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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暖情森-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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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之外,一个鹅黄色裙子的女人静静地看着眼前最为浪漫唯美的一幕,不自觉的眼光落在人群里另一个一身纯白色西服男人的身上,嘴角荡起最温柔的笑,如果可以,她甚至用剩下的所用的日子换与他的一日夫妻,可惜,她是活了这一秒就没有下一秒的人,上帝才不会愚蠢到与她做这桩赔本的交易!

褚梦蝶独自站在榕树下,娇红落在她鹅黄色的肩头,她也不管不顾,只默默注视着远处熙攘人群里的某个白色身影。六年来,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曾经这样偷偷地觑着他,而他从来都是与别人笑意连连,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女人,因他笑而笑,因他失而失。

婚礼宣誓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一行人争抢新娘的捧花,秦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孩子妈,再争抢捧花实在是有点“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于是,从人群里走开了,做到会场的雕花白椅上,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香槟,静落疏离地看着不远处热闹非凡的温馨场面。

眼光四处游移之际,她忽然发现在榕树下面正站着个锦衣华服的女人,清瘦高挑,可不就是褚梦蝶嘛。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榕树花开了满树,娇艳如火,清香喷鼻,风一吹,那小伞似的花就飘飘荡荡地从树梢上滑落下来,铺了一地,也染就了她嫩黄的衣。对于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秦暖向来都是及不待见她,但是,此时此刻,秦暖不得不承认,此情此景,她深深地觉得褚梦蝶是美的,是那种尤带着一股子伤感和忧郁的美。

秦暖纳闷,只觉得褚梦蝶倒真的是个奇奇怪怪的女人,自己亲姐姐的婚礼,她却从远远的地方看着。

“怎么在这里坐着?”牧宇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秦暖的身边,他低头凝着秦暖的眸说道。

抿过香槟的唇显得粉嫩晶亮,牧宇森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还说道:“嗯,味道还不错。”

秦暖又惊又气又恼,柳眉倒竖,直勾勾地看着牧宇森,咬牙切齿,却碍于人多,再不好生事,于是只是翻了个白眼说道:“别在我这插科打诨了,那么多女人等着你垂怜呢!”

牧宇森玩味的看着秦暖,说道:“就凭你个醋缸子在我身边,谁还敢靠近我啊,你没发现,现在在我方圆十米之内,只有你一个女人吗?”

秦暖面上表现得漫不经心,心里却是漫过一阵莫名的得意,说道:“随便你,儿子呢?”

“我让江贝贝看着他!”牧宇森说道,“我来看看你,怕是你有什么不舒服,没想到你是来偷懒的。”

秦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可能最近没睡好的原因,我这几天总是犯困!”

牧宇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睡好?你每天九点多钟就上=床睡觉,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才起床,你居然说没有睡好?”

秦暖对于牧宇森的指控无可奈何,只得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反正睡完还想睡!”

“猪!”牧宇森不由分说,一双幽深的眸子睥睨着秦暖。

秦暖登时跳脚,说道:“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牧宇森笑意涔涔,眼眸当中闪过狡黠之色,俯下身,将秦暖至于自己的包围圈,说道:“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啦?猪婆!”

“你……”秦暖拧眉,盯着牧宇森邪魅的俊脸,一句话梗在嗓子眼,活像是生吞了一个鸡蛋一样,憋得脸色通红。

“哈哈哈……”牧宇森一阵笑,伸手捏着秦暖的鼻子,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秦暖挥手去打牧宇森的手,不想被他眼疾手快地躲掉了,直着身子对着她张狂的笑。

“你丫有本事别躲!”秦暖恶狠狠地说道,连带着将自己的手指按得嘎巴嘎巴地响。

“秦暖,你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谋杀亲夫吗?”牧宇森玩味地笑道,“不过你要是非要和我这么轰轰烈烈的殉情,我也乐意奉陪到底!”

秦暖只觉得左右不是,只得悻悻的放了手,冷哼一声道:“回家再和你算账!”秦暖恨恨地偏头,忽然发现那榕树下面多了一个人,一身白色的西装,就连背影都是那么的挺括俊逸。秦暖回头对牧宇森说道:“牧宇森,你侄子到底是个多情的种!”

牧宇森冷冷地睥睨了一眼秦暖说道:“怎么?还放不下你那爱的死去活来的初恋?”

