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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兄长大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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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休斯从保安室走了出来,他稳步来到温融面前,弯腰恭敬地道:“融小姐,玦主有交待,除非有他的命令,我们才能让您离开。”
温融瞪大双眼,“什么时候的事!”
“您到主宅之后。”
原来是这样。“他说过他的生日过后我就可以走了。”
休斯完全不为所动,“抱歉,融小姐,我们没有得到消息,所以不能让您离开。”
“休斯,”温融眯了眼,“我没有骗你,你可以现在打电话给你的主子。”
“可是融小姐,现在这个时间……”
“打!”温融低吼。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这……是。”休斯为难地看了看她,但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站直身子,拿出手机拨了号码,一会儿后,休斯再度弯腰与温融对视,“抱歉,融小姐,玦主关机了……”
“哼,他会关机?”她从来没听说过。
“我也觉得奇怪,可能是他今天太累了,所以您看……”
“他累关我什么事!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他打电话给你放行!”明白对白玦死心塌地地休斯没有白玦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私自放她离开的,冲动之下的温融跳下车,迅速跑进了主宅,留下休斯一脸惊讶与不解。
温融面无表情地冲进白玦房间的大门,“兄长大人!”也不管是不是深夜,她大声叫道,冰冷的大房间里没有回应。温融看向正中间的黑色大床,只见只有女仆叠得整整齐齐的丝绸(毯子)。她的理智稍稍回笼,心里闪过犹豫,但还是抿了抿唇,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房间里有一股浓浓的酒味。而酒气的根源,是位于房间左侧的小牛皮沙发的后面。
“兄长大人?”温融眼里闪过诧异,白玦……在酗酒?
轻轻走了过去,温融这才看到沙发前面的真相,她不禁狠狠倒吸了一口气。举目所见,都是……一大堆空酒瓶。在水晶茶几上、沙发上、地毯上……天哪,就这么短短几个小时,他究竟喝了多少酒?她屏气地走向酒瓶中心点,不意外又十分意外地发现她要找的人。只见白玦瘫坐在地毯上,衣服凌乱,正将手中一瓶XO灌进嘴里,直到喝空了为止,他才一甩手将瓶子扔掉,瞬间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玻璃酒瓶激烈碰撞的声音。白玦倾身想再拿一瓶新的,却身子一软,趴倒在茶几上,“该死……”他一边低咒右手一边胡乱在茶几上摸索,找到一瓶酒后又勉强支起身,仰起头凑着酒瓶口如喝水一般将酒精浓度极高的顶极名酒灌进嘴里,一些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划过颈项,染湿一向干净得连灰尘也没有的纯白衬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跟她讲起她也不会相信白玦会有如此颓丧的一面。温融瞪圆了双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地看着眼前这个已醉得一踏糊涂却依旧性感得不可思议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让他突然难过成这样?
“融……”都能听得到墙上挂钟咔嚓咔嚓响的屋子突然听到呢喃般的沙哑男音,温融心脏剧烈跳停一拍。
“该死……酒、酒……”
可恶,原来是醉成大舌头了!温融暗嘲自己的自作多情,竟在被那样的眼神瞪过之后,还在妄想不可能属于自己的柔情!安抚下怦怦跳动的心,她很想扭头就走,但脚却如生了根一样立在原地。她的眼里不停闪过多种情绪,但最后,她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算她上辈子欠他的!
温融走上前,用力拉起了白玦,“兄长大人,您不能再喝了,我扶您上床休息吧,或许您先要洗个澡?”
白玦在昏昏沉沉中感到有人在碰他,一皱眉正想甩开,却一抬头对上一对清澈的杏眼与一张熟悉到心痛的面容,“……白融?”不对,她走了,刚才还对他怒目而视,她要跟司忆其结婚,不愿跟他扯上一点关系。不要白姓、不要白家的一切,不要他的保护,一心一意要离开他的世界!
