  
  她是说翠花,还是对骂时那句“不是原装货”?辛苍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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