秦暖翻了个白眼说道:“说什么呢,在人生最冰冷最苦痛的日子里有人愿意给你温暖,你会轻易地放手吗?到了后来我才想明白,我对牧白那是一种依赖,像亲人一样的。”

牧宇森瞄了一眼秦暖,微微地舒了口气,抬眼又看了看远处榕树下的那两个人影,一黄一白,倒是都是人模狗样的蛮养眼的。牧宇森嗤笑一声,对秦暖说道:“多情的和多情的在一起,注定是个没头没尾的结局!”

秦暖有些不明所以,抬头看着牧宇森,那人却是耸耸肩,转身向人群走去。秦暖刚欲起身,只听有人喊道:“不好了,来人啊……”

秦暖循声望去,只见牧白打横抱着褚梦蝶,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牧白,怎么了?”秦暖忙问。

“梦蝶……”他说不出话来,眼圈红红的……

秦暖低头看了一眼牧白怀里抱着的褚梦蝶,头微微地偏着,正靠在牧白的心口处,嘴角噙着微微地笑,只是那脸色极其的苍白,隐隐的又透露着灰败。

这时候,人群蜂拥而至,褚落夕再看见褚梦蝶的时候,顿时泪流如洪水决堤,瘫软的靠在韩子健的怀里,也许是亲人之间独有的心灵感应,众人都随着牧白进了别墅,只有褚落夕站在原地,在韩子健的怀里大哭不止。

☆、第139章 越来越和谐

“子健,我没有妹妹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褚落夕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嚎啕大哭过,她从来都是从容镇定,很少表露自己的悲喜,但是韩子健知道,他怀里的女人是一个外柔内刚极其又血性的女人。

“傻瓜,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韩子健在落夕耳边不住地安慰着,“放心,梦蝶只是晕倒了,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铄”

褚落夕不管不顾,一边摇头一边哭瑚。

秦暖站在一旁早就吓得惨白了脸,怔怔的看着牧宇森,而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褚梦蝶对她说的那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吊丧的呢!”她死死地揪着自己衣服的前襟,只觉得腿一软,身子便直直的往下跌去。

“小心!”牧宇森一个眼疾手快便把秦暖拉近自己的怀里,“怎么了?”

秦暖喃喃地道:“牧宇森,我怕,我们回家吧!”

“牧宇森紧紧裹着秦暖,发觉她现在已经是浑身颤抖不已,“别怕!”牧宇森安慰着,四下寻找秦然的身影,才发现那小子已经随着众人进了别墅里面。

“你先等等,我把秦然带出来,然后再回家!”牧宇森说着,扶着秦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又安慰了几句,方才抬脚想别墅走去。

自从秦暖在六年前亲眼见着血肉模糊的秦守成在自己眼前死去之后她就落下了后遗症,每每遇到丧事就会恐惧不已,而此时她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窝在椅子里,双手掩面,颤抖着,忍不住嘤嘤哭泣。

牧宇森走进别墅的时候,已经有人正从内向外走,三三两两的边走边窃窃私语。

“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还是在这大喜的日子里。”

“可不是吗?最近两年,褚家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怕是要完了!”

“小声点!”那说话的人见着牧宇森正直直地朝他们走过来,两个人便权当做什么也没说一般,直直的从牧宇森身边走过。

牧宇森也无心去理会,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秦然。

秦然随着江贝贝一同进了别墅,却被江贝贝挡在房间的门口,此时正百无聊赖的在走廊里数地板上的方格。

“宝贝!”牧宇森瞧见秦然的身影,唤道。

秦然听是牧宇森的声音,连忙跑过去,跳到他身上,说道:“妈咪呢?”

“你妈犯病了,我们回家吧!”牧宇森说着,眼睛向里面瞟了一眼,正对上江贝贝的眼神,江贝贝连忙出来。

“牧总,你要回去啦?”江贝贝问道。

“嗯,秦暖有些不舒服,我们得先回去了。”牧宇森如此说道,并没有提追究江贝贝给他出了馊主意的事。

“那好吧,您赶紧去吧。”江贝贝笑眯眯地说道,“我先留下来,毕竟是老同学。”

牧宇森睥睨了一眼鬼头鬼脑的江贝贝说道:“你留在这,最好别帮了倒忙!”