“我又作梦了吗?”注视着在心里藏了十几年的心爱人儿,白玦露出一个淡淡的、却包含无限宠爱的笑容,他轻抚上被他的笑愣住的温融的脸,轻声道,“她一走你就出现了吗?我竟这么没出息啊……”
他、他……他到底在说什么?温融彻底僵住,她一动也不敢动,垂眼看着在她脸上摩挲的修长大手,这位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但他刚才确实叫了她的名字……这究竟是……混乱的温融还没有理出头绪,红唇就被白玦狠狠吻住!
“唔!”温融瞪圆了双眼,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玦完全没有注意身下人儿的僵硬,他饥渴地吮吸着日夜思念的甜美娇唇,舌强势地探进她的口中,贪婪地舔舐。
“放开我!”辛辣的酒味传进温融的口中,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开始用力挣扎。
白玦置若罔闻,依旧放肆地在她的嘴里为所欲为,甚至挑逗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
晕眩的感觉涌上大脑,每个细胞都开始发出危险讯号,温融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想要推开白玦,“放开我!”
白玦似乎不能容忍她一分一毫的离开,他紧紧将她困在怀里,“放开你?如果我在梦中也放开你,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如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出声。他的白融,明明应该是他的,可为什么他却只能任由她离开他的羽翼,看着她以后在别人怀里撒娇嬉笑!
“兄长大人,您认错人了,我是温融,温融!”温融现在确定他认错人了。在闪过一丝心痛的同时,她还要扯开一个笑跟一个醉鬼澄清,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她?
“你姓白,白融!”白玦皱紧了眉头,“你跟我姓一样的姓,你是我的,是我的!”该死!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小人儿在梦里也要跟他撇清关系,他要罚她!一偏头,白玦再次准确地攫住她的娇唇,顺势将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狂野地辗转吮吸,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唇舌相濡以沫的声音和浑重的喘息声。
第二十七章
温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种感觉说她从悬崖上跌下去了也不过,心跳快得似乎不能负荷!等她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半褪!
她的脸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道:“兄、兄长大人,你、你在干、干什么!”
“干什么?”白玦偏头,像是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爱你啊,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轰!温融觉得她的脸都快热得能把石头变成熔岩了。她什么时候……就她浅薄的认识里,她还是处女好不好,而且刚才她的初吻才光荣牺牲。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白玦嘴角勾起了一个邪笑,缓缓低下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瓣,然后慢慢探进她的口中,时而吮吸,时而舔舐,时而交缠,技巧极为高超地挑逗着未经情事的温融。
“唔……”温融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舒服吗?”白玦一向冷清的冰眸此时全是欲望的色彩,他慵懒地半阖着眼,轻吻着温融粉嫩的脸颊。
“不要、不要!”从情欲中缓过神来的温融立刻意识到白玦在干什么,她激烈地挣扎,想要推开白玦。
不容她打扰的白玦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乖一点,宝贝,你要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等等,兄长大人,不要这样……”温融扭动着娇躯,该死,眼前这个醉鬼是谁?。
“宝贝,不要乱动,你还没准备好。”白玦皱眉,将身下的人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并让她感受他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今天你很积极呢,放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白玦将温融的反抗当作情人间的情趣,他邪邪一笑,想着不久后眼前的人儿会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他一阵兴奋地激荡,又狂野地封住了她的双唇,不停辗转蹂躏。
“唔唔!”温融瞪圆了双眼,不停地摇头挣扎。
“别急,宝贝。”白玦狠狠在她白玉般的脖子上吮出属于他的吻痕。
“痛……”老天!这个现在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是她认识的白玦吗?那个永远冰冷无情的白玦?他会口口声声叫着她宝贝,并这般对她做着如此限制的事情?“你不是白玦吧?”这句问话变成温融日后懊悔的最愚蠢的问话。
“我不是白玦?”正在温融锁骨处种草莓的白玦闻言,立刻抬起头来,“那么你以为我是谁?难道你是想另一个男人对你这样?是司忆其?”瞬间冰冷下来的双眸让温融立刻确认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一双冷峻如此却又绝美如此的黑眸了。
“该死的你,在梦中你还这么不安份吗?”见温融不说话,白玦的妒火立刻暴涨,“我会让你彻底清楚占有你的人是谁!”说完,他蓦地站了起来。
从头至尾被一连串刺激刺得头脑从没清醒过的温融见他放松了辖制,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呆了一呆后,立刻起身,下意识地想要趁机逃走。但下一秒她就被白玦再次压在身下。
“你想去哪?”白玦危险地眯眼问道。
“我……”本想找借口的温融在看了一眼白玦后小脸立刻红透,原来他起身是为了脱衣服!