“我……”江贝贝一时语塞,而后又陪着笑说道,“再好的马,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过牧总你放心,下次肯定不会有那么多的副作用了。”

牧宇森嗤笑一声,说道:“算了,以后再说吧!”牧宇森说着便抱着秦然走了,留下江贝贝在原地暗自舒了口气,回头正看到钱莫迪也走了出来,于是黑着眼睛说道:“看来我是江郎才尽,要被牧宇森那小子给毙掉了!”

“你就这么怕他?”钱莫迪环抱着双臂靠在墙上问道。

“不是!”江贝贝喃喃地道:“只是不够了解,怕他再对暖暖在做什么什么坏事来,不过我这下倒是放心了,这回他应该是真心的。”

上空布满了深灰色的云,雨,瓢泼一般,众人即便是打着伞,却依旧被淋得浑身湿透,有的人索性收了伞,任由雨直接从脑顶灌下来,脸色皆是惨白肃穆。

面对死亡,没有多少人能够从容。褚落夕站在雨里,怀里一直紧紧地抱着一个红色的匣合,咧着嘴,浑身颤抖。韩子健一直都站在褚落夕的身边为她撑着伞,也是在那一刻,韩子健生生地明白了,他和眼前这个女人之间一直都有一道高墙,而她就一直在那道高墙的另一面,孤独地谨守着自己的世界,而他能做的便是只能看着她看她无助而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的一生丰富而多彩,如桃花般热烈而喧闹;极致决绝是她一生的选择和追求,就像玫瑰散发着血的风采;她走的时候又是如风一样清淡,留给我们的只是她从前的正茂风华。愿来年这里开满鲜花,了却她一生孤独!阿门,愿灵魂归主!”

牧师庄重的宣读完死者的安息礼拜词,走到看她无助而失魂落魄的模样,落夕跟前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踱步离去。就在前两日里,他还未眼前这对新婚的年轻人主持过一场婚礼,如今却又主持一场属于这里所有人的一场葬礼。生命的无奈是永远都道不尽的,牧师独自走在磅礴大雨中,脸色悲戚,一双眼晴却是冷清如昔,无畏生死,便不会又大喜大悲。

众人终究是要散去,陵园里,一座新坟前的鲜花已经被大雨打的零落不堪,只有那石碑上的相片一直都是纯粹的笑着,仿佛在嗤笑这暗无天日的人间一样,机关算尽,终究有一天还是会赤条条地去了,什么也带不走,且了无痕迹。

有人打着伞路过这一排排的石碑,最终在梦蝶的坟前站定,蹲下身,将一束鲜艳的玫瑰放在了石碑前。脚下的皮鞋已经被地上溅起的泥水打脏。

“梦蝶,我来看看你!”那人手里擎着一把墨色的伞,通身的黑色西服,如此便显得一张清俊的脸格外的苍白。

“我回来了,就在昨天,我本想是去看看你,而我却走到你家大门外面就走不动了,他们说你已经不在了!”那人喃喃地说道,“当年你生生地把我推开,不过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可是,等我回来之后才知道,这六年,你都备受煎熬,孤独一人,早知道,当年就是你打我、骂我,我也不会离开。”

雨打在石碑上,照片上又水珠一串串的留下来,似乎她也是很伤感!

“唉……”长长的叹息,“那时你是该有多么的寥落!还记得在德国最初初见你,那时的你就像是一朵白玉兰一般,清透,却又带着料峭的忧郁,让人忍不住去心疼。你说你最爱卞之琳的诗,那一首‘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雨中是长长久久地沉寂,又似乎是有人在哭泣!

“……你一直都看着别人,为什么就不肯转身到我这个一直看着你的人的怀里?”他说着,肩膀有些轻微地颤抖,“我知道你那时只是把我当做是他,可你难道就看不到我孟威甚至比他爱你多得多得多……而后来你干脆连做替身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这丫头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

今天牧宇森没有去上班,而是呆在家里,优哉游哉地从秦暖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秦暖只觉得头晕,于是对牧宇森说道:“牧宇森,你能不能到楼上去晃,上边没人,你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还怎么看电视?”

牧宇森温和一笑着说道:“上边没人,我晃给谁看?”

秦暖翻了个白眼,眼看着牧宇森露着一口大白牙扑过来,他说道:“亲爱的,你难道不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秦暖推开牧宇森的那张挡在她面前的俊脸,继续全神贯注似的看电视,说道:“没看出什么不同来,还是一个肩膀顶一个脑袋,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牧宇森悻悻的站直了身子,环抱着双臂说道:“秦暖你最近的审美水平怎么就降到这种地步了?”

秦暖无力的抬了一下眼皮说道:“审美?和你在一起天天被你荼毒,我的审美早就已经由正无穷低到负无穷了!”

“你什么意思啊?”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无非就是说你长得太超前,令人不忍直视。”

“你……”牧宇森气结,说道:“就你长得漂亮,从上到下一样粗细,干煸豆角一根!”

秦暖无语,又白了一眼牧宇森,说道:“不和你胡扯了,我困了,还要上楼再睡一会!”说着秦暖就起身抬脚上楼去。走到一半,脚步却又顿住,回头眯眼对牧宇森说道:“新发型,很不错!”说完便跑上了楼去。

牧宇森看着秦暖离开的欢快的背影,站在原地,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淡笑。

……

傍晚时分,雨过天晴。东边的天上挂起了美丽的淡淡的虹,秦暖带着秦然在花园里一阵狂喜的乱跳,指着彩虹兴奋不已。牧宇森站在房间的窗子旁,静静地看着楼下花园里,像猴子似的两个人,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有个粉雕玉琢的儿子,这是多么幸福的人生啊!

驱车带着秦暖和秦然去超市里买东西,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一样,和谐的很。中国的超市里,从来都不缺少各式各样的商品,当然最不缺的还是人,秦暖和牧宇森在超市里挤过人群,就像是寻常升斗百姓一样,过着寻常的烟火生活,甚至有那么一刻,秦暖突然心动了,觉得如果能够这样和他一起过下去其实也很好,这不就是她期待了二十几年的家庭生活吗?

购物车里堆得和小山一样,湮没了秦然半个身子,而那孩子已然像着了魔怔一样,开心的不得了。一家人来到零食货架前,秦然指着薯片非说要买,牧宇森不干了,说道:“那种垃圾食品不能吃!”

秦然嘟嘴看着秦暖,秦暖翻了个白眼说:“看我也没用啊,你都五岁了,难道不知道这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有害无益吗?”

秦然登时低了头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嘟囔道:“就买一袋还不行吗?”

“别说一袋,就是半袋也不行。”秦暖态度分明,立场坚定。

牧宇森看着儿子可怜巴巴地样子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伸手从货架上拿了一袋薯片下来,塞进秦然的怀里,说道:“只此一次,下不违例!”

秦然抱着薯片一直委屈的低着头,秦暖见状又说道:“熊孩子一个,真是那你没办法!”

“算了,别说他了。”牧宇森说道,推着购物车就去结算。

回来的路上,抱着薯片的秦然一直低头不语,没精打采的,活脱脱的和吃了耗子药没什么两样。秦暖和牧宇森倒是说说笑笑,十分的和谐。

回到家中,牧宇森进了别墅便直接上楼去换衣服,秦然这时候却将一包薯片直接砸在秦暖身上,幽怨的说到:“下次想吃自己拿!”说完便气呼呼地上楼去了。

秦暖嘴角一勾,将自己甩在沙发上,看着手中拿包薯片,终究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秦然经典语录之一就是:到底你是孩子还是我是孩子啊?

对于秦暖这个鬼头鬼脑的老妈,秦然早就那她没办法,打她吧,那是肯定打不过,伺候她吧,说起来他才是那个五岁大的小屁孩,于是秦然十分的幽怨,以至于在见到牧宇森之后,秦然就像是见到上帝一样,心里乐开了花,想着:特么的终于有人能帮我收拾秦暖这个无良的老妈了!

……

新唐会所里,又有人闹事了,说是有人拿着酒瓶子爆了人家的脑袋!

王溪婷听到工作人员这样说,在心里说了一句特别没头没脑的话:“特么的褚梦蝶这人死都死了,还出来闹事!”王溪婷是认定了隔三差五就用酒瓶子爆人家脑子的活是褚梦蝶的个人专利,所以她一路上骂着褚梦蝶,又一路小跑地来到了前堂。

“悠悠,叫警察了没?”王溪婷一边巴望着围成一个小团的人群,一边问道。

“我哪敢啊,上次警察都说了,再出一次事,就直接关门大吉!”悠悠说道,“我倒是给王林打了电话,让他趁早做好心理准备。”

王溪婷白了一眼悠悠,说道:“算我哥没白养你!”