“想逃?想逃到哪个男人怀里?融,你不乖。”他明白现实中的融厌恶虚伪的上流社会的生活,也不愿在白家受拘束的生活,所以他放她自由,只想用各种方式保证她的一生无忧,不会泄露他的一丝一毫的感情;而梦中的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不许任何人来抢,包括她自己!“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白玦低吼一声。
被撕裂的痛楚让温融尖叫出声,她哭闹着推拒着白玦叫他离开。
不同于以往梦中的真实紧窒的包容让白玦全身呐喊着占有,但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让他疼惜地停止不动,俯下身,柔柔地不停亲吻她带泪的眼角,“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宝贝……”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白玦看着她不自觉噘起的娇唇,猛地压下深吻。
“唔唔……”温融满面泪痕,无意识地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抵抗他的进入还是迎合他。
白玦的薄唇一直在她唇上啃咬舔舐,不停地压下深吻,像是不能分开一分一秒
抵在白玦胸前的双手虚软无力,温融甚至全身都在颤抖。
白玦一边激烈动作一边将她的手环至自己的颈后,“抱紧我,宝贝……”沙哑之极的呢喃轻轻地从四唇厮磨的薄唇里吐出,挑逗着温融的每一根神经。
“不……”温融下意识地想拒绝,却马上又被他唇舌将话语呑入咽喉里。意识逐渐远去,她不得不用力抱住白玦,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狂烈的激情几近将她溺毙!
不知过了多久,温融在白玦不知第几次的占有过后开始低声求饶
“嗯……”温融咬紧牙关,不愿羞人的呻吟出声。
“宝贝,叫出来,我想听……”白玦一边激烈地动作,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探进她温热的口中,挑逗她诱人的声音。
此时的温融完全陷入狂乱之中,她的银牙咬着白玦的手指,狠狠地吮吸。
已身陷情欲中的温融没有发现白玦此刻清明的双眸中已不带一丝酒气,没有往日的冰冷,只有浓浓的爱欲。
从小受到帝王教育的白玦比常人具有更强的警惕性,因此也比常人更易清醒。在第一次的占有中他就渐渐意识清醒过来,明白身下温热的白玉娇躯确确实实是他爱恋万分的人儿。惊愕过后,他没有停下来,他停不下来,多年的梦想成真,他想不出来任何一个停下来的理由!
明知道融的身子初尝禁果,不能承受太多激情,但他却还是欲罢不能,明明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但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进入那天堂般的紧窒里面,他只剩下狠狠占有她的念头,其它的再也想不起来。
从没想过自己的自制力原来如此不堪一击,自嘲地低笑一声,“宝贝,我爱你,我爱你……”就让他放纵一次吧,也只剩下这一次的机会了。
直到天空大亮,白玦抱着昏死的温融从浴室走了出来,他一手将赤裸的娇小人儿抱在怀中,一手扯掉到处都是激情痕迹的床单,将早已散落在地上的丝绸毯子铺在上面,另拿了一条毛毯,将再度躺下的两人的身躯盖住。
疲劳过度的温融没有转醒的迹象,她皱着眉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又沉沉睡去。
白玦神情复杂地轻抚温融娇嫩的小脸,眼里净是爱恋。他多想就这样将这个小人儿狠狠揉进他的身体里,变成除了他谁也觊觎不了的珍宝。
番外——白玦
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同于旁人。毕恭毕敬的仆人,谄媚讨好的长辈,还有一个时时刻刻叮嘱自己无比尊贵的身份的高傲母亲。他从来就没有玩伴,在仆人的小孩流着鼻涕到处乱跑的时候,他已一人坐在书房里学习帝王学。孤独就像他的孪生兄弟,如影随形。
原以为他会这样过一生,却没想到会遇到她。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祖父送的庭院里。她无视白家的禁令,偷偷一个人到他的庭院里,跟他养的黑豹……玩耍。那天以前,他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胆小,愚笨。可眼前的女孩,眼里却是异常清明透亮,还有一抹能破开乌云的灿烂笑容。谁能想到,只一笑,就能将他未来的生活彻底打乱,以至万劫不复。
一开始或许是厌恶,厌恶一个身份尴尬的拖油瓶在孤立无援的地方竟还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然后是欣赏,欣赏一个早熟的少女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在众人面前装傻充愣;慢慢地,欣赏变成了心疼,心疼一个小女孩的敏感无助,最后,那份情感变成了爱恋,他看着她如何坚强地一次次从挫折中站起来,始终带着明亮的目光与令他心悸的灿烂笑容。
她时常会对黑豹说很多,说她一天中的好笑的事,说她梦想中的生活,说她现在的束缚,但无论说什么,她总是保持着乐观与坚定。她有时竟也会说到他,她说他很厉害,有时还会把他在集团里的一些事说给它听,语气里带着崇拜,每每闻及此,喜悦便会蔓延至全身,甚至有些飘飘然。他更加努力地扩大白家的版图,增加财富,或许,只为了事后听她的一句赞赏。
但是,再怎么做,也不能接近她。她想要的,是“自由”。而他所有的一切,恰恰都是她的阻碍。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决计不会委屈自己被束缚在白家的笼牢之中。失落了很久,在独占她还是放开她的思想中挣扎了很久,可一旦想起她那失去笑容的小脸,他还是下定了决心,她的愿望,他会帮她达成。
于是他说服父亲与继母,同意她去一个实行住宿制的私立的贵族女校上学,他知道以她的狡黠,一有了契机,便可达成她的目的。至于他……以他对她的了解,只怕是希望离他越远越好,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避之不及的东西。他从来不去奢望,有一天,她愿意为了他留在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也不愿委屈她。所以,他会在背后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只求她一生快乐。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她手工制的娃娃成了社交界贵妇小姐的新宠;她与以叛逆闻名的银行千金麦雪儿成为好朋友,接着还有拒他人千里之外的冷静,脾气古怪的唐紫,都成了她的莫逆之交;她受不了贵族小姐间的虚伪,擅自更改资料转进西楼,惹来麦雪儿嫉妒的谩骂……看她活得那么快活,他只想着,就这样看她一辈子,似乎也已满足。
可是心灵上得到满足,身体就越来越饥渴。每每午夜梦回,脑海里全是她在身下娇吟的模样,让他……欲火焚身。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生他也得不到自己惟一想要的女人。
就在这时,东方送来克里丝与伊娃。他俩竟都有神似她的地方,于是,夜晚,多了一种想念她的途径。
但事情总有波澜。父亲初恋的出现,继母无所谓的表情,让他的心隐约不安。如果他们离婚,那小东西将不会跟他有任何交集。如今他生活的惟一动力,就是部下每日对她的报告与一年难得一面的咫尺娇颜。那小东西怕是巴不得老死都不见他吧,因为她说过她虽然崇拜他,但他跟她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跟他在一起,她就浑身不自在。如果这事成真,她肯定是最高兴的一个人吧?哼,他才不会如她的意。
他分别找父亲与继母密谈,他承诺父亲如果能让她白籍,他便让他的初恋情人顺利进白家,反之……他跟继母说他会保护她女儿一辈子衣食无忧,只要她姓白。
父亲与继母的表情都很奇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也不管他们究竟发现了什么,总之只有达成目的就好了,反正他们不会说给任何人听,即使说给别人……他们也不会相信。
事情照计划进行,那小东西虽然狡诈,但很孝顺她的母亲,继母叫她签字,她也笑咪咪地签了,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声。叫她拿印章出来,她也只是顿了一顿,一如从前的乖巧听话,从包里拿出她的专属印章盖了下去。最后,继母笑咪咪地告诉她实情,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马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这小家伙,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心里惊叹,她绝对可以去拿演技奖!