看着保镖已经将闹事的人拖了出来,不是褚梦蝶,而是两个男的。而王溪婷也才意识到,褚梦蝶那丫头已经下了葬了,还怎么能闹事,如此想着突然悲从中来,刷的一下子,泪就流了出来。

闹事的人被保安带到王溪婷面前,王溪婷赶忙抹了把脸上的泪,定睛一看,这闹事的人要多脸熟就有多脸熟。

在酒店里,牧白是王溪婷的顶头上司,她是不得不做小服低,而到了新唐会所,她才是这里的老大,她死盯着牧白,恨得牙痒痒,说道:“今天我的新唐会所要是关门大吉了,我就卷着铺盖到你家住去!”

此话一出皆是面面相觑,然后又见着王溪婷采着另一个闹事的人的衣领说道:“你小子也别得意,别以为你喝醉了就可以糊弄了事!”

其实,对于孟威,王溪婷也是认识的,当时在德国,她,孟威,梦蝶,那就像是三个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哪都是他三个,后来三个人相继回了中国,便都分开了。

“王溪婷,你别在我这儿使小性子!”孟威说着,歪斜着身子,一挥手直将王溪婷抓着他的手打到一边,而后就踉踉跄跄地向后倒去,样子颇为狼狈。

王溪婷无奈地看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孟威直翻白眼,而后便听到有人说:“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这次被带去警局的人比较多,孟威,牧白,王溪婷这个负责人都被带了去。以前褚梦蝶在新唐会所里闹事的时候,警局最多带走一人,因为那时候管的不严,干系不到新唐会所什么事,而褚梦蝶爆人家脑袋总是带着致命的一击,被她下过毒手的人不死也势必得进了医院。

这一次,孟威只因是喝多了,眼前带重影的,他虽然认出了坐在自己旁边那桌的男人是牧白,却在下手的时候看不准他在那,手一偏,只给牧白留下了轻微的皮外伤。

而牧白因为褚梦蝶本就心中郁闷,正没出撒气呢,他孟威举着瓶子过来了,牧白挨了孟威一下子之后便又还了手,将本就醉的东倒西歪的孟威直接撂倒在地上,一时间,俩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其间酒瓶的破碎声不断,惊叫声不断,套用吕秀才的一句话,当时那是A型,B型,C型,AB型全都有……

保安几个人好不容易才将壮的和两头小骡子似的牧白和孟威给劝住,刚一带到王溪婷面前,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谁知道不知被谁偷偷打了报警电话,一时间新唐会所更是热火,奔走的奔走,被带走地被带走。

到最后只剩下悠悠一个人幽怨地站在墙角,外加几个收拾烂摊子的服务员。

警局里,气氛诡异,在刘警官面前,那三人皆是你瞪我,我瞪你。就连刘警官问话的时候,连个正经答话的都没有!

☆、第140章 什么时候结婚

孟威自从被带到警局之后他就彻底清醒了,都说绿色有让人精神振奋的效果,果然不假,孟威自从见到了警局无数绿色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之后就一下子挺直了腰板,走路也不晃了。只碰了碰王溪婷的手说道:“姑奶奶,你们新唐会所什么时候生意都做到警局里来了?”

那时王溪婷只是极其平静的说道:“开什么玩笑呢,我们是被带过来做客的,保不齐还得再隔壁的免费的‘公寓’里住一宿,顺便玩会‘躲猫猫’。”在这里王溪婷引用的是多年前在一男子看守所里玩“躲猫猫”而撞死的典故铄。

孟威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没那么严重吧?瑚”

牧白冷哼一声,也不去看他俩只说道:“就你那针尖大点的胆子,还学人家闹事……”

“都别说了!”有女警察一声爆喝,直接把他们三个人推到刘警官的办公桌前。王溪婷朝着那个女警察烦了个白眼说道:“嘚瑟什么呀,赶明儿别犯我手里!”

牧白横了一眼,嘀咕道:“你也就这点出息!”

刘警官一脸的严肃,看着这三个人被带到面前的时候,便问三个人的姓名,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等。结果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原由,说不出个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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