也因此,他知道那份文件里,她肯定已做过手脚。等他找了个适当时机说出来时,那小东西早已溜走。
这次的事情他势在必得,所以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到那小宴会厅里亲自抓她,没想到她在外面竟是个惹祸精,短短几分钟,她就惹出麻烦来,还被克里丝那蠢女人用刀抵住了脖子。在外人面前他不能露出其他表情,天知道他怒得想要杀了克里丝!
她第一次直视他,用倔强的语气说她不是小偷,言语里竟有微微委屈。心微微作疼,他当然知道!她眼中的璀璨自己第一次凝望,他多想将她拥进怀里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但最后他只能毁掉伊塞尔家族,为她讨回公道而已。
另一个冒犯她的人……他一样不会放过。他打电话叫东方赶到别墅等他们,两件事都要他去做,而他……永远只能在背后而已。
在车上等了一会,休斯的叫唤宣布她的到来,他的心竟微微波动起来。休斯说要买药为她治疗伤口,怕外面的药会伤害她娇嫩的肌肤,他只得冷言阻止,但她似乎误会了,以为他是偏袒克里丝,他不禁气闷,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故意让她上了从不让别人同坐的车,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那小东西不情不愿地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不禁庆幸自己选了辆小车,她的热度都能传递到他的身上,让他不禁全身发热。为了掩饰,他打开电脑假装工作。
她问他为什么会让她入白籍,他该怎么回答?说是舍不得让她离开他的世界吗?他不禁苦笑,若是说了实话,她肯定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让他找到吧?他只能敷衍她,天知道叫她称他为兄长时,他心里有多么……复杂。明明决心已定,但内心深处,他竟还有一丝不敢碰触的禁忌奢望。
回到家,见她一脸无奈地任由东方为她上药,他略为好笑,她真该受点教训,不然总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受伤。但是,看到她和东方说笑,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又十分不悦。故意开门见山说戳她的痛处,果然如他所料将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可她极力拒绝白姓,让他恼怒,跟他姓一样的姓不好吗?东方套她话时,她竟说克里丝是他的宠妾!心底苦涩异常,为什么她连这些事都知道?这时的她竟还当着他的面与东方调笑嬉戏,只觉胸口翻江倒海,什么滋味都有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他没了耐心,只想确定他跟她之间以后还会有一丝联系,没想到搬出继母,她竟也坚决拒绝。可恶的小东西,入了白籍还会有谁会欺负你,有钱有势的自由不是更好吗?他会在她的身后帮她解决一切麻烦,为什么她连这样的事都不答应呢,那么想跟他撇清关系吗?一气之下,他决定将她软禁在自己身边,直到她答应盖章为止……也许,这里面更多的是他无意识的私心。过了这一次,还会有什么理由能让她留在他身边?
番外——白玦2
接下来的时光,或许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日子了,她就在离他咫尺的地方,为了摆脱他想了些美妙的鬼点子,他很想装得更像一点,可是天可怜见,见她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喂他吃东西,他实在想不起来应该要拒绝。见她万分尴尬,他不禁一阵好笑,可爱的小东西,若是别人,他一定如她所愿将人丢到太平洋去了,但是对象是她,他又怎么舍得?而且,这些还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见她羞赧地用喂过他的银叉将东西送进嘴里,他只觉口干舌燥,想像着如果那银叉若是他的唇舌,将会有多么美妙……
从西餐厅回来后,她安静了几天,正当他在可惜时,她的好友麦雪儿叫她参加订婚宴,她偷看的眼神让他颇为忐忑,并非担心她发现什么,而是万一她为了好友而签下文件……他很想让她姓白,但如今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却一点也不想放弃,私心地不想让她签字……但是,她居然又对他撒娇,还叫他同她一起去参加宴会。而且居然是在父亲与他的初恋结婚的那一天,于礼,他是一定要去参加的,可他总算了解古代昏君为博佳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缘故了,爱到极致,谁能受得了这种甜蜜?明明知道她是为了不让他以印章的事要协她,但他还是抗拒不了她在耳边的软语,用尽十二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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